第7章
清峰去了其他地方游歷,沒有這麼快能夠回來,而這幾日來,梁雲州領著清音幾人已經將宗門周遭的地形摸索得差不多了,探索到了不少藥材的密集生長之地,雖不是極為珍稀的藥材,可煉成丹藥,也是弟子們修行的必需之物。
除此之外,梁雲州還發現了幾座露天的礦場,這片大陸的靈氣極為濃郁,所以那些蘊含著靈氣的靈石便成為了頂尖的一般等價物,而這些前世的貴重金屬則似乎並沒有那麼珍稀,對於凡人來說還算有些作用,可對於修行人士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的價值,梁雲州將所有的位置標記在了繪制的地圖之上,以備後患。
今日的梁雲州獨自去了稍遠些的地方,在一處稍有些偏僻的向陰山崖邊發現了一座銀礦,而銀礦拿到了手中卻讓他有了些不太尋常的感覺,並不含有靈氣的銀礦卻能夠儲藏些許靈氣,在那崖下的銀礦石經年累月不見陽光,竟然吸納了些天地之間的陰寒之氣,雖然極為稀薄,但卻也讓梁雲州有了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這修行大陸與前世到底能有那些異曲同工之處呢。
回到了宗門後,梁雲州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稍整理了番思路,比如為何武修的戰斗力更為強悍,但卻也並不能禁食五谷,而極為早期的修士便能做到辟谷。
世間萬物的能量從何而來,又如何利用,畢竟前世的社會中,幾次巨大的變革都是發生在了對於能量的生產與轉換,不過這修行之地的人便能獨自完成能量的產生以及使用,這才讓這兒的人們比起個人的修行不那麼重視這些問題。
畢竟帶著前世的記憶經驗穿越,這才是梁雲州最大的底牌吧,如此胡思亂想著梁雲州也便開始繼續修行了,靈修的進度早已拉滿,只需個契機便可突破了,而武修的進度已經突破了100,來到了150左右,可上限卻也拔高到了500,讓他暫時突破無望。
一股芬芳傳入了梁雲州的鼻腔,不知不覺之間,他便感覺有些乏了,強行想要打起精神卻根本打不起來,仿佛靈魂出竅了一般,逐漸無法控制身體,而且失去了意識。
側窗一開一合之間,屋內便出現了一道白色的身影,捏指熟絡地布下一道陣法後,雲寒便將梁雲州抱到了床上。
“呼哈,哈,”光是抱著梁雲州,聞到了他身上散發著的濃郁氣息,雲寒便不自覺地想起了他胯下那根龐然大物,身體有些發軟,呼吸也有些粗重了起來。
雲寒閉目自語地說道:“不,不行,我是為了幫他修煉,對,為了讓他早點突破,為了以後重振宗門才這麼做的,對,是這樣的,”同時玉手已經解開了梁雲州寬松的褲子,輕輕摸到了他胯下還未完全勃起的肉根,。
“好大,呼,”
梁雲州胯下的肉根很快便在雲寒的冰肌玉手中膨脹了起來,雖然沒有了那夜的嚇人規模,可比起常人那可是要大上許多了,滾燙的溫度以及堅挺的硬肉觸感讓雲寒的體內也自然地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
嫻熟地騎上了梁雲州的身體後,那根擎天巨根都無需雲寒牽扶便對准了她都流出了水來的穴兒。
“唔,”舒爽的快感從穴兒中貫穿到了心尖,雲寒嬌媚地仰首嬌吟出了聲響,緊密的結合讓她有些莫名的滿足感,而身體也便不由自主地起伏了起來,開始了緩慢而又濃密的交合。
“唔,不行不行了,要專心修煉了~哈,”雲寒的雙手撐在了梁雲州的胸膛,羞惱地自語道。
房間內的陰陽之氣隨著兩人的交合逐漸濃稠了起來,兩人體內的靈氣則更加濃厚精純,便是連雲寒都能感覺到許久沒有變化過的修為有了些許的精進,若是長期以往,想必再次突破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了。
很快,濃稠的陰陽之氣便被雲寒吸納進了體內,化作精純的靈氣游轉在兩人的脈絡之中,被逐漸吸收。
隨著修行之事結束,敏感的身體又再次占據了上風,讓她開始放蕩地起伏著豐韻的肉臀,用穴兒套弄起了梁雲州的巨根,而與此同時,散魂的靈藥逐漸失去了效用,梁雲州的身體也逐漸有了些本能的動作。
“唔~”雲寒胸前飽滿的乳球突然被梁雲州用力地把握在了手中,而他的雙膝頂起,又正巧將雲寒的玉腿撐了起來,僅留下了兩人的交合之處直接支撐著她的身體。
“啊,哈啊啊~”梁雲州的下體也突然開始向上頂撞了起來,雲寒的身體便隨之起伏了起來。
“啪啪啪!”“唔,呃,啊啊!不,不可以,這樣太控制不住了,唔,”雲寒嬌媚地自語著,而身體卻誠實地配合著梁雲州的動作,一下下讓那巨根貫穿了她的身體,頂在了她的花心口上,猛猛地撞擊著。
“唔!”雲寒的香舌都控制不住了伸了出來,高揚起了玉頸,舒爽地嬌吟,與梁雲州同時攀上了頂峰。
射完了濃精後的梁雲州便昏睡了過去,而雲寒卻還要夾緊了穴兒不能讓里邊的精水流淌出來,替梁雲州穿上衣物,揮散掉空氣中淫靡的氣味,裝作屋內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天明之時,梁雲州便發覺自己已經突破了,境界竟然直接提升到了武士境(180/500),金丹期(5/100),尚不知是何狀況的梁雲州也便沒有
想那麼多,依照現有的信息稍整理了番思路,待到清峰歸來之後,便打算找幾個樣本試驗看看,畢竟他的望氣術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人的修行進度,應該可以驗證一下他想到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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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極北的一座雲上雪峰山腰,一名女子玉手輕搭在腰間劍柄之上,緩緩行在了雪地之上,踏雪無痕,極寒的天氣讓自幼便不懼冰寒的雲寒都有些嘴角泛白,微顫的身體證明了即便是對她來說,來到此地亦非易事。
目光中盡是一片冰寒之相,無數蘊藏在了山中的奇珍異寶盡入眼中,可雲寒卻絲毫不以為意,繼續緩緩向上行去。
夜幕降臨之際,雲寒終是尋到了她想要找的東西,天山雪蓮,雪峰向陰面的背崖之上,一盞雪蓮隨寒風飄搖,而雲寒便在一旁等候。
寒風夾著稀碎冰渣呼嘯而過,雲寒冰藍色的長發早已沾滿了冰霜,便是那平日不會穿上的九羽靈衣也被凍得有些發硬,而她的面色也已然煞白,美眸卻依然透過沾染著冰霜的眉睫緊緊地盯著那盞天山雪蓮。
夜至深時,到了一日的極陰之刻,雪蓮之葉緩緩幽旋而開,露出了內里的天山雪蓮子。
玉手納著冰寒之氣輕輕將天山雪蓮子采下,脫離了雪蓮的蓮子稍有些萎靡,若是無法保持極寒的環境,天山雪蓮子最多便只有兩個時辰的效用。
極寒之處自然是並不難尋,天寒之體的雲寒體內丹田之處便是,將雪蓮子納入體內,放在了體內元嬰小手之中,無盡的寒氣從體內匯聚到了雪蓮子中,這才讓它保持著現有的狀態。
即便是常日在極寒狀態下修行的雲寒也感覺到了些許的寒意,打了個寒顫後,起身離開了雲上雪峰。
……………………
雲寒歸來之時,梁雲州已經安排好了幾組對比實驗的樣本,此番外出,有了充足經驗的清峰便招納來了數十名弟子,雖沒有碰到玄級資質的天才,但只要用心修煉,資質其實並非是個人成就的決定因素。
都未曾停歇一日,雲寒便匆忙地帶著梁雲州上了去往大丹朝的路上,此行亦有多個目的。
首要的便是要緩和與丹宗的關系,生死存亡之際招惹到了丹宗那實屬無奈,可若是能夠選擇,此時不與丹宗為敵乃是上上之選,而想來此事並不算難,此時丹宗的目的無非便是古戰場遺骸,以雲寒此時的實力,絕對是比魔宗更好的選擇。
若是丹宗不允,出竅武神之下雲寒皆無懼意,出竅之上的渡劫期大能皆不會輕易出手,畢竟大陸已有數百年未曾有人登仙,而渡劫之期傷損便會直接折損壽元,而武聖在這大陸上更是只有寥寥數人,皆是一國重臣,豈會輕易出手。
故大陸之上,出竅期便已然是頂尖高手了,更況論雲寒這般功法體質修行三天級的頂尖高手。
其次便是要帶梁雲州見見世面,畢竟獨自修行萬事皆可自己動手,而此時兩人負擔的是整個宗門近百人,宗門內的弟子勢必需要無數靈丹輔佐修行,亦需要趁手的法器護身,而宗門內早已棄用的大陣亦需開啟,以防有敵尋仇而來,傷到了修為尚淺的弟子。
當然,雲寒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辦,而她也未打算說與梁雲州聽。
兩人乘坐的正是雲寒的仙舟,與那大丹朝六公子的奢華仙舟自然是無法比擬,簡陋的仙舟內幾乎便只有兩個位置,還有一個位置顯然是臨時加上的,不過兩人倒也不是那般貪圖享樂之徒,無事之時便各自開始修行了。
頂級的仙舟可以做到日行八千里,雖然消耗的靈玉不計其數,可對於真正有錢的宗門來說,倒也算不得什麼,即便雲寒的仙舟不過僅是普普通通的代步工具,可一日行上三千里亦並非什麼難事,入了夜時,兩人便已經到了大丹朝都城,丹城。
第二天清晨,兩人便一同來到了丹宗宗門,拜上名帖後,很快便有接引弟子將兩人引了進去。
沒有等上多久,便有一行三人來到了兩人所在的屋內,只見為首那人六十左右的年齡,看著是仙風道骨,不過識人無數的梁雲州自然能看出他姿態的虛偽,此人正是如今的丹宗掌教宗主丹丘。
“你們便是壞了我宗好事的通天宗賊人?”丹丘轉頭與身旁的幼徒說著話時,另一名稍年長些的徒弟便來到了兩人的面前,言語不善道。
“噌!”雲寒玉指一頂,腰間長劍出竅三寸,便是一股刺骨寒意席卷了屋內,而正對著她的那名弟子更是刹那臉色煞白。
“劣徒心直口快,道友勿怪,”丹丘一步踏出,便來到了他弟子的身邊,手掌搭在了弟子的肩頭,很快便讓他面色恢復了紅潤。
“通天宗一脈傳承千年,如今雖已凋敝,但終有傳人尚在,”雲寒的語氣淡然,不見任何情緒地道:“此番誤了貴宗好事,還望見諒,”
“哼,言語倒是輕巧,你可知,”
“古戰場遺骸,”還未等那年輕的弟子說完,雲寒便輕言道:“我去,”
兩人絲毫不讓地對視了片刻後,那老者便說道:“好,”
便如同雲寒的想法一般,此事易爾,如今他們需要做的便是證明他們的作用,在這天下棋局之上,至少先成為一顆有用的棋子。
離開了丹宗後,雲寒交給了梁雲州一個玉瓶,里邊裝著十余顆玄級無瑕品質的玄陽丹,梁雲州需要做的便是將這些他們暫時用不到的玄陽丹賣掉,然後再購置些宗內弟子需要的丹藥,而雲寒也便准備去辦另外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了。
在丹宗周遭的仙家坊街上大致轉上了一轉,玄級的玄陽丹依據品質而定大抵上能賣上三五百靈玉,而雲寒給他的這些皆是頂尖的無瑕品質,便能賣到八百靈玉上下,十余顆玄陽丹很快便一售而空,那些不缺靈玉的富家修行者們特別鍾愛如此高品質的丹藥,修行起來輕松,會比起那些品質差的丹藥來得順利多了。
普通的靈玉如拇指大小翠綠顏色,而更高階的靈玉能容納更多的靈氣,也呈現出了不同的顏色,天青之色的靈玉便是百倍於翠綠,寶藍之色便是百倍於天青,黛紫之色百倍於寶藍,而還有一種傳說中的鎏金之色便能容納百倍於黛紫。
懷揣著一顆寶藍色靈玉的梁雲州游蕩在了坊市之中,靈氣灌注於雙目,操使著望物術看著正售賣著的各個物件。
物品名稱:水靈丹;
物品品級:黃級;
物品品質:下品。
垃圾,垃圾中的垃圾,到底是什麼樣的廢物煉黃級丹藥都會出下品啊???
“啊?”突然路過了丹宗的門市,而里面的物品屬性中竟然出現了一行字,梁雲州連忙再看向其他的。
物品名稱:玄土丹;
物品品級:玄級;
物品品質:中品。
又是什麼廢物東西,丹藥都不會煉,就開始浪費玄級的材料了!?
物品名稱:地金丹;
物品品級:地級;
物品品質:下品。
啊啊啊啊!別給我看這個,我看不得這些暴殄天物的混蛋!!
“叮,宿主獲得系統掉落煉丹術,煉丹心得,煉丹爐,”
呦呵!?系統這老登爆金幣了!?
梁雲州連忙打開系統的面板,幾樣物品便如同其他的任務獎勵一般直接出現在了系統背包當中。
簡單地翻閱了一下煉丹術,梁雲州便理解了當中的原理,無非便是將藥材中的雜質清除,提取出精純的藥力,再在爐中淬化成丹,而出現中下品的丹藥的根本原因便是沒有做好清雜的步驟,不過若是想要煉出極品乃至無瑕的丹藥,則需要在淬丹的步驟上下足功夫。
煉丹心得之中則是詳細地記載了各種藥材的處置方式,以及無數種各式丹藥的煉丹方法,從最基礎的二流龍虎丹開始,到頂尖的天級丹藥都有著詳細的煉丹配方,而大部分的丹藥都有記載著細致的煉丹流程經驗。
而煉丹爐則是普普通通煉丹爐,沒有任何特殊的效能,只是他的耐久值是無限大,煉丹品級也是無上限。
梁雲州自然是相信系統出品,便沒有采買任何的成品丹藥,花了約莫一半的靈玉買了無數品質不佳的藥材,價格便宜的同時也不過是煉丹的過程會繁瑣一些,對於梁雲州現在需要練手的情況來說是正正好好。
又在坊市之中晃蕩了一番,也沒有遇見那些蒙塵的珍寶,雲寒也不知去了何處,梁雲州便先行回到了兩人的落腳之地。
……………………
丹宗門前,見梁雲州漸行漸遠的背影,雲寒卻轉身重回了丹宗山門,說明來意之後,那接引的弟子自是不敢怠慢,便引著雲寒去向了宗門後的山峰而去。
山頂之上的道觀的裝飾比起山下是朴素了許多,而在彌漫在空氣之中的靈氣丹氣卻也濃郁上了許多,雲寒並非初次來次,曾經也隨著玉真子來過此峰求丹。
此處乃是丹宗的長老們閉關修行之處,而替他們料理事務的便是丹宗掌教宗主丹丘的一名師弟丹楨。
“師叔公,”接引的弟子將雲寒帶到後,說道:“這位道友是來求丹的,”
“哦?道友所求何丹?”那名接引弟子離開後,丹楨客氣地說道。
“天級雪蓮玉清丹,”
丹楨的臉色一凝,問道:“雪蓮玉清丹需新鮮的雪蓮子入藥,道友可莫誆騙貧道,”
“自是不會,”
丹楨見雲寒面色如常,便說道:“天級丹藥貧道也無法做主,道友在此稍後片刻,我去請大師伯來,”
雲寒微微頷首,便在原地靜候了。
不多時,一名老者便來到了觀內,神色間稍有些急迫,說道:“小友可是要煉天級雪蓮玉清丹?”
“不錯,”
“丹宗規矩,丹若能成,五五分成,小友可知?”
雲寒搖了搖頭,說道:“我僅有一顆雪蓮子,成丹我都要了,”
“那恐怕是無法替小友煉丹了,”
“大長老若是想要雪蓮玉清丹替長徒驅毒,”雲寒繼續說道:“大長老怕是要失望了,雪蓮玉清丹僅能驅毒,而貴徒走火入魔,便是清了丹火之毒,也便成了廢人,無法修行了,”
丹宗的大長老又豈會不知,漠然不語。
“我能替貴徒滌清丹毒,大長老可否替我成丹,”
“自無不可,”
雲寒隨著大長老來到了他閉關的院內,只見他從院內的地中取下幾株靈草後,便帶著雲寒進入了丹房。
濃郁的丹氣撲面而來,大長老將手中的靈草放入丹鼎之中後,雲寒便將玉手探入裙底,那被晶瑩藍冰包裹的雪蓮子便從她體內取了出來。
“六個時辰便能成丹,”大長老閉上丹鼎,說道:“若是小友未能替門生解毒,這雪蓮玉清丹便不能交由小友了,”
雲寒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丹房,在門外丹楨的指引之下,雲寒來到了大長老的首徒丹軒此時所住,或者說被關押的地方。
這丹軒亦是一代天才,少時便拜入大長老門內,以三十五歲的年齡便達到了出竅境的巔峰,比起他那些年長了二三十歲的師兄弟都要更強上幾分,不過當他突破渡劫境之時,竟不甚走火入魔,失去了意識被關押在了此處。
閉上了院門後,牢不可破的陣法便阻隔了內外,一股股濃郁的火魔之氣便從那閉鎖著門窗的小屋中彌散了出來。
“呃呃呃嗬!”可怖的嘶吼聲音從屋內傳出,而雲寒卻絲毫不帶懼意,來到了門前。
將門推開後,雲寒便看到了被拘束在了床上的丹軒,凌亂的頭發披散了開來,原本應是頗為英俊的臉上面色通紅,猙獰萬分。
手臂身上下身皆是病態的皮包骨頭,顯得十分可怕,而一根精鋼玄鐵制成的鎖鏈竟直接扣在了他的脊骨之上,讓他完全無法掙脫。
丹軒的眼珠通紅,眼白之處也早已布滿了血絲,凶厲的目光仿佛面前的雲寒是他的殺父仇敵一般。
而雲寒卻絲毫不為所動,玉手將身上的紗裙撩開,便露出了內里純白絲質的肚兜兒,稍有些羞澀地輕咬著下唇,一雙玉手便解開了肚兜的細繩,將那對飽滿的玉乳暴露在了丹軒的面前。
玉手將豐滿得有些低垂的乳房托起,飽滿的乳肉便被輕揉得如同面團一般化開,而有些大塊的乳暈之間,那並不算小的乳頭也逐漸挺立了起來。
雲寒邊柔玩著自己的嬌乳,邊向前走去,將那對鼓脹的爆乳湊到了丹軒的面前,與他的活動范圍便僅有數寸的距離,白嫩的乳肉都能感覺到丹軒呼出的那沉重火熱的氣息。
丹軒的眼神之中,凶厲之色逐漸變淡,其中出現的些淫欲的色情目光,一雙枯手也不停地向面前那對柔軟如水般的爆乳伸去。
“哈啊哈啊,”
雲寒也稍有些泛起了情欲,玉手一招,早已被丟到牆角的桌子便來到了她的身後,只見她坐在了桌上,玉足踩在了左右兩邊的桌角,裙下粉嫩的屄穴便徹底暴露了在外。
“唔,”“咕嘰,”玉指輕輕攪動著穴中泛出的淫水,口中發出了淫蕩的嬌吟,穴中也發出了淫靡的水聲。
而與此同時,丹軒眼中的凶色也逐漸全部轉換成了色欲,死死地盯著雲寒兩腿間的穴口,下體的肉棒也鼓脹了起來,通紅的肉棒之上,龜頭竟然有些發黑,隨著他的身體不自覺地挺動著。
雲寒的意念一動,放在了一旁的長劍便被御使出鞘,化作一道寒光斬在了丹軒背後的卡扣之上,卡扣應聲碎裂,讓丹軒恢復了自由。
“呃呃呃呵啊!”丹軒的脊柱吃疼,眼中的凶厲之色再現,身體也突然失去了牽引向前來到了雲寒的面前。
“唔嗬,”丹軒枯木般的手指狠狠地抓住了雲寒的爆乳,指尖之上尖長的發黑指甲直接摳進了乳肉之中,若非雲寒的身體素質不俗,再加上丹軒的身體虛弱,這未加收斂的渡劫期實力隨手便能將她的奶子撕扯下來。
丹軒的肉根也本能得對准了雲寒的屄穴,猛然用力便貫穿了她的陰道,插入到了極深之處。
雲寒絲毫沒有緩和的時間,連忙運轉起了雙修的功法,將丹軒體內那些根本不受控制的至陽魔氣吸納入了體內。
這還是自幼便維持著童子之身的丹軒的初次性愛,從未感受過的性愛快感,再加上排出了些毒氣後帶來的舒適感讓他加大了抽插的速度以及力度。
而這對於雲寒來說便不那麼好受了,沒有恢復神智的丹軒此時還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氣力,仿佛在戰斗一般用自己的肉棒作為武器,攻擊著雲寒根本無法防御的敏感屄穴。
胸前的嬌乳之上已經被丹軒抓出了數道血痕,絲絲鮮血都滲了出來,而難以承受的海量戾陽之氣也被她吸納入了身體,讓她變得愈發萎靡。
沒過多長時間,雲寒便失去了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著丹軒將她的身體又翻轉了過去,按在了桌上,從後抽插起了她的身體。
“啪,啪!”“啪啪!”
丹軒愈發嫻熟的抽插動作以及手掌用力的掌摑雲寒飽滿的豐臀發出了清脆的脆響。
雲寒輕咬著嘴唇沒有發出太多的聲音,充盈而又暴躁的戾陽之氣在她的體內被逐漸安撫,再流轉回了丹軒的體內,如此往復她的身體便如同滌洗毒氣的容器清理著丹軒走火入魔所生的暴戾氣息。
“啊啊啊,嗬啊,”
逐漸的,雲寒壓抑不住了她的呻吟聲,有些迷亂地嬌吟著,身體的負擔早已接近了極限,且不說那殘留在了她體內的瘀毒,那還未來得及安撫的暴戾氣息便已經開始在她的體內胡亂撞著,再這般下去,她怕是也要體內靈氣失控,走火入魔了。
雲寒的牙齒緊咬著舌尖,保持著靈台的清明,身體繼續吸納著無盡的戾陽之氣,而此時的她也早已是強弩之末了。
“啪!”“咿咿呀,”
隨著丹軒的巴掌凶厲地落在了她那早已被掌摑得紅紫的臀肉之上,雲寒的身體也控制不住地嬌吟著泄了身子。
“不,不行,呵,太深了,”
雲寒高潮時的身體也失去了應有的防御,被丹軒的肉根狠狠地撞在了敏感的花心之上,險些讓她再度泄身。
“唔,嗬嗬呀,呃嗬呃,”
口中發出著無意義的囈語,雲寒甚至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自己的表情,原本清冷的臉上揚起了有些崩壞的笑容,口中的玉舌也掛在了嘴角,只有眼中還依稀存有著些許的清明之色。
“嗯啊!”明顯感覺到了一絲恍惚的雲寒連忙咬下玉齒,舌尖滲出了些許鮮血也讓她清醒了半分,而體內經脈中原本精純的靈氣早已被暴戾的陽氣替代,單薄的經脈都被暴戾之氣衝擊得生出了些許裂痕,那蘊含著魔性的戾陽之氣便緩緩侵入了她的身體。
雲寒便如同狂風駭浪之中一葉輕舟般,身體的不適感逐漸加重,也讓她無法抵擋小穴中傳來了陣陣快感,再次被操到了高潮的邊緣。
而正當雲寒的身子便要失控泄身之時,雲寒感覺到身後的丹軒動作愈發快速了起來,再膨脹起了些的龜頭讓經驗富足的她立刻便知道身後的丹軒也要到了高潮。
“啊,哈啊啊,”“呃呵呵!”
雲寒的雙手死死地摳在了桌板之上,強行壓抑著身體的本能,畢竟此時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肉體碰撞聲音,一股股濃稠的精液被盡數射進了雲寒的身體之中,而與此同時,丹軒體內殘余的戾陽之氣一股腦地便隨著雲寒的吸納進入了她的身體。
“噗!”
下身的穴兒中泛濫出了春水,玉腿也失控地擺動著。而雲寒的口中卻吐出了一大口精血,參雜著無數魔氣的精血撒在了桌面之上。
丹軒的氣息已然平緩,便是還有殘留些許戾陽魔氣,對於丹宗這般大宗大派來說處理起來也並非難事。
當雲寒出了丹軒的院門時,大長老已經在門口等候了,天級上品雪蓮玉清丹,已經足以滿足雲寒的要求了,接過丹藥後,雲寒便起身離開了,以她如今的身體狀態,呆在外面屬實有些不合適了。
離開了丹宗後的山峰,雲寒便取出了雪蓮玉清丹,此丹與雪蓮子一般,若是不立馬服用,便需極寒儲存,將丹藥納入了體內,置於丹田的元嬰處。
臨近黃昏之時,天色突然陰沉了下來,烏雲密布,仿佛隨時便有可能在空中拉出一個口子,落下大雨,而雲寒的體內經脈淨數損害,僅有的些許靈元也需護住丹田,以防丹藥損毀,只能依靠雙腿向著兩人的落腳處走去,而彼時方才失了精血,如今的她柔弱得比起普通女子都有所不如。
“轟隆!”“嘩啦啦啦!”
兩人所住的地方並不臨近丹宗,畢竟兩人的神仙玉錢並不寬裕,便住在了俗世之人所落腳的驛所,距離丹宗自然有些距離。
雷鳴,狂風,暴雨。
梁雲州望著窗外的天空不知為何感覺心頭發悶,猶豫半晌後,便帶上了蓑帽出了門。
“師叔,”“師叔!”
梁雲州漫無目的地四下亂逛,高聲呼喊著卻也未曾得到回應。
天色逐漸暗沉,而瓢潑大雨之中,無論是聲音或是視线都受到了極大地影響,梁雲州原本快步的游走也變成了極速的狂奔,礙事的蓑帽早已被丟到了一邊,梁雲州找尋的范圍也變得越來越大。
一個街道的岔口,不知為何,胡亂奔跑的他已是第三次來到了這兒,而他的心口突然瘋狂跳動了起來。
一個死胡同口,梁雲州能從記憶中想起里邊的地形,跑上了兩步後,便到了胡同盡頭的拐口。
只見瓢潑大雨之中,雲寒迷離地跪在了地上,替面前那名潑皮混混吸允著肉根,濕透的紗裙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將她豐滿的身材清晰地勾勒了出來,而不遠處的幾名潑皮顯然是已經玩弄過了雲寒,此時一臉不善地看著梁雲州。
“你們,該死!”
“小子,你別多管閒事,”一名健壯的潑皮混混走到了梁雲州的面前,說道:“是這小娘皮自己說可以幫我們都舔出來的,只要不操她的騷屄就行了,我們現在可還沒有食言,”
“砰!”梁雲州怒極出手,那名潑皮瞬間便被一拳打飛了出去,而這也將其余潑皮都鎮住了,畢竟那是他們的二首領,可有著武士的實力,卻在這少年面前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而那最後才輪到的混混被這狀況嚇了一跳,精液一股腦地射在了雲寒的臉上。
潑皮混混們拔腿就跑,一溜煙便沒了影子,雲寒這才恍惚地回過了頭來,精液順著她的臉頰流下,滑過了盡數裸露在外的爆乳,才被潑天的大雨洗刷了干淨。
“雲州?”“師叔!”
梁雲州將雲寒攔腰抱起,冰寒的身軀讓他心疼地緊緊了臂彎,待到梁雲州跑回了驛所,雲寒便已經昏迷了過去,梁雲州替雲寒除下了衣物後,便看到了她身上遍布著通紅的血印,顯然是歷經了非人的折辱,換上了淨潔的衣物後,梁雲州便在雲寒屋內的桌上趴著睡去了。
睡夢之中,梁雲州目睹著雲寒一次次被人輪流玩弄,而他卻如同廢物一般在一旁擼動著自己的肉根,當他午夜驚醒之時,褲中的襠部早已是潮濕了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