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兄妹情深
風亂竹聲雨灑蕉,瀟湘館內黯魂銷。
情絲緊縛如新繭,愁緒紛紜似怒潮。
願化輕煙同紫玉,難忘愛水渡藍橋。
此身涇渭憑誰定,一死方知柏後凋。
金陵城內有個鬧中取靜的去處名為萬柳街,街道南北走向,寬闊處可八馬同馳,綠蔭掩映下是一座座巨宅。
街道最南邊有一幢大宅更顯雄偉。
雕楹玉磶,繡栭雲楣,門首懸“敕造榮國府”五個大字。
大宅門列三間,石獅矗立。
大門前華冠美服,列坐著十余人。
入得門來,見有穿堂一間,中置大理石屏風一座,轉過屏風,則有三間廳房,廳後即為正房大院。
正面上房五間,峻宇雕牆,丹楹刻桷,構造極為華麗,兩旁穿山游廓,中懸鸚鵡、畫眉等鳥雀。
階前環坐丫頭數人。
此時,從正廳一間雅致的夏居里傳出陣陣笑語。
只見夏居正中一軟榻上斜倚著一老婦,背後站著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小丫鬟輕輕地打著涼扇。
再看這老婦:鬢發如銀,面如滿月,穿金戴銀說不出的雍容華貴。
軟榻邊坐著兩個中年美婦亦是雍容優雅,氣度非凡。
周圍地上立著七八個嬌艷的年輕美人,個個香扇輕搖,搖得滿室生春,陣陣幽香熏人欲醉。
正此時,門上夏簾掀起,進來一個婆子,堆起了滿面笑容向老婦說到:“老祖宗,林姑娘到了!”
老婦聽說便要起身,旁邊一中年美婦上前輕輕按住道:“老祖宗不必如此,她一個小人兒如何但當的起?”
正說話間,夏簾一打,一個美婦攙扶著一個麗人緩緩走了進來。這便是千里投親的黛玉和香蘭了。
黛玉美目一掃,便見眾人擁簇著一位老婦,想來多半就是自己的外祖母了,快速上前幾步方欲下拜,已被老婦抱入懷中,號啕大哭,黛玉亦不禁淚落如綆,即室中侍立之人,亦無不泣下。
良久,才被他人勸住。
賈老太君指著軟榻旁坐著的一位中年美婦對黛玉說道:“這是你的邢大舅母”
黛玉偷偷一瞥,只見這位大舅母年可五旬,貌甚忠厚。
賈母又指另一位中年美婦說道:“這是你王二舅母”
黛玉抬眼看去,二舅母年約四十余,於忠厚之中又略露精明。
又指一人說道:“這是你先珠大哥媳婦珠大嫂。”
端莊凝麗,毫無輕薄態。接著黛玉又和迎春、探春、惜春諸姊妹一一見禮。
正自談笑之間,忽聽後院中有人笑說道:“我來遲了,不曾迎接遠客呢。”
黛玉聽得一愕,見室中諸人均斂聲屏氣,不知是什麼人如此放誕。
正自疑惑,已見眾媳婦擁一麗人挑簾而入,此人年約二十余,彩繡輝煌,恍若仙子。
漆黑之發,綰作八寶攢珠髻,戴以珠釵,光輝燦然。
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春,丹唇微綻,兩頰之上,尤時時現為淺笑。
至其雙眸,則非筆墨所能形容。
賈母笑著對黛玉說道:“你不認識她嗎?她呀是咱們家有名的潑辣貨,你只管叫她鳳辣子吧。”
眾人均笑起來。黛玉仍茫然不解所謂。眾姊妹笑說道:“她是璉二嫂呀。”
黛玉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璉二哥的妻子二舅母的侄女,學名叫王熙鳳。
熙鳳凝起她剪水似的雙眸將黛玉審視良久,笑道:“天下竟有此等標致的人兒,我今天算開了眼了。”
說完一把拉了黛玉的手問她幾歲了,是否上學,又說在此不必想家等等諸般安撫之語,接著又派人收拾黛玉行李,安置同來的香蘭,一應事體均安排的妥妥貼貼。
辭別賈母眾人出來,大舅母邢氏攜黛玉去拜見大舅父賈赦。
兩人穿庭過院來到一所別致的精舍前,叫門前小廝通報進去,不久小廝返回報說:“大老爺連日身體不佳,暫勿相見。”
黛玉聽說心下悵然,又嘆自己身世可憐遭至親冷待。
邢氏無奈只得又引黛玉往見二舅父賈政,到得賈政門前,邢氏尷尬地對黛玉說道:“大老爺和二老爺之間素有嫌隙,我就不進去了。”
言畢竟舍黛玉而去,黛玉只得叫門前小廝通報,一顆心惴惴不安。
不久便見一仆婦出來低聲對黛玉道“請隨我來。”
便只在前面引路,穿過幾間廳堂來到一間書房,只見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端坐椅上,面上無半點笑意,不怒自威。
黛玉顫巍巍地拜將下去,鶯鶯說道:“黛玉拜見二舅父!”
賈政看著膝下柔弱的嬌女,怔怔的半響沒有出聲。此時他滿腦都是妹妹的音容笑貌。二十年前那個雷雨之夜發生的一切又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那年賈政年方二十四歲,任職戶部隨主官在外省巡查。
恰在這年他惟一的妹妹賈敏遠嫁他省,賈政雖與賈敏兄妹情深,但卻無法回家為妹妹送行,想起嬌柔俏麗,善解人意的妹妹從此遠嫁他鄉,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相見,又想妹妹嬌嫩的身體從此受一個陌生男人的蹂躪,心中好不郁悶。
忽一日,賈政正自百無聊賴,門下小廝匆匆來報,說府中小姐送親的船隊在碼頭停靠,特遣人來知會二老爺,望二老爺能蹬船兄妹一見。
賈政未等門房說完立即蹬轎往江邊急急趕來,上得船來,妹妹賈敏早已迎出,見了二兄一把抱住哭得淚人似的。
賈政唏噓半響方攙扶妹妹進得艙來,喝退左右下人,將妹妹抱在懷中真是千般憐萬般愛。
好一陣賈敏才止住哭泣,抬了一雙淚眼看著賈政幽幽地說道:“今日若見不到二哥哥,只怕今生不能相見了。”
說完又落下淚來。
賈政看了妹妹一副梨花帶雨的嬌顏竟低下頭向賈敏的櫻桃小口吻去,賈敏正在悲傷之中,見賈政吻住了自己的櫻口不禁心中一顫,想自己年幼時與二哥哥也有過肌膚之親,但都不帶什麼情欲,可眼下哥哥的吻就不同了,感受了哥哥舌頭的有力插入,耳中聽得哥哥呼呼的喘息,一顆芳心微微顫抖起來,只得張了小嘴任哥哥的舌頭攪弄。
賈政嘴里吮住妹妹的嫩舌,雙手摟緊妹妹的細腰,將妹妹的一雙椒乳緊緊貼在自己結識的胸膛上,胯下陽物早已堅硬如鐵緊緊頂在妹妹雙腿間的柔軟處。
賈敏此時才感到把自己摟在懷里的人不再是自己的親哥哥,先前體會到的盡是哥哥的憐愛和柔情蜜意,當察覺到雙腿間那火熱的堅硬時,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在親哥哥的懷里,而是一個男人正在侵犯自己的肉體,一個念頭閃過腦際:“他要弄我呢……他想要弄我那里呢……”
頓覺渾身燥熱,口干舌燥,下體竟淅淅瀝瀝地流出水來,只是將下體嬌嫩處貼緊了那團堅硬扭動著,只求這一刻永遠延續下去才好。
賈政可不這樣想,他只想要的更多,只想更多地侵犯妹妹的肉體,只想給自己堅硬的陽具找一個歸宿。
他手一抄便將妹妹抱起,橫放在榻上,將整個身子壓在妹妹身上,一邊在妹妹雪白的頸項上舔弄,一邊撕扯著妹妹的衣物。
賈敏此時身子軟的連根手指都無法抬起,只是嬌喘著向哥哥央求著:“哥哥……不能呢……你不能壞我身子……叫我……怎麼做人……”
忽覺下體一涼,嬌吟了一聲,知道自己的羞處已經落入了哥哥眼中,禁不住嚶嚶哭泣起來。
賈政已顧不了妹妹的軟語相求,一只手朝妹妹的跨間摸去,嬌羞處已是一片泥濘。
賈政是過來人知道妹妹春心已動,這時他反而放緩了動作,躺下來,將個火熱的身子摟進懷里,在一張淚臉上不斷親吻。
“敏妹……你不願意給哥哥嗎?”
賈敏赤身裸體被自己的哥哥摟在懷中,羞得緊閉雙眼,緊緊夾住雙腿,渾身不住抖動。
哥哥的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她眯縫著眼看自己的親哥哥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死死盯住自己的俏臉,心底竟涌起一陣柔情蜜意,忍了嬌羞地在哥哥耳邊低語道:“只要哥哥舒暢……妹妹……妹妹有什麼不肯的……只求哥哥不要……不要壞我身子……”
說完摟住哥哥虎背將一張俏臉在哥哥的胸前摩擦。
賈政眼瞧著妹妹玉一般的嬌軀,哀哀戚戚的嬌俏模樣,一心只想和妹妹做那不倫不類的勾當。
但他也明白妹妹的意思,今天若是破了妹妹的身子,妹妹在婆家自然是難以做人,只怕她丈夫也不會再疼愛她了,自己豈不成了害妹妹的罪魁禍首?
想到這親吻了妹妹的小嘴,哼哼著說:“哥哥怎麼會壞妹妹的身子……哥哥只想疼疼我的親妹妹……”
賈敏聽哥哥這樣說放下心來,但那顆春心卻越蕩越高,於是雙手摟住哥哥的脖頸幽幽道:“妹妹光光的身子……就在哥哥懷里,哥哥要怎樣疼人家……”
低頭看見哥哥吻上了自己的一雙椒乳越發騷動起來,雙手摸著哥哥的頭嬌聲道:“親哥哥……妹妹的乳兒生的可好?”
賈政顧不上回答,只是埋頭在雙乳上猛猛的舔弄著。
賈敏只見自己的兩只椒乳被賈政的兩只大手揉捏的變了形狀,心中閃念“天哪!過幾天要奉獻給自己丈夫的椒乳竟被自己的親哥哥玩弄成這個樣子……”
頓時心中淫意盎然,嬌吟道:“親哥哥……妹妹的乳兒有這樣好嗎……比……嫂嫂的還要好嗎……”
聽到這里賈政丟開妹妹的嫩乳,一心只想看妹妹如花似玉的嬌臉,他一下把妹妹的頭抱在臂彎里,盯著她的臉粗喘著說:“哥哥好喜歡……哥哥只求妹妹……讓哥哥看看……看看妹妹的陰戶……”
賈敏咋聽得陰戶二字從哥哥嘴里說出,頓覺耳目失聰,癱軟了身子只想道“罷了,罷了……”
賈政見妹妹如此模樣,跪起身來抓了妹妹細長的兩腿,一下就推到她的雙乳上,兩腿間那妙物那肥肥嘟嘟兩瓣嫩肉熱騰騰的呈現在眼前,而自己的陽具挺翹著直直地對著那一團嬌柔。
賈政感到了從陽具傳來的那份焦渴,他身子前移將陽物的頭部頂在濕熱的陰縫中前後摩擦起來。
突覺自己柔嫩處被一火熱堅硬的東西頂上了,賈敏知道自己無從幸免,無奈全身無力,只得嬌喘著再次央求道:“好哥哥……你……你答應過……”
賈政繼續在妹妹的陰縫中前後摩擦陽具喘著氣說:“妹妹……莫怕……哥哥不會害你……”
摩了一會,就見賈敏陰戶里流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液,賈政將陽物順著淫水慢慢朝小指般大小的陰道口輕輕一頂龜頭便沒入不見了。
“哥哥,痛呢……不要……你答應過的……”
賈敏的嬌臀扭動起來,想要躲避陽物的插入。
賈政放開雙腿,兩手抓住妹妹的腰部不讓她動,體會著妹妹的陰道口緊緊箍住龜頭的感覺。
停了一會兒,賈敏見哥哥不再深入就不動了,賈政緩緩地趴在妹妹的嬌軀上,見妹妹眼中涌出淚水,便伸出舌頭舔吮她臉上的淚水。
“好妹妹,不哭……哥哥這樣就舒服……”
賈政哄著妹妹,臀部慢慢地緩緩蠕動。
“哥哥……其實妹妹也好想哥哥……進來……可是……”
賈敏嬌羞的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
“妹妹,哥哥知道呢……這樣就舒服……好妹妹你……將腿夾得緊緊的……夾住哥哥……”
賈敏聽了果然合起雙腿用力夾起來,邊夾邊嬌吟著。
兩個赤裸的軀體就這樣疊在一起蠕動著,良久,賈璉咬著妹妹的耳朵急急說道:“好妹妹……哥哥要射了……”
賈敏嬌喘著說:“哥哥想要妹妹怎樣……”
“哥哥想射在妹妹的小屁股上……”
賈敏痴痴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抱了哥哥的腰哼哼著說:“哥哥再動一動……妹妹好舒服……妹妹要和哥哥貼緊緊的……”
說完不斷往上挺動嬌臀,若不是緊緊夾著雙腿,賈政的陽具此刻可能已將她刺穿了。
賈政知道妹妹要丟身子了,咬緊牙關,鎖住精門,忍受著妹妹陰道口的陣陣撕咬。
就在此時,賈敏雙手緊緊摟住哥哥脖頸,將俏臉貼緊了哥哥的臉,抽泣著叫道:“哥哥,哥哥……妹妹被親哥哥入了……”
身子一陣篩糠般地抖動,賈政聽了妹妹的淫語,虎吼一聲,爬起身來跪在妹妹胸前,雙手摟住妹妹脖頸,將妹妹的俏臉死命地貼在自己火熱的陽具上,一陣揉弄,大股大股的精液射滿了妹妹的嬌顏。
激情過後的兄妹倆互相摟抱著,舔弄著彼此的口臉。賈政似乎終於從這亂倫欲望中掙脫出來,對妹妹說道:“不會有人知道吧。”
賈敏似笑非笑地說:“剛才的膽子哪里去了?”
然後又放低聲音說:“香蘭在外面看著呢。”
賈政知道那香蘭是賈敏的貼身丫鬟,於是又放心地睡了下來,輕扶著妹妹的雙乳。
“哥哥,你年紀輕輕,也已一妻一妾兩個了,為何還那麼貪戀女人的身子,連……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
賈敏趴在哥哥的耳邊幽怨地說。
賈政摟緊了妹妹感嘆地說:“好妹妹,你可知道,哥哥剛才雖未真正入你,可比入了任何女人都快活呢?”
賈敏聽哥哥這樣說,心中又羞臊又甜蜜,但卻假裝嗔道:“壞哥哥,你還要怎樣入人家呢,都那樣了還不算入麼?”
說完把賈政掐了幾下。
賈政似心有不甘地盯住妹妹的臉問道:“好妹妹,以後如有機會,你可願意讓哥哥真正入你一回?”
賈敏聽得身子抖動起來,掙著一雙淚眼看著賈政泣道:“你只想著入我的身子呢?你可知這世上我最愛哪個呢?我出嫁那天苦盼著誰人呢?我做著這般天理不容的事體又是為著誰呢?”
說罷雙手捂住俏臉放聲痛哭起來。
賈政聽了妹妹話語,瞧了妹妹的一雙淚眼,剛剛升起的欲火瞬間消失殆盡,心中一陣羞愧,一陣苦痛,只是摟緊了懷中人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二舅父!二舅父!”
黛玉嬌聲的呼喚將靈魂出竅的賈政拉回到現實中來。
他低頭一看只見黛玉仍俏生生地跪在那里,那嬌俏的模樣竟與妹妹有幾分相似。
心中痛惜無比,趕緊彎腰伸出兩臂拉起女孩,親自扶著她座進一張椅子。
“黛玉,二舅父剛才是因為看著你令我想起了你娘,心中傷感啊!”
說完竟流下兩行老淚來。
唏噓了一陣,賈政問道:“黛玉,你娘去前可曾有什麼遺言?”
黛玉想起母親雙眼淚汪汪的,恭敬回道:“黛玉那時尚小,娘對阿父說過待我大得幾歲,送我來金陵,恰好老祖宗也有此意,今兒就來了。”
賈政沉默良久,對黛玉說道:“你初來咋到,有些話今後慢慢與你說,你只記住了,你母親與我兄妹情深,如今她沒了,二舅父便是你的依靠。這家里人多事雜,婆子媳婦們個個如狼似虎,常常欺生凌弱,你除處處謹慎外也不必怕了他們,如有人欺負你,二舅父定替你做主。”
聽了賈政這番話,黛玉頓覺溫暖起來,二舅父嚴肅的面容也就不那麼可怕了。
看看時間已晚,黛玉起身告辭,賈政又叫住她道:“你今可見過寶玉?”
黛玉搖搖頭。
賈政接著說道:“那寶玉是個不學無術之徒,整日就知和女孩兒廝混,將來也不會有出息,你只不要去招惹他,將來待你大得幾歲二舅父定為你選個如意郎君。”
黛玉聽賈政說話,頓時羞紅了臉,心里卻是甜甜的。
雖已臨近子時,但距榮國府不遠的一棟巨宅中仍燈火通明。
主人韋俊,現任吏部侍郎,官居一品。
他已連擺了三天宴席,慶賀他的兒子學藝歸來。
本來兒子學藝歸來也不必擺這麼大的排場,只是韋俊身體單薄,雖有一妻兩妾幾年來也只得了兩女一男,而這兒子竟是在夫人40歲上得的,端得是人丁不旺。
想想自己已經五十有余,床榻之間已是力不從心,看來也就靠這一個兒子傳宗接代了,為此全家人把這兒子看得寶貝一般。
偏偏天意弄人,這寶貝兒子長到四歲卻得了一場怪病,請遍名醫只是不治。
正在全家焦頭爛額之際,家中來了一位異人,揚言能治好小兒的病,只是小兒病愈後要隨他學藝十年,韋俊夫妻將此兒看做自己的命根子,如何肯答應,只是看看愛兒眼看不活了,無奈答應了異人的條件。
如今十年過去了,看看兒子長的茁壯俊朗,還學了一手高來高去的本領,韋俊夫妻及姐姐們高興的合不籠嘴,因此大擺宴席以示慶賀。
客人們酒足飯飽,紛紛起身告辭,送走客人,韋俊吩咐閉緊門戶。
便搖搖晃晃地來到內室,兒子益謙、大女兒益霜、二女兒益琳和兩個妾氏正陪著他夫人趙氏說話,這趙氏將個兒子摟在胸前,一刻也舍不得松開,好像一松手兒子就會飛走似的。
眾人見韋俊進來一陣忙亂,益琳攙扶韋俊坐下。韋俊眯著一雙醉眼看著兒子說道:“謙兒,你回來幾天了,今後打算做點什麼?”
趙氏一聽不高興了,嗔道:“老爺,謙兒回來才幾天,凳子還沒坐熱,怎麼就說起這個呢。”
益謙一聽忙對母親說道:“娘,孩兒也正想與爹爹商量此事呢。”
韋俊一聽臉上樂開了花,哈哈笑道:“快說與爹爹聽聽。”
益謙道:“爹爹與榮國府的賈二爺可有交情?”
韋俊一怔道:“倒沒什麼往來,同僚罷了,你問這做什麼?”
韋俊不慌不忙道:“爹爹,孩兒武藝倒有幾分根基,只是這文墨倒粗淺的緊,聽說賈家有個私塾,先生是其族人名賈代儒,頗有學問,只是不收外族子弟。孩兒想請爹爹疏通疏通,讓孩兒去那里念書。”
韋俊聽罷哈哈大笑起來。“這金陵天子腳下,有學問的人多了去了,你想學文墨爹爹給你請一位飽學之士便可,何必去求他人。”
益謙一聽父親不答應,立時撒起嬌來:“孩兒就要去那里念書嘛,娘……”
趙氏一把摟了兒子在懷里,美目斜瞟著韋俊嗔道:“就這點小事呢,兒子又不求你要金山銀山……”
益琳也幫腔道:“爹爹,弟弟只是去上學呢,先生的孝敬咱照給,又不吃他喝他,有什麼不可。”
韋俊見此,知道這寶貝兒子是一點都得罪不起,忙道:“好好好,你要到那里念書,也不必我親自疏通,你只明天拿了我的名帖去拜上賈二爺,諒他也要給我這點薄面。”
益謙似不信道:“爹爹,當真?”
韋俊道:“賈家雖是顯貴,但那是靠祖上的陰功,在當今的朝廷上他可壓不住你爹,你只管去便是。”
說完打了兩個哈欠,兩個小妾一見便一左一右攙扶著進內室歇息去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櫺照進室內,窗外有鳥雀唧唧鳴叫著。
黛玉身上裹著錦被,眯縫著一雙美目懶懶的不想起來。
不知為何近來總覺著身子酥軟,喜臥不喜動,告訴了香蘭,香蘭便要去告訴賈母,叫黛玉攔了,說或許是因旅途勞頓所致,休息個三五日說不准就好了,香蘭只得由她。
黛玉正自懶在臥榻上胡思亂想,就聽得外面一陣喧嘩,一個嗓音直叫著:“仙子妹妹在哪里!仙子妹妹在那里!我要瞧呢……”
就聽一陣腳步直奔她的臥房而來。黛玉唬得心慌,方待起身,一個人兒旋風般的已是到了床前。
黛玉大怒,擁被蓋住身子,向來人瞧去:只見一青年公子,面如中秋之月,色若春曉之花,鼻如懸膽,眼似秋波。
頭上周圍短發結成小辮,紅絲結束,共攢至頂中,總編為大辮,其黑如漆,從頂至梢,一串四顆大珠。
脖前懸一美玉、寄名鎖、護身符等物,下體半露松花撒花綾褲,厚底大紅鞋,愈顯其面如傅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若笑。
黛玉赤著嬌顏,美目只是盯在公子面上,亦怒,亦羞,亦痴。
那人亦是如此,漆黑的雙眸只是看了黛玉如花似玉的面容,亦喜,亦憂,亦愛,魂兒似已周游八荒去了。
“寶二爺,你如何在此”一語驚醒了兩個夢中人。說話的是一個小丫鬟,叫紫鵑,是賈母特意派來服侍黛玉的。
聽紫鵑的稱呼,黛玉便知來的是寶玉,心中怒氣消了大半,但仍放不下薄面,假裝恨恨道:“紫鵑,還不快快與我打將出去!”
紫鵑尚未有行動,寶玉已接口說道:“妹妹息怒,小兄今早聽鳳姐姐說家里來了位天仙一樣的妹妹,便巴巴的趕來相見,連老祖宗處都未去請安呢,妹妹怎可將小兄往外趕呢?”
說完竟是無限委屈的模樣。
黛玉既知是寶玉,就不好太使性子,又素知他在其他姐妹跟前也是如此這般,心中的惱怒也就消了,但那羞臊卻是揮之不去,便冷下面孔道:“你還不快點出去,我要穿衣服呢。”
寶玉見美人仍掛著臉,便向前兩步對著床上的黛玉深深一揖。“小兄這里給妹妹賠禮了。”
黛玉急道:“你這人怎如此羅唣!”
寶玉嘻嘻道:“可到現在妹妹都沒叫一聲哥哥呢。”
黛玉嬌紅著臉嗔道:“有你這樣欺負妹妹的哥哥嗎?”
寶玉又湊前一步,張著一副厚臉說:“小兄不是已經給妹妹賠禮了嘛,妹妹不肯叫哥哥,分明是不願意原諒小兄呢,小兄委實心里不安。”
說道最後竟是一副痛心的樣子。
黛玉算是領教了這位混世魔王的纏功,無奈只得羞紅著臉轉過頭去輕輕叫了一聲“寶哥哥……”
寶玉竟像聽了咒符一般發起痴來,黛玉見狀正不知所措,只聽外面一個婆子喚道:“寶二爺可在這里麼,二老爺叫呢!”
“二老爺”三個字傳入寶玉耳中,就像當頭一瓢冷水,馬上回過神來,慌慌張張地拔腿就走,突又回來急急地對黛玉說:“妹妹莫慌,小兄去去就來。”
然後一溜煙地跑了。
黛玉聽了心下好笑,真是個糊塗人,我有什麼好慌的?
寬大的書房寂靜無聲,檀木書架上典籍林立,散發出古色古香的意蘊。賈政坐在書桌前愣愣地發呆,似有無限的煩惱。
昨日夜間黛玉去後,一直神思恍惚,腦子里一會兒是賈敏的哀怨的眼神,一會兒是黛玉嬌俏的嬌顏,長長地嘆息了一回,六神無主地來到夫人的臥房,任由婦人為他寬衣解帶,躺在床上仍是痴痴呆呆。
夫人見他模樣取笑道:“老爺,整日聽你罵寶玉痴痴呆呆的,你此刻倒似你那寶貝兒子呢。”
說完將自己脫的赤條條的,露著一身白肉緊貼在男人身上,一只軟掌向男人的胯下探去,拿住那條軟綿綿的物事輕輕揉搓起來。
奇怪的是以往揉搓不了幾下男人就可一柱擎天,而眼下自己手腕都有點隱隱發酸了,男人的陽物仍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瞥了一眼男人,只見他閉著雙眼,全沒有往日猴急的丑樣。
婦人心中疑惑起來,但未敢多問,爬起身來,撅著肥臀將臉埋在男人跨間舔弄起來。
賈政將眼睛掙開一條縫隙,看著女人晃動著的頭,心中竟一點淫欲的感覺都沒有,平日,只要見了端莊賢淑的婦人趴在自己的跨間吞吐陽物的淫蕩模樣,就會興不可遏,非要操弄得在婦人嘴里射出來不可。
他也不明白自己此刻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婦人直吮的舌尖發麻、頭昏眼花,仍是不能讓男人勃起,便心灰意冷起來,爬起身躺在男人身邊喘息著幽怨地說:“今日又不知是那個臊逼吸盡了你的精魂呢。”
男人聽了女人的埋怨,心中好生惱怒,憤憤道:“你當老子是當今天子,想操哪個就操哪個。”
婦人道:“你心里又何嘗不是如此想著呢。你身邊那些婆子媳婦哪個逼沒被你操過?”
男人聽得不怒反笑起來,說道:“聽你這樣一說好像我每操一個逼都在你這里有一筆賬似的。”
婦人哼哼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
說完轉過身去,留給男人一個脊背和白花花的肥臀。
男人看得心中微動,便將自己得下體貼上肥臀,把軟軟的陽物在婦人的臀間挨挨蹭蹭,半響都沒反應,便恢了心躺在床上盡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
“二老爺!有客人求見!”
賈政回過神來,見一個小廝垂首立在門邊。
“那里來的客人?”
賈政懶懶地問道。
小廝快步向前,將一張名帖放在賈政的面前。賈政拿起名帖沉吟半響。“請他進來。”
說完賈政站起身,背對了門做沉思狀。
“小侄韋益謙拜見二老爺!”
韋益謙邊說邊向賈政躬身下拜。
賈政轉過身來,兩手虛扶,口中說道:“不必多禮。”
說完將韋益謙上下打量起來。但見此子身量比寶玉略高,雖沒寶玉生的風流倜儻,但卻比寶玉多了幾分英氣。
韋益謙抬起頭見賈政滿面威嚴地打量著自己,便定定心神,一雙虎目盯上賈政的臉。
賈政見此子膽大,便緩緩神情問道:“韋公子來此可是令尊有何吩咐。”
“不敢,小侄冒昧打擾只是有一事相求。”
“哦!但說無妨。”
韋益謙雙手抱拳說道:“小侄想在賈家私塾學點經濟文章,斗膽請二老爺准許。”
賈政聽得一怔,隨即哈哈笑道:“韋公子要學經濟文章,偌大的金陵如何就選中了我家小小的私塾,不怕耽誤了公子的前程嗎?”
韋益謙再次抱拳說道:“二老爺謙虛,賈家私塾的代儒先生文章名滿天下,家父也是萬分的敬仰,二老爺如此推脫,難道是小侄不堪造就麼?”
賈政聽得一驚,此子小小年紀,竟是如此伶牙俐齒,聽他說話好似韋俊也知道此事,看來若硬是拒絕只怕傷了韋俊顏面。
於是打個哈哈說道:“即是韋公子如此看重代儒先生,賈某與你父又是同朝為官,准你就是。”
韋益謙打一躬道:“多謝二老爺!”
頓了一下又道:“小侄還有個不情之請,望二老爺成全。”
賈政聽了眉頭一皺,不知這小子還有什麼花子。說道:“說來聽聽。”
“素聞府上有銜玉而生的公子,年歲與小侄相仿,也在私塾念書,今日不知可否相見,提前親近親近。”
賈政見是這等事情,暗自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個孽障在外面倒是小有名氣。嘴里說著:“好說,好說。”
一邊叫來小廝吩咐速叫寶玉來。
韋益謙見目的已經達到,與賈二爺再無瓜葛便說道:“不敢再打擾二老爺,小侄自在外廂等候便罷。”
說完打躬告退。
這里寶玉氣喘吁吁地趕到,見賈政的一個跟班小廝和一年輕公子站在那里,忙向小廝招招手,見那小廝來到面前急急說道:“老爺傳我到底何事,若要打我你得速速進去報信,要緊!要緊!”
小廝笑道:“不是老爺要見你,是這位公子要見你呢。”
寶玉聽說舒了一口氣,對韋益謙埋怨道:“兄台要見我,怎打老爺旗號,存心嚇我不是?”
益謙見寶玉這等模樣心中好笑,便將自己進私塾上學等事由說了一遍,寶玉聽完已是眉花眼笑,一把攥了益謙的手一路小跑來到一個僻靜所在才站定身子,抬眼將益謙上下看了幾眼,覺得長的還算齊整,又見他年歲與自己相仿,想到自己今後又多了一個玩伴,心下又高興起來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益謙說了,寶玉聽完跳起腳來嚷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滿臉的焦急模樣。益謙不解地問道:“可有什麼不對麼?”
寶玉道:“你我竟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今後誰叫誰哥哥呢?”
益謙聽說笑道:“那簡單,比時辰就好了。”
寶玉不屑道:“只有俗人才比時辰。”
說完抬頭向天沉思片刻,忽道:“有了,有了,咱兩有一物可比,全看造化,互不相虧。”
說罷竟解起自己腰間的汗巾來,將褲子一下褪到小腿上,露出自己雪白豐偉的陽物,軟軟的垂在那里。
益謙被寶玉搞的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寶玉見狀催道:“快脫!快脫!咱兩就比雞巴,誰的大誰就是哥哥。”
益謙這才明白公子哥的意思,心道今天不比看來是不成了,一咬呀便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拉到小腿上,露出一根雞巴與寶玉站在一起,兩人一起低頭看著,只見兩根雞巴軟軟垂著竟分不出大小,只是寶玉的雞巴雪白,而益謙的雞巴較黑。
寶玉道:“擄長了再比。”
說完閉上眼睛,緊咬牙關,一下一下地擄動自己的雞巴,只片刻功夫便挺翹起來,碩大的龜頭直直指向他的肚臍眼。
這里益謙也學著寶玉的樣子擄動自己的雞巴,但不管怎麼擄動總是軟塌塌的,心里一陣焦急。
寶玉見狀哈哈笑道:“你當這寶貝是根木棍呢,這可是靈異之物,你在擄動中只閉了眼睛,想象你見過的哪個美女,便會快快的大起來。”
益謙聽說靈機一動眼前便浮現出那天夜里的香艷場景,不待他擄得幾下,那陽物便直愣愣立起,黑紅色的龜頭不住地顫動,竟比寶玉的粗長了一寸有余。
寶玉一看立時垂頭喪氣,提了褲子,仍盯著益謙的陽物問道:“謙哥哥,你方才想到了什麼樣的美女,令你的雞巴如此興奮?”
益謙見他也不賴賬,提起褲子反問道:“你又想著什麼美女來著?”
寶玉道:“也不滿你說,我家前兩日來了個天仙一般的表妹,那美貌非你我這般俗人所能形容,我方才就是想著她來著。”
益謙一聽,心上大怒,待要發作又沒有名目,想到今後還得依仗於他,便只得憋著一張紅臉不做聲。
寶玉豈能知曉他心中的曲曲彎彎,還一個勁地追問。“謙哥哥,你還沒告訴我你想的是哪個美女呢。”
益謙沒好氣地說:“我沒想什麼美女,我只想我娘呢。”
誰知寶玉聽了,將一張臉湊到益謙面前,照著益謙肩膀就是一拳,嘴里嚷道:“好我的謙哥哥,咱兩竟是同道呢。”
說完竟是興奮異常。
益謙聽寶玉這麼說,心中樂道:“果真是同道呢,這位公子哥心里琢磨著要操他老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