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挑燈品玉
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
樂處疏通迎刃劍,浙機流轉走盤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後添杯爭似無。
一點花心消滅盡,文君謾吁瘦相如。
江面越來越寬闊,江水流速漸緩。兩岸已不似先前的荒蕪,岸上楊柳林立,田莊處處隱隱可見。算算日期,再過得幾日就要到金陵了。
黛玉自從與香蘭母女相認後竟是性情大變,不再似先前的郁郁寡歡,整日躲在臥艙中與香蘭偶偶私語,被香蘭挑動的那一絲春心就像江中的流波一般蕩漾不止。
已是傍晚時分。
黛玉用過晚膳,洗去一身香汗,渾身說不出的清爽,那心兒也是輕飄飄的,便攜了香蘭出了臥艙來到船尾納涼。
夕陽下的江水金子般跳蕩著,江風微微吹拂美人的輕衫,遠遠望去竟似兩個不沾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
“娘,回去吧,你看那人在看我們呢。”
黛玉拉著香蘭的手臂驚慌地說道。
“哪里……”
順著黛玉的目光看過去,可不是嘛。
船尾左側有一襲輕舟緩緩駛來,船頭直立著一個少年,一身白衫隨風飛舞,束發的銀圈在夕陽中發出耀眼的光芒。
那少年竟似雕像一般勾勾的直向大船望著,似老僧入定一般。
“好俊俏的少年郎……”
香蘭脫口贊道,隨即臉上泛起一抹羞紅。黛玉本也瞧著,聽香蘭如是說,心下暗叫一聲“不好了!”
也顧不得香蘭,竟掉頭向船艙跑去。
“我兒,我兒……”
香蘭知黛玉羞臊忙呼喚著跟了去。
留下少年佇立船頭,伸手摸摸自己的俊臉,暗自思忖,難道自己臉上有什麼可怕事物,美人為何一見自己就驚慌而逃呢?
搖搖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少年正是那晚夜窺黛玉的黑衣人,也是賈璉派人知會沿途官府要查訪捉拿的賊人。賈璉那里知道這個少年卻是個大有來頭之人。
黛玉逃也似的回到臥艙,坐在榻上一手扶著酥胸微微嬌喘,一顆芳心起起落落的,腦中盡是那少年的身影,如果不是香蘭出聲自己不定就那樣痴痴地看下去了……嚶嚀一聲少女雙手捂住火燒似的嬌顏一扭身趴在了榻上。
香蘭捧著一碟果品走進臥艙,抬眼見黛玉此般光景,微微一笑,輕移玉蓮坐在榻上,將果品置於幾上,柔聲說道:“我兒,起來吃點果子吧。”
見黛玉不做聲,便伸了柔婉摸上她的俏臉,故作吃驚道:“我兒面上好燙,可是生病了麼,娘這就請大夫來瞧呢。”
黛玉聽說,急忙翻身坐起一頭撞入香蘭懷里嬌嬌地輕呼一聲“娘……”
香蘭一手輕摟了黛玉嬌軀,一手在她發上疼愛地輕撫,香唇貼了黛玉的耳朵細聲道:“可是為了方才的少年郎……”
黛玉聽了,身子火熱起來,有生以來誰人對她說過如此羞人的話?
待要否認又不知如何啟齒,只得嬌哼一聲,嬌軀在香蘭懷里扭得幾扭,便沒了聲息。
香蘭知道女孩再經不起調弄,便正正語調輕聲說道:“我兒,方才聽鏈二爺說再過兩日就要到金陵了,已經派了人向老太君報信去了。”
黛玉聽說抬起臻首,面上仍是一片潮紅,輕啟朱唇輕聲說道:“娘,外祖家里這些老爺太太,還有姐妹們我一個不識,到了那里可如何是好?”
香蘭輕拍黛玉酥背安慰道:“我兒不必憂心,那賈老太君平生最疼你娘,怎會不疼你呢?聽說那混世魔王寶玉,貌似潘安,雖是調皮,但對姐妹們卻是最好的了,家里來了你這個天仙一樣的妹妹他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呢,恨不得成天陪你玩呢?”
黛玉聽了噘了小嘴嗔道:“誰要他陪我玩,我好稀罕他陪我玩麼?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子在一起呢。”
香蘭咯咯地笑起來,在黛玉的俏臉上吻了吻悄悄說道:“你說,這《西廂記》里的張生也是個臭男子麼?”
黛玉聽的嬌軀一僵,把臉藏進香蘭的頸窩不做聲了。
香蘭將一只手悄悄伸到女孩胸前,輕輕撫弄那柔軟的小肉包,黛玉立刻扭起了身子四處躲避,一面嬌喘著呻吟道:“娘……不要……不要呢……娘親饒了吧……”
香蘭不依,柔婉繼續動作著:“那你告訴娘呢……”
黛玉忍受不住這番揉弄,顫聲道:“那是……書中人呢……世間哪里有……這般男子……”
說完一陣虛弱,嬌嬌地癱軟了身子只呼呼出氣。香蘭見黛玉經不起自己的挑弄,便停了手繼續問道:“那方才舟中的少年呢?”
黛玉怔怔地不知如何回答,暈著俏臉良久才道:“賊眉賊眼,不是好人呢。”
聽黛玉如此說,香蘭也心下暗忖,這舟中少年雖相貌俊俏,卻是尋常子弟,且來路不明,不提也罷。雙手扶起黛玉柔聲道:“我兒,歇息吧。”
黛玉扭著身子嬌嗔道:“你弄人家一身汗呢,如何歇息?要你幫我擦呢。”
香蘭笑道“好好!你躺著娘去攪把手巾來。”
黛玉臥在榻上,情思昏昏竟無法入睡,雖才擦過身子,但兩腿間仍濕漉漉的,嬌羞處濕濕熱熱滑膩異常,兩腿伸縮便扯動兩片花瓣癢癢酥酥,好想伸手撫弄一番,但卻教這春心初動的小美人如何下的了手。
香蘭已經進入了夢鄉,黛玉直挺著嬌軀,兩只美眸水汪汪的盯了艙頂,春心蕩漾,遲遲無法入睡。
夜,萬籟俱寂,惟有江水輕拍船幫的聲音。
這時恰月兒躲進了一片厚厚的雲層,江面瞬間一片漆黑。
就在此時岸邊一條黑影在夜幕的掩護下大鳥般飛起,兩個起落便攀上了船甲板,閃了幾閃,竟似熟門熟路一般來到了黛玉的臥艙窗口。
來人正是黑衣少年,只見他警覺地四下探望一番,便從懷中摸出一柄極薄的短刃,插入兩扇木制窗門之間,熟練地上下移動著,一會兒功夫,兩扇窗戶悄然而開,收起短刃,手扶窗櫺輕輕一躍便無聲無息地進了臥艙,回身掩上窗戶,閃亮的精眸四下一掃便看見了臥榻上兩個熟睡的人兒。
少年略一定神輕移鍵足,飄然來到繡榻邊上,看著兩個熟睡的人影,聊是少年一身修為也禁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少年回身環顧一周便發現了火燭所在,左足微點來到近前,從懷中摸出物事,嚓擦兩聲,少年藝高膽大竟然點亮了燈火,室內一片明亮。
少年又回到榻旁,燈下兩美身覆薄被,大美人的半拉酥胸裸露被外,小美人的一條藕臂橫陳被頭,一只小手掩著酥胸,似在掩飾自己跳動的芳心,兩只繡枕上烏雲映雪,說不盡的旖旎風光。
陣陣幽香像一只靈巧的小手撓動得少年心慌意亂。
禁不住伸出顫抖的虎掌,抓住薄被一角輕輕揭去。
只見大美人對襟的睡衫微微敞開,一對白膩的豐乳若隱若現,於呼吸之間波濤起伏。
目光下移:是一條碎花絲綢褻褲,露著兩截玉也似的小腿,那兩腿之間是令人心動的隆起,似乎散發出陣陣熱氣。
少年忙碌的眼睛不知從何看起,直覺著眼前處處是美景,處處看不夠。
戀戀不舍地將眼光離開大美人的妙體,轉上榻里邊橫陳著的小美人:那讓他夢魂縈繞的如花似玉的嬌顏帶著睡夢中的一抹嫣紅,粉紅色的絲質肚兜緊裹著尚嫌生澀的胸腹,細細的帶子掛在雪白的頸後,那似曾孰識的胸前小肉包被一只玉掌遮著,小小的肚兜下面露出一片晶瑩剔透的小腹,微鼓著隨呼吸起起伏伏。
小美人的下體是一條水綠色的褻褲,寬寬松松,裹著單薄的肢體,褲管的盡頭是一雙凝脂似的小小金蓮,就這麼隨意放著,似在等人前去細細把玩。
僅僅觀賞已經無法滿足少年的欲望,此時的他滿面通紅,額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腹下一根已一柱朝天,心里火燒火燎地只想著要干點什麼,其實他心里知道自己要干什麼,也知道要怎麼干,只是從沒干過一時竟不知如何下手。
一時間《蘭房要旨》、《玉房秘訣》這些自己背著師傅讀過的書里所講的東西走馬燈似的在腦海里閃現。
終於,少年伸出手顫抖地輕輕扶上大美人的前胸,那火熱的柔軟舒爽得他差一點亨叫出來。
禁不住隔著睡衫揉捏起來。
就在這當口,大美人嬌哼一聲側過了身子。
少年一驚:“不好,美人要醒!”
念頭閃過,一只手已迅捷無比地在美人的睡穴上點了一指,“好險!自己怎麼竟忘了……”
舒了一口氣,心中的欲火似稍稍緩和了一點,同時感到自己可以安心行事了。
少年兩下就蹬掉自己的布鞋,一下竄到兩個睡美人之間。
他不再理會大美人,倒下身子側躺在小美人身邊,好一陣猶豫,終於還是伸手點了她的昏睡穴。
小美人身體發出的陣陣幽香很快就將他俘虜了。
他抬起頭將鼻子朝女孩的俏臉湊過去,在她的臉上、頭上、頸間小狗一樣呼呼嗅了一圈,最後將自己的整張臉埋進女孩的脖頸,上身壓在女孩嬌軀上一動都不動。
良久,他伸出舌頭在女孩雪頸上輕舔了一下,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最後控制不住在女孩的頸上、臉上沒完沒了地舔著,舔的女孩滿臉都是他的口水。
少年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堅硬的陽物緊緊頂在了女孩的腹側。
少年一側頭就吻上了女孩的櫻唇,用舌頭在她的雙唇上舔弄,女孩無意識地輕合著的貝齒被少年有力的舌尖撬開了,睡夢中的小舌被無情地攪弄著,甜美的處女香津一股一股地被吸走。
少年不知自己將女孩的小嘴吮吸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舌頭酸軟無力,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女孩濕熱香甜的小嘴。
經過這一番吮咋,女孩潮紅著一張俏臉,微微地喘息著,一陣陣溫香的氣息吹在少年貼近的臉上。
少年微抬上身,兩根手指在肚兜的細繩上輕輕一捏,細繩應手而斷。
然後輕輕拿開女孩放在胸前的小手,揭起了小小的肚兜,一片嬌嫩便呈現在眼前。
“啊!這就是那天見過的呀!”
少年心里感嘆著,兩眼只是死死盯住眼前的兩團微凸以及那兩點嫩紅。
看了良久,又側過頭看上女孩的臉去,只見女孩紅紅的俏臉,微微張開的小嘴嬌喘著,一副無辜的樣子,少年無端地心中一疼,看著女孩的眼神越來越柔和。
“我對她這樣可她一點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樣呢?”
少年痴痴地想著,心中竟涌起了對女孩的一片痛惜之情。
再回過頭看著女孩胸前的那一片嬌嫩,竟是如此地讓人憐惜。
滿心想去親親摸摸,可無論如何下不了口,下不了手。
“她將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我韋益謙的女人,我要憐惜她,好好疼愛她。”
這樣想著,少年竟抓住薄被輕輕蓋在女孩半裸的嬌軀上,然後湊到女孩臉上,在女孩的櫻唇上輕柔地一吻,再看女孩在睡夢中的臉似乎有了微微的笑意。
一瞬間少年感到自己心中無比的喜悅。
少年這時才感到自己跨間的陽物已漲的生痛,她發了狠似地,兩下扯開自己的褲子,陽物挺翹著,碩大的龜頭因與褲子的摩擦在燈下發出暗紅色的光,他將陽物對著女孩停了一會兒,轉過身來,伸手只一扯就將大美人的褻褲退到了腳跟,兩眼死死地盯住女人的肥白的無毛的陰戶,然後幾乎是跳將起來趴到了女人身上,把粗大的陽具在女人陰戶上狠命地亂頂亂撞,一邊又用手扯開女人對襟睡衫,掏出兩只美乳吮吸起來。
不一會兒少年就感到女人陰戶間潮濕起來,堅硬的陽物感到了那股熱氣,他越發急促地拱著自己的屁股,但始終不得其門。
心里焦急起來,吐出女人的乳頭,跪起身子,手伸到後面將女人的褻褲從一只腳上脫下,兩手抱住女人的雪白肥臀,將堅硬的陽具朝女人的陰戶插去,由於淫水的作用,陽具在陰唇上一滑,竟找到了入口一下就連根而沒。
少年倒吸了一口氣,就覺著自己的陽具被濕潤火熱的一團軟肉所包裹,大龜頭頂到一塊軟骨似的物事,待要死命戳幾下,突覺一絲鑽心的麻癢自龜頭馬眼傳來,迅速傳到腰身,腰眼一麻一股強烈的尿意襲來,趕緊死死抱住女人的肥臀,將女人的陰戶緊緊貼在自己小腹上,瞬間,粗大的陰莖在女人的陰戶深處不停地跳動起來,少年“啊呀!”
一聲便開始了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噴射。
少年趴在女人軟綿的身子上呼呼直喘,心里頭迷迷糊糊,只覺周身舒爽難以言辭形容,正自迷糊間,他忽覺的身下的女人似乎動了一下,這一驚非同小可,那陣迷糊瞬間煙消雲散,拔出女人濕淋淋的陰戶中仍然堅硬的陽具,一下跳到地上,屏住聲息,好一陣見女人並沒醒來,才輕輕拿起自己的褲子和鞋子穿好,又拉被蓋住女人,待要吹燈走人,但總覺的自己好像還又什麼事沒做,喃喃自語道:“總得給自己心愛的姑娘留點什麼記號。”
他歪著頭想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師傅曾給他講的一個故事來。
於是,爬上榻去,輕輕揭起小美人的薄被,當那片嬌嫩再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微閉雙目吐出一口氣,輕手輕腳地將女孩翻過身來,將她的褻褲輕褪到大腿處,露出女孩白嫩的嬌臀,看著白花花的臀肉,少年微軟的陽物又迅速地勃起。
他咬咬牙,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扁盒打開,然後取出一根細細的銀針,一手輕扶女孩臀瓣,那細膩溫熱的手感使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運氣於捏針的兩指之間,迅即無比地在女孩的臀瓣上一陣動作,收起銀針,將臉趴在女孩的嬌臀上細細地瞧了一會兒,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小寶貝,你是我的了,等著哥哥來娶你吧!”
說完在女孩兩個臀瓣上輕輕吻了吻,毅然為女孩穿好褻褲,並將她的身子重新翻過來,然後拉上薄被,再次在女孩的櫻唇上愛憐了一會兒,下得地來,一掌拍出,燈火隨掌風而滅,出得窗來合起窗戶,提一口氣身形拔起,轉瞬之間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夜里。
一縷晨光從窗縫透進室內,甲板上已有了人聲,香蘭被一陣尿意憋醒,坐起身來,薄被落下,突覺周身一涼,低頭一看,自己前襟打開,雙乳裸露,而下體竟是一絲不掛,兩腿間一片冰涼,坐在那里怔怔的只是發呆。
想了一想忽覺面孔燒了起來。
轉頭看著仍在熟睡的黛玉,心里嗔道:“看不出這小東西竟……”
輕輕移身過去,揭開黛玉薄被,見黛玉竟是赤裸著上身,“咦!”
一個念頭閃過心中,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掏去,掏出一些物事,在鼻頭一嗅心下暗叫一聲“不好了!”
又轉頭痴痴地看著黛玉,雙眼竟留下兩行清淚,心中只念叨著:“老爺,老爺……香蘭對不起你啊!”
無聲地哭泣了一陣,香蘭忽覺不能讓黛玉看見自己這個樣子,急忙穿好衣褲,輕手輕腳地將肚兜蓋在她胸前,又替她蓋好薄被。
下了榻,來到窗前,伸手推去窗戶應手而開,香蘭心中又一陣傷心,她抹抹眼淚,出門來到甲板上,一切並無異狀,下人們都忙著自己的事,沒有看見賈璉,這位鏈二爺可能還在睡覺吧,心里恨恨的。
回到臥艙見黛玉已經起來,正在梳理一頭秀發。“我兒,還早呢,怎麼不多睡會。”
邊說邊觀察著黛玉的表情。
“娘,太陽都老高了呢。”
女孩邊說邊梳理著秀發,好像蠻高興的樣子。
“對了,娘,過一會兒我要去問問鏈二哥明天什麼時辰到金陵。”
香蘭心中迷惑起來暗忖道:“難道這天殺的只壞了我一個……”
這樣想著便進一步試探女孩。
“我兒,你晚來睡覺也不老實,肚兜帶子都弄斷了小心著涼呢。”
黛玉紅了臉說道:“娘,是那帶子不牢呢……”
香蘭想了想,走到黛玉身邊輕聲問道:“我兒,算算出門也快一個月了,你那個,那個沒來麼。”
黛玉連耳根都紅了,只是搖搖頭沒出聲。“那你有沒有覺著那里……有什麼異常。”
香蘭的聲音放得更低了。
黛玉扭了身嬌羞地嗔道:“娘!怎麼大清早就……就說這些……羞人的事體……”
香蘭扶了黛玉肩頭堅持道:“好孩兒,娘要知道呢。”
黛玉扭捏了半響才低聲道:“並無異常。”
香蘭這才稍稍緩了口氣,但心里仍充滿了迷惑,暗忖:“此事斷不能伸張,不然以黛玉脾性不定鬧出什麼亂子呢。只是,只是今晚一定要換間臥艙,晚上也不熄燈了……”
黛玉的座舟高高地升起了船帆,在江風的催動下越行越快,在大船後約一劍之遙有一艘小蓬船不緊不慢地尾隨其後,船頭佇立的赫然是那初嘗人間美味的少年——韋益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