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戴好套子,扶著雞巴在那水淋淋的入口輾轉研磨,連帶著滑膩的體液去潤濕敏感的陰蒂。
宋沅的身體亢奮起來,閉著眼自己揉弄酥軟的胸脯,享受地呻吟出聲。
她的樣子太饞,魏時穆沒有折磨她,對准穴口猝不及防地頂進去,讓宋沅吃了個痛快。
“嗯~”
她舒服地嚶嚀,如春日里愜意的小鹿。
魏時穆就著甬道里的愛液緩慢進出,許是太久沒做,緊致的小穴箍得他肉身脹痛。
他只能摸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一陣一陣地擠按揉磨:“放松點,太緊了。”
她卻下意識順著那陣按壓去夾體內的肉棒,惹得魏時穆倒抽了口涼氣。
宋沅這才睜開水潤的雙眸,幸災樂禍地調侃他:“哥哥這就不行了嗎?怎麼沒有點長進啊?”
嘴巴的速度比腦子快,她也沒來得及考慮說出這話的後果,只顧著當下的暢快了。
本是為了她能適應,這下被質疑的魏時穆當然沒有放過她,壓下那兩條白皙的腿,俯著身邊加快速度邊問她:“不行?這都是為了讓誰舒服啊?”
腫脹的莖身酣暢淋漓地磨過酸癢的內壁,太過貼緊的姿勢讓外面的陰唇也被狠狠頂撞,宋沅又忍不住眯著眼感受穴里的爽致,仍是嘴硬:“誰知道呢……”
魏時穆又氣又覺得好笑,泄憤般去堵她倔強的小嘴,身下也不再溫柔,整根肉棒頂著穴里的軟乎粗暴地抽插,膨隆的龜頭一個勁地搗弄壁肉上的酸癢點。
“唔……”
他轉變得太快,動作粗獷,宋沅兩張小嘴皆被堵得嚴嚴實實,只能揮著雙臂去抓他健碩的胳膊。
她留了些指甲,嫩綠的指甲油襯得十指芊芊,指腹摩挲過魏時穆的胳膊,卻摸到了不少的痂口。
她趁著被操弄的間隙想要仰頭去仔細看看,被魏時穆掐著腰身動彈不得。
等到他終於舍得離開她的唇,又一頭扎在她胸前,細細密密地吮著彈滑的乳肉。
宋沅這才得以借著壁燈看他的軀體,發現不止手臂,連觸摸到的背部也都有大大小小的劃痕。
她的手指在那些傷口處流連,忍不住開口問他:“這些,是怎麼回事?”
她知道魏時穆為了能夠拍好一處風景,經常連著幾個月蹲點。他有組獲獎的作品,拍的是海邊的崖柱,從秋天一直拍到了第二年春天。
魏時穆逐漸放緩了力道。他不願讓宋沅擔心,只是輕描淡寫地回答:“沒事,走路不小心,被一些鋒利的雜草傷到了。”
其實都還可以忍受,也就是蟲蟻太多,下雨天山路不好走,草木叢生的,還扛著笨重的攝影器材,難免摔倒在泥里,沒有遇見猛獸已是萬幸。
宋沅不知道他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掙扎著起身:“算了,不弄了,我們先擦藥。”
魏時穆把人按回去,兩手控著她的胸乳,挺著腰身
蠻橫地肏入小穴:“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思想別的,嗯?”
每一下抽插都結結實實地懟入了潮水洶涌的穴腔中,里面的癢意翻涌,叫宋沅不得不縮緊身子,仰著下頜對抗那致命的酸軟。
她越是緊縮,越夾得魏時穆腰眼發麻,粗腫的雞巴怎麼也操不夠,沉重急促地索取著那軟肉的愛撫。
“魏時穆……”
“有委屈,要和我說……”
“我會聽……”
人類天生不願意表達痛苦,摔倒的小孩子總會被大人以“好了不痛了”的句式安撫,仿佛刻意掠過,痛苦就真的能被輕易翻篇。
可宋沅不這樣認為。
最契合的愛人間,快樂應當共享,痛苦憂慮,也應當被承認,他們一定是以“人”的身份而相愛的。
所以她要告訴魏時穆,他是可以向她示弱的。
魏時穆心頭一動,只覺渾身上下全是暖流。他溫柔地將小青梅抱坐起來,掐著她的臀肉面對面向上頂弄。
他啞著聲告訴宋沅:“好。待會我們慢慢說。”
而後抱緊了綿軟玲瓏的軀體,埋首在她頸間,用力地肏入最深的水域里。
宋沅已是強弩之末,身下被他瘋狂頂著,上邊跳動的雙乳也緊緊地摩擦著魏時穆寬厚的胸膛。
他常年在外奔波,身體早已褪去了少年的青澀,膚色雖不復從前的白皙,可摸到哪里都是硬邦邦的、青筋兀起的肌肉。
她閉著眼都可以想象出一些畫面,或許在某片沙漠,或許是某座雪山,他舉著相機,頂著烈日風雨,專心致志地拍下那片最美的景色。
如同此刻,這副荷爾蒙勃發的軀體,正用他最堅硬的肉身,劈開她柔軟的內核。
“嗯~啊!”
宋沅受不住這陣狂野的抽插,抻著身子往上躲避,又被魏時穆死死控住。
她像是坐在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動機上,粗碩的龜頭雷點般搗著穴里最酸澀的漩渦。
她閉著眼去咬他健動的肩頸,被他更霸道地聳動抽插。
快感不斷疊積,只一瞬間,她就爽得縮緊穴腔,嗚咽著哆哆嗦嗦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