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好地統率和指揮由心智魔方變化而來的諸多艦娘,“指揮官”往往會有一定的心智魔方適應性。
這有助於在艦娘和人類之間初步搭建起友誼之橋,亦能給日後的作戰提供對應的便利。
此乃每位海軍軍人在入伍時務必牢記的常識……
……說是這麼說啦。
只是真遇上眼下這等情況的時候,指揮官臉上唯有牽出一絲為難且困惑的笑。
——畢竟旗下的艦娘竟然想在送給長官的咖啡里下迷藥什麼的,確實很難辦。
他看了看被天狼星抓了個現行後卑微地道歉的黛朵,又無奈地望向不知該對自己的姐姐說啥好的天狼星,只得撓了撓頭。
自打告白被青年接受以後,這名梳著齊肩白色短發的女仆就變得跟一頭護食的狼狗一般,十分警惕其他艦娘的逾矩行為。
雖然不至同港區的伙伴們動手,但是多數艦娘皆由於天狼星的態度或主動或被動地減少了與指揮官的親密接觸。
怎奈像黛朵這樣的少數派仍然是存在的。
對黛朵而言,侍奉主人是她唯一的存在價值,她非常害怕自己被指揮官拋棄。
妹妹的妨礙令她服務主人的時間大大縮水,而她本人非但極度不自信,還有點喜歡鑽牛角尖。
於是乎,采取下藥這種過激手段幾乎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抱、抱歉!主人!”原本承當供應茶水的卡律布狄斯也跟著黛朵一並拼命地低頭,“要不是我臨時走開了的話,應該是不會發生今天這件事情的。請您不要太責怪黛朵姐姐,她只不過是一時昏了頭才這麼做。您要怪,就怪疏忽大意的我好了!”
看著怎麼都不肯直起腰來的淺灰發女仆,指揮官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黛朵、卡律,你們這副樣子不就顯得我像是個大壞蛋一樣麼?”
“黛朵姐姐她總擔心哪天會失去主人。可她那麼努力,還那麼能干,指揮官怎麼可能會舍得拋棄她呢?”與卡律布狄斯、天狼星同為黛朵妹妹的赫敏則一面向男人賠著笑臉,一面盡其所能去安撫黛朵,“但我不管勸多少次,姐姐似乎都聽不進去……如今還是要麻煩指揮官您多關照她一下。”
赫敏的解釋並非屬於難以理解的那一類,青年亦明了黛朵長年以來對自己的依賴心理,可是他現在已然是天狼星的男朋友,就等著正式結婚了。
指揮官卻又不可能對相伴多年的皇家戰友們的心情視若無睹,只要他還在任一日,他與各位部下的情誼便一日不會斬斷,進而導致他最後只能采取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去處置犯下此類過失的艦娘。
“……我了解了。”
盡管工作得推遲到晚上才能解決,不過這在指揮官看來是合算的。
“黛朵暫時先在宿舍里關三天禁閉。天狼星你也回房間一趟吧。至於赫敏和卡律……”他沉吟了片刻,“你們就在黛朵房間外等候,我等會兒要和她說幾句話。”
等到指揮官從黛朵房間內走出的時候,自屋內斷斷續續傳出來的哭聲終於平息了下來。
而待在外邊的赫敏與卡律布狄斯只看見了青年那一臉的倦意。
“辛苦你們了,赫敏、卡律。”縱使被哭訴不止的黛朵弄得心力交瘁,他亦不曾忘記對兩位女仆致以謝意。
對於彬彬有禮的主人,留有一頭銀白長發的少女同她的妹妹皆很客氣地行了提裙禮:“您太見外了,這是我等皇家女仆隊成員分內之事。”
作為同型的姊妹艦,赫敏和卡律布狄斯都有著黛朵級應有的傲人體態。
她們這一躬身更是毫無防備地把自身前凸後翹的身體曲线呈示給指揮官觀賞。
在黛朵級內序列較前的赫敏身著以純黑為主的女仆裝,與發色相近的白色齊腰裙向外延展出寬大的黑色長裙,內襯的潔白衣料與黑裙本身則共同綴出兩輪精美別致的繁復花邊。
暗金色的瞳仁映射出的是一種妙不可言的古典美,看似正統的裙裾卻下擺大開,在中間留出了一塊頗為大膽的空當,且用宛若漁網的織物進行填補,使女孩那雙穿著黑高跟鞋、黑長筒襪的美腿展現於大眾眼前。
卡律布狄斯在下裙這方面要比赫敏保守得多,烏黑的外裙和皎白的里裙交相輝映,並很守分寸地將少女的黑絲長腿藏住大半。
白絲帶系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間,經由戴著過肘的絲綢手套的柔荑朝左右飄曳開來,讓她看起來猶如一只翩飛的蝴蝶。
而卡律布狄斯的上衣和長姐黛朵的是同一款式,胸口的下方、兩側皆開了透氣口,好使汗水不會滯留,胸前的衣物也足以完美地兜住這名淺灰色長發女仆的豐乳。
灰褐色的眼瞳頗具包容力,又隱隱流露出和序列不符的成熟,任誰都不會把她和數小時前的那場失誤聯系起來。
倘若不是和這群漂亮的姑娘共處過許多時日,指揮官委實很難保證他的下邊不會豎旗敬禮。
在靜待她們行禮完畢後,青年先和藹地對艦娘們笑了笑,接著便轉身走向辦公室所在的方向。
兩位女仆則像讀取過他的思考似的,僅僅同旁邊的姐妹互視了一眼,就不疾不徐地跟了上去。
“……主人真的是很溫柔呢~”
走廊的寂靜持續得並不長。當黛朵的寢室遠得不能再聽見行人的說話聲之時,三人當中首先響起的是卡律布狄斯柔和而不失活潑的嗓音。
“黛朵姐姐的過失要是放在別的港區里,至少也是得將她送去皇家的憲兵隊裁決的程度。可是主人不僅原諒了我,還很大度地寬恕了姐姐,只要求她足不出戶。”聽到淺灰發麗人的感慨,指揮官沒有回頭,只有嘆息:“卡律,你又在說笑。”
“卡律沒有說錯哦。”赫敏當即對男人的話語表示了否定,“某種意義上說,指揮官您太寵溺港區的大家了。如果貝法小姐也在這里任職的話,她想必會天天訓斥您。”
白色長發的女仆話音剛落,領頭的男人忽地停下了步伐。
“也不曉得是誰把我帶成這副德行的……”
不出半秒,卡律布狄斯便接上了他摻雜著些小埋怨語氣的話茬:“難道不是因為主人本性就很溫柔嗎?”
黛朵、天狼星、赫敏和卡律布狄斯,這四名艦娘是起初追隨指揮官建立港區的元老,跟指揮官的交情亦相當深厚。
當今,戰斗力最強的天狼星是他的戀人,他的飲食平日是由卡律布狄斯主管,身體健康相關的事務通常是赫敏的職務范疇,而綜合能力最優的黛朵常常擔任他的秘書艦。
她們分工明確,一同支撐起了港區的基礎框架。
但是該架構在黛朵被關禁閉後顯現出了動搖的征兆。
“我若是真的溫柔,黛朵就不會淪落到當下這副境況了。”
聞得青年的這句話,在場的兩名初始艦娘竟亦不知道該如何勸解他。
幸而指揮官的語調或許有些落寞、傷心,卻絕無斗志傾頹的沮喪:“不過事已至此,說多麼好聽的話都補救不了。赫敏,你和卡律在這三天暫且代行秘書艦的職責,記得和黛朵做好交接手續。”
“那您接下來打算如何?還要去辦公室嗎?”赫敏問道。
男人側首看向窗外,日漸西斜。
“……我和天狼星有個約定。”
需要撫慰的人兒並不只有黛朵。
在指揮官的心目中,天狼星是個很單純的姑娘。
平時行事憨直的她擁有服侍主人的自信,可又不會自負,更不像長姊黛朵那般會感到畏縮。
天狼星也清楚自己會有缺點,例如不擅長烹飪、打掃房屋衛生事倍功半、審批文件的效率不高等等,但她會竭力去改善自己的弱勢項目,向女仆隊的同伴們虛心請教。
那副為驕傲的主人而發奮的認真模樣平素皆被指揮官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那份全心全意獻身的精神在日常生活里的體現就是直率的攻勢。
天狼星可稱得上是港區內待戀情最直率的黛朵級艦娘,除了直言願意排解青年的性欲外,還有自發地想陪主人睡覺的舉動。
雖說指揮官總是回絕天狼星的請求,然而再怎麼講,他都已經一日復一日地見證了對方的心意。
“說起來,”憑欄遠眺的男人笑著歪過頭來,盯著拘謹地立在一旁的銀白短發女仆,“天狼星就是在一年前的那個夜里對我告白的呢。”一提到這件事,天狼星雪玉般的臉上不禁浮上了羞澀的紅:“主、主人您……”
鱗次櫛比的建築物矗立於他們身後,人造光則像果樹結出的水果那樣裝飾著這些工人勞力的結晶。
林林總總的人群追尋著各式各樣的夢,穿行在其中。
塞壬勢力的萎縮為港區附屬城市的重新繁榮創造了新的機遇,指揮官撥出的復興資金也為此地經濟的復蘇打下了一針強心劑,使得越來越多的人拾回了舊日奢求的安定與理想。
是故,縱然離塵世的喧嚷很是遙遠,指揮官和天狼星所逗留的這座小橋依舊能感受到煙火的氣息。
今夜的天狼星沒有特意梳妝打扮,還是平常的妝容。
細長的紅絲帶環繞在她的周圍,同那雙猩紅的眼仁互相映襯,且令那頭銀發一如既往地泛著隱約不定的紅。
而常穿的那件女仆服總能恰到好處地凸顯出她的腴美身材,兩只手都沒法盡收掌中的巨乳似是置於餐碟上的優質牛奶布丁,時刻不忘展示其教人嘆為觀止的彈性。
露在外面的一部分酥胸既讓人大飽眼福,亦繪出一條狹長的乳溝,引得人目光上移,看到她脖頸上那與枷鎖相仿的淺藍色飾品。
出於進城約會的考量,天狼星沒將隨身的大劍帶過來。
英氣固然少了一分,可她柔美的那一面卻充分反映了出來。
紅絲帶由上身延及下身,繼而在少女純白長襪的末端繞了一個圈,最終打上了完滿的結,瞧著仿佛是她和心愛之人的紅线。
皓月當空,夜空中獨有一顆星星最為閃耀。
清冷的天空形成了與喧鬧的人間迥然有別的風景,微涼的風拂過橋上二人的發絲,使得他們油然生出一股依偎在一起的衝動。
遠方的人聲烘托出了這兒的靜,能讓青年聽清對方每句衷情的告白;月下的佳人是那麼的明媚,能讓青年看清對方每處美麗的地方。
和那一夜相似的橋、相似的月、相似的人……此刻的指揮官憶起昔日的那一幕幾近是理所當然的事。
“突然好害羞啊~”眼見愛人的頭都快能冒蒸汽了,男人仍是壞心眼地選擇調笑她,“當時明明那麼直率的,把我都嚇了一跳來著。”
那天,天狼星的告白確乎是令他大吃一驚。
畢竟指揮官實在沒想過,一貫嘗試著采用一步到位手段的女仆居然會定下心來跟他談感情。
當然,他對天狼星忽然開竅一事是很高興的,此前之所以婉拒這位懷春少女,是由於他不希望天狼星僅是憑著主仆間的關系而和他相伴一生。
仗著主人的身份對天狼星下手,青年自問是做不到的。
聽得男友的笑語,銀發女仆頓時表現出鮮見的忸怩態度:“因為我想清楚了,主人對我的喜歡不應該用肉體關系來衡量。所以……所以我就鼓起勇氣……那麼做了……”她說得越往後,聲音便越小,到末尾時甚至低得跟蚊子叫沒多少差異了。
“……還在在意黛朵的事麼?”指揮官不是什麼遲鈍的人,他立刻意識到了愛侶的情緒稍顯低落的緣由。
“嗯。”伴隨簡短的回應的,是天狼星從後而至的抱擁,“黛朵她也很愛主人,我是知道的。可是,我果然還是希望主人……”
“天狼星可真是個壞女仆啊。”
“欸?”青年用以中斷天狼星發言的評價令她於不經意間忽略了自己的失態。
“都和我許下托付余生的諾言了,卻還想著別人,我要吃醋了哦。”
待到白發的戰斗女仆察覺到男人的言下之意時,她的玉頰紅得更厲害了。
“主人您才壞呢!又在說不正經的話。”言猶未了,天狼星便全然不復同級姊妹眼中的凜然,現下只知用小拳拳捶心上人的背部,活脫脫一副熱戀中的少女神態,“您是人家最值得驕傲的主人,因此我才和您說心里話,您卻、您卻……”
“我正是曉得天狼星你在說真心話才這麼講的。”
指揮官回過身子,反過來一手摟住了女孩的纖腰:“你將我視為最珍重的人,正如黛朵眼里只有我一樣。設身處地地考慮一下,你能想象我和赫敏結婚時自己的表情嗎?”
他懷內的艦娘一下子不說話了。
“解鈴還須系鈴人。你不論有多記掛黛朵都沒用,關鍵還得是她自己要看開。”男人心疼地輕撫著戀人的頭發。
也許是憂心姐妹的緣故,天狼星的短發看上去未嘗為這趟約會專門打理過,因而有點雜亂。
粗糙的大手在捋順她額前的劉海後,就穩穩地扶好了她的後腦勺,以便額頭迎受男性那輕憐重惜的一吻。
即使這一吻非是嘴對嘴,即使這一吻欠缺黏膩之感,可它終歸在白發女仆的心扉上刻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心情感覺好一點了嗎?”
“……嗯。”少女這次的應答恢復了常日的五成堅強。
“那我們回去吧。”青年先前攬著天狼星細腰的右手輕緩地移動到了她的左手邊,並審慎地把玉指一根根撥開,而後才用適度的力量緊握住了它,“來城市逛了這麼久的街,再不回去的話,赫敏她們該擔心了。”
記起自己還有夜間任務的戰斗女仆堅定地點了點頭。
她沐浴著月光,回握住她愛慕的主人的手,同對方並肩踏上了歸途。
辭別了愛人的指揮官孤獨地走在通向辦公室的過道內。
事實上,他今晚原先是盤算著鄭重地跟天狼星求婚的,連贈給女方的誓約之戒都已准備好,就差天狼星的允諾了。
想到這里,他情不自禁地將手探入裝有婚戒小盒的暗兜中,且無意識地把玩起來,腳步亦為之一頓。
天狼星肯定是會同意他的求婚的,但是……
“……不是個好時候啊,過幾天等她心情平復下來再說也好。”男人一邊小聲嘟噥著,一邊再次邁開了步子。
長廊的盡頭便是指揮官的辦公室,他熟門熟路地疾步走到漏著些少橘光的門前,隨即普通地推開了房門。
說時遲,那時快,一陣香風如同計算好了時刻般直撲門口的青年而來。
“主人晚上好~”滿面笑容的卡律布狄斯手捧毛巾正恭敬地站在距指揮官不遠之處,她的後面是早早整理好的大堆文書與飄逸著淡薄白氣的熱飲,“外衣請交給我。然後請享用毛巾、溫咖啡以及擁抱——”
淺灰發女仆那勝似梔子花香的體香讓指揮官的身心不自覺地放松了不少。
他老實地應下老部下比較無傷大雅的要求,把藏著婚戒盒的外套遞給了卡律布狄斯,之後取過少女手上的濕毛巾擦拭自己的面部。
擁抱則是敬謝不敏。
沒過一會兒,擦完臉的男人就將毛巾交還給臨時秘書艦,坐回了辦公桌前。
黛朵級的四姐妹除開天狼星,每一位都很善於泡制茶飲,而卡律布狄斯的咖啡最得他的鍾愛。
如此想著的他像往常那般端起了茶杯,細細地飲下咖啡的香味。
水溫、咖啡豆、牛奶與砂糖皆被卡律小姐控制到最適合指揮官口味的量,可謂是卡律布狄斯為他量身打造之作。
“指揮官大人在白天剩了很多公務沒做,我於是特地把檔案分類為緊急項目和不那麼緊急的項目。您目前只需審閱歸為緊急項目的文檔就可以了哦。”
青年剛喝完端著的這杯咖啡,卡律布狄斯貼心的提示便回蕩在他的耳內。
“幫大忙了,卡律。”瓷杯被放回了小碟上,這是委婉地請求續杯的意思,“今天暫代秘書艦職位的是你麼?”
“赫敏姐姐近來有些忙,所以從明天開始的這三天都由我來陪伴您。誰讓我這麼閒呢?”灰瞳的美人邊說邊湊近迅速投入工作的指揮官身畔,在不打擾主人的前提下悄悄地給他再加了一杯咖啡。
這對主仆其實不是頭一回合作。
准確地說來,一旦公文多到青年必須拖到夤夜時分才能批閱完時,這名不乏親和力的少女就會接替黛朵的位置,為尊敬的主人衝泡他所喜愛的香醇咖啡,以助他提神醒腦。
而在港區草創時期,指揮官的日程表每天皆排得滿滿當當,海量的報告經常積壓到夜間方能讀完,致使他那些日子里沒有一天是能離得開卡律布狄斯的。
當事人倒是沒什麼怨言,反倒對加班一事感到相當開心。
照卡律布狄斯自己的話來講,她自始至終都秉持著“無論何處,無論什麼”的宗旨為主人效命,“因此,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什麼事您都可以交付給卡律哦。”
指揮官至今依然認為這番自豪的發言是卡律想讓他安心而做出的夸張化形容,但他從不會否認輕巡小姐是位稱職的女仆這一點,而此事最簡明的體現便是這個流散著些微寒意的夜晚。
港區其余艦娘望塵莫及的默契則給孤單的兩人心頭上添了點無可取代的暖意。
每當男人畢恭畢敬地放好茶杯之時,灰發的女仆會體貼地幫他加滿咖啡;當無心關注外物的他隨手將剛看完的文件擺在桌角邊時,卡律布狄斯會根據文件的門類把它收拾好;倘使青年急需他人的意見充作參考時,灰褐瞳的艦娘也會謙虛且謹慎地給出自己的見解,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趁著喝下又一杯咖啡的當口,指揮官偷偷覷了覷侍立在側的溫婉女仆。
四五年的時光一晃眼就過去了,名為歲月的刻刀卻沒在女仆的容貌與優容神態上劃出哪怕一道淺痕,乃至於他想象不出這世間究竟有何物可以改易卡律那種悠然的神情。
“主人這回處理得可真快,辦事手腕越來越厲害了呢。”見男人以極高的效率完成了緊急事項的批復,卡律布狄斯毫不吝惜自己的贊賞之語。
“卡律你夸我也沒啥用,”指揮官借勢拿空杯指了指被歸類為“不那麼緊急的項目”的那座小山,“這兒還有挺多的文件要看,勞煩你再陪我幾小時……”
可惜,結尾的“吧”字,他沒能說出口。
理由亦很簡單,尿意。
這就要談談卡律布狄斯的缺點了。
她為數不多的缺點大概是太過放任指揮官,且對主人的一切行為都持肯定的態度。
像咖啡續杯這類瑣事,這名女仆是絕不會自行說點到即止之類的“喪氣”話的。
她會不停地加滿,不停地加滿,除非……主人自己覺察到咖啡喝太多了。
“對不住,卡律!我去解個手!”在急忙向助手告了罪後,下體鼓脹的青年便匆匆地跑進了辦公室附帶的洗手間內。
留下面帶微妙笑意的秘書艦打開窗子,獨自遠望屋外最亮的那顆星。
天狼星。
一見鍾情。這個詞用來描述卡律布狄斯的戀愛著實是再合適不過了。
女仆隊成員的身份既是榮耀,也是包袱。
自從艦娘誕生以來,皇家就有為數眾多的軍官對“艦娘當女仆”的現象頗有微詞,他們認定艦娘應當更偏重於在戰場上戰斗,而不是像女仆一樣干活。
基於這一緣故,即便黛朵她們身為女仆已算是優秀的那一類,可仍舊在一些基地遭受冷遇,只有在伊麗莎白女王麾下以及指揮官這兒才能過上正常的生活。
淺灰發的輕巡小姐不會說什麼拒絕戰斗的渾話,說到底,這是艦娘應盡的責任。
但她同樣渴求著人類的理解,她不想學長姊那樣成天都要為自己的未來擔驚受怕。
只是天意高難問,在和女仆隊的同僚們道別後,得到調動命令的卡律布狄斯只好懷揣著不足為道的夢想,與三位姐妹一齊來到了指揮官掌管的港區。
那名將會成為她們上司的青年於接見黛朵等人時,卻僅說了一小段歡迎致辭。
“是黛朵級的各位吧?我上午已把宿舍清理好了,各位只管放心住下,這座港區來者不拒。”
那時候,港區還沒有黛朵她們以外的艦娘加盟,協力人員也尚未到位。
這意味著清掃房屋、制作接風餐點等苦勞活皆是由指揮官一人搞定的。
再者,從男人的言辭來判斷,對方明顯了解女仆們的境遇。
卡律布狄斯不清楚自己的姊妹們在初次會面時是如何看待指揮官的,不過她已於頃刻間知曉“自己心動了”這個事實。
當場陷進戀愛漩渦中的女孩曾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初戀就是一成不到的笨拙外加起碼九成的好奇(First love is only a little foolishness and a lot of curiosity)。
而今再回溯首次和指揮官見面時的場景,卡律只覺自己傻氣得可愛——劈頭就對將來的長官問這問那的,還自豪地發布了“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何事”的女仆宣言,認定青年必定能建設好港區,取得成就。
這一通操作立馬鬧得青年不知所措,呆在原地。
此後同指揮官的相處卻證實了灰瞳女仆並沒有看走眼。
港區在以穩健的勢頭發展,黛朵自怨自艾的言語漸漸地變少且消失,堅信為主人效力的正確性的天狼星在刻苦精進,赫敏那股向貝爾法斯特小姐看齊的意念亦強大到無以復加,卡律布狄斯……則有了危機感。
少女深知諸位同胞內心的澎湃情感,艦娘們好似眾星拱月一般拱衛著身處中心的指揮官,但求從暗戀的對象那兒分得一點點可憐的注目。
可是脆弱的平衡能維系到哪一天呢?
艦船的增多變相表明每人獲得的“指揮官元素”在銳減,長此以往,必然會有伙伴因得不到愛的苦悶而發狂。
盡管發生得比較晚,然而黛朵目今的狀況終究從現實角度印證了卡律布狄斯數年前的先見之明。
東煌有古人雲,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
由此接下去推演,萬一……萬一指揮官找到了中意的另一半,打定結婚的念頭,比不過那位夫人的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妻子沒道理坐視數不勝數的艷麗女子和丈夫“卿卿我我”。
就算這絕非真相,瓜田李下,避嫌總歸是要的,況且指揮官的伴侶又沒必要理會真相。
而指揮官的溫柔廣為人知,他十有八九會聽從妻子的要求。
這樣一來,卡律就不得不同那位青年保持距離,甚而分離了。
“嗚……卡律……卡律不想被丟掉……”
眾所周知,皇家女仆都很單純,都是為了奉獻給主人而生的。
這種令女仆恐慌的末日圖景由不得卡律布狄斯不憂慮,繼而使她嬌弱的心滋長出肖似長姐的頹喪。
萬幸的是,人急智生,負責料理的艦娘腦海內忽而便萌生了某個極其激進的主意。
——指揮官往往是有心智魔方適應性的。
假如把自己的體液加點特殊調配的藥劑,再摻入指揮官的飲食中,讓其長期攝入後會是何等光景?
會不會……觸發傳聞中的“共鳴”呢?
最短的捷徑就是繞遠路。
淺灰發的女仆在四年前便沒法再去相信感情締結的紐帶了,只因她明了光憑愛是沒意義的。
要將指揮官的身和心切實地、不留余地地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才行……凝望著指間亮晶晶的淫液的輕巡小姐如是想道。
上級無條件的信任在她的計劃里起了很大作用,艦娘那富含心智魔方的因子很快就入侵了指揮官的體內,且不會遵循和碘這等微量元素相同的規則排出體外。
卡律的愛意就這麼日積月累地留存在青年的各個器官內,直至它們的原主發覺自己能夠和指揮官形成“共鳴”為止。
不知過了多久,涼風吹醒了沉浸在回憶中的卡律布狄斯。
方才微仰上身的臨時秘書艦垂下螓首,瞧著自己那幾根和當年無二的纖嫩手指。
上面的水光依稀可見。
充當“共鳴”主導方的她能在近距離內讀取指揮官的心理活動,且能讓觸發該效應的人類分擔她那過量的欲念。
親愛的主人大人估計又是因為壞卡律在漏水而想找個僻靜的小屋浪費他那寶貴的精子吧。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了哦,主人~”
女仆小姐背過身來,順手合上了窗戶。
語氣輕得像是與情人的呢喃。
“哈啊……哈啊……”
無獨有偶,躲在廁所里的指揮官也在盡力壓抑自己的喘聲。
他在用常人無法企及的手速,對馬桶內混著尿液的小水窪打著一發又一發的手槍。
排尿並非借口,但小解只是男人借以逃入洗手間的正當說法之一罷了。
大約是多年以前,指揮官就覺得黛朵級的艦娘們有某種奇妙的魅力,尤以卡律布狄斯為甚。
但凡和她們有稍稍親昵點的交涉,青年的心便會萌發出遏制不住的悸動。
下身的旗杆偶爾會升起旗來,幸虧他遮掩的技法巧妙至極,才得以不被艦娘們發覺。
這份男性的性衝動在今晚則表現得變本加厲。
久久不散的雌香使指揮官通體燥熱,一進門就只能任女仆小姐拿捏。
待他辛辛苦苦地壓住胯下長槍後,秘書艦那飽含關愛之情的視线卻讓他有一種赤身裸體,被人視奸的錯覺,自己仿佛被卡律的美眸從頭到腳都舔了個遍。
指揮官稍後還想靠熟悉的飲品來自我安慰,沒成想喝咖啡越喝越渴,迷戀著唯有輕巡小姐方能調制出的味道,結果變成了死循環……
誠然,不拘是黛朵、卡律布狄斯,還是常服同前兩位相異的赫敏、天狼星,這四位艦娘在容貌上皆美得不分軒輊,其軀體無一不能煽動起雄性潛藏的情欲。
可這不是指揮官能隨便對她們動歪心思的理由。
青年到現在都還記得,在自己病倒的那幾周,是黛朵一力承擔了港區的所有應酬,是天狼星堅守在守護港區的第一线,是赫敏不辭辛勞地為他診療配藥……還有卡律,那個時刻為主人操心的清秀少女日以繼夜地守在病床邊看護他,喂粥時亦是戰戰兢兢,在確認自家主人將粥慢慢咽下去以後才會喂第二勺,生怕主人出半點閃失。
肩負著“主人”、“指揮官”等等重任,被有若浮萍的少女們寄托了信賴……港區衍生出的使命感更令這名男人不願去背叛下屬的期待。
是故,他怎能……怎能對卡律布狄斯做那種事情呢?!
偕同手下艦娘度過的各種美好回憶歷歷在目,清純無垢的輕巡小姐與他只有一牆之隔,關懷的話語猶在耳畔。
指揮官卻痛苦地發現,自己的手不但未曾放慢,反而動得更快了。
此外,連續吐出白漿的性器也根本沒有軟下去的痕跡,令他心急如焚、愧恨交加。
“天狼星……卡律……對不起……我真是個……可恥的渣滓……”
在刻意壓低的煩懣叫聲中,青年那鐵棍也似的剛硬生殖器再度灑出了千千萬萬的子種,讓馬桶里的水又被漂白了些許。
指揮官回到辦公桌前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比起進洗手間時的慌張,他現時的臉容變回了晝間的冷靜,多余的情緒則為難以言喻的疲倦所替代。
而佇立在椅子旁的卡律布狄斯看起來對變化內里的真實懵然不覺:“主人您的肚子難不成……不舒服嗎?”
眼看淺灰發女仆粉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色,男人為防她想歪,因而搶先開口:“我不是跟天狼星去城里一趟了麼?食堂的晚餐沒能趕上,便在外面將就了一頓。可能就是在那家飯店吃壞了肚子吧。”
“這樣呀……”臨時秘書艦的表情登時轉憂為喜,“對了,我正巧給主人您備下了小蛋糕,起先是想當作宵夜獻給您的。您要不嘗一嘗?”
輕巡小姐的拳拳盛意向來罕有人能抵擋得住,因說謊而加深罪惡感的青年也不例外。
不消多久,她就將盛放著小蛋糕的碟子優雅地送至主人的桌上,而後以不容置疑的氣勢利落地用餐勺挖出一口的分量,並示意指揮官張嘴。
“這……卡律……這未免……”
卡律布狄斯立即一本正經地回應了指揮官的猶豫:“考慮到主人數分鍾前才脫離不適,您的身體理當休息一段時間。喂食還請交由人家來做。”
想起之前自己也曾被卡律連著喂過幾周的飯食,男人實在沒有合理的言論來推掉灰褐瞳女仆的服務。
他只得遵從女仆小姐的吩咐,扭扭捏捏地張大嘴巴。
秘書艦則微笑著把小塊的蛋糕送進指揮官的嘴里,對主人的別扭毫不介意,且間或會遞上白開水、咖啡用於幫主人解渴。
只是蛋糕的確好吃。
單吃蛋糕會有甜得發齁的感想,不過若有咖啡這類微苦的飲料來調味,超量的甜味便得到了中和,從而在青年的齒間播散出教人回味無窮的甘美。
……總感覺,會上癮。指揮官這般想著。
無需動腦,無需動手,如此養眼的美人就會將主人想要的人、事、物皆安排妥當。
這在部分人看來應當算是天堂了。
好逸惡勞縱然不是人類本性的全部,可要說勞動者們喜歡當不眠不休的勞作機器,那他們里面定然會有異議者吧。
何況卡律姿容出眾,沒有正常男人會討厭和順、善良、又肯設身處地為你著想的天生尤物的。
倒不如說,目下最大的問題是由於喂蛋糕的客觀需求,輕巡小姐得縮小同指揮官的間距,而那兩只為襯衣所拘束的大白兔不止一次地進入男人觸手可及之處,俗語叫“帶球撞人”。
衣服下開口的白皙肌膚則若隱若現地呈現在他眼底。
這使得早已有心儀女子的青年困窘地閉上雙眼,把手反背在身後,如嗷嗷待哺的雛鳥般按卡律的步調行動,避免一時衝動釀成慘劇。
水和咖啡沒幾分鍾便喝光了,甜品也只剩下了碎屑。在私自舔淨蛋糕屑後,卡律布狄斯笑眯眯地看著面前緊閉雙目、不明內情的指揮官。
“主人,蛋糕沒有了喲~”
“……啊?哦。”
迷迷糊糊的指揮官這才回過神來,揉了揉眼睛:“謝謝你……”
他本來是想說“謝謝你,天狼星”的,但感謝的話因軀體下意識的反饋而哽在喉嚨里,半天說不出。
借著好不容易回歸的理性,他過了半晌才認知到當前兼任秘書艦的艦娘是卡律,而非他的戀人。
這個顛倒錯亂的現狀霎時讓男人驚出了一身冷汗。
“……謝謝你,卡律。”
“主人您不用這麼客氣的。”有著“共鳴”主導權的淺灰發女仆馬上意識到了這謊言背後的真相。
灰褐色的眼眸徹底失去了光彩,只不過受光影以及昏沉的大腦的影響,指揮官很難正確地把握少女此時的眼神。
因此當反噬接踵而至之時,青年亦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況且,您的肚子雖說填飽了,但是這里……”嬌美的女仆掛輕笑著踱至指揮官的後方,用蔥指指著他胯間的那頂小帳篷,“貌似腫了起來呢。”於審核報告時多次遮住文字的那對巨乳幾乎是不受阻礙地架在了男人的後頸上,精心保養的發絲像柔順的柳條一樣垂落在他的周圍,沁人心脾的香氣隨即彌漫開來。
而指揮官的注意力都被卡律所指的方向給吸引了。
他是一名普通的男性,自是知曉那里變大的原因非是病變。
然而指揮官的器官早在他本人都不知情的時候就開門揖盜,經年累月地攝取加入艦娘體液的特制藥劑會令已有“共鳴”效果的人體對相應的艦娘及其體液產生不可逆轉的成癮性。
添加了致死量春藥的甜品、咖啡和溫開水令他越陷越深。
臨時秘書艦那甜蜜的侍奉則宛如無孔不入的毒藥,從外部軟化青年的理智,鈍化他的反射弧,並一舉擊破這防御設施形同虛設的城池。
堡壘往往最先從內部攻破。
“喝……喝點涼水說不定就能好……”
對現今的指揮官來說,卡律布狄斯已可完全視作自走式烈性春藥。
他的呼吸在變得急促,他的決斷能力在以雪崩之勢跌落。
即使能看到自己在做什麼,聽見自己在說什麼,男人的頭腦也無法理解自己的那些言行,心口不一更不足為奇。
“我怕等水涼下來會趕不上。”少女的指尖這時像是位高妙的舞者,竟在青年的褲襠上自在地跳起舞來,“不如這樣好了……”
卡律輕巧地嚙咬著指揮官的耳朵,呵出的熱氣撓得他渾身發癢。
“就讓人家來治愈主人大人吧。”
柔荑上下撫摸著褲子凸出的輪廓,灰瞳艦娘亦在原有的進度上再跨一步,妖嬈地銜住了暗戀的男性的耳輪:“只要人家出手,主人的這里一定會被治好的。”她絲毫不給指揮官否決的機會:“您接下來是想要卡律用手治愈呢,還是想要卡律用嘴治愈呢?”
“卡律……不要……”尚且保有常識的男人因“共鳴”的效果與透支身子的自瀆而無從施力,只好勉為其難地擠出了幾句哀求似的語句,希望秘書艦就此停手。
輕巡小姐卻徑自把這些話當成了耳旁風,在她眼中,眼下的指揮官跟砧板上的安格斯牛肉沒多少差別,就等著她來宰割、烹調,再美美地享用了。
“那人家就用腳咯。”
在卡律布狄斯充滿情意的愛撫下,指揮官的襠部變得愈加膨大,似是郁積著一股怒氣,隨時都可能將布料撐破。
“麻煩主人您自己把褲子脫掉啦。”
面對艦娘壓倒性的武力和身體素質,指揮官唯有違心地承認女仆小姐的支配權。
輕巡小姐手把手地為他解下了腰帶、長褲、內褲,致使這片他的心上人都不曾領略過的風景全數映在侵略者的眼內。
緊接著,愜意地甩開鞋子的淺灰發秘書艦便在這個天狼星分外明亮的深夜,用淑女的坐姿坐在清空了的辦公桌上。
她俏皮地豎起左手的食指,將其抵在自己那水潤的唇上:“……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有難題,主人都可以交給卡律布狄斯哦。哪怕是為鼓鼓的蛋蛋感到苦惱,卡律也會幫您榨光光的~”
女仆的裙擺長得足可掩蓋即將發生的褻瀆之舉,修長健美的大腿亦被包在里邊,僅有柔滑的黑絲美腳含著羞意自裙下伸出,搭在充血勃起的粗長陽物之上。
受春藥藥性、“共鳴”效應的激發,紫紅色的肉竿可說是一柱擎天,青筋虬然隆起,看起來可怖非常。
內外交煎的指揮官連嘴邊漏出的口水都無力擦去,被迫眼睜睜地看著少女的足趾攀上猙獰的龜頭。
“嘿咻……”靈巧的腳趾於輕快的女聲中小心地剝開保護著陰莖頭的包皮,而其動作的精密度叫人不由得疑心這是手指還是腳趾。
絲滑的玉足在雄根頂端肆意游走,肉皮一點點地被剝下,絲襪相對粗糙的質感以及它對玲眼口一帶的觸碰讓青年忍不住倒抽涼氣,發出“嘶嘶”的呻吟。
卡律布狄斯卻興味盎然地欣賞著愛人的扭曲表情,只因那是由自己一手促成之物。
前列腺液緩慢地從尿道口滲出,逐漸為室內馥郁芬芳的空氣混入一些雄性特有的腥臭味。
為黏液所濡濕的蓮足於是並攏起來,以足弓巧妙地困住了過於活泛的青龍。
帶有少許潮濕感的腳掌時而左右旋動,時而上下擦動,似春雨浸潤萬物般把雌性的香汗和體溫融入這根桀驁不馴的大鐵棒里。
“怎麼樣……卡律的足技還不錯吧……?”
她嬌笑著攏緊小腳,加速了對柱身的搓弄,可是當沉甸甸的陰囊出於射精的需要而往玉杵根部縮的時候,卡律布狄斯卻陡然放開兩腳,導致快要噴薄而出的精液宛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想射射不出,有苦難言。
所幸女仆在服侍主人時絕不會讓任意一只腳閒著。
堅硬得不行的穢根轉而被踩在余有指揮官溫度的椅面上,灰瞳女仆的左腳在按住莖體的同時前後搓動著它,細嫩的腳踝亦會為了管教這個“沒教養”的壞東西而下壓,迫使精漿逆流回去。
空出的右腳則不時掂玩對過那顆儲存著大量種子牛奶的春囊,且用大拇趾和二趾去夾、去玩弄睾丸那極為脆弱的表皮,反之亦然。
面色緋紅的艦娘固然每時每刻都在體味腳上這份幾近貼肉的滾燙,但卡律並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求饒聲。
但見瀕臨極限的指揮官一味地緊咬牙關,用力過度以致下唇都快給他咬破了。
而顏色與天狼星瞳色無異的少量血液正從他的嘴角淌下,之後在口水的稀釋下默默地變淡,被他半脫的制服給吸去。
這名青年或許虛弱得不能反抗性侵,或許受藥劑的干擾而接近癲狂,可他始終沒有忘記天狼星,為此竭盡全力地忍耐著。
初吻、處男還有……衣兜里的誓約之戒,這些他都還沒有給予他的那位意中人。
他不能背叛那位坦率的女孩啊。
然而臨時秘書艦仍然媚笑著望向對面的男人。
“看來卡律還需要更多、更多地治愈主人大人呢……”淺灰發的輕巡用腳尖挑起了硬邦邦的肉菇,並重新把雙足合攏,構建出比先前更狹窄的足穴。
隨後她便以近乎套擼的方式運動起包夾著陽具的足掌,有著完美弧线的足弓令指揮官無處可逃:“……只不過在治好前,可能會有點痛哦。”
話還沒說完,卡律布狄斯就急不可耐地開始新一輪的侵犯了。
吸飽了先走汁和汗液的絲足這回真正地展露出其順滑細膩的觸感,光是輕柔地刮過,便能讓指揮官品味到足交的個中妙處。
如打磨玉石般細致的磨動推動著這等新鮮的舒爽感朝男人的身體深處蔓延,逐步加快的套弄則使得他愈發難以克制住自己的欲念。
纖足一上一下地刮蹭不斷變得越加燙腳的巨龍,交替著為心愛的男子帶去語言所不能詮釋的快樂。
微微分開的足趾像鉗子一般從兩側卡在冠狀溝中,不久前才翻開的包皮被上下翻動,包皮系帶亦被一再地撥弄著,讓他一時分不清何為疼痛,何為快感。
趾間拉開的那一小片絲襪越顯稀薄,由此而生的獨特感覺讓當下對外界變化的感知異常敏銳的指揮官立時爽得不能自已,一向謹守的牙齒更是被撬出了不該有的門縫。
而今,酥麻入骨的快感牽動著男人的全身,他卻由於卡律蓄意施加的痛楚而強制殘留著一絲理性。
待到發泄肉欲的渴望與刺痛感交織成一張能輕松捕獲他的天羅地網的那一刻,它們的合力終於硬生生地壓垮了青年。
“……嗚!”不成體統的哀吟有第一回,就會有第二回。
卡律布狄斯夢寐以求的陽精旋即便從馬眼中發射出來,繼而如間歇泉那般強而有力地直衝天花板而去。
少女的美足、黑白相間的女仆裙、指揮官半開的軍服……這些東西盡皆沾染上了這富有男人味的“雨露”,連稍遠一點的指揮官與天狼星的合照都無法幸免。
僅過了數秒,一灘乳白色的黏稠液體就淋在了相框的玻璃上,正好蒙住了天狼星的臉,仿佛相片內的人都不忍見證近處的這一幕一樣。
而灰瞳的女仆沒有因此罷手,她那久經鍛煉的足底在巨根連連冒出不輸噴泉的生命精華之時,還在忘我地蹭弄、擠壓竿身,意圖榨出“奶汁”至最後一滴:“主人的愛……好多……好熱……”
在這期間,指揮官像條奄奄一息的魚般喘著粗氣,全無余力去阻止女仆的淫行。
不過這對輕巡小姐而言只是暖身,擠不出“奶”的她促狹地對自己的戀人笑了笑,腳上的功夫則毫不含糊。
溫潤的絲襪將青年的性器團團圍住,精細入微地揩去殘存於其上的白汁,凝結在襪子上的汁液想來片刻以後便會干涸,變為許多極具視覺衝擊力的大塊精斑。
不曉得是幸運,還是不幸,恰是這雙過會兒將要變成那番色氣光景的腳以近似凌波仙子的輕盈落於鋪平的地毯之上,而後自然而然地讓這具嬌軀的主宰蹲了下去。
男人驚愕地凝視著用W型坐姿跪坐著的淺灰發女孩,她先是用香腮蹭了蹭眼前的大肉棒,然後用中指輕彈了一下這個小家伙。
果不其然,被彈開的長龍即刻又執拗地倒撞回來,打在卡律嬌嫩的臉蛋上,逗得她歡暢地發出了銀鈴似的笑聲。
“主人的這兒很健康,很有活力哦。”她蜻蜓點水地吻了吻愛戀之人的陰莖末端,接著站起身來,“但似乎還需要更有效的治療手段,人家就先給您一個愛的親親吧~”
時至此刻,指揮官還妄想著把卡律布狄斯給挪開,可女仆小姐不費吹灰之力便制住了他。
如蘭似麝的紅舌輕而易舉地探進青年的唇齒之間,處女的甜津香唾源源不絕地被渡入他的口中,以愛欲為名的大洪水頓時衝毀了他所剩無幾的堤防,且卷著他奔向性交的殿堂。
假使將目今的指揮官看作一名喝一盅酒就會醉的人,那卡律的體香就類似於勾兌酒,卡律的唾液、淫汁則相當於純粹的糧食酒原液,可見其殺傷力之巨。
為卡律所扣住的手腕緩緩地減輕了掙離的力度,男人的眼睛亦趨於恍惚。
這助長了灰瞳秘書艦的氣焰,她的靈舌謹細得如同在清理自家的府邸,要把愛郎口腔內的每個角落都舔弄一遍。
她還屢次含住指揮官生澀的舌頭,想嘗出蛋糕在舌尖余下的甜味,奈何蛋糕的味道沒嘗出來,愛情的味道反倒使她越發沉湎於對青年舌肉的吮吸。
除此以外,柔若無骨的素手也引導著情人的十指,循序漸進地伸向女性那尤為私密的花園:“您是不是……咕啾……很想要了呢……?”陰阜部位的黑絲在指揮官返歸前就已被撕開,而蜜唇內濕漉漉的淫肉現下堪比叢林間的無底沼澤,濕濘得能夠吃人。
這團媚肉剛一碰到指揮官的指頭,就如獲至寶地黏住了對自身處境一概不知的獵物。
從來沒睡過女人的大男孩因而身不由己地把更多的手指送到少女更為隱秘的地方,縱使灰色的陰毛預先被剃了個干淨,男人還是親手摸到了卡律肥厚的陰唇和硬化的陰蒂。
特別是陰蒂,在通過摩挲這粒肉豆,察知輕巡小姐會隨這邊的頻度而輕顫後,他差不多是無師自通地專挑這一處揉弄起來。
同情郎激情舌吻的秘書艦則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含在嘴中的另一條舌頭。
“……唔嗯……主人……主人您就這麼想肏卡律嗎?”
她滿意地端詳著那張寫滿了欲望的臉,稍後便附在青年的耳邊,編織出皇家女仆所不當有的下賤言語:“那就……肏死卡律吧~”
說完,退回桌邊的淺灰發艦娘就輕飄飄地轉過身去,將整個上半身趴在辦公桌的桌面上,且嫵媚地撩起了自己的後裙。
橙色的燈光映照著吊燈下的二人,白日舉止典雅的女仆如今正以比母狗還卑微的姿態等待著主人的臨幸。
被掀開的衣裙底下是大體上為黑絲所罩住的下半身,安產型的肉臀在不安分地扭擺著,連緊繃的織物都不能禁止它賣弄風騷。
“好美……”沒人說得清男人那出自本能的感嘆究竟是在說人,還是在說小穴。
在黑絲的襯托下,豁口內的風光顯得頗為吸睛。
光溜溜的恥丘盡顯卡律的淫蕩本質,粉嫩多汁的肉縫令指揮官印象深刻,里側的水亮蚌肉更引得人想去咬上那麼一口。
黑色、白色與粉色和諧地共存於這一幅美不勝收的圖畫當中,營造出了一種惹人憐愛的美感,並催動著雄性征服、摧殘這塊沃土。
為淫欲所驅動的指揮官顫顫巍巍地起身,隨即踩著踉蹌的步伐撲在了灰瞳少女的美背上。
發香、雌香與蜜液的香味混合成的濃香惡趣味地將他一把拖進萬劫不復的深淵,借此嘲笑著他的理智和忠貞。
他卻不明就里地把頭埋入卡律的如雲秀發里,陶醉於獵人拋出的誘餌中。
與此同時,青年的手扶著挺立的男根,急切地想衝進女仆特地為他敞開的桃花源。
但他用蠻力插了好幾次都沒插進去,其愚拙粗野的動作根本看不出是那個英明文雅的指揮官所能干出來的,跟個沒經驗的處男差不了多少……
……等等,處男?
回想起之前的各種細節,卡律布狄斯突然驚喜地意識到,指揮官很有可能到今天還是個處男。
——也就是說,自己吃到了“頭啖湯”!?
思及此處,這名艦娘原本牽著裙子的纖手立刻就把豐盈的臀瓣充分地掰開,只想著趕快做愛的男人亦不耐煩地將原有的裂口扯得更大。
“嘶啦”的裂帛聲轉瞬即逝,雖然兩人未曾做過相關的溝通,然而他們仍配合得天衣無縫,蓄勢待發的肉杵猛地便齊根挺入了垂涎已久的陰穴。
“哦……!卡律……卡律被主人的大雞巴寵幸了……!”
喜悅的淚珠自姑娘的眼角潸潸而下。
處女膜被一次性貫穿,而處子之血浸染了破門而入的不速之客,從而將男孩和女孩變成真正意義上的男人與女人。
青年但覺自己的分身被麗人的花徑緊密地圍裹著,濕熱的膣肉溫和地按摩著莖身的皮膚,這帶給海綿體的滋味和私下里的手淫是全然不同的。
第一次認識到女人美味之處的他登時激動地抓住了女仆的兩腕,之後挺著腰杆,對著那淫水直流的銷魂窟奮力抽插起來。
即便肥碩的臀部成了絕佳的緩衝肉墊,還有褲襪、厚裙可以吸收聲音,“啪啪啪”的響聲依舊響亮得能在整間辦公室內傳開。
“主人唔……主人……肏得好厲害……啊……”
“人家的騷穴……讓……讓主人的大雞雞……嗚……變得舒服了嗎……”
“就這樣……哈啊……用壞卡律這個飛機杯吧……!”卡律布狄斯放恣地淫叫著,桃尻諂媚也似地朝上翹起,以迎合她最愛的主人。
纖細的腰身承受著勢大力沉的頂撞,看得任一旁觀此景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擔心這麼細的腰會不會被撞爛,胸部的那對發育良好的豪乳則隨著身後男子的突刺而前後晃動。
艦娘股間夾雜著血絲的春水紛紛向外濺出,使兩人的下體連同女仆裙皆為春潮所濡濕。
渾圓的香臀一次次地被指揮官的下胯撞成臀餅,淺灰發輕巡的檀口不住地譜寫出悠長婉轉的嬌吟聲,聽得指揮官周身酥軟、口干舌燥。
大腦告訴他必須停止當前的淫行,但男人的身體已完全沉迷在這美肉之中了。
他那不知足的手忽地松開,並趁女仆小姐上身軟軟地伏在桌上的間隙,伸入其上衣的側開口淫玩起那兩顆沒有乳罩阻隔的飽滿果實。
兩名動情的男女這時儼然墮落成了隨處交配的公狗與母狗。
指揮官像公狗那樣壓在卡律的背上,一邊聞著熟稔的香氣,一邊從兩個方向慰藉卡律那渴求疼惜的淫熟身軀。
卡律則像母狗那樣同指揮官緊鎖在一起,陰道宛如還未斷奶的孩童的小口般嘬吸著指揮官的陽根,吮得青年三番四次地輕叫出聲。
另一方面,穿在外邊的襯衣忠實地勾勒出了乳頭和指揮官指掌的外形。
不拘他如何玩賞,不拘化作什麼形狀,胸脯那綿軟而又不失彈力的乳肉都能從他的指間溢出,手感跟抓奶油無甚區別。
與之相對的便是少女的乳首,指甲每回刮動這里,都會讓這位絕色嬌嬈的鼻腔磨出足以迷死人的哼聲。
小小的豆蔻在男人的揉捏下越來越硬,肉壺亦越箍越緊,以至於這場性愛漸漸放縱得一發不可收拾。
木制的辦公桌於“嘎吱嘎吱”的輕微噪音里反復搖晃,指揮官的龍頭以野牛都瞠乎其後的勁道勇悍地拱動著甬道最里邊的花蕊,滿含情欲的低吼聲卻只在念叨一個人的名字。
“卡律……卡律……卡律……!”
巨物整根拔出,整根插入,軟糯的穴肉被干得外翻,淫靡的水花四下紛飛。
空虛的子宮為歡迎精子而徐徐地下沉,恥骨重重地撞著陰丘,只為感受艦娘軀體內的那份柔軟。
被男人深情呼喚的卡律嬌喘吁吁地用藕臂盤住了愛人的頭,且妖媚地往青年的耳蝸吹著氣,進而說出了讓指揮官懊悔不已的話。
“唔嗯……卡律……卡律在這兒哦……主人做得很棒呢……那麼……”灰瞳女仆放浪地盤住了男人的腰臀,“就請……啊……天狼星姐姐……最愛的主人……驕傲的主人大人……狠、狠、地給卡律配種吧~”
這句淫詞浪語堪稱致命一擊。
就在卡律布狄斯宣示主權之際,她的足踝已然抵著指揮官的屁股,令指揮官動彈不得。
裝填好的主炮當即頂著女方因潮吹而潑下的愛液,酣暢淋漓地在她的膣腔內射出了濃濃的種子汁。
清醒過來的指揮官的心也在身體和卡律一齊登臨巔峰的那一刻,破碎了。
——自己不僅背棄了同天狼星的誓言,還無套中出了她的姊妹卡律布狄斯,而且偏偏是打算向她求婚的這一天!
射完精後的青年整個人如遭雷殛,頃刻間跪倒在地,眼淚無聲地流下。
他的四肢目下已再也榨不出一點氣力,只有生殖器赫然挺立,像是在嘲弄他的背叛。
卡律那被男性遺傳因子灌滿的肉穴就在他的面前,木已成舟,他做什麼都無法挽回了。
然而指揮官的絕望還沒有結束。
因為他看不到卡律布狄斯高潮時的眼睛。
那是尚未吃飽的猛獸才會有的眼神。
“主人說不想被推倒,就不去推倒……真沒想到天狼星姐姐竟是這麼失職的女仆。”如此說著的臨時秘書艦帶著春風般的笑意,俯視著下方的指揮官。
蜘蛛在食用獵物前,不會急著和獵物搏斗,而是觀察被蛛網纏上的小動物、小昆蟲掙扎時的動靜,直到獵物力竭並可以被它輕易吃掉之時方會出手。
卡律布狄斯先前的誘奸正是與此同理,而她盯上的目標目前明顯亦不可能逃離她的手掌心了。
“身為普通的人類男性,主人怎麼可能沒有性欲呢?在主人性欲過剩的時候,女仆就應該主動滿足主人。在主人沒力氣紓解性欲的時候,女仆就理當代勞了。”她一面笑說著對指揮官來講很恐怖的事,一面又牽起裙子,嫻雅地向男人行了與白晝無異的提裙禮,腿上的精斑清晰可見,“所以,還請允許我把指揮官主人從頭到腳地給開發一遍吧~”
“畢竟……人家可不希望主人身上有什麼人家所不知道、照顧不到的地方。”
指揮官失神地仰望著巧笑倩兮的淺灰發艦娘。
這個時候的他衣褲全被扒光,兩臂被皮帶加白絲帶束縛在背後,雙腿卻高高地抬起,腳尖差一點便能靠上窗台。
這般吊詭的姿勢自是卡律親自調整的,為的就是能更方便地強暴指揮官。
“主人您放心好了。不管是作為女仆,還是作為艦娘、作為妻子,人家都永遠是屬於主人的。因此,主人的初吻、處男……主人身體的每個部分都該被我照料到,不也很合理嗎?”少女慢慢地俯下身來,戴著長手套的右手食指輕佻地劃過青年的面頰,左手提著長裙的前擺,好叫指揮官看清楚那滿是白濁的蜜裂又一次吞吃肉莖的景象。
下面那張貪吃小嘴的唇瓣不一會兒便貼住了敏感的蘑菇頭,上下蹭動,將混有精種的蜜汁塗在堅挺如故的玉柱上。
由於無人扶住塵根,再加上卡律的楚腰扭擺不定,被撓得癢癢的玲眼口很快分泌出了比往次都要多的前列腺汁,弄得兩人的私處濕滑不堪。
察覺到這點的女仆小姐吻上了男人的耳垂:“……哦呀,您興奮了?”
她的身子壓得更低了,導致龜頭有時能頂開陰戶,蹭到比較里面的花蒂。
水量大為增加的瓊漿玉露也澆了下來,使得“共鳴”效應進一步增強,指揮官的賢者時間被徹底剝奪,艦炮已勃起到了極致。
“哎呀……主人這具寂寞的肉體倘若不好好疼愛一下,那簡直是暴殄天物呢……”
動啊!
趕快動啊!
指揮官像發了瘋一般催促著自己的肢體動起來,哪怕是能擾亂卡律布狄斯的心神幾秒也好。
但是局面的主導權早就不在他的手里了。
輕巡小姐不慌不忙地扶穩了指揮官的陽物,隨後於“噗呲”一聲中一口氣坐到了底,被擠出的淫蜜斷斷續續地噴在了他的下腹上和地毯上,揭起的裙裾旋即飄然落下,把男女荒淫的交合掩埋在皇家制服的高雅之下。
在男人驚恐的注視下,灰瞳艦娘的玉手分別掌控住了他的兩個膕窩。
“真是的……主人……我都說過請您放心便好……”秀氣的手卻在發揮與外表截然不符的怪力,一個勁地把指揮官的腿往下壓,而卡律的豐臀亦順勢撅了起來。
“主人果然很欠缺管教呢。”指揮官感覺自己似乎能聽見自己大腿骨被壓斷的脆響。
“您為什麼心心念念的總是天狼星姐姐呢?”卡律布狄斯仍舊是那副如春光般明媚和煦的笑容。
“為什麼不能成為專屬於我的主人、專屬於我的東西呢?”盡管每句話結尾都有“呢”,語氣也帶有笑意,可聽著就是叫人毛骨悚然。
此時,青年的身軀已被平昔嬌柔的女仆不留余地地壓制住。
他背朝地面,手被不自然地墊在腰下,舉至頭頂的腳則被牆面所阻擋,看上去是一個十分標准的抬腿式——假若忽視男女立場反轉這件事的話。
“不過沒關系的喲……”少女的柳腰躁動不安地搖晃著,“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我都會看著您,我都會愛著您的~”話音未落,她的桃臀便以能和下山猛虎相較量的力道狠狠地砸了下來,清亮的“啪嗒”聲響徹屋宇,火辣辣的灼燒感讓指揮官不禁懷疑自己的屁股是不是都快被卡律砸爛了。
而那門硬挺的攻城炮在突破重重肉褶的包圍後,終究捅開了宮口,一下子就貫入了迄今首回為男性所涉足的花房!
“這下……誰也沒法奪走我的主人了……我會用身體……好好教育主人您的……”
秘書艦小姐慈愛地吻著指揮官,像舐犢的母牛那般舔舐著戀人出於痛楚而無意識地張開的嘴唇。
新的甜唾亦喂入他的嘴內,促使精囊繼續產出雄性的精華以供播種。
厚得密不透風的裙里則在上演一出比卡律破處時還要色情的戲碼,肉壁上密密麻麻的褶皺在盡意品嘗著莖體的每一寸外皮,雜在其中的肉粒時不時就會擦到這條巨蟒的弱點,然後不遺余力地對那兒發起猛攻。
秘徑現今緊窄至極,像和這名艦娘同名的漩渦一樣吸住指揮官的肉棒,好似天生就該用來榨取指揮官的名器。
飢渴的軟肉死死地纏著炮身,並把自身延伸到穴內一切還能擠占的空間里,仿佛被液化了似的與淫液相互交融,教人難以分辨。
不停收縮的蜜穴為雄根的突入帶來了極大的困難,指揮官只覺自己的輸精管都受到了膣壁的壓迫,淺灰發的女仆卻愉悅地賞玩著男人難受的表情,接著讓小穴強行將陰莖給吞了下去。
孕壺里的高溫燙得青年那不能挪動半分的軀體亦要一顫一顫的,子宮內壁和宮頸口皆在騷媚地吮咬著巨龍的龍頭,卵袋時常因翹臀砸落所造成的反作用力而往上拍打卡律的黑絲嫩臀,睾丸的反擊反過來刺激著輕巡小姐用上更大的力量。
“唔姆……這樣一看……主人的臉……變得比平常更坦率……更可愛了呢……”心中淫情激蕩的卡律布狄斯故意在指揮官面前又提到了天狼星,“天狼星姐姐也真是天真……在主人推辭前……強奸主人……不就好了……畢竟主人被女人強奸……也會覺得很爽呢……”說到這兒,她還咬了咬指揮官的耳朵:“怎麼樣……爽不爽啊……主人……嗯哼……?”
聽到此語的指揮官憤怒地瞪了她一眼,然而這全無殺傷力的怒視只會惹得女仆小姐越發想“教育”自己最愛的主人。
“嘴犟的主人……我也很喜歡……既然如此……”
甜甜的嗓音忽然被拖得很長。
“不爽的話……那就做到爽為止吧~”
少女腰腹抬動的頻率瞬間變快,原先就相當凶猛的肥臀即刻便化身為挾暴風之勢來襲的滔天巨浪,周而復始地衝擊著指揮官猶如白崖般堅實的下身,連卡律那被黑絲限制住的臀肉都為之激起千層臀浪,且把青年的臀部撞得通紅。
陽具亦被蜜肉絞得格外的緊,是故偶爾會出現肉竿如釘子一般嵌在美鮑內,而後借助灰瞳艦娘下身的搗撞方能插進更深處的情況。
閉塞的環境與頻繁的活塞運動令裙內的空氣逐漸變得潮濕窒悶,過高的溫度使指揮官和卡律布狄斯不約而同地有了一種自己快被融化了的想法。
同時,更加劇烈的快感自兩人相連的部位,經由下腹一波波地涌了上來。
“啊哈……哈……啊……”玉杵不斷地撐開淫腔,且在肉洞里橫衝直撞,性器抽送時“咕嘰咕嘰”的水聲聽起來很是動人。
肉體的碰撞聲讓人血脈僨張,男女的喘息聲也交匯在了一處,而穢根對穴壁的刮擦頂搓叫臨時秘書艦欲罷不能,她忘情地啃咬著愛人的鎖骨,並在上邊烙下了無數道鮮紅的吻痕。
在窗外,天上的天狼星無比閃亮,屋里的卡律布狄斯亦無比賣力地奸淫著暗戀已久的指揮官。
可張著嘴的指揮官發不出一點聲響,他的悲鳴聲貌似都干枯了。
“大雞巴……主人的大雞巴插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哦嗚……人家好想就這麼……一直干……一直干下去……”往日引以為傲的女仆裝現時沾滿了汙穢的淫水和精漿,少女當場大聲做出了與初來港區時有所差異的“淫亂女仆宣言”,“身體……身體回不去惹……卡律……卡律是港區的淫亂女仆……!最喜歡……最喜歡強奸主人惹……!”
“反正……反正人家的身體是主人的……心是主人的……性欲自然也是主人的……主人……啊……主人只管乖乖地……給卡律發泄性欲就可以了……”
歸根結底,卑鄙的女人才有資格懷上指揮官的寶寶(baby),不然連口剩湯都喝不到。
濃厚的精液於淺灰發女仆粗重的喘氣聲中再一次狂射出來,熱熱的液體飛快地注入花心,隨即把她的寶寶房間和小腹撐得鼓鼓的。
下體已被種子牛奶搞得一塌糊塗,輕巡小姐當今卻美艷得不可方物,通身籠罩著一層母性的光輝,笑容聖潔而又不乏妖艷。
但卡律曼妙的腰肢還在扭動。
立場倒錯的快感鼓勵著食髓知味的她一遍接一遍地強暴身下抽搐不止的指揮官,當陽根尚在噴出白汁的時候,玉蚌就再度吞吐起“共鳴”效果還沒衰減的小指揮官來。
莖身摩擦陰道壁時產生的細微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叫出淫語,肉尻拍擊男人下半身的聲音“啪啪”地響個沒完沒了,滿滿地裝著陽精的美穴則被攪得黏糊糊的。
不過這位艦娘亦不是沒干別的事,她利用指揮官躲入洗手間的那一小時藏下了諸多用來偷拍的攝像機,這些設備這時也派上了用場。
她奸淫指揮官的所有場面皆用攝像機給錄了下來,包括兩人剛開始在桌上的那段。
少女於是邊把青年抱到屋里的其他地方肏干,邊拿出攝像機給戀人重復播放之前那些淫戲。
“主人……主人這麼想向人求救呀……哈啊……那卡律就用屁股……推著您在地上滑過去吧~大雞巴……可不能掉出來哦~”
“嗯……主人您現在……離過道只隔一扇門哦……叫出來……讓巡夜的伙伴看看……和卡律通奸的主人吧……哼哼……又變大了呢……”
“啊啊啊……!看到那盒戒指……主人就肏得……肏得卡律好猛……卡律好快樂……”
一時間,辦公室內卡律的浪叫聲此起彼伏,好像生怕外面的人聽不見一樣。
在卡律布狄斯眼里,盆骨坐碎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大雞雞沒有壞便成。
指揮官要是變成廢人,反而更好,由身為女仆的自己來養可謂名正言順。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什麼事都可以交給卡律布狄斯。所以……
“從今天起,主人的性欲就由我來管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灰瞳的秘書艦在說下一句話時是學著天狼星的口吻的,“那麼……我驕傲的主人啊,來,笑一個嘛~”
霎時間,一陣白光閃過。
照相機完美地將指揮官當下的情狀記錄了下來。
只見他仰面躺倒在地上,周邊盡是是扯壞的皮帶、白絲帶的碎片、布滿精斑的過肘白手套、散發著精臭與雌臭的體液以及濕淋淋的地毯,瞧起來跟一只被玩壞了的芭比娃娃相差不遠。
若非鼻翼有在扇動,否則很難有誰能判定他是個活人。
清晨的太陽出現在了地平线上,這將是卡律布狄斯擔任臨時秘書艦的第一天。
“以後卡律會無微不至地照顧您的,請多指教啦~”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