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第9回 媚漢皇暖帳誘魏武,垂涕淚訴辱怒溫侯
山寨外殺聲震天,屋堂內嬌喘連綿。
身著一襲絲訶紗裙的凌嬌此時正手捧飽滿沉墜的臨盆孕肚,側臥床榻,呻吟不止。
瓜熟蒂落的幼子早已入盆,碩大滾圓胎頭也在陣陣愈發強烈的宮縮中緩緩擠入產道,使那雪白光滑的修長玉腿難以合攏,走起路萬分吃力。
加之,察覺到屋內門窗早已被那在自己身旁好生“照料”的蓋地虎早早緊封,深知對方如今多半早有准備的小凌嬌並未萌生借機逃跑的念頭,反而借著陣陣肚腹陣痛間隙,閉目養神,調整氣息,好盡快趁肚內羊膜破裂,恢復功力好殺出重圍。
可如今正值三伏暑天,吳牛喘月,眼見凌嬌精致額頭上不時便早已布滿細密汗珠,生怕自己回應“照顧”不周反遭大哥記恨的蓋地虎隨即提議為臨盆在即的凌嬌端上了一碗養神祛暑的湯藥,好讓她能夠在鎮山雕將產婆帶來前少吃些苦頭。
肚腹內傳來的陣陣悶痛本就令凌嬌不得安寧,如今紗衣被津津香汗浸濕緊貼吹彈可破的冰肌玉脂,喉嚨已然冒煙的凌嬌便不等蓋地虎為自己試過溫度是否合適便一把從多方手中奪過一飲而盡。
這前來端送消暑湯藥的小廝以為是自家當家蓋地虎口干舌燥,便特意從地窖里取來些碎冰混入湯水,好讓自家老大吃個清爽。
可如今這些碎冰自潤喉湯藥悉數進了凌嬌腹中,早已薄如蟬蛻的子宮壁在腸胃中傳來的陣陣寒意作用下迅速收縮,似痛經般短暫而又急促的肚痛自硬邦邦的腹底傳遍凌嬌全身,疼得這位先前囂張跋扈的美嬌娘如今不得不環抱肚腹痛苦的在床榻上連連打滾。
“嗯啊啊…你這廝竟敢…嗯啊…竟又敢在湯水里下藥…想…嗯啊啊…想要再欺負老娘一次是吧…看老娘…啊嗯嗯啊…老娘不打死你…”花容失色的燕凌嬌一手托起自己那因陣陣宮縮不斷摸來早已堅如磐石的沉甸甸孕肚,一把抓起身旁軟枕重重找那矗立一旁、深情慌亂的蓋地虎扔去,“我警告你萬一…嗯啊啊…萬一我肚里的骨肉有點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候…嗯啊啊…到時候大當家絕對不會…嗯啊啊…不會放過你的…嗯啊啊…”
“嫂嫂此話差異,畢竟先前之事本就是誤會,若嫂嫂早早將與大哥私定終身,暗結珠胎之事告知與我,我也萬不可對嫂嫂做出先前那般非分之事。畢竟對像嫂嫂這般貌若天仙的絕代佳人,我只是憐香惜玉,疼愛有加,豈會有加害之心呢”作為這三山關上的狗頭軍師,頭腦靈光的蓋地虎雙眸咕嚕一轉,便想用花言巧語將那正值氣頭上的美人哄得服服帖帖。
“你這廝休想…嗯啊…休想用花言…嗯啊啊…用花言騙我…嗯啊啊…明明就是喝過你這湯藥後肚兒…嗯啊啊…肚兒就痛得厲害…你怎說不是…嗯嗯…你這湯藥里藏了手腳…呼呼…”肚腹內健碩孩兒們的陣陣踢鬧早已疼得凌嬌眼沁熱淚,呻吟不止,纖纖玉指輕觸薄薄肚皮,白白玉腿輕托墜墜腹底。
雙頰緋紅,蘭胸撲朔,一副惹人憐愛的嬌滴滴模樣,直叫那蓋地虎看得面色漲紅,呼吸粗重。
先前蓋地虎從嘍囉手中接過湯碗時便已經察覺湯水微涼,凌嬌吃後多半會因蓮宮受寒,而感覺肚腹內躁動不止,如今為避免對方得知一切源於自己疏忽後,反到自己大哥那里告狀,便連忙扯開了話題,“嫂嫂,這湯藥乃是從那青石鎮郎中手里尋來的方子,萬不可有什麼問題,至於娘子吃後覺得肚腹作痛難耐,想必定是我那倆侄兒吃後只覺舒爽,在嫂嫂肚里揮舞拳腳,畢竟我大哥如今正在寨外與額賊鏖戰,我這侄兒如今多半是想為我哥哥加油助威,好提振士氣。”
“哼…這倆小家伙真是和他們那個死當爹的一樣…真…嗯啊…真不叫人省心”娥眉微皺的燕凌嬌嬌哼一聲,托起自己身前那顆宮縮漸漸淡去的滾圓飽滿大肚子緩緩從床榻上站起說道,“這麼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嗯啊啊…三當家你不是懂些醫理嘛…趕緊想想辦法呀…嗯啊啊…”
“若是跌打損傷、斷筋接骨我倒是懂些,可若是婦人生產臨盆只怕是…”這蓋地虎最是風流多情,平日里常會摸黑溜進附近村中,尋些身懷六甲並又飢渴難耐的夫人翻雲覆雨,若是再過程中弄巧成拙、催動胎氣更是會主動為其施針安產,保全母子平安。
至於如今謊稱自己對婦人坐蓐之事一竅不通,多半是因為自己朝思暮想的孕美人竟先被那武藝高強的大哥奪取,心中懷有強烈記恨罷了。
“哼,明明就是你害老娘肚子疼成這樣的…嗯呼呼…這樣吧…如果你不會那老娘就教你…呼呼…別給我想著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看我笑話…嗯啊啊…”既然那蓋地虎自稱自己有觀肚識胎的本事,冰雪聰明的凌嬌自然知道他這是有意看自己的笑話,便托起身前已然墜成水滴形狀的孕肚一個箭步上前,揪住對方的耳朵將腦袋提溜到紅唇貝齒前威脅道,“一會兒先給老娘揉肚子…揉得老娘舒服了…老娘自然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揉不好嘛…干脆也別等大當家回來了…老娘我這就辦了你…畢竟我現在護胎功已經恢復了七八成…對付你這麼個小嘍囉還是綽綽有余的”說罷燕凌嬌抽出那托住沉甸甸腹地的玉手,緩緩伸向蓋地虎兩腿間的銅錘鋼槍,輕輕挑逗道。
面對這風情萬種、如花似玉嫵媚嬌娘帶來的種種誘惑,見過大世面的蓋地虎雖是早早動了情,可頭腦中僅存的理性卻時刻提醒他不可違背倫理干著苟且之事,“嫂嫂…若是此事讓大哥知道…只怕…”
“死鬼…你真是有賊心沒賊膽…你大哥怎麼會認你這麼個軟骨頭弟弟”燕凌嬌嘴角嬌媚一笑,一把將身前的蓋地虎推開,反身坐臥回床榻之上,“你以為我這肚里懷得你覺得還真是那姓封的種呀,我甘心給他坐壓寨夫人不過是他比那姓燕的老頭會伺候女人罷了,當然了你如果覺得你比他更會伺候我呢你也可以試一試,畢竟我可不像那般大家閨秀一般一天到晚只認死理”說罷燕凌嬌撩開自己身下的衣裙,露出自己兩條纖細修長的雪肌玉腿,對那已被自己美色迷得神魂顛倒的蓋地虎極盡諂媚道。
身為這三山關上的智多星,蓋地虎哪里看不出這燕凌嬌如今使得正是那鳳儀亭中貂蟬計,想借機離間自己與大哥之間的關系好讓這山寨里面先亂起來,還給她制造反敗為勝、逃出生天的機會。
可俗話說,女人越是嫵媚多情,男人便越被迷得神魂顛倒,自己就對那凌嬌身前那顆比尋常足月婦人大上不少的臨盆孕肚頗有興趣,加上又提前識破對方詭計,便想將計就計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肚婆娘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看著床榻上正撩開衣裙,對自己千嬌百媚的燕凌嬌,緩緩走去的蓋地虎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笑意。
遠遠望之,做工精細的薄紗內訶裙完美勾勒出美人身前那顆高聳飽滿的雙胎足月大肚子,將她依舊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細細查之,嬌嫩豐腴的酥胸在津津香汗浸濕下若隱若現,裙擺下沒有一絲浮腫點綴的雪白玉腿更如月光般皎潔無暇,看得那貪戀美色的妙客目不轉睛。
小雁斜侵眉柳去,媚霞橫接眼波來;鬢垂香頸雲遮藕,粉著蘭胸雪壓梅。
面對身前如出水芙蓉般嬌艷欲滴的美人,自以為能夠面對美色誘惑的蓋地虎雖能夠尚存些許理智不落入對方圈套,可正值的雙手卻早已不聽使喚的攀上了凌嬌身前那顆因陣陣宮縮不斷而躁動不安的雙胞胎大肚子。
雖說隔著輕薄如蟬蛻的紗衣內訶,可如羊脂般滑膩柔順的觸感卻依舊讓覬覦凌嬌美色的蓋地虎心中平添幾分春動,因尚存芥蒂而被寒冰封存的內心在在陣陣暗香中緩緩溶解,小心翼翼的謹慎觸碰漸漸淪為肆無忌憚的褻玩撫摸。
不滿對方滿身血腥煞氣的一雙孩兒在娘親腹中拼命捶打柔軟蓮宮,引發的陣陣強烈宮縮惹得那吹彈可破的肚皮微顫不止。
似乎是肚皮上微微隆起的胎包所吸引,嘴角列出一絲壞笑的蓋地虎隨即點起雙指在那隆起最高處用力按下,而那即將出世的孩兒也和她娘親一般有著蠻橫跋扈的脾氣,對隔著早已薄如蟬蛻的肚皮使壞的蓋地虎也不可客氣,隨即出拳響應,雖說消磨了對方作威作福的囂張氣焰,可也惹得被陣陣宮縮折磨的娘親叫苦不迭。
雖說這蓋地虎作為這寨子里狗頭軍師,單論智謀遠在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封潛龍之上,可面對凌嬌這般絕代佳人,終將是會拜倒在石榴裙下。
似乎是擔心那褻玩沒輕沒重的蓋地虎冒失弄破自己的羊水,害自己不得不將孩兒生在這土匪窩中,強忍肚腹內孩兒踢鬧吃痛的燕凌嬌,玉手輕推那壯漢額頭,雙頰緋紅,言語嬌媚道,“死鬼兒…姑奶奶我明明…嗯啊啊…明明是要你幫我揉肚子…你可好現在竟直接玩…嗯啊…玩上了…弄得人家更…更…嗯啊…更不舒服了…難不成你…嗯啊…難不成你還想吃板子不是…嗯啊啊…哼…”
蓋地虎何等聰明,聽出那如花似玉美人話里抵觸之意的同時,也意識到對方如今還是想擺弄風騷勾引自己上鈎,隨即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燕娘子贖罪,我也不是不是有意弄疼您的,這是這裙擺褻衣雖是輕薄,可摸來終究不如肌膚柔順,讓我下手時難免不知輕重,我看何不…”不等自己將話說完,雙眸透出一絲陰狠邪光的蓋地虎雙手死抓裙擺兩側,只一陣衣裙撕裂之聲,凌嬌那布滿細密汗珠的豐腴白皙腿根連同大半個沉甸甸孕肚隨即暴露在空氣中。
蓋地虎輕嗅著撲面而來混有淡淡咸濕為的幽幽暗香,毒辣的雙眸貪婪的望向面前的冰肌雪膚,卻來不及躲閃凌嬌那撲面而來的芬芳玉足。
“蓋地虎…你想干什麼…”出於守護貞潔的反抗本能,凌嬌本想一腳重重踢在對方面門,讓這個一臉享受的畜牲知道輕薄自己的代價,可不等玉足觸碰到對面門,腦中靈光一閃的凌嬌突然卸下了足底的力道,挑逗性的用腳趾輕輕勾了勾他高高隆起的鼻梁,一臉嬌媚道,“人家先前不都說想讓你來伺候人家了嘛…可你…嗯啊…你怎麼還是這麼猴急兒…難不成是擔心人家到頭來會反悔不成…”
“嫂嫂莫要誤會…我不過是想…是想…”面對身前燕凌嬌的風情嫵媚,胸中欲火翻涌的蓋地虎連吞兩口唾沫讓自己保持住些許理智。
畢竟他十分清楚如今這大肚婆娘對自己極盡諂媚、擺弄風騷不過是想假借美色誘自己上鈎好一石二鳥,而自己作為這三山關中的智多星,就算已因那原始的獸欲而漸漸亂了手上分寸,做出一些瓜田李下之事,可亡羊補牢只要自己如今尚能抵制住誘惑,只怕還是能熬得過這臨盆在即的美嬌娘。
燕凌嬌原以為對方是對自己有非分之想,殊不知自己這風騷多情之舉反倒令這道貌岸然的“柳下惠”心生戒備,強忍心中欲望與自己繼續拖延起時間。
感受著肚腹中不時傳來的陣陣抽痛,深知自己腹中孩兒即將降生的凌嬌腦中靈光一閃,玉手緊緊抱住身前那顆因胎兒踢鬧而顫顫巍巍的雙胞胎大肚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道,“明明是你這廝做錯事在先…如今非但不主動承認錯誤…看姑奶奶我今天…今天不…哎呦…哎呦我的肚子…嗯啊啊…好疼…好疼…”
“嫂嫂,都是我不好害您動了胎氣,要不讓我再幫你揉揉肚子…”看著床躺上因損傷胎氣而不得不雙手緊緊抱住瓜熟蒂落孕肚叫苦不迭的燕凌嬌,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感在蓋地虎心中油然而生。
不同於春宵一刻的酣暢淋漓,陣陣嬌柔酥麻中夾帶著的聲聲無助絕望反倒是這位曾經將凌嬌戲耍於股掌之中的妙客感覺胯下吃緊,濃漿翻涌。
浴火蠶食著僅存的理智,讓這位自詡“小諸葛”的狗頭軍師用那曾經占滿無數無辜婦孺鮮血的髒手探向那裙擺依稀間吹彈可破的滑嫩肚皮,可不等他的手便被一凌厲玉足殺退了威風。
“蓋地虎…別…嗯啊啊…別給臉不要臉…啊嗯啊…你知道姑奶奶我…嗯啊啊…姑奶奶我是怎麼當上你…嗯啊啊…怎麼當上您嫂嫂的嘛…嗯啊啊…”畢竟闖蕩過數年江湖,見遍世態炎涼、人心叵測的燕凌嬌自然能夠看出相比於自己的柔情似水,這蓋地虎多半更痴迷於自己的潑辣嬌橫,便將這美人計反其道而行之,假借臨盆在即腹痛難耐,估計賣出破綻讓對方疏於防備,隨後一腳踢出好盡顯自己巾幗佳麗的英姿颯爽。
可那蓋地虎也不是吃素的,不等她足掌觸及對方胸口,一對靈犀雙指便將那足跟死死扣住,隨即發出一陣哈哈笑聲,“我蓋地虎雖說武功平平,這這雙指功夫可絕不遜色於我兄長,嫂嫂若真想偷襲恐怕也不見得有這個本事呀”蓋地虎深知那自詡玉燕仙子的燕凌嬌最是心高氣傲,如今這機具挑釁的言語已夠讓那被一雙瓜熟蒂落孩兒攪得翻江倒海的肚腹內傳來越發強烈陣痛。
可一想到先前她打傷自己一眾寨里兄弟們的凶惡行徑,嘴角露出一絲歹毒笑容的蓋地虎隨即抓起那散發著淡淡芬芳的玉足,紅舌輕拭津津香汗,極具挑逗性的玩弄著被自己死死束於兩指之間的玲瓏玉足。
“蓋地虎…你…嗯啊…你竟敢…嗯啊…竟敢…”面對那蓋地虎的輕薄行徑,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燕凌嬌心中雖是憤憤,可奈何宮縮來襲、肚腹內陣痛如麻,疼得這位一心想要馬踏關山、迎回夫君的巾幗美人終是淪為刀俎魚肉,任人宰割。
“嫂嫂,我這麼做也不還是為了咱侄兒好嘛,您想呀您如今畢竟月份大了,身兒沉,肚兒圓,玉足撲朔間難免傷及這腹中侄兒嘛”一手制住凌嬌玉足的蓋地虎說著嘴角咧出一絲猥瑣邪惡的笑容,另一只肆無忌憚的大手此時已然攀上了那被撕裂衣裙包裹的顫顫巍巍雙胞胎大肚子,“嫂嫂,咱瞧著你這肚兒被咱家侄兒踢得這般厲害,想必是因疼得不行才害您蹬得這般厲害,我看要不這樣吧,一會兒我也幫您將另一只腳也固定住吧”說罷那只攀上凌嬌吹彈可破雪白肚皮的玉手順著那摸來越發堅硬的腹底,緩緩劃過那伴隨著陣陣宮縮張縮不斷的魚唇鮑穴,大搖大擺的拂過那沒有一絲浮腫的豐腴股根直逼玉足而去。
如今凌嬌的內勁雖已恢復大半,可被蓋地虎鉗住的玉足卻令自己使出渾身解數也難以掙脫,就在這山重水復疑無路之時,那妙客輕撫自己花唇蜜穴的輕薄之舉反而讓她腦中靈光一閃,“三當家且慢…奴家瞧著三當家這指上功夫甚至厲害…想必…嗯啊啊…想必定能夠幫奴家談談宮口…嗯啊啊…畢竟奴家感覺…感覺相比於之前肚腹著實是疼得厲害…嗯啊啊…奴家擔心…啊…擔心會…嗯啊啊…會像那王媽媽說得如今已經宮口全開…不等…嗯啊啊…不等…二當家…嗯啊啊…二當家將產婆請來…就破水要生了…嗯啊啊…”
蓋地虎本就精通醫理,加之平日里沒少把玩過臨盆在即的大肚婆娘,自然知曉這凌嬌口中之言尚有幾分道理。
但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雖說早已對那曲徑通幽的蜜穴花徑萌生虎狼之意,可一想到先前被那生性潑辣跋扈的燕凌嬌多次戲弄,蓋地虎不免心生顧慮,思索片刻後竟想婉言決絕,“嫂嫂,我雖然略懂幾分醫理,可說到底不過是個空有幾分武力的粗人,這指法僅有沽名釣譽之嫌,卻無實至名歸之計,況且嫂嫂乃燕大俠掌上明珠,腹中所懷更是我兄長親生骨肉,若我到時稍有差池,只怕等哥哥歸來之時也難以交代不時”
凌嬌十分清楚這蓋地虎終不是那閉門不納的魯男子,如今坐懷不亂不過是不想落入自己精心設計的美人計中。
但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已然知曉對方軟肋的燕凌嬌便趁對方言語推托之際緩緩分開自己那沒有一絲浮腫點綴的修長玉腿,玉手輕輕撥弄起那將如羊脂般滑膩柔軟肌膚包裹的輕薄裙擺,“三當家~奴家要嘛~求求你了~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凌嬌口中嬌肉滴滴,豐腴臀股微微輕顫,玉足撲朔間那嬌艷欲滴的鮑唇若隱若現,媚骨天成的模樣全然不像一位已經步入產程即將成為人母的准媽媽。
蓋地虎本想學那關二爺秉燭夜讀,可外強中干的本質卻讓他在美人一次次的風情萬種間漸漸迷失了本心,特別是瞥到那裙擺下泛起陣陣春潮的香艷牝戶,若隱若現的朦朧美終究還是勾起了他對這位神妃仙子的濃烈興致,“咳咳,嫂嫂若是執意要求在下幫忙,在下也只能勉強看在俺大哥的面子上獻丑了”說罷蓋地虎吞了吞口中快要溢出的口水,伸手輕輕撩開那守護神秘領域的薄薄遮羞布,臨盆孕婦獨有腥臭味夾雜著多情美婦身上裊裊幽香撲面而來,因胎頭緩緩進入產門而愈發紅艷緋紅的肉瓣映入眼簾,直叫那貪圖美色的蓋地虎痴望良久,心中浴火久久難以平復。
“死鬼~還看個沒完了是吧~”面對蓋地虎目不轉睛盯著自己花心的猥瑣行徑,雙頰泛起濃烈紅暈的燕凌嬌玉足撲朔,掙脫對方雙指束縛的同時,再次用那如玲瓏足指勾了勾那妙客鼻頭故作諂媚道,“要想看就等姑奶奶將這倆~這倆小崽子生完仔細看~嗯啊~姑奶奶現在肚子可還~嗯啊啊~可還疼著呢~嗯啊啊~不快點~姑奶奶我就直接戳瞎你的~嗯啊啊~額啊~直接戳瞎你的狗眼~嗯啊啊~”這燕凌嬌平日里為了能夠栓住自家那個最善煙花柳巷刷銀槍的相公平日里可是沒少琢磨這些春宵秘術,如今面對這已然上鈎的蓋地虎,這小伎倆自然是一套一套的。
“嫂嫂別急嘛,在下這就施展一陽指好好幫嫂嫂緩解這肚兒內的不適”說罷將衣擺扯開更大口子的蓋地虎一手按住凌嬌身前那顆因宮縮和一雙孩兒踢鬧不斷而躁動不止的雙胞胎足月大肚子,一手雙指微張緩緩探入那早已布滿粘稠蜜漿的嬌嫩牝戶。
溫緊香干口塞蓮,能柔能軟最堪憐,鼻尖輕嗅裊裊芬芳,指尖輕觸軟軟蓮瓣,濕潤的花徑內尚存大哥封潛龍的子孫濃漿,心中萌生醋意的蓋地虎也並未想凌嬌所細想的那般享受品味,而是直搗黃龍,有模有樣的為自己檢查宮口開啟的狀況。
先前與封潛龍酣暢激戰的春潮尚未退去,如今蓋地虎那充滿力勁的手指在緩緩探入柔軟花蕊,被陣陣酥麻香柔之感包裹周身的凌嬌本能的扭動欺那如蜜桃般飽滿圓潤的臀瓣,微顫著身前早已谷熟蒂落的雙胞胎大肚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道,“官人~嗯啊~官人的手指~好生~嗯啊~好生有力~奴家~嗯啊啊~奴家好生喜歡~嗯啊啊~”似乎是擔心行事風格拘謹的蓋地虎不會輕易落入自己精心布下的美人圈套,燕凌嬌連忙抽出一只摩挲肚皮的玉手,托住自己身前那因為漲奶而日漸豐腴的肥碩蘭胸,伴著嬌軀微顫輕壓按擠,任由淡黃色初乳汩汩滲出,打濕身前衣襟,為這春宵一刻平添幾分誘惑。
畢竟先前與這跋扈嬌橫的美人交手過幾輪,漸漸熟悉對方脾氣秉性的蓋地虎十分清楚,如今對方對自己越是諂媚誘惑、越是想勾引自己上鈎好施展美人計壞了咱們兄弟間的情誼,好給自己制造出逃生的機會。
雖說十分清楚其中的利害關系,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面對燕凌嬌這種極品的有孕美人,蓋地虎的理智終究在對方一陣陣酥若無骨的呻吟聲中漸漸動搖,“這宮口約麼…約麼開了兩指…嫂嫂是初…初產…估計要有些時候…才會…才會生呢”感受著被粘稠春水包裹的雙指觸碰少婦的嬌柔,面頰越發紅燙的蓋地虎口喘粗氣、結結巴巴道,就在他准備抽出手指逃離魔爪之時,凌嬌的玉腿卻將她的手臂緊緊纏住。
“三當家~奴家下面癢嘛~幫~幫人家撓一撓好嘛~”
此時的凌嬌眼含秋波,嬌艷欲滴的紅唇間溢出淡淡香津,見多識廣的蓋地虎自然知曉自己如今成落入盤絲洞的唐三藏,成為這小妖精的盤中佳肴。
為了不讓這妖婦的奸計得逞,蓋地虎利用僅存的理智將內勁凝聚指尖想用蠻力來扭轉乾坤,可禍兮福所倚,就在他催動內勁的同時,凌嬌牝戶中一股微弱內力的流轉卻令他眼前一亮,此處離蓮宮極近,想必周遭必被那護胎神功的纏繞,內勁本應最是剛猛,可這般孱弱,該不會…意識到尋得陣眼的蓋地虎想著想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真沒想到這小娘子如今竟弄巧成拙,當著我的面賣弄出破綻,看本大爺今天不好好收了你這不要臉的妖孽。
此時的凌嬌非但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反而有足跟勾住蓋地虎的手肘,引導對方手指向自己花蕊深處探去。
而順藤摸瓜的蓋地虎見狀隨即分開自己那快要觸及薄如蟬翼胎膜的雙指,用極具力勁的指尖緩緩抵住那微微張開的兩扇門板,感受到子宮稍有收縮力勁,便用力分開雙指用力反抗。
子宮收縮來帶的抽痛與蓋地虎指尖產生的酥麻交織在一起,被疼痛折磨的額頭上早已布滿細密汗珠的凌嬌竟直接挺直腰胯,將那比尋常足月臨盆婦人大上不少的碩大孕肚用力頂起,“啊嗯~好厲害~官人好厲害~奴家~嗯啊啊~奴家好舒服呀~嗯啊啊~”受護胎功副作用的影響,有孕後的凌嬌最是喜陰,如今被蓋地虎玩弄的這般酸爽竟一時間忘記自己與登風之間的海誓山盟。
“嫂嫂我還是沒有亮出真本事呢,你在感受感受我這功夫”蓋地虎說罷一邊雙指回縮將那魚口擴張,一邊解開褲帶將自己胯下寶劍亮出,一副意欲降妖除魔的躊躇模樣,“嫂嫂先前領教過我指法精湛,如今更要見識見識我這獨到劍法,看看能否與嫂嫂一較高下”
“官人~來嘛~車到山前豈有不游之理~”眼見對方妙客本性暴露,早有准備的凌嬌連忙催動護胎功護住蓮宮,可不曾想這三山關上的狗頭軍師最不愛按套路出牌,如今竟直接將那出鞘寶劍架在雙指之上,河畔洗劍,陣前磨槍,反倒惹得那嬌滴滴的凌嬌不明所以。
“嫂嫂如今懷有身孕,如今又因臨盆宮口微開,我若如此只怕…”
凌嬌自小便聽燕雲飛提起過母親當年宮口全開時尚可靠護胎功保全自己於母腹周全,深信哪怕到這個時候也能夠保全自己無恙。
可殊不知水滿則溢、月滿則虧,這物極必反的道理在這護胎功法上也是適用,完全沒有意識到大難臨頭的燕凌嬌竟跋扈叫囂道,“不妨事~奴家~奴家有護胎功~不會有事的~難不成是三當家不行了~”
這蓋地虎本就對凌嬌心生恨意,如今眼見對方竟如此挑釁,也不做二不休直接長驅直入,好好讓這大肚婆娘見識見識自己的真本事。
一時間,掀翻孤兔窩邊草,驚起鴛鴦沙上眠。
燕凌嬌雖是前後對戰封潛龍和蓋地虎兩員三山關大將,可憑借著自幼習武和相公共享風月練就得良好體魄,一連戰了多半個時辰依舊不落下風,而那蓋地虎也是狠人為了不讓自己在這春閨暖賬中越陷越深,竟在死夾雙股將那股隨時都可迸發而出的瓊漿壓在體內,任由春水將身下打濕毫不動搖。
凌嬌何等見識,哪里看不出這蓋地虎的小伎倆,可又不敢打草驚蛇,只得嬌滴滴的呻吟道,“官人~求求你啦~別再藏著了~奴家要嘛~”凌嬌一邊嬌哼一邊趁那蓋地虎不備悄悄攀上那遠沒有封潛龍那般孔武有力的腰背,青蔥玉指充滿挑逗意味的觸碰著對方後背的肌肉,刺激著他每一寸肌膚。
“呼呼~嫂嫂~想要~呼呼~想要我就給呀~多~呼呼~多沒面子呀~呼呼~”蓋地虎雙手托住凌嬌那墜有沉甸甸足月孕肚的楊柳細腰,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扭動腰肢斬妖除魔,在一輪輪衝鋒陷陣中蓋地虎雖然能夠明顯感覺那股蘊含在凌嬌蓮宮的力勁明顯弱上幾分,可體內那股難以壓抑的浴火和濃稠溫熱的濃漿也越發難以壓抑,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堅持太久,可感受著那花徑中一股難以言表的強烈吸力,生怕自己發泄後就將直接痿掉的他還是選擇不停挑戰自己的底线。
眼見對方敬酒不吃,想吃罰酒,絲毫不慣著對方的凌嬌進一步開展了攻勢,“討厭啦~官人~嗯啊~官人~真是好壞~讓奴家~嗯啊~讓奴家真是好等~嗯啊~看來今天~嗯啊~今天得讓姑奶奶我自己動手了~”說罷凌嬌雙臂回縮,玉手經由對方側胸隔著衣料絲絲抓住蓋地虎身前的黑米粒,輕輕用力拉扯,只叫那妙客疼得要死要活,“怎麼樣~給不給~”凌嬌鳳眸微眯,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想得美~我~我~”這蓋地虎話還沒說完,鼻尖便嗅到一道濃烈芬芳,回過神來時便感覺雙唇被凌嬌用紅舌撬開,雙龍戲逗間擠壓已久的瓊漿噴涌而出。
這蓋地虎的私糧被收了個精光,美眸中閃過幾分得意的燕凌嬌一掌推開面前浴火三進的糙漢,抹了抹嘴角滲出香津道“官人~奴家這本領可還厲害嘛”
可不等凌嬌得意太久,一雙惡狠狠的雙眼已然盯上了自己身前那對豐腴飽滿的酥胸,等自己反應過來時,遮擋嬌羞的衣裙連同那被津津香汗打濕的內訶已經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撕成碎片。
“厲害~確實是厲害~只是不知嫂嫂有沒有本事頂得住我這槍棒功夫了”,雙手死死鉗住凌嬌的雙手,將其牢牢固定在床榻之上,縱使凌嬌如何反抗也無濟於事。
察覺到情況不對的凌嬌本想運起內勁亡羊補牢,可殊不知經過自己與蓋地虎的一番雲雨,自己先前恢復的內力卻不可思議的散去大半,不等她思索其中緣由,酥胸處的一陣扯痛讓她不禁鳳眸微皺,嘴角再次哼起嗯嗯啊啊的呻吟吃痛聲,“嗯啊~蓋地虎~你~嗯啊~你大膽~你竟~嗯啊~竟敢~”凌嬌咒罵惡語還未脫口,涌出汩汩暖漿的牝戶再次感到一股如撕裂般的脹痛,肉壁舒張收縮的酥麻與肚腹內越發強烈的宮縮交織一起,讓凌嬌只覺得雙頰緋紅滾燙,周身欲火翻涌。
“呼呼~嫂嫂~今日正是春宵良刻~你我豈有不享風月之理~”將美人絲絲按在床榻之上的蓋地虎雙眼滿含惡毒歹意,在凌嬌一番魅惑勾引下,殘存的理性終究還是被拿原始而又野蠻的獸欲所替代,他不顧身下凌嬌的掙扎與反抗,用那再次雄起的虎頭湛金對著那微微張開的宮口徑直殺去,若非凌嬌腹中尚有幾分內勁護住羊膜囊,只怕當場就能被他捅穿羊水,導致胎膜早破,釀成難產殘局。
這蓋地虎雖是短小,可衝殺之勢甚是凶悍,特別是那衝破宮口的破甲之勢,哪怕凌嬌有神功護體,也終引得肚腹內宮縮陣陣,猶如翻江倒海,“嗯啊啊啊啊啊啊”疼得大聲嘶喊的凌嬌擔心如此下去終將危及母子三人安危,便想要收緊雙腿用力夾緊對方腰背讓他吃痛松手,可殊不知自己越是反抗,那蓋地虎蹂躪自己的行為就越發野蠻且暴力,最後更是直接抽出一只手來在自己俊俏白皙的臉頰上扇起耳光,而那遭受百般凌辱的凌嬌也終在這無盡的折磨下一口氣沒有喘過來,直接昏死了過去。
哪怕凌嬌已經昏死可意猶未盡的蓋地虎依舊不依不饒,又是噴射了三四次後方才漸漸恢復了理智,看著被自己蹂躪的不成人樣的燕凌嬌,蓋地虎非但沒有侮辱人婦的羞愧,反倒嘴角列出的一絲笑意。
臨走前他特意命人將先前劫殺一臨盆貴婦時搜來的雪緞薄紗裙取來,放在凌嬌床邊,並對一眾嘍囉夸贊等自己大哥得勝歸來之時定會感謝自己的一番好意。
強占人妻的蓋地虎前腳剛離開燕凌嬌臥房,得勝歸來的封潛龍便在一眾嘍囉的簇擁下回到了山寨。
似乎是關心自己那“新婚妻子”的狀況,來不及卸下周身甲胄他便徑直來到了凌嬌休息的房間。
可伴隨著房門緩緩推開,撲嚊而來的腥臭味讓這位身形魁梧的關中漢子心中暗嘆不妙,一個箭步來到凌嬌身邊,映入眼簾的卻是她那布滿鮮紅掌痕的粉白俏臉,“燕娘子…你這是…”打量了一番昏睡在身旁的凌嬌,察覺對方可能已經遭遇不測的封潛龍一把掀開包裹婀娜嬌軀的被褥,看到了那被蓋地虎撕扯成碎片的精致柯子裙和身下早已干成白漬的濃漿。
感受著趕來封潛龍的動靜,微微睜開滿含熱淚雙眸的燕凌嬌帶著哭腔道,“大當家~奴家~奴家~嗯啊~”,凌嬌本想將向封潛龍自己在他不在期間遭受的凌辱,可還不等她張口便感覺肚腹內一股難以言表的劇痛從那依稀摸到圓鼓鼓胎頭的腹底傳遍全身,疼得她冷汗直流,不時發出令人憐憫的呻吟聲。
封潛龍平日里可沒少仗著輕功好,和兄弟們摸黑溜進附近村寨里面欺辱良家婦女,自然能夠猜出凌嬌口中尚未道出之言,可自己走時畢竟在這寨子前後安排了人手,哪怕有高手能夠溜進,如此折騰鬧出的動靜也會讓看門的兄弟知道,根本不會留下如此狼藉,除非…看著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美人,稍作思索的封潛龍眉頭一皺,隨即岔開話題道,“燕娘子你別怕我二弟馬上就將產婆帶來幫你接生,等將這倆娃兒生出來肚子就不會那麼疼了”
冰雪聰明的燕凌嬌十分清楚憑借著封潛龍的本事,肯定能夠猜出自己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遭受了三當家蓋地虎的凌辱,如今故意對此視若罔聞,多半是因為最近剛跟關中鏢局結下梁子,擔心離間兄弟,好給敵人制造可趁之機。
但自己身份畢竟不同於尋常良家婦人,若不將此事查清還自己一個清白,反倒會招來以燕雲飛為首武林正派,在封潛龍看來肯定是得不償失;此外這封潛龍早就看出那蓋地虎貪圖自己美色,自己如今又獻身與他,甘心與他白頭到老,就說明自己現在已經是他的壓寨夫人,若是趁機學那閉月貂蟬般施展美人計,那就可以讓她做溫侯奉先般殘害手足,好給自己制造逃生之機。
思索出其中益處的凌嬌嘴角微微上揚,趁著對方將自己攬入懷中關切之際,直接撲在他那堅實有力的胸膛前以淚洗面道,“官人~你不知道~剛才你那好兄弟趁著~嗯啊~趁著奴家肚兒吃痛將人家好生欺辱~嗯啊啊~”
“燕娘子莫要胡說,我那些兄弟什麼脾氣我清楚的很,怎可能干出這般齷齪之事”雖說封潛龍早就知道是是家賊釀成的大禍,可當此事從玉燕仙子燕凌嬌的口中說出時,自己胸中卻有一股難以壓抑的怒火。
“官人不知~那三當家蓋地虎仗著~嗯啊~仗著自己略懂醫理~竟直接在我的茶水中下蒙汗藥害我~嗯啊~嗯啊~昏睡~然後~嗯啊~嗚嗚嗚”倒在蓋地虎懷中的燕凌嬌玉手捧住自己越發沉墜的孕肚哭得更加厲害,一連幾次昏死過去,讓旁邊的封潛龍看得膽戰心驚。
“大膽我明明說過燕娘子你如今已經是我未過門的壓寨夫人,而且肚里還懷著我的親生骨肉,這蓋地虎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干出這等下流之事,看來我今天…我今天必須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牲”要論理智封潛龍遠不如三當家蓋地虎,特別是經過一場酣暢淋漓的交戰並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受辱後,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他更是直接落入了凌嬌設下的美人計圈套,腳掌用力踩碎地面石板,五指蜷縮用力攥緊拳頭,火冒三丈。
“官人~莫要動怒~想必是三當家吃酒醉了~走錯了房間~畢竟此等家丑若是外揚~奴家豈願苟活於世”看著這封潛龍和蓋地虎的關系正被自己一步步離間,心中竊喜的凌嬌直接玩起了欲擒故縱,想委屈自己給二人找台階下,畢竟按照她對那封潛龍脾氣的了解,只有這樣才能夠將他對蓋地虎的怒火最大化。
“我知娘子難處,可如今我在與官兵交戰,這老三卻在寨里吃酒享樂,此便罪一;其次,我念娘子臨盆在即,令他再幫照料,反倒害娘子受辱,此便罪二;最後,娘子貴為蜀中大俠之女,我即將明媒正娶的夫人,如今出此大事,卻不第一時間告知我這個一山之主,此為罪三,三罪齊算乃是他不忠不義,我今日若不將此事問清,清理門戶,只怕咱們這個三山關寨子非亂成一鍋粥不可”氣急敗壞的蓋地虎見凌嬌竟想要為那畜牲求情,連忙為其分析起此事的厲害關系;“若是官人執意如此~我還是出面為好~畢竟~畢竟~啊嗯嗯嗯嗯~我的肚子~肚子好~嗯啊~好疼~啊嗯嗯嗯嗯~”早就留了個心眼的燕凌嬌話說道一半便用玉手緊緊捂住身前那顆與纖瘦身形極不相稱的雙胞胎大肚子,面目猙獰,口中呻吟,一副雖飽受苦痛折磨卻依舊願意為封潛龍百憂解難的模樣,著實惹人憐憫疼惜。
“娘子如今臨盆在即,還是臥床休息為好,待我將其捉來當年對峙也不遲”生性魯莽的封潛龍見狀連忙說道。
“官人不可~如此~嗯啊啊~如此事情必會鬧大~反而~嗯啊~反而對你我不利~嗯啊~”一把拉住封潛龍大手的凌嬌見狀說道,“我看最好還是將他叫到~嗯啊~叫到大堂當面對峙~嗯啊~畢竟我肚里懷得~嗯啊~懷得是頭胎~離生還早~來~嗯啊~來得及的~嗯啊~”
這燕凌嬌如今越是表現的顧全大局,這封潛龍心中的怒火便越會平添幾分,“娘子此話雖是頗具幾分道理,可我封潛龍也是堂堂一寨之主,此事何此簡單明了,我又豈會需要與那廝對峙,待我先用銀槍好好在那畜牲身上捅上幾百個窟窿眼”難壓心中怒火的封潛龍一把甩開身旁凌嬌的衣袖,腳底重重一跺,抄起銀槍便要找那蓋地虎興師問罪。
看著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三山關大當家被自己的苦肉美人計耍的團團轉,嘴角噗呲咧出一抹笑意的凌嬌突然感覺肚腹內一陣沉悶抽痛,細細想來便知是因自己先前自己過於貪享風月,導致產程加快,不出數個時辰那蜷縮在自己蓮宮中的長子便會破水出世。
凌嬌本就不願將孩兒們生在這響馬窩中,眼見那被自己算計的封潛龍走遠,便換上一旁蓋地虎留下的雪緞薄紗裙,便欲用那恢復了七八成的內力,施展輕功趁屋內幾頭領內斗之際,偷偷溜走。
可就在她趁虛打暈門外看守之際,營救自家相公和吳娘子的使命又讓她的腳步遲疑了幾分。
既然那個畜生現在正是都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就自己這身手若在房梁上偷聽,相比他們基本上不會發現,若是再能夠趁機套到寫關於自家相公和吳娘子的情報,那豈不是一舉多得,腦中靈光閃過的燕凌嬌玉手摩挲著身前那顆搖搖欲墜的雙胞胎大肚子暗暗思索道。
“孩兒們,娘親求求你們先別太著急出來,畢竟你們爹爹和吳姨娘現在還在危險之中,娘親必須要先將他們救出來,然後才好帶你們一起回家,所以聽娘親的勸,怪怪多在娘親肚子里面待上一會兒好不好”燕凌嬌滿臉慈祥的撫摸著身前那顆已然堅如磐石的雙胞胎大肚子,而腹中的一雙孩兒仿佛聽懂一般,伸了伸小腳在母親那薄如蟬蛻的肚皮頂出兩個小包表示回應。
可殊不知就是這凌嬌的突發奇想,反而給她們母子三人惹來了巨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