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存根來到茶花居,短短幾分鍾,心情就經歷了好幾次大起大落,比坐過山車還要驚險刺激。
不由想到夏天給一位老教授修房子時,學到的一句話,“茶花居,大不易。”好像……就是這麼說的,說的太對了。
當他聽到田小花說“同意就去洗澡”,立即像屁股上安了彈簧一樣跳將起來,掄起大袋子就往衛生間里衝。
弄得田小花尷尬極了,起身跟上不住地解釋:“……不用馬上就洗,吃完飯再說。”他卻充耳不聞,生怕對方反悔似的。
“先撥下電插頭,再開水閥,往左擰是熱水往右是冷水……哦,你帶拖鞋了,那就好……要是缺了洗漱用品,這邊是小鄭的,再往上是我的……”
“我用你的。”
田小花俏臉一紅,低著頭出了逼仄的衛生間。
連連後悔自己剛才的張羅,那很像妻子對丈夫做的事,希望鄭叔不要誤會,她只是慌亂之下的習慣性反應。
鄭存根老臉上的菊花,果然又綻放了,他太享受剛才兩人在衛生間獨處時的旖旎了。
感覺自己突然年輕了二十歲,正在被自家小媳婦侍候著洗光腚。
而且他發現,田小花身上是香的,體香。
離得越近,香味越濃。
鄭存根沒文化但不糊塗,他很清楚,當下水已到渠即成。
只要今晚,他沒讓田小花產生強烈的反感。
就能把這個香噴噴的白嫩少婦,掰開大腿壓在身下,用大糙手捏住她的小腳,把老雞巴操進她的嫩屄。
在一次次的把玩與抽插之間,體會前所未有的舒爽,釋放無處宣泄的性欲。
茶花居的衛生間,對鄭存根來說並不陌生。
以前他曾多次在這里,從髒衣筐里挑選最性感、最纖薄的原味小褲衩,套在老雞巴上瘋狂擼射,再把玷汙小可愛的粘稠白濁液,用手指刮下一部分,擰開田小花洗面奶的瓶蓋,抹進去。
現在,他要在田小花的眼皮子底下,再次故技重施。
只是,他想把這次射出來的精華,抹進……呃,郭梓涵的洗面奶里,李思芯的也行。
對於這個選擇,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為什麼不再向以前那樣,給心心念念的田小花加料?
他,有些看不懂自己了。
至於說,射了一次之後,還有沒有能力收拾田小花。
他從來沒把這個問題當回事。
因為,只要田小花願意,他有把握把她操上一整夜。
這是一個還不到五十歲,被性壓抑多年的農村體力工作者,面對花朵般的都市氣質小少婦,本來就該有的自信。
鄭一惠提著一串餐盒回來了,聽到衛生間里的水聲,再看了眼略失鎮定的田小花,明白了一切。
她努了努嘴以示詢問,對面輕點了頭。
鄭一惠笑了,笑得像一朵嬌艷的茶花。
田小花回嘴,“小人得志,你也會有今天的。”
鄭一惠不反駁,找出提前買好的床上四件套,和田小花一起換上新床單、新被罩,又填出來一個枕頭,湊成一對。
臨了,還拿出來一個薄薄的小盒子,在田小花眼前晃了晃,笑著塞到了內側的枕頭底下。
“不用買這麼貴的。”
“得讓你舒服。”
“只為我?”
“都舒服,嘻嘻。”
從頭到尾,小姐妹都沒挑明,她們所說的是床上四件套?還是枕頭下面的那個小紙盒?
有了鄭一惠做為橋梁,三個人的溝通順暢了許多,晚飯吃得有滋有味,笑語連連。
她在無形中為老爹,送出了多次助攻。
田小花當然也能看出鄭一惠的小心思,但她並不反對,因為這牽扯到她最為在意的弟弟,能達成交換,自己還不太窩心,她就認!
田小花去洗澡了,鄭一惠來到老爹身邊,小聲說女孩子洗澡很慢的,讓他耐心點。
鄭存根當然等不及,他的老槍都再次上膛很久了,越等越煩燥。
但轉念又一想,這朵盛開的茶花,現在可是為他洗身子,洗的時間越長,就會越干淨,也會越香甜。
在鄭存根眼里,田小花這麼慢,是為了讓他能操的更暢快,才細致地把自己清洗干淨的。
想到這里,老家伙裂開臭嘴,笑了。
鄭一惠看了走馬燈般變幻表情的親爹:“還緊張呢?”
“當然緊張,都緊張死了。千怕萬怕,就怕她中途翻臉。”鄭存根說到這里,臉也苦了下去,這是他今天,甚至是後半輩子的症結所在,“一想到這些,命根子都往回縮。”
“不行!那個東西比什麼都重要,要是不中用,嘴里就算能說出花來都白費。你快點使使勁,一定要調整過來,平時,挺好的。”
“唉……心里亂糟糟的,有勁沒處使……要不,你再幫揉揉,讓我先支棱起來……哎哎,對,從松緊帶往里伸,要伸進褲衩……碰到了,握住!”
“呀,你個老混蛋,生硬生硬的都硌手了,還騙我給你揉……手擼哪比得上在白花花的身子上使勁拱,傻不傻……”
鄭一惠甩手離開,氣呼呼地上樓去了。
她和田小花,特意選在小郭和小李不在的日子,才進行交換。
而且,為了減少尷尬,姐妹樓上樓下,彼此避開。
田小花終於出來了,她先檢查門窗是否上鎖,又關掉了所有的燈,就連平時常亮的小夜燈,也給關了。
鄭存根坐在床沿,心下稍寬,黑點好,黑了她就看不到他的老,他的丑,他的黑,他的髒。
只靠本錢和本事的話,他並不比年輕人差,勝利的天平再次向他傾斜。
閣樓燈光一亮,鄭一惠出現在樓梯口:“田姐……我永遠都和你是一頭的,只要不樂意了,你就言語……我保證一切都會停下來,要是有人敢耍混蛋,我拿菜刀剁他……”
“知道了,你去睡吧。”
鄭一惠點頭返回,隨後二樓的燈也全都熄了,整個茶花居,沒有一絲光亮。
“我,睡在里邊吧?”田小花讓鄭存根讓了讓,摸索著上了床,面朝里背朝外側躺,不再出聲。
鄭存根等她躺下蓋好,才從另一邊掀開被子,慢慢地挪了進去。
盡量與田小花的身子,保持一定距離。
他不敢冒進以免驚嚇到她,他也需要想些策略。
田小花不好對付,輕了重了都不行——輕了,操不到,沒有意義;重了,能操跑,終生遺憾。
該怎麼辦呀?真是傷腦筋。
茶花居的床都是單人床,兩個成年人就算都想避開,距離也不會太遠。
田小花身上幽幽的體香逐漸彌漫,不大一會,就籠罩了周圍,令鄭存根的呼吸粗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