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花和鄭一惠都是過來人,知道男人在床上什麼德性。
生怕有人借機犯渾,就約定最初的幾次,兩姐妹都要在場,以便互相幫襯、一致對外。
另外,只有李思芯和郭梓涵都不在的時候,她們才好邀人留宿茶花居。
李思芯沒有男性親屬一同被封,從而認定茶花居的規矩特別不公平。
但是北京的租房價格,又讓她望而卻步。
思前想後,最可行的辦法是去找個男朋友,確定關系以後,讓他過來為自己“報仇”。
據說,她已經找到了,兩人正戀奸情熱,最近很少回茶花居。
今晚,輪到郭梓涵值班,住在茶莊。
茶花居里只剩鄭一惠和田小花,她們籌備的大事,也就開始了。
鑒於操作期間的尷尬,兩朵茶花,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相互回避。
鄭一惠一點都不願意去閣樓睡,她覺得那兩個丫頭片子太矯情了。
比如這次,她借李思芯的床,對方居然不讓她用床上用品。
雖然把被子什麼的抱上去,不費什麼勁,但是被嫌棄的感覺令她十分不悅。
“裝啥?你要是真愛干淨,就該搬走。我爹都在你床上打過滾,還把你的內褲套在枕頭上,看著你在三亞的照片,拱到射,里里外外浸濕了好幾層……還怕我弄髒你的床單?”
田小花躺在床上,緊張到了極點。
她沒說瞎話,除了老公她沒把身子給過任何男人。
她做過最過分的事,都發生在欲壑難填的近期:默認過一次老板的上下其手;縱容過一次弟弟的亂摟亂抱。
現在,她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田小花和鄭一惠都清楚,約法三章只是走個過場。
把飢餓的老虎丟進肥美的羊群,它能不吃?
讓飢渴的大爺鑽進少婦的被窩,他能不操?
既然管不住人家操,就甭想限制住人家使勁?
既然讓使勁,那可操作的空間就有了——誰說只能雞巴使勁?
手呀腳呀嘴呀……也想使勁怎麼辦?
既然結果是注定的,她認命,只是希望在雙方都能得到滿足的情況下,自己還能得到一些尊重,畢竟雙方還不熟。
然而,田小花不知道的是,“不熟”這種關系,對男人而言,堪比偉哥中的偉哥。
試想,你交一個女友,或偷一個女人,最終能上手的時候,那種神秘感和刺激感,是何等強烈。
但是,交往是一個過程,或長或短。
它讓雙方相互了解了脾性,相互探索了身體。
當走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其實新鮮感在無形中已消退大半。
與此想較,如果你對公司新來的前台小女孩,產生了要命的邪欲,而且只在見過幾面,聊過幾句“今天天氣不錯”之後,她便紅著小臉與你同床共枕了。
這兩種陌生感與興奮程度,會一樣嗎?
你更迫切想去“了解”後者的身體和性格吧。
當然,有人會說,找個完全陌生的小姐,連招呼都不打就能上床,也沒感覺有多刺激。
那是因為,在職業失足婦女的職業化話術、職業化表情、職業化動作之下,你只被當成車間流水线上的一個工件。
所有對你的操作只有一個目的——趕緊交貨,走人。
根本沒有嬌滴滴的人兒,在你懷里欲說還休、欲拒還迎的誘惑;在你身下婉轉承歡、嬌羞無限的風情。
鄭存根此刻比田小花還緊張,做為掉進米缸的老鼠,他從沒想過不去下嘴,也明白田小花的要求沒有實際約束力。
但他就是害怕,他怕中途被田小花叫停轟走,怕到要死。
就算他靠蠻力,能體驗一次刻骨銘心的舒爽,那他這輩子,也只有這一次了。
他不甘心,因為他愛田小花,確切說他愛她的身子,愛到死去活來。
因此,他不敢無視她的要求,盡管他現在興奮到不行,雞巴比年輕時還硬,滲出的前列腺液都把褲衩打濕了一片。
黑暗的茶花居內,春意漸盎,被窩里的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軟一硬,一香一臭,均手足無措。
兩人屬於麻杆兒打狼——兩頭怕,都飢渴到不行,都緊張到要命。
看來,進行一場“常規”的、“友好”的、“熱烈”的性愛,是雙方都樂見的結果。
這,不難吧?
鄭存根動了,他小心地轉了身子,以同樣的姿勢,側躺在田小花的身後,像兩只同款的湯勺疊在一起。
只是,兩人之間留有距離沒有真正貼合。
田小花感覺身後有熱氣襲來,知道他要開始了,壓低聲音謹慎道:“先別,小鄭還沒睡。”
“我沒……好,慢慢來。”鄭存根止住身子沒往上貼,只把手放到田小花的腰際,放的很慢很輕,試探的意味很濃。
她沒動。他松了口氣——萬事開頭難。
大手隔著睡裙揉捏,軟,真軟,像新疆長絨棉一樣軟。
鄭存根想象著,如果能伸到睡裙里,就好了,除了軟,還能體會到像緞子一樣的滑吧?
又軟又滑,才是女人的全部。
可是掀裙子的動作太大,他不敢冒險,況且都能掀裙子了,誰還會只摸腰?
大手一邊抓弄一邊慢慢地上移,柔軟的身子有些抖了,大手越往上,抖的越厲害。
當鄭存根的指尖碰的文胸下沿的鋼托時,田小花已經抖的像手機震動似的,她怕他突然一把握住,忙用小手去推他的手腕。
大手沒有抗拒,順勢下滑,穿過腰間的凹陷,沒有停留,直接攀上最高峰。
這次,田小花沒反對,大手一把抓住彈性十足的臀肉,力道十足。
鄭存根心中感慨,多麼厚實的屁股,真想用力抽上幾巴掌,抽的她下邊白里泛紅,打的她上面哀叫連連,但,不能是現在。
大手又動了,它沿著一條詭異的路线,一邊抓捏一邊在屁股邊緣游走。
當大手經過小腹摸到大腿根時,田小花又開始抖了。
這次鄭存根主動停了手,將嘴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放松點,你穿的是……滿是大小圓點的那條褲衩吧?”
“你,你剛才偷看我穿衣服?”田小花驚惱,卻是不緊張了,身子也恢復正常。
鄭存根笑道:“沒有,我熟悉你褲衩的形狀,順著邊一摸就知道。”
“啊,原來……你真壞。”當半拉屁股再次被鄭存根狠狠抓住之後,田小花的後半句語,變得柔膩起來。
聽的鄭存根的心尖都是一顫,不由得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同時,雙腳前伸後向上一兜,腳面貼住田小花的腳心,揉搓了幾下後有些不爽:“你怎麼穿襪子睡覺?還是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