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體虛,這幾天光腳睡,會著涼……”田小花不知道鄭存根為什麼不高興了,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向他解釋,“……很多女人都這樣的。”
鄭存根沒體驗到大腳揉小腳的嫩滑,確實有些來氣。
他抬腿壓住她露在裙擺外光滑的小腿,兩只大臭腳配合著,將田小花的兩只棉襪小腳丫,捧在中間,肆意踩搓。
田小花感覺有點疼,但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撅了撅嘴,並沒有抽回小腳,放任了他。
“我太喜歡你了,謝謝你……以後別穿襪子睡,我給你捂腳丫。”
“唔……行……那現在要脫掉嗎?”
“當然要。”鄭存根又驚又喜,又接了一句,“我給你脫。”田小花剛覺著背後一涼,棉襪小腳就被大手給擒住了。
大手從不同角度,以不同手勢,用不同力量,全方位地握捏著她的腳丫,似乎樂此不疲,絲毫沒有急著去脫襪子。
她覺得這樣,有些羞人,有些不對了,便掙動了幾下小腳。
鄭存根“嘿嘿”兩聲,幾把扯下了短棉襪,然後,又在重復剛才的揉搓。
田小花疑惑,剛才不是全摸過一遍了?
都是自己的腳,有什麼不同嗎?
她再次掙動幾下,卻有了不一樣的結果。
這次鄭存根拉著一只腳丫,送進了他的嘴巴,立時就是一陣狂舔,舌頭跟不要錢似的亂勾亂甩。
“啊……別這樣……髒呀。”田小花急了,一骨碌坐起來,用力向後縮腿。
鄭存根抓緊不放:“不髒,你身上都是香的,腳丫更香……我說的是實話。”
“不行,不行,我要叫停這個,你不許犯規。”田小花是真生氣了,她認為這種行不“正常”,屬於變態了都。
而且,在內心深處,她也怕鄭叔以“平等”為由,讓她舔他那肮髒惡心的大臭腳。
畢竟她之前信誓旦旦地說過“平等最好”。
因此,她果斷地叫停了。
“好好好,不舔就不舔,你別生氣,我都聽你的。”見田小花認真,鄭存根一個激靈,馬上認慫,想了想又道:“可是,你也得讓我舒服……吧?”
“你想怎麼弄?”
“簡單,你用腳來揉我的腳……這樣總成吧,腳對腳,公平合理,誰也不吃虧,肯定不算變態。”
“……那好吧。”
鄭存根笑到腮幫子都裂到後槽牙了,這種一退之後再來一進的推拉伎倆,果然好使。
田小花居然認同,她主動用自己的白嫩小腳丫,費力巴叉地揉鄭叔的黑繭大臭腳,是“公平合理,誰也不吃虧”?
腳丫都拿下了,奶子還會遠嗎?
如此看來,再來幾次推拉,她的身子,就完全屬於他了。
田小花可不傻,很清楚他的所思所想,她順著他來,只是為了順利地完事。
她肯定對鄭叔不滿意,但她必須要為弟弟著想。
田小野給她下過最後通牒,這回如果操不上鄭姐,就要推倒親姐,呃,用親姐的嘴也行。
她敢罵弟弟,敢打弟弟。
但弟弟如果犯了渾,硬上了她。
她還真不會把弟弟怎麼著,只會去懲罰自己,甚至輕生。
兩人心照不宣,再次躺回湯勺的樣子,只是中間的距離幾乎沒有了。
田小花小腿一蜷,小腳就碰到了大腳。
兩只小腳吃力地抱起一只大腳,上下前後地揉弄著,很生澀,但真他媽的,爽……
鄭存根舒服到骨頭縫里了,大腳板也積極配合,讓田小花輕省了不少。
他趁熱打鐵,將下面的手臂向前伸去,碰到田小花的頭發時,停了下來。
果然,沒過多久,田小花抬起了頭,鄭存板大喜,忙將手臂伸了過去,讓田小花枕著。
男人摟著女人的手臂往回圈,一把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隆起,“呼——真大。”雖然除了裙子還隔著文胸,但男人還是舒爽地吁了一口大氣。
這又是一個突破,他知道,以現在兩人的狀態,過不了多久,田小花就允許他把手伸進她的領口了。
那時,奶罩會被他扯到一旁,直接捏住那團軟肉,給大奶子反復塑形。
此時的田小花基本上放棄抵抗了,身子被摟緊,乳房被掌握,腳丫被控制,她也做不了什麼了。
很快,他們這兩只湯勺,就會完全貼合在一起。
而,那根棍子,也會頂住自己的臀縫,或者後腰,亦或在兩者之間抽動,這要看鄭叔的喜好,自己說了不算。
隨著鄭存根手腳往懷里一攬,大胯往前一頂,湯勺終於貼合了。
田小花也終於感覺到鄭存根的身體了,很熱,很硬,全身上下都疙哩疙瘩的,應該長年干體力活生的肌肉吧。
老公的身子又光又軟,摟著很舒服,不這樣。
那根最讓田小花忌憚的棍子,也終於頂到她的屁股上,並挺陷進柔軟的臀肉中。
“硬……硬得出奇,頭很大,剛撞來時屁股像被秤砣砸了。不算長,起碼沒老公的長,比老板的強太多了,應該好使。”田小花心中評價。
溫香軟玉完全入懷之後,鄭存根興奮到了極點——今晚的事成了。
這個花朵般的少婦是他的了;這具香噴噴的身子也是他的了;這張粉嫩多水的屄更是他的了。
“媽的,這次就讓著你,‘正常’地操你一整夜。至於以後,我可要連本帶利,都從你身上討回來。”鄭存根如是想著,手上不停,撩起田小花的裙擺,順著大腿摸到了她的私密之處。
不錯,又拿下一大關。
“花,你下面都濕透了……茶花妹子與眾不同,出的也是茶水吧?”
“女人都是一樣的,怎麼可能。你……你在欺負人。”
“剛才你還欺負我呢,知道我不喝茶,還逼我喝。惠拿回家的小袋茶葉,一看就很貴,全被支書王八給拿走了。那只王八種,遲早被我操了老婆,操了閨女,讓他正兒八經地當個大王八。”鄭存根調笑一番,連忙安撫,現在這時候可不能岔子,否則張開的屄都有可能飛了,“別生氣,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將功補過,好好伺候你,把你喂的飽飽的。”
鄭存根搬平田小花的身子,掰開兩條大白腿並彎成M型,將睡裙挽到腰際,把圓點圖案的小內褲撥到一邊。
然後欺身而上,打算用大臭嘴噙住田小花的小香舌後,再一槍刺入的時候,鄭存根卻僵住了。
他看到田小花的臉上,豆粒大的淚珠,骨碌骨碌地往下淌,止都止不住。
腦袋搖的更是跟波浪鼓似的,嘴里大聲叫著:“停下,不要。小鄭小鄭,我叫停了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