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花要賠給郭梓涵一件文胸錢,因為田小野射過人家一條舊的。
這就是茶花居的“規矩”:每朵茶花都可以指定一位(不能再多)男性親屬,來茶花居使用小姐妹們的貼身衣物,來解決生理問題。
同時,用完要賠償該茶花一件新的。
這條齷齪規矩,之所有能成行,有兩大原因:
首先,這種事情它無法避免——茶花居對男人的吸引力太強大了,只要來過幾次,誰都會動歪心思,惡心的事情層出不窮。
小姐妹們為此吵架、打架成了家常便飯。
尤其因疫情封城以後,幾乎每次來人,都得出事。
小茶花們都懶得說了,覺得自己冤了,帶人過來“報仇”就是了,打打殺殺的多累人。
況且,如果你真不願意,把自己的東西看好了、鎖牢了,也就是了。
其次,茶花對此也樂見其成——她們說到底,還是進城務工的小女孩,喜歡在一些小事上算計。
雖然舊內衣被糟蹋很惡心,但是扔了也就一了百了,反正舊的本來也是要扔的。
如果借此,把所有穿舊了的貼身衣物,都換成新的,吸引力也是蠻大的。
更讓她們欣喜的是,男人專門喜歡玩髒的,新的就算擺在眼前,都沒人去碰一指頭。
雙方的心思,竟然配合的如此絲滑。
說到最近,田小花和鄭一惠琢磨出來的那件事,純屬個人意願。如此荒唐的事,幾乎沒人能認可,也與茶花居的“規矩”無關。
田小花給郭梓涵轉完錢,馬上收到對方的訴苦,小丫頭嘟著小嘴給她轉過來一條視頻。
原來是田小野射人家小奶兜時,惡趣味地錄了像,還特意發給其主人看。
她苦笑著,又轉了一份錢賠給人家。
“這小子,越來越變態,爽完不算,還要錄視頻?對了,這家伙還偷射鄰居家兒媳婦的鞋,得空了,要下重手治治他——以為錢都是大風刮來的?”
田小花想到這里不由暗嘆,她還得賠劉穎一雙雪地靴的錢,這份錢可不少,讓她很是肝疼。
沒想到的是,劉穎竟然一反常態,樂呵呵地拒絕了她的賠償。
說是她也要當茶花了,大家以後是一家人,別搞的那麼生分。
田小花知道她不是去茶莊當接待員,而是去她姐夫的茶樓做茶藝師。
雖然都是茶花,但比她們還是要體面很多,掙的也更多。
“唉,北京大妞的優勢就是大,不是我們能比的。”
田小花心情欠奉,隨手點開視頻,強忍住惡心剛想往後拖,卻發現視頻結束了。
“這麼短?”她拖到開頭,弟弟剛掏出來,再拖到最後,是裝滿精液的小罩杯的特寫。她特意認真地看了一遍,整個視頻一氣貫通,沒有編輯或剪輯過的痕跡,再一看總時長:63秒。
美艷的茶花猶如被五雷轟頂般呆立當場,她立即回想起弟弟昨晚在茶花居里的“威風”。
他把她們當成下賤的母狗,肆意地凌辱,恣意地享用,隨意的踐踏。
然而,這一切的背後,竟然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一個讓田小花手腳冰涼、心膽俱顫的秘密——田小野有病!
這個病不是指他在玩弄女人時心理上的病態,而是真正身體上的病征——男人的病。
田小花認真地回憶,昨天晚上,田小野拿下鄭一惠時,沒超過一分鍾;田小野作踐田小花時,其中有兩次是在即將發射的節骨眼上,被田小花斗智斗勇地反抗而中止的,那兩次的時間也差不多在一分鍾上下;最後一次,田小花完全遂了田小野的意,被折騰到尋死覓活的地步,總的算下來,應該在一分鍾以上,但絕對不夠兩分鍾。
“天呐,為什麼會這樣?”田小野對老田家的重要性,以及田小野在田小花心中的重要性,都是無與倫比的。
因此,田小花一時無法接受這個現實,還在兀自辯解著,“他射精量那麼大,應該能讓女人懷上……用女上位的姿勢,主動把速度壓制住,應該還能延時。”
遺憾的是,田小花嘴上不願意承認,心里卻跟明鏡似的:就算能給老田家留下種,以田小野的情況,也討不到老婆。
一兩分鍾?
興許在女人欲求不滿時,靠毛刺雞巴的新鮮感,能把女人送上高潮。
但是,雙方熟悉了以後,就再也別想了。
田小花斷定,如果再把田小野叫過來,他即便使出吃奶的勁,也喂不飽鄭一惠了。
現在,田小花不再計較,或者說沒空計較,田小野從後面扯著頭發,怒操姐姐時的丑惡嘴臉了。
她要把所有心思,都放到給弟弟治病上來。
有病不怕,總是能治好的,吧?
又到了交換的日子,鄭一惠心情忐忑地等了一個上午,也沒等到田小花對他爹的招喚。
中午臨近,鄭一惠一咬牙一跺腳,去找鄭存根了,連盒飯都沒帶。
鄭一惠一進門就直奔主題:“戴套。”
“啥意思,你讓我操屄?意外之喜呀。”鄭存根笑得露出了後槽牙。
“美的你……那東西太髒,我不想被熏死,戴上。”
“不是,哪有戴著套嗦雞巴的?走到天邊都沒這個理。”
“不戴,就拉倒。”
“你這……國家和國家之間,都能談判……要不你給我擦擦,洗洗也成啊。”
“我還怕你亂射一氣……你趕緊決定,我還希望你寧死不戴呢。”
“怕了你了,姑奶奶。”鄭存根答應的不情不願,但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這可是閨女的小嘴,他惦記了很多年,今天,絕不能讓她飛了——戴著套算個屁,就算隔著褲子,他都不會拒絕——只要突破了第一次,以後怎麼玩閨女的小嘴,就是他說了算了。
鄭存根大喜過望,像幾天前那樣,斜靠床背拉上被子,還大剌剌張開兩條光腿,給閨女留下一個羞恥的位置。
鄭一惠看了一會,只好拉起被子下沿往里拱,由於過於緊張臉蛋還蹭到了父親的小腿肚,爽得老東西一個激靈。
閨女跪趴在親爹的大腿之間,捋了幾把雞巴,把心一橫,螓首前伸,張開粉嫩的雙唇,一口含住那根梆硬的戴著套的老屌。
“啊——,親閨女的,小嘴!舌頭!”鄭存根呼的一把欣開了被子,“跪著給爹嗦的,真聽話……肉嘴窩好緊,跟小嫩屄沒差……”
快下班的時候,田小花悄悄對鄭一惠道:“今天又到日子了,把鄭叔叫過來吧。”
鄭一惠眼珠子差點給瞪出來,暗罵:“你們兩個傻逼,是他媽一伙的吧?
組團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