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野沒等到天亮,就離開茶花居,想來是卡著點去趕早班車了。
田小花和鄭一惠起床後,首先去歸置被田小野折騰的快廢掉的床。
“他後來,一直在哭?”鄭一惠摸著半邊濕著的枕頭,內心有些觸動。田小花陰沉著臉,不置可否,熟練地換著床單。
“你還惱他嗎?”田小花換完床單,和鄭一惠一起換被罩,“他太過分了,你起急也是應該的。”
“要說不生氣,那是說瞎話……我以前,和好幾個客人上過床,身子早就不干淨了。但是,我的內心深處,一直保留著對老公的…可他,一下就給整髒了,怎麼都擦不掉……從里到外全髒了,我現在覺得,特別對不起老公。”鄭一惠嘆了口氣,“說起來,你傷的才更深……”
“你還替我擋過兩個客人,我心里記著的……那就先別讓他過來了。”田小花忽略鄭一惠後面的話,也沒讓她繼續說下去。
“好……可是,我爹呢?”見田小花有意回避,鄭一惠追了一句,“怎麼說,我跟小野也做了……就算後面停掉,那也是……”
“等下次有機會了……再說吧。”
田小花不是故意回避什麼,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她心里太亂了,亂到裝不下別的東西,亂到沒辦法思考別的問題。
本來,田小花以為昨晚在清醒的狀態下,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既然是她高高在上的姿態,嚴苛管束的行為,讓田小野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那就翻轉一次姐弟的關系,讓他將她狠狠地踏在腳下,通過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發泄。
使弟弟在姐姐身上,以男人駕馭女人的方式,重新找回自信,走出陰影。
但是,這樣做能達到目的嗎?這種做法真的適合嗎?
田小花沒有昨晚那麼篤定了。
她甚至認為,被弟弟徹底吃干抹淨,再經過充足休息之後,當下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理智狀態。
做出那個荒唐決定時的她,說不定還在受內心欲念的影響,在偉光正的大目標之下,偷偷混雜了發泄性欲、期盼挨操的小心思。
值得一提的是,田小花之所以敢以破釜沉舟的心態,讓田小野肆無忌憚地折辱。
是她抱定“此生僅此一次”的堅定信念下,才敢做出來的。
遺憾的是,真的能保證“僅此一次”嗎?
當弟弟提出,心里又有陰影了,需要再用她的身子找補,她會堅定地拒絕嗎?
如果弟弟提出要想次糟踐她時,她也正好被欲壑所支配,腦瓜子里全是“就想挨操,不管是誰”的想法時,她依然會堅定地拒絕嗎?
她一時想不明白,也理不清楚。
她說“先不讓他過來”,一是她不想見到他;二是她不敢面對他;三是她需要時間想清楚問題,理明白關系。
田小花在確定自己清醒理智的情況下,首先對田小野設置了底线——不可逾越的底线:一次就是一次,絕無第二次!
弟弟再敢對她有醃臢想法,就往死里打。
田小花在不知不覺間,又用粗暴武斷的方式,處理了姐弟之間的問題。
只能說習慣這東西,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她這麼做,難道不怕弟弟重蹈覆轍嗎?
從這件事上也能看出,弟弟長期折服於姐姐的淫威,活得有多辛苦和憋屈。當然,他的反擊也同樣來的暢快和酸爽。
至於說,姐姐更習慣在心理上凌駕弟弟之上?還是弟弟更喜歡在肉體上騎在姐姐身上?或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中午時分,鄭一惠再次來到他爹的出租屋。
翹首以盼的鄭存根,見到閨女冷若冰霜的臉,滿臉綻開的菊花收縮了,心也慢慢往下沉:“你沒拿下田小野?”
“喏,小郭的黑絲,比避孕套還要小,勒那東西可舒服……我特意求她剛脫下來的,還帶著余溫和余香,沒虧了你。”鄭一惠揚了揚手里的兩只黑絲短襪,看上去確實精巧無比,不但比安全套更細,還更短。
“這麼說,田小野都操到你了,田小花還不讓我操?”鄭存根又板起了臉,“咱們算計不成,反而遭算計了?這,明擺著不講理呀。”
“她沒說不同意,只是昨天出了點意外,沒心情了。到時候再決定,兩可呢。”
“果然還是出了意外,我發現只要一沾上田小花,啥事都別扭。”
“你就那麼中意她,非得在她這棵樹上吊死?”
“說起來,是我拖累了你……人家一般都是兩口子換,我,太老了,不受待見……好不容易有個可心的想換,實在是饞啊。”
“田姐配你確實冤,可她也不能這麼耍賴,真不願意就當面鑼對面鼓,大不了一拍兩散。”
“可別散呀,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現在主動權完全在她手里,咱不能跟她翻臉……只是虧了你,讓田小野白玩了個通透……這麼多年了,我都沒玩過你,也舍不得玩你,最多射射臭鞋,可憐人……”
“你少廢話吧,坐過去。”鄭一惠心知肚明,這老東西,每次東拉西扯繞上一大圈,最後還是要在她身上找回便宜。
這次他吃了啞巴虧,不給點甜頭,他能囉嗦起來沒完,耽誤自己上班,“現在還硬著嗎?”
“剛才補了個覺,軟的。”鄭存根心中大喜,把屁股挪到床沿,脫光了下身,心想,“又有的爽了……”
“光著兩條腿,不嫌冷?”
“都到這份上了,誰還顧得上那些。”
“上床去,蓋上被子……現在感冒不得。”
鄭存根其實也扛不住了,聽閨女的話,趕緊上床靠住床頭,拉過來被子蓋住了下身。
鄭一惠稍做猶豫也跟著上了床,掀開被子倚靠在他爹旁邊。
她只脫了鞋。
鄭存根嘿嘿一樂,順勢摟住閨女的纖腰,從夾襖下擺慢慢往里探,摸著女兒光滑柔軟的肌膚。
要再進一步時,被鄭一惠及時摁住手:“只能到這里,得寸進尺的後果還是雞飛蛋打。”
“好,我不動了,你來。”
鄭一惠緊眠著嘴唇,小手順著親爹的小肚子往下捋。
在他的雙腿之間,摸到一坨縮在一起的軟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尖頭,往上一拽,再用手心包住它,捋了起來。
“惠,你的小手又軟和又暖和,比自己擼舒服一百倍,你多給我揉幾回,死了都值。”
“閉嘴……還要好久才能硬?”
“上歲數了,就是硬得慢,你知道的。”
“要不要,趁著還沒硬,套上……郭梓涵的絲襪?”
“太好咧,我還要摸著你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