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狀態下的田小花,對迷亂狀態的田小野,毫無辦法。
她踢打他,他會暴操她;她臭罵他,他會怒操她;她嚇唬他,他會狂操她。
就是說,無論她做什麼,他都要狠狠地操她。
所以,她只得假意配合他,讓他放松警惕,讓他放棄束縛。
然後,逃跑!
可是,田小花能往哪里跑。逃出茶花居?田小野可不會給她穿衣服的時間;逃到閣樓?那只是掩耳盜鈴。
田小花沒想過能徹底逃脫,她只是在想盡辦法拖延時間,希望田小野能及時恢復理性。
怎奈,剛才姐姐用處女小嘴,溫柔順從地給弟弟深喉。
弟弟的大腦又被澎湃的快感,衝擊的七葷八素,想恢復更難了。
她想過叫鄭一惠來幫忙,可她也不確定,兩朵艷麗嬌弱的茶花,試圖去制服一頭淫獸,會發生怎樣的悲劇。
況且,鄭一惠很有可能被田小野給收拾服帖了,到時候誰幫誰還不一定呢。
再者,田小花也不想讓家丑外揚,她雖然在北京打拼多年,為人世故,處事有道。
但是根子上還是個傳統女性。
被獸欲衝昏頭腦的田小野,為什麼那麼執著,非要操了田小花呢?
其實原因並不復雜,一是因為姐姐向來引人垂涎的容貌;二是緣自姐姐一貫高高在上的姿態。
田小花想明白了,也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
她後悔把田小野當成孩子管:後悔對他張嘴就罵,伸手就打;後悔對他獨斷專行,嚴苛約束;後悔對他簡單粗暴,不由辯解。
她不該處處對他保持強勢;她不該時時把他踩在腳下;她不該事事讓他尊重姐姐。
在田小野的潛意識里,早就產生了對姐姐強烈的逆反。這種情緒平日被隱藏的很好,但是,只要它不爆發,就在與日俱增,直至某一天,決堤。
今天,田小野被鄭一惠破處,在無與倫比的刺激下,欲念取代了理智。
一直被束縛著的潛藏意識最底層的猛獸,被放了出來。
他要通過侮辱姐姐的人格,踐踏姐姐的尊嚴,蹂躪姐姐的身體,來自我認可。
田小花一口氣跑到閣樓,做了幾個深呼吸,自嘲的一笑,“自己惹下的事還是要自己擔。”她扯掉身上,早就被弟弟搓的不成樣子的白色純棉小吊帶,和那條已經窟窿馬勺的蕾絲透亮小可愛。
再從大衣兜里摸出一個帶包裝的套子,施施然走向樓梯。
他看著全身精光的她,走到樓梯轉角處,坐在台階上不動。
她俏臉微揚,目視天花板。
他也挺著大屌走了過去,拾級而上,拿雞巴指著她的鼻尖。
她抬起手,揚了揚捏著的四四方方的小塑料袋。
他沒伸手,衝著她如花的臉龐虛挺了幾下雞巴。
她抬眼看了看他的眼睛,咬開塑料袋一角再撕下一邊,掏出卷成盤的安全套。
他往前湊了湊,雞巴幾乎頂上了她的鼻尖,他也看著她。
她用白嫩的小手,捋了幾下眼前的肉屌,待它滴下幾滴晶瑩的黏液,才將套子套了上去,套完又捋了捋。
“面對面?還是……”他抖著雞巴。
她馬上轉身,跪在台階上並撅起翹臀,雙臂按在更高的台階上:“不看的好……你,現在是清醒的吧……”
他沒回答,抬腳踏在她跪著的台階上,左右一掃,跪著的大白腿被分的更開。
粘在一起的兩片陰唇,像電視里的唇彩廣告似的,開始慢慢地不規則地分離,一團粉紅乍現。
“噝——”她知道,她的兩個膝蓋都被磨破皮了。他在粗暴地回應她的質疑?
他收回腳,俯到她身後。
雙手從她的翹臀到纖腰到美背到香肩,一路慢慢撫摸過去,還特意捻了她幼嫩的腰窩,兩個都捻了。
她和他都很享受。
雙手從肩膀向兩邊滑,撫過肩頭沿著前臂摸到拄著台階的肘彎。
兩只大手突然抓緊雙肘,用力拉起反剪背後。
她的上身立時失去支撐,滑膩的臉蛋重重砸在台階,“啪——”。
“嗚——”花朵般的臉蛋除了火辣辣得疼,還被泥土染成烏黑——鞋底踩在樓梯上,掉落的汙泥。
她後悔剛才自作聰明的多嘴了。當下,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要操她,她要挨操,就這麼簡單。是否清醒,重要嗎?能改變什麼嗎?
他將反剪背後的兩條水嫩的胳膊,並在一起,用左手一把抓住。
右手再次前伸,滿把握住她腦後的長發,轉腕挽了一圈後,向後用力一扯。
“啊——”她那半邊黢黑半邊粉嫩的俏臉,仰了起來;她的纖腰和美背彎成了“C”字型;她的翹臀和玉腿拱成了“2”字型——完美的挨操姿勢。
“操你!”他說。
她很想回一句:“這一操,姐姐欠你的……”,最終沒吐口。
他粗暴地進入她身體的時候,雙手也使滿了勁,她快被拉成“O”字型。
那一操,很穩很准很狠;那一操,他像在操仇人。
那一操之後,她忘情地叫喚;那一操之後,他可以俯視她。
他理直氣壯地操著她,她心安理得地挨著操,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麼完美。
他說:“以後還要操你。”
“不。”她回。
他生氣地發力,又深又狠,像在懲罰。
她秀發都被拉斷了一些;小腹也被頂著撞擊台階邊沿;屁股快被陰囊給抽腫了。
他越操越快,越操越深。
她毫無顧忌地叫著床,又響又騷。
“好厲害……操死人家了……你是什麼做的?比老虎還猛……咿——,美呀,美啦。”
“以後,還讓我操。”
“不。”
他似乎真的憤怒了,兩手一撒。
“咚——”她那白嫩飽滿的額頭,砸在台階上,比上次砸臉更重更疼。她知道,過一會就會腫起大包。他雙手反握住她的腰臀,開始最後衝刺。
“呼——,做我的女人!”
“不!”
“嗷——吼——”他一聲低吼,反握住她的香肩,死命進往懷里勒,似乎想把整個身體都塞進她的屄里。
抽搐,抽搐,還是抽搐,他射精了,射得酣暢淋漓。
“吔——好人!”她還在配合。
“回頭。”他指揮,她照做。
他在她水汪汪眸子的注視下,從雞巴上扯下濕漉漉的裝了許多白濁液的套子。
他揚手將沾滿她的淫液和他的精液的髒兮兮的膠皮套,甩到她幼滑的臉頰上,“啪——”。
他吹了吹指縫里斷掉的長發,轉身下樓去。
她僵住了,身體僵住了,思維也僵住了。
任由眼淚衝刷著臉上的汙泥……髒套子里腥臭的精液,也緩緩從套口流到她的臉頰上,與淚水混合後,一起流進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