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之後的北京,少了喧囂,多了寂寥;少了人聲,多了蟲鳴。
這座既古老又年輕、既浮華又莊嚴的大都市,仿佛在一夜之間,告別了燈紅酒綠下的迷醉,迎來了田園生活中的恬靜。
但是,人總是要吃飯的,人也總是要操屄的。這種幾萬年來伴隨著整個人類進化過程的最基本的生命需求,不會因為領導的拍腦門而改變:
在外面勾不到人,就得在親人中尋;不能出去調情行樂,只好在家追求刺激。
所以,繽紛奔放的夜生活不是消失了,而是轉移了陣地,回歸了家庭。
並且變得絢爛狂野,更勝往昔。
與茶花居同院的劉家,就是疫情封城下,眾多家庭中,親人關系發生嬗變的一例。
劉家本是單親家庭,孤兒寡母,子隨母姓,大抵是有些不足以外人道的故事的。
後來兒媳婦劉穎進了門,來年又給家里添了個大胖小子。
老劉家算是活泛起來,也像個完整的家了。
只是他們,一個家庭,兩對母子,三代四口,都姓劉。
多少還是有些不尋常,即便劉是一個大姓。
劉穎是地道的北京人,原名劉欣穎。
上初中後,覺得這個名字不如姐姐的劉欣然時尚。
而且,還和“新穎”這個當時爛大街的詞諧了音,一時不悅去掉了中間的“欣”字。
上脹下鼓,前挺後撅,线條性感夸張的劉穎,就像高了半頭、大上一圈的田小花,長的又勾勾又丟丟。
她還有張顯嫩的娃娃臉,配上烏黑發亮的粗長馬尾,盡管兒子都上高中了,在別人眼里依然是個耀眼的北京妞……頂多算北京“大”妞。
本來,婆婆劉爽有不錯的退休金,丈夫劉瑋有穩定的鐵飯碗,自己雖然打工,可工資卻是全家最高,吃穿用度讓隔壁幾朵小茶花都羨慕不已。
最重要的是,劉爽還從原單位分了房。
兩間平房雖然又小又破,可它處於二環內的鬧市區,說寸土寸金都是在罵它。
劉穎肯嫁給家里不全乎的劉瑋,房子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那時,她眼看著別人家一間間的小破房,換成了大別墅、小汽車,歡欣鼓舞地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只是可惜,後來這種房子,連市政府都拆不起了,只好擠著住吧。
後來,在疫情的衝擊下,劉穎先是丟了飯碗。
劉瑋為了保住工作,捏著鼻子同意了降工資,末了,還被轉成了夜班。
劉穎也恨上了這兩間小破房,又黑又舊不說,還頭上漏雨、四下透風,一到夏天,她要准備大大小小的一堆盆…
…更現實的問題是,真不夠住呀。
兒子劉賀小的時候,跟奶奶睡在一起,小兩口住另一間。
劉賀長大了以後,劉爽不但沒怎麼見老,反而更有韻味了。
精心打扮起來,說是劉賀他媽,都有人夸她會保養。
這種情況下,讓劉賀鑽進劉爽香噴噴的被窩。
要是不出事,劉穎都得帶兒子去看男科;要是出了事,劉穎又得帶婆婆去看婦科。
在劉穎的強烈要求下,房間被重新分配:男人一間,女人一間。
父子倆倒是沒說什麼,可婆媳這兩種生物是天敵,平時互相多瞅幾眼都能運上半天氣,怎麼可能長期睡在同一張床上?
再者說,劉爽一直單身,要麼心思淡了,要麼靠手解決,不會再想著翻出什麼浪花來。
可豐乳肥臀的劉穎,內魅外騷,離了男人怎麼成?
幾天挨不上操,大白屄呼呼地吸風,滋滋地冒油。
想用手安慰一番,又怕驚動身旁的婆婆。
她自然想到,老公和兒子同床後,也都不敢躲在被窩里擼管吧?這樣下去,一家四口都會憋瘋的。
最後沒辦法,劉穎讓兒子去住校,家里才算恢復了正常秩序。
其實那也只是權宜之計,疫情期間,學放的假期多到令人發指。
這不,過兩天,劉賀又要放假回家了。
“還讓不讓人活了?唉……挨千刀的新冠。”獨守空房的劉穎——劉瑋長期上夜班——忍受著欲壑的煎熬,罵著把她家整的稀碎的疫情,煩悶難當。
正在輾轉反側之際,聽見隔壁傳來巨大聲響,拆房似的,“嘛呢?黑更半夜的不睡覺……幾朵小茶花,缺愛了?”
“這得多大的仇?誰受得了這麼操……”劉穎豎起耳朵,默默咂摸著令人亢奮的節奏,眼睛越來越亮,身子越來越燥,想法也越來越瘋,“不會是哪頭大牲口,逮住小郭的身子了?那還不得給操壞……唉,小姑娘命不好,招畜生,遲早被大雞巴給禍害死。”
劉穎向來心直口快,但她沒有詛咒郭梓涵的意思,相反,在四朵茶花中,她最喜歡她。
劉瑋曾偷過一條小姑娘的內褲,想讓劉穎穿著挨操,以助興。
遺憾的是,那條紫色碎花小內褲,只能包住老婆的一片臀瓣。
就這,都被老公興奮地禍禍了一夜……
那天以後,劉穎才知道,和自己身高相仿的郭梓涵,除了有要命的身條和勾魂的腳丫以外,兩腿之間也是那麼纖巧。
這樣的嬌俏嫩穴,經受不住牲口們的摧殘。
可偏偏男人滋要見了她,就秒變牲口。
就連對門院里,土埋半截的糟老頭,以及幾年前,自家剛發育時的小公雞,都會豎起旗杆,緊攥雙手。
劉穎的大白屄又開始吸風了,她摸索著裹上大衣,悄悄開門想聽的更真切。
“嗷嗷直叫的是小鄭……她,扛操。怎麼小田也連連求饒了……雙飛?大驢屌!”不明真相的劉穎,將茶花居內的多次操干,自動合並成了一次。這也不奇怪,是個人都不會相信,這麼猛的牲口,每次只有一兩分鍾。
裹緊大衣、趿拉上棉拖鞋的劉穎,忍不住出門了。她躡手躡腳來到茶花居窗下,蹲好,側耳傾聽。
“原來是田小野,應該瘋勁一上來,光操鄭一惠不過癮,拉過親姐姐來雙飛……什麼時候,小狼狗這麼猛了?田小花能忍他?”
劉穎的大白屄里呼呼的冷風刮,汩汩的熱汁淌,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應該貼上護墊再過來,秋褲都打濕了……小狼狗,不把女人當人,媽的,雞巴上還帶刺?”至到茶花居內徹底安靜下來,她才費力地扶著牆根站起來。
回到家門口,劉穎猶豫了一下,從垃圾箱里翻出來一雙駝色淺絨的短靴,小心抱在懷里,快速閃進了屋。
“真不該往腳上灑香水,田小野的精子味,都聞不到了……射這麼多?帶刺驢屌下面還長了個牛蛋?小狼狗太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