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 極樂禪宗
在這被稱為極樂淨土的地方,隨處可見高聳的寶塔和華麗的寺廟。
這淨土內僧人遍地,或四處行走,或打坐冥想,或聚在一起,講經論道,淨土內是如此的寧靜祥和,仿佛外界發生什麼事都與這些僧人無關。
在淨土最中心的位置,有一座雄偉的佛殿坐落於一大片蓮池的中央,這正是極樂淨土的核心主殿。
一名身穿破布袈裟,手提一口破布袋的年輕僧人,此時正一步一步地走向主殿,他的步伐看似不緊不慢,但是一轉眼,人就已經到了主殿門口了。
主殿門口的看守看到這位僧人,全都主動讓開,恭敬地向他鞠著躬,而他卻像看不見這些守衛一般,目不斜視地走進了主殿。
主殿內裝飾得金碧輝煌,仿佛所有物件都散發著金光,四周的牆壁上畫著奇異的壁畫,壁畫中,各種各樣的仙女飛舞在空中,身上沒有任何衣物,而是布滿了金色的繩索,把她們束縛成詭異的姿勢,在她們周圍,圍著許多金剛明王,眾多手臂上拿著各種物件,羽毛,刷子,梳子,轉輪,毛筆等等,五花八門,不一而足。
這些金剛明王手中的物件全都招呼在那些仙女的身上,脖子,腋下,腰腹,大腿,腳掌,腳趾,甚至連裸露的雙乳和蜜穴也有相應的物件伺候著。
這些畫上的仙女表情各異,有的驚恐,有的哀求,有的羞怒,有的甚至面帶享受,明明只是一幅壁畫,那些仙女的神態卻描繪得栩栩如生,無比傳神,仿佛是照著真實的場景繪制出來的一般。
主殿中央有一座巨大的金色佛像,呈三面六臂之相,六只手上分別拿著羽毛,刷子,發梳,毛筆,金繩和一個不求人,除了正面的臉上面無表情,兩側的臉上則分別是男相與女相,男相帶著施虐時暴虐的表情,女相則帶著受虐時痛苦地表情,端的是十分詭異,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殿內整齊地排坐著十數位僧人,有男有女,男的僧人全都剃著光頭,身穿寶氣纏繞的華貴袈裟,閉目靜坐,女的僧人全都系著高高的發髻,面目端莊典雅,身上卻穿著暴露的敦煌風格服飾,抹胸露臍燈籠紗褲,配合周身無風自動的飄帶,如同畫中仙女一般。
那些女性僧人在殿中邁著妖嬈的步伐四處走動,偶爾在打坐的男僧人面前停下,面露微笑,將自己的裸足伸到男僧人結成碗狀的手中。
女僧人會維持這個動作一段時間,若男僧人依然不動聲色,閉目打坐,女僧人就會面帶失落地收回自己的玉足並走開,如果男僧人睜開了眼,就會對女僧人行禮,同時回以一個微笑,接著就會取下自己腰間的金色繩索,將那女僧人緊緊縛住並吊在空中,之後再取出自己的各種法寶,如同壁畫中的明王對待被縛的仙女一般,用那些法寶玩弄女僧人那敏感誘人的嬌軀。
過程中,女僧人會毫不壓抑地發出嬌笑和媚叫,而那男僧人卻必須時刻保持心如止水的狀態。
當男僧人的心境產生混亂,亦或是女僧人被玩弄得高潮或失禁,這場修行就會結束,如若是男僧人無法自持,他就會立刻放開女僧人,連帶羞愧,低頭致歉,並重新打坐冥想。
而如若是女僧人堅持不住,被玩弄到高潮或是被撓癢到失禁,男僧人便會面露暴虐之相,把被緊緊縛住不停哭喊哀求著的女僧人帶進大殿兩側的暗室中,把那修行不到家的女僧人調教成滿腦子只想著被撓癢凌辱的肉玩具。
話撈回來,說這穿著破爛的年輕僧人進入主殿後,對周圍那些香艷的修行場景視若無物,筆直地走到佛像前,大聲喊道:
“普鄰求見歡喜大菩薩!”
霎時間,殿內淫靡的笑聲和浪叫聲戛然而止,那些正在修行的男僧人面露驚訝,連忙掏出自己的口塞眼罩法寶,戴到和自己一起修煉的女僧人的臉上,隨後坐回自己的墊子上,閉目打坐。
這可苦了那些女僧人,被吊在空中動彈不得,什麼也看不見,什麼聲音也發不出,只能任由那些撓癢法寶自動游走在自己敏感的身軀上。
同時她們還不敢讓自己的身體有一絲一毫的反應,如果這時她們忍不住高潮了或是失禁了,一定會被用最高規格的癢刑調教成連牲口都不如的肉奴,她們只能默默地忍耐著身上傳來的刺激,一邊祈禱這位求見大菩薩的瘟神快走。
這時,佛像之後那緊閉著的大門內傳來一身甜美的聲音。
“大菩薩正在修極樂禪,暫時無法見客,請普鄰菩薩稍候。”
“貧僧帶來了合歡仙子的消息。”
頓時,殿內更安靜了,落針可聞,門內的那名女子仿佛還想說什麼,卻被另一道嫵媚至極,讓人光是聽到就欲望難挨的聲音打斷。
“呼,知道了,本座這就出來。”
聽到這聲回應,普鄰也不回應,就地打坐,閉目等待。
少頃,佛像後那扇幾乎從不打開的大門開啟,從中傳出了一陣陣縹緲的女子輕笑聲,接著七名看起來美艷絕倫,穿著華麗性感女僧人從門中魚貫而出,圍著一名周身散發出淡淡金光的絕色女子。
且看這女子,青絲黑發於頭頂攢一髻,雙肩披發,髻帶蓮花冠飾。
面容端莊美麗,眉如小月,眼似雙星,玉面白潔,朱唇紅潤。
眼角擦著金色的眼影,寶相莊嚴中卻又含帶著蝕骨的媚意。
再看其身姿,媚體高挑,胸臀豐腴,纖腰不盈握,玉腿亭亭立,真是天人之姿。
而她身上竟只披一件薄透的輕紗,正前方敞開,袒胸露乳,圓潤豐滿的雙峰上只用一對金色的小圓罩罩住了乳首,罩子中心還掛著兩顆金色的鈴鐺,在她走路時隨著她那對巨乳一起輕輕搖晃,發出悅耳的鈴聲。
那對勉強罩住乳首的罩子各連著一條金色的細鏈,細鏈另一頭則一同連在胸部中央的一個金色小環上,小環的底部還連著一條細鏈,這條細鏈一路順著平坦的腹部來到她的蜜穴處,連接在緊貼她下體的金色罩子上。
這女子全身上下竟只用這三個金罩子遮擋住那最為關鍵的三處位置,其他白花花的媚肉全都如同展覽一般地裸露在外。
她的手臂和手腕,大腿和腳腕上都戴著成對的金鐲,十根手指和十根腳趾上也全都戴滿了金色的戒指和趾戒,這些戒指和趾戒都通過金色的細鏈從手背和腳背連接在手鐲和腳鐲上,稍長的手指甲和腳趾甲全都染成金色。
這女子就是極樂禪宗的首領,歡喜大菩薩。
只見歡喜大菩薩從那門中走出後,門便自動關閉,歡喜大菩薩的臉上還略微帶有幾分潮紅,胸部微微起伏,看來是之前修極樂禪時被打斷,導致身上還殘留著些許余韻。
她在周圍那七名女菩薩的簇擁下,步步生蓮,慢慢地走到了佛像之前。
領頭的女菩薩看了一眼殿內那些還被吊在空中,戴著眼罩和口塞,任由法寶們凌辱的女僧人們,冷哼了一聲,接著手指向上一指,只見那些女僧人瞬間被繩索拉到高空,周圍的暗室中飛出各種撓癢法寶向空中飛去,如同過載一般高速肆虐在那些女僧人的嬌軀上,頓時愛液和尿液從那些女僧人的下體噴射而出,甚至還有一些連乳汁都噴灑出來了,然而那些液體噴出來後,竟化作了點點金光緩緩降下,沒入底下的僧人們的體內,為他們增長修為。
處理完那些女僧人,只見佛像前憑空出現了一個金色的蓮座,歡喜大菩薩邁著優雅的步伐踏了上去,原地雙腳腳心朝天跏趺而坐,同時一雙玉臂舉過頭頂,小臂重疊於腦後,接著閉目開始等待。
那七名女菩薩,再次圍到了她的身邊,有的把她身上披著的那件輕紗取下。
有的把她手腕上的鐲子和手臂上的鐲子扣在一起,讓她的手臂只能維持這種姿勢,她們還把那些鐲子和她頭頂那尊大佛伸出的手掌上用金鏈條鎖在一起,這樣一來,歡喜大菩薩的雙手便放不下來了,如同被那佛像用鏈條提著一般。
有的走到她的腳邊,把她腳腕上的鐲子和大腿上的鐲子銬在了一起,並用金色的細鏈把她腳趾上的趾戒全部鏈到了金色蓮座上,迫使她的腳趾全都分開,把腳趾間的縫隙暴露出來,同時也讓她失去屈起腳趾的能力,強迫她的腳底時刻保持著緊繃的狀態。
最後,她們把歡喜大菩薩身上那三處金罩子摘下,把她的私密處原原本本的展現出來,同時還在她的乳首上夾上兩個鈴鐺,隨後那七名女菩薩笑著一擁而上,調戲起歡喜大菩薩那肉欲橫流的嬌軀。
即使閉著眼睛,光是聞到歡喜大菩薩身上因為興奮而散發出的淫靡香氣,以及聽到她口中傳出的輕輕地嚶嚀和呻吟聲,底下的男僧人們幾乎已經無法自持,而那些看著此情此景的女僧人們,更是已經臉泛潮紅,如同發情了一般。
這時,普鄰睜開了雙眼,看著被女菩薩們調戲得咿咿吖吖浪叫個不停的歡喜大菩薩,眼神清明,看不見一絲欲望,仿佛他看著的只是動物之間的繁衍交配一般。
他直視著歡喜大菩薩,開口說道:
“稟告大菩薩,貧僧捉到了一個道士,通過搜魂術,發現了合歡仙子的動向。”
“嗯~~~啊,那個嗯,道士嚶,現在在什麼啊,地方?嘻嘻~~~”
歡喜大菩薩一邊咿呀啊的叫著,一邊模糊不清地問著普鄰,普鄰也沒多說啥,只是打開了那口破布袋,從里面飄出了一個魂魄,那樣子,正是之前在有靈鎮行騙被識破的老道,翠牛上人。
只見那老道的魂魄面無表情,突然雙眼放光,展示出一幅幅畫面,把他一生中經歷過的所有片段都快速的播放了一遍,直到最後幾個畫面,普鄰輕捏法決,畫面便停止了下來,畫面中,有一個腳上只纏著絲帶赤足凌空飄浮的美麗少女。
普鄰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繼續閉眼冥想,歡喜大菩薩一言不發地盯著那個畫面,似乎連哼叫都忘記了。
片刻之後,她偏過頭對著大殿右側的三間暗室說道:
“鼻,舌,你們去把合歡仙子請來,本座要與其論道。”
接著,並沒有回應,只是兩扇暗室的門突然關上了。
隨後歡喜大菩薩又沉思了片刻,隨後神色重新恢復成之前迷離的樣子,開始一邊嚶嚀媚叫一邊軟語哀求,而不知什麼時候普鄰也消失不見了。
那七名女菩薩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拿出些許小巧的球形法寶。
她們把那些法寶分別貼在歡喜大菩薩的腋下,乳首,肚臍,陰部,腳趾之間和腳心,接著捏決,那些法寶突然就開始劇烈地振動起來。
看著在法寶的振動下瞬間翻白眼吐舌頭的歡喜大菩薩,她們把她的眼睛用眼罩蒙上,嘴巴用口塞塞住,最後耳朵也堵上,接著用一個華麗的箱子將她裝在其中,只留頂部的鏈條箱外,接著女菩薩們一同念決,那巨大的佛像竟緩緩抬手,慢慢地提著那裝有歡喜大菩薩的箱子舉高,一直舉到和佛頭齊平才停下。
這時那七名女菩薩中走出了一位,用整片極樂淨土都能聽到的聲音宣布:
“歡喜大菩薩今起閉關七七四十九天,期間不得擅自打擾。我等七情菩薩將為大菩薩護關,每七天更換一次閉關的內容,這頭七天,內容便是,惡!用歡喜大菩薩最討厭的震球法寶磨煉她七天!”
萬靈山腳小竹林合歡居
“合歡居算什麼啦合歡居!這是我住的小屋好不好,你不要亂起名字啊!”
“就這麼個茅草屋還斤斤計較,我肯以我的名字為你這小破屋子命名已經很客氣了。你不喜歡大不了改回來唄。”
萬靈山腳小竹林何葉那比狗窩還破的茅草屋
“………………”
“好了好了,別管這個茅草屋叫什麼了,快繼續說呀,你師父都教會了你啥?還有,你師父真的死了嗎?”
“這很重要麼?再說了,如果不是真死了我干嘛要掛一張他的遺像咯?現在的關鍵問題不是這個吧?”
“對哦!天鍾!你知道發生什麼了麼?我就看你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抱著頭暈過去了,然後天鍾就響了,你有什麼頭緒嘛?”
何葉看著那名少女趴在自己的床上,一陣無語。
本來自己理應是要好好感謝她的,畢竟她替自己趕走了那個靈根賊,還把昏過去的自己送回了家里。
但是當自己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躺在地上,那少女自己趴在床上,理由是他家里只有床是干淨的。
那少女趴在他的床上,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雙手支撐著純美的臉蛋,雙腿膝蓋屈起,在空中踢來踢去,只纏著絲帶的玉足腳底正對著何葉,靈活的腳趾一張一合,十分迷人,看得何葉臉蛋通紅,不敢直視她的雙腳,但是視线卻總是被不自覺地吸引過去。
何葉別過頭去,克制住自己看她雙腳的欲望,故作鎮定地說到:
“你說的那什麼天鍾的我連聽都沒聽說過,我對你們修仙界的認知還停留在那個死老頭教我的內容上,我只是看到你的靈氣是紫色的,然後就不知道為什麼頭很疼,然後就失去意識了。再說了,你又是什麼人?看上去並不是萬靈山上的修士吧。”
“你不知道我是誰?!好吧,也不怪你,像你這樣的修仙小白不認識我也算是情有可原。”
只見那名少女坐起身,撩了一下自己的黑色長發,昂首挺胸的說道:
“我叫樂合歡,道上的人都叫我合歡仙子。”
“不認識。”
“哼!”
眼看著樂合歡小嘴嘟起,腮幫子鼓起,一臉要生氣的樣子,何葉連忙道:
“那為什麼我看你的時候,你身上會有一團紫色的靈氣呢?其他人身上的靈氣都是根據靈根來的,比如金靈根的就是金色的靈氣,木靈根綠色,水靈根藍色,火靈根紅色,土靈根棕色,雙靈根或三靈根也是分成多團不同顏色的靈氣存在的,為什麼你只有一團靈氣,還是莫名其妙的紫色?”
看著略有所思的樂合歡,何葉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轉移話題的技術還是很成熟的。
突然一陣香風撲面,只見樂合歡已經把自己的臉蛋湊到了何葉面前,何葉大吃一驚,隨後看著樂合歡那張嬌美可人的臉蛋,臉上一陣發燒。
樂合歡倒沒管那麼多,只是注視著何葉,然後問道:
“這本事也是你說的那個老頭教你的?他還教了你些啥?我看你體內已有真氣流轉,已是出入煉氣期了,那老頭有交給你什麼練氣心法嗎?”
“他就教了我怎麼吸收天地間的靈氣,然後還叫了我幫別人看相,也就是看別人體內的氣如何運轉,之後還教了我幾個小法術,然後就駕鶴西去了。”
看著再次陷入思考的樂合歡,何葉心中一陣打鼓,難道老頭教我的本事有問題?
不能吧!
他說是正正經經的道家功法,雖然那幾個小法術不是很正經,但是應該不至於是邪功吧。
而且面前這個合歡仙子到底是正是邪自己還吃不准呢,只是能感覺到她確實對自己毫無惡意。
何葉還在內心忐忑地思考著,樂合歡倒是又開口了。
“他教了你一些什麼小法術?使出來看看。”
何葉頓時有點臉紅。
“使出來看看?不太好吧……老頭當時告訴我,他說這些小法術是專門用來對付女孩子的,所以,有點,邪門。”
“哼,區區練氣期的小法術能怎麼樣,我不就是女的麼?來,就對我用。”
“那行吧,你等下不要反悔啊。到屋子外面去吧,我怕把房子弄壞。”
“誒?”
樂合歡跟著何葉走出了屋子,站在屋外的竹林間的空地上,何葉掐訣念咒,手上冒出綠色的光芒。
“木屬性的法術?木屬性的法術能把屋子弄壞?你怕不是在…………咿呀啊!”
只見土地上突然鑽出許多粗大的藤蔓,擰在一起成大樹般粗細,接著無數藤蔓從這顆藤蔓擰成的樹上伸出,纏繞住樂合歡的四肢。
之後沒等她反應過來,所有的藤蔓一同發力,將她的雙腳抬起,把她呈大字型面朝下地吊在空中。
之後藤蔓繼續密密麻麻地纏繞著她的身體,把她的雙手牢牢地綁在身後,小臂重疊綁在一起,手腕牢牢地綁在另一條手臂的手肘處,緊緊地固定在軀干上,十根纖細蔥白的玉指也被精確到指關節地張開綁緊。
雙腿被藤蔓強制分開,膝蓋彎曲,大腿與小腿被緊緊並攏地綁在一起,白嫩的腳丫被綁在在屁股下方,接著束縛她手腳的藤蔓一同向中央收緊,把她像吊墜一般掛在那藤樹上。
樂合歡現在渾身反曲著,手腳被藤蔓在身後綁在一起,以駟馬倒攢蹄的姿勢被吊在半空中。
她臉蛋微紅,沒好氣的輕哼了一下。
“倒還真是專門為女子准備的法術哦。”
何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尷尬地說道:
“其實這法術還沒結束。”
“還沒結束,還准備把我綁成什麼樣……咿!”
突然藤樹上又伸出了不少藤蔓,只是這次沒有再繼續捆綁樂合歡,而是伸到她的身上,在她從衣服里裸露出來的敏感嫩肉上,如同一根根手指一般一下一下地輕撓著。
“噫嘻,不要~~~,笨蛋!你在干嘛啊哈哈,討厭!你這,臭流氓藤蔓!”
“誒,不要罵他!”
“干嘛,它對我這樣耍流氓,我干嘛不能罵,誒?”
“完了。”
這件那些藤蔓在短暫的停止後,之後仿佛像發怒了一般,突然從樹上涌出十倍於之前數量的藤蔓,原本如同玩鬧般的撓癢,瞬間轉變成酷刑一般,每根藤蔓都用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瘋狂地肆虐在樂合歡裸露的敏感嫩肉上。
她的腋下,肋部,腰肢,腹部,甚至大腿的內側,全都被數不清的藤蔓搔弄摩擦著。
纖細的脖子也被藤蔓上伸出的細長葉片一下下地刮蹭著,就連精致的耳朵都被極細的藤蔓侵入,如同采耳般細細地刺激著她的耳朵內部,仿佛直接在她的腦袋里撓癢一般。
“誒,討厭!要、要干嘛!嗚誒,感覺、好奇怪,嘻嘻!快、快停下來,過分了!嗚,討厭死了!”
樂合歡一邊發出奇怪的聲音,一邊叫何葉停下這個法術,然而,原本還在何葉控制下的法術,由於之前樂合歡的辱罵,現在這些由法術生成的藤蔓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識,本就修為薄弱的何葉直接失去了對這些藤蔓的控制權,也就是說,現在何葉已經沒法中斷這個法術了。
“我,我控制不了它們了,你之前罵了它們,它們一定是生氣了,本來我就不太能完全操縱這些藤蔓的,現在徹底控制不了了。不過再怎麼樣這應該也只是一個練氣期的小法術而已,你要不試試自己掙脫它們?”
“啊哈哈哈哈,騙人,藤蔓生什麼氣!咦嘻嘻嘻嘻啊哈哈而且我、我早就試了啊,但是嘻嘻、這些藤蔓嘿嘿、很怪,它們嗚誒、讓我沒法使用真氣。哇啊啊哈哈,不要啊哈哈!我嘻嘻用不了真氣嘿哈哈哈,光憑力氣怎麼可能咦嘻嘻嘻掙脫嘛啊哇哇哈哈哈哈!誒,等一下,我錯了!不要弄我的腳啊!”
這時,絕大多數的藤蔓伸向了她那雙沒穿鞋襪的玉足,一開始樂合歡還試圖屈緊腳趾來抵擋藤蔓在她腳底的撓癢攻勢,可惜藤蔓連樂合歡那十顆塗著粉色蔻丹的嬌嫩腳趾也沒有放過,直接射出十根稍細的藤蔓,一圈圈地緊緊纏繞住她的腳趾頭,然後一點點向著腳背的方向收緊,並且把她的每一顆腳趾全都分開。
這樣一來,樂合歡的雙腳徹底失去的自我保護能力,不但腳趾分開著暴露出她幾乎沒被觸碰過的腳趾縫,更是連腳底也被迫緊繃,如同平靜的湖面一般攤開,每個怕癢到要命的角落都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無助地等待著那些藤蔓慢慢地靠近。
隨後,她那只有一兩根絲帶保護的腳底,被不下百條粗細不一,功能各異的藤蔓,瘋狂地搔弄著。
頂端扁平,長滿肉芽的藤蔓占據著樂合歡的腳後跟,不停伸縮蠕動的肉芽緊緊地貼合著她的腳跟,偶爾還會輕輕地吸附住她腳後跟的皮膚,如同按摩一般。
腳掌外側被好幾條長長的藤蔓反復縱向摩擦,仔細觀察那些藤蔓,就會發現它們的表面長滿了細如毛發,堅韌密集的細毛。
腳掌內側那微微凹陷的足弓處被濕滑柔軟似舌頭的藤蔓“舔舐”著,這些“舌頭”可遠沒有想象中那麼溫和,因為它們接觸樂合歡足弓的那一面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柔軟倒刺,每當這些倒刺掠過她軟嫩的足弓,都能癢得她心驚肉跳。
樂合歡那緊繃著,將嫩肉最大限度展露出來的前腳掌上,圍著許多藤蔓,只是這些藤蔓並非是撓癢的主力,真正讓樂合歡抓狂的癢感來自於那些長在藤蔓上,邊緣呈鋸齒狀的葉片。
這些葉片有的在她的前腳掌上掃來掃去,有的一下下輕輕地刮在她的拇趾球上,最要命的是那些沿著她前腳掌上淺淺的紋路,反復拉鋸的葉片。
樂合歡那被強制張開的腳趾縫里,都有著頂端分裂成數百根細毛的藤蔓,掃蕩著她腳趾之間從未被人觸碰過的每一寸敏感肌膚。
而她的腳趾頭本身,也被頂端長著口器的藤蔓給吞了進去,口器內壁不停地吸緊收縮,如同吮吸著她的腳趾一般,而內壁那密密麻麻的小觸須,更是全方位無死角地撓遍她的腳趾。
幾根尖端如同小勺一般的細樹枝伸向她的腳心,伸進了那被綁在絲帶下,樂合歡最最怕癢的命根子——腳心。
那些樹枝用頂端如同小勺般的枝丫,從她腳心最中央的位置,向外刮去,每根樹枝都向著不同的方向刮,她腳心那柔軟至極的嫩肉被從腳心的正中央不停地刮向四周,沒過多久,在她的腳心就形成了一個淺淺的凹陷。
接著又有幾根頂端長著絨毛的藤蔓伸到了她的腳心邊,它們那長著絨毛的頂端竟然開始高速地旋轉起來,接著它們就伸進了樂合歡腳心被枝條挖出來的淺淺小穴中。
樂合歡早已被撓得面紅耳赤,一頭青絲凌亂的披散開來,臉上全是汗水淚水的混合物,甚至還有一些口水和鼻涕,哪還有之前的高人仙子風范,活脫脫一個無助的女孩的模樣,被那些藤蔓欺負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嘴里夾雜在笑聲中還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
“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嗚嗚嗚嗚誒誒哈哈哈哈哈救、救咦嘻嘻嘻嘻嘻哇啊哈哈哈哈哈!救命誒嘿誒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饒誒嘿嘿嘻嘻嘻嘻、饒了哦啊哈哈哈哈哈!要、要壞哎哎哎啊哈哈哈哈掉了啊啊啊啊哎哎哎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
當快速旋轉的絨毛接觸到她那被挖成足穴,比平時敏感數倍的腳心時,樂合歡終於徹底崩潰,哇得一聲哭了出來。
“嗚嗚嗚嗚哇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壞哈哈哈哈壞蛋嗚嗚嗚!不要欺負我了啊啊啊嗚嗚嗚!不要了啦!嗚嗚嗚嗚嗚,放過我吧嗚嗚嗚!”
何葉看著樂合歡一副快要被玩壞的樣子,只能在邊上干著急。
幸好,似乎那株藤蔓看到樂合歡哭得這麼傷心絕望,終於原諒她了,把那些撓著她癢的藤蔓收了回來,何葉也重新獲得了藤蔓們的控制權。
此時樂合歡仍被藤蔓捆綁著吊在空中,連手指和腳趾也動不了分毫。
那純美誘人的臉蛋,表情已經在這種撓癢下徹底崩壞,眼睛失去了焦距和靈光,鼻涕從小巧可愛的鼻子里流了出來,嘴巴張開著拼命地喘著氣,甚至還把柔軟可愛的舌頭吐了出來。
樂合歡這副嬌弱可憐的樣子幾乎把何葉看呆了,甚至都忘了控制藤蔓把她放下來。
樂合歡稍微緩了緩,發現何葉還把自己吊著半空盯著看,沒好氣地說到:
“哼,壞東西,明明可以放掉我還故意欺負我!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誒,等、等一下!不要不要!我錯了!千萬別啊!我真的會壞掉的!嗚嗚嗚,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都聽你的,快把我放開呀!我真的好怕這個嗚嗚嗚!”
樂合歡本來還想假裝生氣,但是看到自己凶了何葉之後,又有藤蔓開始向自己的腳底伸去,嚇得她花容失色,連忙又是哭喊又是求饒,生怕在被那些藤蔓撓腳心。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樂合歡,何葉連忙取消了這個法術。
那些藤蔓迅速地離開了樂合歡的身體,縮回了地里。
何葉則連忙跑到樂合歡底下,把因為被藤蔓松開而從空中落下的樂合歡接到了懷里。
幸好樂合歡身材嬌小,身嬌體柔,何葉的小身板接住她倒也不難,只是抱了個香軟滿懷。
雖然被放開了,可之前的撓癢折磨實在是消耗了樂合歡太多體力和精神,樂合歡一到何葉的懷里就昏睡了過去。
何葉看著自己懷里那個完全不設防,惹人犯罪的尤物,連忙克制住心神的衝動,把她抱回了茅草屋,放在了自己床上。
自己則打了個哈欠,側躺在地上開始打瞌睡。
有靈鎮西方三百里無名寺廟
“哎,施主亦無所知嗎?既如此,也無妨,由我超度施主至西方極樂吧。”
一個光頭,臉上戴著緊貼面部的面具,這個怪異的面具覆蓋著整張臉,唯獨露出了他的一張嘴,這張嘴足足有常人的兩倍大,內里還布滿著尖牙利齒,簡直不似人類。
只見這光頭一手提著一個老漢,手上稍一用力,老漢便頭部凹陷,斃命當場。
而他的手中從老上體內扯出一團靈氣,那巨嘴光頭看了一眼這靈氣,流出些許口水,之後竟將這團靈氣一口吞入腹中。
之後雙手合十,看上去還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時,一邊的陰影中,一名高瘦的光頭,走了出來,他臉上也戴著同樣的面具,只是他的面具露出的是他那高挺的鷹鈎鼻。
他看了眼地上老漢的屍體,用沉悶的語氣說道:
“舌,以後還是盡量少做這等事,別忘記我們的主要目的。”
“鼻,我知道,可是我這不是為了嘗出她在哪嘛。”
這兩名奇形怪狀的僧人,就是極樂禪宗,六欲金剛中的鼻,舌!
“已經不用這麼麻煩了,剛才我已經聞到了她身上的氣息,就在向東三百里的位置。”
“鼻,你什麼時候已經可以那麼遠就定位別人了?”
“本來應該是不行的,但是剛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傳出的氣息突然變得濃郁了很多,我就順勢定位到了。”
“莫非,是陷阱?”
“無妨,總之她的位置不會錯,我們只需完成大菩薩交代的任務便是。”
“鼻,你說得對,不過,在那之前……”
“閣下在此聽了這麼久,何不現身?”
這時,空中傳出一聲清脆的嬌笑,接著傳出了一陣鈴聲。
聽到鈴聲,那兩名金剛臉上原本輕松地表情瞬間凝重。
他們突然抬頭看向破廟中那座佛像,只見那佛像的頭頂,是一雙雪白細嫩的赤足,塗成鮮紅色的足趾輕點在佛頭上,雙腳腳腕上用紅色的絲帶系著一對鈴鐺。
再向上望去,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籠罩在薄薄的紅色半透明輕紗之下,腰間大紅色的綢帶在正前方打了個結。
水蛇般的蠻腰裸露在外,圓潤挺拔的胸部圍著一圈紅色的抹胸胸衣。
一對玉臂裸露在外,手腕到手背上戴著一串金色的手鈴,十根蔥白修長的玉指塗著紅色蔻丹。
天鵝般優雅的脖子上戴著鑲嵌著許多寶石的金項鏈。
這女子長著一頭火焰般鮮紅的長發,長發沒有束起,狂野地披散在身後。
嫵媚的臉龐上用紅色的面紗遮擋住了眼睛以下的部分,只露出那雙勾人心魄的紅色媚眼,在朦朧中透露出致命的魅力。
面紗下嬌艷的紅唇輕啟,用讓人骨頭酥軟的聲音說道:“你們這幫臭和尚,又要搞什麼大新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