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實驗室挑逗(真空JK)
說實話,她記不得昨夜被干了幾次,兩具身體仿佛天生就該做愛,甚至靈魂,也一起共鳴。
花枝醒來是在客臥,她笑周庭白假正經,光著身子下了樓。
窗外飄來院子里的花香,陽光剛好照在廚房的背影上,那人轉身,鏡片折射光迷糊了花枝的眼。
周庭白西裝革履戴了一副金絲邊框眼鏡,正在煮豆漿。
他看到花枝光著腳,面色一凜:“衣服穿上。”
“呵,”花枝磨磨蹭蹭下樓,兩團大奶一震一震,她赤裸的身子貼上熨帖的布料笑道,”又不是沒見過。”
男人放下杯子,推了推眼鏡,不苟言笑:“我昨晚喝醉了。”
什麼意思?難道他不記得了?花枝皺眉:“你什麼意思?當作什麼也沒發生繼續和苟思曼結婚?”
聽到她提起自己的女朋友,周庭白臉色更不好看,重復道:“昨晚醉了。”
“周庭白,你敢做不敢當你還是不是男人!”花枝氣得罵他,胸前的雙乳起伏,乳尖顫動,波浪迭起。
她說話一用力,腿心流出白濁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滴,周庭白愣了一下道:“我會和她說清楚,但我們之間不可能。”
花枝一聽他要和苟思曼分手,那她們的計劃就全泡湯,趕忙阻止:“你瘋了吧,你和她說,這不是傷害她感情麼,我們還怎麼做朋友!”
“哦?是麼,”周庭白朝花枝靠近,一步步抵住她的乳尖,諷刺道,”原來你當她是朋友。”
“你……”
她無言以對,惱地一下躥到他身上,環住他的腰,將身上的痕跡全部蹭到男人定制的西裝上,任他拉扯也不下來。
不著寸縷的身體掛在他身上,柔軟地、脆弱地,毫不設防地,融化周庭白的理智,她竟還在他耳邊煽風點火:“周庭白,我想要你,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手掌觸到光裸的脊背,胸口的兩團綿軟挺立在他眼前,他深深看了一眼,將人拉下來道:“好自為之。”
隨後摔門而出,自己做好的早飯也沒吃,只做了一份,便宜花枝了,還是無糖豆漿。
早上九點半,苟思曼收到花枝的微信:【撤回。】
許教授上午有個研討會,結束後幾位老專家有個交流會,他叫周庭白十點半到,他打算給各位大拿介紹他的寶貝學生,沒想到從來不遲到的周庭白竟然晚到了幾分鍾。
“庭白,過來,這是吳院士,你之前還引用過他基因工程蛋白質分析技術的研究成果。”
“吳院好。”
吳院打量了一番,笑道:“老許,你這個學生真是一表人才啊。”然後轉過來朝周庭白道,“我看過你寫的文章,很有想法,你們許教授那里呆不下去,可以來我的實驗室。”
“為老不尊啊,我們實驗室可沒你那麼燒錢!”
“哈哈哈哈……”
之後許教授又帶著他走了一圈認人才放他離開,許教授的博士生走過來:“師弟,你今天怎麼遲到了。”
“記錯時間了。”
“哦。”
周庭白一向寡言,這位師兄也沒想追問,卻不小心瞥見他衣服上的痕跡,師兄眯著眼,聞到一股淡淡的氣味,他大驚,連忙退開,不可置信地盯著周庭白,無論如何也無法將這樣生人勿進的氣場和性愛之事聯系起來。
或許他的眼神太過明顯,周庭白疑惑地看過來,他倉皇避開,學醫近十年,他不可能分不清那是什麼痕跡。
原來周師弟私下和女朋友玩得這麼開。
而罪魁禍首的花枝吃飽喝足後穿著周庭白的襯衣大搖大擺離開了他家。
“你那消息什麼意思?”
她和苟思曼約好中午吃雲南菜,兩人正在餐廳等菜。
花枝嘟著嘴:“就是我們do了,然後早上他說他是喝醉了,不作數。”
“放屁吧!”苟思曼湊過來,“喝醉了根本硬不起來,他一個學醫的拿這種話騙你!”
“真的?”花枝立刻來了精神,“他沒醉?他從頭到尾都沒醉?”
“肯定沒醉,要麼是完全清醒,要麼就是微醺,根本不可能影響理智!”苟思曼肯定道,然後話鋒一轉,“怎麼樣?行不行?”
花枝低頭捂著臉道:“曼兒啊你虧大了,何止行,太行了!他真的是處嗎?不太像呢感覺,太會了!”
苟思曼也跟著紅了臉:“你快跟我講講!你們怎麼做的!”
“咳咳”花枝環顧四周,等服務員上好菜,才小聲地給苟思曼分享,兩個人像做賊般時不時發出“咯咯咯”的怪笑。
“不過他那種好學生肯定不能忍受自己做出這種不道德的事,應該真的不會有下一次了……”
想想以後不會再有這麼爽的性愛,花枝就感到萬分可惜。
苟思曼咽下一塊肉,激動道:“這不是還有我呢!”
周四下午的最後一節,是臨床大二的機能實驗課,許教授把周庭白借給實驗課老師當助教,他一進門,知道他和苟思曼關系的人都怪叫著起哄,連老師都側過頭來問他:“你女朋友?”
周庭白想到五天前,自己還和她最好的朋友在床上做最親密的事,皺著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過了很久不見他回應,同學們都指著苟思曼竊竊私語,苟思曼縮成一團發抖地看向周庭白,周庭白才回過神來,對任課老師點點頭。
而苟思曼剛剛給花枝發了消息,這樣當著全班的面,讓閨蜜來勾引自己的男朋友的行為,讓她倍感羞恥。
還有十分鍾下課,周庭白指導完一個小組氣管插管看了眼表,余光瞥見窗外的人影,是花枝,傳統的JK水手服穿在她身上像個高中生,他的眼神沒有停留,教室里苟思曼衝窗外打招呼。
她還真是,虛偽。
實驗室的更衣室門是沒有鎖的,周庭白被教授臨時安排過來,穿了更衣室備用的白大褂,這會兒等學生都換完才進去。
他剛脫下外褂,身後就撲上來一團綿軟,飽滿的雙乳抵在他的後背,他能感受到胸乳是如何變化,乳尖硬起的程度,兩側的鯊魚肌繃緊,周庭白不用想也知道是花枝。
“我上次和你說得很清楚了。”
周庭白轉身將人推開,花枝耳後的雙馬尾被推得踉蹌,在空氣里晃晃悠悠。
花枝掩上門,推著周庭白坐下,她跨坐到男人腿上,長度到膝蓋的保守下裙里,竟然什麼也沒穿。
他清晰感受到兩瓣開闔的肉唇,中間的穴口滲出汁,澆濕了他的襠。
身上的人無所顧忌,半掩著的門縫里能看見她被裙擺擋住的下體在男人的襠部使勁磨蹭,前後擺動的臀,惹得裙邊蕩漾。
就像周庭白真的在操她,花枝的肉唇夾住男人已經凸硬的性器,她自顧自地摟著他呻吟:“……嗯……周庭白,我的逼你干得不爽嗎……”
男人當然不會回答,她抓住男人的手從水手服的下擺伸進去,按著他的手包裹住自己的胸:“哈啊……我的胸不夠軟嗎……”
仍沒有回應,她一邊擺臀一邊牽著男人的手撥開自己的下裙從後臀摸到潮濕的股溝,花枝的下體被他的手指一觸碰發出滿足的喟嘆:“哼啊……那是我的水不夠多嗎……”
“周庭白,好想要你……”
“周庭白,你操操我好不好……”
“……哈啊……嗯……”
她握住周庭白的兩只手,一只抓揉她的胸乳,合攏再松開,提起茱萸拉扯,軟肉被肆無忌憚地揉捏;一只托著她的下體,淫液涔涔,從指縫滴落。
花枝隔著褲襠夾他的肉棒,不得其法,沒注意她按住周庭白的兩只手早就沒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