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完 小丈母娘(醫患play)
暑假周庭白跟著許教授到附屬醫院坐門診,苟思曼瞞著花枝把她帶去,看見周庭白比以往每一次都友好地朝苟思曼打招呼:“謝了,小丈母娘。”
花枝聽得雲里霧里:“你叫她什麼?”
“以你們兩個互相在意的程度,她不就是我的丈母娘。”
“噗——”花枝現在仍然不習慣這個會開玩笑的周庭白。
“你叫我來干嘛?”花枝四處瞅瞅,現在是中午,大家都去吃飯了,許教授只坐一上午的門診,意味著這間診室之後都不會有人。
周庭白指指自己的白大褂:“新買的。”
“嗯?”
“不髒。”
“嗯?”
“你不是想?”
“!!”
花枝終於知道周庭白在說什麼!
她之前想讓他穿白大褂和她做沒成,她以為是他害羞,現在不僅服裝還原,場景都還要還原,花枝看准時機想逃。
被一把拉過來,周醫生推了推眼鏡:“這位女士,諱疾忌醫可不好。”
緊接著她就被按在診室的床上,戴上醫用手套的手在身上觸診,花枝咬著指甲,胸口起伏,乳肉波動。
他象征性地捏了捏她的胸,一臉嚴肅:“很嚴重啊……”
手指從胸口滑下,沿著肚臍,分開兩條腿,腳掌踩在床邊,下體暴露,他彎腰查看,花枝只能看見周庭白的頭鑽進她的裙底。
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穴口,刺激小穴開闔,發絲戳弄她的肉唇,密集的癢意襲來。氣息和頭發都在動,游走在反應極大的部位,產出潺潺水窪。
“哈啊……醫生……怎麼樣……”花枝咬著大拇指問,淚眼婆娑。
“看起來沒什麼問題,我需要用手確定一下。”
手套阻隔了溫度,異物戳進她的穴里,真的在找病灶般,翻轉攪弄,挑逗內壁的媚肉。
他還惡劣地到處按,花枝免不得收緊和他對抗,把手指吸得更緊。
只是輕微的磨蹭,揉皺身下的一次性護理墊,淫靡的液體低落被吸收。
“啊——”花枝維持人設,又羞又興奮,“醫生……好奇怪……”
“哦?怎麼奇怪?”
一根手指不夠他又伸進去兩根,三根手指攏成一個圈模擬性交的姿勢抽插。
花枝在“噗噗”的水聲里應道:“下面……嗯……哈……想尿尿……嗚嗚……”
他推了下眼鏡,點點頭:“很好,噴出來就會痊愈。”
“唔……真的嗎……啊——”
她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手心的黏膩,自己包住下體試圖遮擋噴出的水,無濟於事,穿過周庭白的手從兩個人的指縫中噴得滿床都是。
凌亂不堪。
“醫……醫生,我好了嗎……”
“你閉上眼,我再檢查下。”
病床上的人懵懵懂懂的閉上眼睛:“哦,怎麼檢——”
花枝還沒說完,穴口撞進一根粗大的硬物,她掙扎著坐起來,被男人捂著眼按倒,沾滿她體液的醫用手套糊在她臉上,空氣里都是情欲的腥味。
並不穩定的小床被頂得移位,周庭白的手不知道何時拿開的,白茫茫的天花板和藍色的簾子撞出暈影,身上的人眼鏡還好好戴著,白大褂扣得一絲不苟,如果忽略他大力挺動的下半身,看起來真是一副可靠的模樣。
“嗯……啊……周庭白你演得一點都不好!”
承受著巨大衝擊的花枝斷斷續續地抱怨,周庭白無奈道:“我盡力了。”
男人越來越用力,小床被頂著挪動,她慌張地想抓住周庭白,抓空了,只得抓住旁邊的簾子,“嘩啦——”簾子被扯下來蓋住兩人的身軀。
“……哈……你等等……嗯啊……簾子,你先把簾子……”
周庭白卻直接把她抱起來,掀翻簾子,掐著她的屁股,把兩條腿環在自己腰上,抵到牆上繼續操干。
她只能靠後背和牆面的摩擦力來支撐,稍微一放松,整個人就只剩他的肉棒這一個支點,進得太深,有一種要被捅穿的錯覺。
抱著她的人很壞,總是假裝不經意松手,感受到性器被突然地夾緊又把人抱住往上顛,之後樂此不疲地上下顛簸,半露的胸乳一起跌宕,自我揉搓。
“周庭白,你喜歡我什麼呢?我什麼也做不好,什麼也不想學。”
她摟著他不敢看他。
“你希望我說什麼?”周庭白用力頂進去,成功讓她叫出來,他好整以暇,“喜歡你胸大無腦,還是喜歡你屁股翹會發騷?”
“周庭白!”
花枝聽得惱了,自從周庭白和她告白後就像換了個人,總是喜歡逗她。
“嗯,在呢。”
他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持續抽插,連綿不斷的力道懟在深處,被填滿的快感充斥每一根神經,陣陣心悸接踵而來,花枝像在水里憋了很久的氣,每每到忍不住了才上岸大口呼吸。
“花枝,當初告訴我有花堪折直須折的人是誰,我照做了她為什麼還不高興?”
“嗯……哈啊……你慢點……我沒有不高興,我只是……啊……只是害怕……”
“怕什麼?”周庭白抽插的頻率更快,手指掐進臀縫,舌頭在乳肉上打圈,“你把我騙得團團轉,還怕我騙你?”
說完含住胸前的肉大口吸吮,身下的動作加快,一下一下鑿進靈魂。
是啊,她把他騙成那樣,即使這次他是騙她的,她也該受著。
花枝仰頭回吻,主動攀住他的臂膀上下起伏,騷水蹭得他滿身都是,潔白的外褂上沾滿她的汁水。
“你說得對,我不怕你騙我,你可以騙我的。”
即使神智不清高潮的時候她也沒說“喜歡他”,周庭白把她放下來,趴在窗戶上,樓下是人聲鼎沸的人群,和祖師爺的雕像面對面。
翻來覆去任他擺弄的花枝無力地拍打窗戶,手腕脫力垂下來,周庭白扶著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從腰前揉捏陰蒂,身後的撞擊越發肆無忌憚。
診室外護士來敲過幾次門,都被周庭白以正當理由打發了,監控早就熄了,可花枝不知道,周庭白一邊射進她身體里一邊安慰抱著他哭的人。
之後兩年花枝再沒進過這家醫院。
為了打消她的顧慮,周庭白在開學前發給花枝一篇5w字的論文,從理論、實踐(指每一次做愛過程)、模型搭建等等數據,論證他們兩個戀愛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花枝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每天和他做愛、睡覺,但不收他一丁點的禮物,也絕不在學校和他說話。
她和苟思曼說她是在贖罪,但苟思曼知道,這只是花枝又一次不想承擔責任的借口,她想和周庭白上床,但不想談戀愛。
“曼兒,我經歷過你的家庭、你的童年和你周圍的所有人,所以我們毫無保留的信任對方;可周庭白,不管他再怎麼讓我深入他的生活,對我來說,都是他展現給我的,而不是我經歷的,我當然不可能完全相信他,愛情,是最不可靠的。”
苟思曼當了那麼久的小丈母娘,還是為周庭白說幾句好話:“那你何不把他當成另一種友情,你從不害怕和我走散,你也沒有想過我們要有什麼結果。”
大四畢業那一年,她才第一次和周庭白說愛他。
和閨蜜男朋友出軌這種事,如果在學校傳開,苟思曼這種一直受欺負的人,不知道還要受多少欺負。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