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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中)八重神子敗北變成黑人雞巴套子,鳴神大社改名淫神大社

原神:稻妻淪陷 露水之世 30973 2024-09-05 08:26

  賽蠻打獵回來,向日出的方向望去,黃昏的太陽已經逐漸消失,黯淡的灰藍色逐漸占滿了天空。

  進入營寨大門的時候,賽蠻拍了拍九條裟羅的屁股,軟嫩的臀肉隨著賽蠻的扇擊如同豆腐一樣輕輕抖動。

  他抓住了一瓣臀肉,用力掰開,里面凝固的腥臭精液像是酸奶一樣咕嘰咕嘰流出,“啪”的一聲打在地上。

  九條裟羅沒有任何反應,或許她還以為是哪個黑人又來光顧自己了吧。

  前幾天九條裟羅被發現已經懷上了孩子,經過這麼幾十天不停歇的黑人灌精,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等到胎兒再長得大了一些的時候,為了不讓越來越挺的肚子妨礙她作為黑人公廁的本職工作,她被安排執行了黑人海盜傳統的打胎方法。

  九條裟羅被綁在了一匹尚未完全馴服的、還處於發情期的種馬腹上。

  五條麻繩將她緊緊固定住,使她不能亂跑,而小穴毫無疑問對准的是馬屌勃起後最容易進入的方向。

  即使還是在捆綁途中,她身上散發出的母畜味道和雌肉體香就已經讓種馬有了反應。

  等到黑人一離開,徹底沒了羈絆的馬匹如同發了瘋一般抽插起來。

  乃至於已經被黑人粗壯的肉棒輪奸了這麼久的九條裟羅也要咬著牙才能苦苦堅持下來。

  只是幾個回合,馬屌就順利撞破了九條裟羅的宮門,碩長的龜頭直接撞在她才住進小寶寶的子宮里。

  馬匹交配的速度遠比他們的主人要快得多,如果說這些黑人海盜的抽插還在人類范圍,烈馬的性愛簡直就如同蒸汽機器一般恐怖。

  賽蠻抱著雙臂,微笑著觀賞著這一不可多得的奇景。

  別的普通女人,要麼根本堅持不到肚子里胎兒成型就會報廢,要麼在“打胎”途中就會失去意識,讓整場表演變得掃興不已。

  只有像九條裟羅這樣同時擁有出色的身體素質和堅強的意志力、還足夠漂亮的女人,才能完成一場完美的演出。

  “老大,我們抓到了!”

  一個手下攥著一個女人的衣領將她摔倒賽蠻腳下。

  “我錯了!大人!我…………我今生都服侍您!要我做什麼都願意!求求您別殺了我………”

  那女人見了賽蠻立馬上去舔舐他的腳趾,一直將舌尖伸到指縫里面才肯罷休。

  賽蠻玩味地低頭看著她,向手下問道:“她是去報信的?”

  “是!半路上就被我們截住了!”手下答道。

  “你要去哪兒啊?”賽蠻動了動腳趾,挑逗著她的舌頭,笑著問道。

  “我………我是准備去…………去…………”

  “沒事,盡管說。”

  “准備去鳴神大社……………”

  “鳴神大社…………”

  賽蠻重復了一遍女人的話語,思考片刻,對手下說道:“放她回去。”

  “什麼!?”女人和手下同時失聲問道。

  ……………………

  幾天後…………

  賽蠻走進營寨,四處已經點起燈火,稻妻奴隸忙碌的身影隨處可見,他們為黑人海盜們准備今天的晚餐。

  而有些年輕貌美的則是給那些和賽蠻一起打獵回來的手下清理身子,她們細心地用棉布清理干淨黑人身上的汗液,用自己的紅唇和粉嫩的舌頭將黑人的雞巴和腳趾舔舐干淨,而如同刀刻一般結實的臀縫當然也不會放過。

  “老大!這婊子舔得格外舒服…………還是個雛!你要不要試試!”一個大漢抓著一個稻妻女孩的麻花辮將她拎起,大聲衝賽蠻喊道。

  那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女孩眼里滿是驚恐,即使只是看看賽蠻滿臉橫肉的面容她就嚇得幾乎要哭出來。

  “不用了。”賽蠻回應道。

  女孩被噗通一聲扔在了地上,大漢踩著她還沒有腳掌大的腦袋,另一個早就急不可耐的男人彎腰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之所以沒有上去一同享樂,當然不是因為他善心大發,而是在營寨內感覺到了異樣的氣息。

  撩開營帳的簾布,他看到燭光旁坐著一個意料之中的熟悉身影。

  “鳴神大社的宮司,八重神子。”賽蠻說到。

  “正是。”八重神子抿了口茶,繼續說道:“此番造訪,你應該知道為什麼。”

  “我不知道。”

  “為了那塊愚笨木訥的木頭。”

  “你說掉在門口那塊。”

  “嗯。”

  “那可不是塊愚笨木訥的木頭,她發起浪來也是騷得不行啊~”賽蠻摸了摸下巴, 歪著腦袋好像在回味這些天的享樂。

  八重神子輕皺眉頭,繼續說道:“雖然我喜歡聽別人的故事,不過這種故事還是免了吧。”

  “你還是沒說你這次來的目的。”

  “帶走九條裟羅。”八重神子笑著說道,“當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殺戮,如果你可以乖乖束手就擒,你的手下我還是可以考慮從輕發落的。”

  賽蠻看了看左右,疑惑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雖然天天待在神社里確實很無聊,不過我倒也不想在這里和你大動干戈…………”八重神子皺眉道,“這些日子你撒野也夠了吧……………”

  “夠了?明明才剛剛開始。”賽蠻笑道。

  八重神子喝盡了茶杯里的茶,站起身來,繞著他慢慢踱步走著,緩緩說道:

  “黝黑的肌膚,碩長的…………穢根。”八重神子看著他灰色的粗布褲子,目光落在襠部上頂起的帳篷上,皺眉嘖了一聲,繼續說道:

  “你是來自異界的淫神,被其他神明聯手放逐到這提瓦特大陸上,是不是?”

  賽蠻無所謂道:“是又如何?”

  “如何,當然是…………”八重神子揮動手中的御幣,粉紫色光芒隨之縈繞其間,但就這麼一個眨眼的工夫,賽蠻卻已經突然不見了蹤影。

  “誒?”

  就在粉狐狸傻愣在原地的時候,賽蠻的聲音又突然從身後傳來:

  “其實………………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畫像的時候,就在思考要用什麼姿勢給你開苞。不過我是個尊重女性的人,要不你說說你想用什麼姿勢被我開苞?就這樣的後入式行不行?”

  他的手順著八重神子紅白相間的巫女服飾摸到她的小腹,指尖透過綿軟的布料按在三角地帶的小豆豆上,在她耳邊說道:“我聽說你們巫女下面穿的都是兜襠布,就跟九條裟羅那條賤畜一樣,是不是真的?”

  灼熱的喘息聲和賽蠻身上特有的男人雄臭讓八重神子面紅耳赤,雖然她在筆下寫過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男人,但她卻從沒想象過還有賽蠻這樣的人。

  “快給我滾開!”

  八重神子想要轉過身去呵退賽蠻,但他的動作卻總是比自己要快上一步,幾個回合下來,不僅自己沒有占到半點好處,衣服反而被越拉越開。

  “呀!?”

  隨著一陣“嘶啦”的裂帛聲,八重神子捂著胸口滿臉通紅躲到一旁。

  在五根玉指的指縫之中,隱約可見軟彈雪潤的乳肉,剛剛賽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她的衣服撕開,甚至在八重神子回過神來之前還狠狠地捏上了一把。

  “真是…………”平時伶牙利嘴的八重神子變得結結巴巴起來,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個詞,最後才勉強從兩片嘴唇里蹦出一句:“真是個惡心的野蠻人!”

  “哪里野蠻了?奶子不就是用來讓人捏的?”賽蠻抱著粗壯的胳膊大聲笑道。

  “你閉嘴!”

  羞恥不僅沒有讓她的勝算變大,反而讓她的動作越來越沒有章法,再加上一只手還要捂著胸口隨時都可能跳出來的小白兔,八重神子越來越跟不上賽蠻的動作,沒一會兒就被賽蠻直接掐住了脖子。

  在強壯高大的黑人面前八重神子就如同玩具一般,五根鐵鉗一般的手指隨便一捏,就阻斷了她的呼吸和血流。

  “你………咳………”

  “喜歡廢話的雞巴套子可不是好雞巴套子哦~”賽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經摸到了八重神子的下面。

  他的手指熟練地挑開巫女裙擺,找到了那如同被兩瓣饅頭夾住一般的細縫。

  雖然還隔著兜襠布那層輕薄的布料,但指尖所觸已經是一片雌性陰阜特有的柔嫩,里面若有如無的濕潤透過兜襠布傳到賽蠻的手指上,讓他忍不住抽出手放倒鼻子下面嗅了嗅。

  “果然騷狐狸就是騷狐狸…………和外面吊著的那只母狗完全不同的味道呀——”

  “你…………你這………你這畜…………”

  她支支吾吾想罵些什麼,但隨著賽蠻的胳膊慢慢用力,她的雙腳逐漸離開地面,讓她脖子上的壓力越來越大。

  八重神子兩片粉嫩的櫻唇碰了碰,終究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放………放開………………”

  不知是不是因為窒息的原因,粉毛狐狸兩條白腿之間的兜襠褲突然被濡濕,一邊灰色的濕痕以小穴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絲絲涼意從大腿根部傳來,讓八重神子倍感羞恥。

  “哦?你這婊子怎麼被掐著脖子也能噴啊?你不應該在神社坐台,你應該去風俗店坐台哈哈哈哈——”

  她兩條腿胡亂踢打著,卻怎麼也奈何不了眼前的壯漢分毫,只能無力地聽著淅淅瀝瀝的滴水聲從身下傳來,那是自己身體不受控制失禁的證據,沒有什麼比在敵人面前突然忍不住撒尿更加讓人羞愧的了。

  “這兩顆奶子更是極品啊~”

  放過了不斷漏尿的小穴,賽蠻的手又抓住了從破衣里吊出的乳鴿。

  八重神子的乳房雖然算不上很大,但卻稱得上是瑩潤飽滿,她不像是九條裟羅那樣經常需要外出戰斗,肌膚更加顯得雪白瑩潤,捏起來就像是一顆飽滿的小水袋一般綿柔。

  粉紅的乳頭在賽蠻粗糙的手掌觸碰上的一瞬間就開始迅速充血,從未被男人這樣直接挑逗過的八重神子感覺頭皮一陣陣過電一樣發麻。

  她分明感到血流都迅速奔向被賽蠻捏住的小葡萄上面,那里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脹大,越來越硬的乳頭更加直接地暴露了她的身體反應,這下她徹底顏面掃地了。

  “不行了………”八重神子掙扎著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忽然間,紫光一閃,大風驟起,布扎的營帳瞬間炸開,清冷的月光一股腦傾瀉進來。

  “怎麼回事!?”

  這嚇人的動靜驚動正在淫樂的黑人大軍們,他們黝黑的身子仿佛要融入夜色之中,只有身下撅著白花花的屁股的天領奉行的女人們可以顯示出他們的位置。

  他們丟下懷中軟媚的肉體,像聚群的黑色馬蜂一樣圍過來,卻只看到自己的老大賽蠻一人站在草地上。

  “明晚我們出發。”賽蠻說道。

  眾人問:“去哪兒?”

  “去鳴神大社。”

  ……………………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山巒高峰之上,受萬眾敬仰的鳴神大社今夜也是燈火通明,亮如白晝,就像往常一樣。

  只不過和往常不一樣的是,鳴神大社的宮司大人——八重神子並不在她應該在的那個位置上。

  現在的她,正躲在一個小房間里,蜷縮在椅子上,滿臉驚恐地看著面前桌上的鏡子。

  那並不怎麼透亮卻古典味十足的銅鏡上,顯現出來的是她雪白瑩潤的乳房和嬌嫩的乳頭,只不過有些煞風景的是,上面赫然印著一個黝黑的掌印。

  而那掌印顯現出來的手勢,正是賽蠻之前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捏著她乳房和奶頭的樣子。

  “可惡!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八重神子不敢相信地看著鏡子,即使她用遍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辦法,卻怎麼也沒辦法將這黝黑的掌印去除,雖然從沒見過這樣奇怪的法術,但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只是看起來這麼簡單。

  昨晚為了小心起見,她只是通過御守將自己的意識投射過去,而非肉身在場,否則的話……………

  八重神子腦子里閃過一幅幅可怕的畫面,其中就有九條裟羅被掉在營寨門口,滿身腥臭白濁還被寫滿了汙言穢語的地獄畫卷,只不過在她的想象中,這個飽受折磨的女孩變成了自己………

  八重神子嘆了口氣,默默念道:“真是麻煩啊…………玩過頭了…………可不能再玩下去了…………”

  “宮司大人…………”

  門外忽然傳來巫女侍從的聲音,八重神子急忙整理好衣服,清了清嗓子,說了聲:

  “進來吧。”

  一個黑發巫女雙手捧著八重神子之前被撕爛的衣服,小心抬眼看了看八重神子,輕聲道:

  “宮司大人,您的衣服修補好了…………”

  “放在這里就好了。”八重神子指了指身旁的梳妝木台。

  “是…………”

  放好衣服後,那巫女仍舊沒有離去。

  八重神子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問道:“怎麼?你還有事嗎?”

  “唔…………雖然我知道我不該問這些話,但…………這衣服撕裂的痕跡看起來像是被生生扯開的,所以我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八重神子皺眉問道。

  “宮司大人你…………”

  八重神子擺了擺手說道:“過度安穩的日子實在是太過無聊了,我只不過是去找了找樂子罷了,退下吧。”

  雖然明知道這不過是搪塞自己的借口,巫女躊躇片刻後,仍舊只是點了點頭,便退去了。

  拉上門,巫女提起放在門旁的燈籠,走向外面。

  夜晚的鳴神大社異常寂靜,雖然還有幾盞長明燈散發著暖黃色的幽光,但大部分角落已經被黑暗所籠罩。

  空氣中只能聽到巫女腳上木屐發出的清脆噠噠聲。

  雖然她不知道在宮司大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在進門之前,那一聲來自於八重神子的嘆息她卻聽得真真切切。

  “最近一直不太平,聽說天領奉行那邊好像也出了亂子…………”她皺著眉頭,小聲自言自語道:“作為神社的巫女,一定要好好保護宮司大人………嗯!?是誰在那里?”

  角落里的恍惚飄過的黑影嚇了她一跳,原本神社周圍的野貓時常也會借著夜色潛入神社里面,如果是平時的話她大概不會這麼在意,但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

  巫女壯著膽子,提著燈籠,縮著腳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是…………是誰在那里!?是貓…………貓醬嗎?”

  緊張之中,她的聲音不知不覺提高了一些,聽起來又尖又細。

  四周仍舊寂靜,只是過了那麼幾個呼吸的時間,一只三花野貓從角落里跳出,衝她喵喵叫了幾聲。

  “呼——原來只是野貓………”

  巫女放下緊張的肩頭,轉過身去,迎面撞在了一堵黑色的肉牆上。

  “啊啊啊啊——”

  聲音叫到一半,被一雙黑色的大手生生截斷。

  “噓——”

  一張和黑夜一樣黝黑的面容從巫女身後慢慢顯露出來,他湊到巫女的耳邊,兩邊肥厚的烏紫色嘴唇碰了碰,輕聲說道:

  “想要活命,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被身後黑人捂住嘴巴的巫女瘋了一般點頭,渾身顫抖的她大氣都不敢出,更加不敢回頭去看究竟是誰潛入了神社內部。

  明明剛剛還說過“要保護宮司大人”,但現在,恐懼讓她把這些事情已經忘到了九霄雲外,別說是為了宮司大人舍命一搏,即使是身後黑人的大手已經順著衣領摸進了她的衣服里面,嚇得瑟瑟發抖的巫女仍舊如同任人宰割的羊羔一般,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

  “小婊子身上真香啊…………”

  黑人忍不住伸出舌頭,在白皙軟嫩的耳垂上舔舐,右手順著巫女的交領伸進了她的衣服里邊,一手握住了未經人事的軟彈乳鴿。

  “嗯…………”

  巫女本能地嚶嚀了一聲,但很快就閉上了嘴巴。

  “看來你很識時務,是嗎?”

  黑人笑著將她的奶子放在手中肆意把玩,抱著她半是脅迫半是拖拽將她帶到了黑暗的角落里面。

  感覺到捂著自己嘴巴的手似乎放開了,巫女剛想張嘴求饒,就感到一雙帶著嗆人煙草味道的厚唇蓋在了自己的嘴巴上面。

  “嗚嗚…………”

  黑人嬉笑著奪走了巫女珍守多年的初吻,如同踐踏草芥一般隨意地將舌頭伸進她毫無防備的嘴巴里面,找到了那條不知所措的粉嫩小舌。

  根本來不及反應的巫女大腦一片空白,任由他將自己的舌頭纏繞其中。

  黑人粗糙的舌苔將巫女細嫩粉紅的舌頭緊緊纏繞,呲溜呲溜的淫靡水聲和巫女害羞的喘息聲在黑暗的角落里奏響。

  空出了手的黑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已經撩起了巫女紅白相間的裙子,黝黑的胳膊如同巨蟒一般伸進了少女兩腿之間的絕對領域。

  兩根手指熟練地挑開了巫女的兜襠布,里面光滑無毛的粉嫩陰阜一覽無余。

  如同雪白的饅頭上劃過了一條粉痕,讓黑人黢黑油亮的肌膚顯得無比刺眼。

  感覺到夜晚的陣陣涼風吹進了自己的私密領域,被黑人抱在懷中的少女本能地扭動起來,不安和羞恥讓她的心跳加快,兩頰迅速染上一層羞赧的粉紅。

  黑人松開了嘴巴,滿臉戲謔地問道:“小婊子還是處,是不是?”

  還沒交纏濕吻中回過神來的巫女一臉茫然地看著黑人,似乎沒有明白他說的再簡單不過話是什麼意思。

  “處女…………你是說………唔……我…………我當然是……我從來沒有過…………誒!?”

  沒等巫女把話說完,他便一手勾起了巫女的大腿,強行將她的襠部暴露出來。

  雪白瑩潤的小腳在空中搖搖晃晃,粉嫩微張的小穴已經被黑色巨龍的腦袋頂在了入口。

  無論是胯下傳來的熾熱滾燙的溫度,還是身後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雄臭,都讓巫女開始慌亂起來,她胡亂地拍打著身後黑人刀削一般健壯的身軀,妄圖用這調情一般的動作激起男人的憐憫。

  “不行………只有這個……這個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有什麼不可以的?”

  這次回應她的,不再是耳光,而是閃著寒光的匕首。

  “你……你……你要做什麼…………”

  愚蠢無比的問題從她的嘴巴里面蹦出,閃著寒光的刀刃貼到她的脖子上,冰涼的觸感瞬間讓她好不容易激起的一點反抗的念頭消失的無影無蹤。

  “傻逼賤畜,給你臉你他媽不要臉,現在給老子跪下來!”

  黑人凶狠的目光和語氣讓她兩腿一軟,等她回過神阿里的時候她的雙膝已經不受控制地噗通一聲跪倒在了黑人面前,顫抖著聲音哀求道:

  “求求……求求你不要………………”

  “操你媽的賤傻逼,真是給臉不要臉的母狗!”

  黑人舔著刀刃,環繞一圈來到她的身後,抬起腿一腳踹在她的屁股上:“給老子把你的騷屁股抬起來!”

  被踹了一個踉蹌的巫女哭泣著連忙掀開自己的裙子,手忙腳亂地捏著自己雪白的臀肉掰開,露出里面尚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嫩穴,哭泣道: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黑人握著雞巴頂在她的穴口,又吐了口痰在上面作為潤滑,直接挺腰捅了進去。

  “哦哈…………真他媽爽~”

  “啊…………”

  巫女皺緊了眉頭,汗珠從她的鬢角滴滴滑落,雪白的皓齒咬著朱唇,幾乎快要將嬌嫩的唇肉刺破。

  在她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之間,粉色的陰唇上點綴著隨著肉棒抽插而被帶出的鮮血,那是她處女的證明,也是被黑人蹂躪的證明。

  “痛………好…………好痛………”

  但是那從喉嚨里面擠出來的聲音對於身後的黑人來說只是惱人的囈語,她如同雞巴套子一樣被黑人抱在懷中,遠超她小穴尺寸的雞巴在她身體里面進進出出,將她無比敏感的嫩穴唇肉帶得一翻一卷。

  “要…………要死…………要死了…………”

  “給我起來!”

  或許是覺得這樣還不過癮,黑人直接將她整個人抱起,讓她雙手環著自己的脖子,如同一具肉鎧一樣就這樣貼在自己的身上。

  已經被操到意識模糊的巫女就這樣跟著黑人恍恍惚惚來到了神社外面,清涼的夜風吹過,讓她的神志稍稍清醒了一些,但眼前的景象卻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噩夢。

  熟悉的巫女服被丟的得到處都是,而一具具赤裸的嬌軀在神社里面四處逃竄,伴隨著巫女們的哭喊聲的是在她們身後嬉笑著追趕不停的黑人。

  一些固執的巫女已經被趕到了角落里面,巨大的神櫻樹下,她們徒勞地使用著稻妻的法術,滿是恐懼的雙瞳隨著黑人的靠近極具收縮。

  “你們…………你們這些野蠻人,難道就不懼怕雷鳴大人的力量嗎…………!?”

  黑人海盜們如入無人之境,經過賽蠻神力加持的黑人們根本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其中一人閒庭散步地走到一個慌亂地揮舞著御幣的巫女面前,隨手拍掉她手中如同玩具一般的武器。

  而那巫女還呆呆地看著掉落在地上的棍子,仿佛自己畢生的信仰都被這樣輕易擊碎了一般,遲遲沒有回過神來。

  “騷婊子,給我過來!”

  黑色的大手猛然掐住她纖細柔嫩的脖頸,少女緊皺眉頭,面色漲紅,她一陣掙扎,如同溺水的人一般胡亂拍打著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臂。

  巫女又香又軟的胳膊隨著揮動散發出一陣陣沁人心脾的幽香,卻阻擋不了黑人將她們粗暴地拖到鳴神大社大門前面的腳步。

  等到賽蠻騎著九條裟羅來到鳴神大社正門口的時候,這里的巫女已經幾乎被一網打盡。

  她們排成一排,肩靠著肩,腿靠著腿,衣衫不整地跪伏在大社門口。嫩粉色的櫻瓣片片飄落,少女的淒婉的哭泣聲在山間回蕩。

  這如同仙樂一般的鳴奏曲讓賽蠻舒爽不已,他忍不住夾著腿用腳後跟蹬在胯下九條裟羅的西瓜肚上,讓她再加快速度一些。

  被灌滿了精液的肚皮被賽蠻這麼一踢,粘稠的精液順著嫩穴就滲了出來,幾乎快要將塞住她小穴的男人內褲給擠出來。

  “嗚嗚……………”

  九條裟羅發出一陣悲鳴,表示收到了主人賽蠻的命令,急忙加快速度馱著他壯碩的身軀向鳴神大神門口爬去。

  “我知道你已經聽到了動靜——”

  賽蠻衝著鳴神大神屋頂大聲喊道。

  那里原本除了青黑色的瓦礫和高懸在空中的明月以外沒有任何東西,在賽蠻的話音落下之後,卻突然出現一抹粉色的身影。

  “嘁…………”八重神子的身影從屋脊後面顯現出來,“你是怎麼找到這里的?”

  賽蠻笑道:“你就沒有發現你身上有些東西怎麼洗也洗不掉嗎?”

  “果然…………”八重神子輕聲默念道,她瞥了一眼站在人群之中的賽蠻,又自然而然瞟到了被他騎在身下如同母狗一樣的九條裟羅,那戴著眼罩,含著口球,鼻子里還像豬玀一樣掛著鼻勾,痴傻地滿臉潮紅流著口水的模樣,如同燒紅的烙鐵一般燙傷了八重神子的雙眸,讓她不忍心再看下去。

  她眯著狐媚的雙眼,擺出一副自信從容的樣子,笑道:“我之前只不過是大意罷了,你不會以為………………面對你這種野蠻人,我真的會敗下陣來?”

  賽蠻笑道:“哦?難道你本來能戰勝我,刻意示弱只是為了被我捏奶子?”

  八重神子皺眉看著他,眼神里是說不出的厭惡。

  “雖然我喜歡有趣的東西,但我可不喜歡惡心又下流的東西。”

  說罷,她輕輕揮舞手中御幣,白紙隨著她的動作如同蝴蝶一般起舞。

  “真瞳顯現——”

  頓時,一陣陣耀眼紫光如同海浪一般從她的嬌軀之中溢散而出,迅速將整個鳴神大社以及海盜一行人都籠罩其間。

  一陣陣妖風從四面八方刮來,吹得山巒上神櫻古樹也簌簌舞動起來。

  屋檐下的黑人海盜們緊張地左顧右盼,也忍不住有些害怕起來,即使他們十分信任賽蠻賦予的神力,但因為從沒見過這樣的架勢,仍讓他們心驚膽戰。

  不過,騎在九條裟羅背上的賽蠻毫不慌亂。

  他拔出鋼鐵彎刀,笑意不減,作出一副要迎戰的樣子,卻在八重神子眼看著就要攻來的時候,突然開口問道:

  “那你,又為什麼覺得,我就一定會和你打呢?”

  “嗯!?”八重神子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手下的動作便慢了下來。

  賽蠻舉起彎刀,但沒有劈向八重神子,反而朝著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巫女的脖子砍去。

  千鈞一發之際,八重神子急忙喊道:

  “你要做什麼!?停下!!”

  “哼。”賽蠻輕聲嗤笑道,仿佛一切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

  彎刀蜻蜓點水一般穩穩落在了少女脖頸的上方,細軟的汗毛被夜風吹起,被寒芒斬斷,隨風飄走。

  “嗚嗚嗚………………”

  跪伏在地上的神社巫女雙腿忍不住地打顫,一陣尿騷味隨著山風在四周飄散開來。

  賽蠻用刀劍挑起了她的裙擺,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大腿,還有兩腿之間晶瑩的尿痕。

  “哈哈哈哈哈——”

  周圍的黑人海盜們哄笑起來,嘲笑著所謂神職人員的怯懦。原本因為八重神子的神力而緊張的氣氛,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那被嚇尿的巫女哭泣著低下頭來,一邊抽著鼻涕一邊向八重神子謝罪道:

  “對不起…………對不起宮司大人……我知道我不應該…………不應該這樣…………”

  “不必道歉………錯不在你。”八重神子皺眉道,她扭頭看向賽蠻,帶著滿臉的恨意問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的目的你不是應該早就清楚了嗎?”

  “征服稻妻?呵…………那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妄想罷了………如果是這種話,就可以不用再提了。”

  “很好。”

  賽蠻輕輕將刀刃按在巫女的脖子上,緩緩拖動。

  隨著巫女連連求饒的慘叫聲,一道鮮紅的血痕從她脖子上拉出,八重神子再次急忙叫停了他的動作。

  八重神子帶著有些為難的語氣說道:“無論如何………將稻妻拱手讓給你,都是…………”

  “你今天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賽蠻突然問道。

  “什麼!?”

  “哦…………你們好像不穿內褲,或者應該說…………你今天穿的兜襠布是什麼顏色,這樣對嗎?”

  “你………!!”八重神子剛想呵斥,但一看到蜷縮在賽蠻刀下的巫女,仍舊只能沉下氣來,漲紅了臉回答道:“是…………是白色!”

  “喔~是白色。”賽蠻笑著又衝身後的眾人重復了一遍,“所以說,你們神社的婊子還真是無趣啊,就連他媽內褲都穿得是一樣的。”

  “我告訴你了!現在你可以放開了?”八重神子沒好氣罵道。

  “真無聊啊,八重神子,聽說你最討厭無聊了,不如這樣…………別人從神社出來都是走下來,不如………你爬下來。”

  八重神子的內心在苦苦掙扎,但她同時也十分清楚,自己其實已經沒得選了,現在所謂的掙扎,更加像是一種無可奈何的逃避罷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之前,似乎有無數個機會可以改變局面,但在不知不覺間命運的齒輪已經轉動起來,將她逼到了這個死局。

  “只是…………只是爬下來就好了嗎…………”八重神子聲音軟了下來,她還在做最後的無用的掙扎。

  “我再重復最後一遍。你,鳴神大社的宮司,八重神子,現在,給我像母狗一樣爬下來,不然她人頭落地。”

  “嘁…………我………我知道了!我這就下來…………”

  八重神子艱難地俯下身子,她是如此不適應彎曲自己高貴的膝蓋,以至於笨拙的動作如同一個剛剛開始學步的孩子一般滑稽。

  鳴神大社的磚石她已經踏過無數次了,但這還是第一次用膝蓋去感受它的溫度和質地。

  堅硬而冰冷的觸感讓她第一次有了戰敗的觸感,底下頭顱後充血的腦袋和羞紅的臉頰讓她腦袋感覺昏昏脹脹,就連最基本的思考都成了一種奢望。

  “要…………要這樣爬下去嗎…………”

  就在八重神子跪伏在台階前,躊躇著不願下去的時候,騎在九條裟羅背上的賽蠻卻和身邊手下聊起了天。

  “這個距離,你覺得能套中嗎?”賽蠻擠著眼睛問道。

  “用繩子?”

  “對。”

  那人豎起拇指比劃了一下距離,點點頭,答道:“能。”

  賽蠻笑道:“好,我賭你不能,你想賭什麼?”

  “我想賭什麼…………就賭這婊子屁眼的雛兒!”

  “好,一言為定。”

  那人興衝衝地掏出麻繩,系了個圈,在空中揮舞著劃了幾個圓,猛地向毫無知覺的八重神子拋出。

  原本這樣大的動靜她不可能毫無察覺,但滿腦子都被羞恥感占滿的八重神子根本沒有任何心思去感知身邊的危險。

  直到繩子已經准確的越過她一頭漂亮的粉毛,扣在了她細嫩的脖頸上的時候,她才察覺到了事情變得不對勁了。

  面對危險,身體的本能讓她下意識地想要去解開繩套,但就在她剛剛抓住繩子的時候,那繩套瞬間收緊,將她十根手指都卡在了里面。

  “蕪湖~”

  無論是打賭的人,還是無意中聽到這賭約的人,都一齊歡呼起來,所有人臉上都掛著開心的笑容,除了八重神子。

  她苦於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黑人一點點收緊繩套,將她從高高在上鳴神大社大殿中向下拉去。

  鳴神大社的這幾十層台階,是她走過無數次中最漫長的一次。

  等到她如同母狗一樣被牽引到賽蠻面前的時候,她的小臉早已漲得通紅。

  賽蠻已經下了“馬”,站在她的面前。

  八重神子看著被下人牽走的九條裟羅,仿佛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命運。

  她忍不住重重一拳垂在地上,抬起臉來用含著淚光和恨意的雙眸死死盯著賽蠻,低沉著聲音吼道:

  “你這個下作的東西………竟然用她們威脅我…………你………啊!?”

  賽蠻抬起大手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速度之快讓八重神子毫無察覺。

  這不同於之前因為有人質而不敢反抗,這一巴掌又讓她回想起了之前在賽蠻營寨里被碾壓調戲的屈辱。

  “就算公平決斗…………我就一定能勝過他嗎…………”

  這樣一個聲音在八重神子腦海里響起。

  但等不及她多作思考,賽蠻已經牽著她來到了眾巫女面前。

  這些平時熟識的人們現在面面相覷,幾個小時前的她們一定想不到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見面。

  每個人都哆哆嗦嗦趴在地上,翹著雪白的屁股,露出里面或者剛剛被開苞,或者暫時保留著處女的小穴。

  而在她們面前的則是自己一直尊敬無比的宮司大人——八重神子。

  白天還談笑著浪漫輕小說劇情的宮司大人,現在就像重口色情小說的女主角一樣跪伏在地上,被一個身材壯碩肉棒粗長的黑人牽著項圈。

  巫女中有人忍不住抽泣起來,她們斷斷續續說著:

  “宮司大人救救我們…………”、“我們不想死!”之類的話。

  賽蠻掃了她們一眼,衝著八重神子笑道:

  “看來你宮司大人你的巫女們,信仰不太虔誠啊…………至少天領奉行的那些婊子們還裝模作樣的抵抗了一下,你的這些孩子們可是一看到刀架到脖子就嚇到跪地求饒的廢物哦。”

  見八重神子閉嘴不言,他又繼續說道:

  “嘛,不過怕死倒也是人之常情,我是一個寬容的人,並不像過多苛責些什麼。我只問你,你想救救這些孩子們嗎?”

  跪趴在賽蠻身邊的八重神子帶著羞愧的神色皺眉道:“我…………我當然想!”

  “嘴巴張開。”

  “張開…………你…………你要做什麼…………唔唔!?”

  雖然語氣不情不願,但賽蠻一把捏住了她粉嫩雙頰之後,八重神子也只是皺著眉頭帶著嫌惡的表情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而後就仿佛認命一樣讓賽蠻掐開了她的小嘴。

  月光灑下,粉嫩的舌頭上晶瑩的像是閃著白色的火花,雪白的皓齒和瑩潤的朱唇讓人忍不住就想要親上一口。

  當然,賽蠻肯定不會俯下身去親吻跪在自己腳下的八重神子,這樣太有失自己的地位了。

  那可愛的小嘴迎來的不是另一片嘴唇,而賽蠻剛剛從褲襠里面掏出來的,還帶著腥臭味道的雞巴。

  “給我含進去!”

  “嗚嗚……!?”

  八重神子紫羅蘭色的瞳孔因為恐懼而急劇收縮,雙眸因為緊緊盯著插入自己嘴巴里面的肉棒而幾乎快要變成斗雞眼一樣。

  精液和尿液干涸後的腥臊味道夾雜著雄臭撲鼻而來,肉棒在八重神子的嗓子眼處停滯了一會兒,就一口氣直接捅進了喉嚨深處,細嫩的脖頸被頂出一個無比顯眼的凸起。

  如雜草一般粗糙的卷曲粗黑陰毛也將她的白皙的瓊鼻籠罩其間,喉嚨的窒息讓她不得不用自己的鼻子努力呼吸,而賽蠻襠部從來不洗的臭烘烘的味道也隨之侵入她的肺部和大腦。

  “怎麼………怎麼會這麼臭………”

  八重神子因為惡心的味道下意識屏住呼吸,但緊接著又會因為窒息的痛苦累積到達臨界點而不得不再次大口吸氣。

  如此循環往復,她就像一個發情期對男人肉棒味道無法自拔的母狗一般將頭埋在賽蠻襠部嘶哈嘶哈吸個不停。

  八重神子滿臉紅潮雙目上翻的婊子臉讓周圍不明真相的巫女們都一時間都傻了眼。

  她們看著隨隨便便就在賽蠻的脅迫下被男人抓著頭發按在襠部變成口交便器的宮司大人,甚至覺得自己的屈服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了。

  “哈哈哈哈哈——看看你們的宮司婊子大人——”

  “唔唔…………不……不要…………”

  八重神子徒勞的掙扎仍在繼續,她的雙手拍打在賽蠻堅實的大腿上,嘴里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抽插發出抗拒的嗚咽聲,口水隨著油量黢黑的肉棒甩的到處都是,潮濕的卵袋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下巴上,讓她心里泛起一陣陣難言的惡心。

  賽蠻忽然將肉棒抽出,粘稠的口水從八重神子粉嫩的唇肉上拉出一條嘗嘗的細絲。

  她咳嗽著,抬起軟弱無骨的小手,抹去嘴角前列腺液和津液的混合物,皺眉道:

  “竟敢對我………對我如此粗魯…………”

  賽蠻猛地伸手鉗住她的脖頸,將她一點一點舉起。八重神子的雙腳逐漸離開地面,在空中揮胡亂舞著。

  朱紅色系帶的木屐被她從腳上踢落,露出雪潤細膩的小腳丫。

  一左一右兩名黑人海盜走上前來,用黝黑的雙手抓住腳丫,將八重神子的大腿分開。

  她現在就如同被掛起來的獵物一般,兩腿之間只剩下一條單薄的兜襠褲堪堪擋住。

  “你,過來。”

  賽蠻隨手指了一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巫女,她抬起帶著淚痕的小臉,一臉茫然地看著賽蠻伸向她的手指。

  “我………我要做什麼………?”

  “把你們宮司大人騷逼前面那礙事的布條給我扯開。”

  “好…………!好好!”

  原本因為恐懼和害怕,她說話的聲音又軟又小,一聽到原來不是要朝自己發難,如獲大赦的她急忙爬到了宮司大人八重神子的胯下,雙手舉過頭頂將八重神子的兜襠布扯開,露出里面豐腴綿柔的兩瓣陰唇。

  被自己曾經的下屬跪在地上掰開內褲,露出小穴,如同進獻一般的姿勢讓八重神子感覺羞恥無比。

  羞恥的紅暈和窒息的漲紅一同涌上她雪白的臉頰,如同融雪後露出的花瓣一樣美艷動人。

  第一次被如此強大的男性玩弄於股掌之間,作為鳴神大社宮司的八重神子幾乎崩潰,原以為至少還有一些取勝的可能性,但現在,那些幻想就如同被晨曦蒸發的晨露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在,你應該知道學會服從了,是嗎?”

  八重神子艱難地點了點頭。

  賽蠻的手剛一松開,她立馬張開了大嘴竭力呼吸。

  理性告訴她作為鳴神大社的宮司大人不能就這樣屈服,但窒息帶來的真切無比的死亡恐懼讓她只想現在就跪地求饒。

  所以當她看著面前賽蠻握著腥臭的雞巴走上前來頂在她的處女嫩穴上的時候,她高貴的小嘴再也不敢吐出任何一句、哪怕是象征性的反抗之語。

  只是任由兩邊的黑人抱著她的大腿將她架起,身下的巫女如同捧著聖物一般捧著賽蠻的肉棒進入她的處女小穴之中。

  “不行啊,太干了,你,給我過來。”

  賽蠻隨即又挑選了一位幸運巫女,來幫她們的宮司大人潤滑小穴。

  那被點中的人先是一愣,接著就帶著羞赧的表情爬了過來。高潔的巫女服拖在地上沾滿了灰塵。

  她昂起螓首俯身在八重神子兩腿之間,先是只伸出一點舌尖,如同小心地品嘗未曾吃過的美食一樣,在那豐腴的粉白色蚌肉上點了點,眼前的蚌肉里面開始抖動起來,嚇得她立馬不敢再有什麼動作。

  等到她稍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才發現那並不是眼前的蚌肉在抖,而是在自己的刺激之下,宮司大人八重神子的雙腿都隨之開始顫抖起來。

  “別他媽磨磨蹭蹭的!”

  賽蠻當然沒有這個耐心,他抓住傻愣在原地的巫女的頭發,將她的臉直接壓在八重神子兩腿之間。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巫女和她的宮司大人都猛然全身緊張起來,只不過一個是被嚇得,一個是被舔得。

  身後賽蠻粗暴的動作讓巫女再遲鈍也知道現在不能再有怠慢,她急急忙忙抱住面前宮司大人的屁股,伸出舌頭鑽進八重神子的小穴里面。

  滑膩的舌頭讓八重神子發出一陣難耐的的呻吟,她面紅耳赤地看著身下呲溜呲溜舔著自己小穴的巫女,怎麼也想不通昔日還有說有笑,叫著自己主編大人的少女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好了好了,舔濕了就行了,老子要用了!快滾。”

  賽蠻將跪在地上的巫女一腳踹開,走上前去,挺著被另一個巫女捧著的肉棒,頂在八重神子的小穴上,淫笑著說道:

  “說,‘請淫神大人進入賤畜宮司母狗的騷穴’”

  八重神子冷笑一聲,喘著粗氣說道:“你是不是精蟲上腦已經傻了,我怎麼會………”

  話未說完,旁邊的黑人已經掏出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八重神子停下了嘴,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顫顫巍巍說道:“請………請淫神大人進入賤畜…………賤畜宮司母狗的騷穴………”

  看到她乖乖聽話,身後的男人才收回了刀刃。

  八重神子別過臉去,咬住了自己紅唇。

  當龜頭撐開她的小穴入口的時候,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充盈感從下體傳來,這是她看過的那麼多書都從未見識過的奇妙感覺。

  “哈啊…………這……這是什麼…………”

  眼前的男人仿佛不是進入了自己身體某個普通的、平平無奇的地方,而是用那根名為肉莖的男根,直直地衝著自己的心房通進來。

  兩條腿被黑人夾住的八重神子無處可逃,她如同被逼到角落里的獵物一般看著一臉淫笑,朝著自己壓來的賽蠻。

  感受著不再作為鳴神大社的宮司大人,而是作為一個少女、一個雌性,下體被進入,被填滿,被貫穿的感覺。

  “哦~沒想到宮司大人竟然還是個雛兒啊?哈哈哈哈——”

  周圍的黑人也都一起哄笑起來,讓她一陣面紅耳赤,但很快卻又責備自己為什麼要因為這種事情而感到羞愧。

  作為雷神眷屬的她雖然已經看慣了世間紛擾,卻未曾體會過人間最基本的男歡女愛。

  賽蠻身上男人的氣息、雄性的野蠻、粗暴的動作,都讓她古井無波的內心掀起一陣陣波瀾,甚至連臉頰都泛起了和她的頭發一樣的粉色。

  “我要進來囉,賤畜宮司,給我好好把腿張開~”

  “什麼!?你…………你還沒有進來麼…………”

  八重神子低下頭去,才發現男人的肉莖竟然還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如果這樣的話…………

  “咿呀——!!!”

  八重神子忍不住皺眉驚呼,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絳紫色的眸子已經出現了一根帶著鮮紅血絲的黝黑肉莖。

  “這………這就是…………啊❤❤!”

  沒等她感慨一下自己處女就這樣被奪走了,賽蠻的肉莖已經瞬間整根捅進了她的身體里面。

  猝不及防的插入讓八重神子忍不住發出一陣嬌喘,她咬著牙怒罵道:

  “好痛………你…………你這個畜牲……我才………才剛剛…………”

  “你太多話了。”

  賽蠻使了個眼色,站在八重神子身後的黑人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而左右兩邊的黑人也順勢上前來抓住了八重神子的雙手。

  在鳴神大社正門前,她的身子如同八爪魚一樣被打開,迎接著來自異世界黑人的蹂躪和征服。

  從未見過的黑色皮膚壓在那些如凝脂一般百里透粉的肌膚上,青筋虬結的肉棒在粉嫩的小穴里面一進一出,把粉嫩的蚌肉帶著翻翻卷卷。

  淚水從八重神子驚恐的眼眸里滲出,從眼角滑落,一直流淌到捂住她嘴巴的黑色手掌上,匯聚成一條小河。

  當被強奸和凌辱的恐懼變成了現實, 身體里無比真實的被擴張被填滿的感覺讓八重神子渾身都開始顫栗起來,她痛苦的嗚咽聲從黑人的指縫中飄出,成了最好的催情劑,讓周圍原本就興致勃發的黑人們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

  “咿呀——!”

  原本在賽蠻胯下捧著他肉棒,服侍他進入八重神子身體的那個巫女,被一旁的黑人一把拽走。

  她的小臉被黑人的大腳踩在了冰涼的地磚上,抬起的眼睛剛好瞟到了八重神子看向自己的目光。

  那紫羅蘭色的眸子里盡是恐懼和無助,往日的勝券在握的從容早已消失不見。

  一想到連宮司大人都無力反抗這群暴徒的凌辱,身體里僅存的一點反抗的欲望立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嗚咿…………”

  野獸一般的粗碩的肉莖頂在了她兩腿之間滑嫩的饅丘上,巫女已經完全被控制住身體,如同被鉗子夾住一般動彈不得。

  身後的黑人完全不在乎任何潤滑,強行撐開了她的蜜穴。

  擴張的痛苦讓她渾身發抖,嘴里止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但身後的黑人反而爽得粗喘連連,一邊用粗壯的大手揉捏著她的屁股,一邊向身旁同樣在強奸巫女的同伴感慨處女的美妙。

  眼前的景象讓八重神子閉上了雙眼,她再也不想看到這些自己朝夕相處的同伴被凌辱的樣子,內心的煎熬甚至讓她忘記了自己也正在被黑人強奸,直到賽蠻挺入的肉棒一直撞到了她的宮頸入口才將她的意識再次拉回到了現實。

  “我…………哈啊❤❤…………我可以答應你………只要…………嗚嗚❤❤………只要你願意放過這些…………這些無辜的孩子們………哈啊❤❤…………”

  “答應我?答應什麼?神社的母狗叫得太大聲了,我聽不見——”

  賽蠻擺出一副賤兮兮的樣子,讓八重神子又氣又急,她只得略微提高音量,滿臉羞愧道:

  “我………我可以陪你❤❤……………”

  賽蠻淫笑道:“陪我?怎麼陪我?”

  “做………做你的情人…………”

  最後兩個字從八重神子嘴里蹦出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腦袋都暈暈乎乎的,眼前的東西仿佛天旋地轉。

  “情人?可是我不需要那種東西。”

  “什…………什麼?你說什麼?”

  “我需要的是,一只服從的母狗。”

  話音落下,賽蠻的肉棒再次狠狠地頂入到八重神子的身體深處,堅硬的龜頭像攻城錘一樣撞在她的宮門上。

  作為女人身體最深處、最隱秘處傳來的震顫仿佛能夠直達她的心底,雌性的本能讓她忍不住地想要向眼前征服自己的男人臣服,但作為鳴神大社宮司大人的可憐自尊又讓她怎麼也拉不下臉來。

  “母狗什麼的………這實在是…………唔唔!?”

  話音未落,賽蠻的手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窒息的痛苦讓她原本昏昏沉沉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

  在被鐵鉗一樣的大手掐得失去意識之前,八重神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點了點頭。

  “好。”

  丟下這個字,賽蠻松開手臂,讓左右架住她雙手雙腿的手下都讓開,自己抱著咳嗽不斷的八重神子踏上步入神社的石階。

  賽蠻粗碩的身軀更加襯出懷里八重神子的嬌小,她就像是飛機杯一樣被強壯的黑人抱在懷里。

  黑人每走一步,肉棒就會在她身體里一頂,頂得她嬌喘連連,面紅耳赤。

  “這…………這就是交配的感覺嗎………”

  但看著身下被強奸的巫女們都看著自己,八重神子只得壓下自己幾乎快要忍不住叫出來的欲望,咬住嬌艷欲滴的紅唇,將臉都埋在賽蠻寬厚的胸膛中。

  但等到賽蠻走到了神社大門口的時候,他卻將懷里的八重神子翻了個面,如同給小孩把尿一樣將她抱在懷里,讓她兩腿如M字面向眾人大大打開。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八重神子猝不及防,她抬起螓首,看著將自己抱在懷中的賽蠻結結巴巴急道:“你你你………你要做什麼!?”

  賽蠻卻不理會她,只是向著眾人高聲喊道:“八重神子大人,有話要對大家說。”

  “什麼什麼!?說什麼?我沒有…………沒有話要說…………”

  賽蠻低下頭來看著懷中的八重神子,眼神里盡是勝券在握的自信。

  “我想你有話要說的,實在想不起來,我可以讓手下砍兩只母狗巫女幫你回憶一下………”賽蠻作勢就要張嘴。

  八重神子連忙喊道:“不要不要!我…………我知道了…………”

  她轉過臉來,看向那些投向自己,還帶著些許期望的目光。

  強行翹起嘴角,擠出一個難堪的笑容,對那些被黑人騎在胯下淒楚呻吟著的巫女說道:

  “我…………八重神子,鳴神大社的宮司,作為戰敗者…………宣布,鳴神大社無條件…………向賽蠻…………賽蠻大人投降。”

  她小心抬頭看了一眼正注視著自己的賽蠻,看到他點點頭,聽見他說:“繼續。”

  八重神子深呼吸一口,漂亮光滑的胸膛起起伏伏,帶著哭腔哀聲道:

  “而我…………將不再是你們的宮司大人,而永遠作為賽蠻大人的母狗,服侍在他身旁…………”

  ……………………

  “下一個呢?”賽蠻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大聲呵道:“帶上來。”

  滿身酒氣的賽蠻坐在宴席的主位上,他還很不習慣稻妻這種要盤著腿的坐姿,不過穿上稻妻的衣服,玩弄稻妻的女人,一直被他視作征服的重要一環。

  九條裟羅就乖乖跪伏在他的身邊,白嫩的小臉埋在他毛茸茸的襠部,旺盛而卷曲的陰毛像一叢雜草一樣將她的臉蛋幾乎都要掩蓋住。

  只有呲溜溜的水聲從里面傳出,讓人能知道曾經天領奉行的大將在做什麼下賤的勾當。

  隨著賽蠻的話音落下,他一個手下握著精鋼制成的狗鏈,牽著一個身著巫女服飾的少女走進宴會之中。

  她的臉上還掛著淒楚的淚痕,緊張地張望著,看著左右兩排盤腿而坐,穿著熟悉的稻妻服裝,卻長著一副厚嘴唇寬鼻子面容的黑人們。

  宴會的座位安排,就如同張開的狼嘴一般,而現在,她正被人牽著送入深淵之中。

  “哦…………?這個孩子我好像沒有印象…………你要不要…………介紹一下?”

  醉醺醺的賽蠻淫笑著看向坐在身子另一邊的八重神子。

  “這…………哈啊❤❤…………這個孩子…………是………嗚嗚❤❤…………是叫上尾恵理…………”

  “還有呢?只有這些嗎?作為神社的宮司大人…………哦不,是曾經的宮司大人,你應該對手下的每個巫女的生平都了如指掌吧?”

  賽蠻一邊說著話,一邊越靠越近。

  在表面看來,他就像是隨處可見的在酒席上調戲年輕女孩的醉酒中年男人一樣,然而在小木桌的掩蓋之下,他的手掌實際上早已摸到了八重神子的屁股上。

  在黝黑而又寬厚的手掌覆蓋下,他一只手就可以同時享受八重神子兩瓣軟彈臀肉,砂礫般粗糙的中指滑進雪潤臀縫之中,憑借著賽蠻玩弄無數女人的直覺,指尖准確地點在了那菊穴花心上。

  八重神子的身子如同觸電一般瞬間繃緊起來,雙手死死攥著衣服下擺,似乎想把所受的凌辱和委屈都發泄在無辜的衣服上。

  “上尾醬她…………她是很小的時候就……………嗚嗚❤❤…………來到了…………哈啊❤❤……來到了神社里…………”

  她的玉面逐漸染紅,小嘴里一句完整的話都不出,只能吞吞吐吐,結結巴巴,才能勉強拼湊起一句邏輯通暢的斷句來。

  “在…………神社里………一直待到…………待到現在……………”

  “哦,這樣,那這婊子還是處嗎?”

  “上尾醬…………上尾醬已經…………嗚嗚❤❤…………已經宣誓獻身於神明大人…………所以不會…………”

  “老子是問她又沒挨過操,又不是問她有沒有找一個稻妻綠毛龜當老公。”

  賽蠻眯著醉眼看著八重神子,笑道:

  “難道你敢保證,你們神社的婊子從沒有過野合嗎?萬一這婊子已經被開發過了,我可以拿你們這些巫女發泄憤怒咯~”

  “這………”

  “連你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手下嗎?”

  “沒有…………!沒有那種事情………”

  “那就現在驗貨,怎麼樣?如果不是處的話………………”

  “我是!”

  在八重神子開口說話之前,酒席中間被人用鐵鏈牽著的上尾醬倒是先開口了。

  她帶著滿臉的憤慨,好像是對這樣一群陌生人討論自己的貞潔而感到不滿,但眼神深處又流露出無法掩蓋的恐懼,或許內心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冒失的舉動了…………

  賽蠻摸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生氣勃勃的女孩。

  “哦?有意思…………”

  但另一旁一個體型比別人大了一圈的黑人壯漢似乎早就盯上了她,還沒等賽蠻說些什麼,就主動請纓跳了出來。

  當他雙腳落地砸在地板上的時候,整座神社仿佛都在震顫。

  他的身軀遮住了燈光,投下一片黑黢黢的陰影。

  黑暗之中,跪趴在地上的上尾恵理兩眼閃爍著晶瑩的淚花,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她的瞳孔因為驚嚇和恐懼而急劇收縮,雙手本能地推動者身體想要後退。

  但一旁牽著鐵制狗鏈的黑人伸腳擋住了她的退路,她吞了口口水,雙目圓瞪,無路可逃的她只能眼看著那黑豬一樣的海盜越走越近。

  “咿呀——!!!”

  “哈哈哈哈哈哈——”

  海盜抓住了她的雙腿,纖細的腳腕在黑人手中就如同玩偶一般仿佛可以隨意折斷,他大笑著、揮動著雙臂擺弄著少女的身軀。

  “你要干什麼!!?不要!!!!”

  而雙腿被拎起的上尾醬尖叫著,痛哭著,絕望地看著那黑人掰開了自己的雙腿,雙膝彎曲跪了自己兩腿之間。

  雖然她從來沒有過任何性經驗,雖然這兩天發生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暴行讓她不忍直視,但哪怕只是作為雌性的直覺,也讓她明白過來自己身上即將發生什麼。

  “你說,你的這個小巫女,是不是處?”

  賽蠻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少女的慘叫,仿佛在聽一場音樂會一般享受。

  “我…………我拒絕回答這種問題…………”

  八重神子氣鼓鼓地轉過頭去,想要逃避現實,卻被賽蠻捏住小臉一把扭了過來。

  “你應該知道你沒有選擇。”

  “嘁…………一定…………一定要問的話………”八重神子咬著嘴唇,遲遲不知道該作何回答,“我覺得…………我覺得應該是…………”

  “啊啊啊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打斷了她的躊躇,八重神子和賽蠻兩人的目光都被那聲音吸引過去。

  只見一具赤裸的肥碩肉體,如同大猩猩一樣趴在上尾恵理身上。

  兩只四處亂蹬的瑩潤腳丫更加顯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皮膚黝黑。

  而隨著那大猩猩挺起自己的屁股,才看到一根仿佛小孩拳頭大小的肉棒伴隨著少女的慘叫從她的嫩穴中抽出。

  “哈啊啊啊…………好痛…………!宮司大人!我好痛嗚嗚嗚…………”

  “哈哈哈哈小婊子,現在是痛,等會兒就是爽了~”

  淡粉色的唇肉向外翻去,鮮紅色的汙血布滿了黑色的肉棒。

  八重神子無數次覺得那肉棒已經就要整根拔出了,但越來越長的肉棒擊碎了她的幻想。

  直到那黑豬一樣的男人再次沉下屁股,伴隨著啪的一聲巨響將整根肉棒捅進上尾醬痛苦不堪的軀體之中,八重神子都沒有看到肉棒最前端的龜頭。

  “嗚嗚嗚…………不要…………!不要…………………”

  賽蠻看著身邊雙眼死死盯著少女,神情呆滯的八重神子,笑著說道:

  “呵,看來是你贏了,你的部下似乎和她看起來一樣純潔呢………不像有的人,被強奸都能被操到噴尿。”

  “你…………!”才回過神來的八重神子氣急敗壞道:“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我說你。”

  “嗚嗚!?”

  八重神子此刻已經忘了自己的“死穴”正被賽蠻攥在手中,只需要手指輕輕一動,粗糙的指腹刮過她敏感的腔壁,無數敏感的神經就會為之顫栗,讓她無論多麼強硬的態度都瞬間軟化下來,變成在賽蠻胯下俯首稱臣的一只母畜。

  眼前的強奸淫戲正在上演,胯下九條裟羅的服侍讓人渾身舒暢,賽蠻貼到八重神子的耳邊,小聲調笑道:

  “我很好奇,昨天那個小子是怎麼開發你後面的,竟然到今天就已經變得這麼敏感了…………”

  “開發什麼的………倒也沒有怎麼…………沒有怎麼開發………”

  “沒有怎麼開發?難道你是說你天生下賤?”

  八重神子紅著臉急道:“不是不是!我才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說………他還沒有……還沒有來找過我………”

  “哦?還有這樣的事…………”賽蠻一挑眉,眼珠一轉,繼續說道:“不過,那也正好。”

  “正好?那是…………什麼意思……………?”知覺告訴八重神子,即將有什麼很糟糕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賽蠻拍了拍手,叫來手下,吩咐道:

  “昨天那個套中八重神子的小子,下一個就讓他來………………對對,就是他,他的對手嘛…………就是八重神子小姐咯。”

  “什麼!?你要做什麼?”八重神子搖著他的手臂問道,言語間幾乎就要哭出來。

  但賽蠻卻並不理會,只是自顧自地喝著酒,欣賞著眼前被強奸的已經幾乎快要失去意識,哭喊聲越來越小的上尾醬。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八重神子已經在恐懼中快要麻木,眼前早已被她忘到九霄雲外的上尾醬,終於擺脫了地獄。

  那個肚子上的肉如同套了三四個甜甜圈一樣的肥碩黑人,終於從她身上站了起來。

  黑色的長屌隨著他的動作拔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脆響。

  近乎凝固的米黃色精液,混雜著刺眼的處女血從紅腫的小穴里淌出。

  少女雙目已經失神,呆呆地看著神社亘古不變的房頂橫梁,她的雙腿卻還在條件反射式地輕輕抖動。

  周圍其他見到此情此景的巫女們無不掩面抽泣,但大漢似乎仍舊意猶未盡。

  他咂了咂嘴,回頭看了賽蠻一眼,得到了賽蠻肯定的許可之後,便拎起少女的大腿,將她拖向神社深處的房間。

  “好了好了!”

  賽蠻拍了拍手,止住了那些影影綽綽的哭泣聲。

  “今天是慶功宴,我們來點有意思的節目,如何?”

  一個賊眉鼠眼的人豎起耳朵,好奇道:“有意思的節目?”

  一個酩酊大醉的人問身下舔著雞巴的巫女:“今天有什麼預定的節目嗎?”

  巫女自然什麼也不知道,只是被嚇得瑟瑟發抖。

  台下的黑人海盜們議論紛紛,顯然大家都沒猜到賽蠻的想法。

  他看向台下那個昨晚精准套住八重神子脖子的小子,示意他可以准備好了,接著將手指從八重神子的菊穴中抽出,在她耳邊輕聲道:

  “你可以上去了。”

  被賽蠻玩弄的手軟腳軟的八重神子撐著桌子站起身來,沒走兩步就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板上。

  燭火透過白色的燈籠紙照在她兩腿之間,映出一條如同蜿蜒小河一般的濕痕。

  坐席間響起一片口干舌燥的聲音,喉頭滾動和吞咽口水的響動不絕於耳,似乎每個人都恨不得現在就撲上來,將八重神子壓在身下,掰開她的雙腿立馬開始大快朵頤。

  但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昨天那場玩笑一樣的賭約記憶猶新,大家都知道,接下來的游戲是屬於另一個幸運兒的。

  那個叫“尼克爾”的少年套中了台階之上的八重神子,麻繩准確地框在了她的脖子上,讓八重神子在眾巫女面前像母狗一樣被拉了下來。

  “啪啪——”

  賽蠻拍了拍手掌,笑道:

  “那麼,就有請鳴神大社的宮司…………哦不,是曾經的‘宮司大人’,來為我們介紹今晚的主菜吧。”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的宴會中央的八重神子身上。

  在賽蠻的要求之下,她依然穿著那身代表著鳴神大社的衣服。

  聖潔的光芒似乎依舊籠罩在她的周圍,只不過,現在這份光芒,只不過是黑人海盜們操逼的情趣用品罷了。

  紅白相間的裙擺將她的私密部位隱藏其中,雖然她早就變成了黑人們可以隨時隨地使用的人肉便器,但是,人總會對看不到的東西抱有格外的熱情,哪怕是對一條鳴神大社的母狗也是這樣。

  神社深處飄來陣陣音樂,這稻妻的傳統旋律八重神子再熟悉不過了,跟著律動的節奏,她緩緩舞動起身姿。

  大祓中祈神的舞蹈,原本是儀式中重要的一環,如今卻變成了黑人們淫樂的一部分。

  在賽蠻的不斷暗示之下,她的動作變得格外夸張起來。

  去掉了兜襠褲而被寫滿了淫語的襠部,隨著巫女服的擺動若隱若現。

  雪白的小腹上寫著“公廁”、“母狗”、“肉便器”還有“雞巴套子”之類的詞匯,不斷地刺激著在場的每一個黑人的神經。

  還有那跟隨者八重神子的動作不斷從小穴深處滲出,被甩到她的巫女服上的精液,都讓看客們大呼過癮。

  裙擺飄舞,露出一片如同豆腐一般軟嫩的臀肉,八重神子的小手輕輕拍打在上面,羞紅著臉小聲說道:

  “這……這是來自鳴神大社的宮司大人,向………向征服者的獻禮,請…………請各位大人接下…………”

  言罷,她的小手輕輕捏著臀肉,如同展示戰利品一般展示著自己的媚態,接著又是一巴掌輕輕拍在臀肉上。

  響亮的肉聲在席間回響,雪白的肉浪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八重神子努力做出一副諂媚的姿態,笨拙地撅起自己的屁股討好著這些異族的征服者。

  雖然她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一舉一動都顯得格外笨拙,但正是這樣的素人之感,才更加讓這些習慣了奸淫擄掠的蠻族們格外興奮。

  而格外寬松的衣服,自然也沒有辦法遮住八重神子那兩顆挺翹的乳鴿。

  最開始黑人們還只能時不時從衣服的縫隙一窺側半球還有櫻粉色的乳頭,到最後,隨著八重神子的動作越來越大,兩只調皮的白兔竟然從衣服中跳了出來。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席間響起一陣唏噓的笑聲。

  大祓的祈神舞蹈仍要繼續,被黑人用毛筆塗鴉上了各種淫亂符號的奶子就這樣吊在八重神子的胸前,隨著舞蹈的動作搖來搖去。

  她強顏歡笑的眼中帶著悲哀,仍舊努力討好著席間的黑人,眼角晶瑩的淚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火化,她幾乎快要哭出來。

  黑人們摩挲著襠部的雞巴,已經開始變得氣喘吁吁起來。

  “好了好了……………”賽蠻拍了拍手,笑著對他的爪牙們說道:“這還只是一個開頭呢,好戲還在後面。”

  說罷,他給了八重神子一個眼神,示意她可以開始接下來的表演了。

  八重神子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坐下身去。就如同某種神秘宴會的開場一般,八重神子勾起裙邊,撩開了裙擺,慢慢張開雙腿。

  空氣很安靜,每個人都屏氣凝神,甚至就連八重神子自己也不知不覺變得緊張起來。

  雖然經過剛才的艷舞,她已經難堪得面紅耳赤,但除了用小手半遮以外,她只能服從賽蠻的命令。

  畢竟,實際上現在他才是鳴神大社的主人。

  順著兩條如同羊脂的雪白大腿望去,里面是一片如水彩般淡粉色的陰阜,接著是略帶紅腫的陰唇。

  那飽受蹂躪、甚至還流淌著濃稠白濁的蜜穴簡直是最好的春藥,一片壯牛一般的喘息聲在宴席中此起彼伏,在場的黑人們紛紛揉捏著胯下支起的大帳篷,雄性的騷臭化成一片片蒸騰的白汽從褲襠中滲出,熏得那些黑人身邊的隨身母狗面紅耳赤。

  然而真正的“頭菜”還尚未到來。

  在賽蠻的要求之下,八重神子慢慢躺下身子,將一雙雪白的美腿慢慢抬高,直到臀縫之間已經被玩弄得水漬漬的菊穴展露在眾人面前。

  這滑稽而又讓人覺得恥辱的姿勢,唯一的好處就是搭下來的裙擺遮住了八重神子的小臉,哪怕她的臉蛋已經如同燒開的水壺一樣冒著熱氣,也不會被其他人看到。

  緊張讓她本能地想要收縮菊穴,但一想到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那羞人的動作,她又笨拙地想要放松到之前的樣子。

  一張一合之間,菊穴就像會呼吸的小嘴一樣翕動著,讓八重神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時,坐在主位上的賽蠻突然開口說道:“聽說…………八重神子小姐一直覺得,獨自一人待在這一成不變的神社,實在是太無聊了,不知有沒有這樣的事啊?”

  “唔………這……這倒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

  “聽說,為了消磨這無聊的時間,八重神子小姐一直有慰菊的愛好~是這樣嗎?”

  “什麼…………!?”

  蒙著臉的八重神子聽到四周傳來一陣陣猥瑣的笑聲,這些人分明知道自己所說是無稽之談,但偏要讓自己承認他們瞎編的淫事,變著法地羞辱自己。

  但即使她知道,也並不能改變現實,現實是她根本沒有選擇。

  “是………是這樣,如你所說…………”

  “那麼………”賽蠻抿了一口酒,笑著說道:“請八重神子小姐介紹一下,平時你都是怎麼………慰菊,的呢?”

  那“慰菊”兩字說得格外重,讓八重神子感覺頭皮發麻,她強忍著惡心得快要吐出來的感覺,一邊竭盡全力伸長了手,掰開自己的屁股,露出里面滿是水露的雛菊,一邊吞吞吐吐道:

  “我……我…………”

  八重神子手忙腳亂地組織著語言,雖然作為八重堂的主編大人,一直以來處理文字的經驗給了她非同尋常的組織語言的能力,但此時此刻這些功能都好像失靈了一般。

  “我………我會………會撫摸這些…………這些褶皺…………”

  她一邊說著,一邊笨拙地用手指在菊穴外圍打著圈,用指尖掠過那些淡粉色的褶皺,仿佛是在為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做注解。

  “等到…………等到如果…………如果有感覺…………有感覺的時候…………”

  聽到這里,那個坐在一旁,原本酩酊大醉的黑人精神了起來,他油光滿面的黑臉擠出一個肥膩的笑容,色眯眯地向八重神子問道:“有感覺?那有感覺的時候怎樣?”

  如果是平時,這樣惡心的中年肥豬,八重神子可能鄙視的目光都懶得給一個,但現在她卻不得不回應這樣低級的騷擾。

  “有………有感覺的時候……人家會把手指…………把手指插入進去……………”

  “噢噢噢噢——插進去?然後呢??”

  那醉漢笑容更盛,幾乎就要按捺不住衝上去,但一想到這是人家的戰利品,自己只能看看,便只能把氣氛都發泄在胯下的巫女身上。

  一個可憐的少女,整個小臉蛋都埋在醉漢兩腿中間,層層疊疊的肥肉讓她幾乎無法呼吸,但即使這樣她也不敢有絲毫反抗,只能勉強將那些帶著黑人下體腥臊味道的空氣吸入肺中,才能維持不窒息而死。

  而旁邊另一個身材精瘦的男人,倒是提了一個有趣的話題:

  “我看你成天揮舞那根沒用的木棍,是不是有其他作用?”

  “沒用的木棍?那是什麼…………”八重神子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那黑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手指一面繼續圍繞菊穴打著圈,嘴里一面吞吞吐吐回應道:“你…………你是說‘御幣’麼…………”

  “御幣?那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棍子前面綁著幾片丑不拉幾的廁紙。”

  “廁………廁紙…………”

  八重神子幾乎是咬著牙重復了一遍黑人說的這個詞,她幾乎能聽到自己的腮幫子嘎吱作響的聲音。

  “不是廁紙嗎?那棍子是你用來捅屁眼自慰的吧?正好後面帶著能擦屁股的廁紙,你們神社想得還真是周全啊~”

  他的話把在座的黑人都逗樂了,每個人都知道那東西的真實用途,所以更加顯得這話格外好笑。

  在一片哄堂大笑之中,八重神子努力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怒火,她很確信這些廢物不是自己的對手,只是那個叫“賽蠻”的男人實力太過恐怖…………

  最終,八重神子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

  “嘿…………嘿嘿…………您…………你說的是呢……這的確………的確是我用來…………用來擦……屁……股…………的東西………”

  “哦?”精瘦的黑漢眉毛一挑,知道八重神子已經屈辱,便不依不饒道:“你還沒回答我另一個問題呢,你那棍子是慰菊的時候捅屁股的嗎?”

  事到如此,八重神子已經沒有什麼臉面可言,哪怕是當著這麼多巫女的面玷汙自己的信仰,哪怕知道這些曾經仰視自己的巫女,現在一定在內心鄙視自己,她也別無他法。

  “是的………”

  “是什麼?”

  “是用…………御幣………在慰菊的時候………捅……捅屁股…………”

  “舒服麼?”

  “什麼?”

  “我問你…………舒服嗎?”

  “舒…………舒服………”

  “一般插多深?”

  “插…………插入大概………大概…………大概一根手指那麼深…………”

  一個聲音突然插入,打斷了他們的問答: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的尺寸…………你可能會不怎麼適應呢~”

  還沒等八重神子有所反應,就忽然感到一個滾燙而又堅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菊穴入口。

  因為抬起雙腿的姿勢,裙擺遮住了她的視线,八重神子沒法看清楚眼前到來的是誰,不過她很確信那不是賽蠻,倒不是因為說話聲音不像,而是因為賽蠻的肉棒她已經太熟悉了。

  現在頂在菊穴入口的,是一根更加生氣勃勃的,就像他的主人的聲音一樣,來自一位名叫尼克爾的十幾歲黑人少年。

  比起身下見慣了秋月春風的八重神子,他對這個新鮮的世界還充滿了好奇心,比如將稻妻的宮司大人按在身下當肉便器一樣操爛她的屁穴,就是一段十分誘人的征途。

  “嗚咿——!”

  龜頭的進入讓八重神子忍不住嬌呼一聲,她顫抖著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全身的注意力都匯聚到了屁穴上敏感的神經上。

  比起賽蠻的勝券在握,尼克爾的動作更加顯得急急忙忙,更加顯得魯莽。

  即使之前在台下已經被賽蠻玩得腸液橫流,尼克爾的插入仍舊讓她感到一陣干澀,那黝黑油亮的肉莖幾乎是帶著菊穴外側的褶皺一同翻卷了進去,粗暴的動作讓八重神子懷疑他是不是想用下面那根東西把自己捅死。

  但隨著尼克爾越來越深入,開始的恐懼逐漸變成了一種難以言表的奇妙感覺。

  就像那天被賽蠻當眾強奸破處一般,被一個蠻族當眾按在身下,強行進入自己的身體,心跳加速的感覺讓她幾乎分不清是羞恥還是愉悅。

  肉棒每進入一寸,都能讓她本就混亂不堪的腦子更加滾燙一度,肉棒上的每一寸褶皺,每一根血管的搏動都會准確地被她羞恥而又敏感的屁穴腔壁所捕捉。

  緋紅如同墨染一般,從她的兩瓣挺翹的臀肉浸透到全身。

  八重神子“嘶哈嘶哈”地喘著粗氣,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向下滑落,一直流淌到雪潤白皙的脖頸,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進………進來了嗎…………?”

  “廢話,當然進來了,你這婊子是不是被操傻了?”

  “嗚………沒有……才沒有…………”

  “還不快感謝我。”

  滿臉潮紅,緊皺眉頭的八重神子微微睜開雙眼,露出一雙絳紫色的眸子,帶著疑惑問道:

  “感………感謝?我要感謝什…………什麼?”

  正將她兩條雪腿抗在肩頭的尼克爾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說道:

  “當然是感謝…………被淫神大人賜福過的高貴肉棒,願意淨化你們稻妻的這些低賤神仆,願意用聖潔的精液射進你們肮髒的軀體咯~”

  “你…………!!!”

  那頂著八重神子菊穴的尼克爾低聲問道:“嗯?”

  八重神子稍稍提起的音量立馬軟了下去,只得帶著卑微的語調回答道:

  “感………感謝淫神大人………嗚嗚…………”

  她每說一個字,肉棒就會更加深入一份,梆硬的龜頭碾過菊穴的褶皺,將她的腔道撐大了一圈又一圈。

  敏感的腔肉在刺激下本能地變得滑膩無比,如同一只小手一樣將尼克爾的異族肉棒緊緊包裹。

  “你的騷逼怎麼把爸爸的肉棒夾得這麼緊啊~”

  “嗚…………沒有………哈啊………沒有那種事情…………”

  後穴的刺激讓八重神子說話結結巴巴,原本的否認變成了欲拒還迎的誘惑,再加上滿臉羞人的緋色,別說是那些滿腦子操逼的黑人,即使是鳴神大社的巫女都懷疑自己的宮司大人是不是變成了發情的母狗。

  雙腿被抗在肩頭的八重神子整個人幾乎倒立起來,原本還緊致異常的菊穴現在如同雞巴套子一樣包裹著尼克爾的肉莖,在包括巫女在內的眾目睽睽之下一進一出地抽插著。

  她本能地伸長了手臂想要拒絕黑人的深入,但朱潤的嘴唇卻隨著肉莖的撞擊而飄出一陣陣壓抑的呻吟聲,理智告訴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但身體里的快感卻不聽話的如同潮水一般涌來。

  原本按在黑人胸膛上的一雙白淨小手,現在只能盡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讓那嬌喘聲不那麼顯眼,這是八重神子維護自己最後一點可憐尊嚴的方式。

  這時,不知是誰找到了八重神子常用的那根御幣,還將它丟到了處在宴會中心的尼克爾身旁。

  他立馬明白過來,當即抄起御幣,在八重神子驚恐的眼神中一下插進了她的小穴里面。

  “不要”兩字還沒完全從八重神子的嘴里出來,熟悉的御幣已經和子宮入口來了個親密接觸。

  “咿呀呀呀——!!”

  堅硬的刺激讓八重神子雙腿猛地夾緊,瞳孔驟然縮小,雪白的臉頰如同燒著了一般紅潤,雙眼死死盯著尼卡爾那張興奮異常的黑色面孔。

  “那里!那里不……………不行…………那是…………”

  “噢噢噢噢?什麼不行?我可聽不到啊,兄弟們的笑聲太大了,我可聽不見你在說什麼哦——”

  尼克爾非但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反而夾著八重神子一雙已經染成粉色的雙腿,一邊用自己又粗又黑的肉棒抽查著她敏感異常的處女屁穴,一邊如同玩玩具一般轉動著手上的木棍。

  如果說被尼克爾強行插入御幣是無可奈何,那緊接著的噗嘰噗嘰的水聲簡直讓八重神子無地自容。

  她絕望地看著那一進一出的木棍,以及上面明顯開始越來越多的水漬,等到尼克爾抽插了那麼幾十下之後,御幣上幾乎如同打蠟一般覆蓋了滿滿一層的亮晶晶的淫液。

  而這些,都是八重神子在聖潔的鳴神大社的大殿之中,被黑人強行掰開雙腿侵入身體的時候分泌出來的。

  “真騷啊~你這臭婊子,果然是平時都在用這根叫什麼御幣的破棍子自慰來著吧?”

  事到如今,繼續在口頭上負隅頑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八重神子只得順著黑人的話,她扭過頭去,用小手遮住半張俏臉,小聲回答道:

  “哈啊❤❤………是………是的………”

  但這樣的態度怎麼可能讓尼克爾滿意,他猛地將那御幣頂在八重神子嫩穴深處的敏感點上,不依不饒道:

  “你這臭婊子的騷穴還挺敏感的嘛,一般幾天自慰一次賤逼啊?”

  胯下兩個小穴同時被插入,八重神子氣喘吁吁,紅著臉回答道:

  “我………我一般…………一般三天一次…………”

  “這樣對著我說可沒意思,要懺悔的話…………就面向你的新神懺悔吧~”

  “新…………新神?”

  尼克爾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扯了起來,擺成一副後入的狗爬姿勢,讓她匍匐在位於主座的賽蠻腳下。

  “你…………你要干什麼!?”

  尼克爾不回答,只是一把抓住她的粉毛,強行將她的小臉昂起。八重神子被迫露出光潔的額頭,還有那粉潤剔透的兩只耳朵。

  她帶著一臉難堪的表情看著坐在眼前的賽蠻,只見他正盤著雙腿,坐在擺滿酒肉的稻妻式小桌後面。

  九條裟羅俯身在他兩腿之間,將他裝著兩顆核桃大小睾丸的卵袋含在口中吮吸。

  “賤畜,把你騷逼里的御幣給我夾穩了,要是掉在地上的話…………那你的巫女們小命就不保了~”

  聽了這話,八重神子只得夾緊雙腿,用自己這幾天已經被輪奸得有些生疼的小穴緊緊含住木棍。

  粘稠的蜜液從腔道深處順著棍身一點點流下,一直將那雪白的神紙染透。

  獻給神的紙條上沾滿了八重神子的淫水,如同一根用腰肢舞動的巨大毛筆一般隨著身後尼克爾的抽插而輕輕搖擺,在神社的地板上畫出一道道淫靡的筆跡。

  而為了讓小穴里的御幣不要掉出身體,八重神子必須竭盡全身力量縮緊小穴。

  這樣的動作自然也讓屁穴變得緊致無比,強大的包裹感讓尼克爾爽得閉上了雙眼,忍不住長吁短嘆。

  他看著身下翹著屁股,如同飛機杯一樣任由自己抽插屁穴的八重神子,忍不住一邊挺動著腰肢,一邊笑嘻嘻地模仿著神職人員問道:

  “那麼…………這位母狗宮司大人,現在你跪伏在淫神大人面前…………有什麼話要對淫神大人懺悔的嗎?”

  跪趴的姿勢比起剛才更為羞恥,要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之下玷汙自己的神性,向所謂的“新神”懺悔,八重神子本能地想要逃避。

  她別過臉去,不想要看到賽蠻滿是淫猥的雙眸,小聲喃喃道:

  “懺悔什麼……………?我…………我可沒有什麼要懺悔的…………”

  “哦?真的嗎?”

  他猛地一巴掌抽在八重神子的屁股上,雪嫩的臀肉立馬激起一陣肉浪,力道之大讓她騷穴里面夾住的御幣都差點掉落下來。

  這下可把八重神子嚇得不輕,如果只是自己受辱尚且可以忍受,但她看不想這些朝夕相處的孩子們魂歸西天。

  “我………我錯了!我要懺悔!”

  八重神子急忙開始組織語言,一邊強忍著嬌喘和呻吟,一邊顫顫巍巍說道:

  “我………我作為鳴神大社的宮司………卻…………卻每周都會自慰………”

  “哦?每周都會自慰?這還算不上什麼呢。”賽蠻笑著說道。

  “什………什麼?”

  “我可是每周都會強奸新鮮的處女呢,這似乎算不上是需要懺悔的罪過吧~”

  看著賽蠻笑嘻嘻的表情,八重神子心里卻焦灼萬分。

  因為她知道只有讓賽蠻認可自己是有罪之人,才會讓身後這個已經上頭的黑人少年滿意,於是繼續加碼說道:

  “我還會……還會用御幣捅自己的…………自己的小穴…………就在鳴神大社的大殿里…………用帶著神紙的那頭………捅進自己的騷穴里面…………”

  “哦?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賽蠻這下看起來更加滿意了一些,他笑著看向席下那些一臉驚駭的少女,看來有些不明所以的可憐巫女已經把八重神子所說的話當真了。

  “嗯…………好,繼續懺悔,我想你應該還有想說的話,對吧?”賽蠻問道。

  跪趴在他面前八重神子雖然已經面紅耳赤,身後尼克爾操弄屁穴的技巧讓她已經幾乎快要高潮,但她還是強撐著點頭回應道:

  “對!對……………我還有………還有要懺悔的話…………”

  “我准許了,你繼續吧。”

  “我不僅用…………用御幣自慰………而且…………而且高潮……高潮的時候會噴尿…………哈啊❤❤…………會像母狗一樣在………在神社大殿上噴尿………嘿嘿………母狗八重神子最喜歡噴尿了❤❤~”

  話音剛剛落下,八重神子仿佛是為了印證自己剛剛說過的話,雪白的身體驟然變得緋紅一片,雙手緊緊攥拳,十根瑩潤可愛的腳趾也觸電一齊勾起,透明的愛液從哪夾著御幣的嫩穴里奔涌而出,如同泄洪的瀑布一般噴在了木地板上。

  而身後的尼克爾也已經到達了忍耐的巔峰,他黢黑的卵袋一收一收,青筋盤結的肉棒肉眼可見地脹大起來,年輕而雄壯的精液正從他的小腹深處向龜頭匯聚,最終在征服欲的趨勢下一股腦地灌入到八重神子的身體之中。

  等到他喘著粗氣抽出肉棒的時候,八重神子已經徹底脫力,癱瘓一般爬倒在了自己的剛剛潮吹噴出的愛液之中。

  意識到蜜穴中夾著的御幣已經觸地,她還掙扎著想要挽救,身後的尼克爾倒是給了她一個難得的好消息:

  “好了好了,這就不懲罰你啦~”

  看到眼前這一切的巫女俘虜們,瞬間一片嘩然。

  有些人是沒想到宮司大人在脅迫下竟然會說出這樣自我侮辱的話來,有些則是把八重神子說的這些話都當了真了。

  “哦?會在神社大殿里面噴尿…………這倒是有點意思。”

  賽蠻喝了一口酒,似乎十分滿意尼克爾和八重神子一同獻上的這淫亂大戲。

  “既然你如此誠心誠意地想要懺悔的話,我當然要給你這個機會。”

  他笑著站起身來,尼克爾立馬會意,躲到了一邊。

  賽蠻跨過滿是酒肉的小桌,來到八重神子面前。

  她從一灘濕漉漉的愛液中勉強撐起了身子,抬頭仰望這個幾天前自己還以為勝券在握可以輕易打敗的男人。

  賽蠻伸出黝黑的大手,插入她嫩粉色的秀發之中,一把抓住。

  八重神子如同一條濕漉漉的毛巾,被賽蠻拎了起來。

  他讓她面朝眾人,跪在地上,雙手撐地,像一只烏龜一樣伸長自己的脖子,而後大聲宣布道:

  “八重神子曾經作為鳴神大社的宮司大人,竟然如此不知廉恥,我作為一個外人尚且感到惡心,而你們……………”

  他看了看那些巫女俘虜們。

  “我想你們恐怕早就滿腔憤慨了吧?現在,為了洗清八重神子這只下賤母畜身上的罪惡…………請大家過來排隊抽打這只賤畜的耳光~”

  “什麼!?”

  八重神子原本看起來已經快要昏迷的雙眸立馬變得精神起來,她絕望地看著身後的賽蠻,乞求的話語剛剛說道嘴邊就意識到身後的惡魔不會放過自己,最後只能在痛哭流涕中迎來這最後的“懲罰”。

  昔日有說有笑的玩伴,如今都換了一副面孔。

  她們嫌惡地看著衣衫不整的八重神子,目光每每瞟到她兩腿之間流著肮髒而又粘稠的白色液體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翻上一個白眼。

  比起來自敵人的侮辱,來自曾經同伴的厭惡更加讓她痛苦。

  鳴神大社內,一個接一個的耳光聲響起。

  作為雷神眷屬的八重神子,本來已經對這神社的一切都再熟悉不過了,但此時此刻,她卻覺得這里是如此陌生,仿佛自己才是異族來客一般。

  八重神子跪在地上,雪白的小臉上層層疊疊地蓋著一個個掌印。

  這些掌印有大有小,有輕有重,或許有些人是出於舊日的積怨,有些人是果真相信了她之前迫不得已說的那些鬼話。

  但無論如何,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作為宮司大人的八重神子在巫女們面前徹底顏面掃地,從身體到靈魂的尊嚴都被徹底碾碎,現在不僅僅是那些有著黝黑皮膚的“高等種族”,哪怕是曾經作為八重神子下屬的普通巫女,也可以在她臉上吐上兩口唾沫,扇上幾個耳光。

  不僅如此,在那些她曾經俯視的巫女抽過她的小臉之後,她還要以土下座的姿勢跪謝,用自己的嘴巴親吻她們的腳趾,以表達自己最誠摯的感謝。

  等到酒醒客散的時候,八重神子的精神和肉體都早已飽受折磨。

  已經失去意識的她,被賽蠻用精鋼狗鏈鎖住脖子,一直拖向神社深處…………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外射進來,照在八重神子的臉上。

  她睜開惺忪睡眼,紫羅蘭的瞳孔在光照下反射出寶石一般的色彩。

  “現在………現在是什麼時候…………”

  八重神子按著地板撐起身子,立馬感到身體深處一陣暖流順著小穴腔壁流淌而下。

  她本能地伸手想要擋住,但那帶著腥臊味道的濃精已經滴落到了地板上。

  “這是…………”

  她用手指輕輕蘸取,放在眼前觀察,昨夜的回憶開始涌出,一幕幕幻燈片一樣的情景重現在眼前。

  從那次神社的淫舞之後,賽蠻的調教就再也沒有停止過。

  無數次,被吊在房梁上的八重神子,看著被賽蠻騎在身下的九條裟羅,越來越覺得自己和她的身影即將合為一體。

  可笑的是,曾經自己第一次見到被當成母馬一樣騎在身下的九條裟羅的時候,還篤信自己一定不會有這麼一天。

  更加讓她絕望的是,這樣的淫弄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賽蠻不只是單純在她身上發泄欲望,還想要從她嘴里得知關於雷電將軍的情報。

  在一次次昏天黑地的折磨之中,就連八重神子自己也已經記不清自己有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雖然每一次她都竭盡全力管好自己的嘴巴,但是當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進入自己的身體,肆意蹂躪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甚至就連子宮也沒法逃過黑人的輪奸。

  碩大的肉棒會無視她的哀求和抵抗,如同粗暴地征服鳴神大社一般粗暴地撞開她的宮門,肆意在那從未生育過的處女子宮里面播撒自己的種子。

  粘稠的精液注入到八重神子的身體里面,甚至會一直殘留好幾天之後,直到幾天之後,那些精液已經開始發酵變黃,散發出難聞的腥臭,才會從八重神子的子宮里面流淌出來。

  自從賽蠻征服了鳴神大社以來,八重神子已經不記得自己被輪奸過多少次了,甚至於她已經習慣了有一根又黑又粗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面,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空虛的下體反而會讓她感到不適。

  每天晚上,酒飽飯足的賽蠻會來到她的房里,作為鳴神大社曾經的宮司,她被允許保留了自己的私人房間,當然,這並非是對她的憐憫,而只是賽蠻需要一個單獨享樂和調教的地方罷了。

  賽蠻只用往那床上一躺,八重神子就會乖乖跪伏在床沿旁,小心地捧起他的雙腳。

  “我來…………服侍主人換鞋…………”

  八重神子會恭恭敬敬幫他脫下鞋子,接著用小嘴叼住賽蠻的襪子,將它褪下。

  一開始她還無法忍受賽蠻腳底那酸臭的汗味,但後來發現這樣可以討好賽蠻,讓他不再打罵自己,八重神子便對這樣的行為變得無比殷勤。

  她有時候自己都會想不起曾經的自己是什麼樣的人,甚至開始忘記作為鳴神大社的宮司大人這個身份。

  眼前酸臭的襪子,滿是汙泥的腳垢,八重神子都用自己粉嫩的小舌仔細抹去。

  匍匐在賽蠻胯下,順著他粗壯的小腿和大腿,一路舔舐到兩腿之間雜草叢生的襠部。

  八重神子乖巧地將瓊鼻頂入肉莖和卵袋的連接處,開始深呼吸聞嗅著那潮濕而腥臊的雄臭,這是在賽蠻的調教下她學會的必修功課,按照賽蠻的話來說,只有通過這種方式她才能“深刻”地記住主人的味道。

  經過賽蠻悉心調教的八重神子,已經不再需要通過眼睛辨別賽蠻,甚至是蒙著眼睛的時候,僅僅憑借嗅覺,如同母狗一樣對著勃起的雞巴來上幾個深呼吸,她就能准確地分辨出哪一根是主人賽蠻的肉棒。

  而對於雷電將軍的情報,八重神子只有在勉強保持清醒的時候還能守口如瓶。

  只不過,對於賽蠻這些異族黑人來說,讓一個敗北的女人在肉棒下匍匐磕頭,失去理智,可太容易了。

  前一秒還紅著臉皺著眉頭,堅持自己不會透露半點雷電將軍情報的八重神子,在被賽蠻的肉棒狠狠地抽打幾下臉頰之後,語氣就會明顯開始動搖起來,再加上幾個耳光,兩個勾拳,捂著肚子趴在地上的八重神子立馬就會連連求饒,連自己尿床的經歷都會吐露出來。

  昏暗的地牢里,又一次輪奸結束了,八重神子完成了今天的性處理任務。

  幾個黑人有說有笑,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從牢房中出去了。

  按照規定,每天只要服務夠足夠多的人數,她就能獲得暫時的自由——不能離開自己的房間,卻可以好好休息的自由。

  但今天的情況卻有些不同,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到地牢之中,將她一把拎起。

  “那些愚昧的民眾還無法理解淫神的意志,所以需要你這個傀儡趨勢他們去做‘真正正確的事情’,知道嗎?”

  “真正正確的事情…………”

  八重神子深紫色的眸子虛弱地眯成了一條縫,小嘴一張一合機械地重復了一遍那人所說的話,輕輕點了點頭。

  ……………………

  稻妻的民眾們圍成一團,目瞪口呆地看著那貼在鳥居紅木杆上的告示。

  一張不大的白紙上,寫著一個駭人聽聞的通知:

  在八重神子大人的授命之下,從即日起,砍掉鳴神島上的所有神櫻,用作雕刻新神的塑像,並且置於鳴神島各處,以替代之前的圖騰。

  他們看著告示上那個體型粗碩,滿臉凶相,身體一片黝黑的男人和自己所供奉的雷神有什麼聯系,也無法理解一直以來供奉著雷神的鳴神大社為何突然改變了供奉對象。

  但普通草民自然不敢對掌握了宗教最終解釋權的八重神子提出異議,哪怕就連“鳴神大社”的名字都改成了少兒不宜的“淫神大社”,原本聖潔的巫女服飾也被改成了風騷的超短裙,甚至告示里還說每年要舉行“雄根祭”這樣聽起來就汙穢不堪的祭典。

  “嘛………………總之,他也能像雷神大人一樣保佑這片土地吧…………?”

  一個撓著頭的男人這樣向自己滿臉疑惑的孩子解釋道。

  ……………………

  鳴神大社殿前,八重神子宣告完了最後的命令,並且以官方的姿態宣布,鳴神大社從此改名淫神大社,不再供奉雷神,而是供奉異界的淫神賽蠻,自己將宣誓成為淫神賽蠻的專屬侍奉巫女。

  不過和不明所以的民眾不同,這次在場的所有巫女都一片緘默,沒有人提出任何異議,沒有任何人表示反對,因為她們都已經十分深刻地體會到了反抗的代價。

  雖然每個人都心知肚明這是不義而又粗暴的征服,但跪伏在強權腳下吮癰舔痣一直都是雌畜們的專長。

  就比如,巫女中帶頭的八重神子。

  在放下宣告書之後,面向眾巫女的她就主動跪伏下來,像母狗一樣撅起屁股,撩開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臀肉和中間紅潤的饅丘,恭恭敬敬說宣告道:

  “請…………請淫神賽蠻大人,淨化賤畜的身軀…………完成最後的神權更迭儀式…………”

  和八重神子一樣,場下的所有巫女,身後也早已站好了她們的黑膚主人。

  只是和這些正襟危坐,煞有介事的巫女們不同,早已習慣了征服和奴役的黑人海盜們可不覺得這有什麼神聖的。

  他們只是一邊談笑著,點評著哪個巫女屁股大,哪個巫女奶子軟,一邊像蒼蠅一樣搓著手等待著那些巫女翹起屁股,而後就急不可耐地插入早已勃起的肉棒。

  這是一場理應莊嚴的神權更迭儀式,也是一場群交的淫會,在無數響亮的交媾聲和巫女們嬌柔的呻吟聲中,賽蠻插入了自己雄偉的肉棒,並且高聲向眾人宣布:

  “下一個目標,雷電將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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