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前方的戰報傳來了。”
一旁的侍從將一封打濕的、沾著暗紅色血跡的信件遞來。
九條裟羅看了看侍從,又看了看眼前正操練著的士兵,轉過身去,伸手接下信件。
“除了信件以外,送信的人還說了什麼?”九條裟羅小聲問道。
侍從看了看她的臉色,斟酌了一下,低下頭去,小聲說道:“她說…………只有她一人從海戰中逃出來了…………”
九條裟羅拆信的動作僵在了那里,空氣陡然變得安靜下來。
“還有呢?”她繼續問道。
侍從搖搖頭。
“她留著這封信之後,沒過多久就昏過去了…………”
九條裟羅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拆開了那帶著海鹽味和血腥味的信封。
“她當時的樣子看起來…………”
侍從剛想再補充點什麼,余光就看到九條裟羅攥著信件捏得發青的手指,和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連忙閉上了嘴巴。
九條裟羅面色漲紅,仿佛隨時會爆發的火山一般,低聲吼道:“召集所有部將過來,召開戰前緊急會議!”
侍從連忙低頭。
“是!”
……………………
天空烏雲密布,大有擴展開來的氣勢,時令已屆秋天,因此這不是雷陣雨的雲彩,而似乎是預示台風的雲。
頭頂上突然雷聲轟鳴。
坐在主位上的九條裟羅看向眾人,沉聲說道:“聽見了嗎,鳴雷正是將軍大人的意志。”
會議上,所有人面面相覷,每個人都知道現在不是出戰的好時機。
雖然這說燒殺淫掠無惡不作的異族海盜已經肆掠多時了,但比起他們並不熟悉對方的作戰方式,每次派出去的先遣隊幾乎都沒得到什麼有效的戰果,這次更是全軍覆沒。
再加上最近烏雲密布,對於長途出征來說實在不利。於是保守派門都建議還是等到雷電將軍的援軍達到之後再做從長計議的好。
但剛剛只是有人說了一句“最近天氣異常”之類的話,就立馬被九條裟羅打斷。
所有人都能看出,九條裟羅並不是在詢問她們是否應該開戰,而是在通知她們可以動員了。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現在可以開始進行戰前准備…………”
“我有話要說。”千葉鶴姬突然說道。
眾人一陣唏噓,都看向她,卻並不感到意外。作為九條裟羅的參謀,本就該由她阻止九條裟羅一時心血來潮的衝動行為。
“最近海風苦寒,我們的士兵並不熟悉海戰,就算對方現在已經登陸,也是以逸待勞,不如……………”
“這些我都考慮過了。”九條裟羅面無表情打斷了她的話。
千葉鶴姬想了想,幾步走上前來,跪倒在九條裟羅面前,哀聲道:“主上,請再慎重考慮,這實在是…………”
“不必了。”九條裟羅坐起身來,俯視眾人說道,“請各位去做行軍前的准備吧。”
說罷,她轉身離開。
……………………
隊伍走在山谷之間,耳畔回蕩著隱隱的海浪聲。
夜的氣味,泥土的氣味,海鹽的氣味,讓九條裟羅感到兩鬢冰涼。
雖然行走在自己的土地上,但這夜晚的詭異空寂浸透了士兵們的全身,讓他們從心底泛起一陣恐懼。
這條陰森的山谷小道可以讓他們更快地抵達海邊,支援前线,但也更加危險。
雖然千葉鶴姬已經提醒過九條裟羅,但她並不認為作為異鄉人的海盜會知道這種偏僻的捷徑,畢竟自己當初也是從久居於此的當地人口中得知的。
“主上,好像有什麼聲音在響…………”千葉鶴姬擔心道。
“只是海浪的聲音罷了。”九條裟羅依舊直視前方,不為所動。
“但如果在這樣的地方遭到埋伏……………”她聲音里擔憂的意味反而更加明顯。
“這種地方,海盜怎麼會……………等等。”九條裟羅突然拉住了馬,抬起手來。
如同長蛇一般在狹長而蜿蜒的山谷里行進的部隊驟然停下。
空氣很安靜,顯得那些奇怪的響動更加刺耳。
就在九條裟羅即將警覺的時候,一聲大喊劃破夜空。
“射!”
箭雨飛馳之聲破空傳來,九條裟羅順著聲音望去,只看到隊伍後段士兵手中的燈火已經熄滅,緊接著一堆人馬從從山腰上殺出,將那些被籠罩在黑暗中的士兵團團圍住。
還沒等九條裟羅有所反應,隊伍的前段也被如法炮制,截斷開來。
“怎麼會這樣……明明……………”九條裟羅怔怔念道。
“保護主上!”千葉鶴姬大聲喊道,命令手下將九條裟羅團團圍住。
在敵軍衝下的山坡上,有一行人不急不慢向九條裟羅走來。他們前簇後擁,圍著一個身形壯碩的男人。
九條裟羅也注意到了這一行人,她定睛看去,只見男人赤裸著上身,一身黑熊般的粗肉,在周圍火把的照耀下散發出金屬一樣油亮的光澤;腰間挽著大臂粗的帆船纖繩作腰帶,插著幾扇白旗;腿上套著粗鯨皮做成的褲子。
再向上看,正看到一雙渾圓的黑眸如同吊睛虎眼一般直勾勾盯著自己,讓她一陣不寒而栗,不覺間僵在那里,不敢輕舉妄動。
九條裟羅皺眉向千葉鶴姬問道:“那人就是賽蠻麼?海盜的頭子…………我以前只見過他的畫像,沒想到竟長得這樣粗野。”
千葉鶴姬點點頭,說道:“聽說他性情乖戾暴躁,喜怒無常,碰上他們的,無論是軍隊還是商人,甚至只是旅人,男的一律殺光,女的…………”
“女的怎樣?”
“這些汙穢之事主上還是不知道的好…………”
說話之間,賽蠻已經走到近處。九條裟羅這才看了個清楚,原來那人比自己預料的還要高大。
原以為他是騎在馬上,才顯得比旁人高出半身,沒曾想到本地矮小的馬匹根本受不住他千鈞般沉重的體魄,早已垂頭跪膝,不堪重負,賽蠻的雙腳其實已經貼著地面了。
“沒用的東西。”
賽蠻罵了一聲,轉身下馬來,抄起腰間的彎刀,一刀割斷了穿著粗氣的馬脖子。
痛苦的嘶鳴聲中暗紅的血液從馬脖噴涌而出,帶走了它最後一絲氣力。
“拖走,分給兄弟們吃了。”
賽蠻吩咐完,接著抬頭看向人群之中的九條裟羅,笑道:“你就是天領奉行的大將,九條裟羅?”
九條裟羅一時間拿不定他的想法,只是簡單答道:“是。”
周圍原本還廝殺地不可開交的士兵,看到頭領已經開始談判,便都停下了打斗,空氣似乎又恢復到了之前的平靜,只是地上多了幾堆稻妻士兵的屍體。
賽蠻大聲問道:“現在,我給你一個轉敗為勝的機會,你要嗎。”
沒想到對方會突然這樣說,九條裟羅不免愣住,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已經身處絕境,隊伍被完全割裂開來,被包圍的士兵失去指揮,如同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而僅憑自己這點貼身衛隊,不要說扭轉戰局,恐怕自身都難保,她便壓著火氣答道:
“請說。”
“很簡單,你們稻妻人最喜歡的一對一決斗。你贏了,我的項上人頭給你,你贏了,任我處置,就這麼簡單。”
“決斗?”九條裟羅有些意外。
“對。”
“你和我?”
“對。”
“贏了你就投降?”
“對。”
九條裟羅看著他,冷笑一聲,心想:“我以為是什麼高瞻遠矚的統帥,現在這樣大優的局面,卻要和我決斗,又是個送死的莽夫。”便推開一臉擔心的千葉鶴姬,走上前去,厲聲問道:“你要怎麼決斗?”
賽蠻一邊擦拭著彎刀上的馬血,隨口答道:“既然我現在拿著刀,那就用刀吧。”
九條裟羅點點頭,表示接受決斗,說道:“雖然不是我擅長的兵器,但對付你還是綽綽有余。”
一邊的千葉鶴姬拔出自己的佩刀,交到九條裟羅手中,說道:“主上平時不曾隨身帶刀,請用我這柄家傳寶刀,定能讓主上如虎添翼。”
“好!”
九條裟羅接過刀,跨步上前,周圍的士兵紛紛後退,為兩人留足了發揮的場地。
風聲在林間嘶喊,白光閃過,一陣淒厲的雷聲從黑雲中響起。
“聽見了嗎,鳴雷正是將軍大人的意志。”
“什麼狗屁將軍…………”
賽蠻的話沒說完,九條裟羅的身子已經如同一道閃電一般襲來,激起周圍稻妻士兵一陣唏噓驚嘆之聲,他們雖然經常跟隨九條裟羅作戰,但幾乎很少看到九條裟羅全力出擊的英姿。
幾個來回之下,九條裟羅的攻勢愈來愈猛,卻每次都能被賽蠻堪堪躲開。
外人似乎看似千鈞一發,但九條裟羅自己清楚對方實則游刃有余,這讓九條裟羅不免更加心急起來。
心下一橫,九條裟羅為了快速結束戰斗,決定用一些不那麼光彩的手段,她瞅准一個時機,踢腳鏟起一陣揚沙。
被沙子迷了眼睛的賽蠻練練後退,九條裟羅大喝一聲,橫刀砍去。
揚沙遮住了賽蠻的身影,也遮住了衝進去的九條裟羅的身影,稻妻的士兵都伸長了脖子,因為他們預感到,這一回合即將決定自己的命運,揚沙落下,卻只有九條裟羅的劈空的身子,賽蠻已經不知去向。
“怎麼會這樣………”
“人呢………”
天上一陣寒光閃過,不知什麼時候賽蠻已經騰空而起,手中的彎刀直直朝九條裟羅劈去。
直到那刀背貼在自己脖頸上的時候,九條裟羅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輸了。
鋼鐵的寒意透過肌膚傳遍全身,面前賽蠻散發出的海鹽和血液的腥味讓她作嘔。
“怎麼說呢,這一招………”賽蠻笑著踢了踢腳下松散的泥土,輕蔑道:
“這一招很有創意,我小時候打架也喜歡用。不過沒想到天領奉行的大將,竟然將手底下千千萬萬士兵的姓名,寄托在這樣的把戲上。”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九條裟羅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可沒說要殺了你,不是嗎?”
“……………”
“我記得我說的是………‘任我處置’對吧?”
九條裟羅木木地抬起頭來,一雙美眸看著他滿臉的橫肉,低聲道:“你想怎麼…………呃啊!”
賽蠻突然暴起,頂膝撞在她的小腹上。
九條裟羅吃痛蹲下,緊皺秀眉,捂著自己的肚子痛叫連連,卻被賽蠻抓住秀發,如同拽狗一樣拉了起來,厲聲呵斥道:
“要是剛才那一下是刀刃,你這婊子的腦袋已經人頭落地了,還不感謝一下你的再生父母?”
九條裟羅咬著牙罵道:“要殺就殺,我說了任你處置…………”
看到自己的主公受辱,原本站在一旁的千葉鶴姬等人作勢就要上前。
賽蠻見狀反手掐住九條裟羅的脖子,呵斥道:“敢上前一步我就掐斷她的脖子!都把兵器丟了!”
眾人左右為難,自己的主公現在就在別人手里, 但如果真的丟掉兵器那最後一絲希望也沒了。
“嗯!?”
賽蠻見狀,手上微微發力,九條裟羅原本白嫩的小臉立馬漲紅,接著泛出一片葡萄般的青紫色,一雙漂亮的金眸向上翻白,舌頭開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吊出。
千葉鶴姬急忙喊道:“不要傷害主公,我們這就放下兵器!”
賽蠻哼了一聲,松了手勁,九條裟羅立馬大口大口喘著氣,如同剛從鬼門關回來一樣。
賽蠻抬手一巴掌抽在她雪潤的臉頰上,惡聲問道:
“你還記得我發給你的勸降書?”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賽蠻笑道,“不要緊,我還留了一份抄本,就是怕你忘了。”接著吩咐一旁的下人將那抄本拿來。
“現在,你在你的眾部將面前,照著做一遍。”說罷,他將那抄本丟在九條裟羅面前,自己退到一邊。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九條裟羅自己當然清楚里面寫的什麼。看到那汙言穢語展露在自己面前,她又羞又急,扭過頭去,氣道:
“你完全可以一刀殺了我,不必這樣羞辱我!”
“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如果你不接受的話…………”他扭頭看向周圍茫然無措的稻妻士兵,“我會在你面前把你的手下一個一個斬首,最後一個,才會輪到你。”
說完這句話,周圍的稻妻士兵一陣嘩然。
見識到了賽蠻恐怖的實力,普通士兵早已沒有戰意,而忠心的貼身衛隊也已經被迫繳械,他們現在只能任人魚肉。
“可惡…………”
九條裟羅攥著勸降書的手指泛出一片青白,但是一想到這都是自己自負所致,強烈的愧疚感讓她掙扎著站了起來。
“我………我…………”
“哦?大將怎麼還結巴了?”賽蠻冷笑道。
“別的事情都可以,這實在是…………啊!?”
賽蠻抓住她靛藍色的秀發猛地一拽,巨大的拉力讓她向前摔了個踉蹌,綿軟的小腹猝不及防地撞在了賽蠻鋼鐵一般的膝蓋上。
腹部的絞痛和翻滾的胃酸把她剩下的話堵了回去,九條裟羅如同一個肚子著涼的小學生一般以鴨子坐的姿勢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撐著身子坐在地上。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
賽蠻抬腳踩在她的頭上,讓她的臉緊緊壓在肮髒的土路上,扭轉著腳腕均勻的將那足底的黑泥塗抹在她白嫩的臉頰上。
“如果你不願意,我也可以強行達成我的願望,就像對待你們的先鋒隊那樣…………”
“什麼!?你竟然!?”九條裟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哦,對了,我好像是忘了告訴你…………”賽蠻歪著頭想到,仿佛一只飽餐後的黑熊在回味自己吃過的盛宴。
“你倒也沒好奇我們是怎麼知道你會走這條小路的…………現在告訴你倒也無所謂啦,你的部下抵抗得倒是很英勇,值得表揚。”賽蠻笑著點點頭,繼續說道:
“不過當我在她面前活剝了她幾個部下之後,那個婊子立馬就嚇得尿了出來,接著乖乖跪在我面前,親自把白旗插進了自己的屁眼里面,後來就這樣趴著回去讓自己手下負隅頑抗的殘部放棄抵抗了……………”
賽蠻一口痰吐在九條裟羅的臉上,說道:“我給你十秒鍾時間做決定,不選擇順從的話,我就先拿剛才給你遞刀的那個婊子開刀。”
九條裟羅忍不住失聲痛哭道:“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
“哭?哭也算時間哦。”賽蠻扭頭向部下吩咐道:“去把那個叫千葉鶴姬的婊子拉過來!”
“我做!我都願意做!”九條裟羅聲音嘶啞,幾乎是吼出了這句話。
“好,那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要怎麼做。”
賽蠻抽出腰間的白旗丟下,便轉身離開。
在他身後,他的部下早已准備好了高大座椅,來讓他完成受降儀式。
九條裟羅撐起身來,屈辱地撿起了被賽蠻扔到地上的白旗。
她原本還想拿著旗子從前面伸入胯下,這樣在衣服的遮掩下至少可以顯得不那麼羞恥,但很快她就發現這樣無論如何也夠不到屁穴的位置。
最後在賽蠻的催促她只得咬著下唇,如同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在自己親密部下和稻妻士兵的注視下翹起了屁股。
在繁復的稻妻特色裙擺之下,被遮住的是她潔白的兜襠布還有挺翹的雪臀。
白旗的木杆在眾目睽睽之下挑開了擋住九條裟羅屁穴的布料,她將腦袋深深埋進胸口,想用陰影遮擋住自己燒得發燙的雙頰,但周圍的眾人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卻可以清楚看到她顫抖個不停的身子。
隨著那木杆頭頂在了雛菊的入口,九條裟羅的雙腿肉眼可見得猛地夾緊起來,急促的喘息聲從她的小嘴里飄出,但在她掙扎著將木杆頭擠進了後穴之後,喘息聲戛然而止,進而變成一種斷斷續續的呼吸。
每次呼吸暫停的時候都能看到那木杆又推進去幾分,接著她喘上幾口氣,才能掙扎著繼續將木杆推進屁穴里面。
小臂長,手指粗的木杆並不算過於碩大,但她足足花了近半個小時才最終按照賽蠻的要求穩穩插入其中。
九條裟羅用雙肘撐起身子,讓自己的屁股比自己的肩膀更高,這也是賽蠻在勸降書里的要求,因為這樣才能顯得那插在屁穴里面的白旗迎風飄揚。
她靛藍色的秀發被泥土汙染,雪嫩的臉頰上印著一個刺眼的黑色腳掌印,雙眼如同兔子一般泛起紅絲,冰涼的淚水從中流出,一滴一滴順著下巴滑落。
爬倒在了高坐在王座上的賽蠻面前,她卑微地俯下身子,以稻妻標准的、代表最高歉意的土下座的姿勢匍匐起他的面前,雙手對稱放在身前,光潔的額頭緊貼地面,插著白旗的屁股也高高翹起,剛好對著自己的一眾部下和士兵,屈辱地大聲懺悔道:
“賤畜九條裟羅,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反抗賽蠻大人的征途,以致破壞賽蠻大人的雅興…………吾等稻妻地區之全部天領奉行部隊,及輔助部隊之將領願率領所屬部隊向賽蠻大人無條件投降。因為我的失職和無能,從今日起,我將辭去天領奉行大將一職…………”
說到這里,她身後那些忠心的部下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挽留聲,但九條裟羅明白事已至此,早就沒有退路了。
她忍著哭聲,繼續說道:
“我,九條裟羅,作為敗軍之將…………今後願意…………成為賽蠻大人的母狗…………”
說罷,她不顧身後的唏噓還有眼前海盜眾人放肆的嘲笑,帶著滿臉清淚,捧起眼前賽蠻滿是黑泥的左腳開始親吻起來,並且一邊吮吸著幾乎將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當當的大拇指,一邊哀求道請賽蠻原諒她的失禮。
賽蠻取出早已准備好的狗鏈,套在九條裟羅細嫩的脖頸上,牽著她來到場地中央。
就在她掙扎著往屁穴里面塞入白旗的時候,賽蠻的手下已經在場地中央搭起了木台。
在半人高的木台上,賽蠻如同給小孩把尿一般將九條裟羅抱在懷中,她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頰,卻被身邊壯碩的黑人強行拉開。
眼前就是自己曾經的部下,她依稀記得那天千葉鶴姬在會議上駁斥自己的樣子,滿腦子都是無盡的悔恨。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下體被什麼東西頂到了,一陣酥麻的感覺順著脊椎傳入腦中,讓她下意識就向身下看去。
眼前一幕讓她頭暈目眩的畫卷,因為雙腿被強行打開,自己兩條雪腿之間的兜襠布如同展覽一般露在眾人眼前,而一根又黑又粗的肉莖從自己兩腿之間掉出,那毫無疑問就是抱著自己的賽蠻的家伙。
雖然跪下投降的時候她就知道以這些野蠻人的淫虐性格,自己受辱只是遲早的事情,但她從沒有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
九條裟羅咬牙切齒道:
“我已經准備好了……………來吧………”
“來?來什麼?”
“誒?難道不是…………”
“哈哈哈,看到老子的雞巴就這麼急不可耐了?不過你還要等等,因為現在還沒輪到你。”賽蠻大笑道,“你看前面。”
九條裟羅聞言看去,才發現自己的部下千葉鶴姬竟然哭泣著被人抓著頭發按倒在了地上。
旁邊一個老者怒罵著他們言而無信,卻被黑人拔出彎刀一刀割斷了喉嚨。
“誰他媽再敢廢話,立馬人頭落地!”
鮮紅而滾燙的血液如同強效鎮定劑一般瞬間讓周圍的稻妻人冷靜下來,在絕對的暴力面前,他們很快就接受了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將領受辱的事實。
層層深沉的夜色覆蓋下,只有千葉鶴姬淒厲的哭喊聲還在山谷中回蕩,周圍的稻妻士兵要麼看著腳下的土地,要麼看向黑黢黢的山林,都逃避著眼前的地獄畫卷,也都逃避著自己的責任。
九條裟羅也忍不住想要閉上眼睛,卻聽到身後的賽蠻在自己耳邊念道:
“如果你不好好看看自己的部下是怎麼被我們凌辱的,那她就可不只是挨操這麼簡單了。”
聽到這話,九條裟羅只得再次咬牙睜開了眼睛。
在火把橘黃色火光的照耀之下,九條裟羅白淨的肩膀顯得格外細滑。
她平時穿著的白底鶴紋的和服已經被扒開一半,漂亮的脖頸和從來沒有被人染指過的左乳暴露在外。
周圍那些皮膚黑的發亮的海盜發出一陣陣放肆的浪笑,千葉鶴姬哭泣著、掙扎著、櫻桃小嘴卻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那壯漢另一只手抓著她的頭發強行將她按倒在地上。
旁邊的嘍囉見狀連忙過來幫那壯漢撩起了千葉鶴姬的和服,露出了白的晃眼的兩條大腿。
熱騰騰的少女肉香撲面而來,讓那壯漢兩腿之間驢一般長的玩意都忍不住下意識跳了跳。
他吸了口嘴角的哈喇子,跨開雙腿如同扎馬步一般騎在千葉鶴姬的屁股上,將胯下的巨龍對准了她未經人事的粉潤饅丘,接著抬起頭來看向自己的老大賽蠻。
賽蠻舔了舔九條裟羅白潤的耳垂,笑道:“聽說女人在痛苦的時候下面會夾得更緊,不知道天領奉行的大將看著自己的手下被強奸破處的時候下面該有多緊呢?”
說罷,點頭示意自己的手下。
那大漢低吼一聲,握著肉棒對准了千葉鶴姬因為恐懼而顫抖著的小穴,擠開兩瓣幼嫩粉白的蚌肉,頂在逼仄的入口。
或許是因為過於干燥,他捅了幾次都沒有順利進入,於是氣急敗壞地朝千葉鶴姬翹起的屁股上吐了口腥臭的口水,那唾液順著臀縫幽谷滑向嫩穴入口,幫助大漢的龜頭順利擠入了千葉鶴姬的小穴里面。
作為從未上過戰場的參謀,千葉鶴姬對疼痛的忍受能力遠不如九條裟羅,從未被踏足的處女地被粗魯的黑人狂暴開墾,撕裂一般的擴張感讓她一雙玉手溺水似地胡亂拍打。
千鶴那痛苦掙扎的模樣被九條裟羅看在眼里,她心如刀絞卻甚至不能閉上眼睛逃避著一切,而這時她忽然感覺身下的肉棒有了動靜。
這時九條裟羅才發現,那原本自己已經覺得夠大的肉棒其實還是未充血的狀態,現在賽蠻完全勃起的雞巴如同一根棒槌一般挺立在自己雙腿之間,讓她光是看看就忍不住心跳加速,雙腿打顫。
千葉鶴姬絕望的求救聲在耳邊回蕩,身下被強行進入的撕扯感突然襲來,但面對眼前已經哭成了淚人的千葉鶴姬,她不敢發出任何喊叫聲,只能緊皺眉頭咬牙堅持。
賽蠻的肉莖撐開了她的處女小穴,讓她注視著自己部下翹著屁股被強行破處,看著那布滿青筋的黝黑肉莖帶著鮮紅的處女血從部下白花花的臀肉里抽出。
賽蠻感受著她身體痛苦的顫抖和悲鳴,龜頭頂破了堅韌有力的處女血,被異族肉棒貫穿帶來的羞辱感讓九條裟羅緊繃住了身子,白嫩的螓首高高昂起。
但破處受降儀式還遠沒有結束,賽蠻讓手下叫來了幾個躲藏在角落里的稻妻女將,她們年齡不大,原本是被九條裟羅帶來增長見聞的,卻沒曾想到竟是一場毀滅性的慘敗。
被比自己高了幾個頭的黑人海盜抓住頭發,她們就像恐懼的小雞仔一般瑟瑟發抖,任由海盜們將她們拎到賽蠻面前。
看著自己的首領如同雞巴套子一樣被賽蠻掰開雙腿抱在懷中,她們卻沒有絲毫想要決一死戰或是反抗的意思,畢竟剛才那場決斗中賽蠻展現出的恐怖實力早已將這些年輕的女孩嚇破了膽。
“請原諒我吧!求求賽蠻大人原諒我吧!”
兩名滿臉恐懼的女孩一來到賽蠻身邊,立馬跪在了他的腳下,不住地磕頭謝罪,失禁的尿液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從兩腿之間噴出,將腳下的泥土浸染成一片濕潤的黑色。
“可惡………不准………不准這樣下作…………嗚…………”
即使已經快變成性玩具的九條裟羅依舊不老實,皺眉咬牙地念著一些毫無意義的說教,但身下的稻妻女孩卻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可愛的腦袋如同搗蒜一般點在賽蠻腳下的土地上。
其中一個女孩甚至模仿起了剛才九條裟羅受降的樣子伸出粉舌舔濕起賽蠻的腳趾起來,一直將舌尖擠進縫里將每一寸汙垢都清理干淨,下賤而又卑微的樣子讓賽蠻忍不住大笑起來。
“想要活命的話其實也很簡單,把你們母狗大將的騷逼里面噴出來的髒血和淫水全都舔干淨就好,要是有一點滴落的話……………你們就人頭落地!”
“是!是!”
兩名稻妻女孩忙不迭答應下來,像是在沙漠中找到甘泉的人一般伸長了脖子去夠到高大的賽蠻的襠部,努力伸出舌頭在卵袋和肉莖根部刮蹭清掃。
被賽蠻掰開雙腿抱在懷里的九條裟羅一陣羞恥,她時不時感覺到自己部下的舌頭掃過自己陰唇還有陰蒂的瘙癢,但更多的則是被肉棒粗暴捅進身體的折磨。
隨著架著九條裟羅雙腿的胳膊慢慢放下,賽蠻的異族肉棒被一點點捅進九條裟羅的身體里面,新鮮滾燙的血液和嫩穴被迫分泌出的汁液順著肉壁流出,但還沒滴落就被身下臣服的稻妻女孩舔進嘴巴里。
九條裟羅嘴里掙扎的聲音越來越細弱,插進身體里的雞巴就像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般讓她說不出話來。
等到賽蠻猛地將她身體抬起,肉棒從她身體里抽出的時候,她猛吸一口氣,才突然像再次活了過來。
而比起自己的窘態,眼前千葉鶴姬的樣子才更加讓她心碎。
“嗚嗚嗚主上…………主上救救我嗚嗚……………”
這個可憐的少女被身後如同巨獸一樣的黑人騎在身下,足有她胸膛寬厚的腳掌踩在她的腦袋上,讓她的臉都陷入到黑土之中,而鐵槌一樣的肉棒一下一下捅進她的身體里面,每一次撞進在幼嫩的宮頸入口的時候都會讓她哀慟的哭泣聲更加響亮幾分。
那淒慘的聲音如同催情劑一般讓周圍的黑人海盜興奮起來,他們把那些礙事的稻妻男人趕走,搶走他們身邊的女孩。
而原本應該並肩作戰的稻妻士兵此時早已如同驚弓之鳥,雖然其中不乏青梅竹馬的戀人,但等到大難臨頭的時候,對死亡的恐懼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壓到了那些無所謂的自尊之類的東西。
他們只能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被那些強壯的黑人如同母狗一樣從人群中拎出來,而後無情地壓在地上,粗暴地撕開衣服,扯開遮住下體的褻褲。
稻妻咬牙切齒的男人們只能攥緊了拳頭,痛哭著將無處發泄的怒火砸向地面,但那點可憐的動靜甚至不如海盜們操他們心上人時候發出的響亮啪啪聲的百分之一。
女孩們如同母狗一樣任由黑人們騎在她們身上,可有可無的掙扎只能讓黑人們更加興奮,細小的手腕無法撼動那些黑人強壯的身軀半分,粗大的肉棒混雜著黑人的口水作為潤滑劑進入了她們的身體,將她們幼小的肚子頂出一個個夸張的圓柱形。
一時間,女孩們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處女血的腥臊味彌漫在山谷之中,黑人們完全不會憐惜這些被稻妻男人視若珍寶的女孩,只把她們當做下賤的雞巴套子一樣壓在身下隨意使用。
如果操起來覺得不過癮,隨意扇她們屁股,抽她們耳光也不在話下。
力氣稍大一點的黑人只要兩三個耳光就會讓那些身嬌體柔的女孩眼冒金星,說不出話來。
至於那些早先已經和男人有染,不幸沒有讓黑大人體驗到破處快感的可憐女人,則會被黑人用拳頭狠狠頂住小腹,即使她們五官擰作一團,也要強行用外力制造出如同貞潔處女一般的逼仄的嫩穴觸感。
人間地獄一般的畫卷在九條裟羅面前展開,讓她腦袋昏昏沉沉。她既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輕易敗北,也不敢相信這敗北的代價竟會如此沉重。
更加讓她難堪的是,身體第一次被肉棒侵入的疼痛逐漸適應之後,九條裟羅竟然感覺到了一種近乎於舒爽的酥麻感覺。
饒是她竭力抑制身體的反應,但雌畜被強大的雄性征服後迸發的本能卻讓她下體的淫水越流越多,而這不僅僅是她自己能夠感覺到,她身下那兩名舔舐著她嫩穴的稻妻女孩當然也知道。
她們一邊加快了舔舐的速度,一邊請求自己的主公不要在被敵將強奸的時候還流出這麼多水。
而這羞恥的要求讓她感到無地自容,雖然很想硬氣地表示自己絕不會對這種異族野蠻人有什麼感覺,但身後壯碩的肌肉以及粗壯的鼻息都在時時刻刻勾起她身體中想要被征服想要被奴役的母狗本能。
“我…………哈啊❤❤……………不要嗚嗚❤❤…………”九條裟羅剛剛想要為自己辯解,卻適得其反,張口就是一陣放肆的浪叫。
聽到自己發騷的聲音,仿佛打開了九條裟羅內心的閥門,她感到自己身體里的奇異的快感越來越不受控制地累積起來,等到她意識到自己即將快要高潮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阻擋了。
愛液如同泄洪一般隨著她被賽蠻當眾操到高潮而噴射出來,那帶著甜絲絲氣味的液體將她身下兩個跪著一心一意舔舐清理的稻妻女孩噴了滿臉都是,她們的工作失敗了,被賽蠻給予的唯一的求生機會就這樣溜走了,而罪魁禍首竟然是自己那忍不住被男人干到高潮的大將。
知道自己害了部下的九條裟羅雙手死死蒙住還帶著高潮紅暈的小臉,根本不敢看部下那滿是不解和怨恨的雙眼,卻聽見賽蠻在旁邊調笑道:
“你們的大將似乎是個被強奸都會高潮的賤畜啊,就連部下死活都不在乎就恬不知恥地當眾潮噴,真是下賤的母狗…………”
九條裟羅又羞又氣,卻無力反駁,正這時,又聽到賽蠻繼續說道:“不過,我是仁慈的將領,我完全可以再給你和你的部下一個機會。”
“什麼…………?”
“其實也非常簡單,只是當我的母狗還不夠,不如給我們當公共廁所好了~”
“公共廁所…………”這個詞讓九條裟羅渾身顫抖,但她仍舊忍耐著問道:“多久…………”
“時間嘛…………”
賽蠻一腳將身邊那不斷求饒的稻妻女孩踩在腳下,一邊用滿是沙土的腳底碾壓著女孩柔嫩的臉頰一邊說道:“這就取決於你想讓她們活多久囉,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就把她們宰了也不是不可以。”
說罷,他腳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身下的稻妻女孩立馬發出一陣痛苦的哀鳴。
九條裟羅心如刀割,只得答應下來。
賽蠻立馬大聲向眾人宣布,只要是黑色皮膚的高貴人種,就有權隨時隨地像使用公共廁所一樣使用大將九條裟羅,膽敢有任何反抗的話,就把稻妻女孩都屠殺殆盡。
這下不僅僅是那些野蠻的海盜,就連幾小時前還對自己忠心耿耿的稻妻人紛紛投來復雜的目光,她們巴不得九條裟羅像母狗一樣服從,畢竟如果她稍有一點反抗的念頭,即使自己能逃出生天,剩下的稻妻普通士兵可就遭殃了。
得到好消息的海盜們紛紛像猴子一樣叫喊著衝過來,用樹枝沾著黑泥在九條裟羅身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就像是排隊進入公共廁所一樣。
就連之前騎在千葉鶴姬身上的大漢也抽出剛剛射過的肉棒,大搖大擺走過來。
不過跪趴在地上翹著屁股的千葉鶴姬並沒有因此就輕松一些,哪怕他已經被操得神志不清,雙眼都失去了焦點。
她翹起的屁股如同被拳頭捅過一樣大大張開,粘稠的白濁帶著鮮紅的血絲從粉嫩的小穴里淌出。
一旁路過的一個海盜看了看台上人滿為患的九條裟羅,又看了看疲憊不過跪伏在地上依然保持著撅起屁股姿勢的千葉鶴姬,眼珠一轉,就握著雞巴衝向了千葉鶴姬的身後。
他沒有之前那名大漢粗壯的龍根,對著已經被擴張得不成樣子的小穴胡亂捅操了幾下,只覺得沒有滋味,便靈機一動,握著肉棒頂在了千葉鶴姬的雛菊上面。
饒是之前已經被大漢操得幾乎昏厥過去,異樣的位置突然被雄根頂住,也讓千葉鶴姬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她驚恐地回過頭去,卻看到一張惡鬼一樣的面容。
那精瘦的男人吊著眉毛放肆地笑著,握著細長的肉棒沾滿了之前大漢留下的精液和淫水當做潤滑,強行擠入了千葉鶴姬稚嫩的雛菊之中。
當她下意識想要抵抗的時候,肉棒的龜頭已經蠻橫地頂了進來,她的纖纖玉手停在半空之中,滑嫩的香肩從精致的和服中半露出來,引得男人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咿呀…………”
痛呼讓激發了男人狩獵的原始欲望,反而咬的更緊,而且還要用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如同捕獲獵物一般將翹著屁股的千鶴死死固定在身子底下,才放心地沉下腰肢,將自己的肉棒一點一點全部塞入到她的身體里面。
知道自己無力反抗的千葉鶴姬淒楚地哀泣著,默默承受著身後男人蠻橫的凌虐。
肉棒進入她的菊穴之後一點一點碾平了上面的褶皺,將那原本不屬於肉棒的地方也變成了黑人雞巴的形狀。
千葉鶴姬感受著身體另一個洞被擴張帶來的痛苦,每進入一分都會讓她身體輕輕顫抖,但也會讓她的後穴夾得更緊。
男人似乎並不僅僅滿足於此,他又問千葉鶴姬嘴巴有沒有被人用過。
完全蒙在鼓里的千葉鶴姬只是條件反射式地回答“沒有”
那男人直接掰過了千葉鶴姬腦袋,粗暴地壓在了她的嘴唇上。
一陣鐵鏽味滲進千葉鶴姬的嘴里,她意識到那是男人剛剛在肩頭咬出的自己的血。
男人的舌頭又接著鑽了進來,她的小舌在口腔里無處可逃,被男人很快捉住,纏住,瘋狂吮吸起來。
被堵住了嘴巴的千葉鶴姬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無意的喘息夾雜著嬌呼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他使勁捏著千葉鶴姬的奶子,僅堪一握的椒乳被男人粗暴的捏成各種形狀,而原本的痛呼在男人的舌吻之下演變成了誘人的喘息。
男人操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兩顆飽滿的卵袋拍打在千葉鶴姬的臀肉上,發出一陣淫靡的啪啪響聲,堅硬如鐵的肉棍一進一出,連帶著她粉嫩的腔肉都翻進翻出。
終於,快感累積到了一個無法抑制的頂點,男人低吼一聲在她身體里面噴射出來,滾燙的精漿仿佛要將她的身體點燃,那熾熱的液體順著腔道一直倒灌進她的胃袋里面,讓她幾乎不敢支起身來。
但這一切尚且還沒有結束,她忽然感到有人抓著她的頭發強行讓她昂起頭來。
“咿呀……………誒!?”
映入眼簾的被架開雙腿、滿臉病態紅潮的九條裟羅,她看著自己的部下,自覺臉上無光,但被左右黑人拉住了雙手,無法掩面逃避,只能閉上雙眼,帶著戰敗的恥辱轉過頭去。
千葉鶴姬怔怔念了句“主公”,剛想說些什麼,卻馬上被人粗暴打斷。
一旁的黑人按著她的腦袋,將她的小嘴直愣愣地壓在了賽蠻和她主公九條裟羅的交合處。
粗碩的黝黑肉棒緊緊貼在她的唇肉上面,她幾乎能夠感覺到上面虬結的精索如同動脈一般一起一伏地跳動,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千葉鶴姬心中升起…………
“吼哦——要射了!”
賽蠻猛地一挺腰,龜頭直接撞開了九條裟羅的宮頸入口,發出一聲如同親吻一般的脆響,蠻橫地頂在稚嫩的子宮內壁上。
在部下面前被強行破宮的九條裟羅翻著白眼到達了高潮,她吐出的舌頭軟癱著吊在一邊,而她身體里的肉棒則是像注油槍一般將一股一股的濃稠精液注入到她的子宮里面。
看到自己的老大已經完成了授精儀式,一旁的嘍囉連忙蹲下來准備好接下來的動作。
“嗚嗚…………嗚嗚……………!?”
在賽蠻抽出肉棒的一瞬間,千葉鶴姬立馬感覺到身邊的人用力將自己的嘴巴對准了主公的小穴按了上去。
腥臭的精液混雜著主公挨操時流出的愛液一股腦涌進了她的嘴巴里面,千葉鶴姬如同溺水的人一樣無助地揮舞著雙臂,但這點力量對於強壯的黑人來說就像蜉蝣撼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嘴巴接住主公身體里被異族首領剛剛注入進去的精液。
遠處的天際劃過一道閃電,撕裂了黑沉沉的烏雲,雷鳴聲轟隆而來,大雨忽然落下。
賽蠻看著已經失聲的九條裟羅,輕輕笑著說道:“看來你的神沒有站在你這邊。”
……………………
一個陰沉的早晨,稻妻的村民聽到行軍的步伐聲從薄霧中傳來。
他們聽到了沉重的步伐聲、馬蹄聲、甚至是鐵鏈在地上摩擦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人們抱著洗漱的木盆,准備做早餐的炊具,紛紛駐足望向霧里,沒有人知道誰會從薄霧中走出來,他們只知道據說九條裟羅大人前些天帶著大軍前往了一直被海盜劫掠的口岸。
他們交頭接耳討論著閒話,猜測是不是九條裟羅大人得勝歸來了,甚至都已經想好了歡呼的祝詞。
就像人們期待的那樣,天領奉行的大將九條裟羅的面容很快從霧中出現,但是人們並沒有歡呼,反而是張大了嘴巴。
因為她並非是騎在馬上,反而是被人騎在胯下。
一個身材高大、黑膚黑發,他們從未見過的男人正騎在九條裟羅的背上,手中攥著天領奉行的絳紫色軍旗做成的韁繩,而韁繩的另一頭的馬嚼子則是被九條裟羅咬在嘴里。
她翹著屁股艱難地在地上一步一步爬行著,口水不住地從她的嘴里滲出,已經讓嘴里的軍旗全部濕透,開始一滴一滴順著嘴角向下流淌。
她的身上仍然穿著作為天領奉行大將的戰服,只是雙乳已經被人摟了出來,吊在空中,隨著她爬行的動作輕輕搖晃著,若是仔細觀察,還能看到上面歪歪扭扭寫著“賤畜”兩個大字。
而在她的身後,那些其他的稻妻女孩們也都被套上了項圈,臉上和身上都寫滿了類似於“母狗”“公共便器”“雞巴套子”之類的文字。
她們就如同真的被飼養的狗一樣跟在騎在馬上的黑人海盜身邊。
那些海盜並不多,至少比稻妻人的數量少得多,所以每個海盜都能牽著五六只稻妻母狗穿街走巷而來。
看著這些異族男人如同魔鬼一般牽著他們的女兵走來,稻妻的村名們都傻了眼,一時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但很快,隨著第一個人大喊著轉身逃走,其他的村民如同羊群一般也一窩蜂地開始四散而逃。
不過這些黑人海盜也並不著急,先是松開了狗鏈,命令這些稻妻母狗等在原地,接著互相交頭接耳,確定了分工合作的戰術,才開始行動起來。
兩邊的黑人猛踢馬肚,疾馳奔向村莊的幾個出口——在來之前他們就已經命令九條裟羅交出了地圖,他們現在就如同本地長大的人一般熟悉這里的地形。
隨著村莊被騎馬的黑人團團圍住,這些發現逃跑無望的村民亂作一團,在小村莊的街道里四處亂竄。
而這個時候就輪到了剩下的部隊出馬的時候了。
他們騎著馬大笑著將人群衝散,把他們分割成一塊一塊。
黑人騎著高頭大馬穿梭其中,手無寸鐵的村民或是干脆跪地求饒,或是只能隨手撿起一些木棍和鋤頭做無用的抵抗。
但那些膽敢黑人海盜的男人很快就被他們的彎刀奪走了生命,剩下的看到這如同天罰一般入境的海盜,紛紛都不敢再有抵抗。
海盜們四處穿梭游蕩,若是看到中意的女孩,就直接一把抓住她們的和服領子,將她們拎起放到馬背上,再用馬鞍的繩子像捆貨一樣把她們綁在馬上。
女孩的尖叫聲和男人們的無力的哭喊聲透過馬蹄飛揚起的塵土在村莊中回蕩,不過比起這些聲音,更多的是黑人們如同猿猴一般放肆的笑聲。
等到他們的馬背上已經滿滿當當綁了三四個女人,他們干脆直接將掠來的扛在肩頭,粗暴地撕開和服,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雪臀,一邊大笑著拍打布丁一樣軟彈的臀肉,一邊扣弄著臀縫間粉嫩白皙的雪潤蚌肉。
而那些被奪走了戀人、妻子、女兒的男人只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
或有不甘心的人,努力哭喊著哀求著,匍匐在黑人的鐵蹄之下,幾乎要將額頭磕爛,只想要黑人放過他的未婚妻。
“求求大人…………求求大人放過…………放過我們吧…………”
他一開始還並不確定這看起來像是異族的男人能不能夠聽懂他的話,但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男人撕開了衣服,大笑著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他都未曾撫摸過的私密地帶上,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幾乎只是本能而機械地重復著他能想到的最卑賤的話語。
但騎在馬背上的黑人怎麼會理會稻妻的螻蟻一般的賤民,即使他能聽懂這些稻妻人的語言,搖尾乞憐的丑態不僅不會讓他有任何心軟,反而讓他更加開心。
黑人大笑著扯開了扛在肩頭的女孩的褻褲,在一陣驚恐的叫聲中將手指捅進了那原本為丈夫保留的處女嫩穴之中。
粗糙的手指強行頂破了那層不堪一擊的處女薄膜,讓肩上的女孩一陣淒楚的哀嚎。
鮮紅而刺眼的處女血順著白嫩的大腿內側流淌而下,刺痛了匍匐在馬蹄下的男人的雙眼,他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喊,眼睜睜看著黑人粗大的手指野蠻地捅入到他的未婚妻的身體深處,用處女血充作潤滑劑,開始當著他的面凌辱起他的未婚妻來。
而這樣的場景在這場狂歡之中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幕,有的黑人並不急於直接將看中的稻妻女孩綁上馬背,而是用彎刀將她們的衣服一點一點割破,讓她們如同洋蔥一樣被一點點剝開,最後只剩下白花花的裸體暴露在往日互相熟識的村民面前。
等到羞辱到那些女孩哭的已經無力奔逃,才抓著胳膊將她們綁到自己的馬背上。
還有的黑人熱衷於驅趕那些妄圖帶著自己女人逃跑的男人,他們揮舞著明晃晃,還帶著血腥味和海鹽味的彎刀,將那些男人嚇得屁滾尿流,在他們自己女人震驚而失望的眼神中獨自灰溜溜的逃跑,再把大笑著那些徹底崩潰的女人收入囊中。
被黑人物色中的女孩就如同被魚叉插中,無路可逃的魚兒,即使再怎麼奮力掙扎,最後也只是給獵人平添幾分樂趣罷了。
等到這些黑人們玩夠了,他們才滿載著戰利品奔向村莊邊緣,和那些封鎖著道路、早就眼紅的急不可耐的黑人換班。
而那些被接替下來的黑人們,就會像之前一樣再次衝入四散而逃的人群之中,如一道漁網一般將那些年輕貌美的女人從她們的丈夫和父親身邊奪走。
就這麼幾個回合下來,除了男人和那些年老色衰的大媽和婆婆以外,身嬌體柔的稻妻女人們都已經被抗在肩頭、或是被放在馬背,成了黑人的貨物。
賽蠻甩了甩手中的韁繩,驅趕著胯下的九條裟羅走向那些憤怒而又迷茫的村民,他取下九條裟羅嘴里含著的嚼子,說道:
“我想一直守護著你們的天領奉行的大將九條裟羅有些話對你們說。”
眾人也早就想討個說法,於是紛紛圍了上來。
但跪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的九條裟羅又能給出什麼讓村民滿意的說法,她只是低垂著頭,不敢看眾人,小聲囁嚅道:
“對不起…………我輸了…………不僅輸了戰爭………還輸了決斗…………”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逐漸抽泣起來。
憤怒的村民想要衝上前來,但被旁邊的侍衛隔開。賽蠻大笑著踢在九條裟羅的軟嫩的屁股上,騎著她穿過人群,穿過了村莊…………
……………………
夜晚,稀疏的星光閃爍在天邊,纖纖彎月躲在月亮後面。海灘上泛起一陣乳白色的亮光,還有遠處照來的橘黃色火光。
下了馬的黑人們圍坐在一團團篝火旁吃肉慶祝,身邊都陪伴著兩三個白天剛剛擄掠過來的女孩。
她們小心地依偎在強壯的異族雄性身旁,服侍著他們,為他們擦嘴遞酒,哪怕一天之前她們可能還是依偎在自己的丈夫身邊。
但是看到那些沒用的男人在強壯的黑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她們立馬就明白只有眼前這個能決定她們生死的強壯男人才是她們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有的黑人在白天顯然沒有玩得足夠盡興,干脆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將身邊的女孩按在自己褲襠里,像使用雞巴套子一樣讓女孩喊著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捅進她的喉嚨里面。
異族的肉棒在女孩的喉嚨里發出一陣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女孩雖然被撐得滿臉漲紅,但仍舊努力縮著牙齒,用自己最柔嫩的舌頭和嘴唇服侍眼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黑人海盜。
而有的黑人早已吃飽喝足,則是直接將女孩按在身下開始操弄起來,還強行要別的女孩在他身後,把腦袋伸進屁股里面用舌頭清理他的菊花。
雖然一開始她們難掩內心的反感和惡心,但只用幾個巴掌,加上一些寒芒出鞘的金屬摩擦聲,就馬上能讓她們把僅剩的尊嚴和人格拋到九霄雲外,專心致志地服侍眼前的黑人爸爸。
這些稻妻女孩就像她們的首領九條裟羅一樣,十分擅長臣服於絕對的實力碾壓。
這一切都被九條裟羅看在眼里,不過她此刻並沒有心思去管其他人,因為在另一個篝火區——海盜的高級將領們圍坐一圈,獨自享受著來自於天領奉行大將的艷舞表演。
雖然九條裟羅完全不知道那些酒肆里衣著暴露的下等淫女是怎麼跳舞的,但是她對傳統的稻妻舞蹈倒是十分在行。
而賽蠻告訴她,只要稍稍改造一下衣服,即使是最傳統保守的舞蹈也會變得無比誘人。
賽蠻取了根細繩,把九條裟羅高開衩的裙擺系成一束,讓它在九條裟羅的襠前搖搖晃晃,讓那滑嫩的三角地帶隨著九條裟羅的舞姿若影若現。
九條裟羅主持過無數次傳統祭奠,也跳過無數這樣的舞蹈,但沒有一次讓她感覺下體這樣涼颼颼的。
酥麻夾帶著刺癢從下體傳來,讓她忍不住本能地分泌出了蜜液。
而那晶瑩的液體被風一吹,更是冰涼無比,不僅讓她覺得刺激更甚,甚至讓她的舞蹈動作也開始變形起來。
“怎麼天領奉行的大將連自己的舞蹈都不會了?難怪連這種低級的戰術失誤也會煩,怕是整天就知道聲色犬馬了吧?”
賽蠻惡意十足地嘲笑著九條裟羅的窘態,她越是手足無措,越是一副咬牙苦苦堅持的模樣,賽蠻越是覺得開心。
一群黑人一邊交杯換盞,一邊用撿來的樹枝如同調戲脫衣女郎一般時不時挑動著本來就只能將九條裟羅的下身堪堪遮住的裙擺。
九條裟羅忍受著羞辱,繼續著自己的“傳統”艷舞表演,那些可能會讓自己暴露太多的動作都被她刻意收斂,以維護那點僅存的可憐尊嚴。
“哦——我的腳趾好像髒了。”賽蠻眯著眼睛看向九條裟羅,“不知道九條裟羅‘大人’能不能一邊跳舞一邊為我這位遠道而來的貴賓清理干淨,以盡你們稻妻的東道主之禮儀呢?”
賽蠻刻意用文縐縐的話語羞辱著九條裟羅,但她卻對此也無可奈何,只能耐著性子借著舞蹈動作用自己的裙擺撫去賽蠻腳上的沙土。
但賽蠻顯然對此並不滿意,繼續發難道:
“僅僅只是這樣,顯然還不夠干淨哦。我向來聽說你們稻妻人都是極愛干淨的,怎麼能就這樣草草了事呢?”
九條裟羅一時沒了主意,只能壓著心里想要發作的念頭,低眉問道:
“請問賽蠻大人…………”
“叫主人!”
“請…………請問主人…………需要…………需要賤畜怎麼做才好……………”
“這才是懂‘禮儀’的樣子嘛~”賽蠻看看周圍的兄弟們,一同哄笑起來,“我也不為難你,一邊跳著舞,一邊用奶子給我擦干淨吧。”
“這……………”
九條裟羅犯了難,倒不是對“用奶子擦賽蠻的腳趾”感到害羞,畢竟更恥辱的事情她都已經做過了,而是如果要用完成那樣的動作,必定要跪伏在賽蠻面前,但稻妻的傳統舞蹈中可沒有這樣奇怪的動作。
賽蠻看出了她的心思,繼續補充道:“九條裟羅大人…………倒也不必局限於稻妻的傳統舞蹈,任何舞蹈都是可以的嘛,比如酒館里那些婊子跳的…………”
“……………”
九條裟羅並非完全不知道那些市井小民喜歡的低俗把戲,但即使是穿著改造後的“戰衣”,跳著扭捏的“傳統舞蹈”也能讓她心里好受一些。
正思忖著,賽蠻卻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他隨手撿起沙灘上的一粒石子像她彈去。
“想好了沒有?”
九條裟羅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的小臉上竟被石子劃出了一道血口。
她看著眼前一臉優哉游哉看著她的賽蠻,又想起了那天被其碾壓擊敗的恐懼,又想起了那冰涼的刀鋒貼在自己脖子上的徹骨寒意,忍不住雙腿都打起顫,只想現在就跪在賽蠻腳下以求苟安。
幾乎不敢再有什麼遲疑,她立馬趴下身來,以最低賤的姿態從衣服里摟出了兩顆還寫著“賤畜”二字的椒乳,急匆匆爬到賽蠻腳下,用自己溫潤柔軟的乳肉包裹著賽蠻粗大的腳趾清洗起來。
“舞呢?”
“舞…………對………對…………我知道了主人…………”
九條裟羅立馬笨拙地開始扭動起屁股,努力模仿者印象里那些酒館的婊子討好男人的姿態,一邊用奶子給賽蠻做著足底按摩,一邊翹著自己的肉臀衝著周圍的男人笨拙地左搖右擺。
賽蠻摸著下巴笑道:“誠意到是有了,不過你這兩顆賤奶太小了,可洗不干淨。”
“那…………那主人想要賤畜做什麼…………”九條裟羅連忙問道。
“你就不能動動你的豬腦,想想怎麼‘洗干淨’我的腳趾?”賽蠻不滿道。
“洗干淨……………賤畜用嘴……用嘴來給主人清洗…………”
九條裟羅一口將賽蠻的腳趾含入嘴里,像是吮吸糖果一樣舔舐起來,一邊觀察著賽蠻的神色,一邊伸出舌頭從大腳趾的指尖,順著邊緣滑過粗糙的老繭,一直舔進指尖的縫隙之中,將混雜著辛酸汗臭的汙垢卷入舌中,吞進肚里,再伸出嶄新粉嫩的舌頭繼續清理下一根腳趾。
“好吃麼?賤狗?”賽蠻笑道。
“唔唔…………呲溜呲溜……好吃…………主人的腳趾好吃…………”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九條裟羅的表情是一副幾乎快要吐出來的樣子,但迫於絕對實力的碾壓她也不得不這樣回答。
把五根腳趾全都吮吸清掃一遍之後,她又向下舔去。
足底破損的老繭像是被撕開的鐵片一樣刮得她的舌頭生疼,她在上面嘗到了灰塵和泥土的味道,還有海鹽和人血的腥味,一想到這些血液很可能就來自於自己的同伴,來自於因為自己的自大和傲慢而葬送的士兵,九條裟羅就覺得心如刀絞。
自責不斷折磨著她的內心,也讓她越來越覺得這樣被凌辱和作踐也是對自己一種合情合理的懲罰。
“換一只腳。”
賽蠻當然不知道她心里的這些小九九,或者說也完全毫不在乎,他只是將另一只腳搭在了剛剛被舔干淨的那只腳上面,而後咂了咂嘴說道:
“舔腳嘛,似乎也並沒有什麼新意…………”賽蠻話鋒一轉,目光落在九條裟羅兩腿之間被布條遮住、若影若現的絕對領域,“我聽說九條裟羅實力過人,身姿靈活無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九條裟羅一愣,咬牙說道:“主人的意思難道是…………”
“注意你和我說話的態度。”賽蠻冷聲說道。
“是…………我的主人…………我…………我知道了……………”
九條裟羅低頭嘆氣,皺著眉頭慢慢挑起了自己跨間的裙擺,露出里面光滑無毛的陰阜,綿軟而細膩的質感如同奶油一般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兩片肥嘟嘟的白皙唇肉如同幼女的小嘴一樣可愛,襯托之下更加顯得賽蠻的腳趾粗陋無比。
九條裟羅摟著裙子,慢慢走到賽蠻伸出的腳旁,跨開雙腿,如同撒尿一般緩緩蹲下,用自己下面的小嘴精准地地含住了賽蠻壯碩的腳趾。
腳趾尖剛剛頂開兩片肥蚌,九條裟羅就忍不住發出一聲嬌柔的嚶嚀,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她紅著臉扭過頭去,不敢看面前那群帶著玩味笑容的黑人,只是摸摸咬著櫻唇繼續向下壓低身子。
隨著趾尖一點點突入九條裟羅的身體里面,她的面色變得愈發漲紅,柔韌而結實的腰肢如同觸電了一般抽搐顫抖著,但九條裟羅還是不得不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還有逐漸被點燃的欲望,一點一點用小穴含住賽蠻肮髒的腳趾。
等到九條裟羅感覺已經將它完全包裹住之後,才開始一點一點上下聳動起來,因為不斷安慰著自己“分泌體液只是為了清洗腳趾”,這次九條裟羅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而是任由自己身體里雌性面對強大雄性時發情的欲望支配自己的身體。
幾乎只是幾分鍾,九條裟羅就明顯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從身下傳來,雖然說這次有了十分正當的理由,但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用小穴清理敵將的腳趾還發情流出了這麼多淫水,即使是九條裟羅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罵了自己幾句。
聽到這水聲的當然不止有九條裟羅,還有坐在她身前的黑人首領賽蠻。
他帶著輕蔑的眼神看著眼前忍不住發情的九條裟羅,用沒有被小穴包裹住的其他腳趾輕輕挑逗著她。
“嘶哈…………那里………求求…………求求主人不要❤❤……………”
粗糙的腳趾劃過九條裟羅滑嫩的蚌肉還有敏感的陰蒂,每次都讓她一陣陣腿軟,潮水一般涌來的快感淹沒了她的荔枝,讓她感覺自己幾乎連保持身體平衡都成問題。
好在九條裟羅就要崩潰的時候,一個信使解救了她。
那人湊到賽蠻的耳邊嘀嘀咕咕小聲說了些什麼,賽蠻的注意力明顯被拉了過去,就連腳下玩弄九條裟羅的動作都停下了。
“嗯,我知道了。”
賽蠻揮了揮手,打發走了信使,轉過頭來盯著九條裟羅的眼睛問道:
“你似乎還有些東西沒有告訴我。”
滿臉潮紅的九條裟羅不解道:“還有………還有些東西…………?什麼東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知道嗎?那我給你一些提示好了…………天領奉行這些年掌管地方事務,不僅要操練部眾,還時時需要替上面干一些髒活…………”
九條裟羅雖然仍舊不明白賽蠻到底想說什麼,但他對於稻妻的了解卻讓她有些吃驚,看來他並不是完全對提瓦特一無所知的野蠻人,反而是有備而來…………
“所以…………所以你想說什麼?”九條裟羅繼續著用小穴套弄清洗腳趾的動作,一邊聳動著腰肢一邊咬牙問道。
“既然如此的話,你們對當地村莊城鎮的情況一定了如指掌吧?”
“嗯?”九條裟羅一愣,“為了忠誠地貫徹雷電將軍的意志,這是當然的…………”
“好了,不用給我說那些屁話。”賽蠻生硬地打斷了她的話,“我不關心什麼狗屁雷電將軍,我關心的只是哪里的村莊能搶到錢…………雖然我早就弄到了這附近的地圖,但是地圖上可不會標注富商巨賈藏在哪里,對吧?”
“……………”九條裟羅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回答。
“今天早上的那波細節…………的確掠來了很多漂亮姑娘,我的部下也都很滿意,但只是女人顯然無法喂飽他們,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如果只是自己的手下,九條裟羅還能以他們的身份早就應該做好直面死亡為借口來讓自己好受一些,但如果是平民的話…………今天早上那次讓賽蠻“不慎滿意”的劫掠,已經讓九條裟羅幾近崩潰,她不想再讓這樣的事情重演一遍。
“如果是我自己的東西,我可以全部交給你,畢竟我是敗軍之將…………但…………”
“好了好了。”賽蠻笑著把腳趾從她小穴里抽出,站起身來,“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打賭?打什麼賭…………?”
跪在地上的九條裟羅看著雙手叉腰站在眼前的賽蠻,第一次感覺到這個男人竟是如此高大。
強壯的雙腿之間挺立的肉棒遮天蔽日一般擋住了她的全部視线,濃厚而腥臊的雄性味道從肉莖根部和卵袋的連接處撲面而來,如同潮濕的海風一般將九條裟羅整個籠罩其中。
“實在是太糟糕了…………為什麼會有這麼臭的東西……………竟然還要放在女孩面前晃來晃去的…………”
賽蠻握著自己的長槍在九條裟羅鼻前輕輕搖晃,得意道:“很簡單,只要你能在這根東西下堅持超過十分鍾不高潮,就算你勝利咯。如果你輸了的話,就要交出這附近的所有稻妻人的底細,如何?”
九條裟羅紅著臉罵道:“這…………這是什麼打賭…………”
但她轉念一想,自己之前在決斗之中毫無懸念地敗下陣來,或許也只有這樣稀奇古怪的“戰斗”自己才有一絲獲勝的機會。
於是她又繼續說道:“如果你言而有信的話……………我願意接受這個打賭。”
九條裟羅站起身來,閉眼皺眉說道:“好了,只是…………不高潮就可以了吧,我知道了,無論你怎麼挑逗我…………啊——!?”
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她的臉上,打斷了她喋喋不休的廢話。
九條裟羅睜開眼睛,金色的眸子里滿是不敢相信的疑惑。
“你為什麼…………”
“哈?你覺得我會挑逗你?”
“………………?”
“別傻了,對待你這種婊子根本不需要挑逗。”賽蠻輕蔑說道。
“你說什麼!?啊——!?”
又是一記耳光抽在她的臉上,賽蠻並沒有用上多大的力道,這反而讓九條裟羅比起疼痛更多感覺到的是一種羞辱。
九條裟羅被賽蠻攥住了頭發一把扯過來,她恨恨看著眼前這個粗魯的男人,低聲罵道:“你不會以為…………扇我耳光……會……會有用吧?真是聞所未聞…………嗚嗚!?”
九條裟羅突然感覺眼前一黑,還沒說完話她就被按到了兩腿之間的襠部,挺立的肉棒直接壓在了她的鼻翼上,濕膩的汗液攜帶著雄性臭味和精液的味道瞬間侵入了九條裟羅的鼻腔里面。
“好臭…………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會對………對這種事情有什麼反應……………”
九條裟羅剛說完話就意識到自己一張一合的小嘴正對著賽蠻兩顆飽滿的卵袋,鏡子的味道透過皺巴巴的皮膚衝了出來,讓他滿嘴都是黏糊糊的精臭味,完全無路可逃。
“聽說你這種表面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稻妻女人其實都是下賤得要死的反差賤婊,一聞到男人的雞巴味道就會變成走不動路的發情母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九條裟羅雙手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無力地拍打在賽蠻的雙腿上,嘴里罵道:
“咿…………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麼………這麼臭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讓人…………讓人有感覺什麼的…………別開玩笑了!”
明明不想吸入雄臭的九條裟羅完全被賽蠻的黑粗雞巴擋住了口鼻,被迫將濃厚的雄臭味道吸入到肚子里面。
而更加讓九條裟羅覺得驚恐的是,她開始感覺自己腦子明顯變得昏昏沉沉起來,就如同發燒一般有些神志不清,雙頰發燙,就連下體也在明明沒有任何挑逗的情況下開始變得又濕又滑。
“快…………快給我拿開…………怎麼把肉棒壓在人家臉上………你…………你給我讓開…………”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九條裟羅反抗的動作越來越無力,反而是賽蠻仿佛是抓著一個人偶玩具一般把她俏麗的小臉壓在自己兩腿之間來回摩擦,如同抹布一樣把那些汙垢油膩全都擦到了她白嫩的小臉上。
等到賽蠻再次將她的小臉露出來的時候,一臉病態嫣紅的九條裟羅只是機械地重復著“不要…………太臭了……………”之類毫無意義的語詞,雙眼的瞳孔卻已經慢慢擴散,一副仿佛被催眠的模樣,當她意識到那臭烘烘的男人味道離她越來越遠之後,甚至還挺直了身子想要主動去尋找男人的雄臭。
“哦?九條裟羅大人剛剛不還說這味道太惡心太臭了嗎?”
“當然了…………實在是………實在是太糟糕了…………”
“那九條裟羅大人怎麼還一直往跟前湊呢?”
“有………有嗎?沒有這種事…………我的指責是貫徹雷電將軍的意志………我怎麼會…………我怎麼會……………”
賽蠻猛地掐住了九條裟羅的臉頰,低聲呵斥道:
“騷母狗,把你的舌頭伸出來。”
“這種事情…………”
雖然嘴上還扭捏推脫著,但是那寬厚的大手貼上她的臉頰的時候,厚實而有力的觸感讓她回想起了曾經被碾壓擊敗的經歷,恐懼和對雄性本能的臣服讓她不自覺地已經將粉嫩的舌頭伸了出來。
“真漂亮。”
賽蠻笑著伸出拇指在九條裟羅吐出的小舌上輕輕撫摸摩挲,就像是在撫摸一塊上品的布料一般。
他忽然夾住舌頭,向外輕輕拉出。九條裟羅嬌呼著挪動身子跟著他的動作伸長了脖子。
“嗚嗚………你…………你要干嘛什麼…………”
賽蠻捏著舌尖將它貼到自己的龜頭上,像是使用抹布一樣擦拭著馬眼流出來的前列腺液。
腥臭而粘稠的體液順著舌苔溜進九條裟羅的喉嚨里面,刺鼻的味道讓她顫抖著身體雙眼幾乎都要翻到腦後。
“太……太厚(臭)了………肘開……………”
九條裟羅支支吾吾口齒不清地機械重復著,但是直到賽蠻挺起腰肢,把整根肉棒都捅進了她的喉嚨里面,她都沒有做出什麼實實在在的抵抗。
“咕嘰咕嘰………你………你放開………”
賽蠻雙手搭在九條裟羅的腦袋上,五根手指插入她的紫發,如同使用雞巴套子一樣把她的腦袋套在自己肉棒上擼動。
晶瑩的口水塗滿了賽蠻粗黑的肉棒,順著九條裟羅光潔的下巴一股一股流淌下來。
伴隨著呲溜呲溜的響亮水聲,九條裟羅掙扎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變得幾乎細不可聞。
她的雙手原本推搡著賽蠻的雙腿,現在如同女兒抱著爸爸一樣環抱著賽蠻肥壯的腰肢。
兩腿間的愛液開始飢渴地流淌出來,兩片嫩穴的蚌肉如同會呼吸一般翕動著,賽蠻伸出腳趾頂入九條裟羅的嫩穴里面,感受到一片濕潤滑膩,立馬就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
他抓著九條裟羅的頭發將她翻轉過來,抱著她的腰肢拉起,讓她雙腿離開地面。
失重的感覺讓九條裟羅一陣嬌呼,但緊接著賽蠻的青筋肉棒就撞進了她的身體里面,強大的衝擊力讓她不得不伸出雙手撐在地上才能勉強緩衝。
強壯的龜頭一捅進去之後就直衝九條裟羅最敏感的花心而去,在賽蠻第一次強奸她的時候刻意避開了這些地方,為的就是在打賭中徹底擊碎九條裟羅的自信。
“不要……嗚嗚這是什麼❤❤………不要………………不可以……………”
從未感受過的刺激讓九條裟羅口齒不清,笨拙地一手撐地一手伸向身後想要阻擋,但她的短小的手卻根本夠不到賽蠻身子,只能任由賽蠻抱著自己的屁股瘋狂抽插撞擊。
“太用力了❤❤………不………不能這樣❤❤…………要…………要尿出來了❤❤……………”
隨著賽蠻抬起大手一巴掌抽在她肥嫩的屁股上,雪潤的肥臀如同布丁激起一陣陣肉浪,九條裟羅也嗚咽一聲嬌喘被操得失禁尿了出來。
淡黃色的尿液如同瀑布一樣噴射在身下的沙灘上,尿柱噴出時發出的聲音昭示著九條裟羅不光決斗中被賽蠻完全碾壓擊敗,就連控制自己欲望這種作為軍人最基本的操守也無法好好完成,被異族的肉棒勾起了身體里雌性的欲望,被操成了一個只知道發情的賤畜母狗。
九條裟羅無地自容,羞恥心讓她雙頰的緋紅一直染到了脖子,整個人如同熟透了一般冒著熱氣,小嘴也被迫張開喘息著,隨著身後賽蠻粗魯的撞擊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嬌喘。
預感到自己即將失敗的九條裟羅急忙想要將不斷翻騰上來的欲望壓制下去,卻聽到身後賽蠻忽然說道:
“五。”
“嗚……什………什麼?……………你在說什麼…………”
賽蠻卻沒有理會她,只是繼續一下一下挺著肉棒頂在她肉穴深處極度敏感的花心G點上,繼續笑著說道:
“四………”
明白了賽蠻竟然是在倒計時之後,九條裟羅更加氣急敗壞,她咬著牙齒罵道:
“你…………嘶哈❤❤…………你以為…………以為我會就這樣…………這樣高潮嗎……………絕對……絕對不可能………嗚嗚❤❤”
言語之中掩蓋不住的浪騷春意讓她的反駁毫無說服能力,只是如同一個垂死掙扎的人面對行刑人的狡辯罷了。
賽蠻感受到身下九條裟羅的肉穴如同小嘴一般一收一縮,便開始了加速撞擊,以更快的速度猛攻她最後的防御。
“三…………”
“嗚嗚…………不要不要❤❤…………”
被架在半空中的九條裟羅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僅僅只是咬牙堅持讓自己不要像母狗一樣叫床就已經讓她竭盡全力了。
身後肉棒的撞擊讓她神魂顛倒,兩只漂亮白嫩的腳丫都緊緊勾了起來。
“二…………”
“不行不行❤❤太快了………不要…………要到了要到了嗚嗚嗚❤❤………………”
最後的掙扎的欲望讓九條裟羅如同溺水的人一般雙腿亂蹬,但這樣無非只是讓強奸她的賽蠻更加愉悅而已。
烈火一樣征服感在他胸中燃燒,看著身下如同小兔子一樣被操地咿呀亂叫的九條裟羅,賽蠻感覺自己卵袋里的精子正急不可耐地衝向龜頭,精索一跳一跳地迫不及地想要鑽入九條裟羅的子宮里面。
“一!”
賽蠻一聲怒斥,他抱住九條裟羅的腰肢,將她整個屁股緊緊壓在自己的小腹上面,龜頭衝破了宮頸口的無聊阻礙,直接撞入子宮里面在此和嬌嫩的宮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嗚呃❤❤啊啊啊❤——,要去了嗚嗚嗚啊啊❤❤,我輸了嗚嗚嗚嗚❤❤!”
被突如其來的撞擊強行破宮,九條裟羅白里透粉的脊背猛地收縮,整個身子都變得緊繃起來,冷峻的臉頰上一片潮紅,雙眼都泛出了粉色的愛心。
雖然她咬牙切齒地叫著“不可以高潮”之類的廢話,但當精液灌進她的小腹里面,把她的肚子灌得滿滿當當如同懷胎九月的孕婦一樣的時候,被架在賽蠻腰上的九條裟羅再也說不出一句廢話,只能流著口水用實際行動承認自己的敗北。
“沒用的廢物。”
賽蠻嗤笑一聲,松開了手。
九條裟羅撲騰一生摔在地上,兩腿之間的騷穴隨著震動又噗嘰噗嘰噴出了幾股精液。
看著她一副精疲力盡任人宰割的模樣,賽蠻兩步走上前去,一腳踩在她的臉上,質問道:
“現在,你可以全盤托出了?”
一副痴傻模樣的九條裟羅趴在地上,麻木地吐出了幾個字:
“是的………我的主人…………”
……………………
為了方便作為軍隊公共軍妓的九條裟羅能夠隨時滿足士兵的欲望,這幾天賽蠻都沒有騎著她。
當黎明到來的時候,賽蠻的鐵蹄和清晨的太陽一起出現在村民驚恐的眼眸里。
他們騎著這些稻妻村民從沒有見過的高頭大馬,他們有著這些稻妻從沒有見過的高大身軀,即使是軍隊中最瘦弱的海盜,也遠超矮小的稻妻人里的壯漢。
他們帶著猿猴一般的呼嘯聲和馬蹄的噠噠聲席卷了村莊,除了屠殺男人和掠走年輕貌美的女人以外,往往還能精確地找到那些腦滿腸肥的富商巨賈的住處,無論藏得多麼隱秘都會很快被這些黑皮膚的海盜從暗閣、從水井、從小房子里面找出來。
成箱成箱的珠寶被拉了出來。為了運送那些帶著鮮血的首飾,賽蠻用光了附近村莊的所有馬車,到最後甚至要讓稻妻人拖著木板運送。
“好了!走!”
賽蠻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黑皮膚的海盜們驅使著牛馬一般驅使著稻妻人將那些東西運往自己的寨子。而原本應該守護著他們的九條裟羅就像狗一樣被賽蠻牽在手中。
她跟隨者行軍的部隊四肢著地爬行著,臀峰幽谷之間不斷流淌著變質酸奶一樣泛著黃色的精液,雪白的臀肉上被海盜們歪歪扭扭寫上了自己的名字,他們還模仿著稻妻人的計數方式寫上了大大小小的“正”字。
這幾天九條裟羅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當部隊停下來安營扎寨休息的時候,她都會被蜂擁而至的士兵架著送到行刑台上。
當然,那些士兵當然不是要殺了她,只是這是最適合讓九條裟羅如同肉便器一樣撅起屁股和腦袋,同時接受兩根肉棒貫穿身體的地方了。
那些急匆匆的海盜們很多時候根本沒有閒心去潤滑,他們有的會直接一口痰吐到九條裟羅的臀縫里面,再用龜頭抹勻了,直接插入進去,或是干脆用上一個人的精液當作潤滑。
長期習慣了海上生活的海盜們並不那麼在乎所謂“干淨不干淨”的問題,有時即使隔了十幾米的距離,九條裟羅也能聞到那些海盜身上咸腥的臭味,那種夾雜著海鹽和人血的味道一直籠罩在九條裟羅的周圍,即使是在夢里似乎揮之不去。
當然,無論她多麼討厭,被固定在行刑架上的九條裟羅也沒有反抗的可能,她只能看著那些海盜一邊談笑著一邊優哉游哉在她面前解開生鏽的褲腰帶,從帶著淡黃色的潮濕內褲里面掏出那根滿是汙漬和油膩的玩意,接著隨手夾住她的雙頰,用恐怖的怪力強行擠開她的嘴巴,把肉棒一股腦塞進她粉潤的小嘴里面。
起初被海盜這樣當作公共廁所一樣隨意使用的時候,九條裟羅還會下意識搖擺著腦袋,做一些毫無意義的抵抗。
但習慣了把女人當貨物的海盜們根本不會和她好好說話,這種抵抗唯一換來的只有一個又一個響亮的耳光,呼嘯而來的巴掌扇在她嬌嫩的臉頰上,除了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還讓她左邊的耳朵好幾個小時幾乎都聽不到任何聲音。
面對這群人均身高兩米多的黑人,她只覺得自己如同小學女生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可惡…………嗚嗚❤❤……”
男人挺著腰肢,把帶著精臭的肉棒塞進她的嘴巴里面,卷曲而旺盛的陰毛像小草叢一樣將九條裟羅的口鼻籠罩其中,每一次呼吸都會將襠部潮濕腥臊的氣味狠狠地吸進肺部。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賽蠻強奸到高潮帶來的心理陰影太深了,現在的九條裟羅只要聞到男人襠部的味道就會控制不住地想起那天被賽蠻抱著屁股操到失禁的場景,身下的騷穴就會開始一抽一抽地翕動著流水,身體也開始泛起陣陣紅潮,仿佛進入發情狀態的母狗一般。
“哦?天領奉行的大將怎麼被男人的雞巴操嘴巴也能發情啊?”
眼前的男人不屑地看著身下的九條裟羅,言語里都是挑釁和侮辱。
但九條裟羅根本沒有辦法反駁他的話,即使男人看不到她小穴里已經淫水泛濫這個事實,但滾燙的臉頰讓九條裟羅很清楚自己現在一定已經滿臉通紅。
“臭婊子,別像個死人一樣,給老子把舌頭卷起來!”
九條裟羅皺眉看著男人,卻無力反抗,只能擺著一副臭臉,仍不得不按照男人說的卷起小舌,包裹住男人的冠狀溝來回舔舐。
她感覺到那肮髒的皮膚褶皺里的尿垢,心里泛起一陣惡心,但仍舊吞咽了下去。
第一次有人教會她這樣服侍男人的技巧,是在被賽蠻吉強奸到高潮輸掉打賭後的第二天的晚上。
被架在行刑架上的九條裟羅看到一個身形肥碩,強壯幾乎不輸賽蠻的男人醉醺醺走到跟前,那滿身的酒氣讓九條裟羅懷疑他在下面射出來之前上面會先吐出來。
男人從褲襠里面掏出一根和他身材一樣肥碩的黑肉棒,但和別的肉棒不同的是,他的那玩意被長長的包皮包裹著。
他一手捏著肉棒根部,一手將包皮翻開。
頓時,一陣惡臭撲面而來,九條裟羅皺著瓊鼻,卻無處可逃,她看向男人醉醺醺的面容,金色的眸子里寫滿了對眼前這個男人的厭惡,沒好氣說道:“你………你要做什麼,就快點吧!”
滿臉醉意的男人卻只是笑笑,非但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把肉棒塞進她的嘴巴里,反而要她伸出舌頭。
“你………你要做什麼…………”
男人沒有回答。
九條裟羅擔心地看著他,她很害怕這個一身酒氣的人做出什麼衝動之舉,只能照著他所說的伸出了舌頭。
男人握著腥臭的雞巴,將龜頭搭在九條裟羅細軟的舌頭上,慢慢打著圈,嘴里還醉醺醺地說到:“給我…………給我清理干淨…………”
“嘖………真是的………我………我知道了!”
九條裟羅語氣里雖然都是不滿,但仍舊模仿著男人剛才的動作,用舌頭圍繞著龜頭下面一圈溝壑慢慢轉圈。
滑嫩的舌苔如同藤蔓一樣將男人的龜頭包裹,為了清理干淨溝壑中每一寸汙垢,九條裟羅不得不聚精會神地反復舔舐。
這細致的服務也為男人帶來了非比尋常的快感,他原本半軟的肉棒在九條裟羅精心的服侍之下變得越來越大,逐漸變成九條裟羅要張圓了嘴巴才能含住的大小。
粗大的肉莖緊緊貼在粉嫩的唇肉上,讓九條裟羅小舌的活動范圍變得極為有限,雖然她嘴上抱怨著男人竟然喝了這麼多酒還能勃起,但是卻不得不繼續為男人提供清潔服務,因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只要一個不高興,輕易就能奪走她的小命。
酩酊大醉的男人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僅僅只堅持了那麼幾分鍾,這個醉漢就在九條裟羅的嘴巴里面射了出來。
但是射精過後的男人非但沒有把肉棒抽出來,反而一直按著九條裟羅的腦袋,仍舊將半軟的肉棒塞在九條裟羅的嘴巴里面。
“嗚嗚…………你………你在干嘛…………”
男人既沒有回答,也沒有離開,反而繼續保持著這樣奇怪的姿勢。
正在九條裟羅困惑的時候,她突然感覺一陣暖流突然噴出龜頭,衝刷在自己喉管上面,腥臊的味道讓她馬上明白過來那是什麼東西。
“唔唔!?唔唔唔——!!!”
九條裟羅瘋狂地搖晃著腦袋,但卻怎麼搖也擺脫不了男人的雙手,她的笑臉被死死壓在男人的襠部,肉棒一直深入到了喉管里面,甚至九條裟羅想要鎖緊喉嚨把尿液逼出來都做不到,那奔涌的尿液直接灌入了她的胃袋里面。
“竟然………竟然把我當做馬桶!”九條裟羅在心中罵道,但卻無可奈何。
灌了一肚子酒的男人看起來憋了很久,他一邊發出舒爽的長吟,一邊看著自己身下難受得發出咕嚕咕嚕水聲的九條裟羅,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男人鼓脹的小腹慢慢平坦下去,反而九條裟羅的小肚子鼓脹了起來。等到男人終於尿完了,他才從九條裟羅的喉管里面拔出了肉棒。
“哈……………哈…………”九條裟羅大口大口喘著氣,嘴里熱騰騰的騷味讓她幾乎快要嘔吐出來,“你怎麼…………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清理干淨。”
“你說什麼!?”
“我說,清理干淨。”
男人絲毫沒有理會九條裟羅的憤怒,握著肉棒再次捅入了九條裟羅的嘴巴里面。
“使用過你之後…………要…………要記得給你的主人打掃干淨!這是最………最基本的禮儀…………難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九條裟羅很想現在就吐出嘴里的肉棒狠狠把眼前這個醉漢罵一頓,但如果真這樣做了恐怕她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被抓住腦袋的九條裟羅只能繼續像剛才那樣開始舔舐清理起男人的肉棒,這次雖然沒有了之前的腥臭,但卻多了更加讓人覺得惡心的尿騷味。
不過這次的經歷並非完全沒有任何收獲,至少九條裟羅發現如果自己學會使用一些技巧……………可以更快地讓男人在自己嘴巴里面射出來,這樣至少能讓她受的折磨輕松一些。
有時候九條裟羅自己都會有些恍惚。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腦子里已經不再想如何反抗,如何逃脫這些人的魔爪,而是開始思考怎麼服侍得讓對方更舒服一些了?
……………………
起初,固守在原地的天領奉行殘余部隊還不敢相信大將九條裟羅敗北的消息。
她們一臉狐疑地看著吊兒郎當的黑人信使帶去的消息,滿臉警惕得看著不遠處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賽蠻。
那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模樣讓天領奉行的軍人們恨得牙癢癢。
她們實在不敢相信這樣一群連基本的陣法都不會、只不過是四肢發達的野蠻人,會擊垮自己戰無不勝的大將。
陽光下,賽蠻站著眾人之前、他黝黑皮膚上的汗珠反射出粼粼火光,他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牙,吩咐手下可以牽出了九條裟羅了。
幾乎只是那麼幾秒鍾,他明顯看到幾十丈之外天領奉行的部將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她們如同石化了一般愣在那里,兩只眼睛傻呆呆地看著四肢著地、套著黑人內褲的九條裟羅。
她如同母狗一般被人牽著來到兩軍陣前,紅潤的臉頰滿是春意,粉色的舌頭吊在嘴角,哈哈地喘著粗氣。
只是她們不知道的是,兩軍交會之前,一直被關在黑籠子里的九條裟羅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方。
在被帶出來之前她就已經被套上了帶著尿漬黃斑的內褲,而她被告知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表現出自己最賤的樣子討好賽蠻,否則他一個不高興,自己手下的所有部下全都小命不保。
“過來,小賤狗。”賽蠻笑道。
“汪汪~”
什麼也看不到的九條裟羅急忙順著聲音爬了過去,諂媚而討好的汪汪聲在沙場上回蕩。
四周除了黑人海盜們的憋笑聲以外,還有稻妻士兵們信仰崩塌後絕望地丟下兵器的聲音。
只不過這點聲音並不能引起九條裟羅的注意力,畢竟一群海盜時不時發出一些兵器聲再正常不過了。
“我要下馬。”賽蠻說到。
“汪汪~”
九條裟羅扭著腰肢爬到了賽蠻身邊,她身上依舊穿著大將的衣服,屁股卻被寫滿了汙言穢語。
她垂下腦袋,卑微地說道:“請…………請主人使用賤狗作為腳凳…………”
“腳蹬!?”
稻妻大軍中某人發出了不敢相信的聲音。
熟悉的聲音嚇了九條裟羅一個激靈,她急忙抬起頭來,四處張望:
“誰?是誰…………!?嗚!?”
但這時賽蠻已經一腳踩在了她的美背上,山一樣的體重讓她不得不用盡全力才能做好自己“腳凳”的職責,也讓她說不出一句話出來,即使知道自己的同伴可能就正在看著自己,卻沒法辯解半句,也沒法逃走。
賽蠻踩著腳凳九條裟羅下了馬,一扯手中的鏈子,把九條裟羅拉到身邊,用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手下的命就捏在你手里,我一直信奉自由,對你也一樣,你也有你選擇自由,做出你的選擇吧。”
說罷,賽蠻扯掉了套在九條裟羅臉上的內褲。
刺眼的陽光和同樣刺眼的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面前,九條裟羅勉強擠出一個慘痛的笑容,顫抖著說道:
“是的…………就像……就像你們看到的這樣,我………我是賽蠻大人的狗………”
“什麼!?”
“為什麼!?”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
熟悉的聲音此起彼伏,幾乎將九條裟羅推過崩潰的邊緣。她慢慢爬到賽蠻腳邊,以標准的土下座姿勢跪下,顫抖著說道:
“就像大家看到的這樣…………賽蠻大人以他的大屌征服了我…………”
九條裟羅撩起了自己的裙擺,露出不斷噴射著精液、紅腫不堪的小穴,繼續說道:
“賤畜九條裟羅被賽蠻大人強奸之後才終於明白了……………作為母狗的快樂!所以我已經卸去了天領奉行大將一職,將永遠作為九條裟羅大人的母狗而存在!”
九條裟羅的話讓稻妻士兵一陣嘩然,大部分人都失去戰意,選擇丟掉武器就地投降,而少部分仍舊負隅頑抗的則被迅速消滅。
賽蠻滿意地蹲下來,摸了摸九條裟羅的腦袋,揉了揉她的頭發,打趣道:“不錯,你拯救了很多人,或許這是你到目前為止最正確的一次決策了。”
……………………
坐在曾經九條裟羅坐著的位置上,賽蠻忍不住有些感慨:
“都是女人的營地就是不一樣的,到處都是一陣雌肉的媚香。”
這間鋪著榻榻米的大廳由一個主座和兩排客座組成,四周高大的黑色木柱帶來通透的光线,里面華美地裝飾著代表稻妻神祇的徽章。
這里曾經見證過無數次天領奉行的行動,當然也包括這最後一次。
賽蠻大大咧咧坐在曾經屬於九條裟羅的位置上,四周的客座上也安排上了他自家的親信和手下。
當然,雖然天領奉行的男性軍人已經全部被流放到不知道哪個犄角疙瘩去了,但女將們卻保留了她們的位置,而且就在原來的位置。
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她們現在不再跪坐在坐墊上,而是被戴上了狗鏈,跪伏在自己原本的座位旁邊。
她們仍舊“大致”保留了自己的職位,之所以說是“大致”,是因為她們只是在原本的職位前頭加上了“副”字。
比如原本為大將的九條裟羅,現在則是“副大將”,所謂“副大將”,實際上也就是“大將”的母狗罷了。
她們仍舊被允許穿著原本的衣服,但她們的臉上被用毛筆寫上了“母畜”二字。
這如同發配刺青一般的文字昭示了她們的身份,也就是說,無論她們擁有什麼樣的職位,任何一個黑皮海盜都可以隨時隨地將她們按在身下隨意發泄,哪怕是曾經作為首領的九條裟羅也不例外。
而這些早就習慣了海上生活的海盜們可適應不了好好坐下來開會的形式,不過老大賽蠻本來也沒想去模仿稻妻這種劣等名族那些裝模作樣的形式主義禮儀,所以只是稍稍體驗了一下“稻妻生活”之後,原本天領奉行的議事大廳馬上變成了亂交大廳。
雖然女孩們的慘叫聲在大廳里此起彼伏,但最受歡迎的還是她們的大將九條裟羅。
畢竟在她自己的大本營里操九條裟羅可是別有一番風味,讓她跪在自己的座位前,趴在自己曾經做出無數決策的布墊上,讓她的淫水和口水將稻妻特色的榻榻米濡濕,沒有什麼事情能比這些事情更讓海盜們興奮了。
他們排著隊一個一個輪奸九條裟羅,其中不少人的肉棒還帶著她的手下的處女鮮血,雖然他們剛剛享用過了少女的新鮮肉體,但特殊的體質依然能夠讓他們快速勃起。
當他們挺著沾滿少女貞潔的肉棒再次來到九條裟羅的身後的時候,那紅腫的小穴里面已經被灌滿了粘稠而腥臊的精液,即使只是稍稍按壓一下已經被射成西瓜肚的小腹,新鮮的精液立刻就會噗嘰噗嘰得噴射出來。
黑人海盜們十分享受這羞辱時刻,看著九條裟羅那倔強而又不得不向肉欲臣服的模樣,甚至比將她當眾操到高潮失禁還要讓人感到滿足。
烏雲之中閃過幾道白光,雷鳴滾滾而來,天空驟下起大雨。
但噼里啪啦的水聲也掩蓋不住天領奉行的部將們的淫叫聲,被黑人們團團圍住的九條裟羅自不用說,而那些剛剛被破處之後就丟到一旁的女人們,也不得不在黑人的拳頭威脅下撐著身子起來服侍那些強奸她們的黑人海盜。
如果有膽敢不聽話的,海盜們會直接拽著她們的頭發將她們從人群中拖出來,一腳踹在她們毫無防備的柔軟小腹上。
從沒有受過這樣折磨的女孩們,往往只需要三下兩下就會受不了,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哭喪著臉求海盜們不要再打了放過自己,而後被海盜們攥著頭發拎起來,乖乖去端酒遞毛巾,服侍海盜們繼續強奸自己曾經的同伴。
而今天這場亂交淫戲的頭號大戲,則是九條裟羅雛菊的開苞儀式。
一路上被當做公共廁所的九條裟羅被不斷地灌精灌尿,卻從沒有人使用過她的後面,這當然不是因為黑人們心慈手軟,而是因為賽蠻一開始就已經下達了指令,這場好戲要留到今天上演。
“爬過來!”
一個黑人從外面牽來了千葉鶴姬。
她依舊穿著那身傳統稻妻服侍,上面繡滿了淡藍色鶴紋,柔美的布料隨著她的爬行而輕輕搖晃,她依舊穿著那雙純白的足袋,只不過因為太長時間沒有換洗,而沾染上了淡淡的黃色,以及被那些黑人海盜噴射上去的白色精斑。
黑色的皮質項圈套在她的脖子上,顯得格外刺眼。身後傳來黑人的呵斥,她慢慢爬向自己的主公,臉上帶著強擠出來的微笑。
“九條大人…………我………”
“別廢話,快給老子爬過去!”身後的黑人一腳踹在她的屁股上,讓她摔了一個踉蹌。
“鶴姬…………等等,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原本跪在地上給男人舔舐肉棒的九條裟羅,突然發現她服侍的對象轉身來到了自己的身後,二話不說按住她的肩頭,壓在了榻榻米上。
“翹起來!”黑人海盜說罷就掀開了她的裙擺。
“唔…………你們!?”
以這樣的姿勢,九條裟羅高高翹起的雪臀剛好對准了被人牽過來的千葉鶴姬,她笨拙的把手伸向身後,想要擋住自己紅腫不堪散發著精臭的小穴,但隨著千葉鶴姬越來越緊,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所作的事情只是一種徒勞。
“鶴姬…………不要看…………”九條裟羅哀聲道。
“你他媽裝什麼呢?”旁邊的黑人沒好氣地打開了她的手,呵斥道:“那邊那個叫鶴什麼東西的,給老子過來!”
千葉鶴姬垂著頭,雪潤的小臉上掛著兩行清淚,這幾天她也逃脫不了被黑人們當成公廁的命運,粗碩的肉棒在她白皙的嫩穴里抽插不斷,一個又一個她連長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的男人在她身體里面留下了自己的子孫。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黑人強奸她的時候,努力夾緊自己的小穴,讓那些海盜盡快發射出來。
早已習慣了服從的千葉鶴姬,即使是象征性的抵抗都不再會去做。
來到九條裟羅身後,看著被踩著腦袋壓在榻榻米上的主公,她抬頭輕聲問那些黑人:“我…………我要做什麼…………?”
“舔干淨。”黑人的回答十分干脆利落。
“不要!”九條裟羅聲嘶力竭喊道。
千葉鶴姬沉默了一會兒,答道:“…………我知道了。”
她慢慢垂下頭去,如同母狗聞嗅另一只母狗的屁股一般將自己的嘴巴貼在九條裟羅的小穴上,伸出粉嫩的舌頭鑽入她的小穴之中。
“咿唔!?”
雖然九條裟羅不想承認,但異樣的觸感卻給她帶來了意外的快感,一想到是自己的部下在舔舐其他男人射在自己身體里的精液,九條裟羅就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忍住不能叫出聲來。
千葉鶴姬靈巧的舌頭在她的小穴里面來回刮蹭,經過這幾天服侍黑大人的訓練,她已經能夠熟練控制自己的舌頭了,即使是藏在包皮系帶里最角落地方的汙垢也能夠順利清掃出來。
至於將九條裟羅嫩穴里那些濃稠的幾乎是酸奶狀的精液卷出,對於現在的千葉鶴姬來說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
“不要………不要這樣……嗚嗚…………”
九條裟羅忍不住地哭泣著,但比她哭泣聲更大的是身後千葉鶴姬呲溜呲溜的舔舐聲,她將整個小臉都埋在自己主公雪潤的臀縫之中。
“真他媽賤啊,給自己老大舔逼的感覺怎麼樣?”
在黑人們放肆的嘲笑聲中,千葉鶴姬沉默著執行著黑人們的命令,想用這種方式保留自己最後的尊嚴。
但海盜們顯然不會滿意,其中一人一把抓住千葉鶴姬的黑發,讓她的小臉強行昂起,大聲質問道:“怎麼樣?你主公的嫩逼好吃嗎?”
“好…………好吃………”千葉鶴姬支支吾吾答道。
“好吃?那你喜歡吃嗎?哈哈哈哈”旁邊的黑人笑著繼續追問道。
“……………”
“臭婊子,老子問你話呢!”黑人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把千葉鶴姬打的眼冒金星,她捂著臉連忙回答道:
“喜歡吃………喜歡吃………”
“那就給老子繼續舔干淨!”
黑人一腳踹在她的腦袋上,將她的臉埋在九條裟羅的臀縫之間。
“舔干淨了…………再舔舔你主公的菊花,反正你們這些稻妻人不是最擅長舔上司的屁股了?哈哈哈哈——”
千葉鶴姬哭泣著,照著黑人所說的舔過九條裟羅的小穴之後,抬起頭又將嘴巴貼在了她的菊穴上面。
細軟的舌頭刮蹭過菊穴的褶皺,在上面留下一層晶瑩的口水。
九條裟羅顫抖著,感受著自己曾經的部下在自己身下留下的清涼的痕跡,緊咬著下唇漲紅了小臉努力不讓自己哼叫出聲來。
“呲溜呲溜…………”
千葉鶴姬的舌頭圍繞著菊穴輕輕打轉,接著伸進到腔肉里面,連帶著將里面的腔壁也充分潤滑。
她知道要不了多久賽蠻就會前來享用自己主公的後穴,她也深知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被強行捅入後穴的痛苦,而現在這是她唯一能為主公做的事——幫九條裟羅將後穴舔到濕潤滑膩,方便賽蠻順利進入。
身後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千葉鶴姬知道那是賽蠻來了。
她收回舌頭,小心退到一側,以土下座的姿勢跪伏在地上,恭敬說道:
“請賽蠻大人享我家主公的後穴吧…………”
“舔干淨了?”
“舔…………舔干淨了…………”
“扶我進去。”賽蠻笑道。
“好的…………”
千葉鶴姬挪動身子,抬起雙手舉過頭頂,抬起賽蠻那根超乎常人的玩意,對准了自己主公的後穴。
她先是讓龜頭在雛菊入口打轉,一方面可以讓九條裟羅有些心理准備,讓她熟悉被男人肉棒頂住的感覺,其次能讓肉棒充分沾滿自己之前舔濕的口水,讓進去的過程不那麼干澀。
“要進去了…………”千葉鶴姬忍著哭泣,小聲說道。這既是說給賽蠻聽的,也是說給自己主公九條裟羅聽的。
被千葉鶴姬雙手捧著的肉棒如同一根長矛一般,對准了九條裟羅的屁股,隨著她手掌的挪動,肉棒一點點撐開九條裟羅的菊穴,慢慢侵入到她的身體里面。
“唔………”
九條裟羅咬牙忍耐著,雖然當賽蠻的氣息靠近的一瞬間,她身體的雌性本能就讓她開始心跳加快,甚至小穴都忍不住分泌愛液淫水。
在千葉鶴姬的侍奉下,賽蠻黝黑的肉莖一點點沒入了九條裟羅雪白的屁股,那粉嫩的褶皺被肉棒帶著一同卷入穴內。
跪趴在地上的九條裟羅攥緊了拳頭,全身上下都緊繃著、隨著肉棒一寸寸進入身體而忍不住地顫栗。
九條裟羅忍不住轉過俏臉,想要乞求賽蠻輕一點進入,卻剛好撞上了千葉鶴姬偷偷看向自己的眼神。
兩人目光相遇,都像是觸電一樣別過頭去。
九條裟羅心里又羞又氣,身後的賽蠻這時卻突然挺腰深入,情急之下她都忘了閉上嘴巴,一聲嬌喘從嘴里哼叫出來。
“不要………”
滿臉漲紅的九條裟羅胡言亂語著,伸手到背後抓住賽蠻握住自己柳腰的胳膊,想要賽蠻讓自己在部下面前留一些面子,卻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
機會轉瞬即逝,賽蠻已經不會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了。
賽蠻突然挺腰,整根肉棒瞬間插進九條裟羅的身體里,讓她雙眼翻得只剩下眼白。
她細密的菊紋之中猛然出現一個深紅色的黑洞,被賽蠻的粗碩肉棒擴張了好幾倍的後穴傳來一陣滿足和瘙癢的感覺,讓九條裟羅忍不住扭動起了腰肢。
“怎麼?臭婊子爽得忍不住了?”
“沒………沒有……怎麼可能會………會覺得…………嘶哈❤❤………怎麼可能會覺得爽❤❤嗚嗚嗚❤❤”
賽蠻俯下身子,讓她大字趴在榻榻米上,而自己將整個人壓在九條裟羅的嬌軀之上。
灼熱的吐息噴打在九條裟羅嬌嫩的脖頸上,羞恥和略帶疼痛的擴張感在她胸中交匯。
九條裟羅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如同小貓一樣的悶哼,感覺到自己再也壓制不住快感迸發的九條裟羅只能任由性欲決堤,隨著身後賽蠻打樁機一般的操弄化成聲聲嬌喘從自己小嘴了飄出。
賽蠻掐住了她的脖子,在賽蠻的手中她就如同一個玩偶一般纖細,粗大的手掌阻斷了她的血流和呼吸,讓她面色迅速變得如同葡萄一般漲紅,也讓她身體里的快感成倍衝擊著大腦。
“嗚嗚❤❤………不…………不要…………”
窒息帶來的死亡感讓九條裟羅下意識開始求救起來,兩條白嫩的美腿溺水一般胡亂蹬踩,卻怎麼也奈何不了騎在自己身上的賽蠻半分。
他抬起手掌一巴掌抽在九條裟羅的屁股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疼痛讓九條裟羅的腰肢忍不住開始抽搐,就連後穴也連帶著一起收縮起來。
身下施虐的快感和征服欲灌滿了賽蠻的內心,也讓他的肉棒再次脹大了幾分。
穿著大將衣服的九條裟羅如同被欺負的初中女生一般被自己騎在身下,軟嫩的屁股像玩具一樣任人揉捏,初次綻放的雛菊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而那柔嫩的雪頸上細密的汗珠還有紅暈,則是她作為雌性面對強大雄性發情的證明。
賽蠻抬起屁股,直到半個龜頭已經完全離開菊穴,才再次沉下腰肢將肉棒捅插進去。
身下的九條裟羅如同被捏緊的充氣玩具一般發出一聲悶哼,兩條雪白的大腿抽搐著噴出一陣帶著腥臊味道的淡黃色液體。
然而賽蠻的抽插仍未停下,黑黢黢的肉棒如同推土機一樣軋平了菊穴中的每一寸褶皺,幾乎要貫穿九條裟羅身體的肉棒尺寸讓她一雙失焦的金眸望向虛無遠方,雙手如同貓爪一般緊緊扣在榻榻米上,腰肢也輕輕翹起以,妄圖用屁股上的雪脂嫩肉來緩衝賽蠻那明顯異乎常人的撞擊力道。
就在九條裟羅幾乎快要因為窒息而昏厥過去的時候,賽蠻終於松開了手。
臉頰上的紫色瞬間褪去,膚色開始回到正常的雪色,但這樣反而顯得九條裟羅那發情的殷紅更加明顯,那從兩頰一直浸染到耳根的紅潮,讓她的小臉看起來如同水蜜桃一般鮮嫩多汁。
而那微張的紅唇,隨著喘息從嘴角滴出的唾液,都如同魅惑的毒藥一般勾起身後賽蠻的施虐欲。
他忍不住一把抓住九條裟羅的頭發,將她的小臉狠狠按在榻榻米上,另一只手來來回回用力抽打著她軟彈的肥臀。
“嗚嗚嗚❤❤不要不要❤❤…………求求…………求求主人放過我吧嗚嗚❤❤…………”
恐怖的力道馬上讓九條裟羅哀嚎不斷,無論她意志力多麼堅定,在絕對實力的碾壓之下,服從強大男人的雌畜本能都讓她只能扭動著紅紫不堪的臀肉獻媚。
而這本來是想要求饒的動作卻反而讓她看起來更加嫵媚。
賽蠻如同發了狂一般掌摑在她的屁股上,打樁機一般的腰肢也越來越快,響亮的巴掌聲和抽插的啪啪聲在房間里交相輝映,也讓賽蠻感覺卵袋中的精液正在匯聚衝向自己的龜頭。
終於,賽蠻低吼一聲,青筋虬結的肉棒在腸壁深處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濃精,腥臭的白漿順著她粉紅色的肉壁灌注到她的身體里面,讓作為黑人公廁的九條裟羅完成了今日幫助主人泄欲的任務。
“哈——真舒服。”
賽蠻抽出肉棒,站起身來。
一直等候在一旁的千葉鶴姬連忙趴上前去,雙手畢恭畢敬捧起賽蠻的肉棒,伸出自己的小舌如同幼貓甜奶一般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和腸液舔舐干淨。
“嗚………就讓………就讓我來為主人最清掃口交吧…………”
如同侍奉珍寶一般,千葉鶴姬仔細將那肉棒含入嘴中。
……………………
搬新家總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對於黑人海盜們來說也不例外,特別是,這個的營寨入口還吊著一個極品便器。
他們不知道是誰想出的這個天才主意,但是沒有任何人會拒絕把敵將首領放在人來人往的位置當公共廁所使用這樣的絕妙設計。
從海上剛剛下來的海盜們還不怎麼適應完全的陸地生活和營寨搭建,所以這些無聊的工作當然也全部壓在了稻妻的戰俘身上。
那些還沒來得及被流放的男性士兵更是成為了建築主力,不過為了防止他們私自和稻妻女性通奸,每個稻妻的男性士兵都被安裝上了貞操鎖,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們被黑人按在胯下輪奸,滑出稀疏的精液。
雖然里面有些人本來是他們名正言順的妻子或是愛人,不過敗北的士兵是沒有資格談判的,他們唯一資格做的事情就是服從。
而作為首領的九條裟羅雖然免除了建造營地的徭役,卻不得不承受親眼看著自己的手下被當做奴隸一樣驅使。
當然,繼續擔任公共便器的工作是少不了的。
雙手被吊起,雙腳踮起才剛好能夠著地,這樣的高度對於黑人來說剛好能將肉棒直接捅進她的小穴里面。
黑人們一邊商量著天領奉行的哪個女部將口活比較好,哪個菊穴比較緊,哪個看起來倔強其實是個一挨操分分鍾就會高潮的騷貨,一邊將一泡泡濃精射在作為天領奉行大將的九條裟羅小穴里面。
這樣的輪奸從白天持續到黑夜,從營寨的第一根地樁打入持續到整個營寨逐漸成型,九條裟羅接待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
最初她原來的部將還會偷偷幫她清洗身體,給她帶來酒食,但慢慢的,大家都明白過來——只有依附於黑人,討好黑人,才能讓自己活的更好。
而那些原本就對九條裟羅懷恨在心的人,則也通過黑人之手得以報復自己曾經的頭領,在她原本就已經被寫滿了正字和汙言穢語的身上,添上了屬於自己的一筆。
夜里,天空中灑下一片朦朧的月光,松尖的露珠閃爍著點點火光。遠處的烏雲如同張開的黑翼撲面而來,隱隱的雷聲像悶錘一般傳來。
九條裟羅睜開虛弱的眼睛,看向遠方。
那隱隱的雷聲帶著她最後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