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淫民教師】又開口道:“淫道小菜鳥(呂紹輝的色情論壇ID),你的事情我已經幫你了,下面來說說我的事吧?”。
呂紹輝很是疑惑地問道:“你有什麼事?你不是此道高手嗎?難道還需要我來幫忙嗎?”
【淫民教師】道:“就是交換性伴侶啊,我一開始不是就問你了嗎?你要是不明白就看一下我今天下午剛剛發的哪個帖子,里面說的很清楚。”
“交換性伴侶?這……這事我可是沒有答應你啊。”
呂紹輝看到他的話心頭一驚,連忙回應道。
自己剛才只顧著急於向他求教了,根本沒有太注意他說過的話,現在回想起來他好像是提過什麼交換性伴侶之類的事情。
“先別急著回絕,你先看看我的那個帖子再說,看完你再考慮考慮,反正現在咱們都留了聯系方式,以後隨時可以聯系的。”
【淫民教師】好像胸有成竹似得說道。
“好,我看看再說吧。”
呂紹輝應付道。
呂紹輝才懶得去看什麼關於交換性伴侶的帖子,因為按照他的道德觀這種事是絕對接受不了的,再說自己也沒有可以交換的性伴侶。
可是目前還有求於他,還不好一口回絕他,只好先這麼吊著他的胃口。
反正剛才自己也查過了這個【淫民教師】的IP地址、手機號都顯示:他在南京,離這麼遠就算將來他知道了自己無心跟他交換後,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至於剛剛他幫自己出得哪個主意嘛,自己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試試是不是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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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好不容易做完了作業,鑽出了房間來到客廳,可是當他看到死寂的客廳時他知道媽媽應該是已經休息了,可能是坐車去那麼遠的地方培訓太累了。
他望了望吳越房間緊關的房門,只好失望地去洗手間洗漱去了。
洗畢回到房間關燈後他特意拉開了窗簾,皓月當空銀色的月光混合著窗外路燈的光照了進來,大寶躺在床上被這冷寂的月光籠罩住,忽然有種深深的寂寞感,媽媽已經兩天晚上沒來找自己“美容”了,這讓他有些失落。
男人一旦體驗過了擁著女神交股而睡的那種美妙滋味,再讓他孤零零一人躺在床上孤枕而眠就很難適應了。
誰不想擁著這樣的女子入眠?
“每晚師傅來給自己培訓‘NOIP’課程雖好,可是也占用了自己晚上太多的時間,這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去陪媽媽了。自己跟媽媽在一起的時間明顯少了。”
大寶躺在床上感嘆道。
“還有媽媽的培訓到底怎麼樣了?媽媽的美貌不在劉亦菲老師之下,劉老師天天被那麼多學校的男生覬覦著,難道媽媽就不會嗎?對了,差點忘記了,自己又忘記給媽媽帶哪個錄音手鐲了,已經兩天不知道她的情況了,真擔心她也像劉老師那樣被人騷擾而自己卻茫然不知。不行明天我一定要早點起床好給媽媽戴上那只錄音手鐲。”
想到這里大寶起身抓起書桌上的手機,設定了鬧鈴時間。
又把手機放在了自己的床頭,這才安心地睡去。
吳越被手機鬧鍾吵醒時已是第二天早上6:20左右,匆匆起床又重復昨天早上的程序:洗漱、做早餐。
洗漱完正在廚房里忙碌著早餐,忽然被兩支臂膀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她一驚猛回頭去看,可剛扭頭自己的櫻唇就被一雙火燙的唇吻住了。
鼻孔里馬上傳來無比熟悉親切的氣息:是兒子。
她剛剛還緊提著的心馬上松弛了下來。
把螓首斜靠在兒子的肩膀上,緊閉雙眸也熱情的回吻著兒子。
她張開檀口伸出香舌探入兒子的口里,尋找到了兒子火燙的舌頭,兩舌糾纏在了一起相互盤繞、舔舐不舍得再分開。
忽然她想到了什麼馬上推開了兒子道:“寶寶,來不及了,媽媽還要趕時間呢,晚上回來再”
可是還不等她說完大寶就不滿地說道:“媽,你每天晚上回來都是早早的就睡了,你已經連續兩天晚上沒來我屋里‘做美容’了。”
吳越聽到大寶口中說出‘做美容’三個字時臉上一紅,嬌嗔道:“小色狼,就知道想著這個?媽媽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坐車來回顛簸將近二百公里,白天上了一天的課,晚上回來又是做飯、又是洗刷鍋碗瓢盆的。所以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大寶掏出手鐲戴在吳越手臂上說道:“那好吧,既然我不能夠陪在你身邊,那就讓我送給你的手鐲替我陪著你吧。”
吳越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熟悉的手鐲滿足地笑了,道:“還是我的小情人對我最好了,你起這麼早就是為了幫我手戴鐲吧?”
“是啊,媽,你培訓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我不放心你啊。就讓這個守護手鐲幫我保佑你。”大寶隨口編了一套說辭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趕緊把早餐做好,乖,你先去餐廳等著吧。”吳越邊說著邊把大寶推出了廚房。
大寶見錄音手鐲已然給媽媽戴上了,也就安心地轉身離開了。
還是如前兩日一樣,做好早餐後,吳越匆匆吃了幾口後就依依惜別了大寶,趕往小區門口的培訓集合點,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培訓。
媽媽一走大寶馬上就覺得無聊了起來,他吃完早飯懶洋洋地呆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干什麼好,現在還不到跟誠哥約定的上學時間。
就在這時傳來了爸爸的聲音:“咦?大寶,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哦,我想早點起床鍛煉一下身體,爸,我先去上學了,您慢慢吃飯吧。”
大寶慌慌張張地說道,不知道為何:現在大寶不敢單獨面對自己的父親,每當他單獨跟父親在一起時,總有種小偷碰到失主時的那種驚慌感。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嗎?
“這麼早就去上學嗎?不等小誠了嗎?”譚剛對自己兒子今天的異常頗感疑惑。
“不了,爸,我想早點去學校。我還要收作業呢,以前每天去的太晚常常都感覺時間太緊張。”大寶編謊道,說著就去自己房間收拾書包了。
“那也好,早點去學校也好,就不用天天慌里慌張的了。”譚剛道。
大寶逃出家門像往常一樣坐上了十九路公交車,上了車他才發現車上的人比平時他上學時少了好多,有好幾個空位置。
這十九路公交車的始發站就是上一站的石油城,緊鄰大寶家的這一站,所以川慶小區這一站也近似於始發站,只要不是上下班高峰期都會有幾個空座的。
“太好了,沒想到只是比平時提前了二十分鍾這車上的人就少這麼多。”大寶心情愉悅地挑選了一個車後排臨窗的位置坐下。
今天起床早了大寶有點沒睡飽,於是他靠在座位上閉上眼假寐。
大寶剛迷迷糊糊要進入睡眠狀態就被公交車的一個刹車晃的頭磕在了車窗上,他一下子被磕醒了。
隨後傳來“嗤”的一聲公交車汽門開啟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乘客嘈雜地擠上車的聲音。
“真煩人,這才開了幾分鍾啊就停車?”大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睜開眼睛看向窗外。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他此刻正站在一輛舊越野車前正關切地向公交車看過來。
“這不是師傅嗎?他怎麼會在這里?難道他知道自己要坐這趟公交車?特地來等自己?”
大寶連忙隔著玻璃向呂紹輝招手,可是呂紹輝好像置若罔聞,根本就沒有看大寶這里。
公交車緩緩地開動了,呂紹輝也轉身上了他的那輛越野車,發動車向西駛去。
“咦?師傅不是來找我的,那難道他是來送人的嗎?”大寶忽然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抬眼看向剛剛擠上車來的人群。
果然在離自己不遠的人群中找到了卓爾不群的劉老師,她雖著一套朴素淡雅的青色束腰套裙,可仍然無法掩蓋她的氣質冷艷絕美,貌若天仙!
在大寶看向劉老師的同時,亦有好幾雙各色男人的熱切目光上下掃視著這位掉落凡塵的仙子。
“哎,看來劉老師不僅僅是讓學生們著迷啊,這些社會上的成年男人的目光明顯更加地痴迷啊。不能再讓劉老師就那麼站著,讓他們不懷好意地肆意窺視了。”
想到這里大寶忙起身招手喊道:“劉老師,劉老師,快請過來坐這里吧。”
劉亦菲聽到有人喊“劉老師”,於是習慣性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個身穿市一中校服的高瘦學生在向自己招手,示意要讓給自己座位。
劉亦菲猶豫了一下再仔細端詳哪學生相貌只見他:劍眉入鬢、目若朗星、面如冠玉、唇若抹珠,一副清新俊逸的容貌,頗是討人喜歡。
看他目光真誠懇切,毫無半點邪念,劉亦菲斷定:他跟校霸梁嘉強不是一種人,應該是誠心給自己讓座的。
於是她輕移蓮步扶著車座走了過去。
大寶只覺一陣淡淡的香風襲來,磬人心脾頓時讓人陶醉不已,見劉老師走到近前,他慌忙讓開了座位,並誠惶誠恐道:“劉……劉老師,快坐下吧”。
劉亦菲原本性冷孤傲不喜與人交談,可是面對這學生如此熱忱、善意,如果不道謝就顯得太沒禮貌了,於是她邊優雅地坐下邊道:“謝謝你,你是哪個班的?我怎麼不認識你?”
“我……我是高一二班的,我……我叫:譚大寶,劉老師。”
大寶第一次與天仙般的劉老師對話受寵若驚,無形中有些慌亂,竟自報姓名,他沒有意識到劉老師並沒有詢問他的姓名。
“哦?是高一新生啊,可是我又沒有教過你們課,你怎麼會認識我呢?”
劉亦菲不解道,她本以為大寶是高二其他班級的學生,沒想到居然是新生,她可是從來沒有教過新生課的,才到校不到一個月的新生居然也認識她,這就讓她覺得意外了。
不過大寶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說過,到底是誰提起過這個名字她一時有些想不起來了。
“您是學校男生們心目中的女神,哪個男生會不認識您?”
大寶見女神頻頻與自己說話,心情激動竟將真心話說出,不過說完後他有些後悔,這話說得是不是太過輕佻了?
他暗自責怪自己一見到這種仙子便被奪走了心神,心髒嘭嘭亂跳,好像自己都失去了思維能力,竟然胡言亂語了起來。
“什麼女神?你這孩子快別亂說了。”劉亦菲嬌嗔道,說完扭頭看向窗外不再理會大寶。
可是目光犀利的大寶還是在她轉向的那一瞬看到了:她微微翹起的嘴角,和她露出的迷人笑容。
大寶現在早已不是情場菜鳥,每天都周旋在兩個美女之間,已經對女人的表里不一,深有體會。
他漸漸對女人的脾性有了深刻的了解:越是不著痕跡的夸贊,她們越是喜歡。
就像剛剛的劉老師雖然裝作不在意,可是她的微笑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愉悅。
外表冷艷不代表內心亦是冰冷,再高冷的女神也擺脫不了女人的共性。
大寶靠在座椅上扶著把手想著自己的心思。
公交車一個刹車又到達了下一站,大寶一不留神被晃前了兩步,正好靠在了劉亦菲身上。
大寶只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像是靠在了一團海綿上,溫暖舒適,而他的頭也真好來到了劉老師的頭頂,這里劉老師所散發的體香更加的濃郁,而且居高臨下正好可以透過劉老師上衣裙的領口,看到兩只雪白半球狀玉乳,以及擠壓這兩只玉兔所形成的深深的乳溝!
只見兩個乳房肌膚勝雪,豐盈飽滿,挺拔婀娜,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大寶嗅著劉老師醉人的體香,欣賞著不時隨車體晃動的美乳竟不舍得再離開了。
公交車又發動起步了,可大寶沒有再回到他原來靠座椅的位置,而是賴靠著劉老師的身體不舍得離開了。
隨著汽車前行的顛簸他的大腿摩擦著劉老師香噴噴的身體,欣賞著隨車體晃動的嬌乳美肉,大寶內心說不出的愜意。
他竟掩耳盜鈴的想著:“千萬別被劉老師發現啊。如果被她發現那自己給她的印象跟哪個校霸梁嘉強還有什麼區別?”
劉亦菲好像沒有察覺似得,一直都在看向車窗外川流不息的車流。
只是在公交車到達中轉站時,她才頗有深意地回頭看向大寶,大寶自知自己的行為被識破,他老臉一紅,扭頭飛快地跑下了車。
大寶又上了七路車,這是路過到市一中的公交車。
由於這里是七路車的終點站所以車上還有幾個空位。
大寶見人越上越多,可劉老師還沒有趕上來,他擔心劉老師又沒有了座位,情急之下他把自己的書包放在身前的一個座椅上想幫劉老師占座。
不一會兒劉老師終於走上車來,大寶連忙招手指著自己用書包占的座位,示意劉老師去坐。
劉老師緩緩地走近等到他身邊時卻沒有停留,而是走向了後排,大寶詫異的扭頭看向後面,原來在最後排角落里還有一個空位子,劉老師徑直坐在了哪里。
大寶失落地扭回頭,同時把書包也背在了身上騰出了哪個位置。
他內心懊悔極了:“肯定是剛才自己靠在劉老師身體上,被她發現是故意的。哎,以後估計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跟哪個梁嘉強一樣了。”
就這樣大寶在自責中迷迷糊糊的就被載到了學校門口的公交車站,他下車後就火速跑開了,他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跟本校的女神老師坐一趟車,那樣也許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大寶跑到教室,空無一人,他今天提前了二十分鍾來上學是班里第一個到的。
等同學們陸續來到,大寶收了作業本,又和往常一樣同趙麗穎一起做伴交了作業回來。
剛坐回到座位上,大江就忍不住靠過來說道:“大寶,汪叔已經答應幫你解決哪個糾纏你師母的家伙了。不過他讓我問問你詳細的情況,最好能知道哪個人的姓名、資料,要是有照片就更好了,他好先去查查他的底細。”
“哦?真的嗎?那就太好了。他叫:梁嘉強,照片我沒有,不過我可以領你們看看他,咱們可以用手機給他拍幾張。”
大寶聽說汪叔肯幫自己高興地說道。
“那好吧,大概什麼時候?我好通知汪叔。”大江追問道。
“今天中午吧,你們中午就到學校食堂來吃飯吧,正好可以給哪個家伙拍照片。”大寶道。
“什麼?難道哪個人是咱們學校的?”大江吃驚地問道,大寶一直都沒有告訴他實情,所以他一直以為哪個無賴是別的學校的學生。
“是咱們學校的怎麼了?有什麼區別嗎?”大寶看到大江如此吃驚不解地問道。
“當然啊,如果是本校的萬一教訓他以後他到學生處去告狀怎麼辦?咱們不會被開除吧?”大江不安地說道。
“呵呵,沒事的,學生處也早就想收拾他了。你放心吧,不信等中午我領你看看你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大寶怕大江打退堂鼓,連忙跟大江解釋道。
“是嗎?那好吧,中午先看看再說。”大江不是很肯定地說道。
時間如白駒過隙,上午的四節課在不知不覺中就這麼過去了,大寶約了大江在學校操場邊上等著汪叔,這里是停車場到教學區的必經之路,事先大江給汪叔打了電話,讓他進學校來找他。
不多時虎背熊腰的汪叔趕了過來,大江又把大寶的意思簡單跟汪叔邊走邊介紹。
學校的食堂是不對外開放的,只針對本校學生開餐。
而汪叔一看便是社會上的成年人,所以大寶跟大江商議:他們三人不去打飯,而是坐在靠近門口的食堂角落里等待梁嘉強的出現,等認完人,拍了照片後再去校門口的那家飯店簡單吃點順便商議一下以後如何行動。
食堂里大部分都是住校生還有一小部分是離家較遠中午不方便回家的走讀學生,人很多也很嘈雜,所以幾乎沒有人注意到汪叔這個社會人員的存在。
三人在角落里約莫等了有十分鍾左右,冷艷絕俗的劉老師出現了,當然不出意料的梁嘉強就在劉老師身後兩三米尾隨著,盯著劉老師因走路而不停顫動的臀部一臉的壞笑。
大寶連忙給汪叔指點到:“汪叔,就是他,這人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哪個梁嘉強。”
汪叔迅速拿起桌上的手機對著梁嘉強照了幾張,然後衝大寶點了點頭示意他已經拍好了。按約定拍好了照片三人就可以離開了。
“大江,咱們走吧,去外面吃飯順便商量一下。”大寶小聲道。
可半天沒等到大江的回話,他奇怪地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內側的大江,可這一看好懸沒把他給氣死。
原來大江這貨居然痴痴地望著劉老師遠去的背影張大了嘴巴,嘴角的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大寶一氣之下拍了一下大江肥嘟嘟的腦袋氣憤地說道:“大江,你在搞什麼?叫你過來是看哪個梁嘉強的,你可好居然”
大江被大寶一拍之下這才收起那副貪婪像,不好意思地衝著大寶說道:“大寶,哪個女老師真的是你的師母?也太漂亮了吧?比咱們佟老師也不次啊。”
大寶搖搖頭無奈地嘆息暗自想到:“這個大江哪里都好,可就是太好色了。才第一次見劉老師就這種德行。”
他答非所問道:“大江,汪叔已經拍好了,咱們先走吧?”
“等一下,再觀察一下。”大江望著正在打飯的劉老師說道。
“那好吧。”大寶無奈,大江不動汪叔當然也不會動的,他只好也坐下來陪著大江繼續欣賞劉老師的倩影。
還是和前兩天一樣,劉老師打完飯就直接拎著飯盒回宿舍去了,而梁嘉強也端著飯盒追了出去。
大江看到這情形連忙也拉著大寶道:“大寶,快,咱們也跟上去,別讓你師母吃虧啊。”
“算了吧,大江,劉老師直接回宿舍了,不會有事的,梁嘉強只是在外面賴著而已,進不去的。”
還不等大江說話就聽到汪叔感嘆道:“沒想到現在的學校怎麼這麼亂啊,學生都可以明目張膽地追老師了?我們上學那會兒這種事想都不敢想。”
“好了,汪叔,你先去車里等我們,我們去看看那小子會不會對劉老師不利。”大江急火火地吩咐道,說完就拉著大寶要追上去。
“我說大江啊,你們都是同校的同學,小心點最好別暴露了,處理這種事情以後就交給我吧。”汪叔叮囑道。
“你放心吧汪叔,我們只是去看看。”大江說完,拉著大寶跑出了食堂。
“大江,慢點,追得太近會被發現的。”
大寶對大江莫名的熱情搞得有點措手不及,本來是自己求著他來幫忙的,他還提了條件,沒想到現在他比自己還積極,真是個見色忘義的家伙。
到了教師辦公區樓下,大寶拉住了大江道:“咱們還是別上去了,會被他發現的。”
“哎呀,大寶,我怎麼才發現你的膽子這麼小?咱們又沒有做虧心事,難道還怕他看不成?反倒是他做的才是無恥的事情呢。”
大江義正詞嚴地說道。
大寶一聽也是有理,但謹慎的他還是道:“好吧,不過上二樓後你跟我來,咱們裝作去右邊樓道的教師廁所。”
二人裝作有聲有笑的來到二樓,見那梁嘉強背對著一間宿舍趴在樓道的圍欄上捧著飯盒吃飯,他們上來後梁嘉強看了一眼他們,看到了大寶,知道他愛去教師廁所就懶得再看他們了,繼續扒著飯盒吃飯。
大江假意跟著大寶轉向了右手的樓道,卻又扭頭仔細地看了看那間宿舍的門牌號:217室。
“大寶,這家伙也太放肆了吧?居然敢堵在老師的門口?”大江有些不敢相信的道。
“是啊,要不是學生處都不敢管他,我會找你嗎?”大寶道。
“那你告訴你師傅知道了嗎?”大江關切地問道。
“這種事我幫他解決就行了,不想讓他操心,再說碰上這種無賴,一般的人是惹不起的。所以才找你啊。”大寶不無恭維的說道。
大江果然得意地拍胸脯道:“你放心大寶,我肯定讓汪叔幫你師母解決這個無賴,管教他以後不敢再纏著你師母了。”
兩個人就這樣躲在廁所里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
“對了,大寶,你師母是教什麼課的?”大江問道。
“語文。”
“語文啊,哎呀,太好了,我語文課也很差的,尤其是一些語法我都搞不清是什麼東東。等幫你師母解決哪個無賴的糾纏後,你能不能跟你師母說說幫我補習一下語文課啊?”
大江渴望地望著大寶道。
“這……好吧,我試試看。”
大寶知道現在有求於人不好拒絕,只好假意答應道。
不過就憑大江哪個色樣,他肯定是不會幫他說這種事情的。
如果劉老師去幫大江補習語文,那可真是:剛出了狼窩又鑽進虎穴啊。
“誒,大寶,你師傅家住在哪個小區啊?”大江又問道。
“跟我們家距離很近。”大寶不想告訴大江詳細地址,所以故意含糊的說道。
“哦?原來也住的那麼偏遠啊,那你師母豈不是每天也要擠公交車倒車?哎呀,太辛苦了,你以後還不如叫上你師母一起坐我的車嘛。反正也順路,你說是不是?”
大江繼續順杆爬道。
“這……”大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大江了,雖然知道好色的大江是想趁機接近劉老師,可是他的主意倒是不錯,總比讓劉老師擠在公交車上被梁嘉強糾纏騷擾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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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越她們上午上完公共培訓課程又來到自助餐廳打飯,由於有了經驗所以這次就連趙凝萱也自己帶了新買的飯盒來,三人現在雖都換了德Y分公司的普通工裝,可依然掩飾不住國色天香的姿色,三人如一道靚麗的風景來到餐廳打好飯後又匆匆離去,她們的身影依然吸引了不少餐廳里男性學員們的目光,隨著她們身影的消失餐廳里響起了一聲聲惋惜之聲。
三人回到宿舍邊聊天邊吃著飯菜,隨著慢慢地接觸趙凝萱也漸漸跟吳越、肖寒梅熟絡了起來,跟她們兩人在一起時也不再那麼冷冰冰了,三人越來越投緣。
三人剛吃完飯不久就響起了敲門聲,好動的肖寒梅跑去打開了房門,只見一個培訓基地的女職工抱著幾本書走了進來。
“你們好,請問那位是吳越?”她客氣地問道。
“我就是,有什麼事情嗎?”吳越看著來人疑惑地問道。
“哦,我是培訓管理處的,上午我們剛剛接到總公司人事處通知你以後的專業培訓課程要改為:酒店管理了,這是培訓教材,我順便幫你帶過來了。”
哪人說著把手中的教材遞給了吳越。
“什麼?酒店管理?是不是搞錯了?我的專業是分析化學啊,我從來就沒有接觸過什麼酒店管理啊。”吳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驚地問道。
“你是德Y分公司的吳越吧?”哪人復又問道。
“是啊。”
“那就沒錯了,總公司人事處專門發了傳真給我們的,不會有錯的。”哪人肯定地說道。
吳越被搞得一頭霧水只好收下教材,茫然地目送來人轉身離去。
“吳越姐,這事你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嗎?”肖寒梅看到吳越驚訝的表情後湊過來問道。
“確實一點都不知道。事先也沒人跟我說過啊。”吳越道。
“這事應該跟正在進行的咱們的國有企業改制有關系。可能是這兩天他們開會剛剛決定的吧?”趙凝萱也插言分析道。
“國有企業改制?可咱們的分公司主要是做礦區勘探開發的啊,難道也要准備開酒店了嗎?”吳越不解道。
“吳越姐,你不知道嗎?其實咱們總公司在成都就有兩家星級大酒店。聽說效益還不錯呢。”趙凝萱又補充道。
“嘻嘻,吳越姐,他們不會是打算把你調到總公司的星級大酒店去工作吧?”肖寒梅在一旁笑道。
“真要是那樣我可不去,我還得守著家照顧孩子呢?再說這種事情總應該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吧?”吳越著急道。
“吳越姐,你也別著急,要不然你問問咱們人事部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肯定清楚。”趙凝萱勸解道。
“是啊,吳越姐,你問問咱們人事部吧。”肖寒梅也隨聲附和道。
說道人事部,吳越馬上想起了劉志威,可是自從那晚劉志威在家里對自己圖謀不軌後,吳越內心就很懼怕他,更不想再跟他有什麼瓜葛了。
於是她嘆氣說道:“這種事人事部的小職員肯定不清楚,領導嘛我也不太熟悉啊。”
“沒事,吳越姐,我幫你問一下。”肖寒梅主動請纓道,說完她走到她的書桌前打開精致的小手包,取出了她的手機開始撥號。
“喂,劉處長嗎?我是肖寒梅,我正在宿舍里跟大家在一起,我有個事情想問一下你……”
肖寒梅擔心劉志威在電話另一頭說出過分親昵的話,所以一開口就把現在自己的情況先說了一下,然後才認真地問起了吳越的事情,大約五分鍾後她才掛了電話,轉過身走到吳越床前對她說道:
“吳越姐,這個事劉處長也不是太清楚怎麼回事,他也是快中午時才接到總公司人事部的傳真。他還以為是你自己找到門路調整了培訓計劃呢。不過關於酒店那事倒是的確有這麼回事,公司打算把咱們的招待所稍微改造一下對社會開放變成大酒店,將來一些被淘汰下來的閒散人員都安置在大酒店里再崗,這樣就不會給公司的改制造成阻力了。”
“吳越姐,既然已經這樣了,你也就不用再多想了,這事反正不是壞事,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真相了。”趙凝萱在一旁勸解道。
“嘻嘻,應該是好事才對啊。吳越姐,就你一個去培訓酒店管理,將來肯定是要讓你來管理咱們新成立的大酒店了。你一下子就高升成總經理咯。”
肖寒梅笑道。
“你這丫頭真會想好事,我一點經驗都沒有怎麼可能?好了,這事就這樣了,咱們還是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下午還要上課呢。”
吳越最後說道,此時她的心情已經平靜多了,經過反復斟酌她也覺得這事肯定不是一件壞事,對自己來說搞不好還是個大機會呢。
自己都已經在檢驗處工作了將近二十年了,天天重復相同的工作都已經乏味了,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如果此時去嘗試一下新的工作、新的工作環境對自己來說絕對是個機會。
想到這里她安心地和衣躺在了宿舍的床上小憩了起來。
下午吳越按照培訓課程表上的說明,去尋找哪個酒店管理培訓教室,這個酒店管理培訓可能是因為跟川慶公司的主流業務不搭界,所以被孤零零地安排在了三樓的一間小教室里。
當吳越開門進去時才發現教室里已經幾乎坐滿了,本來就不大的教室總共十張桌子,可每張桌子都已經被人占了,在這里培訓的女學員竟比男學員多,不過她們大多數都是兩人一張桌子,看她們穿著相同的職業套裝就知道她們應該是一個單位的,倒是有一兩個單坐一桌的女學員,可當吳越看過去時人家馬上低頭看起培訓資料來,很明顯是不願意讓她坐過去。
另幾桌男學員倒是很好奇的上下打量著她,可是她卻不想坐過去跟陌生的男人一桌。
正在她左右為難時,一個眉清目秀、似是剛畢業的大學生站了起來,禮貌地說道:“是新來的學員吧?坐這里來吧,我這張桌子好像是加長的,倒是寬敞。”
吳越聽到他的話特意看了一下他的桌子,哪張桌子在最後一排,果然比別的桌子好像長出來十幾公分的樣子。
再看那年輕的男學員:溫文爾雅、落落大方,而且還明顯帶著剛出校門的那種熱情,看上去倒是讓人很有好感。
馬上就要開課了,吳越不再遲延直接就走向了最後一排哪個年輕人的桌子。
剛剛落座,哪個年輕人就雙手遞過來名片,十分禮貌地說道:“你好,我叫盧正霖,是成都天府陽光酒店的。”
吳越趕忙雙手接過名片看了一眼:成都天府陽光大酒店盧正霖,客房部經理助理。
看完吳越抬頭道:“不好意思啊,我沒有名片。我叫吳越,是德Y分公司的。”
“哦,原來是德Y分公司的啊,幸會幸會。不過德Y分公司也有大酒店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盧正霖一臉狐疑地問道。
“還沒有,可能不久的將來才會成立吧。”吳越解釋道。
“哦,可是你怎麼開課第三天了才來參加培訓啊?”年輕人盧正霖繼續關心地問道。
“我前兩天是在培訓分析化學課程,今天才剛剛接到通知讓我換了培訓課程。”吳越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太可惜了,給我們培訓的這位鄭講師,可是瑞士愷撒里茲酒店管理大學畢業的高級講師,帶來的都是全球最新的酒店管理資訊、最高效地酒店管理課程”
“哦,他講的課都在這些教材上吧?”吳越指了指自己手中的培訓教材道。
“沒有,教材上的都是一些基礎理論性的東西,實踐性不強。這位鄭講師講的都是很實用的,工作中急需的一些工作技巧、方法。”盧正霖道。
“呀,那我豈不是就永遠錯過了他前兩天講得課了嗎?”吳越惋惜道。
“沒關系,我這有筆記,有時間可以借給你抄錄一下。”盧正霖道。
“那太好了,太謝謝你了。盧……盧助理。”吳越感激地說道。
“不謝,不謝。這點小事不值一提!”盧正霖道,說完他扭頭看向了講台,嘴角卻露出了不易察覺的詭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