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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美女教授的秘密

新連環鍘美案 小清河 12678 2024-09-05 17:22

  “315”陰歷二月初八的後半夜,狄嬌忽然給我“送”來了一大筆錢。

  我不太相信世上真有鬼,可小時候不止一次聽老人講過的,二月初八魅送錢的傳說,真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面對兩百五十多萬塊錢,我經過十多天的調查、分析,確定這筆錢是狄嬌“送”給我的,決定有條件地收下這筆錢。

  要幫狄嬌報仇,需要先調查清楚,狄嬌的真實死因。

  就已發現及了解到的諸多事實,看來狄嬌真有一個,是R大某位校領導的干爹。

  如果狄嬌是被人害死的,哪麼害死她的人,有可能是她的干爹。

  暗中找出狄嬌的干爹,再暗中找到其貪汙腐敗的證據,匿名郵寄給反貪局,就能實現為狄嬌報仇了。

  我想到了一個明確方向,找干爹,這時已到了3月末。

  自大三下學期初,已有一個多月連校園都沒怎麼去了,又找回了去學校的動力,基於是用假身份二次上的大學,近三年都相當於是臥底大學校園,我不禁帶著楊子榮上威虎山的感覺,興衝衝地回了學校上課。

  16年的4月1日,這天是周五。

  我是周三回的學校,之前沒來上課的是借口生病住院了,請的是長達一個多月的病假,需要到學院教務科辦一個相關手續,就是走個過場而已,但我連跑了兩天才辦利索,愚人節這天才去上的課。

  愚人節在咱中國的深層理解,這天說什麼話都不用擔責任,很多人在這一天說的話,反而是平時不會說的真話。

  基地班學習競爭壓力大,愚人節這天的課間時分,整個成了吐槽大會,各種不滿的話都講了出來。

  我對洋節向來沒概念,因壯懷激烈地要為狄嬌報仇,在群體氣氛的帶動下,情不自禁地在課間說了一番,質疑去年唐馨意外墜樓的話。

  常言道,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有的話什麼時候說都會招禍。周五的晚上,我上完晚自習去食堂吃夜餐,半路突然遭到了一頓暴打。

  打我的人叫章建伍,法學院13屆的學生,跟我是同屆但不同班。

  這個章建伍就是個流氓,但有著能低分上大學的北京戶口,他家里又給他花了一筆錢,竟然是考上了重點大學。

  咱天朝的學校,即使是重點大學,越是壞學生反而越吃得開。

  這個章建伍上了大學,除了不念書什麼壞事都干,從沒被學校懲處過,還當上了學生會干部,很多好學生都爭著溜須他,考試時只需咳嗦一聲,就會有人主動給他扔紙條。

  我和這個章建伍話都沒說過,突然遭到了其暴打,我馬上就想到了,肯定是有人指使他打我的,緣由肯定是我白天說的那些話。

  將我打得抱著頭坐在了地上,這個章建伍指使鼻子警告我時,也等於是明了地承認了,是有人讓他教訓我的。

  其實我輕松能打殘廢了這個章建伍,但因第一次上大學被開除的遭遇,以及是用假身份二次上的大學,我從二次上大學開始,就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能惹事。

  抱定著的這一生存原則,已再次過了三年的大學生活,突然遭到了章建伍的毆打,我在慣性反應中一下也沒還手。

  等鼻青臉腫地回了租的房子,我越想越覺得憋氣窩火,忍不住要追回學校去報復時,忽然間意識到,這頓打挨得很值且很及時。

  “哎呀,你真是沒見過大錢,讓那二百五十多萬塊錢,燒得成了二百五了!想給狄嬌翻案,不是鬧著玩的事兒!只是當愚人節的瞎話兒,說了些質疑狄嬌是意外墜樓的話,還是當時很多人說過的話,馬上就被教訓了一頓,本著要給狄嬌翻案的目的,去查人家校領導,不是作死嗎?”

  由意外遭到了這頓暴打,我頭腦反而清醒了下來,意識到翻了嚴重的輕敵錯誤。

  還好尚沒有去查人家校領導,先遭到了這頓暴打,也只是因為在愚人節,說了些不合適的話,真實的意圖並未暴露。

  查狄嬌的干爹是誰,顯然是開始就選擇了最難模式,難度系數高,危險系數也高,且狄嬌不一定是被可能有的干爹害死的。

  更為合理的模式,應該是在學生中暗中調查,這樣范圍更大了,實際更容易查到线索、證據,等找到有力的线索、證據,遞交到刑偵部門,推翻之前的死因結論,由專業的刑警重新展開調查,這樣就能實現為狄嬌報仇了。

  想到了更合理的模式,基於自己僅是個普通大學生,還是用假身份上的大學,我又想到最好是找一個合適的人選,代為向警方遞交之後找到的翻案證據。

  當即我就想到一個合適的人選,教法律課的季老師。

  我想到的這位老師,名字叫季萇虹,三十二三歲的年紀,長得既漂亮又氣質,留的是那種職業女性的短發型,戴著一副方框近視眼睛,有人說她長得像《重案六組》里的季潔,更多人還是覺得她像《逃學威龍》里的張敏,總之好多男生將她作為了擼管情人。

  法學院系的教授,大部分都有著在外國留學的履歷,四十歲以下的教授,幾乎都是海歸派。

  季老師在美國留過學,耶魯大學畢業的法學博士,畢業後回國當了大學老師。

  剛到R大任教時,好像不到三十歲,因是外國名校的法律學博士,直接就當上了副教授。

  季老師教了好幾門法律類的課程,我從大一到大三都選了季老師的課,不光是因為季老師課講得好,還因為我通過一個不太光彩的方式,與季老師發展出了有些曖昧的師生關系。

  美女老師都備受學生關注,我剛上大一時,就聽了大二的老鄉說過,被譽為法學院第一美女老師的季萇虹,是上海人,大學畢業於遼寧大學,碩士畢業於上海復旦,後來考上了耶魯的法學博士。

  因念書的年頭較長,至今尚未結婚,回國後交了一個男朋友,名字叫廉瑋,是市局重案隊的刑警。

  大一上學期的“十一”前,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偷看到了季老師的QQ號碼。

  出於男生對美女老師皆有之心,根據聽人說的季老師的履歷,我編了一個虛構的身份,九幾年畢業於遼大,大學畢業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碩士畢業後留在遼大當了老師,專弄了一個QQ號,加了季老師的QQ。

  我玩的這個伎倆,很多學生都對美女老師用過,匿名與美女老師在網上聊天,借此探尋美女老師的秘密,爭取以學生的真實身份,與美女老師發展出曖昧關系。

  咱這不是鼓勵這麼做,有機會的可以這麼嘗試下,其實大部分的女老師,都有著渴望表現於網絡的另一面。

  同屆校友間本能地覺得親近,我用虛構的網絡身份,很容易就跟季老師在QQ上聊起了天,在我預料之中又算是意外收獲,很快我和季老師聊出了sm的感覺。

  季老師有著很強的m傾向,從根上說是職業所致,其實很多的女老師,都有著源自職業的m傾向。

  季老師與我聊出了sm感覺,很快又升級為了網絡sm主奴關系,但默認地確定為了只限於網絡,彼此間永遠不會現實見面。

  等確立了不會見面的網絡主奴關系,季老師與我的聊天模式,從打字升級為了語音視頻,我都是只語音不出視頻,季老師都是讓我視頻看著她,每次都不會露出臉部,但一般都是只穿著內衣,而且在聊天時,喜歡我對她說粗口。

  其實網上的人妻熟女,都喜歡這麼聊天。

  每個人都有很多的秘密,而有的現實中要絕對隱藏的秘密,反而能對純粹的網友傾訴。

  聊天模式升級為了語音、視頻,季老師也就陸續告訴了我,關於她的很多隱秘的事情。

  實際就是sm感覺的網友,所以季老師告訴我的有些具體事,實際是她渴望去做但沒做過的。

  我弄了個虛構的身份,加了季老師的QQ,很快就探尋到了季老師的很多秘密,最初目的圓滿達到了,在大二上學期的年底時,我編了個要去國外讀博的理由,不再用虛構的假身份,同時編了一個沒破綻的理由,讓季老師在學校關照真實的我。

  虛構的我出國之後,季老師真的關照起了我,如此有了更多的接觸機會,等到我上到大二下學期時,真就跟季老師發展出了,有些曖昧的師生關系。

  季老師與虛構的我,實際就是純網友的關系,有幾個月不在網上聊了,就把虛構的那個我給忘了。

  我與季老師發展出了現實的曖昧關系,自然更會忘了那個虛構的我,當然記著了季老師說過的她的那些秘密。

  現實中的季老師,因為一直學的是法律,非常得有正義感。

  狄嬌曾是季老師的學生,去年狄嬌是意外墜樓的結論公布時,對此公開表示過強烈質疑的老師,好像只有季老師一個。

  季老師還有個當刑警的男朋友,所以我如果能找到,證明狄嬌不是死於意外墜樓的有力證據,季老師肯定能幫我轉交刑偵部門。

  需要先獨立找到线索、證據,我沒有這就跟季老師說這事,由此情不自禁地回憶起了,大一的下學期的“五一”後的一天晚上,用虛構的那個身份,與季老師在QQ上聊天的情景,因為那天的晚上,季老師告訴了我更多她的秘密,且與我聊天的感覺最為激情。

  我上大一的下學期的“五一”後,季老師教的課提前結了,暫時調到了一個支教小組,到大西北的某高校支教。

  實際更多就是走過場,大部分時間是待在賓館,出差在外地只能上網打發時間。

  那一天的傍晚,我吃過晚飯上了QQ,見季老師的QQ處於在线狀態,給她發了一個打招呼的表情,季老師隨即回復了一個笑臉表情。

  打字聊了幾句,聽季老師說那天因下雨,一整天都呆在了賓館,我給她發過去了視頻請求,季老師馬上就接了視頻。

  連上了QQ視頻,我見季老師只穿了一件連體塑形內衣,借著是網絡主奴的關系,以開玩笑的口氣要求她,再去穿上絲襪高跟鞋。

  給我發過了一個敲頭的表情,季老師隨即按我的要求去做了,穿上了一雙銀色的高跟鞋,並穿上了一雙與塑形內衣顏色接近的肉灰色絲襪。

  季老師都是有了感覺,才會在視頻里更為暴露,連體塑形內衣的下面是開檔的,晚上自己一個人在賓館房間,上面戴了胸罩,下面沒有穿內褲,暫時在下身的外面,套上了一條黑色的短裙。

  季老師按我的提示去穿戴時,暫時先把QQ視頻關了。

  等根據我的提示穿戴好了,先站在了拉上窗簾的窗戶前,將手機放在較遠處拍了幾張照片,隨後將拍的照片發給了我看,當然臉部是做了打碼處理的。

  去穿戴衣著並拍照片時,暫時先把QQ視頻關了,等拍完了照片並發給了我,季老師重新與我連上了QQ視頻,繼續與我語音聊著天。

  季老師嘆了口氣說:“嗨,要出差前吧,我覺得終於能自由些日子了,可出來了沒幾天,又覺得特沒意思了。唯一算是自由了的,就是方便上網聊天了,所以今天一整天沒出去,吃完飯回來就打開電腦了,剛把QQ打開你就上來了……”

  我搶過了話頭說:“咱倆有緣嘛。其實吧,是咱們兩個,一直在網上聊得挺好,一直沒現實見面,要是真見了做了的話,估計很快就不聯系了。”

  季老師回應道:“嗯,網上認識的人,現實見面上了床,一般都不會保持太長,等不再做愛了,也就不聯系了。”

  聊到了性話題上,我趁機問道:“誒,上次你說,你老公很想帶著你,找別的夫妻玩交換,上回沒等說完了這茬兒,你那邊有事兒先下了,哪個,你們玩成過交換沒有啊?別搪塞我啊,咱倆聊得這麼熟,我還是很了解你的。”

  季老師實際尚未結婚,在網上說的玩夫妻交換,其實是來自她的意淫想象。

  sm圈里的女性,在網上聊天說的話,很多都是幻想的渴望做的事,想和做是有著很遠距離的嘛。

  季老師笑著回應道:“嗯嗯嗯,我騙不了你的!這幾年吧,他確實有這個想法,我很快也接受了,但真的一次都沒玩成。你知道的,我在那方面吧,本來就有些特殊,玩夫妻交換是四個人的事,單在我這吧,合適的目標就挺難碰到。”

  我壞笑著說:“我知道的,你不光喜歡被肏,更多喜歡男的擺楞你。可是你吧,又達不到純女m的程度,得用情趣的方式擺楞你,稍微過了你就反感了,這個勁兒吧,其實挺不好把握的!”

  季老師笑著回應道:“是是是……你說的一點兒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不過吧,畢竟歲數大了嘛,在喜歡讓男的,擺楞我這事兒上,現在也變得更深了些吧……”

  我急忙插言道:“是嗎?哪你具體說說,在這一點上,你怎麼變的更深了?”

  季老師想了想,“嗯……比如吧,我老公在這幾年,把我的後門兒,給開發出來了,而且我挺喜歡,讓人玩我的後面……”

  我故作驚喜地說:“哇,你的屁眼兒,也能肏了啊!看來你現在,確實變得越來越浪了,不光喜歡被肏屁眼兒,還喜歡被玩屁眼兒啊!”

  季老師在網上聊天時,喜歡男人對她說粗口,聽我說到了粗俗字眼,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我趁機要求她,把奶子在視頻前露出來,季老師假意推脫了幾句,拉下了塑形內衣里面的胸罩,並沒有把外面的內衣也拉下來,內衣上部是網眼結構的,兩只豐滿的絲瓜狀乳房,差不多完全露了出來。

  季老師在視頻里露出了乳房,繼續與我語音聊著天,依然是隨著感覺聊的節奏,聊天的感覺變得更直接了,我急忙把話題又拉回到了,剛才不由而然岔開的夫妻交換。

  我提示性地問道:“上回你說,你老公從幾年前,就想玩夫妻交換,既然他已經動員你接受了,怎麼一直也沒玩成啊?”

  季老師回應道:“其實吧,主要還是因為他。我以前跟你說過,我老公那人吧,用北京話說,是那種嚼擎的人。他的那個吧,挺長的,可挺細的,在那方面算是挺強吧,可因為那個細,等我過了三十,他就滿足不了我了。他想到了玩夫妻交換,有這個因素吧,也是想跟別的女人做,男人嘛。真想玩其實挺好實現的,可每次在網上聊得差不多了,都因為他變卦了沒見成。”

  季老師接著說:“以前在一個夫妻群里,認識了一對比我們小的夫妻,叫什麼網名我想不起來了,遼寧朝陽的,女的長得挺漂亮。男人都想跟年輕的做嘛,他很想跟對方女的做,可是吧,對方男的是個開大貨車的,要見面的時候,他又覺得讓個外地的開車的上我,好像是吃虧了,臨見面了又變卦了。”

  季老師繼續說:“後來吧,又在那個群里,認識了一對北京的夫妻,身份地位跟我們差不多,網名好像是叫……什麼什麼中年,男的是在科學院工作。我們和這對夫妻,四個人聊得都挺好的,結果到了臨見面時,他又因為這個男的,那個東西比他的大比他的粗,覺得自卑又變卦了。”

  我不由地插言道:“哪個,你說的這對夫妻,你以前跟我說過吧?”

  推了下漏出來的一對乳房,季老師琢磨了一會兒,“啊……我想起來了,這對夫妻的QQ網名,是叫頑皮中年,那時我和這對夫妻,聊得都挺好的,我是管男的叫中年大哥,管女的叫欣姐。”

  我順著季老師說的,繼續想了一會兒,求印證地問道:“是不是,你以前跟我說過的,男的挺小就上了大學,是80年代的,流行神童教育的時候,選出來的那種神童,後來沒成為天才,但進了科學院,女的是在外企上班,個子不太高,身材特別好,長得很漂亮,氣質非常好,性格也非常好。不過你以前沒跟我說,他們跟你們是一塊認識的……”

  “對,就是這對夫妻!”

  季老師插言打斷了我,在視頻前衝我點了下頭,“你的記憶力真好,我好像就是跟你隨口一說,你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我壞笑著說:“我還記得你說過,這個中年大哥吧,性格挺好玩的,性欲特別強,雞巴特別厲害,能連著肏挺長時間,他老婆性格為人都挺好,你和她挺熟的,算是現實認識的朋友了……”

  季老師點著頭說:“是是是,中年他媳婦,人挺好的,是因為她老公性欲太強,被動接受的玩這個的,但跟他老公感情很好。我們沒和他們換過,但我自己跟他們夫妻,玩過一次……”

  “啊……”我不由地驚叫了一聲,急忙追問道:“是啊?你還跟他們兩口子,玩過雙飛啊?這事兒你可沒跟我說過。”

  季老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過了一會才回應道說:“我和中年的媳婦,在網上聊得挺好的嘛,後來她動員我,跟他們兩口子,玩了一回。其實就是我和中年做了,可我和中年在網上沒怎麼聊過,他媳婦怕我緊張,就跟著算是一塊玩的。中年確實挺厲害,那個不算是太大,但能硬很長時間,玩過了一次後,我覺得真受不了,又是背著我老公了,所以只玩了一次。哎呀,那回我真都不行了,中年把我的前邊、後邊,都給干了挺長時間,弄得我……”

  我插言道:“你把想說的字眼兒,說出來吧,其實你喜歡這麼說的!”

  季老師對著視頻瞪了我一眼,隨後笑著按我的提示復述道:“好好好,用你想聽的話說,是那次我們三個做,中年用他的雞巴,把我的逼和屁眼兒都肏了,最後把我給肏得,都下不來床了,行了吧?”

  我壞笑著說:“其實是你想這麼說!另外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主人哦!”

  季老師笑著回應道:“嗯嗯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女m,要按你的要求說話……”

  季老師說的玩夫妻交換,其實是她的意淫想象,但跟她說的與一對夫妻玩雙飛的事,很可能是真實的。

  因此按我強調性的提示,更為直白的復述了一遍,情不自禁地變得更興奮了。

  我趁機強調了一下主奴關系,以命令的口氣對季老師說:“哪個,你剛才只是把里面的胸罩拉了下去,現在再拉下外面的內衣,將兩只奶子都露出來!”

  季老師這時已開始興奮了,實際是想我對她提這樣的要求,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拉下了胸前的內衣,完全露出了兩只豐滿的絲瓜狀乳房。

  我趁得季老師從椅子里站了起來,建議她坐到面前的桌子上,季老師想了想也照做了。

  季老師以一個更為放開的姿態,完全露出乳房坐到了桌子上,繼續與我語音聊著性話題,話語都變得更直白了。

  我帶有明顯提示性地問道:“你和老公一塊玩夫妻交換,這個一直沒實現,你其實挺想玩3P什麼的,是吧?”

  季老師回應道:“嗯,我在同齡人里,算是比較前衛的吧。是被老公拽進這個圈子的,有了一定的了解後,那些比較刺激的方式,我都挺想試試的。不過吧,具體想玩什麼,我自己也說不好,都沒真的嘗試過嘛。”

  我說:“這是以前了,現在你應該有了,具體想玩啥的想法了吧?”

  季老師想了想說:“嗯……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讓男的擺楞我,現在老想著,讓不止一個男的擺楞我,當然也不能太多,兩三個吧。”

  我壞笑著說:“哪你是想玩群P了,但不是以肏你為主。具體點說,一個男的肏你,兩三個男的擺楞你,他們一邊玩你,一邊相互交流著,你的逼和屁眼兒,肏著有多爽,還問你被肏得,舒服不舒服?你現在想玩的,是這麼個路數吧?”

  季老師不由地呻吟了一聲,點頭回應道:“嗯,就是你說的這個感覺。比如,像現在這樣,我穿著暴露的性感衣服,三個男的一邊肏我,一邊各種擺楞我,反正就是變著花樣兒霍霍我,讓我不想浪也得浪。等把我在桌子上,玩得浪起來了,就讓我撅著趴床上,他們挨個用雞巴肏我,再拿雞巴各種霍霍我。”

  季老師提示性地問道:“如果讓三個男的,這麼玩你的時候,你要怎麼稱呼他們啊?是不是叫得下賤點兒,你會覺得更興奮啊?”

  季老師想了想說:“嗯,是這樣兒的。我想吧,被玩我的男的,強迫著我,給他們叫爹、叫爸爸。其實我早就這麼想過,比方說,讓他們擺楞得受不了了,我求他們的時候,說,爸爸們,親爹們,饒了我吧,不要折騰我了,我讓你們隨便肏. 每次這麼想的時候,覺得自己的樣子,肯定特別浪,我就覺得特別興奮。”

  我壞笑著說:“你跟我說過,不接受比你小的男的,就是因為這個吧?”

  季老師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是的!兩三年前的時候,我算是念完了書,至少自己覺得,還很年輕嘛,認為自己年輕的女人,一般都喜歡成熟男人。工作了幾年,一晃就奔四十數了,女人都怕到四十,現在我又不是這樣了,比我小的男的,想起來也能接受了。唉,現在回頭想想,當初因為覺得,你比我小兩三歲,一直沒答應跟你見面,其實挺幼稚的。”

  這個話題其實是都想回避的,我急忙岔開了話題,對坐在桌上的季老師說:

  “你在桌子上,坐了有一會兒,看著好像不太得勁,坐後邊的沙發上去吧!”

  季老師當然明白我的意思,踩著旁邊的椅子挪下桌子,坐到了桌子西側的沙發上。

  開始與我視頻聊起天後,季老師應該是怕來人打擾,將房間內的主燈關了,只開著了桌子上的台燈,沙發與桌子距離有些遠,季老師抱著腿坐到了沙發上,上身半隱在了黑影里,正聊到了興奮的當口,我也就沒讓她去開燈。

  隨著感覺聊著性話題,季老師坐到了沙發上,話題又聊到了3P。

  我此前對季老師說過,我在上大一的上學期時,跟於哥夫妻玩3P的事情,當然把其中的我,換成了與季老師聊天的角色。

  進一步聊起了3P的話題,季老師帶著探秘的心態,問起了我與玩3P的經歷。

  我說:“以前跟你說的那個淼姐,跟你認識的這個欣姐差不多,也是因為老公性欲強,夫妻感情又很好,所以陪著老公玩起了這個,其實是個地道的良家熟女。一晃兩三年了吧,我去了大連出差,跟他們夫妻見了面,因為之前玩過幾次了,彼此已經很熟了,他們讓我去了他們家,跟他們又玩了一回3P……”

  季老師壞笑著插言道:“是啊,哪你都咋玩她了?你說的這個女的,在她老公眼前,跟你做的時候,浪不浪啊?說實話,我還真想象不出來,女人在自己家里,還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讓別人肏,會是什麼樣兒……”

  我想了想說:“嗯,那個淼姐吧,是個地道的郎家熟女,不過她那時候也三十多了,她老公又性欲強,她當然其實很想挨肏了。那回她開始挺被動的,是她老公先把她給扒光了,然後再讓我先收拾的她,她開始像被強奸似的,不過很快就被玩得騷起來了。你憑空想象不出來,她發騷是啥樣兒,但肯定能理解,其實吧,這個年齡的已婚女人,都喜歡被男人玩嘛……”

  季老師著急地催促道:“哎呀,我懂得,你快說啊,她怎麼個浪法啊,你和她老公,怎麼收拾得她啊?”

  我故意賣了個關子,也是趁機琢磨了片刻,“淼姐喜歡被打屁股。那回她老公,先扒光了她之後,我讓她撅著屁股跪著,在她的屁眼兒里,塞上了肛門塞,逼里放了跳蛋,奶頭夾上了夾子,然後拿皮帶抽她屁股。這麼讓我和他老公,抽了一頓屁股,她就叫喚著,達到了高潮了,完了就讓咋浪咋浪了!”

  季老師不由地呻吟了兩聲,隨後壞笑著說:“哇,這麼浪啊!再說說,你們還咋玩她了?”

  我想了一會兒,接著講述道:“後來,我和淼姐的老公,又讓她穿著絲襪高跟鞋,撅著屁股趴到,客廳的桌子上,從後邊輪流肏她,當然逼和屁眼兒都肏了。正肏著呢,淼姐的二姐,給她打來了電話。於哥性格也挺另類的,可能早就想肏二姨子吧,正好碰上這麼個機會,就一邊讓我肏著他老婆的屁眼兒,一邊讓老婆跟她二姐通電話。淼姐能接受這麼做,其實是她喜歡嘛,所以被我肏著屁眼兒,跟她二姐通完了電話,馬上就浪得不行了。”

  季老師不由地又呻吟了幾聲,隨後頗為感慨地說:“好像夫妻圈里的女的,尤其是結婚有些年頭兒的,多少都有點m傾向。其實我也幻想過,讓別的男人肏的時候,跟自己的女性朋友或同事通電話,想到了會覺得特別興奮,但我沒有真的這麼做過。”

  我說:“那回這麼玩過了之後,淼姐當時說吧,被肏著的時候,跟她二姐通電話,不敢讓她姐聽出來,被肏著的動靜兒,可又正在被肏著屁眼兒呢,咬牙不發出被肏的聲音,盡量語氣平和地跟她姐說話,這個幾乎能讓她崩潰的勁兒,又讓她覺得格外興奮!你也有這種感覺吧?”

  季老師點了點頭,“嗯嗯嗯,我是也這麼幻想過,你說的這個勁兒,一定也能讓我特別興奮。不過吧,讓我真這麼做,我不一定能行!”

  我趁機說:“哪你現在撅著,趴沙發上,把逼和奶子都漏出來,摸著逼,給你老公打個電話吧!”

  季老師當然不會給老公打電話,主動解開了塑形內衣的下部,脫了套在外面的短裙,並撩起到了腰間,完全暴露出了下體,撅著屁股跪爬在沙發上,並保持著這個誘惑姿態,繼續讓我給她講述著,我和於哥夫妻玩3P的經過。

  實際我是一邊想著一邊編著說的,但是基於跟於哥夫妻玩3P的真事經過,加入了夸張的成分編著說的,季老師聽得很有代入感,情不自禁地摸起了逼,進入了更加亢奮的狀態。

  在我的語言刺激下,季老師很快自摸到了高潮,我的激情講述自是也結束了。

  季老師暫時關了視頻,去了衛生間清洗下身,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洗過臉不再處於亢奮中,重新連上了QQ視頻,改為了與我正常聊天。

  需要先獨立找到线索、證據,才能去找季老師幫忙轉交警方,自己暗中調查的過程必是困難重重,但有了明確方向,且等於有了後援,我也就有了信心和底氣。

  據此又冷靜考慮一番,想到眼下有三件事情要解決好,盡快搬出狄嬌住過的這套房子,妥善處理好那二百五十多萬塊錢,通過5月份舉行的基地班升研考試。

  基地班屬籠統說法,很多大學的院系都有,具體情況各有不同。

  R大法學院的本科教育,本著新理念打破了專業局限,換一個說法,本科只有法律一個專業,實際碩士也只有法律一個專業,現在的法學院系基本都是這樣。

  還有個新理念是以研究生教育為主,基於本科、碩士都只有法律一個專業,13屆的本科,特別設立了“2+2”模式的基地班。

  大二通過專門的考試憑成績考入,要求提前一年修完本科課程,掛科就會被淘汰到普通班,能提前一年本科畢業,可以直接升研,且碩士學制特別縮短為了兩年,既碩士也是基地班。

  法學院13屆的本科生,學的課程完全一樣,大一時類似於高中,按人數均分了十個班,大二選拔出了兩個基地班,1班、2班作為了基地班。

  “2+2”

  模式的基地班,是單這一屆特別設立的,到大三的下學期末,是以本碩連讀的模式集中升研,班級不會拆散,升研後依然是作為基地班。

  之前每個學期都會淘汰一批,升研依然有著淘汰率,所以大三下學期的5月份下旬,要進行一個專門的升研考試。

  加緊學習以應對升研考試,同時要暗中打探线索,還要悄悄地搬家、藏錢,4月初到5月末的兩個月里,我可謂是忙得腳打後腦勺,每天只能是睡三四個小時。

  中法混血的美女房東喬虹,可能是因為好幾個月,都沒賣出去這套大房子,又不太想賣房子了,准備自己先搬回來住著。

  這樣我更有理由搬走了,順利地退了房子,搬回了學校的宿舍。

  有著隨時遇到危險的可能,有必要做個狡兔三窟的准備,我又悄悄地在這座小區,租了一套小戶型的高層電梯房,並在附近的城中村,悄悄地租了一間位置隱秘的房子。

  寒假開學回來後不久,我租房子住到了校外,是出於不愛進校園了,沒想一直住到校外,所以是謊稱生病住院請了個長病假,學校里的老師、同學,連我租房住到了校外都不知道。

  曾在狄嬌住過的房子住了兩個月,不包括狄嬌應該只有我知道,女房東都不知道狄嬌的真實身份,因此招來麻煩的可能性很小。

  又在這座小區悄悄租的房子,以及在城中村租的房子,租完後都暫時沒有去住,從開始就做到了保密。

  裝了滿滿一旅行包的錢,我花了一整天的時間,終於是數清楚了具體數目,2563600元。

  這麼多的現金,放在租完不去住的房子,當然是不行,暗中調查狄嬌的真實死因,隨時可能招來麻煩甚至危險,沒准兒哪天就得跑路,把錢全存進銀行也不行。

  竟然為錢太多發起了愁,我琢磨了兩三天,也沒想出個明確的可行辦法,干脆先花起了錢。

  先拿著六萬多的零頭,買了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機,將剩下的五萬,存到了用二次上大學的身份證辦的銀行卡。

  考慮到是用假身份上的大學,我二次上了大學後,一直沒開通微信、支付寶等。

  這回有了大錢了,剛買了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機,我找同學幫忙開通了微信支付、支付寶。

  兩百五十萬的大頭兒,該如何處理,我真的是犯起了難,只好是分成了多份,暫時藏匿了起來。

  錢其實就是萬能的,在調查狄嬌的真實死因上,有可能會用到她“送”給我的這筆錢,暫時如此處理也算是妥當。

  放棄了找干爹那條线,眼下還有另一條线,章建伍收人指使打我的事情。

  處理好了房子和錢的事,我認真復習著的同時,順著這條线的方向,在學生中秘密展開著調查。

  忙得腳打後腦勺中,一晃過去了兩個月。

  5月中旬,我順利通過了升研考試,又過了縮減版的畢業答辯。

  提前一年念完了本科,同時考上了碩士研究生,我當然是很開心,不過更讓我欣喜激動的是,順著章建伍打我這條方向线索,經過兩個月的多方調查,找到了足以給狄嬌報仇的有力线索。

  13屆的兩個特別設立的基地班,有三個憑關系進來的子弟生。

  高明,其老媽叫賈紅鴿,外號賈公公,法學院學生辦的主任;勞濤,其老爸叫勞向聞,外號楊白勞,法學院宿管辦主任;方曉東,其老爸叫方慶才,外號方斜眼兒,法學院的馬哲教研辦的主任。

  不光都是官二代,爸或媽還都是學校的領導,這仨小子上了大學後,不光整天就是玩,而且是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

  去年聖誕夜的那天,高明、勞濤、方曉東三個人,在校外的飯店喝完酒,想到了去夜店玩,由此想到找幾個女生一塊去。

  晚上11點左右,這仨人來了法學院的女生宿舍樓,他們從來是隨意進出女生宿舍樓,直接進了女生宿舍樓去找人,中間去過多間女生宿舍,最後去的是位於頂樓的狄嬌住的宿舍。

  大致是凌晨12點,這仨人匆忙離開了女生宿舍樓,沒有帶著已說好的幾名女生去夜店;凌晨1點鍾左右,狄嬌一絲不掛的屍體,被發現於宿舍樓的北面。

  高明、勞濤、方曉東三個人,在狄嬌的屍體被發現前的一個小時,去過狄嬌住的宿舍,明擺著有重大嫌疑,但當時都沒有接受任何調查,他們三個進出女生宿舍樓的監控錄像,也在第一時間被刪了。

  有不止一名女生,看到這仨人在狄嬌墜樓前,去過狄嬌住的宿舍,但都在第一時間遭到了警告,誰都沒有敢對外說。

  高明和我是一個班的,今年愚人節的那天,聽到我在課間說了一番,質疑狄嬌是意外墜樓的話,於是指使章建伍教訓了我一頓。

  其實我是當愚人節的瞎話說的,高明因此就找人教訓我,既是做賊心虛的表現,也是智商堪憂的表現。

  我順著這條线索展開了調查,正是這個智商不足的高明口中,直接打探到的上述情況。

  我調查到這些情況,屬线索不算證據。

  季老師非常有正義感,當時就曾質疑過狄嬌死於意外墜樓的結論,還有一個當刑警的男朋友,將這些情況告訴給季老師,應該能促成對狄嬌之死的刑事調查。

  我將暗中調查到這些情況,寫成詳細的文字材料,6月初的這天,悄悄地交給了季老師。

  季老師的反應完全如我所料,非常激動地擁抱了我,鄭重嚴肅地向我保證,第二天就去找她當刑警的男友,爭取盡快據此重新立案,隨後反復提醒了我多遍,對誰都不能說這件事,既然已提前放了暑假,讓我這就回家等她的消息。

  我答應了季老師盡快回家,根據剛升研編了套說辭,說得要在學校再呆個十天半個月。

  重新立案不是那麼簡單了,我做好了耐心等待的心理准備,對李老師撒了謊沒回家,一是希望盡快能聽到消息,二是因為暫時藏起來的那250萬的現金。

  有著我找到的有力线索,季老師既有正義感又是法學博士,還有一個是重案隊刑偵組長的男朋友,看來距離為狄嬌申冤報仇,只剩下了時間的問題。

  等於是已實現了,收下狄嬌給我“送”來250多萬的條件,我情不自禁地開始琢磨起了,該怎麼使用這250多萬。

  就北京的房價,250萬也就買多半間臥室。

  常言道,錢生錢不費難,我一想干脆拿這250萬,做點什麼生意。

  順著這一大概想法,我想起來在上大學的前兩年,建過一個淫妻交友的QQ群,名字叫“潘家園”,無意間搞出了一個淫妻信貸。

  想起來這茬兒,我眼前一亮,冒上來一個足夠創意的投資方式,干脆拿著這250萬,在大學里放高利貸得了。

  想到了在大學放高利貸,我越琢磨越覺著,這個創意投資是正確的。

  當然不能用上大學的身份,而我在二次上了大學後,又補照了一張身份證,現在有著兩個身份。

  我家是唐山的,不是在市區是在農村。

  13年我二次考大學時,因之前幾年里的城鎮化,我家在一帶的多個村子,都是有三分之二的人,搬到了縣城居住,留在村里的基本都是老年人。

  年輕人幾乎都搬到了城里,大部分的人戶口依然在農村,如此導致農村的戶籍很是混亂,並導致了大面積的黑戶。

  我二次考大學前,能改小年齡重照了身份證,有整個顯得小了幾歲的原因,主要還是因為這一特殊的大背景。

  我為了二次考大學,是在我姥姥家在村子,從新照的身份證,姓沒改改了個名,將年齡改小到了出生於92年,並消掉了原來的戶口。

  人還都是想做真實的自己,我在R大念到大二時,趕上集中給城里的黑戶人口異地照身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隨便找了個辦理點,輕松地又辦了一張身份證。

  我在城里後辦的這張身份證,名字是我本來的名字,年齡是生於88年,實際也比我的真實年齡小,不是我有意隱瞞,是長得怎麼看都像大學生,怕說真實年齡反而被懷疑,只好是往小了報了兩歲。

  這也就是說,我二次上大學後,有著兩個身份,一個生於88年,一個生於92年。

  就身份證來說,兩個身份都是真實的,但就我的本人來說,兩個身份都是假的,88年的基本算是真的。

  我建那個淫妻交友的QQ群時,用的88年的准真實身份,是由建了這個叫“潘家園”的群,無意間搞出了一個淫妻信貸,算是積累起了相關經驗,想到的在大學放高利貸,還有著另外一個身份,我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是合理的,最後很欣慰地決定了,拿著這250萬在大學放高利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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