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榮國府時已近黃昏,夏白還不及至道雪齋坐坐,看看兩只美婢如何了,在東角門就給一個體闊面肥的小丫頭給攔住了。
夏白認得,這是賈母院里做粗活的傻大姐,性格爽利,但卻有些痴愚,傻呆呆的,故而被人叫做傻大姐。
雖然這小丫頭長得體肥面闊,但陳白對頗喜歡這丫頭的性子,在這髒透了的榮國府內,這個愚頑的小丫頭反而顯得難得可貴。
“給林大爺請安。”傻大姐福了一禮,胖乎乎的身子哪里有鴛鴦、襲人那樣好顏色的丫鬟婀娜多姿,反到撅著一個大屁股,讓人不禁發笑。
玩了可卿主奴三人,夏白現在心情大好,這傻大姐又傻得可愛,便擺擺手讓她不必多禮,又從腰帶內摸了兩粒平安如意的金錁子,賞給了這丫頭。
得了賞,傻大姐好不歡喜,拿著金錁子在夕陽底下一個勁兒的瞧,主子賞的東西,卻也不曉得辭讓一下。
好歹這傻大姐還記得正事,忙收起了金錁子,道:“老太太擺了晚飯,請林大爺和林姑娘去用飯。林姑娘說林大爺去東府玩耍了,我就在這里等著給爺帶信兒。”
“倒是辛苦你了。”夏白點了點頭,這史老太君特意招黛玉和自己去用晚飯,恐怕不只是思念兒孫,大概還是為了那樁事情吧。
“寶玉可在?”
“寶二爺自然是在的,老太太那兒擺飯,幾時少過他呀。本當幾位太太、姑娘都在的,可寶二爺見了林姑娘,不知怎的就招了林姑娘,惹得林姑娘掛了眼淚,老太太發雷霆,就把他趕了回去,其他人也不好再留,只有姑奶奶和林姑娘在里間陪著。”
傻大姐心直口快,夏白問什麼她就答什麼,而且話語中不自覺的就把心里那點想法說了出來,就那一句“幾時少過他呀”,夏白聽在耳里,就頗值得玩味。
寶玉和黛玉之間,毫無疑問老太太肯定更疼寶玉些,畢竟寶玉是嫡親的孫兒,黛玉只是個外孫女,就算母親是賈母最喜愛的幺女也是如此。
說到底,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老太太這方面向來拿捏得清。
乍看起來,老太太把寶玉趕了回去是偏向著黛玉,但卻不曾說過不許寶玉再去招惹黛玉之類的話語,顯然心里還是偏著寶玉的,到底母親在跟前,不過為了面子上過得去,給黛玉做個樣子罷了。
想到這里,夏白瞄了眼傻大姐,嘴角微微翹起。
賈母的心思不難猜,但很值得玩味,別的不說,派個傻大姐來尋自己,這里頭的意味,就值得好一番琢磨呐。
“是了,老太太擺飯,那得快點去才是,豈能讓老人家等我呢?”
夏白隨著傻大姐到了賈母院,進了廳堂,夏白先是行了禮,不過又是因為身上那一身前後九蟒飛魚服,他不過一拱手而已,到底沒有拜下去。
而賈母本來和賈敏黛玉母子聊了好一會子閒話,本來好端端的心情,看了夏白這一拱手,頓時心內又惡了起來,只偏生沒得奈何,就是甩臉色都做不到,她今日可有事要求到夏白頭上呢!
席間不過四個人,此外便是一眾婆子、媳婦、丫鬟伺候了。
夏白並著黛玉,坐在下首,賈敏則在賈母左手邊奉飯,夏白抬眼瞧了瞧立在賈母身後的鴛鴦,也不過就是一瞥,鴛鴦的眼睛對上夏白,連忙就縮了回去。
飯菜擺了上了來,照例夏白黛玉與賈母講了些閒話,賈母聽聞了夏白今日里去了東府,便問了問東府里的事務,賈珍可好,尤氏可好,如是泛泛之語而已。
夏白且一一答了,方道:“老祖宗,今個兒可是宮里頭有旨意到了?”
賈母本就想著就此事開口,卻不想被夏白搶先開了口,納罕問道:“白哥兒如何曉得的?”
“打東府歸來,就見西邊天空一片祥瑞金光,若非是來了大喜事,如何有這麼吉祥的雲彩照在府里頭?”
這番話是純正的馬屁了,但賈母偏生就是愛聽馬屁,故而孫兒輩的媳婦中最重用最偏袒的就是王熙鳳。
眼下聽了夏白這番話,雖然心知是吹的牛皮拍的馬屁,但心里頭還是受用,畢竟夏白阿諛她老婆子可不多見,剛才那一拱手帶來的惡感頓時也消了一半。
黛玉也掩著嘴,輕聲笑了。“哥哥真真的是會說話,分明是夕陽西下,倒叫你說出一番祥瑞來。”
賈敏聽了,不禁撲哧一笑,賈母也被這一番話打去了心中剩下的一半惡感,大笑了起來,伺候的那些婆子、媳婦、丫鬟自然也跟著陪笑了起來。
“白哥兒是有能為的,主意向來又正,怪道能這般年歲就做了提督官。”
許是剛才夏白的奉承適了老太太的意,賈母也投桃報李似的夸贊了夏白一句,“老太婆今兒也想問一問哥兒,宮里降了旨,著寶玉五日後進宮面聖,你前個兒也說道,在皇帝面前給寶玉說了好話,你兩位舅舅也曾探問傳旨的太監,也說是為的那塊玉,皇帝傳旨召見。這本是天大的好事,入了皇帝的眼,那是寶玉的福氣,可老太婆到底心里有那麼些不安,因而想要問一問哥兒。”
賈母說到此處,忽的探過了身子,攥住了夏白的手,打進賈府以來,這還是頭回祖孫倆如此親近。
“不知此一去是個福還是禍,你二舅父雖說是員外郎,但到底比不得是天子近臣,他又是個周正老實的,如何揣摩得透天子心意。不比你,這樣年紀就可隨意出入宮禁。老太婆愛瞎操心,白哥兒且給老太婆一個定心丸,叫我放了這顆心就好!”
夏白反手握住賈母的手,寬聲安慰道:“老祖宗說的哪里話,前次里進宮,我是對聖上言說了寶玉不錯,但當日里聖上勞於政事,不曾理會。想來今日是聖上得閒,故想起了這一遭,又或是宮中的大姐姐有了恩幸,得見天顏,便為皇帝薦了寶玉,亦是有的事情。老祖宗切勿擔心,且說,孫兒又哪里揣摩得透皇上的心思呢?”
又道:“倒是寶玉要進宮,合該教著些禮儀才是,御前失儀,才可是大罪啊!”
賈母一聽,也想了起來,這寶玉素來是個混世魔王的性子,在家里寵著肆意慣了,到了君前若是再耍了他那性子,那才真真的是家門之禍。
忙喚過了琥珀,著她前去寶玉處,囑咐幾句,叫他好好學了禮儀。
不一會兒,琥珀回了來,稟道二老爺已在寶玉院里,嚴教禮儀,寶玉還挨了打。
一聽寶玉挨了打,賈母頓時心疼起來,又要吩咐琥珀去招了二老爺過來,莫要打自己這心尖兒寶貝。
賈敏立即勸道:“母親莫要糊塗了,二老爺打寶玉是為的他好,那須是御前,不比旁的。往日里寶玉懶讀書,母親攔著二老爺不讓打也就罷了,畢竟咱們這樣的人家,總少不了寶玉的富貴,但正因為是咱們這樣的人家,最最緊要莫過於皇恩,這等大事母親萬不可糊塗!”
賈母聽了,到底也當了那麼些年的家,總是分辨得來輕重的,唯獨心里還是心疼寶玉,故而悶悶不樂。
賈母心里不痛快,連帶著一屋子的婆子、媳婦、丫鬟也都屏息凝神,好似跟著賈母同悲。
夏白冷眼打量了兩眼這老太太,其實,不論是寶玉進宮的事情,還是教習禮儀的事情,都不算得是什麼疑難,這老太太也不是什麼愚傻之輩,如何會想不到這些事呢?
就是賈政,都想到了教習禮儀的事情,早早就提了棍棒去寶玉院里了。
說到底,不過是關心則亂,這老太太聰明也好,通曉人情世故也好,都抵不過年紀大了,寵溺孫兒這個毛病。
與賈母搭話的這會兒功夫,夏白手下也不曾閒著,黛玉與他挨得近,夏白的左手早就偷偷潛進了黛玉的裙衫下頭,伸進了褻褲里,肆意撫摸把玩著黛玉的美腿,時不時還鑽進那小屄幽谷一探究竟,引得黛玉流水潺潺,一雙眉目清波流轉,偏又此處人多眼雜,幾度腰肢不自覺的就要扭動起來,都硬生生忍耐下了。
數番目視親兄長,本意要其莫再挑逗,可這含情春目中傳遞的情意,倒似一泓秋波,反叫夏白情欲大熾,下身肉棒高高勃起。
好在桌案遮掩了兄妹倆下身的情形,除賈敏外無一人注意到。
夏白將手指從黛玉穴中輕輕抽出,黛玉俏鼻竟微微一抽,刹那間呼吸都熱烈了幾分,眼眸嬌嗔,好似欲求不滿。
夏白用沾著黛玉淫水的手指,在黛玉大腿根上畫了幾個字,黛玉感受著敏感處的細膩觸感,馬上明白了親哥哥的欲求,可看了看周圍眾人,卻一動沒動。
“老祖宗,還有件事,本來就當同您講的,今日里就一塊兒講出來吧。”
夏白明白黛玉的顧慮,若是自家屋院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便是當著一眾丫鬟的面也不會在意,可此處是賈母院里,黛玉非是顧慮人言,只是擔憂會壞了兄長的事情。
因而夏白便想了個法兒,支開一眾婆子、媳婦、丫鬟。
賈母聽了,果然起了些精神,詢問是何事由。而夏白卻故作神秘,請賈母屏退旁人。
一聽如此機密,賈母也不由得多想了一些,慮及夏白乃是特務提督,手中多有陰私機密,便讓一眾人都下了去,只有鴛鴦、琥珀兩個在身後伺候。
“是蓉哥兒的事,我已得了消息,只不過一直猶豫,沒敢對老祖宗言說罷了。”
夏白一邊同賈母對話,一邊抓了黛玉的柔荑,將這只軟糯的小手往自己的褲襠里塞。
黛玉的小手摸到了那根熾熱無比的大肉棒,嘴角細微上翹,熟練的為親兄長揉搓了起來。
賈母未曾覺察到黛玉那笑,心思只顧在夏白那番言語上了,忙道:“究竟何事,你快說來!”
“賈雨村給判了秋後問斬,只因是二舅舅舉薦的,如今有御史上了彈劾折子,要彈劾二舅舅;蓉哥兒亦被此事牽連在內,只可恨那賈雨村,真真的是無賴胚子,為了脫罪,竟胡亂攀咬,蓉哥兒是新婚夜就給錦衣衛帶去了金陵,許是憋著火氣重,亦乃是常有的事情,蓉哥兒在金陵一時邪火冒了心尖,壞了人家貞潔。此事當日給賈雨村壓了下來,如今他入了檻欄,便把這舊事重提;據聞還有薛家,便是二太太那位姐妹,她那兒子不幸也是個混帳東西,為搶個丫頭打死了人,亦是過的賈雨村之手,而今也叫給那白眼狼攀扯出來,薛家如今正打算進京,書信業已到了我的手上。”
賈母聽得,臉色一陣一陣的換著色,先是聽了賈政要被彈劾,老太太好是慌張,本是富貴紅潤的面孔一時間掉了臘九寒冬的冰窟,煞白得緊;後頭又問得賈雨村攀咬了賈蓉,便是恨得牙癢癢,氣恨的直想當面啐那白眼狼一口,牙根咬得面孔竟又紅潤了回來;再到夏白說至蓉哥兒壞了人家貞潔,臉上神色便復雜了許多;最後夏白說出薛家的事兒來,老太太長長嘆息了一聲,手撫著胸口,哀戚嗟嘆,老淚幾欲墜了下來。
“這是造的哪般的孽呦喂!”
她以手捶胸,鴛鴦、琥珀連忙挽了老太太的手臂來寬慰,便是賈敏也出聲勸慰著,“家里如何盡是出這樣的下流種子,如花似玉賢德淑惠的媳婦就在家中,沒來由去招惹那清白人家為的是哪般?政兒敦厚老實,卻要受這無妄的禍事,真真的是作孽呦!”
老太太在哪里哭嘆,夏白卻悠然自得的享受著黛玉的小手侍奉,這般場景,竟還覺著不夠快意,趁屋中人等都一門心思在老太太身上的時候,以目示意黛玉。
黛玉對了眼神,全也不羞,身子挨住了夏白,干脆把另一只手也伸進了兄長的褲襠,一手把著陽具,芊芊的手指挑逗著龜頭馬眼,另一手則輕刮著陰囊,這一番兩面夾攻,頓時給了夏白許多快意,呼吸頓也粗重了幾分。
那一頭,尚無人察覺林家兄妹這點勾當,只顧著勸老太太開心,然而這樣子的事情,究竟是解鈴還須系鈴人。
夏白甚至心里揣度,這老太太的城府,不至於喜怒如此形於色,說不准這般哭鬧,就是做給他瞧的,一番鬧騰,就是為的讓他這個特務提督出個手,救一回賈府。
賈敏顯然也想到了這一樁,他天性聰慧,歷事又多,眨個眼的功夫就想通了內中的關竅,一邊勸慰著老太太,一邊朝夏白遞了個問詢的眼色。
夏白扇了扇眼眉,正享受著的他嘴角帶笑,見此神情,賈敏便知曉該如何做了。
“白哥兒,你乃是特務提督,皇上跟前說得著話的人物,二舅舅是娘的親兄長,蓉哥兒亦是同宗的侄孫兒,與咱們是再親近不過的了。你想個法兒,且幫上一幫。”
賈敏一開口,老太太的淚頓時止住,一雙微紅的老眼抬起來,希冀的望著夏白。
“這個自然,要我說來,機運便在五日之後。五日後寶玉面聖,若能討得聖上歡喜,二舅舅自然無事,何況宮里還有大姐姐在呢,說不定就能遇難呈祥,得皇上親眼呢。依我看,二舅舅大概是早想著了這一條,才會去嚴訓寶玉。而寶玉那番靈氣才情,老祖宗應是才清楚不過的,毋須擔憂,說不准他日寶玉還得帶著封賞回來,給您老人家臉上增光呢!便是寶玉禮儀不熟絡,叫人挑了刺,這不還有咱嘛!”
這一顆定心丸吃下,賈母心下便大安,不哭也不鬧了,反倒眉開眼笑,連連夸贊夏白:“就說白哥兒是有能為的,主意正,想的通透,反倒是我老婆子鬧了笑話,攪了大伙的興致。誒呀呀,瞧我老婆子鬧的,這一桌的菜都涼了,且讓下頭人去熱過了。”
說著,喚過來鴛鴦,囑咐她讓廚房把這些菜肴熱了,又命琥珀到房里拿了些糕點,先予夏白黛玉墊墊肚子。
見下人要進來,黛玉便欲抽手,卻被夏白抓住手,不讓她將一對手兒拿出來。
黛玉心里頭微微一驚,旋即又給這等的事刺激著,手上動作得更勤奮了,一時間快意如潮,夏白差點就射了精。
仆婦們來來往往,撤去了桌上的盤盞,又捧了幾盒糕點來。
黛玉手都在夏白褲襠里,自然是無法拿取食用的,夏白便抓過了一塊棗泥山藥糕,親手喂與黛玉。
黛玉的朱唇榴齒小口嚙著糕點,吃了半塊,便用不下了,夏白就當著母親祖母的面,將黛玉吃剩下的半塊棗泥山藥糕,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見了這一出,賈母不由微微蹙了眉毛,雖說是親兄妹,可眼下未免太親近了些,那寶玉往日吃女孩子家嘴唇上的胭脂,也不過是些丫頭罷了,卻不曾他吃過三春中哪一個的胭脂。
況且著黛玉身子依偎著夏白,原本只覺著黛玉不過十歲稚齡,和親兄長間不必忌諱那些個男女之防,可這會兒賈母心里又有在意起來。
然而,偏偏方才承了人家恩情,這會兒要擺譜多嘴些,一怕惹得夏白不快,二來賈母亦拉扯不下那個臉面,只能旁敲側擊地道:“玉兒呀,你可是身上不舒服了,見你乏了力似的,都倚在你哥哥身上了。”
黛玉正要開口應話,夏白卻搶先言道:“老祖宗掛懷了,妹妹就是這般,打小身子骨就弱,便是坐的久了,身上都難免不適意,往日在姑蘇,是終日里都得我陪著;若是我不在身邊,就得母親來照料了。”
夏白言語時,目光卻未曾正對著賈母,反而偏側著賈敏。
賈敏會意,立刻幫了腔:“正是如此,便是我這個做娘的,伺候的反而倒不如白哥兒這個兄長好,黛玉最是黏著她這哥哥了。”
母子倆都如此言語了,賈母又能說什麼,只是讓琥珀去黛玉夏白身邊伺候了。
琥珀到了夏白黛玉兄妹倆身後,夏白放開精關,將精液滿滿的射在了黛玉手上。
黛玉這才得抽了手,一股腥糜氣味彌散開來,賈母離得遠些,堂中又不知打哪兒吹來一股風,倒是不曾察覺;反而是立在了夏白身後的琥珀,登時就嗅到了這股子淫靡氣息。
這琥珀伺候在賈母身邊,未服侍過男子,賈府里老爺少爺們平日里見了賈母的跟前人亦多得客氣些,她何曾見識過這樣味道?
可偏偏這股腥臭氣息入了鼻,明知不是好物,卻心里不禁的蕩漾,隱隱約約的,覺著下身有了異樣,冰冰涼涼的,驚得琥珀一陣惶恐。
然而,這是在賈母跟前,沒得賈母的話語,她如何敢動一下。
須知,賈府里規矩森嚴,平日里婆子媳婦丫鬟們伺候著,一聲咳嗽都聞不見的,故而此刻琥珀只得自己個兒忍耐著,夾緊了腿,生怕叫人瞧出了自己的異樣。
黛玉亦聞著了這股氣味,卻是不動聲色,微微側臉,借余光瞅了瞅身後立的琥珀,果然是低眉垂眼,顏面熏紅,夾緊了雙腿,好一派嬌羞姿態。
黛玉是深知兄長那精液厲害的,但是氣味就可催情,甭管是閨閣處子還是貞潔烈女,只消嗅一嗅這氣味,保管動情。
明知這琥珀已然動了情,黛玉心中頑皮,生了一道奸計。
她手上滿滿當當是白濁精液,但掩在袖子里,對面的賈母與離得遠的下人仆婦是瞧不著的,唯有就在身後挨得極近的琥珀能窺見。
黛玉見桌上尚有桂花糕,便伸了手去取,手藏在袖中,無一人覺察異樣,待取了糕點來吃用,白淨的桂花糕上又染了汙濁的白色,琥珀瞧得分明,也聞得清楚,那濃郁氣息正是來自於那股白濁。
眼見著黛玉將沾滿白濁的桂花糕小口吃下,小舌還刻意舔了白濁去,心內只一片混沌,眼前所見如是黃粱夢,不敢信是真的。
這端方識禮、冰清玉潔的林姑娘吃的白濁玩意兒是什麼,怎的看她吃得如此美味?
琥珀心內失了靈明,又叫腥膻氣味攪了情意,只怕今晚是難有個安眠覺了。
夏白也覺察了琥珀的異狀,他不過是臨時起意,本想調戲的是鴛鴦,卻不想入彀的是琥珀。
但也無差,鴛鴦固然如意,但賈母跟前伺候的大丫鬟,哪個不是顏色好的?
賈母最愛好顏色的丫頭,鴛鴦、襲人、晴雯等人,受寵用的皆是如此。
另一端賈母見黛玉自取用了一塊桂花糕,又納罕了起來,方才不是用不下糕點了嗎,如何這會兒又用了一塊?
然此時賈母心內亦已無意計量這等事體,她可算瞧出來了,這兄妹倆可怪異著邪門著呢,想那林家也是書香門第,列侯之家,如何教養出這麼古怪的一對兒女來?
賈母不敢招惹,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遂他們去,只要不礙著賈家,不妨著寶玉就好。
吃喝罷了,夏白就帶著黛玉告辭,卻不想,黛玉甫一起身,忽的腿軟了一下失了力氣,將將要跌倒,幸而夏白眼疾手快,攔住了黛玉腰肢,將她扶住了,才沒摔出個好歹來。
賈母嚇了好一大跳,手連連拍著胸口,因來時黛玉只帶了紫鵑一人,這會子天又黑得緊,生怕路上有點萬一好歹,就著鴛鴦琥珀送兩人回去。
賈敏倒是留下了同母親閒話,夏白黛玉離去時候,賈敏還朝著兒子眨了眨眼,其意盡在不言中。
夏白攙著黛玉,紫鵑在前頭打著燈籠引路,鴛鴦在黛玉身旁小心照顧著,唯有琥珀拉在了最後,小步走著,走得好不別扭。
紫鵑只顧著一個勁的朝前走,鴛鴦倒是多想了幾分,念著許是今日琥珀身子不適,便扭過臉來,問詢道:“你要是身子不適意,且先回去服侍老太太吧,府里這點路,我送著林大爺和林姑娘回去便是了。”
琥珀心內自然是想回轉賈母院里的,但又覺著不合規矩,倘若回去被賈母問一聲身子如何的不適意,那又該如何作答?
因是強顏歡笑,勉強著搖了頭,執意接著陪同前往。
而偏偏路上黛玉又言自個兒走不動了,一行人好是拖沓,夏白干脆攔腰抱起了妹妹,這才算是走得快些。
夏白大步流星,一個勁的朝前走著,以至於連前頭打燈的紫鵑都叫他超過了去,夏白走得這般快,鴛鴦、琥珀兩個姑娘如何跟的緊?
鴛鴦勉強能跟著,而琥珀見幾人都走的那般快,自己一個人反落在了後頭,好似是她離了群落了伍,如此心內愈發的不安,不得不也跟著邁大了步子。
步子一大,原是夾得緊緊的兩股一分離,處子嫩穴里的春水可就一路向東流了,順著大腿根就朝下淌。
冰涼涼濕膩膩的,琥珀自己如何不曉,可縱容曉得,卻又是無奈,前邊人走得快,她不跟著,反更叫人覺出了異常來了。
偏生不好,邁著步子,兩股摩擦,更令琥珀有了感覺,真就是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淫水染了羅裙,濡了繡鞋,也幸得這會兒黑黢黢的,旁人瞧不見她身上這點不對頭。
好容易挨到了道雪齋,又不好即時就走的,林姑娘這主子身上不好,她們做奴婢的如何可以扭頭便自去了的?
鴛鴦殷切噓寒問暖,倒茶遞藥,琥珀巴巴的等著回轉。
待得安頓好黛玉,夏白又殷勤的請了鴛鴦、琥珀坐了飲茶,這會子琥珀已覺著自個兒下身可不僅僅是那春汛流淌了,小腹內熱乎乎的,穴內也是百般瘙癢,只恨不得回了去尋個沒人的地兒,褪了裙衫,將腹內這些子壞水都給尿了出來。
鴛鴦本想應下,畢竟是夏白的請,可不同其他主子,夏白須是老太太都巴結著的人物,鴛鴦自是盡了法子的熨貼周到,免得惡了這位爺。
可一見那旁琥珀面色不對,眸子急切切的時不時就朝門口瞟,便推了夏白的請,只說老太太那里離不得她二人伺候,旁人都不順老太太的意的。
夏白雖是可惜,還是讓她二人自去了。
鴛鴦琥珀走了,紫鵑從屋里出來,說是黛玉喚夏白。
夏白瞅了瞅這婢子,雖不如晴雯那般性烈,往日里不怎的張揚顯露,卻也有自己的一番風騷,只是這風騷都給小心掩飾了起來,須不比晴雯那樣的人,紫鵑是有心竅的,聰慧多智又練達人情。
方才只怕她亦察覺了琥珀的不對頭,故而一個人打著燈籠走的那樣子快,畢竟是被夏白調教過了的,說不准就叫她嗅出了什麼來。
黛玉的身子,夏白自是清楚不過,他不急於入內,反而招了手,叫紫鵑靠近些。
不得已,紫鵑只得挨了夏白身邊,然夏白仍不滿意,拽了紫鵑手臂,把她拉扯到自己大腿上坐下。
“這幾日光顧著晴雯了,沒怎的碰你,可曾幽怨過爺?”
紫鵑勉強扭了臉龐去,不敢瞧夏白的眼,卻又怕真惱了夏白,又不敢全把臉面轉了過去,半羞半怯的答著:“爺讓奴婢服侍林姑娘,奴婢自是該做自己本分的事去。”
“是了,本分。”
夏白摟住了紫鵑,把這軟綿噴香的身子緊緊箍在了自己雙臂間,讓紫鵑無處可躲閃,“伺候黛玉是本分,伺候爺是不是本分?”
“是、是本分。”
紫鵑免禮答道,同方才那琥珀一般,這般近的挨著夏白,她也聞著了夏白身上那股氣息,射精不久的濃郁氣息。
這味道一鑽了進她鼻腔里,曾給夏白把玩過的小屄就開始動了情,兩條腿耐不住的磨蹭了起來。
兩人這會兒挨得如此近,這紫鵑的一舉一動如何逃得出夏白法眼。只是一笑,夏白貼著紫鵑的耳鬢,口吐的溫熱氣息比那濃郁精嗅更為催情。
“那爺來問你,方才那琥珀,為何走得那般拖沓?”
紫鵑的臉面,紅得直好似是蒸籠里方蒸出來的,言語也如蚊聲細不可聞。
“嗯?且說大聲些,爺都聽不見,這可是婢子的本分?”
知今日是躲不過受這番辱了,又許是紫鵑自那一晚後便早有了覺悟,這會子縱容害羞,卻到底是敢面對夏白。
“是,方才琥珀應是聞見了這會子奴婢聞到的氣味,被爺的氣息催動了情。”
“那麼你可了春情沒有?”
紫鵑又想扭過去臉面,可這會子被夏白抱得這樣緊,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是,奴、奴婢也、也動春情了。”
“如何個動春情法?”
“水、水流出來了……”
“什麼水,又是打哪里流出來的?”
細咬銀牙,抱著破釜沉舟的氣勢,紫鵑終究是把這羞得不堪見人的話語說出了嘴來。
“奴婢的淫水,打奴婢的小屄流了出來。”
“哎呀呀,那可真是糟糕,得想法子治一治才是呐!”
夏白故作驚嘆,然後強扭了紫鵑的臉來,吻了紫鵑的唇,舌頭直搗紫鵑的口內,好一番肆意的吻。
紫鵑如何能反抗得這位爺,只能聽之任之,心里只道這已不是第一回,左右得是他女人,便隨了他的意去吧。
這一吻卻是長久,漸漸紫鵑也給吻得動了心,方才還在心里給自己找由頭,且自我安慰一番,到後來腦袋里甚都想不得了,渾渾蒙蒙的,竟覺著給夏白這般吻著好不愜意享受,兩條臂腕居然也反摟了夏白的腰,主動與夏白擁吻。
恰這時晴雯出來,再傳黛玉的話來,正給撞見了這一幕,心里一驚,卻又不知是該避還是該惱,竟不覺羞。
好半晌,夏白才松開了紫鵑,可嘆這慧紫鵑,竟給夏白吻得亂了意迷了情,還欲主動上前再吻。
見是如此,晴雯卻認不得,重重咳嗽了一聲,才紫鵑嚇醒了過來。
夏白耳聰目明,早知曉晴雯出屋再廳堂里里的,卻故意吻給了她看。
可憐紫鵑,自己叫人看了那般淫蕩不矜的媚態,羞得沒臉見人了,卻還給夏白緊緊摟著,只得埋頭在夏白肩上,自欺欺人的避著那晴雯的目光。
晴雯那雙眼直盯著紫鵑,夏白看了倒覺得好玩,竟有幾分吃醋的意味。
想這晴雯性烈,又素來自傲,恰如一匹胭脂馬,幾日調教,雖未破身,口兒手兒乳兒,也都給玩了個遍,許是晴雯以為著自己合該是頭個姨娘,卻不想叫紫鵑搶了先,故而心內惱火吧。
能有這般念想,看來這二婢是調教得差不離了,擇日便可享用。夏白一拍紫鵑的妙臀,快意的大聲道:“困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