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徐霞本想十一月中旬這個排卵期就准備行房受孕,只是小張說中藥剛停,不知道有沒影響,想想自己前段時間吃的一些調整激素的藥也是剛吃完,保險起見就商量等下個月。
小張最近憋了很久,雖然不授孕,但是同房還是沒怎麼耽誤,只是他不喜歡戴套子,每次就抱著母親的肥屁股插菊花。
自從嘗試過菊穴的緊致,他特別喜歡捅那里。
幫著媽媽灌腸再排清,然後把肉棒頂入窄小的孔洞,美美地中出到直腸里,再看著媽媽在浴室地上把射進去的白漿慢慢排出來,這比單純戳穴有意思多了。
小張對要寶寶不是特別的迫切,剛二十出頭的年紀,平時在公司說話辦事都是沉穩老練的樣子,骨子里卻總還有少年貪玩的心性。
當了父親必然要承擔各種責任,到時候真是上有老下有小,想想就覺得累。
只是媽媽的年齡也四十了,當初媽媽答應結婚的條件就是要盡快懷孕,要不上寶寶那就是天意,但必須努力試一試。
如今領了結婚證,可是懷孕這種事,不想懷的常常一發入魂,想懷的又千難萬難,如今光是中藥就快把他喝得七葷八素了。
小張覺得自己身體肯定沒問題,本來就不太想喝藥調理。
只是媽媽找了陳淑娟出來,陳總的話他不能不聽。
他跟媽媽能走到今天,多虧了娟姐,不然現在他可能還躲在義烏不敢回去面對當初酒後的亂倫。
從跟媽媽確立關系,到安排工作,從結婚領證到孕前檢查,娟姐都事事操心,這份人情,怎麼也還不完。
他也很佩服陳總在公司的雷厲風行和處事決斷,這個小公司半年不到就步入正軌,現在每個月扣掉各種工資費用,淨利潤都在八九萬左右,他夫妻兩個工資獎金到手加一起也超過一萬了,這還不算年底的分紅。
小張跟陳總商量過想把業務再擴大一些,不過她沒同意。
擴大業務必然要擴大隊伍,現在公司情況特殊,娟姐只是說等過兩年讓小張出去單獨開個公司,她作為股東參股不參與管理。
小張倒是沒想過那麼長遠,反正現在第一重要的事兒就是先把寶寶生出來再說。
說起寶寶,他倒真是想要個女兒,在抖音里面看別家的女兒又可愛又乖巧,羨慕的要命。
想著等漂亮女兒長到十八,他才四十歲,搞個父女戀豈不美哉,女兒再懷個寶寶,這樣老張家的香火又能傳下去。
要是媽媽再生個兒子,萬一遺傳了他的戀母基因,兩個人就這一個媽,到時候哪能搶得過十七八的小伙子。
不過這些話他現在只能放心里,還沒敢跟媽媽說,反正生男生女誰也做不了主,看老天安排吧。
徐霞學歷不高有點兒迷信,這段時間除了備孕,還打聽了附近哪里有比較靈驗的廟,想去拜拜送子觀音。
小張聽公司有個員工說他嬸子住的鄉下有個小道觀,里面除了供三清還有一尊女媧娘娘像,道觀還有個老道士說算命特別准,還會點兒符咒之術。
他嬸嬸結婚多年不孕,後來夫妻兩個去供奉了女媧娘娘,老道士還送了個符,轉年就生了個兒子。
如今兒子都上小學了,就是不知道觀還在不在。
小張讓那個員工先聯系了他叔叔嬸嬸一家,要來了道觀的地址,不過說據說那個老道士已經去世了,如今是個居士幫著打理,每月只有逢五的日子才開觀。
徐霞本不信佛,只是這次懷寶寶風險有些高,心里總覺得不踏實,就想找個地方拜一拜,既然不是寺廟,道觀也是一樣,佛本是道,在她眼里也沒什麼區別。
過了幾天終於等到陰歷二十五,提前讓小張買了些香,還采購了豆油和大米作為供奉給觀里住持的貢品,兩個人一早就開上車出發了。
根據之前拿到的地址,這個道觀在大陳鎮的一個偏僻的小村里,設置好導航,開車從市區出發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
托村村通工程的福,如今去鄉下比以前容易得多,柏油路能一直開到村口。
只是道觀在村旁的山里面,小張把車停在村口的路邊,向村民打聽了一下,按照指點的方向兩個人向山上走去。
進山的路是土路,走了一段就是一層層的石階向山上延伸,看著這石階的樣子應該有年頭了,有些地方已經破損也沒做過維修,可能最近這幾年沒什麼香火的原因。
小張一手提著桶油,一手提了二十斤的米,爬起台階不一會兒就累的氣喘吁吁。
“娟姐讓你平時多鍛煉,走了這麼一段就給你累的直喘。”嘴里這麼說,徐霞還是掏出手帕給兒子把額頭的汗珠輕輕擦淨。
小張咧嘴笑了笑,“這不是提著東西呢麼!再說我在床上體力不還挺好的。”走走歇歇,到了道觀門口已經快九點鍾,這個道觀不大,朱漆的大門顏色斑駁,看起來頗有年代感,門上也沒掛牌匾,就是個無名小道觀。
走進門是個不大的院子,清掃的倒是干淨,兩邊的廂房門都鎖著,院子中間的一個大香爐上面也沒香火,擡眼看,院子盡頭是三清正殿,倒是沒看見傳說的女媧娘娘的塑像。
小張把手里的東西放到旁邊,接過媽媽手里的高香,掏出火機慢慢把香點著,遞回給媽媽。
徐霞拿著三注香,對著香爐深深的拜了三拜,把香認真的插到香爐里面,回身拉著兒子一起又雙手合十再拜了拜。
“媽,我看里面好像沒有女媧娘娘的像。也不知是不是我們來錯了。”
“既然來了就是緣分,我們先去殿里面拜一拜。”徐霞是隨遇而安的性子,反正自己是虔誠之心,拜哪個廟都是求個平安,也不覺得白來一趟。
繞過香爐走到院子對面的主殿,殿門大開但是里面並沒有人,殿里面的光线昏暗,“玉清”、“上清”、“太清”這三尊塑像的顏色也明顯是多年沒修繕,有些暗淡陳舊,只是香案還是很整潔,應該是有人經常清理。
兩人各自點了三注細香,插入香案的香爐里面,跪在蒲團上叩了三叩。
徐霞雙手合十,嘴里默聲祈禱著什麼。
兩人叩拜完,徐霞想給功德箱投點兒錢,但到處也沒找到功德箱。
小張則轉到正殿後面,後面的兩扇門虛掩著,從門縫看去,里面好像還有一進的院子。
小張伸手推開門,這個後院比前院小了一半不止,遠處後殿的門鎖著,旁邊廂房倒是有一間開著門。
進院剛走了兩步,從開著門的房間走出一個人,見了小張,單掌立著念了個“無量天尊”。
小張點頭稍稍鞠了一躬,說“道長好。”仔細打量了一下,大概六十多歲的一個小老頭,個子估計也就一米六,干巴瘦但是兩眼卻很有神,留著兩寸多的花白胡子,一身灰色道袍,頭上包了個道巾,只是露出來得頭發確是普通人的短發。
“小道友,可是來上香?後院是清修之所,上香可去前殿。”
“道長,我和我老婆是來拜女媧娘娘的,不知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道士聽了打量了一下小張,“道友從何處得知女媧娘娘?又為求何事而來?”
“我朋友說他嬸嬸十年前在這拜過女媧娘娘求子,說是很靈驗。我們就過來想拜一拜,也是為了求子。”
“這個道觀以前確是供奉過女媧娘娘。不過老觀主去世之後,女媧娘娘已經不再收香火了,實在抱歉。”
徐霞聽到後院小張在跟什麼人說話,也轉了過來。
聽到老道說女媧娘娘就在這里,但不再接受香火,趕緊也走了兩步,過來合十鞠了個躬。
“道長,我們夫妻專門開車趕過來的,聽說這里十天才接待一次香客,特意來給觀里送點供奉。”說著示意小張去把東西拿進來。
“不是我不想讓你們拜。這個道觀原來的觀主是宋真人,在觀里修行了三十多年,四年前仙逝。我算是宋真人的俗家弟子,不是在觀里掛單的道士,只是答應師傅歸仙之後再守三年,而如今已經是第四年了。”說著老道嘆了口氣。
“宋真人過世後,女媧娘娘就不能參拜了嗎?”
“正是。以前宗教局就不讓參拜女媧,說是神話人物非宗教先聖。只不過宋真人資格老,脾氣又倔,上面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如今這個道觀已經三年沒有在冊的道士,宗教局通知來年就也是要關了。我答應師傅守三年,也算是盡力了。”
小張這時從前院把豆油和大米拎了過來,放到廂房里面。
打量了一下,屋里陳設非常簡單,幾乎可以算是清苦。
徐霞跟道長又央求道,“道長,這點點心意,算是我們對道觀的供奉,只是私下拜祭一下,絕不外傳。”
老道搖頭道,“我平時不住這里,只是每月逢五才來清掃一下。這些東西我也用不上。”
徐霞見老道說的決絕,心里一急,直接跪了下去,“求道長能成全我們的誠心。”
老道見狀驚了一跳,兩手虛扶了一下,“使不得,使不得。快請起來。”見徐霞還不肯起,連小張都要作勢要跪,老道嘆了口氣,“唉,這樣吧,我跟我師父學過一點兒爻卦算命之術,如果你們信,可以免費占卜一掛。”然後向小張擺手,讓他把徐霞扶起來,自己轉身進了屋。
徐霞站起身,跟小張對視了一下,兩個人也跟了進去。
道長已經在炕上盤腿坐了,示意兩個人坐在窗邊的桌子旁的兩把木椅上。
老道從懷里摸了個小布袋,倒出三枚銅錢放到旁邊的炕桌上。
“卜卦之術,我沒學得師傅的真傳,只是參拜女媧娘娘的事我做不了主,只能卜卦問天。若兩位有緣,我自是會行個方便。”說完比了個請的手勢。
徐霞看了眼小張,小張則示意讓媽媽去算一下,畢竟這次主要是媽媽想來的。
徐霞走過去拾起三枚銅錢看了一眼,沉甸甸的“乾隆通寶”,看著應該是個古物。
雙手合掌把銅錢握住,舉在面前輕輕搖了搖,心里默默祈禱,然後把銅錢擲到炕桌上。
老道仔細看了擲出銅錢的正反面,在紙上記了。
如此又讓徐霞擲過兩遍。
然後在紙上寫寫畫畫,又掏出一個上小下大三層疊起來的銅盤,上面密密麻麻刻了放射狀的线條和小字,也不知是做什麼的。
道士用這個銅盤轉了幾圈,又掐指好像在算天干地支。
小張在旁邊看的想笑,心里嘀咕著,“怕不是遇上裝神弄鬼的假道士騙錢來的。”
道士越算越嚴肅,放下筆沉吟了半晌,徐霞被弄點有點擔心,等了一會兒不見道士說話,就開口問道,“道長,這算出來的是什麼結果?”
道士沒回答她這個問題,卻又問,“可否把二位的生辰八字報一下,我學藝不精,想再驗證一下。”
徐霞自然記得自己和兒子的生辰八字,拿過桌子上的筆,在一張白紙上把兩人的陰歷生日時辰分別寫了下來。
老道看著兩人的八字,在紙上又開始寫寫劃劃,另一只手還掐著指肚嘴里叨咕著什麼,也聽不清。
過了十分鍾的樣子,終於算完了。
老道擡頭對小張說,“道友,可否暫時出去一下,我有話對你夫人說。”小張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媽媽,意思說小心點兒別著了道。
徐霞也不傻,只是看老道也不想故弄玄虛的人,就點頭讓兒子先出去。
老道士收了紙筆,又是打坐的樣子,低頭沉思沒有吭聲。
徐霞等了一會兒剛想開口,就聽道士說,“夫人,你丈夫可是你的子侄輩?”
徐霞被問得愣了一下,只是含糊說,“我兩個年紀是相差有點大……我是二婚。”
“我是說,他可是你的親子侄?”
徐霞徹底被問住了,不知怎麼回答,臉先紅後白。
“莫怕,我們素昧平生,我也不想去窺探別人的私事。只是這卦象特別,又參照了兩人的四柱八字,從這里面看的。你也不必回答,只需點頭搖頭。”徐霞想了想,輕輕點了點頭。
老道深嘆一口氣,“我替師傅守這個道觀,師傅臨終的時候只是說道教講究修自身,但修身不等於不入世,點化孽緣也是能得福報。卦里和命相算出你們有兩世的緣分,你的丈夫本是今世投胎來報恩,你來世再嫁他回報。但如今結了姻緣,怕只是能成一世之情,來世變是路人。”
徐霞低著頭咬了咬嘴唇,想著老道說的這些話,忽然擡頭說,“道長,我只求今生,不求來世。”
“你命里只有一子。你丈夫命中有一女。你自己想想,你這求子,可是能行?”
“您的意思說,我丈夫還會跟別的女人有孩子?”
“唉,倒也不是。他是來報恩,又與你結了姻緣,自不會再找別的女人。”
“那他命里一女,又是怎麼說法呢?”
“是你命里本一子,兩人結了姻緣,可再得一女。四十歲之前的際遇是前生積德,四十之後改變命運要今生行善。你命中本無女,這個女兒是你丈夫帶來的,希望你以後積德行善,不然就算得了女兒,怕是你也守不住,望好自為之。”說完,老道下了地,徑自走了出去。
徐霞跟著出來,看見小張在院子里面站著。
小張見媽媽出來臉色發白,忙走過來問,“老道說什麼了,我在外面也聽不清。”
“等回去路上跟你說。”
兩人看見老道把後院大殿的門鎖扭開,吱呀一聲拉開了兩扇殿門,伸手招呼徐霞和小張過去。
後殿比正殿要小很多,里面只有一尊女性的塑像,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女媧娘娘。
徐霞自是萬分感謝,老道擺了擺手,自己出去了。
小張又點起了香,給了媽媽,兩人上香叩首。
小張磕完頭,站起身端詳了一下這尊塑像,女媧娘娘鵝蛋臉,丹鳳眼,細彎眉,嘴唇薄薄的,嘴角有點上翹,看起來是笑眯眯的樣子。
小張看著只是覺得眼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塑像的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卻是好似蛇身盤在一起,這倒是讓他想起了白蛇傳里面的白素貞。
沒等再仔細看,徐霞就讓他幫著找功德箱,只是後殿里也是沒有。
徐霞從錢包里面點出一千塊錢,交給小張,讓小張送給道長當香火錢。
小張從後殿出來,剛走進廂房,道長也正好要出來,就把錢往道長手里面塞,“道長,一點香火錢,是我們夫妻的心意。”
哪知老道正色道,“我做這些也是給自己積功德,收了錢我的功德就沒了。下個月我也要離開這個道觀。錢對我、對道觀,都沒用處。這些錢你們拿回去做點善事,比給我有用的多。”
道長走到徐霞身前,遞給她一個黃紙包,“這里有我師父留下的三道符,下個月行房前在臥室之內點著燒一個,剩下兩個壓在床的兩個角,靠近頭部的位置。
孩子出生後,在湖邊或者池塘邊燒掉一個,孩子周歲時再燒一個。從孕期開始能保三年的平安。切記,這個符只能燒不能打開。還有,卜卦的內容你們二人知道即可,不要外傳。”
“我記得了。謝謝道長!”徐霞把紙包小心貼身收好,感動得眼淚要掉下來,作勢又要跪。
老道趕緊讓小張把徐霞扶著,又說,“莫謝我,這是我師父留下的最後三道符,要謝也是謝我師傅。他說這符自會有人來取,我想應該就是你們。我應該感謝你們,在道觀最後的這一個月,也算了卻了師傅的心願。世間只知女媧娘娘捏土造人,而《三皇本紀》里面記載女媧伏羲是華夏的先祖,是夫妻也是親兄妹。你們有緣能拜了女媧娘娘是你們的緣分,我能在中間成全,也是我的際遇。”
小張摸了摸頭,“我倒是真不知道女媧和伏羲是親兄妹。”
“女媧娘娘一定會保佑你們的。二位請回吧!”徐霞拉著小張向道長深深鞠了個躬,便一同走出了道觀。
回去的路上,徐霞一直在想著什麼,也不吭聲。
小張一邊開車,不時轉過頭撇一眼媽媽,感覺好像媽媽的情緒不高。
“媽,那老道說什麼啦?”
“他算出我們有血親關系……”
“啊!這也太厲害了吧?”
“他還說你會有個女兒。”
小張聽了,又驚又喜,方向盤差點都把不住。
“媽你相信他說的嗎?”
“我相信。”
徐霞摸著胸口的那個符紙包,想起來老道士所說的“兩世緣一世情”,想起那本來不屬於自己的女兒,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不覺中淚水已經沾滿了臉頰。
小張開著車,轉頭看見媽媽已經哭成了淚人,嚇得趕緊靠邊停車,伸手擦了擦母親臉上的淚水,“我們會有寶寶,你應該高興啊,別哭別哭……”
“我心里高興,就是不知道怎麼就是想哭。”
“老道士不是給了符了嘛,還有女媧娘娘保佑,肯定母女平安。”
“道長讓我們多做善事才能保一生平安。我想回去跟淑娟商量一下,給縣里的福利院送點東西。”
“應該的,娟姐就愛幫助弱小,所以現在才財源滾滾。”
“我不求財,只求你和寶寶都平平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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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公司裝修已經完全結束,家具和電器也都送來了,惠香和淑娟忙里忙外的布置,為重新入住做最後的准備。
徐霞和小張要備孕,說是等排卵期這幾天結束後就回來幫忙,淑娟覺得甲醛什麼的還沒完全清理干淨,擔心會影響受孕,就讓他們等過年前再回來,分公司那邊正好也需要人盯著。
徐霞掐著日子,終於等到了排卵期,為了保險起見,日子選在排卵的第二天。
兩個人沒有去酒店,把宿舍收拾了一下,房間角落里面的小桌子上還特別擺了個女媧娘娘的小牌位,貢了點水果。
吃完晚飯,兩個人分別洗了澡,房間里面開著空調,洗漱好之後就光著身子來到女媧娘娘的排位前,一起拜了下去。
“女媧娘娘在上,小女子徐霞,兒子張思偉,在世間結為夫妻,為求子嗣,虔誠叩拜。求女媧娘娘保佑,順利受孕,寶寶能平安出生。”兩人跪著上了香,又叩了三個頭。
小張把美嬌娘摟著抱了起來放到床上,揉著奶先親了個嘴。
“這奶子好像又大了點兒。”
“嗯,可能是前段時間吃藥的效果,大了半個罩杯,要是懷上還能更大呢。”
“我喜歡!”說著叼著一個奶頭嘬了起來,一只手還捏著另外一個奶頭搓揉著。
“嗯,嗯——”霞姐被兒子捏到奶頭酸麻,扭著身子呻吟了起來。
纏綿了一會徐霞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把在胸前吮吸的兒子推開,翻身從床頭小心收好的紙包里面拿出一個符,就是上次道士給的那個。
“別急,先把這個燒了。”
小張接過符紙看了一下,泛黃發脆的紙條被疊成長條又折成『又』字形,透過符紙能看到上面朱砂色的橫橫豎豎的筆跡。
他倒不是非常相信這個,不過做了總比不做好,而且主要是媽媽特別信,這種心理暗示也許會幫助受孕吧。
在桌子上翻出火機,小心捏著符紙點燃了一角,符紙燒的非常快,不一會兒火苗就燎到了手指,小張把符紙向空中一拋,黃綠色的火苗在空中閃了兩下就滅了,幾片紙灰慢慢飄落。
徐霞那邊也把另外兩個符紙小心裝到小塑料袋里面封好,壓在床頭的墊子下面。
准備好之後,又從抽屜里面翻出一個沒開封的褲襪,拆開包裝抖開,小張一看是個紫色開檔超薄款。
“媽,你還真有情調,這個顏色可真艷。”
“紫就是『子』的意思。懷上之前我內衣也穿紫色的。”小張想起來剛才洗澡前,的確看媽媽脫下來的內褲也是深紫色的,為了要寶寶也難為她了。
徐霞坐在床上套好褲襪整理了一下,茂盛的陰毛從恥骨一直延伸到會陰,小陰唇肉嘟嘟的翻著,深褐色的大陰唇肥美飽滿,這段時間細心的備孕,這芳草地已經滋養的肥沃可人,就等著她的主人來耕耘播種。
徐霞把沙發上的軟墊拿過來放到床中間,雙腿稍稍分開跪在墊子上,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這個姿勢最容易受孕,精液也會因為重力原因能盡量向子宮聚集。
“老公,你操的時候輕一點兒,盡量別捅到子宮,射的時候一定要頂在最里面射。”徐霞回頭囑咐了一下,臉就又埋在兩個胳膊中間,等著兒子插入。
小張跪在媽媽兩腿間比量了一下,因為墊了墊子,陰道的位置有點兒高,只好半蹲著找好位置。
伸手握著早就硬挺的陰莖,用龜頭拍了兩下媽媽的大陰唇。
徐霞的陰唇已經潮濕滑潤,就等著兒子的陰莖插入完成最後的交配受孕。
用手壓著陰莖,把龜頭塞到陰道口先適應了一下,小張稍稍調整了腰腿的姿勢,兩手按著裹著光滑絲襪的紫色肉臀,腰部慢慢用力,低頭看著陰莖漸漸沒入了進去,兩瓣深色的小陰唇像是有靈性一樣,隨著陰莖的插入一張一合,像是小嘴在吞著香腸,只不過這個香腸黝黑粗硬,靜脈血管在皮膚下面脹起,倒是像個盤根錯節的小樹樁。
小張慢慢把陰莖插到根部,他的陰莖比較粗,但長度也就是個平均數,不過在這個姿勢能碰到陰道底部硬硬的子宮頸,他記得母親囑咐的話,不敢造次,只是輕輕磨了兩下,又慢慢的把陰莖抽了回來。
現在這個姿勢想快速抽插有點難度,只好慢慢享受身下豐腴的肉體。
徐霞生完小張不久丈夫就去世了,因為是寡婦,街道計生辦也就沒拉著去上環。
子宮白白閒置了十幾年。
跟兒子發生性關系後,小張又從來不愛戴套子,她也就只能遷就兒子吃長效避孕藥。
為了備孕,結婚後不久避孕藥就停了,小張帶了幾次套子,覺得這樣做愛不過癮,反而更喜歡插菊花,說是又緊又不用套子那麼麻煩,還能舒服的內射。
今晚母子兩人終於可以正式交配,又能舒服的插陰道,小張自是舒爽滿足,身下的動作稍稍加快,媽媽也開始哼哼,看著肉棒在媽媽的肥穴里面進進出出,不但有強烈的征服感,也有種人類繁衍種族的神聖的感覺。
照他以往在床上的性子,早就拍著媽媽屁股,縱情馳騁了,現在這種儀式感讓他變得有些小心翼翼,只是閉著眼睛細細的體會抽插的快感。
粗暴自然是刺激,溫柔也別有一番滋味。
徐霞趴在床上,臀部被墊子高高墊起,努力迎合接著兒子的雄偉和堅硬,血液因為姿勢的原因,倒控在上身,臉漲得通紅,腦子也有些暈,不過這種感覺有點兒像醉酒的眩暈,飄忽而舒服。
她想起道士所說的女媧娘娘和伏羲兄妹的故事,華夏族的起始就源於亂倫呀!
可能那時候根本就沒有亂倫這一說,兄妹交配,母子交配,父女交配應該是最常見的性交關系了。
原始社會應該生活很艱難,要是沒有親人間的交配,可能華夏早就亡族滅種了。
也難怪,那時候都光著身子,乳房剛剛膨脹起來的小女孩怎麼可能逃過同住在一個山洞里父親的大肉棒呢?
小女孩生了父親的後代,慢慢長成了少婦,又怎麼可能躲得開兒子天天叼著奶頭的廝磨,被剛長成人的兒子插入陰道也是難免的事情。
後來為了社會的統治才搞出來的禮教規范,可是這從遠古沿襲下來的亂倫的基因一直都在整個人類里傳遞著吧?
徐霞一邊享受著兒子的抽插,一邊胡思亂想著各種亂倫的場景,淫水也越流越多,兒子抽插中帶著噗呲噗呲,咕嘰咕嘰的聲音。
四十歲的自己還能享受到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的肉棒,真是性福,又舒服又能給兒子懷寶寶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本身生物的性交就是為了繁衍,隨著族群的擴大,性交又有了樹立統治地位的功能,到了現代人們更玩出了花樣,性交成為追求生理刺激的最重要的手段,反而把生育這個最原始的功能變成了副產品。
現在跟兒子才是真正的交配,為了繁育下一代,為了血脈的延續。
身後的小張插了十多分鍾,微蹲的姿勢讓他的腿有點酸麻。
索性站在床上,把媽媽身子拉起來。
徐霞還是盡量把上身低於腰部,兩手按在雙腿上支著。
小張借著床墊的彈性,一邊撫摸著滑膩的絲襪臀,一邊加快了速度向斜下方插著。
徐霞穿著絲襪光滑的雙腿,蹭著兒子毛茸茸的腿,她低頭從自己的兩腿間,還能看到肉棒上帶著淫水,在進進出出的忙碌著。
雖然小張覺得這個姿勢不是特別得勁兒,但是畢竟好久沒玩過陰道了,龜頭被陰道緊密的包裹著多少還是敏感,這種敏感帶給他的刺激,更加快了他的動作。
又插了五六分鍾,小張已經忍不住了,“媽,我要射了!”。
“嗯——啊——啊——射、射吧,老公射到最里面……啊——”小張猛插了兩下,緊緊頂住媽媽的屁股,睾丸收縮著,陰莖向子宮里灌注著儲藏了多日的濃精。
足足射了能有半分鍾,慢慢拔出發射完子彈的長槍,用手捏住大陰唇,把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封在里面。
徐霞低著身子慢慢跪在床上,盡量保持著臀部朝上的姿勢,回頭對兒子囑咐。
“你去把櫃子里的醫用膠帶拿來。”
“啊?干啥?”
“把我的逼給封上,我要趴半個小時,確保精子能找到卵子。”
“不用吧?我射的夠深了呀!”
“今天燒了符紙,就能用這麼一次,為了確保能懷上。”小張只好起身,找到醫用膠帶,撕了兩條小心的貼到毛茸茸的陰部。
“媽,這可粘到毛了啊,一會兒撕下來可是會疼。”
“那也沒生孩子疼。”
小張把下身用紙巾擦了擦,躺在媽媽身邊,那兩個碩大的奶子壓在床上,伸手撈住一只,抓在手心里慢慢捏搓著。
“媽,那個道士說我們是生女兒嗎?”
“嗯,不是跟你說過嘛,他說你命里有個女兒。”
“你覺得起個什麼名字好?”
“你是爸爸,名字你想。”
“我想了好幾天了,你覺得『張妤安』,怎麼樣?”
“是哪兩個字?”
“妤,就是女字旁,右邊是給予的予。安就是平安的安。你看,我們的寶寶是女媧娘娘賜予的,就是女字旁加予。然後安字就寶蓋頭加個女字,寶貝女兒,也有平安的意思。”
“妤安,這個好聽,你還真花了心思了。小名我起吧,就叫媛媛怎麼樣。女字旁,右邊是暖和的暖去掉日字旁。而且『妤安』的發音,連起來也是yuan。 ”
“媽,你說等媛媛長大了,我是說,等她長成大姑娘了,我能跟她做愛嗎?”
“你個小壞蛋,你舍得嗎?”
“還真有點兒不舍得,可是我更不舍得寶貝姑娘給別人欺負。”
“丫頭自己要是願意,我不攔著,反正到時候我都閉經了,也沒心思跟你做。能抱外孫子就行。”
“你看啊,女兒要是嫁出去,孩子只能跟別人姓,要是跟我再生個,那老張家不就又延續了嗎?”
“老道士可說你命里只有一個女兒的。多做好事,也許你還能有兒子吧,我反正再不跟你生了。”
“老道不也說你只有一個兒子的嗎?那女兒命里再給我帶一個兒子來不就行了?”
“好啦好啦,你要是有本事,就把女兒肚子搞大。你別想我幫你哈,兩個都是我的孩子,閨女是媽的小棉襖,可能我幫閨女更多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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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霞在跟小張備孕受孕的日子里,惠香這邊已經開始慢慢往新房子里搬東西了,一些小件就打成小包,去公司的時候帶過去一些,家具什麼的都不打算搬過去,這個老房子騰出來等出租出去,所以舊家具就留著也不用處理。
分給惠香的新房子的客廳里面的沙發電視,臥室里面的床和衣櫃淑娟都訂了新的。
廚房因為是公用一個,餐具和廚具也都買了新的,鍋碗瓢盆電飯鍋更不用說。
廚房的面積挺大,一個大的中島式操作台,雙開門冰箱,微波爐電烤箱,甚至還有個洗碗機。
灶台也是四個頭的專業天然氣灶,惠香跟淑娟開玩笑說,進了這個廚房,感覺又回到了在之前公司幫廚的那段日子。
臥室里面的大床是一米八乘兩米的,鋪了柔軟的乳膠墊子。
全屋都是復合地板,裝修的時候淑娟還讓給生活區的房間地板下面都通了水暖管子,連在室外的一個韓國的天然氣小鍋爐,這種自家用的取暖設備可以分別控制各個房間的溫度,而且冬天比空調暖和還省錢。
臥室的幾個房間都按了雙層窗戶,隔音保暖的中空玻璃。
生活區的空調暫時沒裝,等快到夏天會分別裝制冷空調,不過辦公區用的是冷熱空調,已經裝好了。
新風系統兩個區域是連起來的,最近白天一直開著,主要是排一下屋里面的裝修氣味。
亦軍周末的時候幫忙搬東西,也過來參觀過,他比較感興趣的是衛生間。
臥室里連著的衛生間和浴室獨立分開。
衛生間有個普通坐便,配了松下的衛洗麗,旁邊還有個婦女專用洗下身的洗淨盆。
這種比坐便大一號的盆子,說是給女性清洗外陰專用的,只不過這個特制洗淨盆專門裝在一個台階上,後面是整面的大鏡子,台階下還專門配置了腳踩的衝水開關。
亦軍一看就知道娟姐的心思,除了衝洗下身,主要還能用來把尿,這個設計真是特別貼心。
媽媽站在台階上,只需要往自己身子上輕輕一靠就能端起來,不用腰部使勁,鏡子里面能清楚的看到媽媽尿尿的姿態,而且尿完之後他用腳踩一下台階下面的開關就能衝水。
如果媽媽是光屁股,那麼把尿後,媽媽則可以蹲在台子上再清洗一下陰部。
因為是特制的洗淨盆,下水孔比坐便的下水孔直徑稍小一圈,擦拭陰戶的紙巾,可以直接扔在里面衝走。
惠香和淑娟的辦公室有個小衛生間,牆面照例是一面整體的大鏡子,除了一個小洗手台,就只有一個這種同款設計的特制洗淨盆,沒有坐便。
看來這就是兩位女士的把尿專用衛生間了,想上大號要去辦公區的公用衛生間。
生活區還有個健身室,里面應該是女人們練瑜伽的地方,一側牆壁是落地鏡,還有舞蹈把杆。
屋頂有個投影儀,對面牆壁是刮平的雪白牆面,權當是幕布,這估計是放瑜伽錄像的。
角落里面有一台橢圓機,還有個做仰臥起坐的架子和幾個啞鈴。
亦軍還參觀了一下自己的小書房,陳設很簡單,一張書桌,一把人體工學椅,一個落地的書架,能有個自己的房間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雖然簡陋了點兒,但是比起在客廳對付的狀況已經好了很多,而且媽媽平時也可以在客廳看電視,互不影響。
小張跟霞姐的房間,書房同樣的位置是作為嬰兒房,淑娟給買的嬰兒床也放到里面了,而且嬰兒房跟臥室和客廳還有玻璃窗,能隨時查看寶寶的狀況。
娟姐給自己預留的屋子里面兩個房間,大臥室里面就是雙人床和衣櫃,小臥室則是衣帽間。
不過娟姐說她基本不會來這住,留著備用。
亦軍已經開始期待住進新家的生活,距離學校近不說,這些設施用起來就覺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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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隔壁有個大佬跟我說,你這個《惠香》名字起得不夠爆,要是里面帶個母字,點擊至少能翻倍。
我想了一下,最近比較喜歡的母子文《教師母親的柔情》和《據母》還真都是帶母字,包括《母上攻略》也帶個‘母’字,(不過母上攻略,個人還是吃不太慣……我喜歡後宮文,但這明顯不是後宮文啊……),只是個人口味問題,跟竹大文筆無關。
說實話,當初我就是特意要起個不起眼的名字。
本來寫這個是去年夏天開始的,最初也沒想把《禮儀》當軸來驅動故事。
後來在隔壁想看轉帖區的高亮10積分限制的帖子,包括自拍區的圖,才想著把這個文章拿出來改改,貼在上面。
文章里面的各種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其實原理也是用各種平實的細節,讓人感覺前面的胡說,好像都是真的發生過。
以至於有人真的去谷歌上搜《母子性交禮儀》,當然搜不到啊,我寫之前就搜過了……至於性描寫,有些是經歷,有些是幻想,有些是推上學習的……徐霞母子這對其實看著比較俗,但是他倆人的結局是最好的,不但成了合法夫妻,還生了寶寶。
淑娟跟會寶這對,我感覺會寶將來畢業後會回來參與公司管理,如果有番外,很可能就是淑娟會在公司物色培養個兒媳婦。
惠香最後怎麼樣?我也沒想好。
等今晚發新章我把你這個掛上。
有喜歡《惠香》的朋友,可以在文集里面看:
寫H文就只能在讀者里面找點慰藉,我寫的再多再好,也如同錦衣夜行,我也不可能告訴我同事朋友我寫了個母子亂倫文,快18萬字了,所以你的點贊評論就是黑夜中照亮的火把,不然我寫的再多也莫得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