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碧霄宮中,此刻,蘇瀾與夏清韻雙雙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床單凌亂不堪,上面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夏清韻微微閉眼,臉上帶著滿足後的紅潤,享受著極樂的余韻在她身體中緩緩流淌。
蘇瀾的大手則不老實地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游走,不停地揉捏著夏清韻的玉乳,將她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她的雙乳高聳豐滿,即便是在平躺的狀態下,也如同兩座小山一般巍峨壯麗,給予他極大的視覺衝擊和手感享受。
突然,他開口問道:“清韻姐姐,你今日在白日里提及的那個問道大會究竟是何物?”
夏清韻被他的問題喚醒,睜開那雙慵懶的眼睛。
聽到蘇瀾的問題後,她想起了這個從深山中來的少年對於外界的了解實在有限。
於是,她輕聲細語地為蘇瀾解釋起來。
“白氏皇朝每隔三年便會舉辦一次盛大的問道大會。”她說,“這是一個由白氏皇朝管轄境內的各大門派勢力參與的盛會。這些勢力根據實力和影響力,會被分配不等的名額。例如我所在的道宮,此次問道大會便有四個參與的名額。”
蘇瀾聽著她的講述,心中逐漸明朗。
“那問道大會的排名有何意義呢?”他又問。
夏清韻輕輕一笑,繼續解釋道:“問道大會的排名不僅代表了各門派的實力和聲譽,更決定了皇朝對於修煉資源的分發。如果能夠在大會上取得較高的名次,那麼相應的門派就能夠獲得更多的修煉資源。這些資源對於我們這些修行者來說至關重要,可以幫助我們更快地提升修為、增強實力。而且時間就在三個月後。”
蘇瀾眉頭緊鎖,眼中滿是疑惑:“沒有限制嗎?我指的是參賽者的身份,不可能是各門派的長老們去爭排名吧?”
夏清韻輕輕搖頭,微笑著解答他的疑問:“自然是有的。問道大會旨在選拔年輕一輩的傑出弟子,所以參賽者的境界必須嚴格控制在下五境之內。因此,很多門派會精心培養自家天才弟子,甚至不惜使用秘法將他們的境界壓制在下五境,以求在大會上取得更高的排名。”
蘇瀾恍然大悟,但隨即又想到夏清韻的特殊情況,他脫口而出:“下五境,那清韻姐姐不是……”
話到嘴邊,他突然意識到夏清韻遭遇的那件令人痛心的慘事,頓時住嘴,不願再提及那個話題。
夏清韻似乎並不介意,她溫柔地看著蘇瀾,眼中滿是愛意。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蘇瀾的臉頰,輕聲說道:“我原本已經突破至中五境,但沒想到遭遇了那件事,導致我的境界大跌,回落至下五境。雖然這是一次沉重的打擊,但也許正是這個機會,讓我有機會代表道宮出戰問道大會。”
“清韻姐姐……”蘇瀾神色復雜,雖然有著道宮第一天才美名的夏清韻若是能夠代表道宮參戰,必然能夠取得優秀的戰績,但代價卻是太過慘重,令他痛心不已。
蘇瀾緊緊握住夏清韻的手,眼中滿是堅定和決心:“清韻姐姐,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你。如果你真的能夠代表道宮出戰問道大會,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取得優秀的成績。”
夏清韻輕“嗯”一聲,接著說道:“蘇瀾弟弟你的純陽之體乃天地罕見的神奇體質,或許在這最後的三個月里,你的修為能夠突飛猛進,境界一日千里。到時候,說不定你也能獲得一個參加問道大會的名額呢。”
蘇瀾聽她這麼一說,也有了些許信心,他的純陽之體極為特殊,想要快速提升自己的境界,那就可以……
他的眼神變得有些火熱,大手稍一用力,將夏清韻的玉乳緊緊抓在手心,大片的乳肉從他的指縫中滿溢而出。
“嗯……”
夏清韻不禁輕吟出聲,雙頰瞬間泛起紅霞,她白了蘇瀾一眼,帶著些許嗔怪地說道:“蘇瀾弟弟,你可不要指望再與我歡好來提升你的修為。我已經處於下五境的巔峰了,若是再吸收了你的純陽之氣,說不定就真的能夠突破至中五境了呢。”
蘇瀾被她看穿了齷齪心思,嘿嘿一笑,連聲稱是。
兩人相擁著,度過這漫長的一夜。
……
一月之後,深秋的午後,陽光透過斑駁的竹葉灑在靜謐的書房內。
蘇瀾端坐於書案之前,一本厚重的劍經擺放在他眼前,封面上“玄靈劍經”四個大字蒼勁有力,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劍意。
書房內靜謐得只能聽到輕微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竹葉沙沙聲。
一陣清風自竹窗外輕輕吹進,帶著淡淡的竹香和秋日的涼爽。
這陣風似乎被書房內的劍意所吸引,它輕柔地拂過劍經,將書頁一頁一頁地翻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蘇瀾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他全神貫注地沉浸在劍經的玄奧之中,對周圍的聲響毫無反應。
任由劍經自行翻動,直至最後一頁被風輕輕翻過,露出了空白的背面。
終於,蘇瀾的雙眼緩緩睜開,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他微微一笑,仿佛感受到了自己體內那股澎湃的力量。
他輕輕抻了個懶腰,身體發出輕微的“砰”的一聲,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體內破碎重組。
“紫府後期,我終於達到了。”蘇瀾低聲自語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欣喜。
自從一月之前他成功破入紫府境以來,他的純陽之體開始展現出其得天獨厚的優勢。
他每日清晨便早早起床,眺望東方初升的朝陽,感受那蓬勃的生機和天地之間那道玄而又玄的大道氣韻。
他如同一塊海綿一般,瘋狂地吸收著周圍的天地靈氣和大道氣韻,將其轉化為自己的修為。
他的境界一日千里,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便從紫府初期晉升至紫府後期,這樣的進步速度簡直令人咋舌。
而且他體內那篇神秘經文玄妙無比,超乎想象。
這篇經文仿佛是天地間最精純的武道精華凝聚而成,每當他沉浸其中,便能從中領悟到諸多強大且深邃的武技。
這些武技不僅極大地豐富了他的戰斗手段,還使得他的實力在短時間內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期間他時常會想起與師尊夏清韻之間的性愛時光,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讓他難以忘懷。
他曾多次試圖再次與夏清韻共度良宵,但每次都被她婉言拒絕。
蘇瀾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明白夏清韻的苦衷。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將心中的雜念暫時拋卻,拿起劍經准備繼續出門。
他深知,只有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配得上夏清韻這樣的女子。
此刻,他站在道宮前山的屋舍間,四周都是道宮弟子們的居所。
他穿過演武廣場,看到眾多弟子在那里刻苦修習劍法。
他們的劍法雖然各不相同,但都透露出一種堅韌不拔的精神。
蘇瀾的腳步沒有停留,他徑直走向劍閣,那是道宮中存放各種劍法秘籍的地方。
正當他即將踏入劍閣時,一陣議論聲傳入了他的耳朵。
他停下腳步,眉頭一挑,轉身向那些弟子們走去。
只見一群弟子圍在一起,興奮地討論著即將到來的盛事。
“你們聽說了嗎?廖師兄即將出關了!”一名弟子激動地說道。
“廖師兄?你是說體修一脈的大師兄廖玄嗎?他可是一年前就入府閉關了,現在終於要出來了。”另一名弟子好奇地問道。
“沒錯,就是他!廖師兄可是我們道宮體修一脈的佼佼者,他的天賦僅次於夏師姐。這次出關,或許就是為了參加兩月後的問道大會吧。”第一名弟子繼續說道。
“問道大會?那可是我們人族三年一度的盛事,只有最頂尖的弟子才有資格參加。廖師兄若是能代表道宮出戰,那必定能大放異彩。”另一名弟子感嘆道。
“嘿,我看廖師兄出關不只是為了問道大會,他其實一直愛慕著夏師姐。這次出關,或許就是為了能與夏師姐共同代表道宮出戰吧。”一名知情弟子神秘地說道。
蘇瀾聽到這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醋意。
他知道夏清韻在道宮中有著極高的聲望和地位,追求者眾多。
但廖玄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想要了解更多關於這個廖玄的信息。
“咳咳,諸位師兄,打擾一下,請問你們說的廖玄是何人?”蘇瀾微笑著,禮貌地打斷了眾人的交談。
眾人被他突如其來的提問打斷,原本熱鬧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一名身材高大、面容剛毅的弟子,名叫石峰,微微皺眉,本想說些什麼譏諷這個不知好歹的新人,但當他看清蘇瀾的面容時,臉色立刻緩和下來。
“原來是蘇師弟。”石峰拱手道,“師弟一月之前才加入道宮,不知道廖師兄情有可原。廖師兄是我們道宮體修一脈的大師兄,他比夏師姐大上幾歲,在夏師姐嶄露頭角之前,一直是道宮的第一天才。雖然夏師姐後來的光芒稍微遮掩了他的一些光輝,但他依然是僅次於夏師姐的頂尖天才。”
夏清韻乃是石峰他們這一代道宮弟子的大師姐,照理來說,蘇瀾身為夏清韻的弟子,應當喊他們為師叔,但夏清韻地位特殊,有傳言稱她被定為預備長老。
如此一來夏清韻的輩分就要比他們高上一頭,而蘇瀾也因此在他們面前不必執晚輩禮,而是以同輩相論。
蘇瀾認真聽著,點了點頭,臉上保持著平靜的笑容,但內心卻泛起了一絲波瀾。他假裝平靜地問道:“那他與我師尊的關系是?”
石峰看了蘇瀾一眼,似乎察覺到了他話語中的微妙,便解釋道:“哦,廖師兄雖然天賦被夏師姐蓋過,但他不但不記恨夏師姐,反而深深愛慕著她。這份情感在道宮中幾乎算是個不公開的秘密了,畢竟夏師姐的容貌和實力都是一等一的。”
蘇瀾的心頭微微一緊,他沒想到夏清韻在道宮中還有這樣的追求者。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再次問道:“那廖師兄會參加即將舉行的問道大會嗎?”
“那是自然。”石峰肯定地說道,“廖師兄閉關一年,就是為了在問道大會上大放異彩。他若能與夏師姐共同代表道宮出戰,那將是何等風光的事情。”
蘇瀾聽到這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壓力。
他知道,自己雖然進步神速,但與廖玄這樣的頂尖天才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
他點了點頭,感謝石峰的回答,然後轉身准備離開。
然而,就在此時,石峰突然湊近了一些,低聲問道:“蘇師弟,你問這個問題干嘛?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歡你師尊啊?”
蘇瀾被石峰的話問得有些措手不及,他連忙擺手否認道:“當然不是,我對師尊那是敬愛有加,未有其他情愫。”
石峰嘿嘿一笑,似乎並不相信蘇瀾的話。
他拍了拍蘇瀾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蘇師弟不必隱瞞,有夏師姐這樣一位天仙般的美人當你的師尊,我才不相信你不動心。”
蘇瀾聞言,心中有些無奈。
他知道,自己在道宮中的身份和地位都有些特殊,與夏清韻之間的關系也容易引起別人的猜測。
但他並不想過多解釋,只是淡淡一笑,正色道:“師兄此言差矣,我對師尊並無異心,只是一心跟隨師尊修煉劍道罷了。”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演武廣場,腳步匆匆地走向劍閣。他悄悄抹去手心的汗水,留下一地疑惑的眾人。
蘇瀾輕輕地將那本沉甸甸的《玄靈劍經》放回劍閣的書架上。
這本書他曾日夜研讀,每一頁、每一個字都刻在他的心中,但終究,他發現這劍法並不適合他。
他的劍,需要的是大氣與陽剛,而非書中所描述的靈動與迅捷。
歸還劍經後,他想起有段時日沒去看望清韻姐姐了,就打算去往她的碧霄宮。
然而,當他經過上元宮時,一陣低沉的怒吼聲傳入了他的耳中。
他心中一動,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他小心翼翼地隱藏起自己的氣息,輕輕靠在上元宮的門扉陰影處,試圖窺探里面的情況。
透過門縫,他看到一個身材健碩、氣質硬朗的年輕男子正站在一群長老的面前。
他身穿灰色的弟子服,顯得莊重而威嚴。
蘇瀾心中一動,這應該就是夏清韻的愛慕者,體修一脈的大師兄——廖玄。
“石長老,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廖玄的聲音充滿了激動和憤怒。他緊握雙拳,雙眼通紅,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廖玄,你先冷靜一下。”石長老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試圖安撫廖玄的情緒,“這件事的確是真的,我們也很痛心。”
廖玄聽到這里,情緒更加激動了。
他揮舞著雙手,大聲喊道:“清韻她怎會遭受如此大辱!她的清白之身竟然被無恥小人強奪!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似乎極為憤慨,身上的氣息有些壓抑不住,沉重的真氣環繞在他的身邊。
他的聲音在上元宮中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擊打在蘇瀾的心上。
“原來是這件事……”蘇瀾眼神一暗,這件事給夏清韻帶來多麼沉重的打擊,他當時知道這件事的反應比起廖玄只強不弱。
“我要去看望清韻,我一定要親手宰了那個無恥小人!”廖玄咬牙切齒,憤怒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上回蕩。
他大步流星地離開上元宮,身後留下一群嘆息的長老,他們深知此事棘手,卻也無能為力。
蘇瀾聽到廖玄的豪言壯語,心中不禁一緊。他連忙跟了上去,想要阻止廖玄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穿過一片幽靜的竹林,陽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竹林盡頭,一座清雅的宮殿映入眼簾——碧霄宮。
碧霄宮坐落在山巔,四周雲霧繚繞,仿佛與世隔絕。
廖玄走到宮殿大門前,深吸一口氣,用力叩響大門,聲音洪亮而堅定:“清韻,清韻!我是廖師兄啊,你快出來!”他的聲音在山谷中回蕩,驚起了周圍的飛鳥。
蘇瀾藏在竹林之後,看到廖玄的舉動,心中很是不滿。
他搖頭嘆息,心想廖玄這樣大聲喧嘩,豈不是要吸引全道宮的人來這里圍觀嗎?
萬一此事傳揚出去,對夏清韻的清譽豈不是毀滅性的打擊?
不多時,碧霄宮的大門緩緩打開,一陣清香撲鼻而來。
一身青色長裙的夏清韻出現在門口,她的臉色略顯蒼白,但依舊保持著儀態。
她微微蹙眉,看著廖玄,輕聲說道:“廖師兄,你剛出關,理應鞏固自身修為,何事來此擾我?還有,不要喊我清韻。”
廖玄見到夏清韻,心中的怒火更盛。
他盯著夏清韻,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關切:“清韻,我剛剛出關就聽到了那個消息,你真的被那個無恥小人……”
夏清韻聽到這里,臉色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
她打斷了廖玄的話,冷冷地說道:“廖師兄,你大聲喧嘩此事,是要毀我清譽嗎?”她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廖玄被夏清韻的氣勢所震懾,聲音一滯,有些結巴地說道:“不,不是!清韻,我只是關心你,告訴我,你到底被什麼人奸汙了,我一定親手宰了他!”
夏清韻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中的怒意。她淡淡地看著廖玄,語氣平靜地說道:“無需廖師兄關心,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
說完,她轉身走回宮殿,留下廖玄一個人站在門口,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