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山水無棱
雲收雨歇,男女相擁。
“哈…啊…”
雙手無力的垂著,雪女趴在小男孩的身上,那雪白的雙峰由於激烈的性愛,正隨著喘息一起一伏著。
而渾圓飽滿的酥胸,哪怕隔著那層輕紗衣,也能看見上面滿是紅色的手印。
雪女那最私密的柔嫩花蕊一覽無遺的展示著,花瓣一樣的蜜唇內外,滿是淫液。
肉穴的洞口,正由於失去了剛剛插入的肉棒而漸漸萎縮,而被小男孩灌入的白濁陽精正緩緩倒流出來,順著白皙的蚌肉,流過嬌小粉嫩的菊門,蔓延在雪白的臀肉上,最後濕潤了床單。
雪女此刻遍身潮紅,輕紗淺披,玉體婀娜,真是無比誘惑。
看著躺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姐姐,剛射完的天明就忍不住探出手來,把雪女摟進懷里,輕輕撫摸。
雪女被他抱的滿滿,含笑地轉了一圈身子,改變姿勢,背對著小男孩坐進他的懷里,靠著他的胸前,說道:“怎麼,還不夠?”
天明歪頭一想,嘿嘿笑道:“寶寶還能繼續。”
雪女聽的噗嗤一笑,嬌嗔道:“你呀,真是個小混蛋。”
天明興奮地摟住柔軟高大的美人肉體,撒嬌道:“好不好嘛,姐姐,寶寶還想要~~”
雪女含笑坐在小男孩的懷里,伸出玉手輕拂自己的銀白發絲,說道:“只准你我知道,不許別人聽見。”
天明連忙說道:“好好好,只有寶寶知道這回事,不叫旁人聽見。”
雪女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來還沒有那麼快到正午,小高應該沒那麼快回來,還有充裕的時間,於是回過頭來,淡淡說道:“那先說好,最多半個時辰。”
天明連忙點點頭,表示只要能再來一次,什麼都行。
此刻雪女躺在天明胸前,肉棒還深深插在她的蜜穴深處。
那高挑的美人軀體明明比天明高了好幾個頭,卻溫柔地坐在他懷中,讓小男孩胸中有一股無比滿足的欲火燃燒。
她坐在小男孩懷里的姿勢,更使得天明能夠更清晰瞧著她鏤空紗裙的花邊,若隱若現的覆蓋在冰玉雪蓮的高跟鞋上,從里邊露出許多雪白,不知不覺有些兩眼暈眩道:“這雙鞋子,真美。”
雪女微微一笑,坐在天明的懷里,翹起一只玉足,向他展示自己蓮鞋:“喜歡嗎?”
天明痴痴地點頭:“喜歡。”
雪女將手伸到背後,反向勾住了他的脖子,吐氣若蘭道:“姐姐穿著這雙鞋起舞的時候,比這更美呢~”
天明一愣,隨即急道:“寶寶想看!”
雪女坐在小男孩的身上,依靠那根插入體內的肉棒當做錨點,固定住了身子。
她輕抬美腿,晃動細長的鞋跟,含笑說道:“這天下想看姐姐起舞的人,可是數不勝數哦~~”
天明急忙道:“姐姐~人家就看一回,給人家看看嘛~~”
雪女將螓首後仰,把兩瓣紅唇貼近他臉,語氣嬌媚笑道:“當初在燕國時,也有人這樣說。”
天明抱緊她道:“是誰??”
雪女搖頭一笑,美眸流露誘惑道:“你猜。”
天明搖了搖腦袋,無比郁悶道:“我猜不到。”
雪女將螓首向後靠在小男孩的肩膀上,銀白頭發摩挲著他的下巴,微張紅唇,神色卻忽的變得清冷,換作了澹然的語調,說起了往事:“那時,姐姐在燕國一個叫做妃雪閣的地方,還沒有加入墨家。小高也只是妃雪閣的一名琴師,我們都認識了一個叫做荊軻的劍客………”
說道這里,雪女忽然停頓了一下,猶豫片刻,然後並未告訴天明關於他父親的身份,跳過一些細節,繼續說道:“荊大哥救了小高的性命,也保護了我,得以在妃雪閣不被壞人欺負。”
“那日,姐姐正在表演,有一個在燕國橫行霸道的王侯闖了進來。他就像是一只大腹便便的胖豬,卻迷上了姐姐跳舞的模樣,威逼著我去他府上獻舞……”
“那個惡心的王侯,在燕國的地位和實力都很強大,妃雪閣無法抵抗。”
“於是,姐姐只能在一個雨夜,走進了他的房間。”
天明聽的猶如身臨其境,頓時大急道:“然後呢?”
雪女感覺到這小男孩似乎一下子變得興奮,自己坐著的那根肉棒插在自己蜜穴深處,都變得有些滾燙漲大。
感受到這個細節,雪女都忘了對這段回憶的悲傷和抵觸,微笑勾人的撩撥道:“你也知道姐姐本來就受男人們喜歡,那個王侯一身肥肉,又挺著個惡心的大肚子,他見了姐姐,口水都流到地上了,然後呢,就將姐姐綁起來了……”
天明瞬間滿臉通紅,追問道:“那後面怎麼了?他又對姐姐怎麼樣了?”
雪女坐在他懷里,處處展現出嫵媚道:“還能怎麼樣?他當時硬的那麼厲害,將姐姐吊在橫梁上,從後邊就直接頂進臀瓣里邊了,急的姐姐晃動臀部想要把他擠出去,反倒將他肉棒夾的更緊,你想一想,就知道他有多爽了。”
說完這一段前所未有大膽的話,雪女忽然覺得,內心深處解開了一道被禁錮的枷鎖。
對於那段十年來一直抵觸和抗拒的夢魘回憶,自己這次提起,非但沒有像以前那樣覺得惡心嘔吐,反而覺得有一絲………興奮?
而聽了雪女講述的天明,卻是迫不及待地說道:“他居然能夠這麼對姐姐,寶寶生氣了!”
雪女卻是覺得,這樣給這個小壞蛋講述自己那一段屈辱經歷,開始變得有趣起來,看著他被氣得擠眉弄眼的模樣,倒也可愛:“當時,姐姐還戴著眼罩,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那個混蛋將一根玉石做的假肉棒,插進了姐姐的臀部里。”
天明忍不住粗喘,怒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雪女看著小男孩這幅樣子,噗嗤一笑,玉手勾緊他脖子道:“他插完那根假肉棒,用手指不斷玩弄著姐姐的肉穴,都摳出水了。”
“他想讓姐姐屈服,希望我能夠給他口交一番,但姐姐又怎麼可能答應他?”
天明這才呼了一口氣道:“那就好,沒有插入就好。可就算這樣,姐姐也真是吃了大虧。”
雪女笑道:“我把他直接拒絕後,他也只能不停揉捏姐姐的兩座雙峰,開始用鞭子抽打我,對著姐姐的兩瓣大屁股發泄怒火,抽得姐姐的兩瓣屁股疼壞了,都快要裂開了。”
天明聽了,有些心疼地抱住雪女嬌軀,問道:“那姐姐當時疼嗎?”
雪女坐在他懷里,感受到這個小男孩對自己的愛意,好笑道:“疼呀,可當時姐姐被繩子綁著,他鞭子抽得再凶,我也沒辦法反抗呀。那個混蛋,甚至還拿來燭台,把里面的蠟油滴在姐姐的身上,燙出一塊塊紅斑。”
“哼!這也太壞了,寶寶要給姐姐報仇!”
雪女轉了身,換了姿勢,頭朝下墊著手臂,趴他懷里道:“他趁著姐姐被滴蠟燙暈過去,還將肉棒插入姐姐的嘴里,若不是最後他拔了出來,還真要被射進嘴里……”
“好險好險,那還有呢?”
雪女趴在天明胸前,笑道:“姐姐被他五花大綁,吊起蕩來蕩去,最後被他插了進來。姐姐當時只想著要快點結束,就讓他抽插了幾百下,爽的他射了出來,又欲求不滿地換了姿勢,各種花樣變換著,玩弄了姐姐好幾個時辰,還想將大肉棒埋進姐姐的嘴里邊,讓姐姐給他舔干淨那些髒東西。”
天明大是不滿道:“啊!寶寶要生氣了。”
雪女伸出纖纖玉指,撫摸著男孩小小的臉蛋,看著他為自己生氣的模樣,嫣然一笑道:“他就算褻瀆姐姐那麼久,也不過是單方面的欺負姐姐,姐姐又沒有和他情投意合,你生氣什麼?”
天明歪頭,有些疑惑,也有些氣憤道:“可我就是覺得吃虧了。”
雪女將自己修長高挑的嬌軀趴在男孩身上,抱緊他,微笑道:“那個混蛋欺負姐姐時,你還說不定沒斷奶呢。而且,後面趁著他不注意,姐姐用簪子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嚨,送他安息啦。”
“而且,就算他現在地下有知,那可要傷心死了。只因為他夢寐以求的美人,卻給你這毛還沒長齊的小壞蛋,被你給插的死去活來,人家還不氣的吐血三升了!”
天明聽到這里,大覺舒坦道:“姐姐這樣一說,寶寶倒是舒服的很了。”
感覺到插在肉穴深處的肉棒,正變得更加硬挺,於是雪女魅惑至極的晃動美臀搓弄道:“這就對了,要說這天下之大,唯一能真正享用姐姐的人,只有你一個小家伙,寶寶還不該滿足嗎?”
雪女此時動人至極,一雙美眸含媚倒在他懷里,纖纖玉手撥弄天明胸膛道:“要知道,姐姐的嘴里,可是只有你射進去過哦~~”
天明眨眨眼,無辜可愛道:“可是,寶寶還是覺得很生氣。”
雪女把雲鬢秀發枕著他胸膛,把高挑身材躺在他懷里,感受著小男孩的肉棒在自己蜜穴里微微顫抖,緋紅俏臉上情欲流動道:“為什麼,難道寶寶還要生一個死人的氣?”
感覺雪女的兩團乳球壓在自己胸前,天明更是亢奮,撅起嘴道:“他能夠和姐姐玩那麼多花樣,寶寶也要!”
雪女沒想到天明居然會對這些感興趣,但一想到那些被雁春君用過的花樣,如果是和天明這個小家伙一起,她心中卻是沒來由地顫抖一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想到這里,雪女淡淡笑道:“難道寶寶也要欺負姐姐啦?”
天明發愣,連忙道:“沒有!”
“可,可寶寶也想要試試,覺得那樣好刺激嘛,寶寶不會弄疼姐姐的。”
“好不好嘛,姐姐,寶寶想要試一試~~”
雪女見了天明那單純的模樣,那小臉蛋在自己面前撒嬌,無奈地嘆氣,旋即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下巴,百般嫵媚的誘人道:“等明日吧。等姐姐准備好東西,便讓寶寶試試……”
瞧見男孩的小臉蛋近在面前,孤男寡女,正是春意正濃,很快便吻作一團。
“呣……呣呃……嗯……嗚啊……”
高挑的大美人抱著小男孩的腦袋,探出紅唇的軟糯香舌,在男孩嘴里糾纏。
彼此的性器還緊密結合著,她不斷地擺動螓首,沉浸於舌吻,中間還夾雜著幾聲男女喘息,和口水攪動的聲響。
忽而,被美人大姐姐抱著親吻的小男孩有些異動,松開嘴,喘著氣,說道:“哈…哈啊………我剛剛想到了一件事。”
“姐姐說,那個大壞蛋插了姐姐的屁眼,寶寶也要!”
雪女聽到這里,美眸迎著他目光,有些意外。
一番激烈舌吻後的紅唇濕潤嬌媚,雪女伸出香舌舔弄一番,輕抬美眸嗔他一眼,罵道:“他是用的假肉棒,又不是真的。而且,寶寶為什麼非要插那里?”
天明急忙狡辯道:“假的也不行!那個大壞蛋插了,寶寶也要!不然就吃虧了!”
小男孩說著說著,那根還插在雪女體內的肉棒攪動了一下,只撩撥得她芳心蕩漾,忍不住呻吟一聲,那長久被壓抑的欲望也跟著被釋放出來。
若是以前,雪女絕對會拒絕,那次陰差陽錯,讓天明插入自己肉穴也就算了,怎麼能主動接受讓這個小屁孩,再插自己的屁眼。
可經過這次將心魔化解的解放,雪女只覺得十年前那一段屈辱的交媾,不再是對自己性欲的封印,反而每次想起,都會帶來一種別樣的刺激。
於是,見了天明這般央求,雪女只能寵溺地說道:“好吧,真拿你這個小家伙沒辦法。”
聽了此話,天明咕咚吞咽著口水,眼里欲火狂升的看著她的高挑玉體道:“那姐姐答應了,該讓寶寶操你的屁眼了!”
雪女在他懷里撐起身來,雪白玉臂俯身撐在天明上方,絕美容顏含笑看著他,居高臨下的絲絲銀發撥在他臉上,幽香滿溢間,兩團渾圓飽滿垂吊在天明胸前,微微觸碰著他胸膛。
“那你知道,怎麼操姐姐的屁眼嗎?”
天明他被這身材高挑的大姐姐給壓在身下,眼前滿滿都是絕色誘惑,看著雪女明眸望來的嫵媚似水,身不由主的想把她完全占有起來,以至於兩條臂膀摟住她遠比自己高大的冰清玉體,抱入懷里。
當兩人身體緊緊貼合時,溫香軟玉在懷,她兩團柔軟挺拔緊緊貼在胸膛,美的天明飄然欲仙,喊道:“寶寶不知道!但是寶寶就是要操!”
雪女壓在他懷里看著身下十歲出頭的小孩,又投來惹火嬌媚的吐息,輕啟紅唇笑道:“那你是要讓姐姐教你嗎?”
天明在雪女身下被壓著,晃動著身子充分享受胸膛與她雪乳的來回摩擦,早已欲火焚身道:“啊,寶寶已經等不及要學了。”
“你個小壞蛋,教會了你,吃虧的卻是姐姐。”
天明滿是興奮,胡言亂語道:“姐姐教會了寶寶,寶寶就天天抱著姐姐在床上,在床上……”
雪女聞言,冷冷瞪他一眼道:“在床上干嘛?”
天明嚇的縮縮腦袋,一改口道:“在床上讀書學琴……”
說的雪女止不住薄嗔道:“誰要陪你這個小壞蛋在床上讀書彈琴。”
天明看她在清冷和嬌媚轉換之間誘惑迷人,心里更是癢癢道:“姐姐,按照你之前教的房中術,說些浪蕩話兒,好不好?”
雪女趴在天明身上,玉指戳了戳小家伙的嘴巴,撅起紅唇道:“你先說。”
“那我說了,你可不能打我!”
雪女搖頭笑道:“好端端的,我打你干嘛?”
“姐姐的騷穴夾的天明好舒服,天明還想插姐姐的屁眼,然後操的姐姐哭爹喊娘!”
天明鼓起勇氣,猛地說出來,然後挺胯擺腰,將肉棒在雪女蜜穴內攪動個不停。
聽了這番冒犯的話語,雪女深感意外,嗔罵道:“你這小壞蛋,想要那般花樣折騰姐姐不夠,現在又想占嘴上便宜,難道沒過癮麼?”
“不過癮,就要操到姐姐求饒喊爹喊娘!”
雪女瞧他一眼,美目含笑道:“就這麼想要姐姐叫床給你聽?”
天明精神一振,急忙道:“想!想死了!”
“哼~”
紅唇吐露出一聲嬌哼,雪女雙手撐起,緩緩起身,讓那根粗長的家伙從蜜穴中艱難脫出,流出一大股黏稠的白色漿液。
然後,雪女主動地轉身,趴在了床邊,撅起美臀,擺著香艷姿勢,一雙美眸泛出媚欲:“還愣著干嘛,快來呀……”
吞了吞口水的天明,瞧著眼前春光口干舌燥,渾身欲火狂涌。
天明聽的雪女話語,瞬間就又驚又喜,驚的是他垂涎雪女姐姐的玉臀已久,喜的是美願成真,做夢一樣急急把手往她玉臀摸去,貪婪狂熱的揉住她臀瓣享用玩弄起來,還往兩邊掰開,一股吐息也吹進她臀溝,聽的雪女輕吟一聲道:“噢,輕點……”
天明充耳不聞,兩手掰著她雪臀貪婪蹂躪,挺翹渾圓的香軟雪臀在手中柔軟撥,雪女被他掰弄著玉臀,弄的紅唇輕喘。
直到天明將玉臀掰的玉洞大露,指尖游移著就摸到了雪女的後洞,急不可耐的愛撫戳弄,那一瞬間便惹的冰冷美人嬌喘出聲。
小男孩此刻看著平日高冷的大姐姐,自己趴成了一個誘人至極的姿勢,目光暈眩的欣賞著修長玉體,看到那高聳圓滑的挺翹玉臀時,忍不住的連連直咽口水,胯下肉棒更是硬的如鐵,急忙挺著一根猙獰肉棒湊過去。
趴在床邊的雪女感到自己的衣裙被天明掀開,一根滾燙肉棒跟著就頂了過來。
美人動情深處,不顧羞澀的回眸看了一眼,伸出玉手,捉住他棒頭,抵在自己臀洞,嬌喘道:“今日,姐姐的後庭,便給你這個小家伙享用了……”
天明一聽這話,順著目光,看她大捧銀發披在白衣雪背,那順暢起伏的背脊线,那高挑修長的身材,處處充滿讓人征服的欲望。
小屁孩哪里忍得住,頓時用力挺屌,撐開她緊致的菊眼,把碩大的龜頭擠了進去,瞬間享受到她後庭里邊緊熱的包圍:“啊,姐姐的屁眼,好緊,好舒服。”
隨著後庭一陣火辣,雪女閉上了眼睛,小巧的腳趾扣著床面,感受著菊穴被一分一毫地開拓,好似屁眼都要裂開。
“啊~~疼~後面快要,快要被撐壞了…嗯啊………”
此刻天明那碩大的龜頭已經被完全包裹在臀洞里邊,雪女菊穴的緊窄肉褶全部襲來,夾的他肉棒疼痛難忍,又覺享受到了絕無人間可有的銷魂快感。
露在外邊的莖身筋脈凸起,殺氣騰騰的顫栗不已,而腸道內那肉褶開始奮力抵抗,緊緊裹在龜頭,層層疊疊的纏繞不斷,夾著他大半莖身,天明仰頭呻吟間,全是快美滿足道:“啊………哈,啊!”
天明的肉棒數次頂動磨蹭了十多個來回,這才齜牙咧嘴,艱難無比的把胯下寶貝頂進雪女的臀洞,也在那一瞬間,爽的他兩眼暈眩無比。
“嗯…啊…嗯啊…寶寶的肉棒………啊…插,插到底了…呃啊………”
騎在雪女那兩瓣渾圓雪臀的天明,此刻雙腿分跨而立,迫不及待地挺腰猛攻,將整根肉棒都送進她後邊玉洞里邊,臉蛋上爽得擠眉弄眼。
“啊………要是,要是那些愛慕姐姐的男人們,他們知道,妃雪閣的雪女,正被寶寶這個小屁孩騎在胯下操干屁眼,怕是會——嗯……嗯………啊………”
“會怎麼樣?”
天明艱難將肉棒推進,在雪女的菊穴腸道內半寸半寸地開墾拓荒。
後庭腸道被蹂躪的快感,一層層的衝刷著雪女的腦海,洗滌著她的肉體,讓她開始沉溺其中,忘情地叫道:“啊,他們會很羨慕你,嫉妒寶寶的艷福,又會更想得到你的美人姐姐!”
聞言,天明興奮不已,更不顧一切的投入進纏綿歡好,胯下之物連連猛操雪女的屁眼,每次抽插,都盡可能地將一大半肉棒都埋進臀溝深處,只把兩顆圓卵露在外邊,啪啪作響擊打著滾圓雪臀,只干的雪女淫聲浪語不斷道:“啊啊,可是姐姐的小嘴,美穴,屁眼………姐姐的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只有你一個人才能享用姐姐~~啊,用力干我!干姐姐的屁眼!”
天明想起方才要操的姐姐哭爹喊娘的誓言,逐漸把持不住,喘著氣喊道:“叫爹!”
“啊………小壞蛋,不要!”
“快叫爹!不然,寶寶就不肏姐姐的屁眼了!”
這次的雪女絲毫沒有猶豫,仰著絕美容顏,連聲呻吟道:“爹,嗚嗚,你就是姐姐的好爹爹……”
天明得意至極,兩眼發亮的揚眉吐氣道:“姐姐之前老打我,可有想過有一天,被寶寶騎在胯下,被大雞巴操著屁眼叫爹?”
雪女想也不想,急促地嬌喘道:“啊,沒有,啊,姐姐只知道,呃……呃啊…只知道寶寶以後會是姐姐的夫君,啊,寶寶會狠狠地操姐姐。”
天明那瘦小的身子,騎在雪女碩大的美臀上,露出一根深陷臀洞的粗長肉棒,大是興奮地猛干道:“好姐姐,寶寶這種姿勢操你,舒服嗎?”
雪女此刻雙手雙腳撐在床榻上,穿著雪蓮細高跟的一雙玉足蹬著床面,弄得一頭長長銀發散亂,絕美容顏全是情欲,呻吟著:“噢,寶寶的雞巴又粗又長,插在姐姐的屁股里,好舒服。”
感受著滾燙肉棒長驅直入,硬挺結實的頂進後洞深處,雪女一邊嬌喘連連,享受著屁眼里被肉棒抽插的肉欲快感,另一邊主動地扭動著美臀,渴望那碩大的龜頭能想犁耙一樣,將每一寸後庭腸道都耕耘到位。
但見兩瓣渾圓美臀中間,小男孩的一根猙獰莖身大半都埋了進去,只露出兩顆圓卵頂在外邊。
天明的兩手捧住她腰,猛挺肉棒,狂攻後庭腸道,干的一根猙獰莖身沾滿漿液,咕唧咕唧之聲大作,蜜穴口更是汩汩玉露直流。。
反復開墾著雪女屁眼里的狹長通道,天明越來越是激烈的抓住兩瓣蜜臀,得意地喊道:“啊,爽,爽死寶寶了。”
“姐姐,快叫爹,快叫爹爹!”
雪女仰著絕美容顏,美臀里邊夾著根火熱肉棒,被充實填滿的感覺讓她不顧清冷矜持,紅唇連連叫床道:“啊啊,爹爹,好爹爹,用力操人家的屁眼……”
雪女被他一次一次頂開她臀穴里邊的層層關隘,紅唇咬著秀發,連連叫床道:“啊,嗯啊……寶寶,哦,爹爹,快些,啊……啊……寶寶,好寶寶,好爹爹……嗯啊……”
天明興奮無比道:“啊,爹爹這就操死你這個騷女兒,插你的騷屁眼!”
“墨家的那些手下,是不是都喜歡姐姐?”
“啊……呃啊……要是他們知道了,姐姐此刻被寶寶騎著屁股,操著屁眼,會不會生氣……啊……”
他嘴里說話,更在蝕骨過癮中,給這清冷美人一次一次開墾著屁眼里的幽深玉徑,她從未被別人進入的地方,此刻滿滿被他所占據,雪女埋首蹙眉之間,紅唇聲聲嬌喘道:“啊,他們愛怎麼想,姐姐管不著……”
“啊……姐姐只想要……啊……只想要寶寶的大肉棒……啊……寶寶……好舒服……”
天明抱著雪女她渾圓飽滿的臀瓣,粗長肉棒在臀洞搖擺亂晃,粗暴地蹂躪著她嬌嫩洞壁,只舒服得哼哼粗喘:“啊……姐姐,快說,你以後是不是只給寶寶操?”
雪女秀發亂甩,美眸如醉的連聲叫床道:“啊啊……是……只給寶寶操……姐姐只給你一個人操~”
天明聽到這滿意回答,對雪女那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瞬間熊熊燃燒:“姐姐平常那麼冷,像一塊冰一樣,現在被寶寶操的叫爹,被干的爽不爽?”
雪女被這小屁孩此刻一重重的騷話,說的芳心羞澀刺激,冰冷壓抑的欲火化為火山岩漿,任他揉著自己挺拔的兩瓣蜜臀,嬌喘吁吁的呻吟道:“嗚嗚,寶寶……啊……爹爹……爽……人家被你操真的好舒服,噢……寶寶的……寶寶的大雞巴好粗,好硬……啊……用力……啊,用大雞巴狠狠蹂躪你的騷穴姐姐,啊啊……”
天明聽來,果然受用無比,看到冰清聖潔的雪女,居然也可以這般叫著淫聲浪語求操,嘴里興奮的大叫道:“寶寶現在就用大雞巴,用力操姐姐的屁眼!”
雪女這個時候已經接臨高潮關口,隨著他粗長肉棒再次頂進臀洞深處,再也忍受不住的達到情欲巔峰,搖頭亂叫的登上了高潮。
………
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兩條肉蟲纏綿一團。
兩人縱情交媾著,卻全然不知,屋外的一雙眼睛已經將之盡收眼底。
原來,之前離開的高漸離,剛走出去沒多遠,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細細回想一番,還是覺得心中不安,於是折身返回。
而剛剛走進回廊,一抹幽香隨風飄來,只是那幽香之中,還夾雜著絲絲起伏的清冷呻吟……
這讓高漸離的腳步變得略微急促起來。
“嗯~~啊~~啊~~~”
那聲音好聽而冰冷,一聽便知是何等絕色貌美的女子,不過女子的聲音當中,充滿了縷縷的嬌媚銷魂,就像輕絲撓癢挑逗勾引著人的欲心。
風腳步越近,聲音越近。
幽香伴著呻吟聲,時而被壓抑的張著紅唇斷斷續續,時而急促如狂風暴雨,一聲聲啊啊亂叫,夾雜著嗚嗚求饒的叫床呻吟,很明顯的是男女合體纏綿的聲音。
高漸離站在窗外,心中好似復雜的湍流折轉,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打開房門。
倘若真是自己擔憂的那樣,自己進去該怎麼辦?如若只是一個誤會,自己又該怎麼解釋自己的懷疑………
猶豫再三,他還是決定靠在窗邊,用手指戳破了窗戶格子中的絹布,向里瞄去。
透過細小的孔洞看見的景象,卻是讓他霎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只見屋內,那張他和雪女同床共枕多年的床榻上,一名絕美的女子,以極其誘惑人的姿勢,正撅著兩股臀瓣,趴在床上,那修長高挑的身材和一頭銀發好似仙子下凡。
只是,她的玉臀卻正被一名瘦小的男孩,霸道征服的騎在胯下。
男孩雙腿分站,猛肏狂插,動作不停。
那雪玉白臀中間,一根粗長猙獰的巨物急速操弄不停,惹的她雲鬢銀發散亂間,俏臉上被操的清冷嬌媚並存,胸前兩團傲人雪乳波濤洶涌,一雙美眸如醉的張著紅唇忘情叫床。
“嗯……嗯……輕點……”
“哦……又頂到了……別……別那麼快……”
“啊……屁眼受不了……哦,插得好深……”
“啊……好美……好美啊……美死姐姐了……唔……啊……”
………
這,這真的是阿雪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
高漸離看著屋內的這番淫靡風光,只聽見腦海中一聲驚雷炸響,仿佛把所有思緒都震成了一片漿糊。
身為江湖一流劍客的他,身子猛烈地搖晃了一下,好似都要站立不住。
從後邊看去,二人的結合所在,雪女那絲滑玉白的美臀被騎在小男孩胯下,兩腿中間的一根粗長肉棒在被蹂躪開的臀洞里,狂猛進出,肉棒底下懸著的兩顆大卵,也啪啪亂響的甩來甩去,雪女卻是塌腰撅臀,毫無反抗能力,遇到狂猛操干時,她也更是投入無比的承受少年操弄……
“姐姐的屁眼,啊,好緊,好會夾………”
看著雪女那蜜穴銀白的卷毛,都已經沾滿了水漬和白沫,高漸離知道,那個小男孩已是在阿雪的玉體上毫不停歇的連操了不知多少時間。
算一算時間,想到方才雪女被自己敲門之後的異常舉動,高漸離內心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楚。
難道,阿雪,這就是你將我支走的原因嗎?
只是為了,瞞著我,好享受被人肏弄屁眼的快感麼?
本是不容侵犯的臀穴,除卻肉棒太長只能進入半根之外,當真是被眼前的男孩操了個徹徹底底,把原本清冷的雪女干的不顧矜持,張著紅唇啊啊叫床不停,反而惹來他更凶猛的狂操猛干。
“啊…啊…寶寶操死你,操死你………”
雪女此刻被騎在胯下百般淫玩,清冷玉體也被玩的情欲涌動,毫無意識的叫床享受著被抽插後洞的快感,聽著粗糙羞辱的話語,銀白雪發也跟著撞擊的動作亂甩,冰清紅唇嬌喘吁吁道:“啊……啊啊,用力操姐姐……”
上午的陽光毫不吝嗇地透過窗紗,把光亮照在雪女玉體,見她最為誘人的身材,處處都是無可挑剔的比例,雪白玉手撐在床上叫床呻吟的時候,每一聲撩人的淫叫,都透入人的骨髓靈魂,銷魂蝕骨的撩撥著男孩的心,就更引來一陣急促狂猛的抽插。
隨著天明毫不停歇的動作,那一具高挑修長的玉體浸沁香汗,使得肌膚更加雪白透亮,美的晃眼,那曼妙的腰肢和翹臀起起伏伏,處處都在流露著婀娜惹火的曲线。
伴隨著男孩對臀穴的撞擊,雪女那一頭銀發飄飄亂甩,時不時拂過濕潤紅唇,雪女被他干的美眸迷醉:“噢,啊……操,使勁……啊……操姐姐的屁眼……啊啊……”
高漸離已經化作了一具石雕,呆立在窗邊,混亂的腦子里全是在想著:為什麼?
為什麼?
高漸離是在問誰,問他自己,還是在問上天?
眼前的這個場景,對於他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晴天霹靂。
這樣的場景完全是突然襲擊,闖入了高漸離的眼睛里。
如果不是現在自己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在發現昨夜阿雪的異常舉動的時候,他就知道,兩個人之前有了新的秘密,自己並不完全了解她。
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更加不了解她了。
現在的阿雪,讓他感到非常陌生。
平時的她拒人於千里之外,冷若冰霜,但是現在的她,卻有那麼一絲……一絲淫蕩的意味,而且神色像是無比的滿足和嫵媚。
阿雪她此時的行為意味著什麼,通過和小男孩身體的交媾,來緩解心中的欲望和渴求嗎?
可是,之前為什麼不願意和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會讓她聯想到那段痛苦的回憶麼?
那麼,阿雪是在通過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的一些無法發泄的性欲嗎,為什麼以前我沒有發現呢?
………
高漸離此刻腦子亂成一團漿糊,不斷地猜測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何會做出這般舉動。
越是推測著,心中越是刺痛………
就在他發呆猜想的時間里,天明他騎著雪女的玉臀,已經連插不知多少次數,啪啪亂操的不停插弄。
那原本是緊窄細小的後洞,在他凶悍的肉棒插弄里,也逐漸被撐開撐大,肉棒拔出時不但翻出一團菊穴口的肉褶,連白沫都被干了出來,纏了肉棒一圈。
“噗嗤……噗嗤………”
猙獰粗長的肉棒不斷插入,然後拔出,濕漉漉的棒身沾滿了白漿。
隨著肉棒被抽出到末端,這根沾滿水漬的肉棒尺寸也顯露了出來,光是拔出來的這一段大小,目測至少有八寸之長。
這真的是一根小孩子該有的肉棒嗎?
高漸離心中不由得發出疑問,看著天明這個平日里上樹掏鳥、下河摸魚的小屁孩,正將一根如此巨大的家伙,猛地插進阿雪的臀部內,然後啪地一聲,將兩顆卵蛋撞擊在臀肉上。
他那不過阿雪一半身高的小小身子,還趴在她雪白玉背上,像兩條狗在交媾一樣的姿勢,反復抽插。
當然,這是一只小狗,正在操著一條修長的母狗。
………
“哦……”
在每一次天明將肉棒慢慢抽出的時候,雪女就會扭動臀部,嘴里不斷地發出長長的呻吟。
高漸離的眼晴直直看著兩人下體相連的地方,尤其是阿雪那被撐成圓形的臀洞,還有那菊眼下方,周圍沾滿水液的白色毛發。
而在天明將肉棒拔出的過程中,阿雪還會不斷地喘著粗氣,其間跪趴著的雙腿和身體一直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她已經精疲力竭,還是因為……天明的肉棒實在太大………
“嗯……”
正當高漸離在思考的時候,房間里面傳來了一聲嫵媚撩人的悠長呻吟。
只見雪女揚起了精致的下巴,披肩雪白長發從腦後披下。
高漸離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可以想象到她此時舒爽到無法自拔的表情。
與此同時,雪女的臀部再次和天明的胯部緊緊貼合在一起,那根粗長的肉棒,再次被她完完整整地吞入了屁眼之中,盡根沒入。
只剩下兩人胯下的濃密恥毛,一團漆黑,一團雪白,親密地交織在一起。
天明趴在雪女的後背,捏揉著她一對飽滿雙峰,大堆絲滑雪乳連連從男孩的小手里滑脫。
掌心收攏間,這兩座挺拔高聳的渾圓雙乳,滿滿從指縫溢出。
而隨著天明的手指抓撓,乳球也同時變換著各種誘人形狀,時而兩手搓弄著她傲人仙峰徐徐揉動,時而合攏雙掌抓捏她胸前乳峰飽滿,每次都惹得身下美人蹙眉呻吟,嬌喘連連,男女情欲也在更加如火的流淌……
雪女在小男孩的身下極盡嬌媚,擺動玉臀迎合,嬌喘誘人道:“姐姐給寶寶含雞巴時,你那般不中用,被姐姐紅唇含的精液狂射,早早投降。怎的寶寶這次如此持久,啊……”
天明聽到此話,又急又爽道:“那是寶寶沒有防備,這次可不一樣了!”
雪女感覺到後庭腸道里的肉棒突兀興奮起來,碩大棒頭在她臀穴里愈發滾燙,次次抽插都在衝擊著她臀洞關隘,連下邊玉穴也跟著水流不止,張著紅唇連連嬌吟道:“啊,那這次,又有什麼不一樣?”
天明仍是緊緊抱著她,舍不得絲毫放松道:“這次要你向寶寶求饒!”
……
高漸離聽著兩人交媾時你來我往的對話,更加心中遭受震擊。
原來,早在今日之前,兩人早就已經有過多次交合,甚至,阿雪還用嘴給天明………
難怪昨夜被噩夢驚醒之後,那次阿雪奇怪地主動要自己吻她,甚至都已經情動,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讓自己用手指幫她發泄………哪怕是手指剛剛靠近她的下身,就被她組織了。
原來,是因為天明……
這麼說來,難道那個時候,阿雪的體內,就已經充滿了……
高漸離不敢再去回想更多的細節,只覺得心髒的血流都要堵塞住。
看著屋內的阿雪,她原本是那麼高貴清冷,好似不食煙火的仙子,如今第一次遭受肉棒抽插後庭,就被天明這個小家伙操的香魂欲斷,銀發散亂的垂在雪肩美背。
高漸離的心好似被剖開的果子,滲出一點點果芯內珍貴的汁液,然後逐漸變得干癟。
那個稚嫩的小男孩,正捧著她兩瓣渾圓玉臀,半根粗長肉棒在她臀瓣中的後洞,狂進狂出,底下的兩顆大卵跟著上下亂甩,一點都沒有要射的跡象。
兩人彼此結合的地方,猙獰肉棒激烈進出,雪女只被干的銀色秀發亂甩,一張絕美容顏冰冷消融,嫵媚絕色,胸前雪乳晃著誘人波浪,忘情不已的張開紅唇,連連叫床:“啊啊……寶寶……啊……姐姐吃不消了……”
“啊……哈……哈啊,姐姐的屁眼,要被你操壞了……啊啊~”
天明聽她被自己干的胡亂叫床,頓覺欲火焚身到了極點,兩手連連揉捏著她玉峰,胡言亂語道:“嗷嗷,姐姐,看寶寶這次是不是操的你哀聲求饒!”
“嗷嗚,舒服的要死了,被姐姐屁眼夾著大雞巴的滋味,太舒服了,啊,寶寶要操死你!”
“呼……呼……呼……”
小男孩的口中喘著粗氣,對兩瓣臀肉的撞擊變得越來越快,而雪女的臀部前後擺動,配合著肉棒吧唧插入的聲音,也越來越快。
“吧唧吧唧吧唧……”
兩人的下體每次分開,都會連起數根根晶瑩的黏液絲线,那些絲线逐漸由透明變成了乳白色,最後被拍打撞擊,成了白色的泡。
而隨著撞擊速度的加快,不斷在交合處發出黏黏的淫水摩擦聲。
眼見雪女被天明操干的水流如飛,那跪趴著的高挑玉體,駝背著男孩的小小身子,高漸離忽然眼前迷亂,覺得心愛的阿雪此刻好似一條母馬,正夾著的馬尾化作了天明那根粗長的肉棒,不斷迎合擺動,迷亂叫道:“啊啊啊,姐姐要被寶寶的大雞巴,啊啊,操屁眼,操到高潮了,啊啊……”
而騎在雪女臀上的天明,則好似一個小小騎兵,春風得意地用雙腿夾住母馬的臀部,用一根粗長的肉棒控制母馬的前後搖動,抓住了兩顆乳球左右拉拽,控制著母馬的方向。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而那淫靡的肉棒貫入屁眼的聲音,則是小小騎兵征服母馬的證明。
………
正當高漸離還在因為眼前魔幻的景象而思緒繚亂,天明這邊卻是到了緊要關頭。
正在操著雪女姐姐緊致屁眼的天明,忽然覺得,那深深的臀穴里邊,正裹著龜頭收縮的層層玉璧,隨著雪女兩瓣雪臀的夾緊而劇烈收縮……雪女的兩瓣翹臀每每夾緊,緊窄的後洞入口就收縮一分,蠕動不已,夾的他半根肉棒又疼又美,臀瓣深處強力吞噬的龜頭往里引去,登時讓小男孩張臂抱緊她,舒服的叫嚷起來道:“過癮,啊啊啊,寶寶受不了啦,我要射進姐姐的屁眼里!”
雪女無比動人的呻吟,張著紅唇誘惑道:“射吧,射吧,填滿姐姐的屁眼吧,啊啊啊……”
絕色仙子的清冷呻吟,讓小男孩瞬間精關崩潰,快要登臨高潮間,急忙雙腿分胯,夾緊了她雪女玉臀,隨著他揉緊雙峰的動作,伴隨一聲男悶吼,一股滾燙精液隨之射了進去。
雪女猛然仰起雪白美頸,露出緋紅俏臉,引吭高歌:“啊,啊啊啊啊……”
緊致的處子菊穴,第一次被精液衝灌,雪女直被火熱白濁燙的死去活來,背上的天明緊緊抱著她美女玉體,挺著半根粗長寶貝不停激射,只想著要把自己的精液全部都射進這曼妙玉體,徹底占有雪女姐姐……
“噗噗噗噗噗………”
冰清玉潔的仙子在此時此刻,被一股股精液灌入她菊穴後洞。
小男孩的陽精多的無窮無盡一樣,猶如江海奔騰般,一股腦地澆灌進來,衝刷著一層層腸道肉璧,不過轉眼之間,雪女就覺得後庭里面滿滿都是,灌的她花容失色都依然沒停下來。
爬在她身上的天明享受著極度快感,尚且露在外邊的半根肉棒殺氣騰騰,兩顆飽滿的卵蛋每次抖動,就會有一股滾燙精液就跟著射了進去,燙的她死去活來,到達了高潮……
………
此時,高漸離站在窗外,離屋內的兩人只有一道房門的距離。
現在,只要他使出哪怕一成力氣,輕輕一推,那木質的房門就會被強行推開,他就可以解除他和阿雪之間唯一的阻隔。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此時的雙手就是不聽使喚,仿佛自己已經失去了開門的力氣。
就算有房門的阻隔,他此時距離屋內的兩人也就不到一丈多遠,阿雪和天明口中粗重的呼吸聲,他都可以清晰地聽到,他甚至甚至可以嗅到一股異樣的馨香飄蕩在空氣中。
那是女子性器分泌的液體味道。
這股氣味是那麼熟悉,他和阿雪親昵磨蹭的時候,他們的床榻上也有會這種氣味。
只不過現在,那張床榻上躺著的不是自己,導致阿雪散發出那股味道的人也不是他,而是天明。
………
激情歡愛之後的雪女,與之前的嫵媚不同,取而代之的則是冰雪聖潔的清冽,轉頭回看了一眼天明,紅唇輕語道:“舒服嗎?”
天明貪戀著她美臀後洞的滋味,射過之後,還不肯拔出來,繼續享受著雪女臀穴的陣陣收縮,舒服無比的貼著她背部那雪白絲滑的肌膚,更有無盡銷魂。
“舒服死寶寶了!”
天明過癮至極,只顧揉著她一對碩大雙峰:“寶寶還想,還想操另一個洞。”
聞言,雪女噗嗤一笑,輕啟紅唇道:“那你想不想,以後姐姐每一日都給你操弄?”
他埋臉舔著美女雪頸,仙子幽香滿滿包圍著他,大半截肉棒每每抽插之時,身體不住撞擊著她兩瓣美臀,分外享受這美妙感覺不說,聽到她誘惑話語,當真銷魂蝕骨。
“啊,當然想!”
雪女微微喘息著,左右搖擺著雪白蜜臀,使粗壯有力的棒身撐滿她的屁眼,不斷刮蹭著里面敏感肉璧。
“寶寶舒服嗎?”
天明直舒服的嗷嗷喘氣道:“舒服,舒服!”
雪女嬌喘呻吟,引誘著他道:“那你聽不聽姐姐的話?”
天明連連大喘道:“聽,肯定聽話!”
雪女擺動著玉臀在他跨前動來動去,流露著萬般誘惑道:“那只要寶寶有力氣,姐姐以後任你操弄……”
天明大喜道:“說話算數?”
“姐姐什麼時候騙過你?”
天明被這一番話說來聽的欲火焚身,恨不能現在就再來一發,粗長肉棒在雪女的臀穴也是胡亂抖動。
雪女感受到小家伙的肉棒抖動,紅唇含著誘惑道:“那寶寶還在等什麼,快來讓姐姐爽吧!”
很快,屋內再一次響起雪女清亮動人的呻吟。
“啊啊啊啊……再快點……再用力點……啊啊啊啊……”
…………
屋內的大姐姐和小男孩,再一次陷入交媾的歡愉之中,而屋外的男人卻只覺得他們吵鬧。
那自己最為熟悉,也最為陌生的呻吟聲,正在越來越急促;
肉體的撞擊聲越來越響亮,黏黏的水聲也越來越大………
此時,不知道哪兒來的念頭,他終於能從石化的身子中榨出一絲力氣。
接著,雙腳竟然不聽他的使喚,轉身向著回廊跑去。
房間里面,兩人的第二次高潮越來越近,這一刻,他終於本能地選擇了逃避。
來到峰林間的外部回廊,已經都望不見那間房子,可他還在不斷逃離。
哪怕已經離開了數十丈遠,那一聲聲高亢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一直像咒語一樣回蕩在他耳邊,即使跑得再快,似乎也甩不掉。
逃,繼續逃………
………
直到來到了山巔,他才停下了腳步。
從群山深處里邊,有風徐來,不停冷靜著他狂躁不安的腦海,帶動了他心緒的絲絲漣漪……
感受著拂面的涼爽清風,他視线內的景象,逐漸回到了十年前的易水河畔。
………
那是雁春君造訪妃雪閣,留下那份請帖之後的時間,一個細雨紛紛的傍晚。
高漸離跟隨著雪女,眼見著她神色郁郁地離開閣中,走到河邊。
他出於擔心,跟了上去。
卻見河畔佳人如玉獨立,微雨洗燕雙飛。
高漸離舉著一把油紙傘走近,傘面上繪著幾株傲骨的寒梅。
雪女略微驚訝地回眸,發現是方才為自己擋下雁春君貼身護衛的那個琴師。雖然同在閣內,但自己也只是和他曾有過一面之緣,並不算熟識。
“是你?”
高漸離並未回答,而是擎著傘,走進了雪女的身邊,溫柔說道:“燕國深秋的雨,雖然淒美,但卻冰寒徹骨,會淤積在肌體中。”
雪女卻是不領情,微微偏開紙傘的遮蓋,冷冰冰地說道:“我知道。但是,我喜歡。”
高漸離見狀,也只能無奈,轉而提醒道:“在燕國,得罪了雁春君,恐怕沒有人能夠太平無事。”
雪女微微側過螓首,看了高漸離一眼,隱有笑意:“怎麼,你害怕了?”
高漸離面不改色,看著綿如牛毛的細雨,澹然說道:“三日之後,我會趁著夜色,潛入雁春侯府,竭盡全力,為你殺掉他。”
他的聲音平淡無波,卻蘊含著強烈而堅定的信念,讓雪女略微有些失神,眼神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好似第一次認識這個平日瘦削的白衣琴師。
“你為我擋住那些惡人,我好像還沒有跟你說過謝謝。”
雪女的聲音變得沒有剛才那麼冰冷,似乎多了幾分溫柔。
“不必客氣。”
“別逞能作態。雁春君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得罪了他的人很快就會消失,永遠不會再出現了。”
雪女那明艷的容顏上顯露出一絲少見的擔憂:“你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立刻離開燕國,走的越遠越好。”
“那你呢?你怎麼辦?”
雪女那盈盈美目一彎,好似蕩漾出秋波陣陣:“難道,你想永遠保護我?”
“我會的。”
高漸離看見雪女那目光如水,盯著自己看,有些不敢對視,偏過眼神。
雪女則是試探性地問道:“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高漸離則是有些猶豫起來,話堵在嘴邊,隔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個字:“我……”
雪女卻是冷哼一聲,看著細雨綿綿,落在自己冰涼的臉頰。
“你這麼做,不過也就是,為了接近我而已。”
“在我看來,其實,你們男人都一樣……”
高漸離見狀,有些心急地說道:“不,不一樣。我知道,你已經不再相信任何人了。我,聽說過你的過去,我能夠理解,任何人有過這樣的經歷,都會……”
聽到高漸離的這番話語,雪女忽然轉身,對著高漸離的臉上就打了一巴掌,美目圓睜,怒視著他:“你以為你是誰?!”
“你知道今天晚上那些看客,花了上百兩黃金,等了整整兩個時辰,只為了看我跳一支舞!”
“他們這些人是什麼身份?這些人在燕國不是位高權重,就是富甲一方。但是在雁春君面前,他們連一點聲都不敢出。”
“你,不過是區區一個琴師,有什麼能力保護我?”
“你不過和那些男人一樣,都是貪圖我的美貌,我的身子!”
面對雪女的連番質問,高漸離沒有回應。
他只是擎著油紙傘,淡淡地重復了一遍之前的話語:“我會去雁春侯府。我會救你回來。”
雪女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會如此反應,居然堅持要陪自己送死,哪怕她都如此罵他打他,他依舊不為所動。
“那是你的事情。”
她轉身走入細雨白线之中,只留下一句冷淡的話語。
………
往事如水,回蕩在腦海中。
高漸離背手而立,站在山巔,回憶起他和阿雪的點點滴滴,逐漸恢復了內心的平靜。
此刻矗立在山崖邊,遠眺著群山蜿蜒,涼風洗面,高漸離想起了他和阿雪彼此許下的誓言。
“我曾經立下誓言,終此一生,不會再嫁。”
“我不在意任何世俗的牽絆,我所希望的,就是能夠,陪你走到生命的盡頭。”
“北嶺有燕,雨落雪兮。朔風哀哀,比翼難飛。”
“欲折雨兮,奈之若何。朔風凜凜,終不離兮。”
………
是啊,既然自己當初就已經決定,不在意任何世俗的羈絆,不在意男女身體的占有,只是為了能夠陪伴在她身邊,那麼,就算此刻發生了這些事情,又如何呢?
只要阿雪的心,並沒有改變,只要她依舊和我在一起,我們兩人能走到終老,那又有何妨?
更何況,那個小男孩,自己能對他怎麼樣?
那是荊軻大哥的親生骨肉,自己如今能活下來,還成為了墨家首領,這一切都是大哥的恩情。
沒有他的數次舍命相救,沒有他傳授的劍法,自己或許,早已成了這戰亂紛飛的世間某一縷亡魂………
阿雪亦如是,他們兩人對於大哥的恩情,這輩子已經無法償還,對於此刻的天明,高漸離無法做出任何傷害他的舉動。
那麼,就這樣維持現狀下去麼?
裝作一無所知,繼續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彼此懷著心靈相通的默契,長相廝守的愛意。
而阿雪的肉體,則交給天明這個小家伙,似乎是一個並不壞的選擇。
阿雪身為女子,始終需要有一個男子發泄性欲,倘若自己不能,那天明這個小家伙,總好過其他男子。
既然阿雪選擇了天明,那就不妨,隨她而去吧。
內心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可高漸離的心中卻不知為何,依舊隱隱作痛。
冷冽的山風吹動著衣襟,獵獵作響,讓他的心緒更加冰涼。
此刻的他,已經什麼都不想再去思考了,那只會徒增更多的痛苦。
他只想喝酒,痛快地喝酒,將自己灌醉。
只有足夠的酒水,才能淹沒他的煩惱。
下一刻,他縱身而下,騰空跳躍,前往盜跖所在的地方。
#5 雪女艷舞,玉足誘惑,細長高跟被射滿精液,化作酒杯端起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