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郎情妾意
淒風。
冷雨。
急切的腳步聲。
盔甲兵戈的碰撞聲。
水窪踩破,泥水迸濺,沾染在血跡斑斑的衣擺上,但男人卻絲毫沒有放慢腳步,牽著女子的手,向著山頂不斷逃竄。
雷聲轟鳴。
大雨已經下了整夜,他們也已經逃了一整夜。
血水不斷從肋骨間滲出,染紅了衣裳,滴落成一條長线。
他知道,自己的身上的傷已經撐不了多久。
但他不會放棄,自從將一人一劍殺入雁春侯府,將她救出,就已經做好了為她而死的准備。
更何況,此刻牽著她的手,在雨夜奔跑,又何曾不是一件浪漫的事。
終於,路到了盡頭。
站在孤立的懸崖邊上,松開方才緊握的手,他回頭環視。
只見密密麻麻的兵士聳立著長戈,從樹林中探出,小心翼翼地,慢慢向著自己合攏而來。
雪女站在他的身邊,看著遠處的黛綠青山,蜿蜒在雨霧中。
俏臉上帶著釋然,變小的雨勢化作綿綿細絲,落在她的睫毛上。
“這里,應該就是我們逃亡的盡頭了。”
雨水滴落在那些士兵的烏黑鎧甲上,戈矛的鋒芒在水漬中閃耀。
高漸離握緊了右手的劍,眼神低沉:“他們到底,都不肯放過我們。”
“後悔嗎?”
雪女那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他,期待著這個舍命相救的男人會如何回答。
但高漸離沒有說話,只是同樣對視著她,那平靜如水的眼神中,似乎回應了一切。
“啾啾………”
一只小巧的飛燕掠過山崖,那被淋濕的翅膀有些不甚靈活,在空中艱難地起起落落,但卻依舊努力地飛過了兩人身邊,向著更遠處飛去。
兩人的眼神不約而同地,一起目送著這只小家伙飛遠。高漸離忍不住輕聲吟嘆:“北嶺有燕,羽若雪兮。”
“朔風哀哀,比翼南飛。”
雪女稍微有些驚訝的眼神投來,看著眼前的男人,芳唇綻放,接出了下一句。
“一折羽兮,奈之若何。”
“朔風凜凜………”
雪女望著他深邃的眼神,等待著最後的字句。
劍眉化柔風,高漸離緩緩地吐出了最後四個字。
“終不離兮。”
他帶著期盼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雪女。
“終不……離兮……”
雪女迎著男人的注視,低聲默念了一遍著四個字,並沒有回避他的目光。
“阿雪,有句話,我一直……”
“不必言說,我已知曉。”
“你……能夠同意嗎?”
男人的眼光好似一湖春水,清澈而動人,讓雪女那原本已經化作枯冢泥潭的心,萌發了幾分憧憬。
她注視著男人的臉龐,認真地說道:“既然你知道我的過去,那你也一定知道,我曾經立下誓言,終此一生,不會再嫁。”
說罷,雪女直視著男人的眼神,似乎是想從他任何一絲一毫的神色中,看到退縮和遲疑。
但他沒有。
“我不在意任何世俗的牽絆。”
“我所希望的,就是能夠,陪你走到生命的盡頭。”
雪女聞言,低下螓首,一雙冷艷的眼中噙著淚花。
挺翹的睫毛閉合,雪女微微閉眼,那淚珠便隨風飄落,盈盈動人。
這位妃雪閣天下無雙的舞姬,生來冷傲,從未有過一刻,她美得這樣溫柔。
雪女抬手拭淚,再抬起絕美俏臉時,眼里已是柔情似水。
遠處的天空,一道明媚的陽光撕裂烏雲,照射下清晨的亮光,更在充滿水霧的山巔,形成一道絢爛的彩虹。
看了看那天際的彩虹,他們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已經涌上來的如潮士兵,然後對著彼此微微一笑。
“天涯海角,終不離兮。”
兩人擁抱在一起,義無反顧的從懸崖邊墜下。
就好似兩片輕飄飄的落葉,淒美地投身於狂風之中,不知落往何處………
………
黑暗之中,雪女忽然睜開雙眼。
躺在床上的嬌軀冰涼,猛地顫抖了一下。
十年前的那個雨夜,墜落懸崖的回憶再一次回到了夢中,讓她心中仍有戚戚。
“呼………”
胸口不斷地起伏,伴隨著急促的呼吸。
雪女回味著那段記憶的細節,一時間心緒紛雜。
這時,一只熟悉的手臂伸來,直接從後面環住了雪女不堪一握的柳腰。
“又做噩夢了?”
男人溫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接著,他的胸膛牢牢地貼在了雪女的身上,溫熱的呼吸,透過密集的長發,撲打在她的脖頸上。
“嗯。”
雪女轉過身來,吐出一聲倦哼,一雙玉臂把高漸離的腰抱緊。
他柔情一動,俯下頭,用自己的鼻尖,在她瑤鼻上輕輕一碰,輕輕喚道:“別怕,我在呢。”
高漸離輕柔地吻了雪女眼角一下,在她耳邊輕輕叫道:“阿雪,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聽得情郎如此柔情蜜語,雪女也不由得芳心蕩漾。
水汪汪的眸子中滲著春意,看著眼前男人的臉頰,伸出藕節般的粉臂,如蛇般繞上他的頭頸,嬌嗔道:“吻我~”
高漸離聞言,抬起手,將雪女額間的幾絲銀白碎發輕捋至她的腦後,動作溫柔又飽含愛意。
雙目滿含深情地正視著她的眼睛,他微微低頭,而雪女也緩緩地獻上了自己的紅唇。
隨著男人的附身,一個溫熱的吻隨即落了下來。
二人雙唇相貼,彼此感受著對方柔軟而濕潤的唇瓣。
感受到那兩團溫柔的軟肉,高漸離情不自禁的將大手覆於其上,感受著酥胸的柔軟、堅挺。
“嗯~”
細若蟬聲的呢喃自雪女口中傳出,在情郎的大手接觸她酥胸的那一刻,熟悉的感覺傳來,她能夠感受到那雙大手的溫熱,以及由其傳來的輕柔撫摸,使得她心頭蕩漾,股股暖流在玉體內悄然游走。
“嚶~~”
雪女黛眉微蹙,發出一聲悅耳的嚶嚀。
下一刻,滾燙、堅硬的觸感自腿間傳來,讓雪女忽然從陶醉的接吻中驚醒。
她的身體猛地一僵,下意識的伸出小手,抵在了男人的小腹。
“別。”
兩瓣紅唇從情郎的嘴上剛分離開,雪女就匆忙地吐出這一句,同時黑暗中的神色變得有些許不自然。
這讓高漸離有些疑惑。
“阿雪?”
“小高,我……還是無法………”
聞言,雖然有些意外,但高漸離隨即很快就釋然了。
自從雁春侯府逃出之後,這十年來的心魔,依舊徘徊在雪女心中,讓她始終在潛意識地抵觸著和男人交合。
所以,哪怕兩人相濡以沫,在一起十年多了,她卻總是無法和自己進行到那一步。
如此冷艷絕世的美人兒,夜夜同床共枕,抱在懷中,卻只能看不能吃,換作世間任何一位男子,恐怕都會抱頭疾呼。
但是,高漸離並不覺得委屈,心中滿滿的只是對心上人的愧疚,是自己的無能,讓她在十年前的那個雨夜,遭受了那樣非人的折磨,給她留下如此陰影。
是自己,讓她背負這樣的夢魘,未能讓她享受到被愛的幸福。
他一把將雪女攬入懷中,臉龐輕輕摩挲著她的頭發,嗅聞著那股馨香。
“阿雪,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他在雪女的耳畔輕聲說道,語氣極盡溫柔。
而雪女安靜的躺在他懷里,小鳥依人般蜷縮起自己的嬌軀,細細感受著男人的身子包裹住自己,她能夠真切的感受到,來自他身體的溫度,以及在胸腔內跳動的火熱心髒。
只可惜,她方才欺騙了他,也欺騙了自己。
她匆忙遮蓋住的雙腿之間,之所以不敢讓高漸離觸碰,並不是那個他已經習慣的緣故。
而是因為,那個他從未涉足的蜜穴深處,此刻裝滿了濃郁的陽精。
而將這些射進她體內的,是誰都不會想到的那個小男孩——天明。
貝齒輕咬著紅唇,雪女那依偎在男人懷中的臉龐上,已經滿是愧疚的神色,幾分苦澀在心底蕩漾,讓她不知該怎麼開口和他解釋。
雖然十年以來,兩人從未談婚論嫁,更沒有行過房事,對此,他也從未說過什麼要求,只是就這麼陪在她的身邊,平淡地和她過著日子,仿佛這樣就已經滿足。
可是,自己陰差陽錯,和天明有了那樣的關系,難道,真的不算背叛嗎?
雪女不知道。
她第一次覺得是那麼迷茫,不願意再去思考這些困難的問題,而是甘願停留在和他相擁的這些時光中,無憂無慮。
男人的懷抱是那麼溫暖可靠,讓她無法積蓄起一絲勇氣開口,只能沉默在漆黑一片中,反手抱住了他的腰背。
“小高,抱緊我。”
黑暗中,男人輕聲回答,將她的嬌軀抱緊了幾分。
………
清晨,日出。
赤金光芒驅散霧靄,照亮了山澗石林,得見一片風光秀麗如畫。
群山巍峨,蒼老翠松,飛鳥追逐而過。許多簡單的房屋坐落在山崖抑或山腰,偶有飛瀑侵襲而下,白水流淌,蕩漾著一道彩虹。
屋內,但見瑤窗繡幕,屏風合圍,極其清雅。
精美案幾上擺著一張瑤琴,雪女跪坐在案前,正撫琴聽音。
今日的她穿了襲水藍綢紗衣裙,衣襟敞開著了件水色抹胸,雪頸纖細,內里酥胸形狀隔著抹胸也曲线分明渾圓挺拔,更多幾分異樣得誘惑。
然按手撥弦,尚未得三兩聲,美人的俏臉卻是忽得露出一絲怒氣。
松開琴弦,她一把從身後拽出來一個小男孩,正是嘿嘿賠笑的天明。
“嘻嘻,雪女姐姐~~”
雪女卻是不理這頑皮家伙的討好,直接玉手伸出,一把揪住了小男孩的耳朵,狠狠一擰。
“啊!哎哎哎啊,疼!!饒命啊!”
天明立刻痛得嘶牙咧嘴,雙手不停地在空中扒拉。
“現在知道疼了?剛才姐姐在調音的時候,為什麼要搗亂呢?”
“現在就知道怕了?前日學琴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怕呢?那天夜里,把你那根壞家伙,插進姐姐那里使壞的時候,怎麼不見……”
說到這里,雪女的俏顏都露出幾分羞紅,轉而變成更勝的惱意,玉手幾乎是揪住這小頑皮的耳朵,快要將他拽起來,帶著幾分怒氣嬌罵:“你這個調皮的小家伙,不好好學琴,天天就知道想這想那!”
天明兩只小手抓住了雪女的玉手,卻根本無法撼動她對自己耳朵的鉗制,他只能哭喊著開始求饒:“哎哎哎,疼疼疼疼疼!姐姐饒命啊,我不敢了下次!”
“哦?真的不敢了嗎?”
雪女一雙冰眸靈動,眯著眼,看著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家伙,似乎很是懷疑。
“不敢了不敢了,姐姐你繼續彈琴吧,我不打擾你了。”
“哼~”
雪女一聲嬌哼,這才松開了手,玉白手指對著天明的鼻子刮了刮,然後轉瞬間就變了一副笑顏,唇角勾起;
“對嘛,這樣才是我的乖寶寶~”
天明還在捂著自己紅彤彤的耳朵,嘶著牙,不斷回味著剛才的疼痛,看著眼前這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雪女姐姐,眼神流露出三分畏懼,七分委屈。
雪女這時看著跌坐在一旁的小男孩,玉手掩著紅唇噗嗤嬌笑道:“喲?寶寶昨日在姐姐身上時候,使了一整天的壞,不是很威風麼?”
“怎麼,現在焉了?”
天明卻是不敢答,只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是委屈,低著頭,小眼色卻是偷瞄著雪女的胸前那白花花的春光。
“寶寶呢,好好記住,之前的那些事情,你不能跟別人提起。絕對,絕對不能,明白嗎?”
雪女此刻看著眼前的小男孩,心中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兩人之間的關系,只能先和他這麼說。
畢竟這是荊軻大哥留下的唯一骨肉,更是墨家上下需要培養的小家伙。
天明聞言,則是微微抬起腦袋,怯生生地問道:“那,能不能………”
“不能。”
嬌俏的聲調斬釘截鐵,將天明那試探性的問題打斷。
“那種事情,寶寶不能再想哦~”
“你要是再左手使壞,就砍左手,右手使壞,就砍右手。”
說話間,雪女的纖纖玉指劃過天明的胸前,紅唇微張:“要是心里想壞點子呢,就把你的心挖出來。”
天明只能嘟起小嘴,將想法都憋回心里,然後轉頭乖乖坐好。
雪女見狀,也就得意地調整好姿態,芊芊玉手放到琴弦上,輕快得撥彈里幾下微笑道:“今天,姐姐教你一首新的曲子,寶寶待會可要乖乖地,好好聽哦~”
見雪女姐姐再次展露笑顏,天明也就厚著臉皮地嘿嘿靠近,來到她背後,張臂抱住她腰笑道:“姐姐彈就是,寶寶保證乖乖的。”
見小家伙只是抱住了自己的細腰,並無別的動作,雪女也就放心了,淡淡說了句:“那我彈琴的時候,寶寶可不准使壞。”
話罷,玉手撥弦,叮鈴作響。
只聽得琴聲入耳,寥寥幾個音符,悠揚婉轉,如山澗流水潺潺,如清泉滴落泠泠。
雪女雙手撫琴,玉指輕彈,宛若雪蓮於凡世中綻放。
一闕試手短奏結束,天明則抱著雪女的腰肢,在背後撒嬌:“剛剛彈得什麼曲子,寶寶要學。”
“此曲可沒有存世的琴譜,寶寶不能像上次那樣,照貓畫虎了。”
雪女豐臀一挪,有點不自然,那個小家伙正站在自己背後,抱著自己,溫熱不斷從那小小的身子上傳到自己的背上。
天明將腦袋靠在美人的雪肩上,一股清涼與清香同時襲來,心下火熱。
“我不管,那寶寶也要學!”
“哦?” 雪女轉頭打量,桃花眼眯得跟月牙似的,看得天明心中一陣不安。
“怎麼,不行嗎”
“並無不可,只是寶寶五音不識,尚無樂譜,便要彈奏一闋琴曲,未免太過好高騖遠了。”
雪女的手指刮了刮小男孩的鼻子,說道:“還是,讓姐姐先給你講解一下吧。”
於是,雪女手撥琴弦,輕快彈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邊給天明開始講解起音律:“聲成文謂之音。音之數五。五音者,宮、商、角、征、羽。”
“前日,你所彈的東西,不過是粗略的模仿,要想學好樂器,你需要先明白這五音聲調,才能感受其中變化。”
“宮音高大響亮,長遠以聞;商音嘹亮高暢,激越而和;角音和而不戾,潤而不枯,征音焦烈燥恕。如火烈聲;羽音圓滿急暢,條達暢意。”
“凡此五音,綜其變化,乃成雅樂。”
………
話罷,雪女一邊撫琴,一邊輕啟紅唇,聲音動聽地唱道:“風蕭蕭兮,易水寒~~”
“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探虎穴兮,入蛟宮~~仰天呼氣兮,成白虹~~”
雪女紅唇方才吐露妙歌,卻又倏然變成一串嬌哼。
“嗯~~”
她窈窕嬌軀無力地倒在背後小男孩的懷里,原來是背後的天明一直使壞,雙手從背後伸到雪女的胸前,雙掌抓住兩瓣柔膩的雪球,用力揉弄。
“嚶嚀!”
雪女小嘴一聲嗚咽,只見天明這個小家伙,正一手隔著抹胸狠狠抓起一團美肉,另一手則從她絲綢紗衣底下探進,順著柔軟的小腹而上,抓住了一只圓潤滑膩的玉乳,狠狠一擠。
頓時,五指間香香的乳肉頓時如同水一般溢出,美人兒火熱的嬌軀,也如同泥一般癱在小男孩的懷中。
短短片刻,雪女身上腰間衣帶就半解半松,被男孩蠻力一抽丟到一邊,雪白香肩裸露在空氣里,登時落滿了滾燙的熱吻輕咬,她一時羞的緊咬紅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奈何天明張嘴輕輕一舔她纖細脖頸,紅唇里再也忍不住,溢出一聲嬌膩至極的呻吟……
“嗯~”
她剛一嬌吟,天明這個小家伙卻越來越過分,從背後抱著她,壞手更加使壞脫她衣服,絕美動人的嬌軀大半暴露在空氣里,肌膚如冰雪般耀眼。
再一解開香滑抹胸,一對滑膩渾圓的雪玉雙峰,頓時顫顫巍巍,暴露在空氣當中。
視线之中,更見其膚白勝雪,胸前飽滿乳峰,點綴著兩點嬌嫩誘人的嫣紅,惹的他急忙伸手攀上雪女那兩團傲人雙峰,便是來回恣意揉捏起來。
雪女的兩團乳球,一時在小男孩手中,盡情把玩,不住變換著各種形狀,天明更覺手中掌握的盡是滿滿挺拔,滑如凝脂,銷魂至極。
雪女卻是沒有料到,這小家伙如此膽大,還敢使壞,而且得益於自己昨日所教的房中術,這頑皮鬼剛一上來便是如此,惹得她嬌聲呻吟中,偏過容顏滿是嬌羞道:“不要……”
“不要……不要在這里……”
天明充耳不聞,更是急切間百般揉弄,本是高傲冰冷的絕色舞姬,此刻嬌羞無限,誘人紅唇輕啟,吐出來的如蘭話語,更是給小男孩一種實實在在的征服感。
冰冷的雪女姐姐癱軟在自己懷中,這讓小男孩熱情似火,置若罔聞,趁機含住雪女的紅唇,親個不停,她羞紅臉頰,衣裙漸褪中,空氣里也多了幾分緋色的氣息。
只見美人兒如花似玉,嬌弱誘人地被一個矮小的男孩壓在桌上,隨著身後男孩猛的挺身一頂,她趴在桌上登時啊的一聲,嬌軀抖個不停。
小屁孩的陽具,已是盡根陷入雪女那緊窄玉穴的銷魂包圍。
兩人結合之處毫無縫隙,這絕世舞姬的玉穴兀自緊緊包裹著男孩那一根粗長之物,戰栗收縮著,不住吞噬著,爽的他倒吸一口涼氣,瘦小身子不斷發抖,停頓片刻,便抱緊雪女的臀部,隨即展開猛烈攻勢。
身後天明的攻勢愈發凶猛,衝撞的雪女那一頭雪白秀發亂甩,他兩只手兀自不停地揉捏著白玉般的仙女玉峰。
隨著小男孩的衝撞,那兩團飽滿雪峰,甩著雪白晃眼的誘人乳浪,更在小手中變幻著形狀,身不由己的雪女,此刻張著紅唇忘情吐出嬌聲浪語,雪白嬌軀趴在桌子上,香汗如雨,隨著一個小孩在自己背後凶狠的衝鋒,臉紅如醉,紅唇里咬著一縷發絲:“啊啊……”
“嗯啊……嗯啊………”
天明埋臉在雪女的纖細雪頸,鼻端盡是誘人發香,他俯在雪白玉背,挺腰纏綿的動作一記凶過一記。
“噗嗤……噗嗤………”
兩人結合之處,但見一根粗長陽物深陷粉嫩玉穴,次次盡根,抽送愈疾。
雪女更是一副香魂欲斷的模樣,紅唇里誘人呻吟叫個不停,趴在桌上的修長玉體,加之水藍色衣裙散亂,修長的美腿隨著天明衝撞亂顫不已,地上還扔著那一件水色抹胸。
小男孩趴在雪女背上,不斷地大力抽插之時,嬌喘聲聲,直做的兩人齊齊到達高潮,這才鳴金收兵。
酥胸微露,雲鬟半軃,身上滿是紅痕,嬌軀就這麼趴在桌上,輕微細喘。
良久,一直沒說話的雪女這才扭轉粉頸,看他一眼,紅唇清冷道:“玩夠了?”
寂靜的屋內,微風從窗外吹進,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他和雪女兩個人,孤男寡女,更有美人春光展現,天明掩不住開心道:“姐姐,寶寶還想……”
卻不料被雪女冷冷一撇,玉手擋開道:“還想什麼?”
天明被她一說,興奮未盡道:“難得和姐姐練習你教的房中術,天明還沒做夠呢!”
雪女卻是輕攏水藍色衣裙,高冷聖潔的站起來,紗袖輕裹玉手,卻是提起床邊的細柳條,冷冽沉聲道:“過來。”
天明一看就知道自己要挨打,嚇的臉色發白。
每次犯錯挨打,她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往往疼的滿手通紅,又不敢不聽話,一邊不情不願慢慢走過去,一邊滿臉委屈道:“饒了我吧,寶寶沒犯錯啊……”
“你還敢狡辯?”
天明摸不著頭腦,急忙道:“剛才我,我只是,和姐姐練習你教我的東西呀。”
“寶寶倒是能說會道,昨日才教你的東西,今日便用得這般純熟了。”
天明則是大感委屈道:“那,為什麼還打我……”
她一襲水藍絲綢紗衣,絕美地立在日出的晨曦中:“方才不是說了,彈琴的時候,不許使壞。”
天明這才低眉順耳,不再狡辯,可回想上一刻的香艷情景,心里反而砰砰亂跳,於是又頂嘴:“我冒犯了姐姐是我不對,可,姐姐教了寶寶房中術,就像昨天那樣,我們之間……做那個不是很正常嗎……”
雪女沒料到他搬出這套歪理,俏臉澹然,氣質清冷道:“即便是如此,也應在閨房里,豈有在書房里,不顧外人眼雜,褻瀆之理?”
天明抬起腦袋,偷偷看她一眼道:“那,就是在床上,人少的地方,才能那樣嗎?”
雪女冷哼一聲道:“可惜現在不是在姐姐的床上,過來受罰!”
天明不情不願來到她嬌軀前,剛一伸出手,就見她舉起柳樹枝要打,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一把抱住她紗裙美腿道:“嗚嗚嗚,姐姐長得這麼美,看見一眼,天明就想要和姐姐做那些事情嘛,人家也不是想做壞事,不要打寶寶!”
雪女看他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美眸落在他稚嫩的小臉蛋,只能稍稍讓步道:“那少打幾下,行不行?”
天明把頭埋進她美腿紗裙里,不敢露出臉,耍起了無賴:“不行!”
雪女只能冷哼道:“好了,姐姐不打你了,起來吧。”
天明聞言大喜,還感覺到她得柔軟玉手輕輕落在自己頭頂,忍不住把臉埋的更深,臉蛋貼著的衣裙柔軟絲滑。
隔著輕薄衣裙,天明隱約發現,自己的腦袋此時正好頂在雪女濃密芳草所在,絲絲甜香也正從那私密處散發出來。
芳香拂入口鼻,唇齒皆醉,魂魄俱麻。
天明忍不住用鼻梁摩挲著,去頂雪女美腿盡處的桃源,聞著那芳香,尋覓那處柔軟。
當他已是尋覓到了時,口鼻便緊緊貼在她濕熱玉穴,用嘴咬,用舌吻………芳香滿口,惹得雪女的嬌軀生軟,一只玉手不由自主地摸在男孩的腦袋上,揉搓著他的頭發。
天明更不遲疑,隔著輕薄的紗裙,便伸出舌尖,挑弄著芳香來源的玉穴。
不需要什麼太多的動作,僅僅是舌頭頂著紗裙,將最末端的舌尖探入雪女的玉穴花唇,已使她雙腿打顫,十根修長玉指,全都抱緊了少年的頭,將其埋入自己雙腿深處的私處。
小男孩亦是得寸進尺,兩只壞手不知不覺地落在雪女的兩瓣美臀,隔著紗裙開始揉捏搓弄起來,真是大飽艷福。
“唔哧……唔哧………”
天明的舌頭還動個不停,舔著舔著,便覺著雪女的嬌軀輕顫,一股蘭香玉露正透過紗裙滲入自己嘴里,小男孩視如珍寶,張口便舔,貪婪吃入嘴里。
正是銷魂時,卻不料這位冰冷美人,不動聲色的撥開他壞手,將他的腦袋用力拽開:“起來吧。”
天明只能縮回頭,伸著舌頭一舔嘴唇,余香繚繞。
雪女輕拂胸前微亂秀發,一雙美眸微帶幾分水霧,看著那跪在地上的小家伙,語聲好聽道:“寶寶,姐姐對你好不好?”
天明跪在地上,偷偷拿眼看她,撇撇嘴道:“不知道,但我娘親肯定從來不打我!”
天明的這一句話說得雪女聞言一怔,想起了這個小家伙從小便私處流浪,被秦國追殺的童年,心中一下泛起一陣懊悔。
輕輕地探出雪白玉手,雪女撫起他,撫摸著他的臉蛋:“方才的事,就當做是和寶寶今日的練習,我就不計較了。”
雪女轉過身去,目光微不可見地掃過這個小男孩雙腿間的粗長陽具,然後背負玉手,慢慢地走出屋子,說道:“更何況,姐姐早知道你就是個小饞貓。”
天明追上她道:“姐姐,我們現在去哪兒?”
雪女扭回粉頸,斜睨秋波,拋出一句讓人心動的話語。
“當然是去,適合做練習的地方嘍~”
………
“見過統領!”
墨家外圍的山間回廊中,看守的士兵矗立起長矛,朝著面前的男人敬禮示意。
“大家這些日子辛苦了。多多注意周圍,一有異常就通知大伙。”
“是。”
自從班大師帶著蓋聶來到墨家駐地,高漸離就心中總是有一股不安的感覺。
此刻,他剛剛結束早晨的親自巡邏,還朝機關城的站崗哨兵囑咐兩句,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離開了大廳,高漸離心中還在盤算著防衛事務,腳下向著寢房去。
來到門前,他卻發現房門正緊閉,里面隱隱有人說話聲。
高漸離心中詫異,心想:“莫非是蓉姑娘來了,在和阿雪講話?”
“咚咚……”
敲了敲房門,高漸離輕聲問道:“阿雪!阿雪!你在里邊嗎?你在和誰說話?”
房間里突然安靜了一下,隨後,雪女慌亂的聲音響起:“小高嗎?你等一下!”
高漸離聽到雪女說話微帶喘氣,心中涌起古怪的感覺:“阿雪,你在里面做什麼?”
一邊說著,一邊他伸手正要去推門。
這時候,門卻突然開了,雪女俏生生地站在門口。
只是,她的狀態有點奇怪,似乎剛剛經歷過什麼劇烈的運動,頭發凌亂,俏臉上還殘余著點點紅暈,渾身上下香汗淋淋,一身輕薄的紗衣,被汗水浸的濕了一大片,甚至不少布料貼在肌膚上,玲瓏的嬌軀隱隱凸現了出來。
高漸離一愣,心里咯噔一下。
他突然想起昨夜,雪女噩夢驚醒之後,那有些異樣的舉動,盡管心中堅信那種事情不會發生,他卻還是忍不住開口,強作鎮定問道:“阿雪,你這是在干什麼?”一邊裝作好奇,高漸離伸長脖子向房間里面看去。
雪女伸出手,把凌亂的銀白發絲捋到耳後,淡定答道:“小高,你怎麼回來了?我剛正在教天明這個小家伙彈琴喔。”
說完,雪女回頭招了招手:“天明~”
高漸離這時也注意到,雪女的身邊正站著一個小小的男孩,瘦小的身子才堪堪和雪女腰部齊平高度。
他提溜著一顆小腦袋,從雪女的腰間探出頭來。
雪女在一旁笑吟吟的開口:“你看,這不是天明。”
天明也跟著嘿嘿一笑,稚嫩的小臉蛋,大眼睛,看上去單純可愛。
但與此同時,雪女的兩條大腿忽然繃緊,嬌軀不安的挪動一下,她略微低頭,似是不滿的瞪了天明一眼。
“天明這兩天倒是沒見闖禍了,原來在你這上課。”
高漸離見是天明這麼一個小孩,也就不在生疑其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面帶微笑地說道。
但高漸離沒有看見的是,就在被雪女遮擋的背後,小男孩的一只壞手,正在揉捏著雪女的銷魂美臀,隔著衣物,偷偷揉捏中,把她臀峰形狀摸了個一清二楚,挺翹誘人,妙不可言。
而就在高漸離摸了摸天明的腦袋之後,那幾根手指,也趁機滑進那臀縫深溝,瞬間就被兩邊緊致玉臀緊緊夾住。
愛人近在眼前,自己的臀縫卻在被別人的手指褻玩,這種銷魂刺激感覺,使雪女忍不住溢出聲來,更不顧容顏泛紅,嬌喘吁吁,強壓鎮靜的蹙眉,向天明投去了那幾欲殺人的清冷目光。
“怎麼了,阿雪,我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對。”
高漸離見眼前的美人忽然呼吸急促起來,好似有點不太對勁。
“哦,有嗎?可能是天明這個小家伙,總是不聽話,給我氣的吧。”
話罷,當那指尖順著股溝往下摸時,雪女趕緊皺起清冷的柳眉,露出生氣的模樣,捉住了天明的耳朵,試圖威脅這個小家伙住手。
“天明本來就頑皮,阿雪費心了。”
高漸離心想,平日里著小家伙也是個調皮搗蛋的祖宗,阿雪要是真能管教住,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沒想到,天明卻全當沒看見雪女那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也不怕耳朵上威脅的玉手,繼續將手指伸入她的臀縫深處,留連摸索,撥弄刮蹭。
酥麻般的感覺使得雪女的嬌軀發軟,連忙按住了小男孩的肩膀,以防下一刻就要摔倒。
“嗯,教這小家伙學琴,可真是要命。”
雪女勉強維持著自然的語氣,卻在暗戳戳地抱怨著天明的放肆。
此刻,自己在愛人面前被小屁孩這樣玩弄,卻絲毫沒有拒絕的辦法,反而是只能被迫沉溺其中,這讓雪女感覺到一種夾雜在害怕中的刺激快感。
“沒辦法,這小家伙的性子,就是這般模樣。這些天,天明學得可還好?”
高漸離只看得見小男孩的腦袋正靠在雪女的腰間,只當是天明從小缺少母愛,也就對阿雪多了些依戀,並未多想。
“當然,小家伙學得很好呢。”
雪女看著眼前的愛人,面帶一絲微笑,心底卻是一陣酸澀的自嘲——
小高啊,你怕是不知道,這個小家伙學得有多好呢,除了用肉棒肏弄你的阿雪,此刻都已經會用手指,在你的面前,褻玩人家了。
天明卻不管這些,貪玩的他只覺得這樣格外有趣,藏在雪女臀縫中的手指,悄悄頂進了雪女的兩瓣蚌肉中間,撥弄著她穴口敏感的肉蒂,緩慢頂聳起來,一出一進,抽戳不停………
雪女只感覺嬌軀都要癱軟,小腹深處一股火熱的感覺傳了開來,不由得用兩瓣美臀夾緊了天明的手指,試圖阻止他更加伸入的侵犯。
幾句問答下來,高漸離心中的疑惑其實已經消除大半,看到並非是自己害怕的那樣,只是天明這個只有十歲出頭的小男孩,高漸離也就松了一口氣,心里暗自怪責自己想太多。
本來就是之前墨家幾位統領一起商定的,要給天明全方位的教導,雪女正是負責天明的琴棋書畫,音律禮儀這方面,以便收斂他貪玩放肆的心性。
一邊自責自己不該懷疑同床共枕的愛人,高漸離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不過,學琴的話,那邊不是有安置了一間書房,為何要到你的房間來?”
雪女一直悄悄地觀察高漸離的神色,看到他不再起疑,暗暗松了一口氣,笑著說:“月兒那邊正纏著蓉姐姐,說要跟著她學藥理。那小姑娘本來就冰雪聰明,我覺得多學一些也挺好的,就把那間書房讓給她們了。一時找不到其他房間,就領著天明來我這里了。”
聞言,高漸離只覺得自己剛剛差點誤會了雪女。
之前因為擔憂機關城安危,忙於布防巡邏,又冷落了她這麼多,心中有愧,接了一嘴道:“沒想到月兒那麼好學,希望天明也能這麼乖,那就好了。”
雪女卻是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摸了摸天明的小腦袋,淡淡笑道:“就這小混蛋,能乖乖聽話就怪了,怕不是,比鐵錘大哥學會繡花還難!”
倆人調笑了一陣,雪女則時不時拿天明這小家伙開玩笑,一時嬌笑連連。
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雪女,不知怎的,高漸離覺得她此時看起來散發著驚人的魅力,相比平常,這香汗淋漓的狀態,讓她看起來更顯嬌媚動人。
高漸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盯著雪女嫵媚的俏臉,試探性地詢問道:“阿雪………”
看著情郎有些火熱的目光,多年的同床相處,雪女自然知道高漸離說的是什麼,然而,以往也許會澹然答應的雪女,此時只是卻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嗔怪道:“瞎說什麼?”
“沒看到這里還有小孩子在,而且我流了一身汗,也要去洗漱一番了。”
聽到雪女的話,高漸離瞥了旁邊低著頭的天明,心中不以為意。
這麼小的孩子,毛都沒長齊,哪怕被他看到自己和阿雪親昵接吻的場面,想必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聽到雪女要去洗漱,高漸離也只能無奈地打消了這個想法。
就在此時,天明的手指開始逐漸用力,深深插入雪女蜜穴,旋轉研磨,將花徑里攪動得七葷八素,一片狼藉。
那糜軟飽滿的蚌肉縫隙中,開始分泌出濕滑的汁液,像是不斷分泌的欲望。
雪女的身子微微顫抖,夾緊下身一雙長腿,幾乎快要忍不住呻吟出聲,她只能強裝鎮定,微笑著說道:“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囑托班大師研究的小型機關獸,應該到時候了,去看看新進展吧。”
聽到雪女揶揄的話,高漸離一拍腦袋,心中自嘲,看來是自己忙太久了,這都忘了。尷尬一笑,高漸離說自己這就過去看看。
雪女自然是點頭應下,隨後催促道:“那你去忙吧,我這一身汗也要去清洗一下了。”
高漸離自然不再起疑什麼,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先去找找班大師,和他討論一下。”
隨後,兩人又說了幾句話,高漸離便轉身離開了。
然而,高漸離不知道是,雪女站在房門處,看著他離開直到確認不見身影,就立刻眯著美目,顫抖著發出了一聲嫵媚的嬌吟。
“嗯~~”
伴隨著天明的手指扣住了她敏感的肉蒂,雪女嬌軀一陣抽搐,蜜穴深處流出一股清汁,惹得她臀縫股溝處全是火熱滑膩,連紗裙也濕了大片,掛著股股漿液……
泄身之後,雪女低頭看向天明,清冷的目光幾欲殺人,對上的小男孩眼神里,卻是他滿滿的得意。
清冷蹙眉間,雪女一言不發,轉身走進了房里。
而天明不知什麼情況,也就屁顛屁顛的跟了進去。
雪女看到天明進來,轉身正把門關上,就突然覺得下身一涼,低頭一看,只見天明正掀起她的裙擺,一邊熟練地上下其手。
“啊,寶寶等不及了~”
雪女趕緊反鎖好了門,那還帶著緋紅的臉頰上泛起羞怒,嗔怪道:“你個色小鬼,要不是姐姐我應對好,方才都要被小高發現了!”
嘴上說著,雪女卻並未抓著天明打罰,而是踩著一雙細高跟,蓮步款款,腳下不停的向床邊走去。
走到床邊,雪女又回頭望了望房門,確認已經鎖好緊閉,這才放下懸著的心。
看著剛剛才到自己腰間高的小男孩,雪女忽然有些恍惚。
自己剛才又在小高面前撒謊了,而且是當著他的面,夾緊了雙腿,掩蓋了自己和天明這個小家伙的親密關系,這讓她的心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自己難道,真的是迷上了和這個小家伙交歡的奇異感覺麼?
或者,自己只是在補全這個小家伙缺失的愛,兩個人的關系稍微親密了一點而已。
心緒繚亂,理不清的雪女只好長嘆一聲,將這一切都暫時都拋卻腦後。
她披著一身輕紗薄衣,看著眼前的小男孩,澹然說道:“脫掉褲子,躺到床上去吧。”
一旁急色的天明,聽話地脫掉褲子,那根足以媲美成年男子的粗長家伙,一下子彈了出來。
堅硬如鐵的肉棒高高翹起,不同的是,帶著小孩子天然的白皙粉嫩的顏色,仿佛一根白玉柱。
天明麻利的爬上床去躺好,雪女見到了這根熟悉親切的陽物,則是雙目有些迷離,下體又忍不住生出濕意,好似嘗過了蜜糖的鳥兒,就會特別對那種美味分外痴迷。
看著小男孩那根不同尋常的白玉肉棒,雪女忍不住芳心微顫,跟著也爬了上床。
伸手撩起裙擺,雪女的裙子底下竟然也是真空的,跨間濡濕一片,沒有閉攏的小嫩穴,正一張一翕,豐滿白嫩的大腿上,滿是亮晶晶的還沒干透的淫水。
顯然,那處蚌肉蜜穴方才正被某種東西填充其中。
由於高漸離的突然前來,這才打斷了蜜穴對填充物的品嘗。
而填充她蜜穴的東西是什麼,看著那個小孩子的肉棒上,那同樣還沒干透的水跡,自然不言而喻了。
高漸離原本以為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怕是連勃起都做不到,自然對雪女剛才說的話沒有多加懷疑。
可他萬萬不會想到的是,這個小孩是如此天賦異稟,更是不會想到,自己相濡以沫的佳人,會用謊言哄騙自己。
在不久前,被這個小孩子操得的蜜穴都合不攏,裙底一絲不掛,滴著淫水跟自己有說有笑。
此刻,高漸離剛剛離開,方才還未滿足的雪女,便焦急地將讓天明躺倒床上,連自己身上的輕薄衣衫都來不及脫下,便跪趴在床上,爬向了小男孩的雙腿之間。
“呼………”
急促地呼出一口香氣,雪女那香汗輕泛的雪嫩肌膚上,含羞帶怯地布滿薄薄酡紅,胸口還微有起伏,一雙似被玩的稍微豐滿了些的嬌挺雙峰,不時隨著呼吸輕顫,兩點嫩紅乳尖在紗衣下若隱若現。
看著躺在身下大咧咧的小男孩,雪女掀開紗裙,把兩條細長美腿分開在他的胯間。
高跟蓮鞋踩在床單上,雪女岔開雙腿,露出蚌肉蜜穴上的一圈雪白恥毛,將一只手伸在下身,含羞帶怯地扶住那堅挺剛直的寶貝,緩緩的坐了下來,把那粗長的寶貝一截一截的吞噬進美穴里邊……
雪女仰首閉目,一邊緩緩下坐,一邊用嫩穴去感受她款款柔細的腿心,是如何將那小家伙的肉根吸入體內。
而當她坐下來時,兩人結合處幾乎嚴密無縫,只剩一片雪白的毛發,展示著神秘美景。
“嗯~~”
直到坐到了肉棒根處,雪女這才高高揚起頸部,眯著雙眼,吐出一口濁氣。
她已經感覺到,不只是嫩穴,那粗長的陽具,好似已頂到了她的心窩里頭。
躺在身下的天明則是無比心動,看著高挑修長的雪女姐姐坐在自己身上,一副誘人的模樣,小男孩的雙手扶住了雪女纖細的柳腰,肉棒在嬌美嫩穴緩緩抽動。
“嗯啊~~”
發出一聲嬌喘的雪女,撩起紗裙掀的高高,接著便如騎馬奔騰,開始晃動美臀在小男孩的身上馳騁。
“嗯…嗯……”
雪女一雙充滿彈性的乳球,隨著她上上下下的起伏,正一下下無助而誘人地擺動著。
“嗯……啊……好爽……雪女姐姐,你的肉穴好緊呀……”
“啊………嗯啊……那,那寶寶舒服嗎?”
“舒服……啊……哈…寶寶愛死雪女姐姐的肉穴了,啊……”
“嗯……嗯……寶寶,寶寶的大肉棒,啊……好爽……嗯……嗯……嗯……姐姐也愛死寶寶的大肉棒了……嗯啊……”
雪女的白發美穴本來就是男人都會夢寐以求的銷魂洞,水多緊嫩,此刻隨著她的騎乘套弄,每一次抽插,那層層疊疊的肉褶就緊緊的刮著天明肉棒的表面,帶給小男孩無比舒爽的快感。
“啪啪啪……”
穴內蜜液汩汩,如汪汪泉水,而隨著雪女反復地坐下提起,穴口則是不斷擠出白色的泡沫和晶瑩的淫水。
“噗嗤…噗嗤………”
淫液橫流,絕色美人雪白的臀部滿是亮晶晶的液體,沾滿了她那蜷曲的銀色毛發,看得天明口干舌燥。
不滿足於只有雪女一個人的享受,這個小家伙抓住那一對乳球用力揉搓,突然間,健而有力的腰肢上挺,開始了加速的抽插。
如飛梭一樣的粗長肉棒飛速地在美人姐姐那泛著淫光的小穴中進進出出,粉嫩濕膩的穴口被搗出陣陣白沫。
而同時,跨坐在天明身上的高挑美人,配合地將分開的雙腿夾住小男孩的腰,臀肉一次次緊繃,一次次用力地夾緊花徑內的肉棒。
“啪啪啪……”
伴隨著雪女上下騎乘的撞擊聲,天明這個小家伙也正滿足地低吼著,然後突然死死抓住了雪女的纖腰,全身顫抖著,粗長的肉棒完全沒入雪女的蜜穴。
“噗嗤………”
噴射出的大量白濁,從兩人性器密合的縫隙間溢了出來。
雪女美得神魂顛倒,被陽精一澆花宮嫩蕊,頓時喪失了全身氣力,軟綿綿地挨著天明那小小的身子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