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的戀愛,就像漩渦,只會讓人越陷越深陷其中。
李若銘忽然開始忙碌了起來——她名下有兩家小公司,有專人管理,生意不溫不火,每年賺得也不多。
公司之前不需要她坐班,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現在她每天都要按時按點的過去,有時候還會加班,甚至睡在公司里。
李言經常見她一臉疲倦的團在那不想動彈的樣子,有些心疼。
他開始幫李若銘分擔公司業務。每天跟她一起去上班,一起下班。李言美其名曰這是提前實習。
李若銘畢竟教過他,用的教材案例就是公司的實例。李言很是駕輕就熟。
再後來李言的提案被各大公司爭相看中,李若銘就更忙了,應酬也越來越多。
這個結果讓李言有些哭笑不得。
李若銘忍了很久才沒有笑出來。
畢竟是青春期的孩子,荷爾蒙大量分泌使得性欲旺盛,李言又初嘗性事,食髓知味。本意是想讓李若銘有更多時間陪伴他,結果卻弄巧成拙。
李若銘雖然答應李言一周可以有三次,但大多數時候都是用手,小嘴,乳房或者絲襪腿幫他發泄欲望,很少性交。
她還是有些放不開,李言情動時想親吻愛撫她的蜜穴也是不肯的。
只有欲望達到高峰的時候才會說些粗鄙的淫聲浪語,事後就又害羞了,鑽在李言懷里裝鴕鳥。
李若銘應酬的時候,她會以助理的名義帶著李言。
“小言,要保護媽媽吖,媽媽怕喝醉了被人帶走。”李若銘是這麼說的。也許是知道李言在,她應酬的時候總會喝醉。
李若銘醉酒後格外嬌憨主動或者說淫蕩。李言每次都被李若銘纏得欲仙欲死。
即使她被肏弄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也尤不滿足,仿佛化身成了榨精的魅魔,纏人的妖精。
李言感受著蜜穴的銷魂,聽著放蕩的呻吟,只想狂吻那張誘人的櫻桃小唇,瘋狂蹂虐她的乳房,肉臀,美腿,玉足,然後把肉棒肏干得更深,更深。
這種反差讓李言糾結了,一邊不想李若銘那麼忙,倆人可以有多多的時間私下共處。
一邊又希望李若銘可以有更多應酬,這樣他就又能品嘗到她那醉人的柔情。
李言這份糾結一直到了暑假結束。
高三剛開學,緊張的學習氛圍就包裹了他,課也越來越多了。
李言學習一直很好,所以並不擔心。
但晚自習到家後已經晚上十點多了,看著李若銘為了等他,窩在沙發上睡著了,就又高興不起來了。
李若銘一襲紅色深V 中袖包臀連衣裙,側身蜷腿躺在沙發上。幾縷秀發隨著動作,滑落在深邃的乳溝中,讓人想進去一探究竟。
纖細的腰肢與翹挺的臀部形成一個唯美的S 形。
短裙下一雙黑色絲襪包裹的美腿。
透過薄絲襪可以看到里面白嫩的肌膚和圓潤的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
李言俯身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想把她抱去房間。她好像喝酒了,李言在她身上聞到了一縷酒氣。
“小言不乖哦…偷親媽媽…”
即使李言動作輕柔,李若銘還是醒了。她醉眼朦朧,摟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貼了貼。
“怎麼喝得這麼多?在沙發上就睡著了,我抱你回房間。”
“嗯…我想喝水…”李若銘沒有回答。
李言端了水過來,她卻怎麼都不肯喝。無奈,他含了一口,對著她的紅唇渡了過去。嬌艷的唇瓣仿佛有些致命的吸力讓李言貪婪的想要更多。
“唔!”李若銘嚶嚀一聲,摟住他的脖子熱情回應。
嘴唇溫潤,香甜可口,幽蘭般的鼻息在鼻尖環繞。舌尖小蛇一般探入檀口,找到那個香滑的甜舌,溫柔的攪動,然後吸入口中,糾纏,占有。
“嗯…壞老公…唔…”李若銘反擊似的回吻過去。
彼此的舌尖在口中追逐纏繞,細密的親吻聲不停回蕩,呼吸逐漸粗重,情欲逐漸燃燒。
愛撫彼此的身體,訴說欲望的渴求。
唇分時,一縷淫靡的絲线連接著彼此的口腔,逐漸拉長,然後斷開。
“嗯…親得若若想要了…壞老公…肏若若嘛…小穴好癢…”
李若銘在她懷里扭動著渴望著肉棒的肏干,卻又不得其門,口中放浪的哀求。
將李若銘的裙子撩到腰間,李言撕開了絲襪,將礙事的內褲撥到一邊,釋放出肉棒頂在她的穴口,龜頭剛剛頂開那兩片柔軟的花瓣,她就已經主動的深深坐了下去。
“嗯…進來了…嗯…老公…動一動嘛…好癢…”李若銘媚眼朦朧,俏臉上一片潮紅,她自顧自的挺動腰身不滿足道。
肉棒猶如泡在了滿是滑膩粘液的溫泉里,配合她的扭動,李言插干得特別暢快。
“嗯…老公…好厲害…快點…還要嘛…”李若銘絲襪美腿情不自禁的夾緊了李言的腰,雙手也自然摟住了他的脖子,絕美的嬌顏露出極度痴迷的陶醉。
看著懷中美母充滿愉悅和欲望的臉龐,李言不禁為之心馳神往,目眩神迷。
李言挺動著身子,當龜頭觸碰到那如小嘴吸吮著自己的花蕊時,他再也無法自控。
猛然托著李若銘的肉臀站起身,一邊向臥室走去,一邊拋送著她的身體,讓粗壯的肉棒深深沒入她緊窄濕潤的蜜穴。
“啊…好深…大肉棒…嗯…頂到了…老公…好舒服…”
李若銘如一只樹袋熊掛在他身上,嬌美的酮體來回起伏,李言粗長的肉棒每一次都頂到最深,響亮的撞擊聲此起彼伏,騷浪的呻吟猶如天籟。
“啊…要來了…老公…快點…啊!”李言剛把她放躺在床上,李若銘便已全身痙攣著,在陰精的暢快宣泄下登上了極樂。
“啊…我也要…額…”
李言享受著子宮和陰道內強勁的收縮所帶來的快感,看著李若銘布滿潮紅的美艷臉龐,猛然吸住李若銘的櫻唇,顫抖著激射出白灼的腥黏液體。
“唔…好舒服…若若…想吃…嗯…想吃老公的…”李若銘不滿足,挺身而起,坐在床沿,雙手迫不及待的握住了李言粘著黏液的肉棒,也不嫌棄,張大櫻唇,把碩大紫紅的龜頭含了進去。
李若銘腦袋不斷前後擺動,舌頭在馬眼上靈活掃動,小嘴溢出銷魂的呻吟,似乎在訴說肉棒多麼的美味。
“嘶…”小嘴中巨大的吸力讓李言倒吸一口涼氣,射精後將軟未軟的肉棒再度挺立起來,進入備戰狀態。
“老公好棒…又硬起來了…若若還要…”
李若銘將肉棒上殘留的精液舔食了個干淨,時而將肉棒吐出,吸吮舔抵著粗壯的棒身,時而將一顆睾丸吸進口中,賣力吸吮,時而將龜頭含進,舌頭靈活的打轉刺激著肉棱。
一邊賣力舔抵,一邊淫亂呻吟,“老公的…大肉棒…好粗好大…若若好喜歡吃…”
李言看著如妓女般舔舐肉棒的母親,那不止是身體上的愉悅,是心靈的悸動,靈魂的戰栗。
肉棒越來越硬,脹的生生的疼。李言雙手按著李若銘的頭,胯部開始快速的挺動。
粗長的棒身每次都能頂到喉嚨里,引起陣陣干嘔,龜頭快速進出女人的櫻唇,發出“滋滋”的淫靡水聲。
口水也從嘴角溢出,順著棒身,滴在地上。
“我不行了…射了…”緊窄的小嘴仿佛要把靈魂吸出來,李言只覺得精關一松,濃稠炙熱的精液便噴薄而出。
“咕嚕…咕嚕…”
李若銘被肉棒頂得眼淚汪汪,精液源源不斷的射進她的嘴里,一下撐滿了她的小嘴,她喉嚨里傳來了大口喝水般的咕嚕聲,大量濃稠的精液全被她吞咽了下去。
“咳咳…”肉棒脫出,李若銘咳嗽了幾聲,大口的喘息著。忽然一把按住了肉棒,又將它含了進去,吸食得滋滋有聲。
“媽媽你…”李言剛准備安慰她,誰知李若銘竟然如此飢渴。她靈活的吞吐套弄,花樣百出,勾人心神。
“老公…舒服嗎?要不要肏若若的小穴…嗯嗯…好癢…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肏若若…”李若銘繼續不知廉恥的說著淫蕩的話語。
李言被她的騷浪勁完全震驚了。這還是他端莊優雅動人的母親嗎?
李言的欲火一下又被她勾起,肉棒在小嘴的吮吸下快速堅挺了起來。
李若銘被李言粗魯的推倒在床上,媚眼含春,香舌舔弄著自己的手指,包裹著黑絲的小腳抵在他肉棒上挑逗的摩擦著。
“啊…嗯…啊…老公…”
李言被她刺激的雙目赤紅,氣喘如牛,瘋狂撕扯她的裙裝,內衣,絲襪。
每次撕扯李若銘都會配合的發出銷魂入骨的呻吟,刺激的李言更加狂暴。
頃刻間,李若銘身上那件紅色連衣裙如破布一般破爛不堪,內衣早已不翼而飛,黑色的絲襪上也是千瘡百孔。
破損的衣物配合李若銘滿臉淫欲的春情,糜爛又性感,讓人欲罷不能。
李言按著她的腿彎,將她的雙腿分成了一個淫蕩的M 型,肉棒狠狠得用力向前一挺,便已經沒入了大半根。
李言根本等不及感受蜜穴的柔軟潮濕緊致,就迫不及待鼓動腰力,極速挺動起來,碩大的龜頭破開她緊窄的肉道,直頂花心,後迅速拔出,直到剩下一個龜頭又迅速插入。
“啊…老公…若若…美死了…啊…又頂到了…用力肏若若嘛…”
李若銘秀發飛舞,渾身顫抖,淫聲浪叫,充實的灼熱與堅挺弄的她渾身發軟,蜜穴涌出大量透明的蜜汁,隨著肉棒的肏弄,一股股順著絲襪肉臀流到了床單上。
粗壯的棒身和泥濘的蜜穴不斷摩擦發出“滋滋”的淫靡之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李言的粗重喘息聲和李若銘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淫亂的性愛交響曲。
李言看著那對隨著抽插不斷甩動的乳房,忍不住出手用力揉搓,臀部肌肉用力夾緊,腰部不斷向前挺動,粗壯的肉棒閃電般的奸淫胯下美母肥美多汁的蜜穴。
龜頭棱溝激烈摩擦蜜穴的肉褶子,那架勢好像要把它磨平一般,碩大的龜頭密集凶猛的撞擊花心,快感如酥麻的電流四處亂竄,游走全身,刺激著身體每一個神經,細胞。
“不行了…老公…若若要被你肏死了…啊…來了…要泄了…”
李若銘八爪魚般纏在李言身上,一邊淫亂的呻吟,一邊搖擺絲襪肉臀,瘋狂迎合著他粗壯的肉棒,蜜穴一陣緊縮,似乎要將李言的肉棒咬斷。
“嘶…啊…我也來了…射了…”
“啊!”隨著聲嘶力竭的尖叫,沸騰的欲望如火山般爆發。
李若銘裹著絲襪的小腳猛然繃緊,蜜穴內陣陣強有力的蠕動收縮,身體劇烈痙攣,肏干的肉棒脫穴而出,陰精噴泉般激烈噴涌,四處飛濺,一道道噴的李言滿身都是,床單更是濕了一大片,壯觀無比。
李言也在她的尖叫聲中,灼白濃稠的汁液如炮彈般擊打在李若銘蜜穴,腰腹,乳房甚至臉上。
李言喘息回神時,才發現李若銘已經疲倦的沉沉睡著了。哭笑不得,李言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倆人,抱著她去了隔壁房間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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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醒來的時候,懷中的人兒正嫣紅著小臉,瞪眼看他。
“媽媽,早安。”李言自然的啄了她一口。
李若銘的臉更紅了,伸手推他。
“怎麼了?”李言不明所以。
李若銘見推不動他,感覺自己快哭了——李若銘醒來時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同樣赤裸著李言雙手雙腳都緊緊的圈著她,讓她動彈不得,胯下因晨勃而挺立的肉棒緊緊頂在她的花瓣上,漸漸的她又濕了,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淫蕩了。
她已經完全不記得昨晚那個醉酒女人的淫蕩姿態了。
“臭小言!你要負責滅火!不把老娘伺候舒坦了你別想跑!”李若銘恨恨的吻住了他的唇,小手探到他下體,握住了他硬挺的肉棒。
李言這才明白,大笑著把她壓在了身下。
“義不容辭,不過媽媽得幫我請假。”
“哼…看你表現咯…啊…輕點…”
晨光中,房間里又響起了陣陣糜爛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