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綢帷幔之下,鋪著羊皮的北國床榻上,赤條條的男女相擁在一起,羅思愷仰面壓在黃襄玉身上,將那初經人事的柔軟女體粗暴的占有在自己身下,蠻橫的張開她的雙腿,用自己梆硬的牛子在黃襄玉身體里進進出出。
隨著每次抽插,羅思愷都能看著黃襄玉娜粉嫩的兩瓣陰唇如同淫靡的蝴蝶揮舞著翅膀上下翻飛,自己的雞巴每每頂在黃襄玉的花心上,她的肉穴都像是要把雞巴擠出去似的蠕動著,哪怕是青樓常客的羅思愷也不得不贊嘆一聲這女人實數名器。
黃襄玉雖然不想,但是隨著羅思愷潮水一樣富有節奏的抽插,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想法,不受控制的產生了反應,聲聲細微的呻吟聲止不住的從黃襄玉皓齒中飄出來。
“嗯,啊……師、師兄,停一下,稍微停一下……啊……好熱……好熱……嗯……”羅思愷哪兒管黃襄玉的這可愛的哀求,此時他的功法正在運轉,和剛才在浴桶中不同,現在這種正面體位更能將男女雙方的經脈通過性器連接在一起,這一發現讓本就興奮的羅思愷更加性奮,忘乎所以的不斷將他體內的真氣注入進黃襄玉體內。
可憐黃襄玉十幾分鍾前還是不知行房具體如何的雛兒,修為也不過堪堪達到練氣中期,在羅思愷幾乎稱得上是狂暴的動作下,只覺得自己下邊像是被撕開了似的。
但是出奇的是黃襄玉卻感覺不到疼痛和不適,有的只有伴隨著羅思愷的抽插,從腳趾一路串刺大腦的酥麻和快樂。
恍惚間黃襄玉想著,聽聞母親言語過,女人的第一次明明會伴隨著疼痛,和落紅一起,這都是處子的證明,小時候自己不懂事還好奇的詢問母親,那豈不是很可怕?
‘乖女,娘告訴你聽好了,娘當初和你爹很恩愛,娘與你爹他和你與那劉公子一樣,都是青梅竹馬,我們兩情相悅,有了心靈上的安慰,疼,也就不疼了。’
“不……可能的……娘……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和這種禽獸……這種……嗯……有什麼!師兄!我又要去了!不要!我不要啊!啊!”
羅思愷這才從修煉中緩過神兒來,看著黃襄玉俏麗的臉龐上有了淚痕,三千青絲早已散亂粘在臉上,聽著她口中喃喃的叫著娘親,心中暗罵自己大意——光顧著修煉了,怎麼忘了自己這陪練還只是個第一次肏逼的雛兒!
“嘟囔什麼呢,別想有的沒的,夾緊了!下面流了這麼多淫水你就爽吧!爽就完事兒了別瞎想!”
說著,羅思愷俯身衝刺,下身的雞巴搗臼似的進進出出。
黃襄玉是否聽到了自己的話,羅思愷不知道,他只知道黃襄玉在最後時刻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抱著他,死死的扣著他的後背,在羅思愷射出來的時候黃襄玉下面猛地抖動收縮,同時在她背上也留下來十道抓痕。
“嘶,你個小娘皮抓的我……嗯?昏過去了?也罷,昏過去也好,雖然少了些反應有些無趣,但我這才剛射一發,功法也才運轉了一個周天而已,我們繼續。”
黃襄玉這失去了意識的身體此時完全變成了羅思愷的肉人偶,沒有了精神上的抗拒,這嬌嫩的身體這剩下了追求快樂的本能。
本能的蠕動著,想要把男人的雞巴吞的更多的柔軟肉穴,在羅思愷感覺來和剛才完全是兩個風味,雖然每次都暢行無阻,少女的淫水潤滑著自己雞巴,但是這會兒羅思愷又嫌棄起身下的人沒反應是多麼無聊。
女人,哪怕是哭喊,也比當條死魚有趣。
羅思愷一念起,頓時腦中的熱血也少了半數,為了修煉又把真氣在黃襄玉體內運行了兩個周天,這才帶著她體內的真氣返回自己體內,滋潤著自己的經脈蘊海。
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充盈真氣,羅思愷不敢浪費時間,連衣服都來不及穿上,立刻開始打坐運功。
“成了……真的成了……”
練氣後期!
曾經那如同石鎖一樣死死禁錮著自己的感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滿了活力的經脈脈動,羅思愷長處一口氣,境界突破的感覺,他已經多少年都沒有感受過了,此時此刻他眼眶甚至濕潤了,想起這些年遭受的白眼和非議,一切終於有了回報!
又運轉了一個周天的功法鞏固了境界,在確認身體並沒有因為強行用大量真氣涌入而經脈受損之後,羅思愷這才給自己和黃襄玉上了淨身咒,把剛才的一切痕跡都消弭於無形。
黃襄玉還在昏睡,羅思愷覺得她大抵是累了。
若是平日他可能都不會看這些剛和自己行魚水之歡的女人一眼,但是也許是長久以來的付出得到了回報,也可能是剛剛突破道心受益充盈,羅思愷破天荒的躺到了黃襄玉身邊。
這小娘皮膚質還真是不錯,剛才都沒注意,現在摸上去一點不比生絲差咧。
羅思愷手不老實的在黃襄玉身上游走,最後落在她胸前兩點紅櫻桃上。
柔軟中略帶硬度的粉紅櫻桃在羅思愷手中圓了扁扁了圓的被玩弄著,睡眠中的黃襄玉也因此而嚶嚀著,臉上再次泛起一絲本來剛剛退下去的潮紅。
玩兒心大起的羅思愷見狀壞笑著把那盈盈可握的乳房攥在手中,本想揉捏著再刺激刺激黃襄玉這小娘皮,羅思愷本想看看她會不會在睡夢中再泄一次身。
但是當他手開始蠕動,卻馬上就僵住了——黃襄玉不是他媽的剛剛邁入練氣中期嗎!
這他媽的怎麼經脈一副已經准備好向著練氣後期狂奔的寬裕?
對了,自己的功法他媽的在運行的時候,是先把自己的真氣注入女方體內去了!這他媽的豈不是在幫對方用自己真氣修煉嗎!
羅思愷冷汗當時就下來了!
是啊,自己之前怎麼沒有想到過,自己功法這種雙修的設計受益的可不僅僅是自己,和自己一起修煉的女方也能得好處!
甚至如果女方能有意識控制注入她體內的真氣,甚至可能做到從男人那里掠奪真氣!
這功法他媽的就是一把雙刃劍!
羅思愷此時才回想起黃襄玉和之前那些小娘的區別——小娘是普通人,黃襄玉是和自己一樣的修真者!
羅思愷看著黃襄玉,好在這小娘皮當道行尚淺,一不知自己對她做的事情,二來也沒有實力反客為主,這要是換了個別人來……羅思愷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滅口!
羅思愷眼神中凜冽的殺意一閃而過,但理智終究占了上風。
雖然想就此讓黃襄玉人生畢業,從此沒頭沒腦不再有煩惱,但是一想到在門內死了女門生,哪怕還沒拜入山門,這也不是件小事,在自己能把消息捏死之前,還是小心謹慎點的好。
而比起黃襄玉的問題,羅思愷眉頭緊皺,當下的要緊事是改進這原創功法,切不能在和人交合的時候讓自己給別人做了嫁衣——我的是我的,你的也得是我的,這才符合羅思愷的初心。
等黃襄玉悠然轉醒,時間早已天色無光處處掌燈。
黃襄玉先是呆呆然的坐起身,顯然腦子還沒緩過勁兒來,但是絨被從身上滑落略過赤裸的肌膚和胸前的敏感櫻桃,伴隨著下體的異樣,幾秒鍾之後黃襄玉便完完整整的回想起了下午的一切,頓時一聲能把天都喊亮的驚叫。
“醒了?別叫了,雖然我早就料到你會如此,便在我這院落周圍下了隔音的法術,但是你這還是太吵了,不就是跟我上了床而已,你早晚有這麼一天,這有什麼的?”
羅思愷坐在一旁的蒲團上打坐,眼睛都沒睜。
黃襄玉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對著羅思愷怒目而視道,“你這爛人豈能懂我的心情!若不是礙於師兄妹的身份,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
“殺了我你入門的事情可就告吹了,所以還是算了吧襄玉。”
“別叫我叫的這麼親密!我恨死你了!”
“那我想你也不需要這個了,”羅思愷隨手一招,一封草紙便飄入了黃襄玉手中,“雖然下次考試出題的人是大司書本人,題目的內容我自然不得而知,但是通過這兩年的課程內容,結合大司書的個人偏好,還有往屆的考試題目范圍,這是我推測的你下次考試大概率會遇到的知識點范圍,回去好好溫習。”
黃襄玉臉上的怒色尚未褪去,拿到草紙先是愣了一下,轉而將至撕的粉粉碎,“我不需要你的虛情假意!我還有功課要做!這就告辭了!”
“……隨你,反正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這點你可以放心。”聽著黃襄玉飽含怒氣噔噔噔快步跑出自己的院落,羅思愷這才咪咪著睜開眼睛,手一揮,地上的散落的紙碎隨風飄入取暖的炭盆。
羅思愷自然不會好心的將題目告訴黃襄玉,草紙上的范圍是完全錯誤的,畢竟羅思愷現在巴不得黃襄玉落榜然後滾回她的老家去,只要離開了天機閣,她是死是活也就都不會泄露出自己功法的秘密了。
而且只要她落回凡塵,她是死是活,也就好說了。
“有性格,我喜歡,可惜可惜。”
羅思愷看著炭盆中的火苗騰起將那紙碎燃成灰燼,再次閉上了眼開始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