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感覺於陳墨瞳而言，久違又陌生。

　　她高中的時候經常凌晨去迪廳和朋友喝酒，國內外的啤酒一箱一箱被運到狹小的、被沙發座圍出的空間里。

　　諾諾起開瓶蓋，為了歡迎新加入的朋友，通常會吹一瓶。

　　然後她會意識不清地和人做愛，她僅僅能注意到每次那人都射在外面沒有，其余時刻都在欲海里浮沉。

　　當時避孕套的發明並不先進，即使是諾諾也買不到多少，但避孕藥已經橫掃整個藥店。

　　嘔吐總與頭痛欲裂相伴相生。這是放縱的一一貪圖享樂總要付出代價。

　　她睜開眼，摸到枕邊的手機，掀開一看，有一條八點半發送的短信。

　　“中午好。午飯在桌子上，記得用微波爐打一下。”

　　陳墨瞳跌進層層疊疊的溫柔鄉，本就不太清醒的腦袋被哄得暈乎乎的。

　　昨天和大一的小學弟聯誼，本來想著挑一個中意的對象共度春宵，微信也留了，酒也喝了，結果到了酒店也不知道對方太慫還是怎麼的，明里暗里的勾引暗示對方都不為所動。

　　再加上晚上喝了不少酒，陳墨瞳一氣之下干脆直接趴床上睡著了，夢里都在罵那個學弟陽痿男。

　　他叫什麼名字來著……好像姓楊來著……

　　啊，想起來了，楊志！

　　因為這個名字還被同寢室的人調笑“青面獸”，所以陳墨瞳對這個名字有一點印象。

　　“嘁……還挺會照顧人呢，可惜了，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陳墨瞳一邊往喉嚨里灌水，一邊隨手刪了楊志的微信。

　　陳墨瞳“嘖”了一聲，她忽然想起馬上就正式開學了，而她還沒確定好住的地方——上一任房東尖酸事還多，室友更是個拉屎不衝的重量級，一番思索下決定這次租一整間房子自己一個人住。

　　…………

　　洛離那棟居民樓的二樓一直沒租出去，這天剛和新交的炮友沈彤語春風一度後，下樓的時候正好碰見有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女孩在撕寫著房東電話的紙。

　　因為紙是他貼的，所以一眼他就看見了。

　　女孩年齡不大，穿著酒紅色燈籠袖的開衫外套，內里搭著米色堆堆領的毛衣，耳朵上釘著一顆異型珍珠，很有氣質。

　　好像有點印象，但實在是記不清了。

　　洛離本就不太擅長同人講話，房屋出租的時候他幾乎全權交給了中介，到時候他只要簽個字就行了。

　　二人第一次相遇的時候是當天下午，對方准備下樓倒垃圾。

　　他開門時把女人嚇到了，女人後撤一步，最上面平放的塑料瓶就掉了下來。

　　在地上彈了一下。

　　女人很快道歉，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捧著懷里一大堆東西蹲下去要撿。

　　洛離條件反射地蹲下去幫她，他比女人蹲得快些，在女人努力維持其他垃圾的平衡時，他已經捏住了礦泉水的瓶口。

　　他朝女人看去，然後發現，已經蹲下的女人裙底下，空無一物。

　　——她沒穿內褲。

　　那條黑色的包臀短裙根本什麼也擋不住，稍微一個動作，就能將裙子蹭得卷邊上滾，露出明顯比膝蓋上方一點白好幾個度的大腿。

　　女人這時候已經倒騰出來手，順利接住了洛離的幫助。

　　“謝謝！”女人朝他道謝，嘴角一抿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我叫陳墨瞳，以後就是鄰居了！請問怎麼稱呼您？”

　　洛離腦袋里一陣嗡鳴，他不明白新鄰居這種行為的原因，是她個人的愛好，還是要借此吸引他的注意，或者只是起得匆忙沒時間穿……

　　他茫然地和女人交換了姓名，目送對方進了電梯，還高興地朝他揮了揮手。一直等到陳墨瞳上了二樓，聽見清晰的關門聲後，他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荊北大學舞蹈社的社長、洛離室友楊志做夢都在念叨的女神陳墨瞳嘛？

　　到家隨便收拾了一下，沈彤語這個騷蹄子花樣實在太多，也可能是久旱逢甘霖，洛離躺在沙發上眯著眼回味著昨晚的銷魂蕩魄、欲仙欲死。

　　這時門鈴響了。

　　他沒多想，腳步一轉就去開了門。

　　陳墨瞳穿著白色荷葉邊的一字肩襯衫，兩條薄荷綠色的肩帶點綴在肩膀上。

　　她還穿著早上那條黑色的裙子，剛剛蓋住屁股，動作幅度一大，就要露出臀肉在大腿上壓的那條顏色稍稍暗些的弧。

　　“洛先生……我家里有蟑螂，我，我不敢碰那個……家里沒人……”

　　眼中水潤潤，還含著點淚的女人揪住了襯衫下擺，低聲哀求他幫忙。聲音又軟又細，鑽進他耳朵里。

　　他上次聽到這種軟語……額……好像就在昨晚，他把沈彤語操到大喊求饒的時候。

　　“好。”這個字在他喉嚨里上下滾了一圈，終於說了出來。

　　洛離手里攥著濺滿油漆點的舊報紙，不知是哪一本刊，邊邊角角里還有艷俗粉色打底的玩具廣告。

　　他握著報紙卷，半面臉貼著地毯，伸手去掃矮腳儲物櫃下的縫隙。

　　他掃得很仔細，陳墨瞳便背過身踮腳去櫥櫃里給他夠一個玻璃杯出來讓他喝水。

　　洛離掃了個干淨，才疑惑地叫陳墨瞳，說並沒有蟑螂，甚至因為剛搬過來連灰塵都少得驚人。

　　陳墨瞳還在同玻璃杯作斗爭，她小腿因為用力而向上繃出流暢的肌肉线條，略微有些圓潤的大腿擠擠挨挨，露出了中間那朵一點雜色也沒有的粉色花，因為室內暖氣燒得旺，隱約透出點嬌羞的紅。

　　洛離看傻了。

　　他跪趴在地毯上，用手支著地面，同膝蓋一塊兒動作，很快就爬到了陳墨瞳身後。

　　他仰著頭看那翕合的小口，一時間竟入了迷，可真漂亮。

　　因為離得太近，陳墨瞳轉身時裙面竟然蹭到了洛離的鼻尖。

　　陳墨瞳像是完全沒有看到洛離此時詭異的動作一樣，將取好的杯子隨手擱置在台面上，低頭輕聲詢問這位跪趴在地上、神情恍惚的男士：“請問你要喝點水嗎？”

　　被她誘惑的洛離完全昏了頭，熱氣也熏得很，一時間完全沒有聽清她說話，反而抬起雙臂，伸手把住了她的大腿兩側。

　　立起上半身的男人也將近到她胸脯底下，這男人太高了，陳墨瞳不動聲色地又向後退去，腰抵在廚房台面的大理石上。

　　“你在誘惑我嗎？學姐。”洛離問，他仰頭注視女人的瞳孔。

　　“學弟……”陳墨瞳在心里笑，她也早就認出了洛離的身份，很輕松就能夠到洛離的側臉，這個心情激動的高個男人直起身子差一點就能撞到她下巴。

　　那雙柔軟的手正輕輕地摩挲洛離的耳廓，她嫩粉色的唇上有因為干燥空氣而生出的細小紋路。

　　她伸出舌頭舔過下唇，隨後頗為緊張地一抿，接著開口道：“不是這樣的。”

　　“你是在誘惑我嗎？”洛離不依不饒，他身前的女人有雙黑黝黝的眼睛，濃密纖長的睫毛撲在圓潤的臥蠶上，眼波里流露出漂亮的風情。

　　“不是……學弟……不——啊！”

　　洛離已經鑽進了她裙下。

　　明明昨晚已經做了個雙，男人卻活似久旱逢甘露，喘氣喘得又快又急，舌頭動作起來也很迅速。

　　把著她的腿向外勾，好讓兩腿間勻出他舌頭自由動作的空間。

　　那熱得有些發燙的舌正在從會陰起一直捋到陰蒂上方，仔細得像貓順毛。

　　陳墨瞳干澀得很，拉著裙子向下拽，蓋住他亂糟糟的頭發。

　　唾液拉了絲，從她最濕潤的地方往下淋，那舌頭正在往里面探，在穴口轉一圈，向上一挑，“啵”的一聲。

　　而後男人又抬起頭去咬那顆已經開始腫脹發紅的豆子。

　　陳墨瞳差點彈起來。

　　男人用牙齒輕輕地磨她陰蒂，咬出印子，馬上就含進口里嘬，吸的同時還要用舌頭整個包裹住上下頂弄。

　　像用舌頭操她的陰蒂。

　　她吐出來的水已經快沾到男人下巴上了，那兒癢得很，淌下來的水在大腿內側轉來轉去，可她摸不到，可供她把握的地方只有洛離的肩。

　　洛離的肩又寬又平，被緊緊握住時能掐到堅硬的骨頭。

　　這讓陳墨瞳生出了些男人也很脆弱的錯覺，她被吸得後背發麻，大腿直打擺，全靠洛離雙手把著，才不至於滑在地上。

　　洛離張開嘴包裹住兩片陰唇，嘴里吮吸著，舌面來回摩挲著舔。

　　陳墨瞳有些遭不住這麼熱切的進攻，只好去抓男人後腦勺短短的發茬，試圖將他整個人薅起來。

　　洛離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對，當他明顯感受到陳墨瞳的抗拒時，便乖乖停下了動作。

　　他用手笨拙地抹去了女人大腿上黏糊糊的水，蹭在自己的衣褲上，就著這個跪在地上的姿勢，抬頭試探著打量被他舌奸的女人的表情。

　　陳墨瞳的臉頰被熱氣和色欲蒸得粉撲撲的，她垂下頭和洛離對視，兩只手全搭在他的肩上，嘴唇稍微抿了起來。

　　她在猶豫。

　　洛離從她的肢體動作中獲得了這一奇妙的訊號，這使他剛才那股衝勁突然煙消雲散了，他無措地接受陳墨瞳的眼神，手扣在肌肉緊繃的大腿上，一聲不吭。

　　這一套動作也讓陳墨瞳知道洛離退縮了，如果她此時叫停，那麼這鄰里鄰居間荒唐的行為將就此終止，可她偏不要——昨晚憋了一肚子的欲火泄不出來，她抬起胳膊壓在台面上方便借力，同時探出一只腳，輕輕地擱在洛離的手背上。

　　陳墨瞳的腳纖細而白嫩，腳心的溫度跟他手背一比簡直熱得發燙。

　　洛離手背上都是汗，一半是緊張，一半純粹是熱的。

　　洛離的視线下移，准心瞄在她腳背紋路清晰的藍綠色血管上。

　　陳墨瞳被他盯的腳背微微發燙。

　　她又繃起腳尖，踩在男人已經頂出輪廓的褲襠上。

　　“學弟，你好像硬了。”陳墨瞳的聲音在燥熱的室內好像扭曲了一樣，聽起來又遠又飄渺，和他的耳朵隔了一層膜。

　　洛離閉上眼睛，啞著嗓子對她說：“是，我想跟你做愛。”他這麼說著，兩指繞成圈箍住了她的腳腕。

　　虎口將她的腳踝壓得發疼。

　　陳墨瞳甚至不用低頭就能看清他緊繃的後背。

　　被汗水浸濕的襯衫貼在男人身上，在肩胛骨的內側投出一小片的陰影。

　　他的領子支楞著，露出了後脖頸下那塊兒突出的骨頭，滌棉衣物貼合肌肉的弧度鋒利而模糊。

　　“那我們去床上吧……”陳墨瞳摸了摸洛離的側臉，摸到了一手汗。他是真的很熱。

　　男人仰面躺在床上，領帶松了又松，癱在胸膛上盡職盡責地扮演情趣用品。

　　襯衫的扣子全解開了，露出汗濕的皮膚來，在光暈下晃出流動般的光澤。

　　而陳墨瞳坐在他身旁，安靜地欣賞。

　　洛離在男人里膚色算得上白，他只有一點肌肉，像小孩兒的簡筆畫，偏偏腰又窄得像花了心思鍛煉一樣，皮帶要扣到很往里才能不滑下來。

　　陳墨瞳幫他解開皮帶時，還為那勒在腹部的粉紅色印子而心動了一瞬間。

　　她坐在洛離腿中間，因此男人下身被迫向外打開，供她一個能夠發揮的空間。

　　平平無奇的灰色四角內褲被拽了下來，邊緣的松緊帶勒在男人的卵蛋下，讓那原本軟趴趴的東西擠出一個圓潤的形狀來。

　　洛離輕輕哼了一聲，想要伸手抓她的手，被她躲了過去。

　　陳墨瞳將眼前落下的一縷發別到耳後，單手支著床褥，趴下身子為他口交。

　　肉棒此時已經完全勃起的，紫紅色的頂端有一點濕潤，在她的注視下小幅度的顫抖，像沒奶吃的孩子。

　　陳墨瞳張口將頂端含了進去，她技術高明得很，一吞到底，把男人脆弱的龜頭扼在喉管里把弄。

　　她用指甲在卵蛋底部搔著，舌頭在口腔里也靈活地轉，舔著男人柱身上的脈絡，然後吐出來吸那正流淚的小眼。

　　她抬起頭用手背去蹭掉嘴角溢出來的口水，但嘴唇已經因為剛才的動作而泛起水光，像塗了層蜜。

　　離開了溫熱的口腔，洛離那根油光鋥亮的肉棒小幅度搖晃了一陣，被冷空氣激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壓低音量，吸了口氣。

　　屋子里安靜得很，他的聲音很快就被陳墨瞳捕捉到。

　　她朝洛離笑，肉粉色的唇張開一條小縫，其中若隱若現藏著粉紅色的小舌。

　　臉頰上明顯的梨渦也朝著男人笑，像在告訴洛離：面前這個女人很好掌控。

　　他先是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握緊，腰也暗自使勁，想要坐起來再次將女人把在懷里。

　　陳墨瞳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按住他小腹尚且毛發濃密的地方，撅起屁股，以此借力好讓她挺起上半身。

　　她兩腿叉得很開，形成一個穩定的三角形，這時才稍微松懈了點肩膀的力，全靠腿支撐自己的動作。

　　洛離叫她摁得一下不敢動彈了，他怕自己貿然起身會讓身上的美人受傷，即使在柔軟的床鋪上也可能會扭到哪里，保不准。

　　女人都是脆弱的生物，需要人呵護。

　　洛離不久就會發現，這是他反抗的最後機會。

　　陳墨瞳的腿叉開的角度很廣，以至於洛離完全合不攏腿，也使不上勁，可是他腹部的肌肉時刻緊繃著，因為陳墨瞳的手整個貼在上面。

　　陳墨瞳的手很軟，像樓下面包店剛出爐的吐司。

　　她手心里微微有點汗，不過那點兒潮濕程度可以忽略不計。

　　洛離在床上又發起了呆，他仰頭看見天花板的燈是正方形的，用棕色的木框包裹著，內里切成四條，一條鑲著碎鑽，一條什麼也沒有，在臥室內散發著柔和、暖黃色的光。

　　籠在陳墨瞳背上、頭頂上，又在男人胸部以下投出陰影，陰影里藏著魔鬼，把他那些部分全都吞吃殆盡。

　　洛離很快就沒辦法發散思維了，因為陳墨瞳正騎在他的肚子上脫那條樣式簡約的裙子。

　　黑色的皮質包臀短裙，裙擺距離膝蓋上方還有很長一截，此時緊緊繃在女人的腿上，隨著她前傾的動作在襠部抻出一個橢圓形的凹陷。

　　在大腿面上又貼得死緊，好像裙中藏著什麼東西。

　　那條裙子是拉鏈式的，上衣下擺被她一手把住壓在胸口下面，拉出三角形的空檔里，能看見女人平坦的腹和裙子的上邊緣。

　　陳墨瞳單手就能拽著圓環狀的拉鏈向下，逐漸露出毛發蜷曲、底端甚至掛著點透明的粘液的陰阜。

　　洛離咽了口唾沫，性器更是興奮的貼在陳墨瞳的後屁股上，一抖一抖地彰顯其存在。

　　陳墨瞳完全拉開了拉鏈，裙子一分為二，兜在了洛離堅挺的肉棒上。

　　他輕哼了一聲，想要用手去摸陳墨瞳的腿，被陳墨瞳按住了。

　　她一邊背過手去用裙子包住洛離的性器揉，一邊抬起屁股用批蹭他的小腹。

　　這個過程中陳墨瞳始終直視著男人的臉。

　　洛離被刺激得渾身發抖，他能聽見陳墨瞳泛濫的淫水被蹭在他的肚子上，前後地暈開，那濕乎乎的地方貼著他冰涼的小腹，讓他想要呻吟。

　　而下身敏感的龜頭則完全被一條裙子制服，皮子沾了液體，在他表面動作起來更加順暢。

　　那種被包裹，被堵住的感覺新奇而令人不知所措，他的思緒在腹部和腹部以下的位置來回穿梭，爽的脊椎有些發麻，隱約間竟覺得自己是完全被動的。

　　他被陳墨瞳輕易掌控著，沒有掙扎的念頭。

　　洛離被揉得舒服，快感來得突然，讓他忍不住繃緊了腰。力度之大竟將陳墨瞳直接整個人抬了起來。

　　“不要，不要再用那個裙子……”洛離幾乎在求饒。

　　陳墨瞳稍微歪了歪頭，聽話地松開了手，任由男人徒勞地頂弄了幾下裙子，然後才伸手按在洛離的胸膛上。

　　她撥弄洛離已經挺立的乳尖，屁股壓下去，用已經濕潤的批去磨男人的性器。

　　那挺立的東西擠壓著她腫脹的陰蒂，讓她也軟了腰，屁股翹得更起，胸壓得更低。

　　陳墨瞳的奶尖也硬得不行，跟隨她屁股的動作同時蹭男人的胸口，有時輕輕剮蹭一下就抬起來，有時則是乳肉完全貼在男人胸口上晃。

　　她錯開手壓住床，支起身子去吻洛離。

　　“等……學姐……唔！”洛離的話語被陳墨瞳吞進口中，陳墨瞳就著他說話時探出的舌動作，她用嘴唇抿住，讓出一只手掐住男人的腮幫子，逼迫他將舌伸出更多。

　　然後糾纏著、咬著含進嘴里吮，吮夠了便放過那根遭了殃的舌頭，攻進他嘴里去勾他上顎。

　　洛離被吻得猝不及防，腦子里一團漿糊。

　　他想要抬手握住陳墨瞳的肩來制止她動作，卻被對方一聲呵住。

　　“張嘴。”

　　“啊——！”

　　陳墨瞳一口咬在洛離的嘴唇上，她松手，也松口，神情柔和。

　　然後用水紅色的舌一點一點將男人嘴角的唾液舔干淨，接著去俯下身去吻男人的乳尖。

　　洛離的性器幾乎一半被陳墨瞳的陰唇裹住，但沒有擠進去，只是在穴口來回地磨蹭。

　　他被磨蹭地額頭冒汗，腰腹緊繃，但是卻害怕陳墨瞳作出什麼他意料之外的舉動，因此只是咬著牙忍。

　　他的下嘴唇也很痛，火辣辣的，還發麻。

　　是一開始就被陳墨瞳咬破了，而後又被她那麼用力的吸吮，那麼用力地含，搞得他那里麻酥酥的，還疼。

　　洛離的胸膛也柔軟的很，至少不硌嘴。

　　陳墨瞳將那硬邦邦的乳尖含進嘴里，像小孩兒吃奶一樣去裹。

　　洛離是第一次被別人這樣對待胸口那麼脆弱的地方，反應極其強烈，甚至屈起大腿去撞陳墨瞳的屁股。

　　陳墨瞳被撞得向前一顛，直接一口咬在他胸口上。

　　“哈啊——”

　　洛離的性器快被女人坐在屁股底下，當他大腿放下時狠狠地彈了出去，在空氣里晃了很久才停下來。

　　他胸口疼得發癢，性器一時間甚至有軟下去的趨勢。

　　他疼得要命，憋出來點成年男人的自尊，在眼眶里轉。

　　陳墨瞳磨了磨後槽牙，直起上半身，用手指撥弄對准好位置。

　　她的視线一直盯准洛離被淚水浸潤的深焦糖色的眸子。

　　她能從那里看到她自己，看到她上揚的唇角，看到她漂亮又虛偽的臉。

　　陳墨瞳揚起頭，低聲呻吟著，動作中的手背間或擦過洛離勃起的性器，都會引得身下的男人一陣顫抖。

　　洛離心亂如麻，陳墨瞳調整好位置後猛地坐下，像是要貫穿一樣把大肉棒塞進了小穴的最深處，龜頭擠開子宮，在里面親吻著， 小穴不斷的痙攣，瘋狂往里面收緊形成吸附力超強的名器。

　　“噫噫噫噫唔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噗嗤噗嗤咕嚕嚕嚕嚕嚕……”

　　大量的白濁和透明的黏液混合到了一起，在肉棒和小穴口貼合的地方滲了出來。

　　“啊……是學弟，學弟操得好深……嗯，啊嗯——！”陳墨瞳起了音調，她用兩根手指沾著自己滑溜溜的水去揉鼓脹的陰蒂。

　　揉得自己腰眼發麻，小腹也酸得很，大腿更是抖，幾乎維持不住姿勢。

　　洛離沉默著用手摟住她的腰——這是恥辱，縱橫情場這麼多年的他居然被一個剛認識的女人秒了！

　　“學弟……”陳墨瞳松開手趴在他身上，用那只干淨的手覆在洛離的手背上緊緊握住，然後只用一小點力氣咬他的下巴。

　　“你手好燙，燙得我都要化了。”

　　她小口呼著熱氣，瀉出點含過他口水與那肉棒的腥氣來。

　　洛離直到重新熨好了明日要穿的白色襯衫，才反應過來剛才短暫的一小時內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去幫鄰居打蟑螂，鄰居就是他的學姐，還是沒穿內褲，他看到學姐沒穿內褲，他主動湊上去強迫人家，最後反倒被人強迫著按在床上。

　　光即使是暖黃色也晃人得很，針一樣刺進他大腦里，那快感拼死抵抗，將他整個大腦牢牢鎖住。他於是又墮入到剛才的迷亂中。

　　——女人的手，軟的，燙的。

　　女人的身子沉甸甸的，皮肉與皮肉貼在一起溫度高得驚人，很快便黏糊糊地滲出汗液。

　　女人的唇，也是軟的，燙的，吻他的腿，吻他的腰，吻他的胸，最後與他唇齒交纏。

　　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女人擒住，整個人被籠在軀體里，發不出聲響，發出聲響來，也聽不真切。

　　他身下那東西被更軟更燙的地方貼著磨蹭，只是磨蹭，不含進去，他稍稍有點想往里進的念頭，就被陳墨瞳按住小腹，輕輕地壓下去。

　　很難說這一次到底是誰上了誰。

　　他哆嗦著被按下身子，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