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轉世之後變成了媚藥成精的美少年

  就在自己的徒兒正在和“龍姐姐”纏綿之時,天機門大殿中的青霞子卻感到了一陣不耐煩。

  因為此時的聚仙會上已經是吵成了一鍋粥,對於北冥界重新出現的邪修應該如何應對,幾大門派陷入了巨大的對立之中。

  天虹劍莊作為主戰派的頭領,他們的宗主嚴天虹從一開始就力主“趁邪修尚未恢復元氣,應立即在各大門派選拔精銳前往北冥界犁庭掃穴,將剩余的邪修一網打盡!”

  但他的這個主張卻遭到了另一個大門派紫霄宮的反對,紫霄宮的太上長老紫綾老祖搬出了三十年的舊事說道:“當年遠征北冥界,我們中原各大門派近乎傾巢而出,集結起的聯軍是何等的浩蕩?做的准備是如何的充分?結果在北冥界那鬼地方也沒少吃虧。現在各大門派也只是稍稍恢復起一點元氣,能集結起當年兩成的力量就不錯了,風險實在是太大,對付邪修一事應當謹慎處置。”

  在這場爭吵中,作為東道主的天機門也幫著紫霄宮說話,鏡月仙子打斷了兩派的爭吵說:“我天機門也認為,北冥界重新出現邪修一事應當謹慎。畢竟敵在暗,且北冥界那里實在是凶險,貿然攻入恐怕也討不到什麼好處。況且當年的那場大劫難也是撞上了天道的兵災劫,這次我們應該不用像上次那麼急迫。所以我認為目前還是應以派出探子探察消息為主。”

  對於大門派這本質上是為爭權奪利的爭吵,青霞子和結衣自然是沒有一點興趣。

  不過她們到是聊起了北冥界。

  青霞子一邊喝著童子送上的第三杯靈茶一邊對結衣說:“北冥界那鬼地方,地脈的靈氣一進去就變得凶暴無比,那些邪修甚至直接稱為‘魔氣’。雖然因此秘境珍寶層出不窮,我們修煉的功法卻也會因此與當地的靈氣犯衝,越是修為高就越是沒法在那種地方久待啊。”

  而結衣也搖搖頭接著說:“何止功法與靈氣犯衝,北冥界的凶獸又多又凶可也是有名的。以前我曾想嘗試馴養一只那里的靈獸……算了,說這個有什麼用?天色已晚,還是想一下待會天機門的晚宴會拿什麼來招待我們吧!”

  “倒也是……天機門除了探子和卜算很厲害之外,據說廚子也不在其下哦!”

  就在青霞子和結衣開始期待今晚的晚宴時,懸空山之外,玄雲在幫龍葵抄好了藥方之後也回到了自己暫住的小院“金桔園”。

  由於龍葵抄寫藥方時欲火焚身,寫的字簡直潦草到幾乎無法看清內容。

  看不下去的玄雲只好把失神的龍葵安頓好後借著桌上的筆墨重新幫她抄寫了一份。

  忙完這一切後便也是日落西山,即將入夜的時候了。

  雖然也不是不想順勢在龍葵姐這里住一晚,順便再來幾次。

  但是經過一個下午的交合之後,玄雲還是發現了這“獨龍回陽術”的一些問題:例如,雖然射精的快感沒有變化,但是由於回收了元陽,每次射精後性欲的消退卻是聊勝於無;更重要的是,畢竟這也是一種需要運行的功法,運行功法後變得熾熱的靈氣反而變成了更加嚴重的問題。

  “如果想要長期使用這書里的功法,死死的重要性就更大了啊……”就在玄雲一邊這麼想一邊走進金桔園的外院時,突然他看見挺著大肚子的死死從屋子里蹦蹦跳跳地走了出來:“啊!玄雲哥哥,剛剛我抓到了一個賊仔!”

  “賊?我布下的陣法也不算簡單了,怎麼還會有賊來偷東西?”玄雲連忙將腦子里的胡思亂想放到一邊,跟著死死走向內室。

  結果還在內室門口玄雲就發現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少女被一條原本是拿來捆酒瓶的金絲寶索五花大綁,雙手雙腳反綁在背後掛在了房梁上,活像一塊大號的臘肉一般隨風搖擺。

  “這繩子是你捆的?”也難怪玄雲看到後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因為在他看來,這繩子未免也捆得太色情了一點。

  金色的繩索緊緊地勒在穿著黑色緊身衣的身體之上,少女的胸部、屁股被繩索勒得高高鼓起,而腰部和雙腿則在繩索的承托下顯得更加的纖細修長。

  死死眨著大眼睛,滿臉天真無邪的表情:“對啊,捆女孩子不就是應該這麼捆嗎?”

  “……這是誰教你的?”玄雲雖然感到一陣無語,但他還是邁步走進了內室。

  畢竟隔音是陣法的基本要求,所以小女賊沒有被塞住嘴巴。

  於是當看見有人進來了,被掛在半空的小女賊便連忙一邊掙扎一邊大喊:“我不是小偷!快放開我,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玄雲無語地看著因為掙扎而晃來晃去的小女賊,在內室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你說你不是賊?那你是做了什麼才會被死死抓住的?”

  不等女賊回答,死死就先一屁股坐到了玄雲的腿上說道:“悄悄破開法陣,躡手躡腳地跑到哥哥的行李箱那里翻箱倒櫃的,不是賊仔還是什麼?”

  聽見死死身為一個僵屍說話如此有條理,小女賊也不由得瞪大眼睛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有靈智的屍妓?而且她的肚子……屍妓也能懷孕?”

  女賊的震驚讓玄雲有點得意,仔細看看這個小女賊倒也稱得上美人胚子——身體雖然還在發育,但已經可以稱得上“前凸後翹、長腿細腰”了,剛剛長開脫了一層稚氣的五官既可以稱漂亮又能說是可愛,假以時日說不定又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說吧,女俠是想在我這里偷點什麼呢?”玄雲說話時,任由死死將他的褲子扒下來,取出已經在緩緩變硬的肉棒納入她的蜜道中。

  看見眼前的這個少年就這樣在自己面前白日宣淫,臉“嘭”的一下變得通紅:“你……你……你……你在做什麼呀?你以為這麼我就怕了你嗎?”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屍妓不就是應該這麼用嗎?”發現了小女賊的動搖,玄雲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他撩起死死衣服上的乳簾,像大老爺喝茶一般緩緩地吸了一口乳汁後說:“你自己不也只穿了一層絲衣?雖然這件衣服大小也算是一件寶物,但穿這種衣服翻牆跳窗,奶子甩起來的模樣會很好看吧?”說完他虛彈了一下手指,女賊立即感到自己的兩個乳頭同時被人輕彈了一下。

  “嗯……隔空取物?”被輕薄的小女賊感到好像一道電流從自己乳頭掃過全身,但她卻沒有心思去感到羞恥,因為她對眼前這個年齡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少年顯露出來的實力感到非常的驚訝:能夠隔空取物至少得是築基期的修為才有可能施展出來,而且看他是如此的舉重若輕,莫非已經是開光甚至融合期的高手?

  我這麼天才了現在也才煉氣圓滿呢……

  想到這里,小女賊頓時感到有點心虛。

  但是在心虛的心理下她的反應卻是更加的虛張聲勢:“我跟你說,你敢這麼捆著我你算是攤上大事了!但是念在你還沒做什麼太出格的事,只要你乖乖把我放了,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這種小孩子級別的虛張聲勢只能讓繼承了異神知識的玄雲翻了個白眼:“我問了你很多問題,你一個都沒回答呢。那我只好用一點手段了……”說完,玄雲捏了捏死死的乳房:“先別玩了,幫我把她放下來扔到床上去!”

  “好勒!”發現即將發生好玩的事情,死死歡快地從玄雲的腿上站起。

  腳踩虛空“噔噔噔”地幾步便跳到房梁上將小女賊放下,然後就像扛著米袋子一樣將她丟到了內室最深處的大床上。

  由於自己被抓住時是被人從背後打暈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人掛上的房梁。

  現在看見一個屍妓都能踏空而行,小女賊頓時額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起碼金丹期的屍妓?

  怎麼辦,這次好像真的踢到鐵板了。

  要向老媽求救嗎?

  不行,要是被老媽知道了,我恐怕是再也別想離開懸空山了,一定得自己想辦法從這里脫身……剛想到這里,小女賊就被感到自己被扔進一堆軟綿綿的東西里。

  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小女賊好一陣咕蛹之後才從一大堆棉被和枕頭里探出頭來,但是在她恢復視野之後看到的第一個東西卻是一根幾乎已經頂在她鼻子上的大肉棒。

  看著一個濕淋淋、硬邦邦的大肉棒就在自己面前,小女賊直接就這麼愣在了那里。

  發現對方愣住了,玄雲便用肉棒輕輕拍了拍小女賊的臉頰:“不想在這里失身的話,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被肉棒打臉的小女賊猛地一個激靈,然後眼睛滴溜溜地一轉,說到:“我可不可以不回答問題?和你做一次……不,一晚,明天你就放了我,怎麼樣?”

  “你還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玄雲白著眼睛將小女賊翻了個身,將自己的肉棒頂在了她的雙腿之間,肉棒與肉穴之間只剩下了一層薄薄的絲綢:“回答我,你叫什麼?”

  被頂住性器的小女賊真的慌了,她一邊掙扎一邊大叫:“不行,那里不行!我真的不能暴露我的身份!求求前輩高抬貴手……啊……”見小女賊還在嘴硬,玄雲便毫無惜香憐玉地將肉棒捅進了她的肉穴中。

  被粗暴侵入身體的小女賊只能緊緊咬住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但玄雲卻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小女賊身上的這件絲質緊身衣似乎還真是一件寶物。

  玄雲原本以為就這樣隔著衣服,直接插她的肉穴會在這件緊身衣上捅一個洞出來。

  沒想到這件衣服的布料彈性異常的好,即使肉棒完全插進了肉穴布料也完好無損,反倒是就像避孕套一樣在肉穴里包裹著肉棒。

  “一個小女賊居然就有寶物傍身,看來天機門確實是天下第一號的宗門……”玄雲突然說的一句話讓小女賊突然瞪大了眼睛。

  而看見對方的反應,也讓玄雲確認了自己沒有猜錯。

  他一邊抽插小女賊的肉穴,一邊接著說:“……天機門的探子算得上天下一絕。但是探子這種人只要換一個行事做法,也可以輕易變成小偷、斥候、甚至……刺客。”

  被猜到了身份的小女賊只能閉上眼睛裝作沒聽見,而玄雲也不管她,突然“啪啪” 兩巴掌抽在了小女賊那又圓又翹的屁股上:“堂堂天機門的探子,在宗門開聚仙會的時候跑出來偷東西——甚至還偷到了其他宗門的掌門大弟子身上,被抓到了可不是一般的懲罰可以過關的!”

  由於玄雲打屁股的這兩巴掌用上了幾分靈力,小女賊頓時痛得喊了出來:“啊……噢……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請不要向宗門告發我……”自己雖然身為宗主女兒,但是一旦自己偷東西這事被捅了出去可不是能隨便了結的。

  於是她再也繃不住了,連忙擠出幾滴眼淚向玄雲求饒。

  “那就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叫什麼名字?”剛才那幾巴掌打在了星影的屁股上,居然讓她的小穴反射般地收緊了幾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發現這一點的玄雲說完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小女賊屁股上。

  “痛……星……星影……”

  “那麼星影姑娘,做錯了就應該懲罰,但是……我該怎麼罰你好呢?”玄雲摸著下巴想了一下:“這樣吧,我這幾天剛剛學了一點新東西,你就陪我試試招吧。”

  “啊?試招?我這點道行怎麼接得住你的試招?”小女賊……哦,不,現在應該叫她“星影”了。

  星影以為玄雲要拿她試劍招或神通,連忙想要找借口拒絕。

  沒曾想玄雲話音剛落,插進她身體里的肉棒突然就像什麼活物一樣猛烈震動了起來。

  原來,玄雲在龍葵身上嘗試過“獨龍回陽術”後便食髓知味,又研究起了《琉璃宮起居注》中記載的其他功法和神通。

  而在獨龍回陽術後面的,便是這運用元氣震動男根來刺激女方的無名神通。

  玄雲讓一小股靈氣以一個精密而微小的周天在肉棒中循環,結果循環的靈氣因為不夠充盈平衡而讓肉棒發生了震動。

  “這不就是偏心馬達的原理嗎?”發現自己可以輕松運用這個神通的玄雲這麼想著。

  但玄雲不知道的是,他用來循環的靈氣哪里是凡人未經修煉的元氣可以相比,所以導致玄雲的肉棒一旦全力震動起來完全可以像衝擊鑽一樣直接擊破金石。

  所以當插入的肉棒一開始震動,星影在瞬間之內便翻白了眼睛,整條舌頭都伸了出來卻還滿嘴“嗯嗯啊啊”地亂喊:“噢……哦……噢……啊……要死了……嗷……饒命……饒命啊……”

  “就這麼就饒了你,那還叫懲罰嗎?”玄雲說完,便用力將肉棒往里面頂,直接把肉菇頂端用力頂在了星影的子宮口上。

  星影立即被洶涌的快感轟炸得眼冒金星,反弓起身體涕淚橫流地哀嚎:“嗷……死了……花心……要壞掉了……喔……出來了……都出來了……回不去了……”

  隨著一陣煙花炸開般的金星在眼前閃過,星影的意識就像跳閘一般突然陷入了昏睡的黑暗之中。

  抽出肉棒後,她的緊身衣居然又從肉穴中彈了出來恢復了原狀。

  “這麼幾下就高潮了?這可只是最低程度的震動而已哦……嗯?已經聽不見了?算了吧……”將癱軟成一灘爛泥的星影,交給死死之後。

  玄雲似乎是自言自語地說:“房間里的另一位客人,請現身一敘可好?”

  話音落下,經過幾秒安靜之後突然從陰影中走出了一位冷峻美艷的白衣女子沉默地看著玄雲。

  如果玄雲參加過今天的聚仙會,那麼他一定能一眼認出這位就是當今天下第一大宗門天機門的宗主鏡月仙子。

  不過可惜玄雲並不認識鏡月,所以自然也就無所畏懼。

  他略有一些失禮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

  發現這位不速之客竟也是一位身材豐碩的美人。

  這位女子眉宇之間與星影至少有八成的相似,不過神情冷峻得多——甚至讓玄雲有點想起了自己的師父。

  黑色的長發被挽成發髻壓在一頂紫金冠下。

  巨大的奶瓜僅僅用了一道白綾從下方纏繞、托起,僅僅是女子自己的呼吸就能讓那對美肉微微晃蕩。

  一雙玉腿修長筆直,大腿飽滿豐碩小腿卻又緊實纖細,完全就是一禍國殃民級別的妖女。

  鏡月仙子在今天懸空山上的會議結束之後,便匆匆下山來到懸山城尋找自己的女兒星影。

  因為星影身上留有可以追蹤的暗記,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金桔園。

  悄悄破開玄雲設置的法陣之後,便看到一個少年正在將自己那條丑惡的大肉蟲往自己女兒的小穴里插。

  當看到這一幕的鏡月仙子正想現身一掌轟殺這個淫賊的時候,她卻突然發現這個少年居然有至少金丹期的道行,而且少年身邊還有一個搞不好有分神期的屍妓做護衛。

  發現這一點的鏡月連忙收斂起動武的心思,因為修煉的功法和神通的關系,即使她現在已是洞虛境卻並不擅長搏殺。

  就算算上襲擊,打起來她也沒有把握能悄無聲息地擊殺這個少年。

  而一旦被人發現“天機門宗主半夜在懸山城殺人”,那麼對於正需要通過聚仙會積累威望的天機門而言無論如何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想通這一點之後,鏡月仙子便留在了陰影中繼續觀察,等待出手的機會——至少等這個少年射精的時候再下手也比現在貿然出手來的好。

  但是在隨後聽到的交談之中,鏡月大致拼湊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自己女兒像往常一樣來懸山城盜竊取樂,卻被這個少年抓住,少年讓她認錯後用拿她試驗新學的房中術來懲罰她。

  又是自己的女兒有錯在先,鏡月的殺心頓時消退了三成。

  接著她便看見自己的女兒星影被少年用肉棒和神通干得高潮不斷、媚叫連連。

  這不看還好,看到自己女兒哀嚎著被送入高潮無法落下的模樣,鏡月突然感到一陣異樣的快感涌出了身體。

  這快感是如此的莫名又強烈,甚至超越了白天她在主持聚仙會時那種權傾天下時的快感。

  在這股快感之下,鏡月鬼使神差地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撫摸已經變得像石頭一樣堅硬和乳頭和陰蒂。

  而撫摸的快感甚至超出了她的預料,哪怕僅僅是手指輕輕一捏,乳頭和陰蒂激射而出的快感就要讓她差點嬌哼出聲。

  就在鏡月沉溺於自慰的時候,突然少年對她說話了。

  被嚇了一跳的鏡月連忙從自己身上松開手。

  重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之後才收了神通,從陰影之中一臉冷漠地走了出來。

  鏡月雖然有一肚子的話想對眼前這個少年說,但走到少年的面前時她又發現這少年身上居然還有一股要命的體香,這體香就像一瓶火油,讓剛剛稍稍壓制下去的澎湃性欲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加之剛才還在自慰時的微妙事實,讓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兩人對視後沉默了幾秒,最後還是由玄雲主動開口:“一個總管居然能有這麼一身寶物,天機門不愧是天下第一號的宗門。”

  雖然這句話似乎只是平平的一句恭維,但是卻讓鏡月暗暗吃了一驚:“這少年稱呼我為‘總管’,是單純猜錯了還是……在給我台階下?不管怎麼說,惹是生非的是總管女兒總比宗主女兒來得強。也許這正是‘大事化小’的契機。”想到這里,鏡月便順著玄雲的話說:“請道友不要取笑了。鄙女子正是天機門的密探總管,鄙門派管教無方,逆徒驚擾了道友,還請道友恕罪。而且……這逆徒還是我的女兒,出於一個母親的心情,還請道友饒過小女。只要道友對今晚的事情保守秘密,天機門一定重禮相謝。”

  雖然鏡月給自己按了一個“密探總管”的假身份,但說話的習慣一時之間還是改不了,一出口就代表著整個天機門。

  但似乎玄雲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反倒是因為剛剛還在操眼前這個人的女兒而導致有點尷尬:“怪不得這姑娘長得和你如此相似,既然你是她的母親,那日後更是要嚴加管教了。這種以盜竊為樂的習慣,即使今天我放過了她,往後總有一天也一定會鬧出大麻煩的。”

  “道友說的是,我以後一定會嚴加看管小女。只是今天之事……天機門需要怎樣的酬謝才能讓道友滿意呢?”此時的鏡月已經做好了玄雲獅子大開口的心理准備了。

  畢竟對於一個大宗門而言,比起其他,花錢就能平事那就算是便宜。

  但沒想到玄雲並提出什麼要求,他只是說:“算了吧!就算是天機門,我也不好貪圖你們什麼。只求你這個做母親的好好管教孩子,這孩子也算是有些天賦,別讓她毀在這件事上……”說到這里,玄雲突然發現眼前這個女子原本冷漠的表情突然變得有點微妙,於是連忙在話里用上轉折詞:“……只是我完全不從你們這里收點什麼,估計你們也無法放心吧?”

  “不花錢的人情最昂貴”身為一宗之主的鏡月自然是懂得這一點的。

  所以她也同意了玄雲的說法:“不滿您說,確實如此。所以還請道友明示所需的酬謝。”

  “那麼我該要點什麼呢?”玄雲抱著雙臂低頭想了一下,卻不經意間看見了自己還沒有軟下來的肉棒。

  於是他靠近了眼前的這位冷艷的美婦人說:“……要不然這樣?今天的‘試招’我還沒有盡興。你就代你女兒陪陪我如何?”

  鏡月雖然被玄雲的大膽要求吃了一驚,但是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密探總管”也就釋然了。

  “反正我也在好奇這少年身上的香味是什麼,在床上有多少能耐能讓星影直接暈過去”帶著這樣的心情,鏡月冷冷地說:“那麼道友今夜需要保密的事情就變成了兩件了哦!”冷淡的語氣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我願以天道起誓!”

  聽見少年願意以天道起誓,鏡月也在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畢竟天道之誓一旦違背,那可是真的要遭天譴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成交!”說完,鏡月便用手觸碰了一下衣服上的玉帶扣。

  頓時,她身上的白綾就像是流水一般從身體上滑動起來,最後竟像一道煙雲一般輕飄飄地從身上飄上了半空。

  隨手把即將飄走的白綾用帶扣壓在櫃子上後,鏡月仙子貌似平靜實則心中慌亂無比地躺到了女兒星影身邊。

  鏡月的丈夫三十年前在大劫難中身死道消,她為了維持劫難後的天機門,十幾年後才有機會取回亡夫保存在玄冰瓶中的精種,閉關一年生下星影,完成了丈夫的遺願。

  在那之後,鏡月就再也沒有體驗過床笫之歡,屬於標准的久曠之身。

  今天突然要和一位年齡與女兒差不多的美少年交合,這讓她甚至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就像真的在切磋試招一樣,玄雲說了一句“那請道友多多指教了!”才上床將鏡月仙子壓在了自己身下。

  被與自己女兒年齡相仿的美少年壓在床上,鏡月還想保持一下矜持:“客套就不必了,我這也就是為了天……為了我女兒星影而已。”話雖如此,但偷偷呼吸著少年體香的鏡月身體卻違背了她的意志,沒有一點矜持自顧自地向眼前的雄性獻媚——乳頭勃起如拇指指節,乳暈鼓漲成小丘,就連陰戶都不知不覺地張開了嘴,淫液從里面不爭氣地流淌到了大腿上。

  很快,故意將自己視线放在天花板上的鏡月很快就感覺到有一個熱乎乎又堅硬的東西接觸到了自己的陰唇。

  但僅僅是這麼一點接觸,鏡月就感受到了一陣足以讓她叫出聲的快感:“……啊!”

  如此冷峻美艷的婦人她的身體卻竟然這麼敏感,這讓玄雲大感有趣:“夫人可是感到了不適?”

  玄雲一句半真半假的關心,卻讓鏡月的心中產生了一絲漣漪:“沒……沒有!不用管我,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本事吧。”鏡月雖然說著嘴硬的話,但在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比較起了自己亡夫:“那死鬼……何時這麼溫柔過?從來都是粗暴得不行,還只顧著自己爽……”

  剛想到這里,玄雲的肉棒便已盡根沒入了鏡月的肉壺,蜿蜒曲折的蜜道被肉棒拉伸碾平,蜜道末端的子宮口被馬眼死死頂住。

  多年無人使用的肉壺突然被塞得滿滿當當,即使沒有抽插也讓鏡月不住地喘息。

  “怎麼樣,夫人?我可是還沒有開始動呢。”玄雲的話音未落,鏡月就像是感到被小看了一般強撐著語氣說:“我說了,不用管我。就你那點道行和小把戲……我……你小心別被我榨干了才是!”說完鏡月便把頭一偏,咬緊牙關閉上眼,一副任你怎麼擺布我也不會有反應的樣子。

  “那麼……夫人請接招了!”說完,玄雲的肉棒便在鏡月的蜜道中震動了起來。

  而鏡月剛剛裝出來的冷淡表情也在一瞬間破功,頓時瞪大眼睛坐起了上半身,嘴里不停地發出“哦……哦……啊……嗷……”的聲音。

  被肉菇頂在子宮口震動,這樣的刺激對於久曠之身的鏡月而言實在是太過於強烈,洶涌的快感讓她感到自己已經爽得快要無法呼吸了。

  但又拉不下臉求一個道行不如自己的少年緩一緩,只能急中生智地干了一件讓她自己都感到無語的事——在子宮口凝聚起一道護身罡氣,以抵御肉棒的進攻。

  突然感到插入的蜜道由柔軟突然變得又韌又硬,從四面八方緊緊夾住了自己的子孫根。

  這讓玄雲還以為鏡月使出了什麼媚功,不由得心想:“怪不得有底氣說‘小心別被她榨干了’,原來也是一位有床上功夫的高手。既然如此,那也正好可以試一試我這功法到底有什麼水平,畢竟她女兒太弱雞,連最弱的震動也接不住。”想到這里,玄雲便加大了肉棒中循環靈氣的力度。

  由於壓根就沒有往那種地方凝聚罡氣的功法,鏡月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所以她匆忙聚起的罡氣並不算強大。

  不過這也足以讓鏡月松稍稍一口氣了:“老天,是我太久沒做了嗎?還是這小少年太厲害了?這神通未免也太厲害了,要不是……”但沒等她平息一下喘息,她就感到自己體內那個要命玩意的震動居然又加強了不少。

  強化了震動的肉棒不停地隨著玄雲的抽插撞擊子宮口,這讓鏡月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護體罡氣竟然正在被逐漸攻破。

  “不好!怎麼這麼快的?花心被這麼搗會……會……”不等鏡月反應,隨著蜜道中的嫩肉一酸,護體罡氣便徹底崩潰。

  如衝擊鑽一般猛烈震動的肉棒就像打樁一般無情地搗擊著鏡月敏感的花心。

  隨著“啊……”的一聲尖叫,鏡月便猛地從床上彈起,像她女兒剛才一樣反弓著身體大喊求饒:“……小道友……小郎君……求求……快停下……不能再插了……不能……丟了……丟了……丟……了……”

  但正在興頭上的玄雲哪里肯停下,畢竟按在嫩肉上高速震動的肉棒對玄雲自己也是一種不小的刺激。

  現在正是他即將射精的時候,他一邊用肉棒死死地頂住鏡月的子宮口,一邊抱著鏡月咬著她的乳肉說:“夫人,我要放一些東西到夫人那里了,請夫人接好了!”說完,濃稠的精液便像炮彈一樣一炮一炮地轟炸著子宮的城門,僅僅兩三炮後鏡月的城門便被轟開,最後一共有足足十幾發炮彈直接灌進了鏡月的肉宮殿之中。

  玄雲在鏡月的體內射得酣暢淋漓,鏡月也被這些射入的精液炸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看著癱軟在床上痴笑的鏡月仙子,玄雲一邊拔出自己毫無變軟的肉棒,一邊拍了拍還在死死懷中裝睡的星影說:“接下來又輪到你了,小女俠。”

  於是,金桔園內室的床鋪上,玄雲被三個美麗的女人包圍了起來。

  哪怕是經過了一夜的鏖戰,玄雲依然保持著對三個女人的主導:年齡最大的鏡月被玄雲按在了床上,一夜不曾變軟的肉棒正猛烈震動著插入了她早已合不攏嘴的蜜道之中。

  鏡月最喜歡的便是被震動的肉棒用力頂住花心的感覺,在這樣的交合之下,無法落下的漫長高潮使他欲罷不能。

  而鏡月的女兒星影,則跪在玄雲身邊貪婪地享受著打屁股的快樂。

  之前被玄雲打過屁股之後,她就像是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她發現自己被玄雲打屁股後,居然能感到不亞於交合,甚至能達到高潮的快感。

  於是她不停地哀求玄雲給予她“懲罰”,而玄雲也樂意在抽插她的蜜道時給她的小翹臀上來上幾巴掌。

  死死則成為了今晚最重要的奶媽——兩種含義上的。

  她那一對大奶子里似乎有著永不枯竭的乳汁,畢竟蘊含著靈氣的屍冥乳多少可以恢復一下體力。

  而整晚不停運行獨龍回陽術的玄雲也需要在死死的體內冷卻靈氣,所以另外二人便可趁機在她那里吃一些宵夜補充體力。

  幻夢般的一夜很快就要結束,窗外的天色已經微微發亮。

  結束了在星影的肉壺中也不知道多少次的射精之後,鏡月仙子又湊到了玄雲身邊:“小郎君,太陽還沒有升起來,這一夜就還沒有過去……我們抓緊時間再來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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