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轉世之後變成了媚藥成精的美少年

  聚仙會結束之後,被母親關了半個月小黑屋的星影剛被放出來,就急匆匆地跑到宗主書房找到母親鏡月:“母親大人,請屏退左右,女兒有一事相求!”在玄冰牢里被凍了十幾天,即使有功法護身星影此時也是一副面色蒼白、雙唇青紫的模樣。

  看到自己女兒連神都沒有回過來就跑到自己這里給那少年求情,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真是女大不中留”,揮揮手讓身邊的隨從退下後說:“你是說前段時間那個男孩的事?放心,我沒打算殺他。”

  “真的?”聽見母親直接說出了自己最想聽見的話,鏡月這才松了一口氣:“……太好了,我擔心你都已經把刺客派出去了。”

  看著自己女兒臉上露出自己都不曾見過的微妙表情,鏡月略微感到有一點吃醋:“你覺得那個叫玄雲的少年怎麼樣?”

  “啊?原來他叫玄雲嗎?那個……挺好的吧……”母親的問題讓星影回想起了那一夜。

  說實話,星影這是第一次被母親關小黑屋關這麼久,就是靠著與玄雲那一夜的回憶熬過來的。

  她甚至在小黑屋里偷偷地一邊自慰一邊打自己屁股,卻發現這樣做的快感只能說是聊勝於無。

  這讓人氣餒的事實也更加堅定了星影“沒有他不行,我一定得阻止母親殺了他”的想法。

  但沒想到居然母親也沒有殺掉玄雲的想法,這讓星影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小失落。

  “小小年紀居然就已經結丹,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天才。留在玉門宗那種都快沒人的宗門里也是浪費。我打算把他請到天機門來。”鏡月仙子話說得冠冕堂皇,卻無人知道她在說這話的同時胯下的溪谷正在流出滑膩的泉水。

  “真的?那太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去邀請他?”

  “這個不能著急,畢竟他也是一個宗門的宗主親傳弟子,我們得投其所好才行。我已經讓探子去打探關於他的更多消息了,順便趁這個時候想想天機門給他怎樣的職位,才既能服眾又能使他滿意。”

  “哦……”星影對母親的如此溫吞的打算並不滿意,難道天下第一宗主女兒的夫婿還不夠吸引人嗎?

  她狠不得現在就把玄雲從……從鬼知道什麼地方拖回來,綁在自己房間里和他就地成親。

  想到這里,星影便開始盤算出這一趟遠門需要准備些什麼東西了。

  就在鏡月和星影兩母女在討論玄雲的時候,玄雲卻已經跑到了緋櫻島的聖京城中了。

  半個月前在懸山城莫名其妙地操了一個天機門的“密探總管”和她的女兒,那女人萬一要是反悔了——千機門的探子換個任務就是刺客,這話可是自己說的。

  從懸山城一路趕到緋櫻島,一路上玄雲也對自己的年輕氣盛感到一絲自責——又因為自己臍下三寸那東西給自己惹來麻煩。

  雖然不知道那個‘總管’真實的想法如何,不至於算是一場彌天大禍。

  但麻煩總歸是麻煩,自己為了穩妥起見,只好去緋櫻島避避風頭。

  “……但是不氣盛還能叫少年嗎?”看著九尾的老板娘濡子親手奉上的香茶,玄雲在心中自我開解了一下便把這些拋到了腦後,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濡子身上。

  自從玄雲送了她一小匣子靈藥之後,濡子那多年未有寸進,甚至自己都早已放棄的修為又重新有了進步。

  精進的修為帶來了充溢的氣血,使得老板娘濡子這些日子以來顯得是愈發的光彩照人了。

  而且仔細觀察以後還能發現濡子身上居然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香火願力。

  看來之前他求走那個黑色觸手時說的“日日祝禱”還真不是隨口說說。

  看著甚至有點返老還童跡象的濡子,玄雲一邊隨手翻閱著《琉璃宮起居注》一邊說:“不到半年,老板娘的修為就有了精進,看來要不了多久就能分出一條新尾巴了。”

  聽見玄雲的贊揚,濡子媚笑著回答道:“托主人的福,若不是主人賞賜的那一盒寶藥,小女子的修為斷然是不可能再有進展了。”

  玄雲自然是聽出了濡子的弦外之音,放下手中的書一把將她攬到身邊。

  一邊悄悄收走那一點點屬於自己的香火願力,一邊對她說:“如果你用心辦事,你以後修煉要用的藥都不用擔心。”

  聽見玄雲說為他辦事,濡子便知道話題已經說到了位,便接著話頭對玄雲說:“為主人效力是我等的福分,哪里還敢奢求更多的賞賜呢?不過說起這個,小女子到有一件事情要稟告主人。”

  “嗯?是什麼事呢?”雖然玄雲收起了一些笑容,但他的手卻依然伸進了濡子的領口。

  感覺到自己的豐乳被玄雲抓住把玩,濡子不但沒有感到一絲的羞恥,反倒興奮了起來:“主人可是注意到了聖京近日以來兵荒馬亂、人心惶惶?”

  “嗯……確實……聖京發生什麼事了嗎?”聽見濡子聊的是正事,玄雲表情嚴肅了起來,但手上卻像一些老謀士在思考時把玩書桌上的擺件一般把玩著濡子的乳頭。

  “嗯……”雖然玄雲的手指揉搓著濡子的乳頭讓她一陣陣的麻癢,但是主人的問話卻是必須要認真回答的:“……事實上不是聖京,是內府將軍的居城江戶。就在主人光臨緋櫻島的前幾天,內府將軍遇刺身亡。”

  “遇刺?”聽見這個有點意外的消息,玄雲揉搓的手指也停了下來。

  “是的,在宴會上被忍者扔出的雷火彈炸死,一同身亡的還有不少內府的重臣。”

  “忍者……”玄雲對於緋櫻島上的這個特產也不是完全的沒有了解。

  在修真門派之下,往往有一些與修行者有千絲萬縷聯系的次級組織,在中原界主要是以武館、游俠的形式存在。

  而在緋櫻島上,則是一群被稱為忍者的群體。

  不過這不是重點,玄雲關心的卻是另一件事:“……那內府對各個藩國的征討呢?”

  “將軍大人遇刺的消息傳出當天,各路征討軍都急不可待地撤軍趕往將軍的居城江戶。畢竟將軍大人將自己的三個兒子分在了三路征討軍中,想在戰後用評定戰功的方法決定繼承人。結果三個兒子還沒分出勝負,將軍本人卻先死了。”

  現在居然是這麼個局面,不用想也知道這下緋櫻島是又要進入一個亂世了。

  但這個亂世對於自己有沒有什麼關系呢?

  就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玄雲聽見濡子說起了刺殺的細節:“……滅掉了那麼多的藩國、豪強,將軍也不是沒有想過會有人通過刺殺來尋仇,但是內府上下卻沒想到會是如此直接地闖進宴會之中丟雷火彈,而且那忍者丟了雷火彈後居然還趁亂跑掉了。”

  雖然青樓自古以來就是各種小道消息的集散地,但濡子對刺殺的細節了解得未免也太詳細了,這讓玄雲感到有些蹊蹺:“……等等,刺殺的細節你是怎麼知道得這麼多的?”

  聽見玄雲的問題,濡子狡黠地笑了一下:“主人想知道原因嗎?那就請主人移駕地下的聖廳如何?”

  “還賣關子呢……好吧,反正膣子也在那里,她身懷六甲我也不好讓她到這里來,就走一趟吧。”

  跟隨濡子從包廂來到“九尾”樓下那間被觸手充滿的密室,雖然這里充滿了滑膩的粘液聲和古怪的香味,但更讓玄雲注意到卻是浸潤在這里的香火願力:“三、五個人幾個月的禱告就能產生這麼多的香火願力?是還有其他人在這里對著我的觸手禱告?還是濡子她們真的是我的狂熱信徒?”

  帶著這樣的疑問,玄雲走進了“聖廳”深處,看見了挺著一個巨大肚子的膣子。

  此時她安靜地跪坐在那個黑色的觸手前,閉著眼睛似乎正在冥想。

  “膣子?”

  聽見主人的聲音,膣子連忙停止冥想睜開自己的眼睛。

  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少年主人已經坐在了自己面前。

  看見主人到來,膣子連忙想要下跪行禮,卻被旁邊幾條觸手輕輕按住。

  “你還懷有身孕,免禮。”說完,玄雲便一邊感受著此地的香火願力,一邊繼續對膣子說:“孕育異神的子嗣,對於凡人而言可是辛苦又危險的事情,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回主人的話,再危險再辛苦膣子也沒有任何的怨言,畢竟這是我一生的心願。”沒想到主人這麼快就履行諾言回來探望自己,而且還是這麼的溫柔,這讓膣子激動得渾身都有些潮紅。

  既然本人都這麼說了,玄雲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膣子那明顯已經會影響行動的大肚子:“其實這孩子已經發育完全,隨時可以出生。但是在母親體內多待一會對你們母子倆都有好處,所以請再辛苦一下,好嗎?”

  “不敢!”膣子連忙低下頭恭敬地說:“此事全憑主人的意思。”

  “……還有這孩子的意思。”玄雲半開玩笑地補了一句,話音剛落膣子的肚子里便微微地動了一下。

  探望過膣子之後,濡子帶著玄雲來到了“聖廳”的最深處。

  在這里玄雲看見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女忍者。

  女忍者的四肢被束縛在觸手牆之中,只露出了頭部和胴體,就連眼睛都被幾條觸手蒙了起來。

  夜行衣已經被滿身的粘液侵蝕得破破爛爛,大片的雪白滑膩就直接暴露在玄雲的視线之中;無數細若發絲的觸手直接扎進了她脖子、乳頭、小腹之類的地方,直接向她的神經發出“快樂”的信號。

  就在玄雲大致明白了濡子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刺殺的細節時,他的另一個巫女淫子從一旁出現:“主人……亂山淫子在此向主人請安。”淫子剛剛一出現,不等玄雲回應她。

  被束縛在牆上的女忍者頓時急不可待地對淫子大喊:“巫女大人!巫女大人!請……請用您那尊貴的陽具,再給我一點賞賜吧……一點,一點就好……”

  看見這一幕,玄雲笑著摸了摸淫子的頭:“不錯嘛,我聽說要翹開忍者的嘴巴,非拷問的高手而不能。這個忍者被你們調教得這麼服帖,干的不錯!”

  淫子笑著搖擺著身體,活像一個因為功課出色而被表揚的孩子:“主人謬贊了,奴家只是記得主人曾教過我——快樂也能用作拷問,而且效果不比痛苦差。所以我請主人的觸手給她打了一點催淫藥,然後把她晾在這里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再一亮出主人賞賜給我的寶貝,她就什麼都肯說了。”

  淫子說完,濡子老板娘似乎為了博取玄雲的關注,也插話說:“其實這忍者也是倒霉,明明已經逃出了江戶城。卻在聖京尋找落腳藏身之地時無意間闖進了主人的聖廳,為了不走漏聖廳的風聲,只好將她抓住扣下了。”

  “也未必是倒霉哦……”玄雲用手指托著女忍者的下巴看了看,發現她的相貌相當的不俗。

  就像確認份量似的托了托女忍者的巨乳,然後又輕輕掐了一下她勃起的乳頭,聽到她發出了一聲嬌媚的尖叫後滿意地說:“……把她洗刷干淨,然後送到我的房間里來,我有話要親自問她。”

  “是,主人……”

  淫子將五花大綁的女忍者像只狗一般地牽進了包廂時已是入夜時分。

  此時的包廂中已經為玄雲備好了一桌緋櫻島風格的宴席。

  新鮮的各式海魚被切成了薄片、一些小海鮮或素菜裹上面衣油炸至酥脆、剛剛獵獲的野雞肉和大蔥一起串在小棍上燒烤。

  佐以現調的醬汁,到也稱得上鮮美有趣。

  食指大動的玄雲在膣子和濡子的侍奉下吃了幾片魚肉之後才看了一眼被帶進包廂的女忍者。

  這女忍者到也真是一個美人,特別是略顯狹長的眼睛顯得她的眼神格外地銳利。

  比起衣著繁復的花魁,沒有任何裝飾的黑色長直發和未施粉黛、英氣勃勃的容貌到也別有一番風情。

  雖然女忍者的緊身夜行衣已經破損,但是被繩索緊緊勒住身體的模樣,卻讓玄雲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幾天的小女賊星影。

  “也不知道天機門里是個什麼態度……”玄雲心中悄悄走了一下神,等到注意力回到眼前的時候,女忍者雖然被淫子按著下了跪,卻一臉怒意地盯著玄雲。

  似乎從快感中擺脫出來之後,她又重新拾起了自己身為忍者的意志。

  雖然她的表情非常堅定,但身體在玄雲的眼中卻滿是破綻。

  光憑女忍者努力壓抑呼吸的微微顫抖,緊身衣破口中露出的堅硬如小石子的乳頭,玄雲就知道她還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性欲。

  欣賞了一會女忍者努力壓抑性欲的香艷模樣後,玄雲才拿起酒杯說:“你叫什麼名字?出身哪個忍者里?”

  “……”

  見女忍者用沉默對抗自己,玄雲也不著急。

  心念一動,一條觸手便從他的袖口中伸出,停在了女忍者的雙眼之前。

  隨著觸手發出的熒熒粉紅色光暈,女忍者的表情迅速地從憤怒變成眼神渙散、表情呆滯的模樣。

  等到女忍者眼神徹底渙散之後,玄雲重新問了一遍:“你叫什麼名字?出身哪個忍者里?”

  “……我叫‘咲’,是五老山影流的中忍。”被叫做咲的女忍者雖然語氣如同機械一般沒有一絲的語氣,但總算會回答玄雲的問題了。

  “你炸死了內府將軍?”

  “……是的。我為了給首領報仇,炸死了內府將軍。”隨著觸手發出的粉紅色光暈,咲的思維悄無聲息地發生著一些改變。

  見觸手的催眠魔光對拷問很有用處,玄雲便一邊讓身邊的濡子給自己倒酒,一邊繼續給她催眠:“那麼跟我聊一下吧,關於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是……”

  原來內府將軍在這次決心統一全國的戰爭之中,不但滅掉了很多大名的藩國,而且也順手滅掉了許多他看不順眼的小組織,其中就包括山里那些一向不服內府管的忍者們。

  五老山影流也是被剿滅的忍者里之一,但是在剿滅這個忍者里的時候,內府的軍隊卻干的很不漂亮。

  雖然大軍攻破了忍者里,殺死了五老山影流的首領,但是有很多忍者卻趁著首領與內府大軍拼死糾纏而創造出的機會逃散一空,而咲便是成功逃脫者的其中之一。

  逃出忍者里之後,咲便得知了首領遇害的消息。

  出於對組織的忠義,咲萌生了刺殺內府將軍,為首領報仇的想法。

  原本已是家破人亡、孑然一身的咲打算帶著雷火彈與內府將軍同歸於盡。

  卻沒想到自己輕易地衝進了將軍居城的花園,在一片混亂中將雷火彈扔到了將軍的腳邊。

  在見到滿臉詫異的內府將軍那一刹那,咲驚訝地發現原來如神明般高高在上的內府將軍也是會害怕的。

  這一驚訝的發現引來了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籠罩了咲的全身。

  抱著雷火彈衝向將軍的打算頓時變成了投出炸彈後趕快逃跑。

  於是,咲將自己帶著的所有煙幕彈和那顆雷火彈一齊扔出,然後頭也不回地一口氣衝出了江戶城。

  事實上,咲是來到了聖京城之後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成功炸死了內府將軍。

  將軍一死,不但江戶城封城大索,而且連距離江戶差不多有三天路程的聖京也是風聲鶴唳,人心惶惶。

  為了躲過這段時間的風頭,咲便打算在吉原花街中找個落腳之處,扮成妓女躲藏一下。

  但沒想到就在咲尋找住處的時候不小心溜進了九尾的地下室,撞破了九尾聖廳的秘密。

  而這一次她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幾條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她,將她徑直拖進了聖廳的深處,一直關押到今天。

  咲花了近乎半個時辰的時間講完了這一切後,玄雲也讓觸手停止了發光。

  因為玄雲發現隨著熒光照射時間的延長,咲也不像是僅僅受到了催眠影響的模樣。

  “該不會這光還有其它的作用吧?”心中雖然有點慌,但玄雲還是假裝漫不經心地對咲說:“那好,既然你現在大仇得報又孤身一人,接下來准備做點什麼呢?”

  發現發光的觸手被移開後,憤怒的表情馬上又回到了咲的臉上:“……你……這是什麼妖法?我……我剛才招供了?”咲雖然說著質問玄雲的話,但她卻像毫無自覺一般地舔舐著面前那條已經熄滅熒光的觸手,就像是在為觸手口交一般。

  這下玄雲完全明白了,自己觸手發出的這種粉紅色光芒並不是用於催眠的,這只能算是副作用。

  它的真實功能是精神改造——俗稱洗腦。

  這麼簡簡單單、不動聲色地就讓一個忍者洗了腦,讓做愛、侍奉觸手甚至更多的一些東西成為了她理所應當的常識。

  這讓玄雲也是感到一陣無語。

  原本只是想用催眠來讓咲招供,沒想到卻對她進行了永久性的精神改造。

  雖然玄雲確實對忍者很感興趣,不過以這種手段來獲取他們的忠誠在玄雲的眼中卻是一種很沒品的行為。

  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將錯就錯了:“既然你也不知道想做什麼,那就暫時留在這里吧。在聖廳之中就不用擔心內府的追殺了。”說完玄雲便示意淫子給咲松綁。

  眾人雖然有些擔心,但既然主人都這麼下令了,淫子還是解開了咲身上的繩索。

  而咲在松綁之後活動了一下手腕,確認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阻礙自己活動的東西之後,突然猛地一躍,瞬間跨越了好幾步的距離和一張小餐桌,撲到玄雲的面前大喊:“你覺得給我松綁就夠收買我了嗎?我一定也要讓你嘗嘗這幾天我在那個鬼屋子里受到的折磨和屈辱!”

  看見女忍者突然暴起衝向玄雲,膣子、淫子和濡子都嚇了一跳想要上前救助自己的主人。

  但剛剛站起來,眼前的一幕卻讓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撲向玄雲的咲雖然表情凶狠,但手上卻是將玄雲的男根從寬松的浴衣中掏了出來。

  一邊抓著玄雲那美玉般的肉棒狠狠地擼,一邊說:“臭小子!我今天一定要干死你!讓你嘗嘗影流女忍者間代代相傳房中秘術的厲害!”

  這是幾個意思?

  就在另外三人因為咲這奇怪的行為而猶豫不決時,咲卻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幾下將玄雲的肉棒擼硬之後,咲便將自己從緊身衣破洞中露出的肉穴對准肉棒一口氣坐了下去:“在我的身體里射出你那又髒又臭的精液吧!”

  女忍者嘴上狠話連篇,但是剛一坐下,她臉上凶狠的表情頓時融化變成了幸福的痴笑,雙眼翻成了一對白眼球,張開成“O”字型的嘴巴一邊將香舌吐得老長一邊大叫:“喔……哦……嗷……輸了……輸了……一敗塗地了啊……雜魚……我的雜魚小穴……一插入就要高潮了!”

  玄雲的肉棒剛一插入咲的小穴,咲那因為這幾日的調教而變得敏感又淫蕩的性器便飛上了高潮。

  雖然女忍者因為性高潮而大呼小叫地說著淫語,但似乎是因為多年來訓練的成果,高潮中的咲不但依然努力地用肉穴套弄著玄雲的肉棒,而且肉穴中的嫩肉也在用力地夾緊肉棒,為玄雲帶來了別樣的感受。

  重新拿起酒杯的玄雲一邊任憑女忍者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聳動自己的身體,將胸前的一對巨乳甩來甩去,一邊對還站在原處,不知道該干什麼的另外三人說:“雖然你們可能會覺得有點奇怪,但這位叫咲的女忍者,從現在起就是我的屬下了,聖廳里以後給她留一個房間就好。”

  “啊 ?啊……是,主人。”對於玄雲竟然能如此神奇的手段收伏一位忍者著實震驚了在一旁的老板娘濡子。

  她和兩位巫女聯手,使用觸手沒日沒夜地調教也只是讓她暫時屈服了而已。

  而自己的少年主人,只是拿觸手在她面前晃了一會,這個叫咲的女忍者頓時變得服服帖帖。

  在見識了主人的威能之後,膣子在心中悄悄下定決心,不顧隆起的巨大肚子,跪伏在自己少年模樣的主人面前說:“主人,其實我也有一件事應該向主人報告。”

  “有什麼事情起來說,別傷著肚子里的孩子了。”玄雲一邊喝下酒杯中的清酒,一邊向膣子示意起身。

  “其實……葦田國尚有復國的希望!”

  聽見膣子的話,玄雲並沒有立即回答。

  倒是旁邊的淫子便馬上拿來了一個口嚼棍,塞進咲的嘴里讓她只能發出“嗯嗯”的低哼聲,以免她的大呼小叫干擾到主人談正事。

  等到她們給咲裝好口嚼之後,玄雲才吃著烤野雞串慢悠悠地說:“哦?那這對於我而言又有什麼好處呢?好歹我也是一個金丹期的修行者了,凡人的權勢、地位對於我而言可不算什麼。”

  “是的,主人。凡人的權勢對於主人而言不過是一些毫毛之利。但是一旦復國了葦田國,葦田家就能重建乳泉神社,繼續以一國之力供奉主人的神體,在修行之路上助主人一臂之力。”

  “這到是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說到這里,玄雲突然一個翻身,將還在瘋狂扭腰的咲按在了榻榻米上一邊抽插一邊對膣子說:“……但是想要復國葦田國,且不說內府那邊能給我們多少機會,起碼得還有葦田家的人在世吧?”

  “事實上,還真有!”說出這話的膣子信心滿滿地挺起了胸膛,渾身上下的氣勢就像她挺起的飽滿乳房一樣幾乎要漲裂開來。

  “……?”

  幾天之後,玄雲先是在九尾老板娘濡子的安排下來到了一艘停在隱秘河灣的畫舫之上。

  在畫舫的客房中沒等多久,一對母女便被膣子帶到了玄雲的面前:“這兩位便是葦田家家主夫人葦田倫和公主葦田妙。”

  玄雲上下打量了面前的母女一番,發現這對母女雖然確實不是一般的美人,從舉手投足的一些小細節也能看得出她們以前的生活非富即貴。

  但現在的她們卻衣著破舊、表情麻木,明顯已經被苦難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讓葦田母女起身之後,玄雲轉過頭來問膣子:“她們為什麼會在聖京城?”

  膣子輕輕嘆了一口氣,對玄雲說:“事實上被內府滅掉的各家族的妻女,她們不是在聖京就是在江戶。內府為了羞辱敢於對抗他們的藩國和家族,一向都是將俘虜的女眷發配到聖京或江戶的花街,逼迫她們以賣身為生。事實上如果不是最近兵荒馬亂的,恐怕我也只能讓主人扮成嫖客去與夫人小姐見面了。”

  “這樣好像也不錯……”玄雲在心中這樣悄悄想了一下,然後說:“那好吧,既然葦田家血脈未絕,那麼復國葦田國也不是無根之水了。只是接下來我們要做些什麼呢?招兵買馬?聯絡其他被滅的藩國殘黨?或者……先回葦田國打探消息?”

  “事實上,都不是。”站在一旁的倫夫人突然說話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讓世人知道,葦田家的血脈尚未斷絕。因為不會有人會為一個必定絕嗣的家族賣命的,只要家族的血脈斷絕了,一切都是泡影。”

  “但是葦田家的男丁……”看到倫夫人身邊的妙公主,玄雲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什麼:“也就是說,妙公主的婚事和將來的孩子將會是復國的基礎?”

  “沒錯。”膣子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對玄雲說:“主人既是中原的上仙,又是葦田國世代供奉神明的轉世,若妙公主能為主人生下男丁並繼承葦田家的家名,那葦田家的血統將會重新變得無懈可擊。”

  而就像生怕玄雲拒絕一樣,倫夫人在膣子說完之後連忙補充:“請上仙不用擔心,妙公主雖然身居花街但從未賣身,她現在依然是純潔的處子之身。”說到這里,倫夫人甚至直接上手想要脫掉公主身上的衣物,好讓玄雲確認這一點。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聽到膣子和倫夫人的話,然後又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一臉默然任憑自己母親脫掉自己衣服的妙公主,玄雲一邊出言阻止了倫夫人,一邊悄悄在心中白了一眼:“怎麼又是讓我生孩子?”但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玄雲也不好再拒絕:“好吧,這事宜早不宜遲,我們就在這里讓公主懷上身孕。”玄雲話音剛落,站在玄雲身後的膣子和濡子便立即上前,為自己的主人寬衣。

  就在倫夫人感到大事已成,欣慰地等待著眼前的這個少年說話讓自己退下的時候。

  玄雲卻突然對她說:“倫夫人,既然妙公主未經人事,那夫人也留下來給女兒做個示范如何?”

  聽見少年的要求,倫夫人先是一驚,然後敏銳地察覺到這是一件好事——若能以此得到來自中原上仙的青睞,以此換得更多的資源復國,那這將是身為武家妻子足以載入史書的榮耀。

  想到這里,倫夫人身上的粗布舊衣頓時從身上落下:“承蒙上仙厚愛,若上仙不嫌棄我這老朽的身體,我願為小女做開路先鋒。”

  其實倫夫人對自己身體的自謙屬實有點太過了,緋櫻島的女人一向結婚早,武士家族更是早婚。

  雖然女兒已經有十四、五歲的模樣了,但夫人其實年齡也不過三十上下。

  一直以來養尊處優又保養有方的她,即使在亡國後經受了半年多的磨難,現在的她依然正如一顆熟透的蜜桃,散發著誘人的香甜。

  玄雲伸手挑了一下倫夫人那宛如一顆蜜棗般的暗紅色大乳頭,蜜瓜般大小的乳房便宛如果凍一般跳躍了起來。

  發現玄雲很喜歡這個的倫夫人便一邊向自己女兒使眼神,示意她趕快照做,一邊連忙將自己的胸部湊到了玄雲身邊,供玄雲褻玩。

  見到母親示意的妙公主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卻也非常乖巧地拉開衣襟,跪在玄雲的另一邊露出了自己的嫩乳。

  也許是遺傳的關系,玄雲饒有興趣地發現這母女倆的乳房除了乳頭的顏色之外,大小、形狀、手感幾乎一模一樣。

  被眼前的少年把玩一陣之後,倫夫人就感到一陣心神恍惚:這是什麼味道?

  是這位美少年身上的體香嗎?

  光是聞到這個這個味道我的身體就是一陣陣的麻癢……啊不行,水都要流出來了……他究竟是多會玩女人啊?

  居然光用手玩弄乳房都能讓我感到快感……再這麼被她玩下去……再這麼下去……再……

  就在倫夫人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身邊一陣嬌媚的“嗯嗯嗯……不要……它來了……它來了……來了……”哀嚎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轉過頭循聲看去,發現自己的女兒正反繃起身體,淚眼婆娑地吐著舌頭,渾身潮紅地登上了人生的首次高潮。

  看見自己女兒高潮的痴態,倫夫人頓時也宮門失守,一股熱流突然不可抑制地從子宮深處涌出。

  就像是自己的腦漿也隨著這股熱流流了出來一般,頓時她的腦海變成了一片空白,只有那無邊的歡愉塞滿了顱腔。

  光是玩弄乳房就讓美熟婦和處女同時登上高潮,此等神技讓身為老鴇的濡子都感到大開眼界。

  就在濡子准備出言恭維幾句自己的主人時,玄雲卻先說話了:“濡子,麻煩去准備一份筆墨來……哦,紙就不用了。”

  雖然不知道玄雲為什麼突然要筆墨,但濡子馬上起身:“是,主人。”

  其實玄雲在剛才把玩葦田母女兩人乳房的時候,玄雲就在考慮懷孕的事情。

  如果使用自己前世異神的力量,要讓妙公主一發中的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但最近玄雲從《琉璃宮起居注》中學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用於幫助懷孕的符篆。

  這讓玄雲有點技癢,想要在葦田母女身上實踐一番。

  隨著葦田母女漸漸從高潮中恢復過來,濡子送來了毛筆、硯台和墨汁。

  一邊讓膣子為自己磨墨,玄雲一邊召喚出觸手往墨汁中注入黏液。

  等墨汁磨好後,玄雲拿起吸飽墨汁的毛筆將妙公主抱在懷中,溫柔地對她說:“別動……”說完,便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符文寫下了“敕令”二字。

  隨著毛筆的筆鋒在幼嫩的肌膚上滑動,妙公主發出了小貓一般的呻吟聲。

  “還以為是個內向冷淡的孩子,沒想到居然是悶騷又敏感。”想到這里,玄雲便繼續下筆“見精必孕、安產順娩”,寫完之後玄雲看著歪歪扭扭的符文想了一下,發覺不會被人看出內容後又補上一筆“溪水常流、化痛為樂”。

  從高潮中平息下來的妙公主迷迷糊糊地恢復了清醒,發現玄雲正拿著毛筆在自己身上寫字。

  剛開始她以為這只是閨房之中的淫樂游戲,但沒想到隨著符篆的完成,突然就有一股麻癢隨著符文發出的金光從身體深處出現,就像是堵在體內的什麼東西突然突然掉下去了一樣,痛快地讓她又發出了一聲呻吟。

  見在妙公主身上的符篆完全在金光中隱沒進體內之後,玄雲便又對倫夫人說:“夫人,妙公主年齡還小,日後生下孩子可能還少不了夫人幫忙照顧。所以我也給你寫一道符篆如何?”

  見自己也有份,倫夫人高興得差點沒坐穩:“全憑上仙的吩咐。”

  於是玄雲便讓倫夫人跪在自己面前,在她的乳房上寫下了“敕令母乳豐沛、乳房敏感”的符篆後,倫夫人立即覺得自己的乳房被突然出現的乳汁灌得沉甸甸的。

  見自己的符篆生效如此之快、效力如此之強,這讓玄雲頗為自得。

  隨手扔掉手中的毛筆後對倫夫人說:“這下萬事俱備,只欠您的孫子在妙公主的肚子里出現了。請夫人按剛才說好的,為公主做一次開路先鋒如何?”

  “上仙有命,小女子怎敢不遵?”倫夫人說完便用一支手臂托著自己被乳汁漲得鼓鼓囊囊的乳房,就地躺在了玄雲面前分開雙腿,然後對一旁的妙公主說:“妙,葦田家能不能復國,第一步全靠你的肚子爭氣了。待會我示范一遍,一會你和上仙大人照做就行。”

  “是,母親大人……”就在妙公主回答母親的同時,玄雲將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倫夫人的肉穴之中。

  “嘶……啊……”剛剛丟過一次的倫夫人此時身體還十分的敏感,肉棒一插入整個身體頓時繃緊,全身上下僵硬得像木雕一樣。

  但即使如此,倫夫人還是努力捋直舌頭對女兒說:“……妙……要記住,待會……不管發生了什麼……一定要忍耐……要忍耐……到上仙大人……在你身體里……留下精種……”

  說到這里,玄雲惡作劇一般地突然伏低身子,一口咬住了倫夫人的一顆乳頭。

  本來就蠢蠢欲動的乳汁被這麼一咬,頓時就像射精一樣噴進了玄雲的嘴里。

  射精一般的噴乳同時也帶給了倫夫人射精一般的快感,而這快感又刺激著乳房瘋狂地分泌乳汁,使得另一邊沒有被咬的乳頭也開始了乳汁噴射,然後另一側噴射的乳汁又給倫夫人帶來了雙份的射乳快感,使得倫夫人的教誨瞬間變成了“噢……噢……啊……哦……喔……死了……要死了……”的叫床聲。

  母親在眼前被玄雲干到神游太虛,妙公主卻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如同在看什麼最有趣的戲法一般。

  見妙公主的反應如此有趣,玄雲便向她使了個眼神,指了指她母親的另一個乳頭。

  而妙公主也是心領神會,馬上跪在自己母親身邊,像小貓一樣輕輕含住了自己母親另一個還在不停噴出乳汁的乳頭。

  見到妙公主如此的懂事,玄雲也是來了興致。

  於是他便將夫人的雙腿高高舉起,幾乎整個身子壓在被抬起的胯上,使得他的肉棒能就像打樁一般猛烈地垂直抽插倫夫人的肉穴。

  雖然倫夫人的小穴並非名器,但天生淫蕩的體質使得她的蜜道蠕動柔韌有力,玄雲插起來到也覺頗為舒爽。

  在玄雲不講道理地抽插之下,倫夫人的叫床很快就變成了不可名狀的胡言亂語。直到變成虛弱的喘息,玄雲才一股濃精射進了夫人的子宮之中。

  在倫夫人的身體里的射精意外的舒服,玄雲連射了十炮濃精後,才意猶未盡地將肉棒拔出。

  但就在這時,妙公主突然來到玄雲身邊,像一只乖巧的小貓一樣含住了玄雲那沾滿精液的肉棒。

  並且細細地將肉棒上的液體舔干淨、吞下肚。

  未經人事的妙公主居然會主動做清掃口交這種床笫老手才會的節目,這讓玄雲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

  也許是注意到了玄雲的好奇,妙公主用微如蚊蚋的聲音說:“我以前看見父母行房事之後,母親就會這樣為父親弄干淨……”

  看來葦田家在這事上還頗有一點家學淵源,這讓玄雲對這個妙公主又多了幾分好感。

  於是他寵愛地將妙公主抱進懷中說:“女孩子的第一次太過於糟糕也太悲慘了一點。所以,你的第一次想怎麼做,你自己來決定吧!”

  聽見玄雲的話,妙公主拘謹地點了點頭,然後向一旁的濡子投出了求助的眼神。

  濡子雖然感到有點奇怪,但她還是來到妙公主身邊:“公主殿下是需要什麼幫助嗎?”

  公主紅著臉湊在濡子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反倒是在聽悄悄話的濡子漸漸地露出了饒有興趣的表情。

  等妙公主說完,濡子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對玄雲說:“主人能否稍等一下?公主殿下想要做一些准備。”

  “准備?”雖然被搞得一頭霧水,但玄雲還是大方地准了:“行吧,別讓我等太久就是……”

  “不會,不會。半炷香之內就能好。”說完,濡子便帶著妙公主離開了房間,而一旁的膣子則主動上前補位:“那麼在這段時間里,就由我來照顧主人吧……”

  雖然挺著巨大的肚子,但這並不妨礙玄雲使用膣子的蜜道來保持肉棒的堅挺。

  事實上膣子只需要背朝玄雲跪在榻榻米上,上半身趴下後她那巨大的肚子就剛好能穩穩地放在地面上。

  玄雲跪在膣子身後便正好能將肉棒插入開門迎客的陰戶之中。

  玄雲將肉棒插入了膣子的蜜道,利用蜜道里的溫熱和濕潤的觸感來保持自己肉棒的堅挺。

  不過這畢竟只是大餐前的茶點這種級別的余興節目,並不需要多猛烈的抽插。

  但即使只是這樣,膣子也不住地喘著粗氣。

  一副隨時可能丟出來的樣子。

  緩緩抽插著膣子肉穴的玄雲沒等一會,便等到了濡子的聲音在房間外響起:“主人,倫公主已經准備好了。能進來嗎?”

  “進來吧!”隨著話音落下,紙門被拉開,一張小茶幾被幾位侍女合力抬到了玄雲面前。

  玄雲驚訝地看到,一絲不掛的妙公主被粗麻繩牢牢地捆在了茶幾上面動彈不得——她的四肢被反綁在茶幾的桌面之下,雙眼被眼罩蒙住、雙耳被堵上了耳塞、就連嘴巴也被塞進了一個口球,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

  似乎是對玄雲的驚訝有所預料,濡子笑盈盈地解釋到:“主人,妙公主生性害羞。所以她希望自己在被牢牢捆住的情況下完成她的第一次,以免不小心做出什麼失禮的事情唐突了主人。然後殿下還說了,請主人把她當做肉瓶子一樣隨意使用,不用擔心她的感受。”

  “真的是害羞嗎?”雖然玄雲在心中悄悄地懷疑了一下,但他並不排斥這些花樣,於是他將肉棒從膣子肉穴中拔出來,頂在了妙公主那幼嫩的肉唇上說:“好吧,妙公主的忠心,我已經感受到了。”說完,沾滿愛液的肉棒便緩緩地侵入了妙公主的體內。

  茶幾的高度似乎是經過了精心的挑選,妙公主躺在上面其小穴的高度正好與跪坐時玄雲的肉棒高度一致,所以玄雲不但能輕易地插進妙公主的小穴,而且抽插也極為方便。

  剛一插入,玄雲便聽到了妙公主那被口球塞住的嘴巴發出了一聲含混不清的“啊……”,然後緊接著象征著純潔的紅色,便從性器結合的縫隙中滴落了下來。

  這一幕哪怕是跪在一旁的濡子和膣子,也在覺得這是妙公主因為破身的痛苦而發出悲鳴。

  但肉棒插在肉穴中的玄雲卻不這麼認為,因為妙公主發出呻吟的同時,她那瘋狂抽搐、吮吸的蜜道分明就是飛入雲霄的高潮才會有的反應。

  “……果然害羞只是一個借口。這小妮子僅僅在我插入的一瞬間就直接到達了高潮,雖然我的符篆能將破瓜的疼痛轉化成快感。但能做到這種天胡一般的直接高潮……等等,天胡?這世界上還沒有麻將吧?算了……說明她這淫蕩敏感的體質與她的母親倫夫人相比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玄雲雖然心里想的東西很豐富,但肉棒的抽插卻沒有絲毫的留情,凶猛的抽插讓處女的落紅滴到了預備好的絲巾之上。

  含混不清的媚叫隨著妙公主瘋狂的掙扎而響徹整個房間。

  過了好一會,直到妙公主的掙扎開始逐漸變弱之後,玄雲才感到妙公主蜜道中的蠕動和吮吸有漸漸開始力不從心的跡象。

  而此時玄雲鎖緊的精關早已酸麻無比:“不但忠勇可嘉,而且床上功夫的天賦也有點看頭。葦田家的這對母女確實是難得的尤物……”想到這里,玄雲便放開了精關,認真地將自己的精液全力射入了妙公主那早已做好接駕准備的子宮之中。

  完成播種的工作之後,玄雲並沒有立即讓葦田母女退下。

  他一邊欣賞著葦田母女倆互相為對方收拾殘局的景象,一邊對她們說:“如果我的符篆沒有問題,那麼妙公主馬上就會懷有身孕了。這些錢你們先拿去,不管是給公主孕期補身還是想要計劃復國,有錢總比沒錢好一些。”說完,玄雲便將一把金葉子放到了葦田母女的手中。

  大把的金葉子頓時就將整個房間映照得金光閃閃,就在倫夫人和妙公主一邊收起金子一邊千恩萬謝的時候,玄雲又說:“但是,你們接下來也要如常地生活。要是被內府的人察覺到什麼就麻煩了。”

  被玄雲提醒的倫夫人馬上收拾好心情,恭敬地對玄雲說:“遵命,上仙大人。我會像以前一樣賣身接客,內府的走狗絕不會察覺到異常的。”

  玄雲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一個觸手對倫夫人說:“身為妓女,懷孕和疾病都是會帶來麻煩的事情。這個神像就送給你,只要每天早上將它插入你的蜜道中祈禱一炷香的時間,在第二天天亮之前都能避免懷孕和染病。”

  看見玄雲拿出的東西,即使是倫夫人和妙公主也呆住了:“上……上仙,這樣的寶物……真的是送給我們的嗎?”

  “那當然!”說完玄雲就像是扔給倫夫人一件不值錢的小東西一般,隨手扔給了倫夫人。

  ……

  與葦田母女二人談妥事情之後,玄雲便從畫舫回到了九尾。

  雖然今天和一對美人母女玩了一場母女雙收,但畢竟是辦公事大過找樂子,自己今天還沒有過足癮。

  大量的精液和靈氣還沒有釋放出來,導致稍有一點刺激肉棒就要翹起來。

  發現了這一點之後,玄雲便一邊讓濡子給自己寬衣,一邊朝房間的天花板說:“咲,出來一下。”

  “干什麼?老娘正在修煉呢!”隨著咲那不客氣的聲音,身穿緊身衣的女忍者從房間的一處陰影中出現。

  雖然女忍者滿臉的不爽,但旁人卻能清楚地看見她黑色的緊身衣下除了蠕動的觸手,還有凸起的乳暈、乳頭,以及如鮮花般盛開的陰唇。

  對於咲的惡言惡語,玄雲不但不覺得有什麼好生氣的——畢竟比起自己師父青霞子的毒舌來說真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而且配合她那淫蕩的模樣,反倒是一種情趣。

  他直接將早已勃起的肉棒對著咲說:“你最喜歡的肉棒又變硬了,給我處理一下。”

  “你在說什麼?”聽見玄雲要求的咲滿臉不爽手卻摸在了肉棒上,一邊擼一邊說:“這禍害玩意,就該狠狠地射精,射到我的子宮里!子宮里裝不下了,我還能喝掉!”說完就像是吃什麼珍饈佳肴一般,一口含進了嘴里“噗嗤噗嗤”地吞吐了起來。

  玄雲坐在客房之中享受著咲的口交侍奉,而今天一直跟在玄雲身邊的老板娘濡子則拿來了一份精美的茶點。

  精心地給主人沏上一杯香茶之後,她猶豫了一下才對玄雲說:“主人,濡子有一個不情之請。”

  玄雲從手中接過茶杯後先是揭開杯蓋聞了聞茶水的香氣,然後才說:“什麼事?說說看。”

  “請主人看在九尾上下忠心侍奉主人的份上,我們是否也能得到主人的賜福,每日以祈禱來避孕和免疫疾病呢?”

  聽到濡子的請求,玄雲也突然察覺到了自己的疏忽“怎麼把濡子這邊忘記了……”帶著些微的尷尬心情,他隨即大手一揮說:“當然可以!從今往後不管是聖廳里的觸手還是外面的神像,都能在任何一個妓女一炷香的祈禱後賜福於她!”

  聽見玄雲的話,濡子先是一驚,然後馬上感覺自己聽出了主人話里的弦外之音:莫非主人已經察覺到了我的想法?

  如果吉原的每一個妓女都如主人所期望的那樣向觸手祈禱,那也是一份不容小覷、足以與乳泉神社相媲美的香火願力。

  而且乳泉神社尚未重建,而向吉原的姐妹們傳播主人的賜福卻是現在就可以開始行動的。

  如果我能先那兩個巫女一步為主人提供更多的香火願力,想必就能更受主人的器重了吧?

  想到這里,濡子連忙下跪向玄雲道謝:“感謝主人的慷慨,濡子定不負主人所望。”

  “不負所望?什麼所望?”玄雲雖然在心中這麼疑惑了一下,但馬上他就被另一件事占據了注意力——他的精液要被咲的嘴巴吸出來了。

  忙完正事之後,玄雲便在聖京城的九尾之中度過了一個多月米蟲一般的生活。

  雖然輕松愜意,但這段時間里也不是沒有事情發生——在九尾之內,女忍者咲的調教和改造日漸有了成果,不但實力有了不小的進步,而且還可以正常地作為一個忍者使喚了。

  在葦田母女那里則發生了一個小意外,女兒葦田妙固然是在玄雲認真的射精和符篆的輔助下成功受孕,但沒想到的是當時“打前鋒”的母親葦田倫卻也懷孕了。

  雖然懷孕的倫夫人不再方便賣身以欺瞞內府監視她們的眼线,但這些眼线卻也在內府的混亂中盡數消失了。

  而這些內府走狗消失的原因就在聖京城之外,內府將軍的三個兒子雖然還沒有真的打起來,但相互之間的關系卻在將軍的葬禮後一日緊張過一日。

  內府中一切不重要的事情都已經中斷,人手被三位將軍之子拉攏到自己的陣營之中以充實實力。

  整個緋櫻島一派將亂未亂的景象,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著引爆火藥桶的那顆火星。

  雖然對於事不關己的玄雲而言,他是想要好好觀賞一下緋櫻島的這場大戲。

  但事不遂人願,就在聖京下第一場雪的那天,他突然接到了師父青霞子的飛鴿傳書:“臭小子別在外面晃悠了,宗內現在有一件必須由你完成的工作,趕快回千霧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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