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乳泉神社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意義深遠,但幾乎無人知曉——至少現在無人知曉。
只是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整個緋櫻島首屈一指的游廊(紅燈區)吉原花街上,恐怕是這里最好的一家青樓“九尾”被人包場了。
這件事在吉原花街所在的聖京之中還引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話題。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能把擁有數名花魁,普通的有錢人連門都進不了,號稱一夜銷金山的九尾包場?
有人猜測是內府中的大將重臣秘密聚集於此商議軍國大事,也有人猜測是聖京之中那幾位富可敵國、揮金如土的豪商巨賈在這里談足以震動天下的大生意。
但他們都沒有猜對,事實上包下這里的那位豪客甚至不是緋櫻島的人。
在九尾最好的雅間“小天守”之中,這里的老鴇,同時也曾是花魁的九尾濡子滿臉諂媚地為坐在榻榻米上的一位美少年揉肩捶背。
在不久之前濡子聽下人報告這位少年帶著兩個巫女、拿著一把金葉子說要包下這里時,她還先感到了一陣莫名其妙。
“哪里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哪怕是要見見我家的幾位花魁,那也是要按這里的規矩來的。他以為九尾是想包場就能包的嗎?”帶著這樣的想法,濡子便帶上伙計和打手,准備將這個不知禮數的臭小子扔出大門。
但是當濡子親眼見到這位少年的時候,她在一個呼吸的時間里就改變了主意。
雖然這位少年眉清目秀,身上一股讓女人心癢癢的異香;雖然擺在大廳中央圓桌上的那一小堆金葉子確實是一筆讓人眼熱的巨款。
但這一切的說服力都比不上少年體內那充盈的靈氣和若有若無的神力氣息。
九尾濡子是一個有著四分之一狐仙血統的半妖,對於靈氣的感應遠比普通人敏銳得多。
所以在她發現眼前這個少年的不尋常之後,連忙就換了一個態度,速度之快就連跟在她身後的那些伙計和打手都吃了一驚:“這位公子,請問你想包下小店是要做什麼呢?”
玄雲指了指自己身後兩個女巫中年齡比較大的那一個:“我的這位愛仆有一個心願,我准備在這里為她實現心願作為她忠誠的獎賞。”
為自己仆人實現心願就要包下九尾?
這種夸張的做法讓濡子坐實了她的猜想:果然這就是強者的任性嗎?
身為強大的神祇,凡人的一切規則和限制都不過是笑話。
在神祇眼中不過是隨手為之的獎賞,放在凡人的眼里就是夸張的奇聞異事。
想到這里,濡子認定了眼前的少年一定是個值得一抱的大腿,自己一定要使出渾身的解數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於是濡子便馬上應承下了少年的包場,並親自將貴客引進九尾最好的雅間。
緋櫻島上名義上的京城——聖京。
是整個緋櫻島名義上的統治者聖王的居城。
九尾最好的一件雅間,便是在一棟五層高樓頂層上的一個大房間。
這里刻意按照那些高級武士們居住的天守閣的樣式布置:四面通透,可以將整個聖京的風光盡收眼底,站在房間外的回廊上看久了,甚至能讓在此欣賞風景的人產生一種睥睨眾生的感覺。
在就在這樣一間風雅的豪華房間里,一個美少年穿著寬松的長袍慵懶地躺在一位花魁的大腿之上,在他身旁則是數名風情萬種的美女殷切地圍在他的身邊。
這些美女無一不是平時高官巨賈一擲千金也不見得能見上一面的名妓,但此時他們就像是最普通的侍女一般圍在少年身旁,有的在為少年修指甲,有的在喂少年吃切成小塊的水果;而最親近,最方便和服務對象說話的工作——揉肩捶背,則是由店中的老板,之前也是花魁的濡子親自負責。
現在已經有三十出頭的濡子雖然已經沒有了花魁的頭銜,但是光一個“風韻猶存”完全不足以形容她。
平時用心的保養和妖狐的血統,使得歲月似乎沒有奪取她的分毫美貌,反倒是平添了許多成熟的風韻。
這個時候,小天守之中的諸位花魁們無一不是被玄雲身上的異香撩撥得春心蕩漾,媚眼如絲;雙腿之間的牡丹競相盛開,花蕊之中的蜜汁也在不知不覺之中濡濕了雙腿。
而最嚴重的莫過於正在為玄雲揉肩的濡子了,她身為半妖不但要被玄雲身上的異香所撩撥,還要受到體內靈氣的影響。
這時的她早已無法正常地思考,只能雙手抓在玄雲的肩膀上亂捏一氣。
感到時機差不多了,從進入雅間之後就沒怎麼開口的玄雲終於說話了:“就先到這里吧,各位姐姐們。為了感謝你們的殷勤,小弟在這里先給各位姐姐們一點小費……”說到這里,玄雲隨手在半空虛畫了幾下。
頓時除了濡子之外,周圍的花魁們突然就想觸電了一樣僵硬著跳了起來,持續了好一陣之後,她們又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頭一般,癱軟到了榻榻米上。
原來玄雲的小費就是向這些凡人花魁們送了一場刻骨銘心的性高潮,在他法術的催化下,一場遠超人類肉體極限的性高潮讓這些花魁們體驗了一番凡人永遠無法觸及的極樂。
待到這些倒下的花魁們翻著白眼露出了痴痴的笑容,玄雲才坐了起來對身後的濡子說話了:“老板娘,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玄雲,來自中原。”
濡子連忙向玄雲行了一個跪拜禮:“原來是來自上國的大仙,不知大仙來到緋櫻島有何貴干呢?”
看見濡子如此的知禮,玄雲在心中悄悄點了點頭:“想必我們早已互相感覺到了,我們都有一點不凡之處,所以一些話我就直說了。其實我來聖京之前就如我在包場時所說的,只是想要在這個地方滿足我仆人的一個小願望。但是到了這里我發現,這個城市還真是有趣,所以我又有了一點新的想法。”
濡子聽出了玄雲的一些言外之意,謹慎地問道:“上仙的意思是,聖京的靈脈嗎?”
玄雲用銀簽子叉起盤子中的一小塊水果放進了自己的嘴里,一邊咀嚼一邊點了點頭。
正如之前所提到的,築城聚居和靈修所需要的地理環境幾乎截然相反,適合靈修之地幾乎無一例外都是窮山惡水。
不過之所以要加上“幾乎”,就是有緋櫻島上的聖京這個例外。
由於一些巧合,緋櫻島上的數條大靈脈在聖京交匯,形成了一個在平原上罕見的靈池。
據說當初緋櫻島的初代聖王正是看上了這一點,下令在此修建城池和宮殿定都於此。
豐沛的靈力讓雖然讓聖王有能力供養他現在唯一的依仗——陰陽寮中一群被稱為陰陽師的修士們,但也讓聖京這個城市吸引了無數狐仙野神、妖魔鬼怪、魑魅魍魎潛藏在城市中。
畢竟對於它們來說,僅僅是呆在聖京這種靈力豐沛的地方就能多活幾年,如果能再竊取一點靈脈中的靈力——事實上這並不是很難,那對於修煉來說也是不小的助益。
為了躲開武士和陰陽師們的搜查和警戒,這些妖怪們自然也是各顯神通。
潛藏、偽裝自然是不會少,但更多有能力的妖怪就會像濡子的祖先那樣,想辦法給自己弄一個合法的身份,大大方方地住在聖京中,有些甚至還登上了高位。
聖京坐落在這麼好的靈池之上,就連玄雲也不由得起了“分一杯羹”的想法。
他在嚼完嘴里的水果之後對濡子說:“姐姐你也看見了,我的兩個手下都是巫女。事實上她們的神社在前些時間里被毀於戰火,所以我也在找一個能安頓她們的地方。麻煩姐姐在這里給她們留個落腳處如何?好處不會少了你的——兩方面的好處。”
聽見玄雲說“兩方面的好處”,濡子馬上理解到玄雲說的好處是指的什麼,“這個少年的意思是要在修煉方面提攜我嗎?”想到這里,濡子馬上一口應承了下來:“上仙言重了,‘九尾’本來就有做賓館的工作,招待賓客暫居不是難事。而且既然是上仙所托,濡子也非常樂意給兩位巫女大人長期留兩間上房。”
從濡子這里得到了滿意的回答,玄雲就把話題轉移到了給濡子的“房費”之上:“那麼我們來說一說房錢的事吧,該給的房錢我不會少,另外我再送姐姐一些上好的靈藥,如何?”
聽見玄雲送自己的是靈藥,濡子的心中稍微有一點失望。
不過她安慰自己這不過是第一次,只要那兩個女巫還住在自己這里,以後就有的是機會。
稍微調整一下心情之後,濡子又一次朝玄雲行了跪拜之禮:“感謝上仙的賞賜,小女子感激不盡。”
但濡子那點小小的心理波動並沒有瞞過現在的玄雲,“我居然能感覺到她心里有一瞬間的不滿足?有趣……”想到這里,玄雲有了一點惡作劇的想法。
於是他對濡子說:“我正好帶了一些靈藥,這里就先給你一些……”說完,玄雲的手中就突然出現了一個比豆腐塊略大一點的木盒子。
“打開看看吧!”玄雲將盒子放到濡子的前面,讓她自己打開。
濡子疑惑地打開了盒子,發現里面各式千金難求的靈藥居然被分門別類地塞得滿滿當當。
益氣丹、洗髓膏、潤魂丹、玉藤散之類“普通”的靈藥自不必說,還有數顆像琥珀一樣的深黃色顆粒,雖然濡子不知道這是什麼,卻能感受到那東西蘊含著難以想象的豐厚靈力。
事實上,對於已經進入“疑似金丹期”的玄雲來說,益氣丹這些以前他常吃的靈藥對於他而言用處已經不大了,不過這些質量上佳的靈藥拿來送人情到也算拿得出手,畢竟自己也算是煉丹制藥的好手了。
而琥珀色的顆粒其實是自己的觸手黏液混合九陽純精干燥後的產物,靈氣不豐厚才奇怪了。
這滿滿一盒子的靈藥,即使讓一個只有一點微末修煉資質的凡人囫圇吞棗地吃下去,也能混個築基甚至開光的道行。
濡子呆呆地看著這一盒子靈藥,也是驚得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話來。
看著濡子驚訝的表情,玄雲笑著對她說:“這些就當做房費的定金吧……”
聽見玄雲說這還只是“定金”,雖然貪得無厭是老鴇的“傳統美德”,但是這麼多的靈藥拿在手里也讓濡子心虛了起來:“不不不,大仙言重了……這個……小女子寸功未立……不,不對……總之這麼多的靈藥實在是太貴重了……”
對於濡子的惶恐,玄雲卻毫不在意。再次叉起一塊水果隨手在半空搖了搖:“至於後面的尾款有多少,就要看‘九尾’能讓我有多滿意了。”
再次將盒子打開一個縫隙看了看里面的靈藥,濡子像是在心中暗暗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用力點了點頭:“上仙的要求,九尾一定全力以赴。”
“很好,你也先享受一下吧,享受過後再來忙正事……”玄雲的話音未落,濡子也像倒在地板上的那些花魁那樣僵硬了起來。
第二天天不見亮,玄雲的女巫膣子就在一群女童的簇擁之下更衣打扮。
現在的膣子已經換下了巫女服,換上了一件繁復的純白色和服。
這是緋櫻島上的結婚禮服“白無垢”。
接下來就是一場在妓院中舉行的婚禮,雖然這舉辦地有點詭異,但整個“九尾”的上上下下居然也是輕車熟路,干得有條不紊。
整場婚禮除了沒有邀請賓客之外,一切都像模像樣。
“她們是不是以前經常干這事?”帶著這樣的疑惑,在婚禮上被折騰了大半天的玄雲走入了被當做洞房的一個小雅間。
在洞房之中,膣子恭敬而拘謹地跪坐在床邊,閉著眼睛身體微微發抖。
玄雲雖然因為今天繁復的婚禮儀式使他的精神有些疲憊,但是他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膣子的異常:“怎麼了?親愛的?”
聽見玄雲對自己的稱呼,膣子幾乎全身抖動了一個激靈。
她連忙抬起頭對眼前的美少年說:“請……請不要這樣稱呼我……主人,這只是我的一個任性的請求,其實我們都知道,這場婚禮只是一場游戲而已。但是……但是……”說到這里,膣子眼睛里突然涌出了豆子一般的淚水:“但是……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虛假的,但為什麼我還是感到如此的幸福呢?”
玄雲明白了膣子的顫抖是因為幸福和激動,輕輕地笑了。
他伸出手用手指為膣子擦掉眼睛旁邊的淚水說:“我是個無能的主人,現在沒辦法向你許諾更多的東西。但是至少今天,你就是我將要給予幸福的女人……”
“請……請主人不要這樣說!是主人寬容了小女的僭越,小女對主人的寬宏大量已經非常惶恐了。”說完,跪坐著的膣子連忙雙手三指觸地,深深地向玄雲伏下了自己的身體:“小女不才,請主人多多指教……希望小女貧弱的身體能夠滿足主人所需。還請主人讓小女為您寬衣。”
隨著膣子為玄雲和自己脫下了復雜的禮服之後,一對如玉雕一般的身體便暴露在燭光之中。
雖然這不是兩人第一次看見對方的裸體,但是也許是因為氣氛的關系,膣子居然因為害羞整個身體都變成了粉紅色。
“這個時候有觸手似乎有點煞風景,今晚我們就是普通的新婚夫婦吧?”玄雲提了一個建議,膣子一下子就變得更紅了。
她就像那些未經人事的凡間女子一般害羞地在床上躺下,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輕聲說:“還請……還請官人憐惜小女子……”
為了給膣子一個美好的回憶,玄雲也是做戲做全套,他悄悄地爬上了膣子的身體,然後用嘴巴輕輕地含住了胸前的一顆肉粒。
“嗯……”雖然沒有刻意增強敏感度,但是在玄雲的改造之下,膣子乳肉的敏感程度事實上也遠勝一般人的性器,之前光是為了習慣衣服對乳肉摩擦帶來的快感,膣子都適應了好幾天。
但是玄雲又是個吃師父的奶從小吃到大的孩子,嘴上挑逗女人乳頭的功夫也算是沒有刻意練習也有三分道行了。
所以膣子在玄雲的嘴下沒一會就嬌喘連連,一副即將丟出來的苦悶表情。
剛開始,膣子還咬住自己的手臂竭力不讓自己叫出聲。
但是沒過一會,強烈的快感就讓她再也顧不上這一切。
隨著來自於乳頭的一陣高潮,“啊!啊……”的媚叫聲便從膣子嘴里脫口而出,不但響徹整個洞房,就連洞房外的走廊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在洞房外面的走廊上,雖然稱不上是人山人海,但“九尾”里之前侍奉過玄雲的花魁們卻都聚在了這里,而其中為首的正是老板娘濡子。
而她們來這里的原因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聽一聽偷聽洞房里的響動。
因為這些花魁們在經歷了那場非凡的集體高潮之後,便再也忘不了那種感覺,每時每刻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一場刻骨銘心的快樂。
所以這幾位平時一貫端莊矜持的花魁,此時卻像市井坊間那些好事的三姑六婆一般躲在洞房之外“聽牆根”。
但即使是她們,也沒有想到“洞房”里的“新郎官”和“新娘子”居然是男的勇、女的浪。
沒到一盞茶的時間,“新娘”就直接在床上放聲高呼,讓走廊上的人全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老天,新娘子居然叫得這麼大聲?難道我在那個時候也是這麼叫的嗎?”就在花魁們和濡子這麼想的時候,一個人居然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她們的身後。
被嚇了一跳的女人們定睛一看,原來來的是玄雲帶來的另一個巫女淫子。
這幾天里她一直安安靜靜地待在自己的房間中,“九尾”上下幾乎都要把這個人忘記了。
此時從陰影中走出的淫子雙眼冒著粉紅色的欲火,身上的黑色巫女服就像剛剛從水里撈出一樣不停地流淌下水滴。
但仔細觀察才能發現,淫子衣服上並不是被水浸濕了,而是衣服本身正在分泌著怪異的黏液。
看著如此奇怪的淫子,這些女人連尖叫和逃跑都忘記了。
待到淫子走近,黏液奇怪的味道更是讓這些花魁們的雙腿一陣陣地發軟。
平時像面罩一樣罩在淫子嘴巴上的黑色皮膜現在也褪下了,淫子伸出舌頭一邊舔舐著自己的嘴唇,一邊說:“婊子們,你們聚在這里是不是因為都在期待我主人來操你們的臭肉洞呢?”
幾乎還是小孩子模樣的淫子說話雖然無禮至極,但是在欲火焚身之下這些高傲的花魁們居然一個個地都默認了。
而她們的這個反應讓淫子非常的滿意,於是她控制身上的觸手衣解除了巫女服的擬態,變成了黑色緊身衣的模樣,露出了雙腿之間一根模仿了玄雲男根模樣的巨大突起:“那好,婊子們。我的主人現在沒空招呼你們,但我身上這件衣服也是主人的分身之一,至少在干你們那些臭肉洞的時候不比主人差多少。想要的,自己把屁股翹起來!”
聽見淫子的話,五位花魁加上老板娘濡子一共六個人一時之間面面相覷。
但沒過一個呼吸的時間,一個名叫櫻蝶的花魁突然朝淫子背過身,直接將裙子撩了起來。
看見櫻蝶那兩片像蝴蝶翅膀一樣展開的粉紅色肉片,淫子感到不出所料的同時也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名字的來歷:“很好,那就從你開始吧!”
看見有人領頭,濡子和其他的花魁們也紛紛露出了自暴自棄的表情,朝淫子翹起了屁股。
雖然洞房外的人自認為她們已經足夠輕手輕腳、屏息凝神,沒有發出什麼響動了,但這依然沒有瞞過在洞房里的玄雲。
但是為了不破壞與膣子之間的氣氛,玄雲也不好分出手來安慰這些飢渴的女性。
不過退而求其次的辦法也不是沒有,玄雲稍微想了一下就想起了和自己一起來到“九尾”的另一個巫女淫子——她身上的觸手緊身衣不也是自己的分身嗎?
想到這里,玄雲便在自己的意念中一邊讓淫子身上的觸手開始分泌催情的黏液,一邊下令讓淫子來自己的洞房外。
然後結果便如玄雲所料,沒過幾分鍾洞房外的走廊上就開始傳出了女人的媚叫聲。
招待好了場外的“觀眾”,玄雲這才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女主角”身上。
膣子的修煉資質很一般,放在修煉者之中只能算是一個中人之資。
但天生筋骨柔韌、氣血充盈,在生孩子這方面到確實是一個好生易養的一把好手。
那麼就讓她發揮自己所擅長的工作吧!
玄雲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將自己早已高高翹起的白玉肉根抵到了膣子的肉貝之上。
二者的性器剛剛一接觸,玄雲就感到膣子的肉貝就像是一個熱情好客的主人,一股向內而行的吸力就像是主人熱情的邀請。
感受到了膣子的熱情之後,玄雲便也不再客氣,借著第一次高潮時的汁液大大方方地進入了膣子最隱秘的地方。
沒根而入之後,玄雲也下意識地將膣子的蜜道與以前跟自己歡好過的女性做比較。
比起千霧島上的三個女人,雖然膣子蜜道形狀所帶來的觸感是有所不及,但這出奇的吸力卻是新奇又刺激:“膣子,你的肉洞很能吸啊,是想直接把我的精吸出來嗎?”
對於玄雲的打趣,剛剛結束了高潮還渾身綿軟的膣子卻顯得很不好意思:“請官人不要取笑奴家了,奴家這點雕蟲小技……恐怕還入不得官人的眼吧?”
“雕蟲小技又何妨?只要能讓我感覺好就行!”玄雲笑著一邊開始抽插,一邊暗中運起了“極樂功”。
在極樂功的運行之下,玄雲的每一次抽出,膣子體內的真氣就會被抽出來一些進入玄雲的體內。
這些來自膣子和淫子兩個人的駁雜真氣會在玄雲的體內被重新煉化熔合,然後隨著下一次的插入重新注入膣子的體內。
雖然來自雙腿之間的快感越來越強,但是發覺主人在為自己重新煉化真氣的膣子終於顧不上做戲,緊緊抱住玄雲又哭又喊:“主人……主人,膣子何德何能……讓主人如此費心地為我煉化真氣,我……我……我此生此世無以為報啊……”
看著在自己身下哭喊的膣子,玄雲到覺得這事只是順手為之,無以為報就算了嘛。
於是他半開玩笑地對膣子說:“是嗎?那你就好好為我生下幾個孩子吧,怎麼樣?”
“是……膣子一定……一定給主人生……啊……啊……生一個城的……”就在膣子滿心答應,准備回答玄雲的時候,又一波高潮襲來,將膣子嘴里的話衝了個七零八落。
隨著膣子的高潮,她蜜道之中的吸力也達到了一個巔峰。
這股吸力讓玄雲感到異常的舒爽:“不錯,雖然修煉只能算是中人之資,但是修習房中術到是挺有天賦的。要是有個名師指點,她說不定還能另辟蹊徑,以性入道呢。不過這也只是一種可能而已……還是多給她一點東西吧。反正這東西我至少有幾億顆,給她一顆也無妨……等等,這東西這幾天是不是又多了一點?”
想到這里,玄雲也就不再鎖精,痛快地將自己粘稠如漿糊的精液射進了膣子的子宮之中。
而同時隨著精液一起進入膣子體內的,還有一顆來自丹田的金色微粒。
三天之後。在青樓“九尾”的一個密室雅間之中。
這個密室雅間有著獨立的出入口和隱蔽的環境,本來是為了方便一些大人物私下談話而准備的,現在用來安置已經懷上“聖胎”的膣子,到也是非常的合適。
不過現在,原本風雅素淨的密室已經有點不一樣了。
緩慢蠕動並分泌出奇異黏液的紫色觸手布滿了房間的天花板、牆壁和地面,在昏暗的照明下,兩位女巫和一些女性正衣不蔽體、歪七倒八地躺在房間各處,不時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而玄雲則坐在這些人之中,似乎對這個景象頗為滿意。
那些女性正是“九尾”之中的花魁們,此時這些平日里心高氣傲的花魁們現在早已成為了觸手下快感的奴隸。
她們從三天前開始就一刻不停地與淫子身上的觸手交媾,被干暈了就睡,渴了餓了就喝觸手喂給她們的黏液,在這間密室之中她們幾乎已經遺忘了時間和人世。
黏液、觸手與快感,已經烙進靈魂成為了她們無法擺脫的渴望。
而對於淫子而言,自己在乳泉神社被玄雲打敗之後,曾被“獎賞”給了膣子,被膣子在這樣的一間觸手牢籠之中干了十天十夜。
而今天她卻又能在這里用觸手蹂躪這些花魁們身體的每一寸角落,征服她們的精神和靈魂,到也讓淫子出了一口氣之外還獲得了一種施虐的快感。
而膣子則一個人睡在房間的最深處,雖然看起來僅僅是普通的睡著了,但她的體內已經初步懷上了玄雲的子嗣。
但畢竟以凡人之軀懷上異神的後代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所以她還需要在一個特制法陣中保胎,身上畫上了各種奇異的符文。
坐在房間正中的玄雲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清酒,隨意地掃視了房間一眼,便發現現在的淫子已經學會了在觸手服上變出兩個男根,然後將兩個半昏迷的花魁像疊羅漢似的疊在一起,同時插入兩個蜜道,享受雙份的快感。
雖然淫子的觸手衣已經停止分泌催情的黏液了,但是要等她心滿意足恐怕還需要小半天的時間。
“又有一點進步了啊……”這樣想著的玄雲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點微笑被依坐在他身邊為他斟酒的濡子察覺了,於是她媚笑著向玄雲搭話:“上仙為何心情變好了?”
對於濡子的詢問,玄雲也不打算說實話,只是打了個哈哈:“沒什麼,只是我對這里的殷勤招待很滿意。”
“上仙能滿意,就是‘九尾’上下的福分。”說完,濡子便挪動了一下身體,將身體幾乎貼在了玄雲身上。
此時的濡子就連“衣衫不整”都不足以形容。
之前還是華麗和服的碎布料早已經被黏液浸透,散亂隨意地披在身上,該遮掩的地方一個都沒有遮住。
就像是在安撫腿上貓咪的情緒一樣,玄雲托了托濡子的乳房:“不過,溫柔鄉雖好,我也需要啟程返回我的洞府了。”
“上仙是要走了嗎?”濡子為玄雲斟酒的手微微一頓,顯示出了她內心的動搖。
“短則三五個月,最長也會在膣子肚子里的孩子降生之前回來一次。不過畢竟是‘聖胎’,不能與凡人的十月懷胎相比,膣子需要在這里待上幾天,才能確保以凡人之軀懷上異神的孩子;然後經過三年的懷孕,胎兒才會成熟分娩。”
“要三年的時間啊……”濡子輕聲感嘆了一下。
玄雲發現濡子可能有點理解錯誤,笑著補充了一句:“是懷孕需要三年,不是她必須在這里待上三年。等她醒來之後,肚子里的孩子就會進入穩定期,就能離開這里了。”
“原來如此,那麼上仙准備什麼時候返回洞府呢?”玄雲沒有在意濡子說這話的時候眼珠子一個勁地動來動去,這明顯是她心里在努力盤算著什麼。
玄雲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清酒後說:“等膣子醒過來就走!”
濡子一邊為玄雲添上酒水,一邊嬌聲說:“既然上仙要走,小女子也不好挽留。但只求上仙賞賜一件信物,小女子也好日日祝禱,以解思念之苦。”
聽見濡子的這個要求,玄雲饒有興趣地看了這個狐仙半妖一眼。
就在濡子被看得心里有點發毛的時候,玄雲又拿出了一條觸手迎風一晃,這條紫色的觸手立即變成了深沉的黑色:“拿去吧……這東西就算是我的一個分身,再遠我都能感覺到它。”
濡子沒有想到玄雲居然交給了自己一個神體分身。
將這個還在不停流淌黏液的黑色觸手拿在手中,濡子的腦海中頓時有了一萬種想法。
甚至,一個最瘋狂的想法漸漸地開始從諸多想法中躋身而出:“為什麼不用這神體干一件大事呢?一旦成功,上仙大人一定也會對我刮目相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