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再翌日,又是一個登校的清晨,微風還帶著晚春的涼意,被運動社團占領的操場上卻已經是熱火朝天的氣象。
來自學院正中的聖塔的光輝不分四季的燦爛奪目,讓每位學生和居民都深信尤卡莉婭女神時刻照拂著這座城市,即使位處抵抗魔族的前线也能安心地度過每天日常。
但今天的塞西莉亞沒法那麼坦然。
她維持著一如既往的婷婷步態走進校門,立即引來數不清的熱情問候。
這也是每天登校時的定番了,學生間的傳聞總會傳自本人耳中,塞西莉亞亦多少對自己在其他學生中的人氣有所了解,對此貿然否定多少顯得虛偽和妄自菲薄,也是對對方感情的一種不尊重,作為學生會長,塞西莉亞總會努力給出恰當的回應。
可今天這份堅持在今天產生了動搖,在回打招呼的時候,塞西莉亞無法自禁地扭捏著大腿,小腿和膝蓋時不時地顫抖一下。
她偽裝得很好,大部分學生沒有發現異狀,少部分別有用心地在對話時仍偷偷地瞥視的男學生,亦被另一個更明顯的變化吸引了注意——塞西莉亞今天罕見地換上了一雙白絲褲襪,纖塵不染的純白里隱隱透著膝蓋上的淡色嫣紅,大腿和小腿的曲线還是同樣優美,僅僅是覆著的絲物換了一道顏色,就將往日的干練和成熟換成了嬌柔和純情,只有女神般的優雅和高貴始終如一。
聖虹的學生會長無論何時都是眾人視线的中心。
塞西莉亞當然明白這些男生們的視线朝向的地方,以往她對此一向並不在意——當然也不是扎羅斯惡意揣測那樣的享受其中,她只是自認自己儀態端正沒有需要躲躲閃閃的必要而已!
——但今天她卻在這些視线的凝視中潰不成軍,干笑著找了個破綻百出的借口就慌忙離開了此地。
她逃也似地離開主干道,通過樹蔭下的小道避開人潮,小心地回到學生會室。
在早上第一節課之前並沒有需要來此解決的工作,薇薇安娜和露希安也都不在房間里,塞西莉亞特地繞過遠路,只是因為……
“好好地穿上了嘛,把裙子掀開來讓我檢查一下吧。”扎羅斯坐在屬於學生會長的主座上,趾高氣昂地指揮道。
“…………”塞西莉亞咬了咬嘴唇,抓著裙擺的指節捏得發白,但還是一點一點地將裙子掀起,對著男人主動地展示出了自己此刻的裙下風光。
“這種,讓女神蒙羞的事情……”
明亮的紅裙子下,純白的絲物將少女的翹臀束出充滿魅力的曲线,再延伸覆過平坦的小腹,松緊帶一直被拉到了和嬌巧肚臍平齊的高度,咋看之下只是在保守和方便活動之間取得妥協和往常無異的裝束,但在少女的兩腿之間卻既不見安全褲也不見內衣的蹤影,特意不做加厚的襠間直接凸顯著恥丘的形狀,玉瓣上象征情欲的紅霞亦在白絲的襯托下無所遁形,唯一的縫合线欲蓋彌彰地正好和中央的蜜裂重疊,還夾著一枚指頭大小的粉紅色橢圓體,半陷進玉瓣之間,一刻不停地持續震動著,仿佛自早上開始就沒有停過的愛撫一般,在她離開家門的時候,在她走過熙熙攘攘的街道的時候,在她穿過校園和形形色色的學生們打著招呼的時候,在學生會長矜持優雅的外殼下一直刺激著讓她無可抑制地發著情。
塞西莉亞滿臉通紅,惱羞地瞪視著桌後的男人,雙手卻乖乖地抓著裙擺維持在這個姿勢下一動不動。
“不錯,不錯。”扎羅斯對此滿意地連連點頭,“這才是適合我們的會長大人的裝扮嘛。”
“你到底……想戲弄我到什麼程度!”塞西莉亞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是昨天扎羅斯在臨別前對她指定的穿著,按理那份契約是沒有這樣的強制力的,但當時還在絕頂余韻中的塞西莉亞既沒有拒絕的力氣,也不敢在不知道剩余的契約條款的情況下擅作舉動,只能暫且照做等待時機。
在不知道契約框架下的反擊手段甚至解除方法的情況下繼續反抗只不過是徒增屈辱而已,甚至可能會給其他學生乃至薇薇安娜和露希安帶去危險,沒錯,自己只是為了避免更糟糕的結果而暫時服從而已,絕不意味著自己的內心對這個男人有了任何屈服——今早在家中,塞西莉亞如此說服著自己,難為情地對著更衣鏡褪下了內褲。
洗完澡後才換上的干淨內褲才過了一晚上後又已經染上了淫靡的濕跡,隨著她褪下的動作而在兩腿間拉出一條黏稠的水线,連續幾天遭受凌厲侵犯的感覺積累在腔膣之中無法揮去,讓小穴在這麼久之後也依然保持著濕潤的狀態。
塞西莉亞逃避現實地撇開視线,扯過紙巾在視野外擦干下體,然後才再穿上被扎羅斯強行塞來的白絲。
這條褲襪本身倒沒什麼特別的,稍微有些纖薄,能夠透出隱隱的肉色,但撫摸和實際穿著的觸感都相當舒適,只是過於合身好像完全了解自己的身材尺寸這點讓人覺得有些惡心。
褲襪的襠部沒做加厚,在覆蓋私處的位置也和其他地方一樣纖薄,這也並不是什麼稀奇的設計,只是需要穿著者謹慎活動避免撕破而已,但疊加禁止穿著內褲的要求就變得令人羞恥非常。
塞西莉亞剛剛套上褲襪,還未出門便感到下體一陣接一陣的涼意,絲物摩擦著敏感玉瓣的感觸奇異難耐。
她壓力巨大地看著課程表,今天學生會倒沒什麼特別的活動,但卻有著足足兩節的戶外課程,她一點都不願想象在這些課上走光的後果。
最後就是那個道具,僅僅在不正經的夜晚活動里才會用得上的道具,即使沒有實際用過塞西莉亞也能憑直覺理解它的作用。
她將這橢圓的球體捏在食指和拇指間,還在猶豫著,跳蛋已經自行周期性地震動了起來,讓她差點脫手丟開。
是遠程操縱類的魔法,能允許使用者在一定距離外供給能量和施加指令,話雖如此,這麼小的東西能遙控的距離應該也是有限的,塞西莉亞望了一眼窗外,沒有抓到任何可疑的身影。
真是的,有這種技術的話去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啊!
學生會長在心中不由得大力抱怨,冷靜了好一會兒才壓抑住將它丟到垃圾桶去的衝動。
這種淫穢的道具,僅僅捏著它猥褻的表殼塞西莉亞就感覺精神受到了持續的拷打,要是在學校里發現肯定是要立刻沒收再對持有者進行批評教育的物品,現在自己卻需要主動將它塞進褲襪,放在緊貼私處的地方……塞西莉亞閉上眼睛,近乎強迫自己地將這顆跳蛋放進了下體,隨即因陰唇受到刺激而忍不住地嬌吟一聲。
她抿著嘴唇,夾緊大腿,花了好長的時間下定決心,在眼看就要遲到了的時間才總算出門登校。
——然後就是到了現在。
“可以了吧!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塞西莉亞壓抑著聲音,用憤怒蓋過讓她想要立刻奪門而出的羞恥。
學生會長應當成為良好的榜樣,為此塞西莉亞一向十分注重形象管理,對平日在揮劍時連安全褲都不會走光的她來說,像現在這樣主動暴露幾乎與裸體無異還戴著淫具的私處,已經是完全不遜於被強暴破瓜一般的屈辱。
“啊,啊,該說不愧是會長大人嗎,竟然要以這樣的裝扮度過一天,真是想想就讓我敬佩啊。”扎羅斯不置可否,繼續自顧自地說著,繞著少女轉過一圈又一圈,視线故意要讓後者難堪地舔過白絲下的大腿和恥丘。
“不過,我覺得還可以再改進一點點。”
“你、你要做什麼?”塞西莉亞警惕地問道,但沒得到許可也不敢松開握著裙擺的手。
“嗚♡!?嗯♡、啊啊♡、你、你干什麼♡、嗚嗯嗯嗯——♡”
然後就見扎羅斯伸出右手,按在被褲襪和陰唇夾在中間的粉紅跳蛋上,手指用力,強硬地將跳蛋按進了蜜裂中。
“等♡、住、住手♡、嗯♡、嗯啊啊啊啊啊♡”
跳蛋的震顫越過外延陰唇,向著更深處的敏感媚肉蔓延,塞西莉亞立即情不自禁地踮起腳尖,雙腿顫抖起來,膝蓋接連地碰在一起,表情在忍耐中幾乎皺成一團,雙手卻還在老老實實地捏著裙擺。
“不、不行♡、那里太深了♡、咿♡、要去了♡、要——♡”
扎羅斯隔著一層纖薄的白絲,直將一整個指節塞進了少女的蜜穴中,跳蛋就此深入到了再難摳出的位置,上面周期性的震顫直接在剛剛被煽動起來的腔膣深處釋放,讓塞西莉亞高吟一聲,踮起的腳尖扭向了內八字的方向,膝蓋長久地緊貼,眼看著就要在這個站姿下當著男人的面前高潮。
但扎羅斯偏偏在最後一刻抽出手指,讓少女就此停在了高潮的寸前。
塞西莉亞搖晃兩下身子,急促地小幅喘息著,沒能高潮,卻也在小穴深處的跳蛋刺激下沒法冷卻下來,懸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難過得幾乎要流淚。
“真是迷人的叫聲呢,會長大人。”扎羅斯笑嘻嘻地揶揄著她,在大腿的白絲上擦去手指沾染的愛液,再一拍塞西莉亞的屁股,示意她已經將裙擺放下了。
“那麼,我們就回頭操場上見了,我很期待那時候哦,會長大人。”
“……!”絕頂寸前的塞西莉亞說不出話來,只能咬著牙地目送他離開,又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等到身體平息了些許,這才夾著腿顫顫巍巍地走向了教室。
“神華同學,請朗誦一下這段課文。”
“好、好的……我能否將你比作夏天?你比夏天更、嗚、美麗溫婉。狂風將五月的蓓蕾凋殘,夏日的勾留、嗯啊♡、何其短暫……♡……”
課堂上,塞西莉亞被點到名,動作猶豫地站起身來,她擔心在朗誦的過程中被人聽見奇怪的聲音,可如果拒絕那只會更加惹眼。
她在桌子底下並緊大腿,白絲摩擦出只有自己能聽到的簌簌聲響,剛剛站起,難耐的刺激便從小穴深處傳來,讓學生會長禁不住地眼角一跳。
她在從學生會室所在的活動大樓走回教室時就已經充分受過了這個玩具的折磨,腔膣里隨雙腿行走而自然蠕動的媚肉不僅大幅強化著它的刺激,還十分不巧地把它向著更深的位置推進,終於能夠休息一會兒,跳蛋又在靜止站立的姿勢下隨重力牽引而向下滑過充滿愛液的濕滑腔膣,這來回僅僅幾厘米的運動卻比真正的陰莖抽插還要更加令她畏懼,畢竟後者來得快去得也快,可現在這不痛不癢的刺激卻讓人如同坐在利劍下方一樣,要是剛好在眾人面前時高潮了的話……
只是想象了一下那個光景,塞西莉亞就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腔膣因緊張而進一步地收縮,也就更加地包裹著內里持續震動的跳蛋。
於是稀松平常的課堂朗誦變成了身心雙重的拷問,少女越是想要壓抑快感,就越會迎來更多的刺激,當一首短短的十四行詩念完時,躲藏在書後的瑰麗的紫晶眼眸已經翻起了眼白,如蒙大赦,以比站起來更加緩慢的動作坐下,已經完全沒有了在意周圍學生反應的余力。
“嗯……身體不舒服嗎,神華同學,要去醫務室一趟嗎?”到底還是被發現了不對勁,講台上一身辦公裙裝的年輕女教師詢問道。
“不、不用了……我沒問題的,謝謝老師……嗚♡……”雖然很想逃離人多的地方,但要到醫務室還有不短的距離,塞西莉亞完全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堅持到那里。
而且要是被扎羅斯知道了,在那種遠離人群的封閉房間,完全想象不了那家伙會做出什麼事……
“咕、不得不去廁所了……”
好不容易度過了兩節課,塞西莉亞已經在等待放學的時候了,她從未感受過上學是如此煎熬的事情。
她打算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到全部課程結束。
在這個姿勢下應對上來搭話和課間閒聊的同學們也問題不大。
可尿意卻不顧她意願地洶涌了起來,興許是一直在受著刺激的緣故,僅僅兩節課過去就已經到了不得不泄的程度,塞西莉亞在腦內對比了一下在走廊高潮和在教室里失禁的後果,還是老老實實地站起身來,還要裝著平常地向同學們微笑地打著招呼,走著姿態優雅的蓮步,剛剛邁出一步,塞西莉亞就感覺有水滴已經落了下來,在褲襪里染濕了好大一片。
“咕嗚♡、這個、要怎麼取出來啊♡、嗯呀♡”
好不容易挪到了衛生間,她將裙子和褲襪一起褪下,解脫一樣地坐到了坐便器上,已經完全被打濕了玉瓣觸碰空氣,立即就有幾滴分不清是淫水還是尿液的水滴先行落到了白瓷馬桶里的水面上碰出滴答兩聲。
但塞西莉亞仍然沒法就此爽快地釋放,跳蛋還卡在腔膣里,雖然尿道不是走這一邊,但塞西莉亞可不想在這個狀態下放尿。
她並起食指和中指沒進小穴中,仿佛自慰一般地探索著里面的狀況。
她自慰的經歷很少,在這一系列的事情後更是還未曾有過,此刻腔膣里濕黏熾熱得讓她陌生,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備也忍不住地因為媚肉被手指分開而漏出嬌吟。
大理石裝修的女式廁所里飄蕩著檀木的熏香和模仿流水的音樂,那是為了給淑女方便時的水聲做掩飾,但可遮掩不了媚叫的聲音,半封閉隔間里的些許叫聲都會在整個廁所里化作回聲。
塞西莉亞趕忙捂住嘴巴,確認左右沒人以後,更加小心地動著手指。
為了減輕刺激,她試著分散注意力,思索著自己將這淫具取出來後還要再老老實實地塞回去嗎?
扎羅斯在放學後肯定會要自己過去再給他檢查一遍的,那可以到那時候再塞回去,可如果是突擊檢查的話……不,說到底自己有必要聽從那個混蛋的話到這種程度嗎?
……
塞西莉亞捉摸不准是反抗扎羅斯會受到的待遇更加嚴酷,還是唯命是從會讓扎羅斯更加肆意妄為。
非強制性的契約反而讓人控制不住地困惑,不知道抗拒該做到什麼程度……但那都是以後的話題了,眼下塞西莉亞在第一步就遇到了障礙——在小穴里沾滿了愛液的跳蛋無比滑溜,還帶著震動,她費了好一會兒竟然都沒能取出來!
“等等……課間休息快結束了……不快點的話……咿♡、呀嗯嗯嗯嗯♡!?”
越是著急越忙中出錯,少女反復戳弄手指,想在不大不小剛剛好卡在腔膣里跳蛋上找到一個抓點,卻不慎一口氣將跳蛋推到了最里面直接碰著子宮的關口,強烈的震動一瞬間傳遍整個子宮,塞西莉亞瞳孔一縮,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一切就已在應激性的脊柱反射中結束了——媚叫脫口而出,被刺激到極限了的膀胱再也控制不住,淡黃的液體就此奔涌而出,被跳蛋的震動打得斷斷續續,甚至飛濺出了坐便器的范圍。
“♡♡、♡♡♡♡——————!!!!”
偏偏此時忍耐了整個早上的高潮同時到來,潮吹緊接著放尿一起噴發,推出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少女在反衝下極力地後仰腰身,漫長的時間里僵在這個姿勢下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放任自己的下體水流如噴泉一樣地劃著彎弧。
完蛋了。
已經肯定要被發現了。
理智大作警報,但塞西莉亞叫得更加放肆,直到將胸中的積郁全部吐出,在身體徹底釋放完畢癱軟在坐便器上後還能聽到淡淡的回聲。
塞西莉亞坐在原位,沉浸在余韻里一動不動,仿佛等待對自己的宣判,許久之後也沒有聽到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喘息聲以外的任何動靜。
運氣竟然這麼好,廁所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可這也意味著自己還得繼續忍耐一整天。
她又歇息了一會兒,拿紙巾擦干一片狼藉的下體。
跳蛋還卡在小穴里。
“要上課了……”
上午的最後一節是劍術課。
“那麼,接下來是自由練習時間,請兩兩一組練習今天教授的動作。”
“嗚……”聽著教官的宣布,塞西莉亞不由發出一聲小小的悲鳴。
不行了。
再怎麼說這也太勉強了。
小穴里有正在震動的跳蛋,雙腿還在因為先前的高潮和失禁而發軟,這種狀態下根本不可能好好活動。
管不了引人注目什麼的了,塞西莉亞舉手試圖請假,“教官,我……——♡!?”
下一刻,她突然彎下身子,捂住了嘴巴。在她開口的同時小穴里跳蛋的震動幅度突然增大,讓塞西莉亞差點在全班的面前媚叫出聲。
“怎麼了?神華同學?”
“不……什麼都……沒有……”
塞西莉亞扭頭望向人群,扎羅斯因為正嬉笑地看著她,故意一般地展示著手上和跳蛋同樣粉色的遙控器。
他和塞西莉亞不是同一個班級,只是因為共同課程才會出現在同一個操場上,看來一早就謀劃著要利用這個機會做些什麼了。
他主動地安排好了兩人的分組。
塞西莉亞抗議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又被一陣強烈的震動打斷。
扎羅斯漫不經心地取來兩把練習用的長劍,將其中一把丟過來,左手還在褲兜里游戲般地上下調節著跳蛋的強度。
“別露出那麼嚇人的表情嘛,有知道你狀況的我陪你練習,對你來說不也是種方便嘛。”扎羅斯說。
“不過課程太無聊了,我完全沒聽,還是玩點更刺激的游戲吧。”
明明你就是罪魁禍首!
塞西莉亞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但在顫抖地拐成內八字的站姿下,自己都不敢奢望能有多少威懾力。
“我們有不能互相攻擊、嗚♡、的契約束縛,能有什麼、嗯啊♡、可練習的?”她沒好氣地說,盡力壓抑著漏出的嬌聲。
“單純打落武器還是在契約許可范圍之內的。”扎羅斯說,“光是練習教官教的內容也很無聊,難得有機會,不來比試一番嗎?會長大人經常會做這種事吧,在先前的課程才和那叫什麼,薇薇安娜的比過吧。當然,我實力不濟,就多少需要會長大人做點讓步啦。”
他一邊戲謔地笑著,一邊將褲兜里的開關調到最大,所謂的“讓步”是指什麼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咕嗚♡!?”塞西莉亞立即彎下腰嗚咽一聲地夾緊了大腿,“這對我、哈嗯♡、有、有什麼好處?”
“都說無私奉獻是種美德,作為學生會長的這麼勢利不好吧?”扎羅斯摸著剃得發青的下巴,“這樣吧,要是會長大人贏了,我就保證不再騷擾你如何?我的意思是,也包括你的那倆小跟班。而如果我贏了的話……”
扎羅斯話還沒說話,塞西莉亞的劍鋒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薇薇安娜和露希安才不是我的跟班!”她怒斥道。
契約的力量適時地攔在練習用劍前,如同一塊無形的橡膠般阻擋著刺擊的前進,塞西莉亞卻反行其道地利用著反彈的力量,手腕一折就向下斬向扎羅斯的劍身。
“唔!?”扎羅斯措不及防地被震得戶口發麻,差點就這麼讓武器脫手而出,純靠體格上的力量優勢才勉強將之握住。
他咂了下舌,驚訝於這發斬擊的速度和威力,也懊惱自己是否有些太過得意忘形,即使面前的少女全身都已被自己玩遍,裙下還帶著不可告人的淫具,但她依然是聖虹的學生會長,是在這個國家的數百名天才里立於頂端的魔劍士。
但後悔已經有些遲了,塞西莉亞的後續追擊連綿而至,三發斬擊幾乎並成一發地落下,未開刃的木劍被她揮出鋒銳的尖鳴,即使因為契約的限制無法直接攻擊軀干依然讓扎羅斯直跳雞皮疙瘩。
他悶哼一聲,被面前體格嬌柔的少女逼得不得不後跳躲避,身子還在半空就心知不妙,因為過於慌亂的動作讓整個上身的架勢都出現了崩壞,如此明顯的破綻即使是剛學會握劍的新手也不會放過,更何況是劍術高超的塞西莉亞?
他已經在思索真的讓這女人贏了以後該怎麼收場,但直到雙腳穩固地站在大地上以後也沒等來預想的追擊,扎羅斯鎮定下來打量,發現塞西莉亞還停在原地,做出了個追擊的起手,雙腿卻顫顫巍巍地夾在一起邁不出步,表情苦悶地皺到了一起。
小穴里的跳蛋時刻制約著她的行動,強忍著發出一波攻勢的後果便是極限,更因為激烈的動作帶動了淫具在腔膣之中翻轉半周,恰恰好橫撐在兩側的媚肉之間,和先前強忍的份額一同化作無法言喻的刺激,讓再想行動的塞西莉亞一時失神差點撲倒在地。
如是就算再是怎樣的劍術天才也沒有能夠施展的空間,塞西莉亞還想往前,右腳擦著地面往前挪了半寸,馬上就嗚咽著彎下了腰,膝蓋並在一起,大腿更加緊貼,隱約的濕跡從百褶裙下蜿蜒而下。
扎羅斯放下心來,左手伸進褲兜里把跳蛋又調大了一檔,塞西莉亞的腰肢立即就是明顯的一顫,劍尖搖晃起來,看著連保持架勢都已經越加困難更別提再將之揮舞了。
扎羅斯趾高氣昂地重新走近,塞西莉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在嚴重的內八字站姿下毫無威懾可言,兩腳間的地板也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明顯的水跡。
塞西莉亞眼看自己一時沒有反擊的力氣,索性將握劍的右手藏到了身後,扎羅斯見此不禁心中贊嘆,真不愧是文武雙全的學生會長,這麼快就找到了這個規則的漏洞,在只能攻擊對方武器的約束下,身體顯然就是最好的盾牌,如果陷入不利了自己也正打算這麼做,不過現在嘛……
“堂堂學生會長大人采用這麼消極的戰術不太好吧?”扎羅斯邊說邊用劍尖挑起少女的裙擺,“不過紳士就是要對女士有耐心,我可以等到會長大人心情好些了的時候。”
“你……!”
塞西莉亞緊咬貝齒,被跳蛋震動得酥軟的雙腿卻一步都挪動不了,只能忍受著扎羅斯掀開自己的裙擺。
這是今早就已經做過一次的事情,如今還不用自己動手,按理不至於再那般羞恥,可在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去後,純白的褲襪早已少女的愛液浸透,在縫合线上重新凝結的水珠明示著地上濕跡的來源,透過濕透的白絲更是可見少女的無毛小穴還在隨著跳蛋的震動周期而輕微開合,仿佛主動邀請著雄根的進入。
塞西莉亞忍無可忍,將藏在背後的木劍重新揮出,但不成站姿的姿態下揮出的斬擊全然對早有防備的扎羅斯構不成威脅,他一個旋步就來到了少女的身後,空著的左手從腋下穿出握住了少女的酥胸。
“咿♡!?”
塞西莉亞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被這個男人蹂躪胸部了,只感覺每一次胸部似乎都變得更加敏感,厚而柔軟的白色胸托完全攔不住男人將少女的象征當作玩具肆意擺弄。
扎羅斯嫻熟地隔著多層布料找到了乳頭的所在,這里早就和陰蒂勃起得一樣明顯,只是輕輕一撥,就讓塞西莉亞翻著眼白幾乎握不住劍。
“哎呀,不好意思,一時手滑。”扎羅斯笑嘻嘻地說道。
“你……!放手、嗚嗯♡”
塞西莉亞掙扎著身體,雙腳卻不受控制地夾得更緊了些,扭捏得全然用不出一點力氣。
她預計著扎羅斯要使用卑鄙手段,不願意讓自己戴著淫具的失態身姿暴露在其他學生和教官的面前,因此刻意選擇了一間無人的訓練室,以學生會長的權限這件事情輕而易舉,老師對她抱有足夠的信任,但這一切都在這時化為了苦果,兩人獨處的訓練室內沒有人能夠阻止扎羅斯的惡意騷擾。
他故意地抓著少女的胸部上提,依靠高出整整一個腦袋的身高迫使塞西莉亞踮起雙腳,本就酥軟成了內八字的白絲玉柱顫顫巍巍地支撐在地上,握劍的右手已經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任何在這時的攻擊都能輕易地打落塞西莉亞的武器,但扎羅斯就是故意地長久地揉著她的乳房,欣賞著她自力幾乎要支撐不住但就是不願倚靠到自己身上的苦悶模樣。
“說來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是想感嘆會長大人的胸部手感可真不錯啊,練習劍術也能增加乳房的彈性嗎?回頭也指導下我認識的娼婦們如何?”
塞西莉亞臉頰漲得通紅,不知是因為男人持續的揉胸還是他將自己和娼婦作為對比,頂著斷斷續續的嬌音怒斥:“你、咕嗚♡、到底還比不比了、嗯呀♡”
“這麼說可真讓人傷心,明明我在貫徹紳士精神耐心等待會長大人重整姿態啊。”扎羅斯說著,更進一步地解開小襯衫,剝下胸托,直接握著少女純白盛雪的乳肉,“不過現在再讓她們練習恐怕來不及了,還是直接來找這邊更方便呢。”
“快點、哈啊♡、放手、嗯嗯嗯嗯嗯嗯♡♡”
塞西莉亞已經連回話的余裕都不剩了,扎羅斯攀上乳峰對著殷紅的乳首捏揪撥弄,每一次都讓少女嚶嚀一聲,深陷在媚肉中的跳蛋亦在同時配合著攻勢,上下內外的同時夾攻讓從早上起就一直處在絕頂寸前的塞西莉亞一點一點地翻過眼白,不時肩膀和腰肢一同激顫,帶著伴著一滴又一滴的蜜液落在兩腳間的地板上。
扎羅斯耐心地持續著指尖的動作,以不讓她高潮的力道不斷地在嬌柔的軀體中積蓄快感,然後再在迫近極限之時突然屈指一彈,塞西莉亞在突襲之下仰頭高鳴,噴薄的潮吹穿透褲襪白絲化作大蓬的水霧彌散空中,而後纖美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地跪坐在地,手中的長劍也再握持不住地滑落一旁。
“哈,雖然還想等會長大人振作起來,但這場比試看起來到此為止了呢。”扎羅斯故作無辜地攤開雙手,俯瞰著面前的塞西莉亞。
“嗚♡、你、哈啊♡、哈啊♡……”塞西莉亞好半天都沒有站起來不的力氣,在鴨子坐的姿勢下護住胸部,回頭瞪視著男人。
“這算什麼比試!”
“雖然可能確實不完全是劍術的內容,但既然會長大人先出了手,就說明也同意了比試,不會事到如今反悔吧?”扎羅斯說,“說來我還沒說我贏了要做什麼呢,不過比起這個,比試結束時應該說什麼來著?”
“嗚、咕……”塞西莉亞看著脫手的木劍,咬住嘴唇,“……多謝指教,是我輸了,沃威倫同學……”
“太小聲了,我聽不見。”
“你適可而止——咿♡!?”塞西莉亞抬頭大叫,但下一刻就被小穴里的跳蛋止住了聲音。
剛剛高潮過正敏感的媚肉間嗡鳴的快感如海嘯一般卷來,和還在體內激蕩的余韻一同撬開了少女的貝齒,讓她在場地的正中不甘地大叫出聲:“多謝、啊♡、指教!沃威倫同學!是我、嗯啊♡、是我輸了噫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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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狹小的備品倉庫里回蕩著女性連綿不絕的媚叫。
扎羅斯雙手抱胸地坐在這里,兩腳岔開,腰部有節奏地上下彈動,每一次下壓都會激出一聲短促的媚音。
作為聖虹學生會長的塞西莉亞就在他的身下,苦悶地品嘗著自己一時衝動的後果。
扎羅斯作為勝者提出的要求,不出意外又是要侵犯和凌辱塞西莉亞,但卻不是尋常的仰面或者趴伏的姿勢。
塞西莉亞此刻頭肩著地,纖腰倒豎而起,白絲玉腿垂落在腦袋的兩側,雙手無力地攀著地板,燦金色的頭發在身下鋪成地板,扎羅斯大馬金刀地坐在她朝天的臀瓣上,粗大猙獰的肉棒向下沒入無毛小穴,一上一下抽插著不住從中榨出蜜水。
兩人的體型差距明顯,男人的上臂都要粗壯過少女的小腿,被壓在身下時幾乎看不見後者的身影,塞西莉亞卻不得不用頭肩同時支撐著兩人的體重,纖細的腰肢仿佛隨時要折斷一般顫顫巍巍。
現在正是午休的時節,明晃晃的陽光下學生三三兩兩地結伴前往食堂,一邊補給著上午消耗的體力和精神一邊准備隨後的課程,好八卦的還總會在精英學校頗為豐盛的餐點間聊聊好惡的老師,戀愛的傳聞,以及劍術課程後半就神秘消失了的美麗又可敬的塞西莉亞會長在進行著怎樣的秘密修煉。
只是任他們再有想象力也不可能想得到,作為學院驕傲的塞西莉亞此刻正被當作坐墊地置於一名男性的身上,還被他肆意侵犯著少女最為重要的花園。
扎羅斯不急不緩地挺動腰肢,每一下都剛好在塞西莉亞的承受極限上,肉棒垂直向下直抵子宮,撞得連少女的小腹中連連發出咕啾的回響。
“真不愧是塞西莉亞會長大人,連當椅子的天賦都過於常人,退位讓賢以後就繼續在學生會室里當我的座椅如何?我會好好疼愛你的。”扎羅斯一邊挺腰一邊嘲弄道。
“女神……不會放過這種行為的……”塞西莉亞艱難地說著,在重壓下威脅的話語聽起來也只像嗚咽。
她正拼命全力地扭動腰肢,使盡自己全部的武藝,百經鍛煉的天才劍士的腰肢配合扎羅斯的動作像彈簧般地往復繃緊和放松,如此才堪堪支撐住了身上一遍一遍落下的重壓。
可這份努力在男人眼中卻恰是取樂的源泉,扎羅斯端坐在少女的身上,愉悅地享受著軟彈的臀肉坐墊和蜜穴對自己肉棒的吮吸吞吐。
“如果女神真的在看著,我倒想讓她品評一下你現在的姿勢啊。”他說,突然地向下沉身,壓彎少女的纖腰好半天不讓她重新伸展。
“咕咿♡、嗚♡、咕嗯♡”塞西莉亞只能含糊不清地悶叫著,獨自品嘗這混合著痛苦和快感的屈辱。
“已經在練習怎麼像椅子一樣保持安靜了?真有自覺啊會長大人。”
塞西莉亞抿緊櫻唇,意識到了在這個體位下自己的任何回擊都只是徒惹嘲弄,甚至誘導自己從承壓下分心也許才是扎羅斯的目的所在。
沒有得到回應,扎羅斯就獨自享受,坐在這里的感覺比他想象的還要更好,不僅在於將學院女神壓在身下的征服感令人滿足,坐在上方的風景也正是絕佳,兩柱渾圓的大腿從自己身下延展出去,半透的白絲蒙著吹彈欲破的肌膚,深色的加固圈箍著健實的腿肉,往日位於背面甚少落於眾人目光中的部分毫無遮掩地盡露在自己的眼下,在黃金比例的分界點上內凹的膝蓋窩亦清晰可見。
同樣包裹在白絲中的小腿挺得筆直,讓弧形的肌肉曲线分明,漂亮的小皮鞋反向踮在硬質的地板上,其內精巧金蓮彎曲得幾乎要折斷,卻再怎麼努力也只能勉強維持著姿勢的平衡,分擔不了絲毫纖腰所受的壓力。
明亮的百褶短裙在重力的作用下翻轉過去,內里的絨面蓋著少女的平坦小腹,纖薄的褲襪只在中間開了個剛好暴露小穴和陰蒂的開口,其余部分還抱著少女的臀瓣一同化身為絲質的軟墊,但塞西莉亞的上身卻早被剝得一干二淨,青春飽滿的乳房倒垂在少女的臉旁搖搖晃晃,浸潤香汗的淡粉腋下漫射著休息室的燈光。
扎羅斯對女性的腋下並沒有什麼特殊偏好,他只是不想放過每一個給塞西莉亞增添恥辱的機會,但此時也不禁承認眼前少女的每個部位都看上去如此可口。
一條黑布蒙著塞西莉亞的雙眼,讓她本就動人的臉龐更加楚楚可憐,亦平添了幾分保持平衡的難度,讓緊咬貝齒的少女不知不覺中就已經額頭泌滿了細汗。
這可真是個好椅子啊。
扎羅斯一邊欣賞著身下的風景一邊不緊不慢地活動腰身,他一如既往地喜歡刻意在蜜穴內攪出響亮的水聲,仿若一曲淫靡的伴奏,亦切實地給塞西莉亞施加著更大的刺激。
“你到底……哈啊……還要多久……嗯呀——♡”不到一刻鍾過去,塞西莉亞經受不住地喘息了起來,再也保持不住沉默,艱難地質問道。
“不是說好了讓我射一發嗎。”扎羅斯老神在在地坐在她的身上,“我可是期望會長大人信守約定的呀。”
“所以就是說、你到底、什麼時候射啊、啊啊♡”體力和精神的雙重消耗下,塞西莉亞也顧不上用詞的矜持了。
“這可不好說啊,會長大人的椅子當得太好了,這樣我可一兩小時都舍不得射啊。我叫人送份午飯過來如何?”
“你……!”塞西莉亞一時激動得搖晃起來,差點跌倒在地,好一會兒後才重新穩定重心,“怎麼可能、嗯啊♡、維持這個姿勢、嗚♡、兩小時啊!”
“那麼‘感謝扎羅斯大人的使用,請將您尊貴的精液射在我的天生娼妓騷穴和子宮里吧!’這樣大聲請求的話,說不定我一時高興了就馬上射了呢?”
“……”塞西莉亞抿緊嘴巴不再說話,要說出這樣的話她更寧願真的堅持兩個小時,亦或者主動扭腰用自己的方式榨出精液。
扎羅斯放任著她的努力,來自品學兼優的學生會長的生疏性技很是有一種新鮮的體驗,而能讓這樣的少女這般扭腰侍奉本身就比口上的淫語還要更有征服的滿足感。
塞西莉亞面色緋紅,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此刻的行為已經與真正的娼妓相差無幾,但重壓之下無暇思考更多,只能按著自己有限的了解搖動下身,腔膣一縮一放地絞壓著侵入的肉棒,從未如此渴望過被射精的那一刻。
“快點……射啦……!”她忍不住地開口叫道。
“會長大人這是在請求我嗎?我不巧在待人處事上比較笨拙,可分不太清這個態度算不算請求——”
扎羅斯突然閉上了嘴,蒙著眼的塞西莉亞起初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隨即就聽到了倉庫門打開的聲音,頓時僵住了身體。
聖虹的學生會長上身赤裸,蒙著眼睛,正以倒立的姿勢被男人抽插著小穴,這種光景要是被其他學生或老師看到了……
“沃威倫同學,你在做什麼?”聲音低沉的教官在門外問道。
“啊,我在做個人鍛煉呢,教官。”扎羅斯說。看來是堆放的器材遮擋了視线,讓教官一時沒有發現在他身下的塞西莉亞。
“在這種地方嗎?”
“訓練場上太開闊了,有點讓人靜不下心。”扎羅斯說,然後重新上下地動起了腰,“你看,這里做點深蹲什麼的正合適吧?”
“嗚咕♡!?唔嗚嗚嗚嗚♡!?”
正緊張地等待著事態發展的塞西莉亞差點在突如其來的重壓下叫出聲音。
她慌忙雙手並用地捂住嘴巴,失去兩道支撐的身體搖晃幾下險些摔倒,全靠平日的鍛煉才勉強支撐下來,但來自扎羅斯更重的壓力頃刻又來。
他絲毫不顧忌被發現的危險,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向下突刺,肉棒變本加厲地蹂躪著緊張的媚肉,直讓少女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織中兩眼翻白幾欲失神。
“那你好好加油吧。也要注意休息啊。”
“是,多謝教官。”
好不容易等到腳步聲離去,倉庫的門被重新關上,塞西莉亞松開捂住嘴巴的雙手,重新支著地面,還來不及喘上一口氣,就又被扎羅斯抄起癱軟的雙腳,重重地往里一頂。
“咕哦♡♡!?”塞西莉亞半吐香舌呻吟出聲,“你、你干什麼!?”
“在好心地給會長大人幫忙啊。”扎羅斯一手抓著一只白絲足腕,立在自己胸前兩側,將身下的少女掰直成倒栽蔥般的態勢,“會長大人不是正因為我遲遲不射精而焦急的不行嘛?讓我教教你,男人是要這樣做才射得出來的!”
猛烈的衝擊掀歪了臉上的眼罩,下方少女俏麗的吊梢眼里已經幾乎只剩眼白,淚水和香涎一起在氣絕邊緣的精致臉龐上逆流,塞西莉亞一邊揮手拼命地拍著地板一邊大叫:“嘎噫噫噫噫噫♡、住、住手♡、停、停一下♡、快停下♡!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噗喔哦哦哦♡♡”
然而回應的卻只有一記更加猛烈的衝撞,在豐盈的臀肉上撞出一道響亮的脆響,“再這樣下去會怎麼樣呢,會長大人?”
“去、去了♡!要去了♡!已經馬上就要去了♡!不要♡、拜托、停一下♡、真的、拜托了♡——”塞西莉亞慌不擇言,不想承認自己會被這種男人屢次三番弄上高潮的意氣和作為劍士對自己的身體控制力的自信都在連綿的重壓下潰不成軍,早就被跳蛋調教得順從的腔膣在肉棒的威勢下轉瞬就融化成了甜糯的姿態,纖腰亦在反復的蹂躪中開始生出了奇妙的快感,少女的雙腳痙攣起來,在男人無法掙脫的鉗握中求救一般地拼命伸直,但所有這些都阻滯不了肉棒試圖衝破子宮關口的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咕嗚嗚嗚嗚嗚——♡”
扎羅斯獰笑著,一下一下繼續地撞擊著少女的胯間,“我可聽說女人都是最喜歡去了啊,這是叫我不要停下來嗎?”
“喔哦♡、不、不行了♡、這次、這次真的不行了咿噫噫噫噫噫——♡♡”
扎羅斯在最後關頭踏地站起,提著腳腕將少女的整個身子提將起來,塞西莉亞還未來得及腰肢從重負中解脫出來的快意,就立即被熾熱的白濁射滿子宮,充滿惡意的精液炙灼著純潔的內壁,作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將措不及防的少女徹底推上高潮,意識瞬間被爆發性的快感衝得七零八落,在天地翻轉的處境中塞西莉亞甚至一時分不清自己在哪里,股間甜膩的潮吹失控地噴薄而出,經重力劃過弧线後竟正好澆灌在自己的臉上。
這不在扎羅斯的計劃中,但他很是享受這份意外,將還在射精的肉棒又往腔膣的深處頂了頂,同時向上推擠擠壓尿道的好讓少女失禁得更加洶涌。
他松開雙手,將渾身脫力四肢抽搐的學生會長放回地上,讓她保持著頭肩在下的倒栽姿勢就此放置,再噗扭一聲地拔出肉棒,精液立即從還未合攏的小穴里逆流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同樣松軟垂落的乳房上。
扎羅斯提起褲子,就這麼將狼狽至極的塞西莉亞半裸地留在原地,大步走出門去。
“♡♡……♡♡…………♡”
重新恢復寂靜的倉庫里,在高潮的余韻里長久失神的塞西莉亞連變換姿勢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含糊不清地嗚咽著,不時搐動幾下,一遍又一遍地被自己岔開的股間處間歇噴出的淫水混著白濁打在秀麗的臉龐上。
“會長,怎麼了嗎?”
“…………”
“塞西莉亞會長?”
“誒?啊,不好意思,露希安,你剛才說什麼了嗎?”
陽光穿過碎花玻璃被渲染成古朴的模樣,午後的學生會室暖和又安靜,油墨和書卷的芬芳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盡管最近塞西莉亞總疑心里面還摻上了些別的氣味。
她不動聲色地扭扭腰身,纖美的腰肢里積蓄的酸痛到了今天仍然沒有完全消除,提醒著她那天在體育館的備品倉庫里遭受的災殃,提醒她至今為止被那個名為扎羅斯的男人把玩得如何徹底。
厭惡感充滿胸膛,但與此同時又熱又癢的小穴不知不覺間又把內褲濡濕了。
她悄悄地在桌下摩擦了一下大腿。
她換回了穿慣的黑絲褲襪,在九成的幽雅里混著一成膚色的雪白,踩著和制服顏色搭配的艷紅色高跟鞋,裙下是可愛風的白棉內褲,觸感輕柔,活動方便,是她一直都喜歡的款式,但如今這樣的裝束再難讓她回想起往日的安心,黑絲包裹肌膚的觸感不像保護,反而像是一刻不停的愛撫,讓學生會長從早上開始就靜不下心來。
塞西莉亞搖搖頭,甩開腦里的念頭,重新襯起和平時無二的微笑,掃過一圈室內,發現只有露希安的身影,“薇薇安呢?她會遲到還真少見啊。”
“她去馬球社幫忙了。昨天說的。”露希安回答。
“這樣啊,還真有她的風格。”塞西莉亞輕笑道。
薇薇安娜沒有社團,但因為出色的運動神經和開朗外向的性格,經常會有社團找她當臨時外援,塞西莉亞有時會想,薇薇安娜加入學生會的理由,是不是也包括覺得加入哪個社團都是對其他人的不公平呢?
“發生什麼事了嗎,塞西莉亞會長。”露希安擔心地看著她,“你一直有點心不在焉……”
見習修女端正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如既往的素黑制服,系著潔白的領巾,栗色的中長發自然地披散在肩上,隔著許遠似乎也能嗅到上面的恬靜的芬芳。
她的雙腳從桌下伸出,僅僅一掌長的小皮鞋和純白的褲襪共同包裹著甜美的小腳,不足一握的足踝和幼細的小腿都被細膩白絲勾勒得魅力動人,不禁又讓塞西莉亞想起先前自己穿著類似的打扮被扎羅斯抓著腳踝坐在身下侵犯中出的一幕,如果那天的事發生在露希安身上的話,真不知道柔弱又純潔的她怎麼承受得了……
應該慶幸那個男人到目前為止只對自己出手了嗎……塞西莉亞隱約感覺臉頰有些發燙,趕緊又搖了搖頭甩去多余的年頭,強裝鎮定地說道,“呵呵,只是這兩天沒睡好而已,讓露希安擔心了。”塞西莉亞強裝鎮定地說。
“需要推薦一些助眠的熏香嗎?”
“好啊,露希安的推薦肯定會非常有效。”
“…………”露希安卻沒有順著話題繼續說下去,她沉默半晌,換用了更加擔憂和略帶的表情看著塞西莉亞,“那個,會長,真的是不能告訴露希安的事情嗎?是我和薇薇安娜幫不上忙的事情嗎?”
“不,真的只是睡眠不足啦。”塞西莉亞說道,在如此純真的眼神下撒謊的感覺讓她有些不太好受,但怎麼能讓露希安知道那些陰暗和淫穢的世界?
(“抱歉,露希安,我很快就會把這些事情解決掉的。”)
“真的嗎……”露希安還是一副不能接受的樣子。
“真的啦。”塞西莉亞刻意地打了個哈欠打消女孩的顧慮,“嗯,既然薇薇安娜今天不來,露希安也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如何?我也稍微有點想補個覺了。”
“好吧,會長。”露希安點點頭,走到門口,又轉回身來,認真地注視著塞西莉亞的眼睛,“塞西莉亞會長,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也還只是個無法獨當一面的不成熟的見習修女,但無論是什麼讓會長困擾的事情,我和薇薇安娜都一定會成為會長的力量的。”
“你們一直都是我的力量。”塞西莉亞微笑著說。
“願尤卡莉婭女神看護我們。午安,會長。”
塞西莉亞看著露希安嬌小的身影消失在雕花木門後,在安靜下來的學生會室里又等了一會兒,確認她已經走遠,才跟著站起身來。
她繞行到學院後方的小樹林中,這里佇立著一座小小的教堂,兩層高,沒有鍾樓,大門上方的鍍銀聖徽已經有些掉色了。
對尤卡莉婭女神的信仰是人類國度的國教,大部分高等學院都會有這麼一座小教堂供學生和教職工們使用,只是聖虹學院就坐落在瓏西瑞拉王都,校外不遠就是金碧輝煌的中央大教堂,結果這里反而成了少數喜好獨特的學生才會來的冷門場所,據塞西莉亞所知,只有露希安會定期地來這里做自願的清掃。
扎羅斯讓她在這個時間來到這里,怎麼想都非常可疑,但拒絕的話誰知道又會招致什麼樣的報復?
比起未知的等待,塞西莉亞更願意見招拆招。
教堂內部空間不大,四排兩縱列的長條座椅,一個木制的宣講台,都已經有些落灰了。
宣講台後便是尤卡莉婭女神的石膏雕像,五官柔和,面目慈愛,在通過彩窗玻璃透進來的陽光中純美而聖潔。
塞西莉亞注視著女神的面龐,從長椅的中間緩緩走過,突然聽到右手邊傳來動靜,立即轉身做出防備的姿態,陰影里只有一只流浪貓,占據這個人跡罕至的教堂作為自己的居所,真正的埋伏卻在她的身後。
“哈,大小姐,好久不見了啊。”
高大的男人從長椅下跳出,從後方一把抱住了塞西莉亞的身體。
“你是……扎羅斯的手下……!?”
塞西莉亞從聲音里認出了來者,他在扎羅斯的秘密基地里出現過,參與了對自己的輪奸。
身體的動作比思維更快,作為公認的天才劍士她當然不會缺乏應對後方來襲的敵人的招數,但起手之刻無論是肘擊還是過肩摔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止。
是那個契約。
那個契約的注釋里甚至將“攻擊”的定義擴展到部下和屬下嗎,真是滴水不漏的可恨。
塞西莉亞咬咬牙,來不及換用別的招式,就已經被男人一把抱住了身體,乳房各被一只大手抓進掌中。
“哈啊,真是讓人懷念的奶子啊,雖然娼婦里更大的多得是,但這麼彈的就大小姐你一個啊。”男人在後面嘿嘿笑道。
“咿呀♡!?這、這里是學校里,你怎麼進來的!?”塞西莉亞強忍著胸上的異樣感覺質問道。
“當然是老大帶我們進來的啊。”另一個男人從陰影中走出,同樣是熟悉的只聽過一次的聲音,“老大說在這里可以對那個有名的學生會長隨便動手動腳,看來是真的啊。”
“等等!?你、你們要干什麼!?這可是在女神的面前!嗚嗯♡!?”
“換句說話,這不就是女神也默認了的事情嘛?別那麼緊張嘛大小姐,我們難得來一次,就陪我們這些下等人好好玩玩吧。”鉗制著塞西莉亞的男人笑嘻嘻地說道。
“誰要和你們這些渣滓……啊啊♡、別、別摸那里♡、嗯嗚♡!”
說話間雙手空閒的男人已經摸上了塞西莉亞的大腿,他將少女的右腿整個抱起,掀開裙子,一邊摩挲著大腿內側微微阻滯的絲襪質感一邊毫不掩飾地直視著在褲襪下透出顏色的白內褲,“真是養眼啊,上流社會的大小姐們連內衣都這麼精致啊。”
“放開我、嗯啊♡、啊♡”
男人布滿老繭的手掌順著少女的渾圓玉柱向上攀升,探進裙下又繞著黑絲里裹得緊實的臀瓣摸了一圈,然後才伸向股間的秘密花園,貼著少女的陰埠輕輕一劃,指尖的粗糙觸感隔著兩層布料依然讓塞西莉亞禁不住地渾身一顫。
興許也是某種意義上的條件反射,在被扎羅斯騷擾和調教了那麼久後,她的身體對著男人的觸摸已經越來越敏感,即使在食堂里不慎和男學生擦肩而過也會不自禁地繃緊腰肢,而此刻粗暴的揉捏同時從胸前的乳房和下體的陰蒂傳來,混雜在一起無法分清的疼痛和快感共同襲來,讓少女一時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或者說掙扎早就沒了作用,在契約的限制下不能攻擊的塞西莉亞只靠角力完全不可能對抗兩個體格大於自己的男人,更不用說最開始就被突襲了陷入不利的體位。
身後的男人一邊鉗制著她的手腕一邊捏著乳頭上提,旁邊的男人將她的右腿抱在懷中,兩人共同協力著讓學生會長只能單腳踮地連高跟都懸在空中,在四只手的上下圍攻下搖搖晃晃隨時都要支撐不住平衡。
一邊的男人趁著她和重心作搏斗的時機將黑絲連著內褲一起脫下,不知何時已經潤濕的蜜裂乍然撞進干燥清涼的空氣中,初秋的氣息讓少女禁不住地打了個冷顫,驚呼出聲:“等、你、你們想做什麼、不要、咕咿噫噫噫噫噫噫噫♡!?”
男人將少女的雙腿一分,已經解開褲子掏出肉棒不容分說地插了進去。
“♡♡————!?!?”
這兩人的作風和扎羅斯截然不同,相比喜歡看著塞西莉亞在快感中掙扎模樣的後者,他們簡單粗暴直接就干,肉棒不做前戲地直插到底,猛烈的刺激直讓即使已經預先濕潤的腔膣都不由一陣猛得收縮。
媚肉劇烈絞合的感觸讓男人大喘一口粗氣,連聲贊嘆,隨即報之以更加大力的抽插,黝黑的肉棒抽到最外面再全力捅入,一蓬一蓬的水花在性器的結合處迸濺轉瞬濡濕了地板,淫靡的水聲回蕩在整間教堂里,嚇跑了借住的野貓。
“哈哈,剛插進去就高潮了嗎,上次明明有媚藥都還堅持了好一會兒呢,已經就被老大調教的那麼飢渴了嗎?”
“不是♡、我沒有♡、啊啊♡、哈嗯嗯嗯嗯♡!?”
“努力一點啊學生會長,這樣連娼婦都不如的淫亂身體也能抗擊魔族嗎?明明大家都在說你是未來的希望啊,在戰場上像雜魚一樣地高潮了可怎麼辦呀?”身後的男人幫腔道,一刻不停地玩弄著少女的挺翹乳頭。
“沒有、那種事♡、哈啊♡、要不是、你們的卑鄙手段的話、嗯啊啊啊♡♡”
“還是其實我們的有名的學生會長上戰場就是為了被肏的?‘魔族大人,只要您能同意休戰,不管怎麼肏我的小穴都沒問題’這樣懇求,還是‘啊啊,魔族大人,我已經忍得不行了,快用您的野蠻肉棒肏我的騷穴吧,我什麼都願意干’?”
“不對!才沒有、那種事♡、沒有♡、啊啊♡、嗯啊♡、咿呀呀呀呀呀呀♡♡”
身後的男人在這時也捅進了肉棒,直接掰開臀瓣使用後庭,近乎蠻橫地在沒有潤滑的腸道里一插到底。
一股水箭般的潮吹由此飆射而出,打在遠處的長椅靠背上,漫出甜膩的芬芳。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抱起因絕頂而失神的塞西莉亞,同時兜起雙腿連觸地的機會都不給她留下,回蕩在教堂內的淫靡水聲驟然翻倍了節奏,在女神雕像慈愛的面龐下,雙穴夾擊地將塞西莉亞干得連說話的余力都沒有,只能在兩人的懷抱中雙眼翻白抽搐地蹬直小腿,將一只腳的高跟鞋都踢飛了出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哈啊,不愧是有名的學生會長,小穴和廉價妓女完全不一樣,肏起來爽到不行啊,我已經要射了!”
“這邊也是,厲害的女人連屁眼都是天生這麼合適被肏的嗎?看老子狠狠地射你一發!”
“♡♡————♡♡————————!!!!”
兩個男人忍到極限,在少女腔膣的又一次縮緊中不約而同地一起射出精液,白濁同時填滿了少女的前後雙穴,夾在兩人中間的塞西莉亞已經幾乎只剩下出氣的力氣了。
她像軟泥一般地滑落地上,任由男人們的肆意擺弄,意識模糊中她隱約感覺自己被拖上宣講台,束起雙手,腳腕被人抓著高高舉起。
她搖晃腦袋,驚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在恍惚間被拘束在了女神雕像的底座上,手腕被自己的內褲束起被迫如祈禱一般合握,雙腳由皮帶吊垂起來高過頭頂,和唯一觸地的屁股形成了一個V字形的姿勢,股間由此大開,還未合攏的兩穴里白濁緩緩溢流出來。
塞西莉亞本能地掙了一下,皮帶沒有絲毫動搖,它的另一端連在女神雕像伸出的手上,看起來就像是女神親手將她的雙腳打開一般。
“哈啊♡、哈啊♡……你們……竟然在教堂做出這種褻瀆的舉動……!”塞西莉亞羞怒交加,情緒激動得讓雙穴里的白濁都外涌得更快了一些。
“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順帶找點樂子而已,具體還是問老大吧,大小姐,算算時間老大也差不多該來了吧。哦對了,這個可不能忘了。”男人們說著,拿出兩只顏色粉紅形狀猥褻的震動棒,一上一下地插進少女的小穴和肛門中,把正要涌出的白濁又塞了回去,“明明肏起來那麼緊,卻連這麼大的棒子都能塞進去,大小姐在小穴上的天賦說不定比劍術更出色呢?”
塞西莉亞在強烈的擴張快感中激烈地仰過頭去,連回嘴的余裕都沒有,新的絕頂疊加在上一波還未消散的余韻中,在酥軟的身體里回蕩交錯,而被拘束的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由著雙穴里的震動棒將自己反復送上高潮。
她視线模糊地看向天色,太陽依然高懸在天空的正中,明明感覺近乎一生的漫長時光,實際卻午休都沒有度過,今天距離結束更是遙遙無期。
後面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嗯?那麼快就完事了嗎?難得讓你們隨意玩得開心點。”一個熟悉又可恨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是扎羅斯。
他大步地走進小教堂,帶著得意的腔調,一如既往的耀武揚威,身邊還摟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塞西莉亞目光落到那個身影上,然後突然地睜大了眼睛。
“露希安……!?為、為什麼!?”
“塞、塞西莉亞會長!?”小修女也震驚地捂住了嘴巴。
塞西莉亞慌忙地扭動起了身子,她此刻上身赤裸,落滿指痕和唇印的乳房搖晃在空氣中,下身褲襪半脫,股間大張雙腿吊起,兩穴里更被一根震動棒擴張到了極限,在邊緣處還隱隱有白濁向外溢出,如此的狀況任誰也無法再敷衍過去。
但比起自己的拘束狀況被看了個精光,塞西莉亞更擔心的是露希安怎麼被卷入進來,還和扎羅斯一起過來,難道……!?
“扎羅斯!你怨恨我沒有關系,對露希安也出手你還有底线嗎!”塞西莉亞忍著下體的震動怒氣衝衝地大叫道。
“別說的那麼難聽嘛,我們可是你情我願的,是吧?”扎羅斯說著,手掌露骨地摸著露希安的小巧臀瓣,後者瑟縮著身體,臉上滿是動搖的表情,但既不抗拒,也不躲閃。
“你、你們對會長做了什麼……?”露希安緊張地抓著裙擺,聲音細如蚊訥。
“只是在一起玩游戲而已,仔細看你重要的會長大人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吧?雖然看起來有點狼狽,但她可正爽著哦。”
“才沒有那種事咿噫噫噫噫噫噫噫♡!?”
塞西莉亞想要反駁,即使自己現在的姿勢實在欠缺說服力,但至少不能讓露希安將自己視為變態。
可雙穴里的震動棒在這時突然加速,無規則地碰觸著深處的敏感點位,塞西莉亞即刻仰頭高鳴,夜鶯般的歌喉在這段時間已經完全適應了淫媚的唱法,煽情的叫聲出來得順滑無比,直到聲音開始在小教堂里回蕩起來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
露希安聽得滿臉羞紅。
“就算是你也沒聽過會長大人這樣的聲音吧?夠讓你相信我一點都沒傷害你的塞西莉亞會長了吧?”扎羅斯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愛撫著小修女的屁股,手指隔著素黑的百褶裙擺塞進嬌小的臀瓣里。
“嗚、嗯……”露希安低著腦袋,看不到表情,只有兩只耳朵紅到了尖處。
“不要信他的話、嗯啊♡、你、你這渣滓、到底用了卑鄙的手段、強迫露希安、呀啊啊啊♡”原本已經放棄了的塞西莉亞重新扭動著身體,試圖在學生會的後輩面前改變什麼,但無謀的動作只是甩得震動棒露在穴外的握柄左右搖晃,腔內帶軟刺的部分碰觸到更多的敏感點位,於是越是想要壓抑聲音就越是漏出更多的媚叫,涎水從塞西莉亞的嘴角流落下來,乳房和陰蒂都早就脹得像剛摘的草莓一般鮮艷,直看得露希安小口喘氣,大腿也不禁地摩擦起來。
扎羅斯順勢將手插進少女的大腿間,享受白絲同時對手心手背的擠壓,“所以都說了我們是你情我願的啊,我只是碰巧聽說某個小教堂最近有點經營問題,咱們的學生會長最近又煩惱纏身,所以作為一位貴族理所當然地想要出一份力而已。”
“胡說!這種事情、哈啊♡、根本沒必要、嗚♡、向你這種人低頭、更何況、咕啊♡、出賣身體!♡”
“你好煩啊女人!給我認清自己的處境啊!”扎羅斯突然暴怒起來,兩步走到面前,一腳將半截露在外面的震動棒全部踩進塞西莉亞的小穴中,強勢突進的震動棒一時將少女的子宮都頂得變形,頂部凸起在經過鍛煉而尤其平坦緊致的小腹上,而塞西莉亞在衝擊下翻著白眼,一時甚至沒了叫喊的余力,只有下體的潮吹宛如失禁了一般地圍著杆身炸開。
“啊、請、請不要傷害塞西莉亞會長!”露希安慌張地叫道。
“哈,這可就看你了哦。”扎羅斯踩著震動棒不放,回頭看著小修女,他的屬下從後方包圍過去,在復數成年男人的襯托下,瑟縮地絞著白絲的少女顯得無比嬌小和無助,“你看,我的這些朋友們,平時連一點碰女人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憋下去的話什麼時候失去理智襲擊無辜了都不好說,可這又能怪誰呢?只能怪女神給了他們這樣的身體又把他們放到了那樣的環境中啊。不過你現在有機會拯救這些可憐的人和未來的無辜者們,這是多棒的一件事啊?你幫助我,我幫助你,大家相互扶持的理想社會,完全符合女神的教義。”
大理石的女神雕像上是終年不變的慈愛,悲憫地俯瞰著教堂內發生的一切,柔和的臉頰上被濺上了些許淫水。
“別、別聽他的、露希安、嗯啊啊啊啊啊啊♡♡”塞西莉亞後挪著身體,一寸也好地想要退出體內的巨大淫具,但她後挪一分扎羅斯就更踩進一分,絲毫不衰弱的快感將少女長久地頂在絕頂之上不能動彈。
露希安深深地看了一眼表情逐漸崩壞的塞西莉亞,最後下定決心,“塞西莉亞會長,露希安說過不管怎樣都會幫助會長的。”
“不要……露希安……♡”
背著聲音逐漸虛弱的學生會長,小修女轉向身後的男人們,輕緩地解開衣扣和裙擺,不熟練的動作透著別樣的聖潔,衣物下少女白淨的軀體宛如蘆葦一般柔弱和纖美,“請、請溫柔一點,我是第一次……咕唔嗚嗚嗚嗚嗚!?”
但心急火燎的男人們完全沒有等待的意思,一把就將才脫到一半的栗發女孩拖入懷中,露希安的驚呼還未出口,就被男人的手臂勒著脖子合身抱起,撕扯開剩余的衣物和無垢的褲襪,精致的幼穴還未經任何前戲和潤滑,就被粗大的肉棒整根插入。
“嗚咕、等、等一下……嘎哦……女神大人……噫喔喔喔喔——♡”
露希安在男人的懷中大翻白眼,在下體的劇痛和強烈的窒息感下不成聲音。
被扎羅斯帶來這里的男人們沒有絲毫憐憫,全然不為女孩的主動獻身感動,只是當做玩具和道具一般的,上來就是最激烈的體位和動作。
露希安胡亂地瞪著小腳,香舌半吐唾沫塗面,撐著隨時都要氣絕過去的表情,緊窄的無毛幼穴掙扎地容納著對自己而言過於粗大的肉棒,象征處子的鮮血是腔膣里唯一能夠指望的潤滑。
“露希……安……”
還在拘束和淫具的折辱中的塞西莉亞掙扎地呼喚著後輩的名字,扎羅斯一腳踩到她的臉上,“所以說,早點服從,表現得更乖巧獻媚一點,主動點來舔我的肉棒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這可都要怪你啊會長大人。”
“咕喔♡、嗯♡、咿呀♡、嗯啊啊啊啊♡”塞西莉亞好像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只能在無止境的絕頂中持續地潮吹著潤濕教堂的地面。
偏僻的小教堂里,淫靡的水聲和煽情的媚叫起伏不定,男人們肆意凌辱著聖虹學院最具天賦的少女們,踐踏著她們的信任、尊嚴、身體、乃至生命。
“啊啊……女神大人……請拯救……咕啊♡、呃哦哦哦哦哦哦哦♡”露希安被男人將大腿抄成和身體對折的姿勢強硬地拘束在胸前,甚至還來不及品味破瓜的痛楚,已經在脖子上越勒越緊的手臂下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小皮鞋無力地從揚起的腳丫上脫落,白絲包裹里每一根玉趾都在苦悶地蜷緊。
“放開……露希安……嗯啊♡、嗚嗯嗯嗯嗯嗯嗯♡”塞西莉亞亦快要被淫具刺激得昏迷過去,只是在扎羅斯的腳下機械性地重復著斷斷續續的話語。
就當兩枝純潔美麗的花朵要枯萎凋零的時刻,一對不可捕捉的白翼突然自塞西莉亞的背後展開。
“真是的,我出於原則不想直接干涉人類的事情,但你們也太得寸進尺了。”
一位女性唐突地出現在教堂之內,閃耀的金粉長發如星河般地傾瀉過純淨無暇的背脊,無縫的天衣輕柔地包裹著完美比例的酮體,蓮花般的玉足自半空飄落輕輕點地,無形的波紋蕩開,瞬間將地面的積塵和淫液清除一空。
成熟的柔美和青稚的純真以不可思議的方式融成了只可以藝術品相稱的五官,僅僅是出現的瞬間就已讓世間的一切光彩失色,卻沒有出現在任何一人的視野之中。
教堂內的輪奸繼續著,淫亂的光景和女性的莊嚴聖潔形成了荒謬的對比,女性以君王般的威嚴掃過眾人,她的美麗無可言喻,不是任何凡間的工匠所能還原,細看之下卻似乎和大理石的女神雕像和還被扎羅斯踩在腳下的塞西莉亞的面龐有著隱約的相似。
——她是女神尤卡莉婭,也是聖虹的學生會長塞西莉亞。
聖虹學院的學生們因塞西莉亞的天賦和美貌而將之當作女神降世一般的人物看待,但即使在最夸張的想象中也沒人相信塞西莉亞真的就是女神尤卡莉婭,是她用來觀察和體驗這個世界的化身。
人類國度的大半居民都虔信著帶來光明和守護的女神尤卡莉婭,卻從未有人知曉她也會以凡人的身軀行走凡間,親身體會自己所看護的這個世界的種種善舉和陰暗。
她克制著神力的使用,只知凡人應知之事,只用凡人應用之力,努力,奮斗,掙扎,接受景仰,接受厭惡,了解這個世界最為真實的一面。
——即使作為人類的自己被男性侵犯玷汙了也不例外。
“但再怎麼淡漠無情也不能看著自己的信徒被這樣對待不做聲吧!”尤卡莉婭不快地一撇嘴角,“我都說了女神不會放過這種行為的,為什麼就是不聽呢。”
她的話語沒有被任何人聽見,教堂內的男人們依然侵犯著面前的少女,淫靡的聲響回蕩不停,地上的淫水剛剛清空轉眼又要積蓄了起來,這是因為她刻意用神力避免著自己的身形顯露。
只是處理這種事情而已沒必要大張旗鼓地將真身顯露在凡人面前。
尊榮的女神蓮步輕移,來到被身前窒息拘束的露希安面前,纖纖玉指如若無形地穿過男人的手臂,輕點女孩被勒得發紅的脖頸上,金光流轉,神力浸潤嬌小的身體,露希安的呼吸便肉眼可見地順暢了起來,小穴里因突然擴張的傷口也盡皆痊愈。
“啊♡……女神……大人……”露希安聲音細小而模糊地念道。
尤卡莉婭對她抱以一個不會被任何人看到的微笑,“不要擔心,露希安,一切都會好轉的,不管是教堂的事情,還是學生會的事情。善良,虔誠和堅強一定會有回報,你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孩子。”
“是……女神大人……”女孩似有所感,疲憊而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接著就是……”尤卡莉婭暫時將露希安“寄存”在男人的懷中,轉移腳步走回自己的雕像下,那里另一個“自己”還以雙穴插著震動棒的姿勢被拘束著,額頭踩在扎羅斯的腳下。
扎羅斯全然不知真正的女神就在旁邊看著自己,還在轉著腳腕在綢緞般的金發上擦拭鞋底,進一步地凌辱著已經只剩本能反應的塞西莉亞。
這種程度的羞辱當然不會讓女神有絲毫波瀾,只是看著自己的另一具身體被干得淫水橫流的模樣,還是讓尤卡莉婭有些心情微妙,“哈……明明以神明的視角清楚無比,但在那個身體里就完全看不明白呢,魔鬼的文字,還真是麻煩的東西,竟然弄來了這麼危險的東西,也不知該夸贊你的執念還是說你不知天高地厚……”
“布置陷阱,充分演練,捕獲成功後再通過漫長的消磨戰術誘騙我簽下條款萬無一失的魔鬼契約,雖然卑鄙,但作為女神我就姑且承認你的智謀和努力,並尊重規則盡可能以人類的力量破除這個陷阱…………雖然本來是這麼想的,但你也做得太過分了。”
“別擔心,我不會現在就對你降下懲罰的。我有我的原則,不會隨意出手干涉凡人的事務,你會按著你既定的命運走下去,繼續為非作,直到一年後被心懷正義的勇者斬殺。除非你能在那之前痛改前非……”尤卡莉婭看了一眼男人臉上的獰笑,嘆息一聲,“……看來不太可能會有這種事了呢。”
扎羅斯在女神的判言中解開腳下少女的拘束皮帶,將她拎起身體,一把拔掉插在小穴里的震動棒帶出大股的淫水,但並不是出於悔改,而只是為了以另一個姿勢對她繼續侵犯。
扎羅斯勒著塞西莉亞的脖頸,抄起她的大腿,以和對面的露希安同樣的身前對折窒息拘束體位,重重地將肉棒捅進少女經過無數凌辱的小穴里。
“怎麼了!?這就不行了嗎會長大人!?歷史上最優秀的學生會長就這點體力嗎!?我可還有數不清的驚喜在等著你啊!”他對著懷中已如人偶般的塞西莉亞惡狠狠地說道。
旁觀著一切的尤卡莉婭無奈地搖頭。
“真是無可救藥的男人。算了,就當是我的寬容和作為能把我逼到這個境地的獎賞,讓你射上最後一發吧。雖然之後你什麼都不會記得。”
沒錯,今天發生的事情,以及至今為止發生在塞西莉亞和露希安身上的事情,都會變成“從未發生過”的狀態。
盡管稍微有違原則,尤卡莉婭已經決心用神力改變現實。
少女們的純潔將會恢復如初,她的小穴蓋印的契約將會作廢,扎羅斯和他的手下亦不會記得這段時間自己做過的一切惡行,只會懷著和過去一模一樣的嫉恨心理繼續尋求著襲擊的機會,而尤卡莉婭亦將以塞西莉亞的身份和他周旋到底,直至一年以後應有的命運降臨。
一切都在原本的軌跡上,只是做出了點些細的微調。女神尤卡莉婭,以最大的限度克制著自己對人世的干預。
“好了,快點結束吧,雖然我的時間無限,但也不想繼續看露希安和‘我自己’繼續被侵犯的模樣了啊。”尤卡莉婭雙手抱胸,豐盈軟彈的胸部從柔荑之間擠將出來,這份美好的光景遺憾的不被任何人所目擊。
尤卡莉婭閉上眼睛,不再去看自己的人間體在男人懷中表情崩壞的模樣,但依然能感覺到男人一步一步地收緊手臂,奮力地衝撞著少女的下體,肌肉成塊的胯部和緊實的翹臀撞出一下一下的清脆聲響。
這也是當然的,這畢竟是她的身體,她的化身,她理所當然地能夠感知到上面發生的一切,盡管此刻是旁觀者的視角,依然有如還在男人的懷中遭受侵犯一般。
只是這對二八年華的妙齡少女興許是足以潰散精神的刺激,但對管理和守護著整個世界的女神尤卡莉婭來說,就根本……
“……咦?”女神突然驚訝地睜開了眼,按揉著在天之衣中自己將露未露的柔美小腹,臉上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女神的小穴,本是絕不可能遭受侵犯的,絕對的純潔和無垢之地,然而此刻其中卻清晰地傳來男人的肉棒開拓媚肉的感觸。
“奇、奇怪……咕誒!?”扎羅斯更進一步地收緊手臂,窒息感從脆弱程度也被塑造得恰到好處的凡人身軀上傳來,尤卡莉婭不自禁地捂住脖頸,稍稍翻起眼白,“這……這個是……?”
男人大力抽插著腰肢,少女的子宮在反復衝擊下不住地顫抖收縮,亦有震動棒一刻不停地攪動著嬌弱的腸道,於是兩相刺激下即使女神也不由得彎下了腰夾緊大腿,“雖、雖然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但竟然這麼有感覺……”
“嗯啊♡!?”一縷泛著金色光輝的液體順著膚若凝脂的大腿流下,“……這樣下去……好像有點不妙啊……♡”
她開始後悔自己許諾讓這個男人干完一發,作為女神的自尊也不容許她出爾反爾,即使是沒人聽到的自言自語,可是這樣下去……
“嗚♡……稍、稍微給我等一下……不、不過是雙穴而已……不過是窒息拘束而已……竟然、竟然這麼有感覺♡……啊啊♡、不妙♡、再這樣下去的話……再這樣下去的話……♡”
“咕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意識短暫地陷入空白,下一刻視野變換,她再不是旁觀一切的超凡脫俗的聖靈,而正身體被縛懸空地仰視著空蕩蕩的天空板。
尤卡莉婭震驚地發現,自己竟然變回了塞西莉亞,回到了自己為自己准備的人間體中。
“哈,終於醒過來了嗎會長大人?一直那個狀態肏起來可沒意思啊!”扎羅斯說著,聲音緊貼著耳旁,同時腰肢前所未有地大力一頂,直讓變回少女的女神發出一聲高昂的媚叫。
(“真的假的!?作為女神、作為女神的我、竟然被這個男人、被區區凡人肏回了人間體里!?”)
作為掌控世界的女神,她本是絕不會被塵世觸及的存在。
即使群山崩塌,星河湮滅,作為更高次元的存在的尤卡莉婭也不會受到絲毫影響。
她是永恒,她是光明,她即是純潔的概念本身。
但是,如今她自己主動留下了一個錨點,一個紐帶,自己創造了自己的弱點,讓自己擁有了凡性,作為塞西莉亞遭受侵犯時並不會損及和玷汙女神的尊體,但肉棒抽插的是相似的小穴,感受性與快感的也切實是尤卡莉婭的精神。
她本以為這點程度不可能對自己有所影響,她本以為——
(“嗚咿♡!?可惡♡、都怪這個身體太敏感了、都已經在這個男人手上高潮多少次了啊♡……雖然是我做的身體、雖然是我自己做的身體♡、但這也、這也太有感覺了啦♡♡”)
(“不、不行♡、我、我還有事情要做的……還要、還要救露希安、把這段時間的事情變得沒發生過……♡……不能、再繼續被這個男人……”)
(“嗯啊♡、但是、咕嗚♡、但是但是♡、嗯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還未用出的神力流轉在少女的身體中,防止她被凡人的手段所傷,於是超出人類限度的窒息和抽插就全數變成了升天的快感。
闖入子宮的熾熱精液仿佛點燃引线的火星,少女的子宮在巨大的充盈感下一陣痙攣,下一刻便是盛大的潮吹自股間噴發,帶著崩壞的膀胱的失禁一起,每一粒散在空中的水滴都帶著金色的光輝,那是本要用來改變歷史抹消事實的神力。
塞西莉亞和露希安一起癱軟地仰躺在地,雙腳攤開潮吹不止,黑絲和白絲交疊,姿勢毫無矜持可言,只顧著失神地張開嘴巴大口喘息著甜腥的空氣,柔軟和小巧的乳房上下起伏,塞西莉亞的後庭里還插著持續工作的震動棒。
旁邊沒能參與上一輪侵犯的男性等待已久地走來,對著兩位少女的臉龐就是沉下腰胯直插入口,借著重力一口氣將肉棒插到喉嚨的最深處。
塞西莉亞和露希安還未喘息幾下就又被迫仰過腦袋,身體痙攣著從地上彈起弓身反張,黑絲和白絲的玉足起效,旋即就又再被男人粗暴地抓著腳腕按下張開,然後還未合攏的小穴就又被肉棒占據。
四名男人同時侵犯著兩位少女,當作玩具一般地同時使用著她們的口穴和肉壺,發泄完畢後就又有下一波人過來接力,小教堂內的侵犯一直持續到日暮西沉,在女神雕像慈愛的注視下,在女神自身和其信徒即使失神了也不失動聽的媚叫中。
失去操控的神力無法達成任何奇跡,只能徘徊在周圍最低限度地保護著兩名少女的身體,助紂為虐地讓自己的主人在快感的雲端更加顛簸。
當終於最後一名男人射出最後一滴精液後,塞西莉亞和露希安早已像擱淺的青蛙一樣昏死過去,滿身白濁,小腹隆起,許久都不見絲毫動靜,只有下體隱約開合吞吐白濁的雙穴證明著二人的生機。
男人們嬉笑地俯瞰著地上的少女,能將精英學校的天才大小姐們凌辱至此已讓他們胸中填滿滿足,但他們永遠不會知道女神尤卡莉婭在剛才真的來過,也不會知道,命運的軌跡,在他們的胯下似乎發生了一點微小的改變。
——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