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學院女神小穴蓋章成奴後會坐視好友挨個淪陷嗎

  有“輝光王城”之美名的瓏西瑞拉王都在第三次魔族戰爭中作為人類國度最堅實的壁壘一直佇立到了最後,無論遭遇怎樣的進攻都最終沒讓一只魔族染指城牆後的街道,城內雙子聖塔上的光輝晝夜不惜,這光輝讓每一個直視的魔族都痛苦不已,成了那段黑暗歲月里所有人類勇氣和希望的象征。

  這兩座聖塔始建於古老的時代,傳說中尤卡莉婭女神賜下兩枚聖光寶石,寶石自天空落下的地方便自發隆起形成了高塔,人們被來自高塔頂端的光芒吸引來到這尚是一片荒野的土地,於是城市和國家依次誕生。

  直至今日這兩座聖塔及其光輝依舊庇佑著瓏西瑞亞最重要的兩處地點,居民們總會在正午時分自發地放下工作開始祈禱,向庇佑著王宮的北方聖塔祈禱王族今日也能有健康的體魄和智慧的頭腦帶領國家走向繁榮,向庇佑著聖虹魔法學院的南方聖塔祈禱今日學生們也能精進技藝,好在終將到來的第四次戰爭中捍衛這個國度。

  而這一屆的學生們,包含著學院建立以來最優秀的學生會長,正讓王都居民們對那樣的未來抱有前所未有的信心。

  只是再明亮的光輝也無法驅散一切陰影,聖塔的光輝即使足以擊退魔族大軍,也沒法消除這座三十萬人的大都市里的一切罪惡。

  在一處簡陋的棚戶和密集的居民樓所圍出的陰暗小巷里,太陽和聖塔都照耀不到的角落里,三名男性正圍堵著兩名楚楚可憐的少女。

  那三名男性都披著肮髒破爛的亞麻布衫,看著像貧民窟的本地居民,但衣服下健壯的體格和明顯的肌肉暗示著絕對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

  而在他們對面瑟瑟發抖的女孩相比之下卻瘦小的過分,抱著包裹的手臂像幼枝一樣易折,蒼白的皮膚被粗糲的亞麻布料磨得發紅,拐著嚴重的內八字的雙腿顫顫巍巍看著隨時都要倒下,支撐她站到現在的,除了孩童的意氣,就僅僅是身前擋在三位男子之間的一道倩影而已了。

  “小妹妹,惹大人生氣後老老實實賠禮道歉才是正確的禮儀啊,現在把那個包裹交給我們也不是不能原諒你。”

  “不、不要、這是媽媽的藥錢……!”

  “這幫人渣……”

  薇薇安娜憤慨地咬著嘴唇,出身於貴族家系從小被嚴格教導的她鮮少在外做出這樣情緒化的動作。

  她的衣著在這塊陰暗的角落里可稱光鮮亮麗,聖虹學院標志性的白底金邊制服和玫紅色的百褶裙包裹著青春的酮體,短裙下嚴實的黑絲褲襪和小皮鞋既矜持又洋溢著少女的活力,大腿側還綴著一只可愛的小蝴蝶結。

  她生有一頭柔和明媚的粉色長發,扎出兩個小巧的發團子,延伸下來的雙馬尾飄蕩在盈盈一握的纖腰兩側,胸前的果實飽滿幾乎要跳出貼身的小襯衫。

  她佇立在女孩和男人們的中間,單手刺劍,左手背在身後作防御狀,以一絲不苟的備戰姿勢狠狠地盯著面前的三人,左腳微微踮起,只待找到一絲破綻就要彈射出去一劍封喉。

  “哎呀,真可怕啊,‘霓彩快劍’,聖虹學院的天才大小姐要為難我們這些底層人嗎?我們可是受害者啊。”但為首的男人卻一點都沒有退縮的模樣,對著寒光閃爍的劍尖奸笑著往前踏了一步。

  “不過百聞不如一見,真是讓人羨慕啊,聖虹學院的大小姐們不但能打還是這樣的美人兒,尤其這雙腿,早知道我當年也努力一下考進去,能每天這樣養眼,少活二十年也願意啊。”

  “滾開!”薇薇安娜立即向他抖出一個劍花,鏗鏘一聲,劍刃和匕首狠狠碰撞彈開,僅這一下便足夠判斷面前的男人實力不可小覷,絕非什麼平民,多半是來自哪個黑幫的打手,而眼下還是一對三的局面。

  當然,對作為就學在貫徹英才教育的聖虹魔法學院,並當上了學生會副會長的要職的她來說這種程度的敵人還不算什麼。

  “霓彩快劍”雖然是其他學生們半是打趣取的外號,但薇薇安娜也有自信在三劍之內挑飛眼前對手的武器,再處理剩下兩個也用不了多少工夫。

  ——但那只是對於普通的一對三局面而言。

  現在不僅以一對三,薇薇安娜還有需要保護的女孩。

  以少打多的要點在於抓住對方的一個點不斷突破,可那卻是對此刻有所顧忌的薇薇安娜而言絕對無法采取的戰術,更不用說對手也一副對此心知肚明的模樣,腳步移動間大有繞過她直接襲擊後方的女孩的打算。

  (“總而言之先下手為強吧!”)

  薇薇安娜深吸一口氣,拋下了腦里的紛亂思緒,向前一步,大力劈向了面前的男人。

  既然等待也無法讓局面好轉,那還不如先發制人,如果運氣好對方在快攻下出現了一兩個失誤,那眼前的困局自然迎刃而解。

  雖然出於家教和對浪漫戀情的憧憬她總是在人前努力保持一副溫婉的模樣,但從“霓彩快劍”的外號便知她在戰斗中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急性子,決斗演練中以類似的快攻制服還一臉愕然的對手是她的拿手好戲。

  只是這次不知是運氣不站在她的這邊,還是對手有備而來,蹡蹡三聲爆鳴幾乎同一時間炸響,薇薇安娜在縱劈被擋下的瞬間便抽劍回身快速點出兩發直刺,可身著破落的對手拿著匕首左支右擋,雖然狼狽,卻切實地擋下了少女的突襲,而另外兩人借此已經繞向了她的身後。

  薇薇安娜迫不得已回防,刺劍劃出銳利的銀线護住女孩逼退兩人,但這就讓正對面的男性有了重整架勢的機會,方才的快攻功虧一簣。

  而後三人一同包圍上來,默契地一同擠壓著少女揮劍的空間,更加激烈的刀劍交鳴在狹小的空間里連續爆發,女孩被嚇得蹲身抱頭,薇薇安娜的額頭也逐漸泌出了細汗,而帶頭的男子神情卻越發輕松。

  “哎呀哎呀,‘霓彩快劍’的大小姐也就這種程度嗎?再這麼下去我和兄弟們要做的事情可不止‘養眼’了哦。”

  他的目光舔舐一般地在少女黑絲緊裹的渾圓大腿上游弋,在步伐交錯裙擺飛揚間屢次試圖轉入其間,讓薇薇安娜不由起了陣惡寒,而男性對此卻興奮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閉嘴!”薇薇安娜惱怒地大叫,無論家世還是實力從來都是天之驕子的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猥褻,當即不管不顧地向他揮出了劍刃,但這無謀的進攻只招致了背後空門大開的惡果,在刺劍被匕首隔開的同時,背後的男性已經拿著毒針要向她的脖子刺下。

  ——鐺!

  千鈞一發之際突然白光一閃,男性手里的毒針被一發輝光閃耀的魔力長劍擊落。

  他愕然地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面前還在踉蹌的少女不可能在這時反擊,那麼攻擊就只可能來自……上方?

  他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看到了飄落的潔白羽毛和照亮整條小巷的聖光。

  一位少女,一位背身雙翼金發飄揚的少女正從天而降,一塵不染的羽翼遮擋了狹小的天空,卻帶來了比太陽更加明亮的光輝,那是魔法的羽翼,和真正的天使仿佛如一。

  少女看模樣和薇薇安娜差不多年紀,精致嫵媚的五官里青稚卻已經盡數化為了令人傾心的從容和恬美,自信的明紫眼眸瑰麗更勝稀世的寶石。

  她外披著金线鑲邊的深黑外套,內里素淨的白連衣裙恰到好處地突出著挺拔的酥胸,一塵不染的裙擺下自顯光澤的純黑褲襪將纖美雙腿勾勒得典雅而干練,隨著啪嗒一聲鞋跟落地,羽翼收起,眾人才發現她還穿著一對鋼琴黑的高跟鞋,和連衣裙一起都是並不適宜戰斗的便服,但在場無一人敢因此而有絲毫小覷。

  “會長!”薇薇安娜激動地喊道。

  “薇薇安,希望我沒來遲。”金發少女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

  “沒有,會長來得正是時候!”

  “是嗎,那就好。”她點點頭,平舉手里的騎士長劍,“保護好那個女孩,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唔,該死,那個塞西莉亞竟然偏偏在這種時候……”黑幫男性們也不見最開始的余裕,神情緊張地後退了一步,抬手一揮,從兩邊的陰影里叫出更多的同伴,“別、別怕她!我們這里人這麼多,又是熟悉的地形,就算是聖虹的學生會長也……衝最前的可以第一個上她!”

  “真是一幫無可救藥的渣滓。”面對兩位數的包圍,名為塞西莉亞的少女卻只是低頭輕嘆,一步一步地迎向人群,“本來不想插手治安衛隊的工作,但你們竟然都敢向我們的學生和這麼小的女孩出手了,看來今天不得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了。”

  “那個……不去幫那位大姐姐沒問題嗎……?”在薇薇安娜的懷抱中,女孩擔憂地抬起臉來。

  “嗯,不用擔心。”薇薇安娜對她回以一個安心的笑容,“那可是我們的塞西莉亞會長啊!”

  塞西莉亞·神華·布萊特羅德,遠近聞名的聖虹魔法學院學生會長,魔劍技的天才。

  她身負遠東的貴族血脈,高貴的紫瞳金發和混血兒特有的溫婉五官構成了見者傾心的美貌,鍛煉充分的柔軟身軀既優雅也不失英氣,但真正令人印象深刻的卻是她壓倒性的實力,能夠和大騎士較量的劍技,在劍刃交鋒間嫻熟發動的魔法,以及獨一無二的光之羽翼,所有的一切都讓學生會長的寶座自她入學那刻就失去了懸念。

  喜歡取夸張外號的好事學生們正為“魔劍公主”,“白刃天使”,“黃金聖女”,“完美超人”這其中哪一個稱號更適合她而爭論的不可開交,而薇薇安娜只覺得這些稱號里的哪一個都毫不過分。

  她陶醉地看著塞西莉亞徐徐邁步的黑絲美腿,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行為正和剛才的黑幫有多少相似之處。

  這黃金比例的藝術品,不知罪孽深重地迷倒了多少男生,又影響了多少女生的著裝習慣,而薇薇安娜不會告訴別人自己也正是其中之一。

  說話間蜂擁而來的黑幫已經崩潰四散,面對薇薇安娜效果拔群的戰術此刻完全地踢上了鐵板,魔力操作的幻影長劍拱衛在少女的身側,密不透風地擋下了從旁的一切攻擊,而正前方純白劍刃所向之處沒有一合之敵,劍花閃現,刀槍棍棒紛紛脫手而出,側身旋踢,補位上來的男性就連聲音也來不及發出地倒下,動作干淨利落地甚至沒讓裙擺揚起,好讓遠眺的包括薇薇安娜在內的眾人有一睹裙下風光的機會。

  這無望的戰斗很快粉碎了黑幫們的斗志,還站著的紛紛丟下武器接連逃竄,但塞西莉亞沒有就此停手的意思,高跟鞋一蹬牆壁飛躍而起,在空中十字揮砍擊碎木制的屋頂,再一腳踢下將里面拿弩的護衛擊飛,旁邊黑幫們的首領正一臉惶恐,連滾帶爬地從另一邊的出口逃生,同時降下預設的活板門試圖阻礙,但僅僅眨眼過後就被瞬發的火球術炸開。

  金發少女一手持劍一手火球,有條不紊地將對手逼入死路,今天的事件充滿了蹊蹺,不知為何貧民窟的幫派突然要向聖虹的學生下手,她也不認為面前的這個人就是一切的元凶,但不管背後藏著什麼,抓起來問一下便知了。

  聖虹的學生會長的故事從來不止限於校園之內,毗鄰魔境的瓏西瑞拉也遠不是什麼和平的國度,獵殺巨獸,清掃魔族,參與國家比武,擔當繪圖師的保鏢,塞西莉亞就學兩年間的功績已足以使很多正式的騎士汗顏,而如今清剿一個不長眼的黑幫,也不過是在這光輝的履歷上再添上了微不足道的一筆——

  “——這婊子現在肯定是這麼想的!”

  在遠處通過水晶球監視戰局的扎羅斯·沃威倫恨恨地咬了咬牙,一腳踢在桌角上,將上面的葡萄酒震得灑了大半。

  他穿著同樣的聖虹學院校服,體格比同齡的男生高壯不少,肌肉膨起,黑發像鋼針一樣扎人,坐在久未住人的棚屋內,周圍年齡各異的跟班站著低頭不語。

  沃威倫家並非是傳統的封地貴族,而是以海運和香料生意起家,因此對王都的地下勢力有著非同一般的了解。

  如是自己既有貴族的身份,又有非常規的力量可以借用,盡攬榮譽和桂冠又有何難?

  從今以後就是自己的天下了,扎羅斯·沃威倫懷著這樣的美好願景步入聖虹的院門,然後就正撞上了塞西莉亞的傳奇開幕。

  在針鋒相對而又從來沒被正眼看過的兩年後,扎羅斯已經分不清自己心中燃著的火焰是嫉妒,怨恨,對於一介女流爬到自己頭上的不甘,還是渴望蹂躪這個美麗尤物的施虐欲了。

  被這火焰驅使著他大膽地策劃了以小衝突將薇薇安娜誘騙進這片貧民區再加以綁架的計劃,而現在連這也被塞西莉亞打斷,讓他胸中的情緒變本加厲地點燃,即使隔著玻璃看向水晶球里的倩影也讓他控制不住地青筋暴起。

  “媽的,裝什麼清高的學生會長,戰斗時還妝模作樣地穿著高跟鞋,私下里還指不定在和誰勾搭呢,那些滿腦肥腸的富商肯定很樂意給這個胸和腿出個大價錢的吧?”

  “還什麼魔劍公主,呸,一個不知道哪來的沒聽過的貴族,搞不好還是私生子,在這里招搖撞騙,敢厚臉皮地叫什麼公主。”

  “選拔和比試也……好吧就算你是有幾分實力,一對一是沒幾個人打得過你,那又怎麼樣?戰場可沒有和你公平決斗的天真,區區女人竟然敢爬到老子的頭上,馬上就讓你明白那點魔法和劍術什麼都不是!”

  他越說越氣,突然揪著領子把旁邊的屬下扯了過來質問道,“喂,你們也看她很不爽吧?也很想把這身故作清純的裝扮剝個精光好好給她的教訓的吧?”

  屬下訕笑兩聲,“啊、啊哈哈、聖虹學院的學生會長塞西莉亞,她的聲名尤其是美貌在這里也聽得到,如果能有一親芳澤的機會那當然……”

  “哈?這文縐縐的用語是怎麼回事?你是想和她約會嗎?”扎羅斯恨恨得瞪了他一眼,“強暴她!把那身黑絲撕開,直接插她的小穴,聽她哭著求饒,讓她跪在下邊舔你的那玩意兒,這才叫男人吧?”

  咕咚。屬下想象著描繪的光景,咽了一口唾沫。

  “好了,就這樣,本來還想先抓住一兩個學生會的人質再慢慢和她周旋,既然主動找上門來,那就直接計劃提前吧。快點干活!出事了我來擔!抓住她了也有你們一份!”

  “是,少爺!”被充分調動起積極性的眾人頂著鼓鼓的褲襠一齊應道。

  另一邊塞西莉亞已經將黑幫首領逼入了絕境,後者慌不擇路地逃入一處民居,孤身一人,旁邊沒有一位下屬,塞西莉亞毫不遲疑地追擊而入,在進門的同時左右揮劍砍掉兩邊的陷阱,再輔以正面的閃光塵屏蔽可能的埋伏。

  她經驗豐富,不是第一次應對門後的埋伏,但這次淡紫色的眼瞳適應了昏暗的室內後,塞西莉亞看到的卻是一輛蓄勢待發的重型馬車。

  “!?”

  拉車的馬匹早早蒙上的眼罩,這本是為了讓軍馬可以無視危險衝鋒的手段,卻碰巧成章地躲過了閃光塵的影響。

  駕駛位上的車夫閉著眼睛抽動韁繩,馱馬吃痛閉著眼睛狂奔而出,正面撞向身形纖柔的金發少女。

  狹小的室內沒有躲避空間,塞西莉亞不得不向後大跳回到街上,在半空中展開羽翼借力險而又險地才避過奔馳而過的馬車,還來不及醞釀反擊,就被緊接著從馬車側窗里丟出來的套索捆住了脖頸。

  “嗚——”

  塞西莉亞被拉得受迫降回地面,天使一般的羽翼也沒法抗衡受驚奔跑的馱馬的力量。

  她在貧民窟的泥濘道路上小跳幾下,雙腳在地上帶出長長的拖痕,仍然被拖得不住前傾,徒有精致的高跟鞋在這時既穩定不了姿勢也提供不了足夠的摩擦,眼看著身體平衡就要崩壞,脖子上鋼絲加固過的套索還在不斷地縮緊帶來越來越強的窒息感,危急時刻,塞西莉亞深吸一口氣,鼓足力氣不退反進地一個大跳地跟上了馬車,抓著車門邊的把手站到了側面的腳踏上,決心先解決了套索的使用者再設法停下馬車。

  她右腳踩在踏台上,冰涼的木造觸感隔著一層絲物直接從足底傳來,那是一只高跟鞋因起跳的動作而掉落。

  這是她很喜歡的高跟鞋,今天原打算出來逛街而特意換上,少女由是下意識地回身找了一眼鞋子的落處,這片刻的疏忽就此成為了命運的轉折,車門迅雷不及掩耳地打開,在塞西莉亞來得及看見內里的光景前,一只浸泡過媚藥的頭套便當頭罩下。

  “嗚嗚!?咕嗚嗚嗚嗚!?”

  突然失去視野的少女慌亂起來,又在奔馳的馬車上,常規的盲斗技術都施展不開,只能用空著的手握起長劍循著直覺砍向一個方向,劍尖處傳來些許阻礙,似乎砍中了什麼物體,但塞西莉亞還沒有確認的時間,下一刻就被大手抓著腦袋地按倒在地,而後便是男人粗壯的大手按著她的腦袋和扯著套索將之按倒在地,掉了一只鞋的黑絲雙足因倒地的慣性翹起,在空中虛蹬幾次,徒勞地試圖找到什麼借力的地方,但轉眼就被抓著連帶整個身體一起拖進車內的黑暗中,旋即車門關閉,隔壁了內部的一切聲音,安靜的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就這麼綁架了少女的重型馬車奔馳著駛過王都的街道,兩邊的路人惱怒地投來視线,不知這輛馬車為什麼如此著急,卻無一人察覺異常,不知道那位時興話題的前途光明的學生會長正被這輛馬車帶進黑暗之中。

  深信著傾慕的會長馬上就會勝利歸來的薇薇安娜,此刻帶著貧民街的女孩正在回家的路上,亦對塞西莉亞的遭遇一無所知。

  “咕嗚!?咳、咳咳……!”

  馬車轉眼駛過兩個路口,在原來的位置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車廂內塞西莉亞被套索扯著按倒在地咳嗽連連,因為倒地時的衝擊和頭套上的媚藥一時動彈不得。

  套索的投擲者經驗豐富,顯然不是第一次操刀這種綁架的事情,趁著少女還在暈乎的時候一手按著她的腦袋,另一手抓著鐐銬咔嚓兩聲就嫻熟地就將少女的雙手反縛在了背後,而後才去解開已經快要陷進少女脖子里的套索,放她自由呼吸,但同時從腰帶處取下一只更加堅實的鐵項圈替換而上。

  鐐銬是在一體成型的鐵板上直接熔出開口的款式,項圈亦是整塊的鋼錠直接鍛打成型,即使沒有鎖鏈相連光憑重量就足夠使普通的女性難以行走。

  可男人依然覺得不夠保險,又抓向少女的雙腳,褲襪下的腳腕不足盈盈一握,雪膩肌膚隔著高品絲物的觸感令他流年忘返,一時都要忘記自己的任務就這麼享受起來,不過在背後的目光下仍然很快安定心神,取出足枷要給這對天生藝術品也套上粗笨的束縛,徹底封死塞西莉亞的行動能力。

  但突然美足從他面前消失,這就已經回過神來的塞西莉亞靈動地抽回雙腿,翻滾半周後一記朝天蹬踢正中男人的胸口將之擊退。

  她屏住呼吸,盡可能不吸入頭罩上的藥液,在被剝奪視野的情況下依然保持著冷靜。

  塞西莉亞掙了兩下手腕,確認手上的鐵鐐銬不是短時間內所能破壞,男人不甘心地又撲擊過來,塞西莉亞側耳貼著地板辨別方向,扭頭偏開男人的抓取,再一記從地面起勢的倒掛金鈎,這次還穿著高跟鞋的那只腳正中面門,男人血流滿面地倒在了車廂的另一邊,鑰匙從腰間嘩啦落下,眼看聖虹的學生會長就要再一次越過面前的危機。

  “嘖。”但這時一直旁觀著的扎羅斯不耐地咂了下舌,起身推開手忙腳亂的下屬,親自上前,一腳精准而狠毒地踢在了要撲向鑰匙的少女的小腹上。

  “噗噢!?”強烈的痛覺一瞬間麻痹了塞西莉亞的神經,讓她瞬間全身脫力地墜落在地,堅持到現在的屏息頃刻破功,媚藥的蒸汽灌入痛呼的口鼻之中轉瞬就起了效果,在白皙的肌膚上漫出一片淺淺的紅霞。

  “咕啊!?咳哦!?”但扎羅斯完全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緊接著蹲下身便是更加凶猛的一拳打在了同樣的位置上,一擊幾乎將少女的柔軟身段打到對折,塞西莉亞瞬間像熟透了的蝦一樣地屈起身子,再次癱軟開來時,一向在人前威風凜凜的聖虹學生會長已經再顧不上矜持的維系,無力地歪著腦袋,兩腿張開,任人觀看裙下的風光。

  扎羅斯這才扯下了少女的頭套,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塞西莉亞表情渙散依然美麗的面龐。

  “扎羅斯……沃威倫……”塞西莉亞還在吃力地喘著氣,好半天後瞳孔才重新聚焦,看清昏暗車廂里站在自己面前的男生。

  “是老子我,有什麼想說的嗎,尊敬的學生會長大人?”扎羅斯揚著下巴,耀武揚威地問道。

  塞西莉亞沒有立即回話,而是先等著疼痛緩過去後將雙腳重新並起。

  她試圖支起身體,以更加平和的姿態和扎羅斯對話,但反縛雙手的鐐銬為這個舉動添加了過多困難,遂只能放棄,就這麼保持側躺的姿勢以目光掃過所處的環境,車窗封得嚴嚴實實,隔音效果大概無須質疑,只能通過身下的震動勉強判斷這是一輛還在奔馳的馬車內部;一位黑衣面罩的男性略顯緊張地守在扎羅斯的身後,腰帶上掛滿了包括繩索在內的各種工具,大概就是先前擲出套索並與自己纏斗的對手;她用身體作遮擋,在背後結出手勢嘗試默發魔法,但指尖上什麼反應都沒有,脖頸上的項圈和雙手的鐐銬似乎都有封禁魔力的作用,准備充分得讓人發指。

  “原來如此,都是你搞的鬼啊。”塞西莉亞以淡定的口吻說道,“我就說這里的黑幫為什麼要找我們學生的茬,還埋伏了這麼多的人手,如果最開始就是為了以薇薇安娜為誘餌把我引出來就說得通了。”

  “哼。”

  塞西莉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有點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為了贏過我能找來精藝這麼精湛的幫手,而且馬車這個主意既大膽又細致,不過有這種決心和規劃能力,就算不使用陰謀詭計也能取得出色的成績吧?而且還想綁架薇薇安娜,這點作為學生會長實在不能當做沒看到……咕啊!?!?”

  然而話音才到一半就又被一發擊打腹部的拳頭打斷,“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啊女人!”扎羅斯不快地大吼道,“老子最火大的就是你這種游刃有余的態度了!到了現在竟然還敢說教老子!”

  “呃啊……嗚……”塞西莉亞再一次吃痛地縮起了身子,但眼睛仍然緊緊地鎖著扎羅斯,“這可是……超出勝負范疇的行為了……請好好解釋一下,沃威倫同學……”

  “有什麼好解釋的,會長大人,還以為在玩過家家的決斗游戲嗎?”扎羅斯蹲下身,用食指挑起塞西莉亞的下巴,戲謔地和她紫寶石般的眼眸對視著,“我祖父在船上獵殺海獸,拼死為這個國家運送物資丟了一只腳和胳膊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卵子里呢,你這種不知哪個國家連名字都沒聽過的貴族竟然敢在這里爬到我的頭上,還想教育我學校的規則——”

  “那是你祖父的功績……和你現在只是聖虹學院的學生沒有關系……”

  “老子讓你現在回話了嗎!”扎羅斯怒吼著又是一拳砸了下去。

  “嗚——!”塞西莉亞再度悶哼一聲,身子在地上彎成月牙,在終於了然這次對方來者不善無法輕易在口頭上善了之後,她閉緊嘴巴不再開口,改用眼睛惱怒地瞪視著他。

  但這份表情上的威嚇反而讓扎羅斯愉快地眯起了眼,“啊,沒錯,這才是淪落為敗家犬的女人該有的表情嘛。終於意識到自己的無力了?你的劍術和魔法還有校規現在可都救不了你。啊,真想把你剝得干干淨淨像只沒毛母狗一樣地吊在校門口曬上一整天,就像祖父處決海盜時的那樣,不知到時候你這張讓人火大的漂亮臉蛋上會是什麼表情,你那些崇拜者們又是什麼反應呢?哈,真是想想都要射了!”

  “…………”

  塞西莉亞不說話,扎羅斯就自顧自地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他俯身抓起少女的美足,指尖從黑絲勾勒的小腿曲线上滑過,用觸覺品味著少女軟彈適中的肌肉和隔著絲物更顯細膩的肌膚,目光肆無忌憚地向著裙下看去,“可惜那樣就鬧得有點大了,老子可沒有拿自己的校園生活跟你陪葬的意思。話說回來,你這家伙下邊還夾的挺緊的,一般女人可早就被我打到失禁了。是碰巧在來之前先去小巷子里翹著腳好好地排完了尿,還是我們完美無缺的學生會長大人連膀胱的鍛煉都沒有疏忽?”

  短裙下一條棉白內褲透過純黑的褲襪分外顯眼,在昏暗的光线中標識著少女胯間和臀瓣的位置,邊緣處還有可愛的蕾絲裝飾。

  塞西莉亞皺起眉頭,厭惡地哼著鼻音,試圖夾起雙腳遮擋裙下風光,但一只腳被扎羅斯卡著腳腕高舉,另一只腳被壓在男人的膝下,如此繞是聖虹的學生會長武勇傳再怎麼豐富,也不可能在這種純粹角力下彌補性別的差距,幾番努力沒有成效之後,只能扭開腦袋強行無視,只是潔白脖頸上的紅霞顯示著少女的內心絕不像表面上那般淡定。

  連衣短裙下的空間里此刻熱氣蒸騰,少女的體香熏烘著郁積的空氣,那是自然的香氣散發,是激烈戰斗中的體溫升高,還有在痛擊下無可避免的生理反應。

  只是一擊都可能讓普通女孩膀胱崩壞的重拳,連吃四下後即使塞西莉亞自身的意志再怎麼堅定,也沒法克制吃痛時的些許灑漏,原本純白的內褲上已經可見些微的濕痕。

  扎羅斯將這也當作戰利品的一環快意欣賞,一邊將柔和地將剩下的一只高跟鞋也卸下,失去了最後防護的足底在空中不自禁地蜷縮著,扎羅斯一根一根地將她的腳趾掰直,用手掌比仗足長,動作和表情一時間近乎溫柔。

  “真是漂亮的肢體,你在床上纏著男人的腰時也有在訓練場上高踢下巴時那般用力嗎?不得不承認你這家伙確實有幾分姿色,明明是修習劍術的腳,竟然比皇家劇院里的舞者還要好看。要是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地當個花瓶多的是願意給你當錢包的男人,何必在今天受苦呢?”

  “你到底想干什麼,扎羅斯·沃威倫!”足心的擾動讓塞西莉亞再難堅持無視的態度,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就算你再討厭我,也請注意作為貴族的矜持!而且學生會長是大家共同選舉出來的,強迫我讓位毫無意義……咕嗚!?”

  “哈,那我可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了。”扎羅斯嗤笑一聲,使個眼色,後面的隨從立即知趣地退到另一個隔間,關上房門,留下兩人獨處。

  扎羅斯突然地抓住塞西莉亞脖頸上的項圈,將被勒得雙腳亂蹬的後者拖過半個車廂,再倒提著放在自己大馬金刀坐開的雙腿間。

  他一手將纖腰攔入懷中,俯首壓到少女的肩膀上,示威性地在耳邊低語,“享受戰利品的時間可才剛剛開始。”

  塞西莉亞不快地扭動著身體,男人的體溫和氣息從後方傳來,直讓她覺得冰冷肮髒的地板都更來得親切。

  她的裙子在掙扎中半掀開來,男人的大手在幾近腿根的敏感位置摩挲,掌間的粗繭在細膩的黑絲上刮出莎莎的聲響,塞西莉亞習慣這樣的褲襪著裝有很多理由,但其中肯定沒有一條是被這樣當作玩具戲弄,她一邊厭惡地夾緊雙腿不讓對方有更向深處進軍的機會,一邊持續加大著掙扎的幅度。

  將她雙手反縛的禁魔鐐銬堅固非常,奔行的馬車上也全是敵人,現在的狀況除了期望外來的援助外別無他法,但即便如此表達抗拒的態度也是有意義的,法乎其上得乎其中,正是在這種處境下,表現出拼命的態度,才能避免許多無謂的凌辱——

  ——撕拉。

  “呀啊!?”

  扎羅斯突然冷不丁地撕開了她的衣裙,纖薄的純白布料和內里的綴花胸罩一起兩邊化為破布,兩枚乳球措不及防地跳入空氣,櫻粉色的乳頭因媚藥的作用和內心的動搖而分外顯眼。

  “扎羅斯·沃威倫,你……咿——”

  在塞西莉亞來得及表達憤怒之前,扎羅斯已經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了這對裸露的乳房。

  剛好一手把握不住的乳球在男人的手中肆意形變,柔軟的乳肉像奶油一樣地從指縫中溢出,“干嘛啊叫成這樣,長的這對奶子不就是讓人看讓人揉的嗎?”

  “胡說八道!這是給小寶寶准備的地方,才不是給你這種人……嗚♡、放手、別再、揉了……!”

  “哈,還小寶寶呢,喂喂,我們的會長大人不會真的天真純潔到還沒被人揉過奶子吧?那我可真是中大獎了,可得好好為親愛的同學們探探路啊。”

  “那種事情、和你沒關系!快點放手,不然,不然我這次真的不會放過你……咕咿♡!?”

  故意挑選在回話的中途,扎羅斯雙手一齊捏住少女的乳首,塞西莉亞便不受控制地閉緊了眼睛。

  扎羅斯雙手扯著這對粉嫩的櫻桃向外拉伸,將整個富有彈性的乳房都拉伸成長梭的形狀,強烈的苦痛混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一同襲來,讓塞西莉亞一時只能苦悶地閉緊眼睛,修美的黑絲雙腿不自覺地絞得更緊了些。

  這份反應沒能逃出扎羅斯的洞察,他故意地將手塞進兩腿之間強行再將之掰開,塞西莉亞的抵抗沒能產生絲毫的阻礙,反而讓手指更加地陷進豐腴緊實的大腿內側,直讓少女忍不住地發出嚶嚀。

  “對了,雖然老子不想拿自己的校園生活和你陪葬,但還是打算留點紀念的哦。”扎羅斯向角落里揚揚下巴,塞西莉亞跟著看過去,正看見一根插在底座上的柱狀水晶,“看到那里了嗎,學生會長大人?那可是一份足足價值十個金幣的錄音器哦?真想知道回頭在決斗場上播放你像娼婦一樣咿咿啊啊的叫床聲當作配樂時,你還能不能像以前一樣從容淡定呢?當然,關於我的聲音會好好剪掉的。”

  “你這——咿呀♡!?”

  “啊,這聲真是不錯,我會讓他們多重復幾次的。”

  扎羅斯下方的手掌繼續向著裙底和褲襪的深處侵染,食指摩挲過窄淺的蜜裂,隔著兩層布料感受後方的濕潤和熱意,然後一把揪住頂部的紅豆。

  他對女性的身體了如指掌,先前頭套上的媚藥亦在逐漸地發揮著作用,讓塞西莉亞的胴體在他面前宛若赤裸,保守的褲襪除了讓體內的熾熱更加積蓄外毫無意義。

  塞西莉亞難耐地扭動身體,但幅度卻比最開始的掙扎要少了許多,因為關鍵部位都被捏在他人手中的此刻只要一動就會有電流般的刺激傳遍全身,對於以善戰聞名的學生會長來說,疼痛不過家常便飯,快感才是更加陌生的事物,扎羅斯卻此亦心知肚明,他有很多時間和耐心以這樣的方式逐漸瓦解少女的精神鎧甲。

  媚藥正在說話間持續地生效著,最開始僅僅是讓胸部變得有些敏感,轉眼過後肌膚的緋紅都已能透過厚實的黑絲隱隱窺見。

  塞西莉亞已經有意識地在被罩住腦袋時屏住呼吸,但在被腹擊時仍然有大量混著媚藥的空氣涌入口中,現在便是這份後果到來的時刻。

  扎羅斯只是輕輕撥弄陰蒂,難抑的嬌喘便接連不斷地從少女唇間漏出,再用力一捏乳頭,便能聽到一聲壓抑的高鳴。

  “嗚咕♡、啊♡、嗯唔唔唔♡、咿噫♡!?哈嗚嗚嗚……♡”

  塞西莉亞注視著不遠外的錄音設備,還在頑固地進行著無望的抵抗。

  她毫不懷疑扎羅斯做得出這樣的事情,將自己在這里的聲音包裝後汙蔑成不雅的緋聞。

  那當然是件很討厭的事情,但她比起名聲的受損卻更不願在這里露出軟弱的姿態。

  失敗是一回事,投降是另一回事,她稱贊扎羅斯為了抓住自己做出的籌劃,但決不意味著打算就此讓他心意順遂。

  “啊啊♡、嗯♡、到底、打算玩到什麼時候♡、嗚咿!?♡”

  但這抵抗終究是徒勞的,因為扎羅斯有著無限的時間和耐心,而塞西莉亞卻不得不面對在媚藥下越來越敏感的身體。

  扎羅斯目標遠大,當然在媚藥上也是不惜血本,奴隸娼館里最為烈性的種類,再混合上虛弱肌肉的揮發性毒素,確保就算萬一的萬一掙脫了拘束的塞西莉亞也沒有多少反抗的能力,也讓自己能安心地支開下屬獨享戰利品。

  連衣裙上的束腰已不知什麼時候解開,扎羅斯的手掌向上,撫過纖纖柳腰,再拉開褲襪的松緊帶鑽入其中,粗糙的手掌直接接觸著柔滑的肌膚,隔著兩層布料時都已能讓後者熾熱的身體苦悶非常,此刻更是直接讓後者全身一僵,瞪大了紫羅蘭色的瞳孔。

  “喂,你,嗯啊♡、別、別進來!別碰那里!”

  雙手後縛被拘束在對方懷中的塞西莉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物防线被一件一件地突破,厭惡的表情和言語上的抗拒都只是對這個過程的推波助瀾。

  男人的手指撓過她鍛煉得恰如其分的平坦小腹,這里已經是即使同性都鮮少觸碰的部位,再向下鑽入了內褲的里面,食指和中指在股間摩挲過光潔陰唇的觸感瞬間讓塞西莉亞挺直了腰身。

  再向前一步就是不能為任何外人所觸的真正的秘密花園了,強烈的危險感讓她強行驅動起了乏力的肢體,但下一刻就又因陰蒂的刺激而酥軟下去,她回過頭,只看到扎羅斯的滿臉戲謔。

  “哎呀哎呀,在人前威風凜凜的塞西莉亞會長大人,在下邊竟然還是個連毛都沒長的小丫頭嗎。”

  塞西莉亞的小穴附近沒有一根毛發,像初生嬰兒一般白皙光潔的玉瓣帶著些許珠潤的緋紅,緊緊夾著中間的蜜裂,只露出一线淺淺的櫻粉,顯而易見的還是處子之身。

  扎羅斯興奮地舔了舔嘴唇。

  “等、等等、你、嗚——♡!”

  “怎麼了?會長大人有什麼想說的嗎?”

  “你、適可而止、那里可是、那里可是、呀啊♡、咿♡”

  “那里是哪里呀?這種說法可沒人會明白。”

  “嗚咕♡、那里、女孩子的那里、不要、嗚嗯♡”

  “我替你說吧,‘小穴’,對學識廣博的會長大人來說是這麼復雜的名詞嗎?不要我對你的小穴怎麼樣啊?”

  “不要、進來、啊啊♡、啊啊啊啊♡”

  扎羅斯的動作陡然加速,在黑絲和內褲的下方,一邊捏著沒有毛發遮掩的陰蒂一邊將中指刺進蜜裂大力攪動,本就在先前的愛撫中苦苦支撐的塞西莉亞全然跟不上這激烈起來的節奏,一時只剩下仰頭高鳴的能力,尚未被開發過的青澀媚肉本能地緊裹住入侵的指節,被其攪弄出連綿不絕的水聲,響亮的連塞西莉亞自己都能清晰聽到。

  把玩著胸部的手掌亦不打算給她絲毫喘息的空間,大力擠壓乳肉的同時用食指和拇指揉搓乳首,櫻粉的乳頭在這刺激下飛速地變紅變硬,帶來的刺激亦隨指數級地提升。

  塞西莉亞苦悶地並著腳又松開,過於標致的大腿完全奈何不了已經突入三角空域的手掌,本該起到防護作用的貼身衣物反而助力對方貼得更加緊密;她又奮力地用腳跟連踢著男人的小腿,但連鞋跟都沒有的黑絲赤足無力得好似愛人間的調情。

  媚藥的成分終於來到了腔膣之中,手指還無法觸及的深處痙攣起來,大股大股的淫蜜泄漏而下,而直接被撫摸的地方更是已經熾熱得像融化了一般柔軟。

  於是塞西莉亞徒勞蹬踢的雙腿突然僵在了半空,十根腳趾全部蜷到一起,拼命地對抗著身體內部的狂風暴雨,但扎羅斯持續地轉動手指積累快感,看准時間突然屈指彈在了充血的陰蒂上,就見少女秀麗的玉足突然從蜷緊變成繃直,伴隨著一聲天鵝般的絕叫,在上游蓄積多時的淫蜜終於決堤,噴薄遍了男人的滿手,濕跡迅雷不及掩耳地沿著雙腿的黑絲蜿蜒而下。

  “哈啊♡……哈啊♡……哈啊……♡”

  塞西莉亞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睛因為過度的強忍而長久地被水汽蒙蔽不能視物,但即使付出了這樣的努力,她也知道自己剛才無可辯駁地高潮了,在被綁架的過程中,在一輛飛馳於街道正中的馬車上,被令人生厭的卑鄙男人玩弄身體到高潮了。

  扎羅斯寬宏大量地等她度過余韻,然後才從小穴里抽出手指,故意地在她面前展示愛液在手指間連成的水线。

  “真是精彩的叫聲啊,會長大人,我都不知道你還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呢。”

  “你……你……”塞西莉亞因劇烈的喘息而長久地說不上話來,只能惱怒地瞪視著男人。

  “把那些無聊的演講換成剛才的叫聲怎麼樣?肯定會更有人氣的哦,到時候把我那張票給你也不是不可以哦?”

  “…………可悲。”塞西莉亞平靜下來,冷言以對。

  “你說什麼?”

  “我原本認為你的籌劃非常精彩,同樣的決心和能力放在其他地方也能大放異彩,看來是我錯了。”她閉上眼,不去看面前被自己濡濕的男人手指,“你只是個只敢在占據絕對上風時現身,輕易得意忘形的膽小鬼而已。對我的怨恨不是出於競爭心,而只是對自己無法保持優越感的惶恐,像你這種人,就算我不在了,遲早也會被人看破本質,得不到任何真心的追隨者。真是遺憾,沃威倫伯爵在海上的勇敢沒能遺傳到你一絲半點。”

  “……”扎羅斯斂起笑容,握緊拳頭,塞西莉亞做好了再被他痛毆的心理准備。“臭女人,稍微對你溫柔了點就在這里蹬鼻子上眼!”

  可緊接著卻是扎羅斯突然起身,一把將她按在了車廂的內壁上。

  “看起來你還對自己的處境不太了解啊。”

  他用左臂頂著少女的纖頸將之卡在半空,腰胯頂開纖柔的雙腿,右手撕開襠部的黑絲,再將里面濕透了的內褲一把扯下。

  “區區女人老老實實地在男人身下哭泣和大叫就好,少居高臨下地對老子評頭論足!”

  然後股間蓄勢許久的粗大雄根,就這麼對著再無遮掩的無毛蜜穴,毫不留情地一貫到底。

  “呀啊啊啊啊啊————♡!?!?”

  象征純潔的精血從性器的結合部滴答而下,塞西莉亞在撕裂身體般的疼痛中蹬直雙腿,褲襪的加厚部里的精巧五趾根根繃緊幾欲抽搐。

  “咕嗚♡、啊啊♡、嘎♡、唔噢♡——”

  即使有著漫長前戲和媚藥的雙重潤滑,這般粗暴的破瓜方式對少女的青澀媚肉來說也實在太過難以承受,寶貴的處女膜在接觸瞬間就被徹底衝破,劇烈的衝擊下塞西莉亞翻過白眼險些當即失神。

  然而這不過是接下來的狂風暴雨的序幕,扎羅斯抓著她的大腿抬起,強迫她將股間張得更開,連續的抽插中每一下都用盡全力地頂入少女的最深處。

  “讓老子好好教教你,生為女人就注定比男人低上一等,侍奉男人才是你的本職!”

  “啊♡、啊♡、啊♡、啊♡”

  在激烈的侵犯中塞西莉亞甚至沒有回嘴的能力,只能屈辱地傾聽著自己的媚叫回蕩在狹小的車廂之內,伴以肉體碰撞的噼啪聲響以及響亮水聲的淫靡伴奏。

  “你的大腿,你的屁股,你的胸部,都只不過是供男性賞玩取樂的部位,努力保存到現在的處女也不過是在被侵犯時的助興添頭罷了!”

  “♡~~~~~!嗚♡、啊♡、啊啊♡——”

  經歷過豐沛前戲的腔膣在媚藥的輔助下以少女極不情願的速度適應了肉棒的侵犯,破瓜的苦楚還未消散,深處的膣肉每次被碰到都是一片火辣辣的感覺,但快感已經如海嘯般傾倒而來,與刺激性的疼痛相互交織更難抵御。

  塞西莉亞還在扭動纖腰地試圖在扎羅斯的身下找個不那麼難受的姿勢,就中途幾度地失神過去,小幅度的潮吹淅淅瀝瀝地從胯間灑下,緊接著扎羅斯嗜虐地進一步加大抽插的幅度,肉棒大力凌虐因絕頂而收縮的媚肉,讓塞西莉亞少女沒有絲毫組織防线的機會。

  “這就是剝掉光鮮的外皮後的你的本性!想反駁的話盡管大聲叫人來救你啊,不介意被人看見聖虹的學生會長在強暴下高潮的話!”

  “!?嗚、嗚嗚嗚嗚——!♡♡”

  扎羅斯故意地在此時打開車窗的隔音擋板,狹小的空間短暫地與外界相連,夾雜著泥土和青草氣味的空氣涌入進來,還有熙熙攘攘的行人動靜。

  塞西莉亞一時瞪大眼睛,本能地閉緊了嘴,呼救的機會就在面前,可那也意味著將自己的乳房和小穴同時暴露在數百人的面前。

  扎羅斯趁她猶豫的機會地奪去嘴唇,用舌頭撬開貝齒侵入其中,在小穴之後再度奪走了少女口腔的純潔,塞西莉亞極不情願地迎合著,對暴露的恐懼到底還是戰勝了獲救的願望,情急之下她只能選擇用男人的口舌堵住自己的媚叫,再為了封得更嚴實些而將黑絲雙腿主動地在男人背後交纏,一如熱戀的情侶那般拼命地把自己往對方懷中塞去。

  片刻之後扎羅斯重新關上車窗,塞西莉亞才終於能夠吐出他的舌頭,還未能多喘息幾下新鮮的空間,就感覺到下體的侵入物正在不斷膨大。

  “現在!好好領略自己作為女人的本分,然後接下老子給你的賞賜吧!”

  “等等!不要!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拔出去、拔出去呀啊啊啊啊啊啊——♡♡!”

  滾燙的白濁在少女來得及抗拒之前就衝進了純潔無暇的子宮,填滿為未來嬰兒准備的房間,將少女灼得牙關咬緊趾尖痙攣。

  小小的子宮里無法盛下的精液逆著腔膣從還在彼此相連的性器的縫隙間溢出,滴答著黏稠地落到地上與早就積成水窪的愛液合流,升騰而起的煽情氣味濃郁得讓人難以呼吸。

  “扎羅斯,你……”

  絕頂後的強烈余韻久久不散,塞西莉亞一邊和它做著斗爭,一邊咬牙切齒地瞪視著面前的男人。

  話還沒說完,扎羅斯轉身將她甩下,少女跌落在地吃痛一聲,再睜開眼,視野里就只剩下一根傲然挺立著的肉棒,它耀武揚威地展示著塞西莉亞的愛液和處女血,硬度和大小都不見絲毫的削減。

  像剛才那樣的粗暴侵犯,它還要再繼續不知多少次。

  “騙、騙人的……這種事情……騙人的……”

  塞西莉亞臉上第一次顯現了惶恐的神情,用被縛的雙手拖著身體向後退行,但狹小的車廂內根本沒有可供躲藏的空間,下一刻就又被抓著腳踝扯了回來。

  扎羅斯將整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雄根毫無憐憫地扎進已經灌滿了白濁和愛液的小穴里,惱羞成怒至此,他全然不見最開始把玩乳房和陰蒂時的耐心和溫柔,只顧用最激烈和壓迫性的方法向少女的體內宣泄欲望。

  他推著大腿將塞西莉亞的股間完全打開,又抓著腳腕將之壓到頭頂,再抓著頭發將她當作道具一般地狠狠後入。

  扎羅斯似要測試少女肢體的柔韌一般不斷變換著種種極限的姿勢,狂暴的侵犯一刻不停,第二發,第三發,第四發……男人的怨恨和欲望仿若沒有盡頭,強暴和侵犯直至塞西莉亞失去意識也不停止。

  當馬車繞編王都的各個街道終於駛入一處隱蔽的地下室時,被丟下馬車的塞西莉亞已經只剩下了微不可查的嗚咽。

  眾人崇敬的聖虹學生會長面部朝下地趴伏在地,秀麗的金發如地毯一旁攤開,精致的臉龐直接貼著冰冷的地板,優雅的黑絲盡被白濁沾染,纖美的雙腿不成矜持地大幅打開,暴露著股間久久無法合上的小穴持續地向外流溢著蜜水和精液。

  扎羅斯刻意地將她擺成翹起屁股,將在殘破的黑絲間半遮半露的雪臀當作踏腳石地將右腳踩了上去,更是左右擰了擰腳掌好讓靴底的鞋印深刻地印在這塊美肉之上,而塞西莉亞對此的反應卻只有幾句應激的呻吟。

  “咕、嗚哦……♡”她含糊不清的媚叫著,不知貼著地面的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只是股間又噴出了一道小小的潮吹。

  “她接著就隨便你們玩了,別留下太明顯的傷痕。”扎羅斯輕蔑地朝著少女的屁股又踢了一腳,勝利者姿態冷漠地向等候在此的屬下們吩咐道。

  和馬車一同尾隨到此的,以及本就等候在此處的男人們紛紛不懷好意地圍上來,帶著各式各樣的淫具和道具。

  扎羅斯放任手下們的宣泄,自己背身緩步離開。

  這處地下空間外面以倉庫作為掩飾,內里分割出了明確的大廳、臥室和牢房,是沃威倫家用來進行一些不太方便被外人看見的交易的場所,平時還會經常當作“娛樂”場所使用。

  扎羅斯獨自走入自己專屬的房間,這里早就備好了晚餐,三分熟的牛扒,以銀蓋和慢燃的炭火保溫,配以從名產地海運而來的香檳。

  在平常他興許會花時間去品味回味更加悠長的紅葡萄酒,但今天這樣的日子當然只有香檳。

  “你們……咕♡、別過來!放開我……噗哦♡、咳啊、女神、女神不會放過你們的——!”

  扎羅斯刻意地將厚重的雕花木門打開一條线,好讓外面的聲音能夠傳進房間當作自己用餐的配樂。

  他不是純粹的紈絝子弟,知道在必要時刻犒勞下屬的必要,聖虹的學生會長當然是個珍稀貨,但正因如此所以才格外具有施舍的價值,光這就能換回幾個月的忠心了吧。

  而更大的理由是,雖然自己動手也不錯,但聽著那個高高在上的塞西莉亞被底層嘍囉百般凌辱也是別有風味啊。

  “不要、不要♡、那種東西、塞、塞不進去的……咕啊♡、嗯呀呀呀呀呀——♡”

  他浸入白瓷的浴缸之中,在泡過肩膀的熱水中舒緩激烈運動後的肌肉,輕抿一口水晶的高腳杯,冰鎮香檳的芬芳和甜蜜浸透心扉。

  在馬車上不知幾輪的激烈侵犯後,就算是他也多少覺得有些疲憊,更不用說這幾天為為了綁架計劃的成功做了多少排練和規劃了。

  扎羅斯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有過這麼放松的時刻了,確信自己的地位不可動搖,帶著滿滿的優越感放松身心,享受自己該有的一切,全因唯一能造成阻礙的對象正在門外享受自己的“招待”。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拜托……讓我休息一下、只要休息一下……之後、嘴巴也行、後面也行、不管怎樣都會做的,所以拜托……咕噫噫噫噫♡、嗚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不過真不愧是會長大人啊,都多久了還能叫得這麼大聲,可得再找幾個男人陪陪免得會長大人今晚無聊了啊哈哈哈哈。”

  扎羅斯放肆地大笑出聲,笑聲和門外塞西莉亞的媚叫和哀鳴一起回蕩在封閉的地下空間中。

  他泡到熱水冷卻,喝完剩下的香檳,起身換了睡袍,隨即就在雙人的絲綢大床上沉沉睡去。

  這床的寬度顯然不是為單人設計,尋常他每晚都會有不同的女人陪伴,不過比起塞西莉亞就算是貴族千金也索然無味如站街的娼婦,今天扎羅斯更願意品味著余韻,養足精力,明天可還有很多樂子能找。

  “噗喔♡、哦♡、咕♡、嗯啊♡……嘎啊啊啊啊…………♡”

  他一口氣睡到了第二天,看鍾表外面還是凌晨,伸個懶腰,爬將起來,再吃完配著魚子醬的早點,磨磨蹭蹭到了天色大亮的時間,這才從房間里出來,一打開房門,就被外面濃郁的淫靡氣息熏得皺了下眉頭,女性的雌香和精液的氣味積淀在地下室里,全力運作的通風系統也無法排空。

  他踱到昨天下馬車的大廳,那輛馬車當然已經被作為證據處理干淨了,空空蕩蕩的廳堂里,滿地都是汙穢的液體,正中間支著一只刑罰用的三角木馬,聖虹的學生會長在一天一夜的凌辱後現在就坐在其上。

  大廳里沒有其他人在,在十數個小時的狂歡後就算是此生頭一次能玩上這種尤物的底層混混也不免需要些許的休息,只有金發紫瞳的少女還在木馬上受著持續的磨難。

  她被重新罩上了浸泡過媚藥的麻袋頭套,在嘴巴部位因呼吸困難而凹陷下去一個明顯的淺坑,素雅的白連衣裙徹底不見蹤影,飽滿的酥胸完全裸露,在沒有支撐的狀況下只憑驕傲挺立著,上面已經遍布紅腫的抓痕和咬痕。

  細膩的黑絲褲襪是少女此刻身上唯一的遮擋,它從盈盈一握的纖腰出發,順過臀部的圓滑曲线,密切地貼合著繃緊的小腿和趾尖,即使經過一夜的凌虐後也竭力保持著優雅的形態,正中的胯部卻撕開了一個巨大的開口,讓一只立在木馬上的震動棒沒入了無毛的光潔蜜穴。

  那是最近貴族間私下里流行的性玩具,刻意做成了猥褻的陽具形狀,能夠利用晶石的共鳴原理遠程操作,用在塞西莉亞身上的特意選了最大的型號,表面還有數十個軟刺一般的凸起,將初經人事的蜜穴極力撐開,即使沒在運作也已經將柔嫩的陰唇刺激得一片通紅。

  塞西莉亞的雙手和扎羅斯離開時一樣被背身緊縛著,在粗苯的鐐銬里一絲一毫動彈不得,雙腳則又加上了新的拘束,一條鐵鏈穿過木馬尾部的鐵環將兩只精致的腳腕吊懸起來,恰好的長度讓少女的雙腿始終只能在木馬兩側保持屈起的姿勢,在這設計下她僅僅能用膝蓋夾緊三角的側面來避免自己的小穴被固定的震動棒徹底貫穿,雙膝的拉絲證明她也確實如此努力嘗試過,但現在纖長的美腿毫無生氣地聳拉著,幾乎有嬰兒小臂粗的震動棒早就別坐到了底,塞西莉亞體力耗盡一動不動,在三角木馬上仿佛雕像一般毫無動靜,前後雙穴溢出的愛液和白濁在淫具上干涸了一層又一層,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息證明著少女的生命尚存。

  扎羅斯大大咧咧地在木馬的前方搬來一張椅子坐下,故意地弄出噪聲,好觀賞塞西莉亞發覺來人時的慌張,但等了好一會兒也沒反應,扎羅斯頓感無趣,在附近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被隨意丟棄的遙控器,打開開關,木馬上的少女立即渾身痙攣了起來。

  “咿呀♡、咕嗚♡、咕♡、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完全沒入蜜穴中的震動棒突然強烈地震動了起來,攪出豐沛的愛液轉瞬就重新濕潤了干燥的木馬表面。

  上面的少女慌亂地搖晃著身體,膝蓋抵著木馬的斜面試圖從抵到腔膣最深處的震動棒上逃脫開來,媚肉在帶著顆粒的橡膠表皮上滑動摩擦著,刺激出了更多的愛液,被震動棒的運動蕩成接連不停的飛濺的水花。

  然後扎羅斯一口氣將遙控器上的檔位開到最大。

  “#¥%&*!? *@@¥!?!? ♡♡~~~~~~~!?”

  塞西莉亞剛好將震動棒拔出一半,腳上的鐵鏈已經拉緊繃直,膝蓋抵在滑膩的木板斜面顫顫巍巍,已經到了能夠起身的極限。

  這個裝置的設計意圖就是讓被拘束的女性不可能獨自逃脫下體的刺激,在一整徹夜好幾個小時的嘗試中塞西莉亞也已經深刻地明白了這點,僅僅是為了讓被媚藥催化得敏感無比的媚肉少受一點刺激,她拼命地維持在這個極限的姿勢下。

  這時震動棒的跳動幅度突然數倍地增強,啃咬著柔軟的媚肉轉瞬就讓少女失去了抵抗,雙膝一抖就重新跌落回了木馬上,因重力的衝擊而被頂至小腹凸起,震動棒由此直接抵著子宮口滿功率運作起來,塞西莉亞不可自抑地仰過頭顱,在不成聲的高昂媚叫中,一道水箭就這麼從被塞滿的小穴上沿潮吹了出來。

  “♡!?♡♡!?!?♡♡————!?!?”

  扎羅斯在她面前重新坐下,攤開今天的報紙,慢條斯理地讀了起來。

  今天天氣多雲轉晴,在本周內都沒有降雨的憂慮。

  中央大道又開了一家面包房。

  杜威子爵夫人懸賞兩百金幣尋找走丟的狗。

  評論家認為最近流行的新型香料是魔族的陰謀。

  都是千篇一律的瑣碎小事,扎羅斯甚至百無聊賴地數起了上面有多少個拼錯的單詞,就是不管面前在木馬上顫抖抽搐不停的少女,放任她的媚叫逐漸高昂又逐漸虛弱,胯間淅淅瀝瀝地噴濺淫水,其中幾顆水滴飛濺到了報紙上,模糊了上面的鉛字。

  扎羅斯這才收起報紙,將遙控器上的檔位重新調低。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少女這才緩過來了些許,大口地喘息著,不顧頭套上浸潤的媚藥,帶著傲然的胸脯起伏不定。

  扎羅斯起身,又先回房間接了一杯水,然後才扯下她的頭套。

  頭罩下驕傲的聖虹學生會長歪斜著腦袋,紫眸上翻瞳孔渙散,不及吞咽的香涎從兩側嘴角一直流到下巴尖兒,即使重見天日了也許久不見任何反應,只是隨著腔內的震顫而持續發著微不可查的呻吟。

  長久的媚藥熏蒸和快感刺激已經磨盡了少女的最後一絲體力。

  扎羅斯“好心”地舉高杯子將里面的清水倒進她半張的嘴中,這及時的甘露喚回了塞西莉亞的些許神智,喉嚨蠕動,迫切地吞咽著倒下的清水。

  扎羅斯緩緩地將杯子後移,塞西莉亞便不由自主地前探腦袋伸出舌頭去追逐移動的水流,到了一半才猛然意識到扎羅斯的存在,意識到自己現在伸著脖子和舌頭接水的模樣活像一只小狗,寶石般的紫色眼眸里閃過些許掙扎的神色,最終還是克服不了身體的渴求,只能屈辱地背著雙手前傾身子,竭力伸出舌頭去接那些許的水流。

  “咿噫!?”但這樣的犧牲也沒換來更多的治愈,下身忽來的刺激讓她禁不住地一縮肩膀。

  震動棒還在小穴以完全插入的狀態低頻震顫著,隨著少女的姿勢前傾先前得以幸免的媚肉也被帶著軟刺的橡膠表面摩擦而過,瞬間就讓塞西莉亞渾身一滯,咬著牙齒又是一陣小小的高潮,終於忍耐過去後,杯子里的清水已經徹底倒空,扎羅斯當著她的面前將空杯子隨手一扔。

  “哎呀,真是不妙啊。”扎羅斯故作腔調地說道,“都這個時間了,這下肯定趕不上第一節課了,被會長大人抓到遲到現行了啊。”

  “咕♡……嗯♡……嗚嗯……咿嗯——♡”塞西莉亞無法回話,她在木馬上艱難地維系著平衡,震動棒以傾斜的角度刺激著尋常交合不會被碰到的地方,而雙手雙腳皆被束縛的少女卻怎麼都回不到原先的姿勢。

  於是扎羅斯又“好心”地抓著少女的前發將她拽回原位,震動棒在蜜穴里的角度變換又是讓她一陣兩眼翻白。

  “但話說回來,會長大人自己看起來也趕不上課了,還在這種地方這種打扮干嘛呢?讓普通學生看到的話可起不到表率作用啊。”

  塞西莉亞又過了好一會兒才挨過了這一波的余韻,震動棒依然在腔膣內發著嗡嗡的聲響,讓少女的櫻唇也止不住微微顫抖,她用最後的力氣狠狠地瞪著面前的男人,從喉嚨里擠出聲音,“扎羅斯……女神……不會放過你的……嗚咿噫噫♡!?”

  話只到一半就被媚叫打斷,因為扎羅斯屈指彈了一下她的乳頭。

  少女的韌性稍微有些讓他出乎意料,他可是知道自己屬下的粗暴的,那些頂多只和站街娼婦打過交道的混混猛然得到可以對著這樣的高嶺之花肆意妄為的機會沒有可能能夠保持理智,在足夠對普通女性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的一夜輪奸以及媚藥和淫具的長時間磨耗後,塞西莉亞竟然還能保有這樣的精神力,看來平日里的那份實力和風范也不全是運氣使然。

  不過這又怎麼樣呢?

  扎羅斯輕蔑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節夾住少女的乳頭,入手的觸感比起昨天要大和硬上不少,敏感度當然也不可同日而語,瞬間就讓少女繃直了腰身。

  他繼續雙手同時捏著兩邊的乳首,用這嬌艷欲滴的草莓納入掌心細細摩挲,觀賞塞西莉亞難忍苦悶的神情。

  不管臉上強撐得再怎麼堅定,這對乳頭都已經敏感得穿不下貼身的衣物了,在媚藥的長期熏蒸下塞西莉亞的全身都已經像這對乳首一般毫無抵抗能力,就算現在解開拘束也連走路都困難無比,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還有空向女神祈禱,看來精力還好得很嘛,會長大人。”扎羅斯裝著無奈的語氣,手上更進一步地將兩對乳房一起抓入掌中,“放心好了,要是這對這麼漂亮的美乳消失了,那該多讓人傷心啊。”

  “嗚♡……你……啊啊——♡”

  剛好一掌無法把握的酥胸在手掌間肆意地變換著形狀,白皙透紅的乳肉如奶油一般地從指縫之間滿溢。

  扎羅斯將之推擠,壓平,轉圈,再捏著乳首用力拉伸,欣賞在每一個刺激里塞西莉亞都比昨天激烈得多的反應。

  胸部的快感帶動了腔膣的收縮,於是即使低檔位的震動也變得難以忍受,塞西莉亞拼命地用膝蓋在木板上蹭出莎莎的聲響,卻因乳房被抓著而絲毫無法逃離。

  扎羅斯又徑自享受了一陣這對驕傲的乳房,直到塞西莉亞咬著嘴唇快要氣絕過去時才願意放開,臨末了還一拍側乳蕩出“啪”的一聲脆響。

  “雖然你這家伙的存在很是礙眼,但身體還是挺值得享受一番的,要是就這麼沒了多少還是有點可惜呢。”

  “咕♡、殺了我、你也、嗯啊啊啊♡、沒有好下場的……咿♡!?”

  “所以說了不會殺了你了啦,我們的會長大人說教別人時那麼積極,自己倒是不怎麼聽人說話啊。”扎羅斯戲謔地又屈指一彈乳頭,打斷了塞西莉亞的話語。

  他摸著下巴繞行木馬一圈,視线肆意打量著少女赤裸的背脊和臀瓣,看著雪色的肌膚在香汗的浸潤下光輝奪目,連被噴灑上的白濁也無損珠玉般的瑰麗。

  “算啦,為表誠意,就讓我幫會長大人稍微清洗一下身體吧。未來的伯爵親手幫你清洗,可還希望你光榮地接受啊。”

  “你、你要干什麼……嗚咿♡、嗯呀呀呀呀——♡”

  塞西莉亞被拘束著無法轉頭,猜想不到繞至自己身後的扎羅斯接下來要做什麼,下一刻就被拎著後頸的項圈從木馬上拎起。

  少女因突然的浮空感而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震動棒的顆粒表面在措不及防的狀態下又一次劃過媚肉,於是緊張的質問馬上就變成了連續的呻吟。

  扎羅斯繼續將她提起,聖虹學生會長本就是纖瘦的體型,現在還是沒有任何護甲裝備的赤裸狀態,男人一只手提得毫不費力,提到一半,震動棒卡在了腔膣內,在長時間的插入狀態里上面的軟刺已經深深地陷進了媚肉的皺褶中,更是在此時的應激收縮里進一步地互相耦合,但扎羅斯不管不顧,手臂上青筋隆起,一口氣連帶著固定腳鏈的鐵環一起將少女從木馬上扯了下來。

  “♡♡!?!?♡♡————”

  震動棒離脫小穴時發出噗扭一聲輕響,帶出大塊的已經半凝固了的精液,少女的悲鳴尖銳得一時不似人聲,在地上攤開的黑絲美腿痙攣不止,媚紅的蜜穴仿佛壞掉了一般地連續張合,連續向外噴吐著小股的淫水,終於在幾次呼吸之後因快感和疼痛的交織而徹底崩潰,決堤的尿液劃過一道小小的弧线,在兩腿間又注出了一個新的水窪。

  “噗哦♡……咕♡……嗚呃……♡”

  塞西莉亞連止住股間失禁的力氣都沒有,放任尿液在扎羅斯面前的彌漫,臉朝下的身軀不時觸電一般地顫抖幾下,帶動股間的尿柱也抖出一個古怪的形狀。

  扎羅斯拾來水管,噴出水流將尿液和白濁衝去,少女在冷水的衝洗中依然沒有反應,扎羅斯就抓起她的腳腕直接將水管捅進她的蜜壺中,用直達子宮口的冰涼水流將之強硬喚醒。

  塞西莉亞還在對抗體內翻騰的余韻,一邊嗚咽著蹬腿掙扎,但扎羅斯像昨天那般死死控制著她的雙腳,在穴內將水管轉了一圈清洗干淨,扔開水管,又將手指伸入其中仔細摳去隱藏在媚肉皺褶間的精液凝塊。

  “我也是有在反思的呢,會長大人,我也是想要放了你的,但你這麼英明神武,過幾天記仇把我們捅了怎麼辦?我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手下們考慮啊。”

  “嗚咿♡、你這、嗯啊♡、假惺惺個、什麼!”

  粘附在腔膣上的精液凝塊雖然令人惡心,卻也確實地構成了某種緩衝,保護著少女因為媚藥而過敏感的媚肉,如今隨著這層盔甲被盡數衝去,連最簡單的指尖摩挲都會讓塞西莉亞發出接連不斷的嬌吟,浪潮般的快感衝擊著她的頭腦,不像震動棒那樣機械強硬,卻因輕柔而更難抵擋。

  扎羅斯游刃有余地滑動著手指,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調教他已經對這個和本人一樣出色的蜜穴里的弱點了若指掌,知道怎麼施加最大的快感又不讓塞西莉亞抵達高潮。

  他繞著最敏感的部位劃著圈圈,持續煽動著少女體內的焦躁,說道,“所以我們來簽個協議怎麼樣?反正我的惡氣也出完了,就讓彼此忘掉這兩天的誤會,你回去做你的學生會長,我回去好好上學,彼此就此和解互不打擾?”

  “嗯啊♡、啊♡、事到如今,怎麼、嗚♡、怎麼可能!?”

  在疲憊和快感的夾攻下塞西莉亞許久之前就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此刻腦袋昏昏沉沉幾乎看不清面前的人臉。

  她僅憑著直覺和意氣做著強硬的拒絕,這家伙都已經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情,事到如今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地就和解?

  她既不願意放過這個男人,也毫不懷疑他還有著更多的陰謀。

  作為回應扎羅斯一口氣將手指插到了最深處,直接突擊著最敏感的顆粒,頃刻間就讓戰無不勝的學生會長在自己的面前又高潮了一次。

  他湊近塞西莉亞因絕頂而恍惚失神的表情,繼續說道,“我的會長大人,你不會是在拖延時間等待救援吧?確實聖虹的學生會長一連失蹤好幾天的話肯定會引起轟動,進行大規模的搜查活動的話遲早也是能找到這里來的吧。”

  “嗚♡……嗯♡、啊啊♡——”在高潮中的塞西莉亞一時回不了任何話。

  “但時間可不在你那邊呢。”扎羅斯放下她的腳腕,只用在小穴里的摳撓削減少女的反抗能力,空出來的那只手則別有深意地撫過平坦的小腹。

  塞西莉亞以為腹部又要被他痛毆而本能地一縮,但男人的手掌只是輕輕按在正對子宮的位置,“怎麼?會長大人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你、你難道——!?”

  “給你用的媚藥似乎也有促進排卵的效果,這麼久過去已經受精了也說不定呢。會長大人不願意和解也沒關系,我姑且還是通過黑市准備了幾支破壞記憶的藥水的,雖然大概清除得不會很干淨,但那又如何呢?只靠模糊的記憶可沒法指控一位未來的伯爵。而我們的會長大人又會如何呢?會在全然的不知不覺下懷上連父親都不知道的孩子,等意識到的時候肚子已經隆起得校服都遮不住了,只能在旁人指指點點的目光下退學生下孩子,就此從萬眾仰慕的學生會長變成無人問津的單身母親,指不定還能靠賣春為身呢哈哈哈哈……就是不知道,未來那個小小的孩子會不會怨恨你就這麼生下了他呢?”

  “你這,邪魔外道……!嗯呀♡!?”

  “嗯,嗯,真是不錯的叫聲,會長大人已經在為退學後的生活練習怎麼在床上叫得更討男人喜歡了嗎?”扎羅斯戲謔地對她說著,從懷中掏出兩只細長的藥劑瓶,一左一右展示在塞西莉亞的面前,“左邊是破壞記憶的藥水,右邊則是避孕藥,我們的會長大人要選哪邊呢?”

  “你——!”塞西莉亞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協議就在這里了。魔法保證,誰都沒法違反,彼此以後都能安心生活。”扎羅斯將藥劑瓶放在塞西莉亞夠不到的位置,又取出一卷羊皮,展開,上面是已經譜好的一張契約,用火焰般的花紋裝裱邊框,華麗的讓人生疑。

  契約的內容很短,燙金的字體僅僅寫了三行:

  1.甲方不得攻擊乙方,契約成立時應當解除乙方的拘束。

  2.乙方不得攻擊甲方,不得將契約成立之前兩日的事情透露給他人。

  3.甲方應在需要的時候提供乙方有避孕效果的藥物。

  “想要考慮得更久一點也沒關系,就是不知道會長大人的卵子是不是也有那麼好的耐心呢?我可不知道這個避孕藥能在胚胎發育到什麼階段之前起效啊。”扎羅斯俯身將羊皮紙放在塞西莉亞面前的地上,好讓她能仔細看清,自己則繼續用小穴里的手指干擾著少女的思考。

  塞西莉亞盯著面前的羊皮紙,試圖看穿男人的意圖,但在下體不規則襲來的快感和高潮下凝神思考是一種巨大的奢望,而子宮中的異動亦讓她驚慌非常。

  她不知道這是因為媚藥的催卵作用,還是純粹因為在一晚上的輪奸中被內射了太多次,到現在精液還鼓鼓脹脹地撐滿子宮就連剛才的水管都衝刷不掉,妊娠的恐懼像選在頭頂的利劍一般壓縮著她的選擇。

  塞西莉亞自身固然可以不懼任何的痛苦和脅迫,但在這種狀況下輕率地將一個生命帶到世上卻是天性善良的她所絕對無法容忍的。

  “…………你捆著我的手要我怎麼簽……”於是,低頭就成了唯一的選擇。塞西莉亞壓抑著心中的厭惡,以一貫的凜然聲线說道。

  “啊,會長大人的簽名當然非常好看,不過這里就讓我們來點更浪漫的做法吧。”但扎羅斯卻笑得更加戲謔。

  他抽出小穴里的手指,帶出一條黏膩的水线,而後用沾滿蜜液的手指在少女的陰唇上滾了一圈將之徹底濡濕,再在黑絲的褲襪上將手指擦干。

  “還請會長大人用‘這里’來蓋章吧。啊,我的意思是說,想讓我放了你的話,就用你那一晚上已經被無數男人肏過了的小穴來給這個蓋章吧。”

  “你——!”

  “那麼,契約就放這里了,還請會長大人隨意。”扎羅斯將羊皮紙鋪平在地,尤其撫平了應該由乙方落款的位置。

  “……尤卡莉婭女神……不會放過這種事的……”低聲念叨了一句仿佛自我安慰的話語,塞西莉亞最終還是跪起膝蓋,用腦袋撐著地板,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

  為了將小穴印在契約紙上,她不得不保持跪姿大幅地張開雙腿,要在男人的面前主動做出這種姿勢讓她屈辱萬分,即使已經全身上下都已遭受過復數的凌辱。

  塞西莉亞憤恨地盯著扎羅斯的表情,緩慢地沉下腰胯,被反縛在背上的雙手難以調整平衡,她全靠著練習舞蹈和劍術的平衡感以及天生的柔韌才將腰成功沉下,期間蜜液從小穴中一滴一滴地落到羊皮紙上,但契約魔法沒有觸發,這看來被設定成只有小穴親自蓋上才有效果的樣子,滴落的蜜液除了徒增塞西莉亞的羞恥之外別無它用。

  “嗚——♡”

  少女的陰唇終於觸碰到了羊皮紙,將體重全部壓上,按平了飽滿的玉瓣,像與戀人深吻一般地蓋上了個清晰的濕印,反饋回來的粗糙而冰涼的觸感讓少女忍不住地又是嚶嚀一聲。

  契約魔法因此被觸發,燙金的文字和火焰般的邊框花紋如獲生命一般地飛舞起來,繞行幾圈後分別鑽進塞西莉亞和扎羅斯的身體中。

  緊接著塞西莉亞就看見扎羅斯解下褲帶,掏出那根丑惡的陽具,還來不及質問他要做什麼,就見男人打開藥瓶,將避孕的藥水淋在自己的肉棒上,而後遞到少女面前。

  “可沒說給你藥的方式吧?”扎羅斯道。

  “…………”塞西莉亞已經幾乎要習慣他的卑鄙和無常了,只能保持著這兩腿打開雙膝跪地的姿勢張嘴將肉棒含入嘴中。

  她拋開雜念地用心吸吮上面塗抹的藥液,只希望這個份量能讓自己避免最糟糕的結局,結果上舌頭舔動的方式卻與侍奉無異,於是粗大的肉棒很快就在少女的嘴中進一步地膨脹,鼓動,精液肆意噴薄。

  塞西莉亞一時被噴發時故意頂進咽喉的肉棒弄得有些窒息,流著眼淚一口一口地將這致孕白濁和避孕藥液的矛盾混合物咽下胃中,目光迷蒙地抬頭看著扎羅斯臉上的邪笑,塞西莉亞預感到自己未來的學園生活恐怕再也沒有了平靜的希望。

  聖塔的光輝照耀下,聖虹學院一如既往地熙熙攘攘。

  近在咫尺的魔族威脅能讓人許多階級上的隔閡和偏見,聖虹學院從建成的那刻起便立志跨越平民和貴族間的藩籬,在揀選學生時只看學識與能力而非家世。

  當然,貴族的出身總能帶來更好的營養和更好的家教,因此總能在入學的測試上取得更好的成績,可至少在學院的圍牆內,能讓穿著一致校服的少年少女們服氣的,只有實力和風度。

  “會長好。”

  “早上好,會長。”

  “塞西莉亞大人~!”

  塞西莉亞在陽光和聖輝的交織中邁著長腿踏進了聖虹的校門,不時向兩旁的學生們點頭互打招呼。

  她在上課日里換上制服,金线修邊的潔白小襯衫搭配殷紅的百褶短裙,瑪瑙釘扣折起袖口,鮮艷的緞帶束起領口,飄揚的裙擺下黑絲包裹的玉柱一如既往的纖美和優雅,在腳踝上系出蝴蝶結的大紅色高跟鞋每一步都讓傾慕者的心跳忍不住地合拍。

  明明是同樣的制服,但在她的身上就似乎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讓每個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追隨向那飛揚的金發和腳底的魅紅,注視著只在膝蓋部位透出些許肉色的純黑褲襪勻速交替地登上緩坡。

  無人質疑聖虹學生會長作為女性的魅力,而她在戰斗中的表現卻還要更加出眾。

  “雙方行禮——”

  黃土鋪就的決斗場上,塞西莉亞和薇薇安娜彼此單手背劍行禮,在這場實戰演習上,她們彼此抽到對方作為對手,褲襪對著褲襪,高跟鞋對著小皮鞋,兩位兼具美貌與實力者的對決從一開始就吸引了大量的學生圍觀。

  “我可不會留手的哦,會長。”薇薇安娜在躬身時笑嘻嘻地說。

  “這樣才有訓練的意義嘛。”塞西莉亞溫婉回應。

  “開始!”

  ——唰。

  教官揮下手臂的瞬間,薇薇安娜已經彈射而出,長劍眨眼間就到近前,以練習用具劈出了銳利的破風聲。

  “每次都是這一招可是起不到作用的哦。”塞西莉亞早有預料地揮劍撥擋。

  薇薇安娜的開局快攻已經有名到變成外號了的程度,事到如今她當然不可能再被打成突襲。

  “這樣的話那就練習到預料到了也防不下來的程度!”薇薇安娜喝道,以更加凶猛的疾風暴雨向塞西莉亞壓了過去。

  “好志氣。”塞西莉亞游刃有余地微笑著,一邊招架著薇薇安娜的攻勢一邊緩步後退,練習長劍在空中叮鏘交擊幾乎撞出火花,看得場下的其他學生眼花繚亂。

  塞西莉亞一直退到場邊,在薇薇安娜就想一鼓作氣將她逼出界時突然手腕翻轉,劍尖如靈蛇般穿過狂風暴雨的攻勢點在薇薇安娜的劍鍔上,後者的長劍就此脫手飛出。

  “但是不注意防御可是不行的哦。”

  塞西莉亞收劍,等待同樣看呆了的教官宣布比試結束。

  “哎哎,真是贏不了會長啊。”

  午休時間,回到學生會室里,薇薇安娜撲在寫字桌傷大大地嘆了口氣,但表情倒是沒有多少沮喪的模樣。

  “沒有的事,薇薇安練習一直很努力,今天也是,已經好幾次把我逼到絕境了,真的只是差一點而已。”塞西莉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輕抿紅茶。

  “會長每次都這麼說。”薇薇安娜翻了個白眼,“每次都是裝著一副勢均力敵的樣子,然後劍就快了幾分,在那種時候還能精確地刺中劍鍔,會長根本就沒認真吧?”

  “沒有的事。”塞西莉亞只是呵呵笑道。

  “哎——”薇薇安娜認命地伸了個懶腰,“說來會長昨天去干什麼啦?前天也是,到最後也沒來聯絡,嚇我一跳。”

  “昨、昨天和前天……”提到這個話題,塞西莉亞聲音一滯,被扎羅斯侵犯和調教的經歷如潮水般涌進腦海,讓她情不自禁地在桌下夾緊了大腿。

  直到現在,在校服下她的乳房和性器也還滿是紅腫的痕跡,媚藥的藥效剛剛消退了一半,她完全是靠著平日的修養才沒讓人看出敏感身體摩擦衣物時的不適,以及被過激侵犯後的小穴里每走一步時都會傳來的輕微刺痛。

  “嗯?怎麼了會長?”

  “呃,不,什麼都沒有……”塞西莉亞不覺得扎羅斯會就這麼放過自己,不知道後者接下來還會采取怎樣的手段。

  不過這些事情就算沒有契約的約束她也不打算說出來平白讓人擔心,薇薇安娜性格善良衝動,塞西莉亞希望她盡可能地不要卷進這樣的事情中。

  “只是突然有點急事而已。比起這個,那個女孩怎麼樣了?”所以她有些生硬地岔開了話題。

  “啊,我送她回家以後,給她介紹了我家的家庭醫生。她母親的病不算復雜,只是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導致普通的感冒發展成肺炎了而已,只要補補身體再靜養一下就好了,正好家里過冬時儲備的食材還剩不了,用那些的話管家也不會有意見……”薇薇安娜絲毫不覺有異,被問到了馬上就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說到一半發現塞西莉亞正撐著雙肘一臉笑吟吟的樣子,不禁害羞地撓了撓臉頰,“怎、怎麼了會長?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我只是在想未來的學生會也有望了呀。”塞西莉亞滿面欣慰。

  “不要鬧我了啦,我還差得遠呢!”

  薇薇安娜惱羞地捶打向塞西莉亞,後者依然早有防備地用書包格擋。

  在外面備受同齡人傾慕和仰賴的兩位少女,如今只是和普通的女孩子一般打鬧在寬敞的學生會室里,陽光透著明亮的窗幾將一切烘得溫暖非常,兩側書架上歷史沉淀的卷宗和新購的騎士小說散發著同樣的油墨熏香,架在炭火上的小水壺獨自咕嚕作響,放置在同一餐車上的甜餅干和蛋糕亦安靜地等待著主人的取用。

  午後的學生會室里,沒有宏偉的規劃,沒有繁重的工作,亦沒有忙進忙去的仆從,僅僅是兩位少女在盡享在這個年紀應該享受的時光。

  “兩位的感情這麼融洽,真是讓人羨慕。”精致的雕花木門在這時被輕輕打開,一位栗色頭發的少女如貓一般輕巧地走了進來,再以同樣輕巧的動作帶上門,看著打鬧的兩人笑容柔和。

  她同樣穿著制式的小襯衫與百褶裙的校服,只是顏色卻是淡雅的黑與白,胸脯不太起眼,沒有發飾的亞麻色中長發自然地垂到背中,明亮的藍眼眸里總是噙著令人安心的笑意。

  雖然是同樣的年齡,但少女的身高比起薇薇安娜要矮上一個頭左右,踩著同樣朴素的圓頭皮鞋,裙下幼細的雙腿被白褲襪保守得一點不露,站姿稍微有些內八字。

  “露希安,今天這麼快就來了嗎?午飯怎麼樣了?”於是薇薇安娜也暫時放棄了繼續和塞西莉亞的書包扭打,回頭打著招呼。

  “已經吃完了,托女神的福。”名為露希安的少女向二人點頭致意。

  她也是學生會的一員,黑白的制服也是原本校服就可選的配色,只是因為太過素雅而不為大多數的女生所喜,但對出生於教會的孤兒院立志成為修女的露希安來說正好不過。

  她自年幼時起就一直在管理孤兒院的教會里幫忙,小小年紀便是遠近聞名的見習修女,因為表現出了聰穎的天資而被負責的牧師近乎強硬地送來聖虹深造,不過即使如此也堅持每日回去幫忙,故而到學生會室的時間總會晚一些,但比起這點這個,薇薇安娜和塞西莉亞更擔心她勞累過度。

  “托雷亞牧師的腰怎麼樣了?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嗎?”塞西莉亞撐著臉頰問道。

  “謝謝會長掛心,牧師他比上星期好很多了,不過醫生說還是做不了重活,所以得一直有人盯著他才行。”

  “呵呵,畢竟托雷亞牧師和他養育的修女都很有過勞的傾向呢。”塞西莉亞打趣道。

  “和我們的學生會長彼此彼此。”露希安回敬道,在自己的桌上放下書包,然後穿過大半個會室來到塞西莉亞的背後,兩手搭上她的肩膀,後者正和薇薇安娜你來我往無力躲閃,只能放任她在肩膀上兩手一捏。

  “咿♡!?等、等一下、露希安——”

  “你看,會長,你的肩膀都已經這麼僵硬了呢。”露希安繼續慢條斯理地按揉著塞西莉亞的肩膀,興許是從小參與幫忙的緣故,她的力道比體格看上去那般要大上許多,手指切實地按壓著肩胛骨的位置,又酸又麻的感觸不由讓塞西莉亞發出一聲奇異的呻吟,當下也沒空繼續和薇薇安娜打鬧。

  “不是,那個是……”

  露希安將手下探,按住塞西莉亞的腰部,這里盈盈一握,即使以露希安的小手把控起來也毫不費力,“腰也很讓人擔心,因為會長總是喜歡做很極限的動作,可不能變得和托雷亞牧師一樣了啊。”

  “嗚♡、咕咿♡、住、住手啊露希安、好癢、好癢的——”

  和外表看上去的氣質形成鮮明反差的是,露希安在學生會內主管的事務是校園風紀,初看難免會令人擔憂她能否鎮住那些違反校規的學生,但在略顯袖珍的可愛外表和極富耐心的說理下出乎意料的很少有不會認錯的學生,而在體會了露希安的按摩後,塞西莉亞相信她能用的手段還遠不止這些。

  “嘿嘿,我也要幫會長撓撓,啊不,按按。”薇薇安娜也笑嘻嘻地加進了對塞西莉亞的圍攻中,低頭按壓向著塞西莉亞的大腿,隔著高D數的絲襪摸索著肌肉的位置,她抱著一半公報私仇的心態施加力道,用拇指宣泄著先前落敗的不甘心。

  於是塞西莉亞就這麼陷入了幸福的地獄之中。

  能被同學和後輩親近當然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此刻的場景卻實在有些難以消受,少女們的手指稍微有些壞心眼地按揉在肌肉上,恰好地舒緩著在木馬上長期僵持後的疲勞,但塞西莉亞卻不得不一邊擔心被兩人從身體上發現違和,一邊拼命地壓抑著在蔓延的酥麻感中想要呻吟的喉嚨。

  身體還很敏感,隔著衣物也能感覺到少女們的發絲拂過,幽幽的體香混合著清新的洗發水縈繞在鼻尖,那大概是每天淨身兩次的露希安的味道。

  沒有人會討厭這樣的兩位美少女的侍奉,即使身為同性的塞西莉亞也一樣,只是今天她卻很難心平氣和地享受其中。

  露希安又從腰背按揉回了肩膀,這部分的僵硬令她著實在意。

  這也是當然的,畢竟昨天被反手束縛了那麼長的時間,想到這里塞西莉亞就不由得將身子繃得更僵了一些。

  而同時薇薇安娜的手指開始向著腿根的部位進發,一點一點地靠近裙擺邊緣,再往前一步就是昨天被重點照顧了的位置,似觸似離的力道恍然間和昨天被男人撫摸的觸感交錯在一起,眼看著就要讓身體的其他部位也一起起了感覺。

  塞西莉亞握住她的手。

  “抱歉,薇薇安,今天就先到這吧。”

  “會長?”薇薇安娜眨眨眼睛,很是有些意外。

  “有、有點癢。”塞西莉亞心虛地偏開視线,對朋友撒謊的感受著實不好。“抱歉,你和露希安也是好意……”

  “沒有沒有,該道歉的是我這邊,抱歉會長,有點打鬧過頭了。”倒是薇薇安娜率直地吐了吐舌頭。

  “是呢,薇薇安娜同學,比起按摩,還是多幫會長處理幾份文件看起來更好呢。”露希安也由是說道。

  “哎,你們兩個,倒也沒有那麼……”

  塞西莉亞盡力掩飾,但過於熟悉她的兩人似乎還是察覺了些許不對,因而努力地試圖減輕她的負擔。

  午休的後半段就在三人專心處理工作,時而享用甜點的愉快氛圍中不知不覺過去,盡管只是稀松尋常的日常,來自朋友的溫暖讓塞西莉亞感覺身心都大受治愈。

  飲下最後一杯紅茶,牆上的鍾表差不多到了下午的上課時間。

  露希安已經先行收拾好了需要的課本和筆記,她總是能提前將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薇薇安娜到了臨近鍾聲響起才慌慌忙忙地往書包里塞著東西,不過這份不拘小節也是她在部分學生里有人氣的原因所在。

  至於塞西莉亞,她向來是隨機應變的風格,不看教材也不做筆記,這份學習能力時常讓薇薇安娜露出嫉妒的表情。

  “為什麼有人從來不做筆記成績還那麼好啊。”今天她也忍不住地抱怨道。

  “好好聽老師講課更有效率吧?”塞西莉亞苦笑著回道。

  “那麼復雜的事情只聽一遍就能懂,這種事情只有會長才做得到啦。”

  三人吵吵鬧鬧地離開會室,塞西莉亞正要轉身鎖門,突然撞到了前面停住腳步的露希安,她困惑地順著後者的視线看過去,瞬間僵住了身體,因為導致自己昨天遭遇的罪魁禍首,扎羅斯·沃威倫正大搖大擺地站在走廊的盡頭。

  “嘖。”薇薇安娜也同樣看到了他的身影,露骨地表達了厭惡。

  她隱約聽說過這個男人和塞西莉亞之間的衝突,雖然還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但種種傳聞已經足夠她斷定這個伯爵家的獨子談不上什麼好品行。

  “沃威倫同學,有什麼事嗎?”露希安一視同仁地微笑著打著招呼,尤卡莉婭女神的教義宣稱所有人都有得到救贖的可能,至少應該相信得到救贖的可能,聆聽人們對於所做過的惡事的懺悔也一向是修女和牧師的重要工作。

  “哎呀,沒什麼大事,只是想找塞西莉亞會長聊聊而已。”扎羅斯掛著有恃無恐的笑容,若無其事地向著三位少女走來,沒走幾步,就被薇薇安娜擋在了面前。

  “會長可沒空搭理你這種人。”薇薇安娜瞪著對方的表情。

  扎羅斯的體格要比她足足高上一個腦袋,但她雙手叉腰地守在露希安和塞西莉亞的前方毫不退縮。

  “別擺出這種態度啊,我也是聖虹的學生吧,找會長大人聊聊有什麼不可,明明大家都說這屆的學生會長又漂亮又親民呢。”扎羅斯故作夸張地嘆了一口氣,視线卻已經不懷好意地越過薇薇安娜的肩膀落在了後面塞西莉亞的身上。

  “……薇薇安,讓我來吧。”塞西莉亞遲疑片刻,還是揮手讓薇薇安娜退下。

  “但是,會長——”

  “塞西莉亞會長……”

  “不用擔心,相信我。”她做出一個自信的笑容,然後就跟扎羅斯一起回到了學生會室內,在依然滿臉擔心的二人面前關上了沉重的雕花木門。

  然後咔嚓一聲鎖上。

  學生會室內,扎羅斯大大咧咧地坐在塞西莉亞的寫字桌後,也不管薇薇安娜和露希安是否還在門外聆聽動靜,拿起小碟子上剩下的馬克龍就咬了一口,“哼哼,學生會的午休可真滋潤啊,還有甜點和紅茶呢。”

  “……這都是預算申請表上公開的項目。”塞西莉亞不想看他,背過身去語氣毫無起伏,“你到底來干什麼的?”

  “別這麼冷淡嘛,我可是特意來關心我們的會長大人的,畢竟昨天才經歷了那樣的事情,我可擔心你會不會還縮在被窩里哭鼻子沒來上學呢。”扎羅斯說著,突然從腋下抓向了塞西莉亞的乳房,“雖然才一天不見,但我可已經很想念這對奶子的觸感了啊。”

  塞西莉亞立即向著身後揮肘,沒有猶豫,純粹出於劍術修習中養成的神經反射,而如果靜下來好好考慮一下襲胸的對象和他先前所干的事情,她也只會將肘擊揮得更狠一些。

  但這完全沒有留情的一擊卻在距離扎羅斯肋骨不到一寸的距離止住,無關塞西莉亞的意願,而是一道無形的力量攔截了她的攻擊。

  扎羅斯似乎對這樣的結果早有預料,更加肆無忌憚地兩手一起握住塞西莉亞的雙乳,就在這個學生會室里揉捏了起來。

  “冷靜點呀,會長大人,咱們可是簽好契約不得互相攻擊了的。”

  “你——”塞西莉亞這才想起那張契約的事情,與此同時簽下那張契約的場景也從回憶的深處翻涌上來——即使是情勢所迫,自己竟然用小穴當作印章簽下了契約,還是以那麼恥辱的姿勢在男人的面前……少女心中羞怒交織,一貫淡定從容的臉上泛起緋紅。

  扎羅斯享用著她的這份反應和豐滿挺翹的乳房,隔著制服和內衣找到了乳首的所在,這里還有些微硬的觸感,不知是媚藥的殘留影響還是對於揉胸的應激反應。

  扎羅斯一邊大力揉搓,一邊輕輕抓撓,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一同刺激著塞西莉亞的神經,於是少女最為擔心的事情隨之到來,還未徹底排淨媚藥和從過激調教里冷卻下來的青澀身體在新的火星下又被重新引爆,一聲嬌吟不容阻攔地脫口而出,“嗯嗯♡、呀啊啊啊啊啊♡♡”

  她在被露希安和薇薇安娜按摩時就已經難耐快感,好不容易在二人面前忍了下來,結果現在還是漏出了聲音。

  沒有漏在露希安和薇薇安娜算是萬幸,但被扎羅斯聽到卻在另一個意義上讓她面紅耳赤。

  “沒想到我們的會長大人這麼喜歡被揉胸,才這麼一下就發出了美妙的聲音啊。”扎羅斯在她身後嘿嘿笑道。

  還不是你這混蛋對我做了那些事情!

  塞西莉亞惱怒地咬著嘴唇,沒想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如此敏感,雖然在早上穿衣的時候就隱隱有了感覺。

  但盲目的指責只會讓這個男人恥笑,塞西莉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平穩聲线,“你這就不算攻擊了嗎、呀嗯♡”

  “這當然不算啦。”扎羅斯說,“我只是在愛撫肌膚,幫助會長大人放松而已,和會長大人進行一些親密的交流而已,要是這算是攻擊,那世界上的夫妻豈不都是仇敵了?”

  “這種詭辯——嗚嗯♡、哈啊啊啊♡”那些都是建立雙方自願的前提下,而現在自己只是被單方面騷擾而已!

  塞西莉亞想要反駁,但身體的狀況卻不支撐她說出那麼大段的完整話語。

  扎羅斯說話間一只手掌已經撫過纖腰,鑽進裙擺,再沿著大腿內側向上摸回到臀瓣的位置,於略帶阻滯的無透黑絲上摩擦出莎莎的聲響。

  塞西莉亞用力試圖推開男人的手臂,但在不能攻擊的禁令下,兩人的體格和腕力有著不可扭轉的差距,高超的劍術和魔法都在這種狀況下派不上用場,事到如今,塞西莉亞只能指望場外的幫助,“我叫人了!”

  “請便。”扎羅斯毫無畏懼,“但我咳要提醒一下,攻擊一位貴族的名聲,可是比肉體上的打擊更加嚴重的攻擊行為哦。”

  “哪有這種道理!?”塞西莉亞驚叫出聲。

  “這可都是在注釋里好好寫著的,簽契約前要認真看呀會長大人。”

  “注釋?哪來的注釋……”塞西莉亞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那張羊皮紙上和燙金的契約文字一起變作光點鑽進二人體內的火焰花紋!

  她當時只以為那是裝飾性的邊框。

  “難道是魔鬼文字!?你這家伙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哦呀,會長大人竟然連這個都知道,可真是見多識廣。”扎羅斯由是得意地笑了起來,“至於怎麼入手的,就當是我個人的一點‘小秘密’吧。”

  域外邪魔的文字和語言都不是凡人所能理解的事物,傳聞里它們會將之偽裝成契約書上的花紋或者隱藏在通用語的字母之中,以此來誘騙凡人簽下不平等的條約,據說如今生活苦寒之地覬覦文明世界的魔族,就是在久遠之前被一張這樣的契約所蒙騙而墮落成了野獸一樣的姿態。

  這樣想來一切就清楚明白了。

  為什麼契約的條目如此簡單;為什麼用“互相攻擊”就能寫明白的內容要特意分成兩行;為什麼要將自己凌辱那麼長的時間。

  扎羅斯的陷阱的全貌展現在塞西莉亞的面前,通過對“攻擊行為”的隱藏定義來封堵少女一切反擊和求援的做法,而自己卻能仰賴體格和性別的優勢單方面地動手動腳,甚至大概在那些隱藏定義里,連強暴都不算是一種“攻擊”……為了保證自己不會發現不對,還特意用長時間的凌辱和調教耗盡自己的體力,這個男人竟然卑鄙和縝密到了如此地步……!

  木已成舟,再懊悔自己當時的不謹慎也已經於事無補了,現在的問題是這家伙到底是通過什麼手段拿到的有魔鬼文字的契約書,那些火焰狀的花紋里又還有些怎樣的條款——

  “呀啊♡!?”

  在塞西莉亞震驚和思考的時刻,扎羅斯一刻不停地繼續著手上的騷擾,已經不滿足於隔著面料華貴的制服愛撫肌膚,開始一枚一枚地解開扣子。

  他脫解制服的速度快得讓人驚訝,不知道已經重復過多少次這樣的動作,轉眼間顏色明媚的百褶裙就和蕾絲的小襯衫一同落地。

  乳房跳入空氣中的感觸讓少女驚慌回神,雙手回護胸前試圖保住最後的托胸,卻被扎羅斯守株待兔地擒住手腕。

  他用領巾當作繩索將少女的雙手捆縛起來,然後再悠然地解下胸罩,兩只白兔跳入空中,頂部的櫻桃鮮艷得讓人垂涎欲滴。

  扎羅斯屈指一彈,趁著塞西莉亞疼得屈身的時候,一把將她推向了桌子。

  “嗚♡——”

  人前完美一如偶像的學生會長就此被推倒在了自己的寫字桌上,全身被剝得只剩一條褲襪傍身,凝脂般的肌膚反射著午後的燦爛陽光,金發在身下披散如同一張華麗的床單。

  塞西莉亞用被縛的雙手收攏乳房,修長的美腿屈折在小腹前方,試圖用全身僅余的絲物遮掩盡可能多的肌膚。

  “你、你想做什麼……?女神不會對這種事情坐視不管的……”少女略顯色厲內荏,發著雙方都已然對答案再明白不過的提問。

  “哼哼,你說呢,高嶺之花的會長大人?”扎羅斯說著,雙手插進大腿之間強硬地分開並攏的黑絲玉柱,再抓著腳腕將少女的左腳按到頭頂,與另一只腳形成再也護不住下體的縱一字馬的姿勢後再和雙手綁在一起,於是在自己左腳的限制下塞西莉亞不得不主動地將雙臂舉過頭頂,在極限的姿勢下繃得關節吱呀作響,空余右腳的小腿在桌子的邊沿無助地懸空搖晃,至此再無遮掩的乳房和小腹盡數落於男人的眼中,股間的恥丘亦因雙腿的受迫大張而形狀分明。

  扎羅斯滿意地點點頭,用力捏了一把黑絲下的大腿,與薇薇安大相徑庭的按揉方式讓塞西莉亞不由發出一聲難過的悶哼。

  咚——咚——

  來自屋頂的鍾聲響徹了整個校園,和暖的陽光下,還滯留在中庭里的學生紛紛加快腳步,巨大的校園沉寂下來,微風拂過無人的行道,燕雀獨享著兩旁的綠植。

  在這個時間,學生們應當已經坐好等待老師走上講台,但本該作為他們代表的塞西莉亞卻獨自被留在學生會室里,在一名男人的面前被剝得赤身裸體,做出這種羞恥的姿勢,象征身份和地位的制服與袖章落在老舊的木地板傷,腿上起不到任何防護作用的黑絲和高跟鞋徒增著煽情的氣質。

  這間學生會室歷史悠久,在這座學院建成的那一天起便是初代學生會工作與放松的地方,上百年的時間過去無數次的翻修,卻總是保留著大體的結構和布置,連同古舊的名貴家具傳承一般地被交到了如今的塞西莉亞手上。

  立柱上的回響和銘進石磚的油墨芬芳縈繞在塞西莉亞的身旁,就好像過去無數優秀學生的仍然留在此處注視著一切一般,讓她總是不自禁地將工作做得更加盡善盡美一些,並希冀下一屆學生會每次聽到和嗅到同樣的痕跡時會想起自己將這一切交給他們時的模樣露出尊敬的微笑。

  但這些曾讓她安心的氣味和想象如今都成了羞恥的來源。

  她在這麼重要的房間里被剝得一干二淨,仿佛要在整個學校的歷史面前遭受男人的強暴,石壁里的回音從此除了日復一日的辛勤還將包括自己的媚叫,油墨芬芳里也將再多上一絲微不足道卻再也無法徹底消去的甜腥。

  “……馬上就要上課了,沃威倫同學。”她不放棄地提醒道,盡管明知眼前的男生不是會在乎這種事情的人,但她還是試圖做出最後的掙扎……在其他學生都在上課的時候自己在學生會室里和男人做愛,這叫自己以後怎麼把這個學生會長當下去啊!

  “下午第一節是什麼課來著?”扎羅斯問。

  “……古典文學。”

  “那麼無聊的課,翹了算了。”扎羅斯俯下身子,在至近處直視著塞西莉亞的眼睛,“反正所謂文學,一半是關於偷情和私奔,另一半是關於私生子,我們現在不就在做這樣的事嗎?”

  “誰在和你偷情!呀啊♡!?”

  塞西莉亞惱怒地瞪了過去,既出於他對文學的輕蔑也出於他對現狀的無恥解釋。

  扎羅斯混不在乎,隔著絲襪愛撫著少女因充分鍛煉而倍顯彈性的肌肉,再撫摸向甜美的股間,隔著褲襪和內褲的兩層依舊輕易找到了翹立的陰蒂。

  他將陰蒂納入食指和拇指之間揉搓,一點一點地加大力道直到刺激得塞西莉亞媚叫連連,“但是會長大人的這里卻好像很喜歡現在的狀況啊,稍微一碰好聽得像娼妓叫床的聲音就止不住了呢。”

  “你……你……!”

  “畢竟會長大人看上去也沒什麼自慰的經歷,還是第一次體會高潮的事情吧?難道不該好好感謝一下好心把這麼快樂的事情告訴你的我嗎?”扎羅斯一邊動著手指一邊繼續說,“每天都打扮得這麼搔首弄姿地從學校里走過,告訴我你有多享受被人竊竊私語地議論外表?有多享受用裙擺下若隱若現的大腿挑逗男人的目光?過了這麼久今天才有我來干你已經很讓會長大人失望了吧?”他把玩著塞西莉亞的小腿和腳踝,裝飾著蝴蝶結的大紅色高跟鞋正因腳腕和雙手捆在一起而艱難地指著頭頂,“順便一提我還是更喜歡你前天穿的白內褲。”

  “騷、搔首弄姿!?這只是、嗚♡、正常著裝而已、別把你的下流欲望代入到我身上,嗯呀呀呀——♡!”

  塞西莉亞忍無可忍地駁斥。

  劍術課程一向是聖虹的教學重點,即使是魔法和研究方面的專科生為了培養健康的體魄也會要求按時地參加相關課程,如此為了方便活動自己才不得不將裙擺的長度縮短了一些,又穿上褲襪避免走光,沒想到今天卻被這個男人汙蔑成搔首弄姿,下流和自以為是也要有個限度……!

  扎羅斯不容反駁地用中指捅進了她的蜜裂之中,一邊繼續按揉陰蒂的動作,一邊用剩下的手指將試圖阻隔的絲襪和內褲塞進小穴深處,布料的摩擦帶來了與手指的直接接觸截然不同的快感,於是塞西莉亞本意用來保護自己的衣物變成了火上澆油的共犯,沾滿蜜液的布料每在腔膣里前進一毫都能讓她控制不住地閉緊眼睛和顫抖肩膀,夜鶯一般的嬌吟盤旋在學生會室的房頂,歷史悠久的貓頭鷹雕像和古朴的書架無言地記錄著少女的媚態,身下紅木桌面的冰涼觸感和空氣里飄蕩的朽木氣味即使閉上眼睛也強烈地提醒著她此刻身在學生會室的事實,與此帶來的羞恥感加倍增幅著身體的敏感。

  “嗚♡、住手♡、嗯♡、啊啊♡、咿呀呀呀♡♡——咕嗚♡!?咕嗚嗚嗚嗚嗚♡♡!?!?”

  高潮就此來得措不及防,塞西莉亞仿佛要逃避現實一般地彈起腰身,潮吹就這麼從股間噴薄而出,穿透兩層絲物散成一片細密而甜膩的水霧,折射陽光架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扎羅斯抓准她無力防備的時刻俯身奪去她的嘴唇,將她後半截的高鳴堵在喉中,蛞蝓一般的舌頭侵入口腔。

  塞西莉亞厭惡地扭動身體,卻因為禁止攻擊的契約和被縛的姿勢而做不出任何反擊的手段,推擠的香舌僅僅更加煽動著對方的施虐心,扎羅斯握住她搖晃的乳房,下身處的另一只手也開始褪下絲襪和內褲直接地向著腔內進攻,於是三重的刺激下,塞西莉亞還未來得及從上一波的高潮中掙脫,就又在男人的懷中身體痙攣地登上絕頂。

  “哈啊♡、哈啊♡、哈啊♡……”

  塞西莉亞恍惚地倒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契約里的陷阱令人憤恨,在昨天忍受了那麼多淫具的折辱後今天僅僅是被男人的手指就弄到了高潮亦讓她充滿了挫敗感,但那些此刻都要為了絕頂後的疲憊余韻。

  她氣喘吁吁地連話都說不上來,扎羅斯卻正是到了興頭上,他解下褲子,將勃起得青筋虬結的肉棒抵近陰唇摩擦,僅僅上面凹凸的觸感就已讓塞西莉亞忍不住地發出嬌音,更多的愛液從愛液之中,淌過羊脂般的肌膚落在紅木書桌上。

  “所以說了區區女人只要乖乖地討好男人等著被喂養就行了。”扎羅斯趾高氣昂地俯瞰著她,“一個人在那爽了那麼久,公平起見也該讓我舒服一下了吧,會長大人?”

  (“對不起……薇薇安,露希安……”)

  最後回蕩在少女心中的是對朋友的歉意,因為自己將這三人共同積攢回憶的場所染上了淫靡和汙穢的氣息。

  扎羅斯終於玩膩了性器若即若離的調戲,肉棒沒入蜜穴,濕滑的媚肉沒能造成一絲阻滯就直接讓它進到了最里。

  塞西莉亞呻吟著,在被粗大得多的震動棒過激調教後她的身體對這樣的插入已經只會產生快感。

  扎羅斯更進一步地將體重壓將上來,按得少女的大腿關節和膝蓋都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他將豎一字馬姿勢的塞西莉亞攬入懷中,一下一下地向著子宮衝刺,外面下課的鍾聲和上課的鍾聲交替響過,學生會室里的侵犯和交媾似乎永無休止,蜜水和精液反復地鋪灑到塞西莉亞一直用於辦公,往後的學生歲月里還將在此閱讀和書寫無數文件的紅木書桌上,刻骨銘心地讓早已雙眼失神的後者永遠記住了這份滋味。

  “啊♡、啊♡、啊♡、啊♡————”

  “♡、♡、♡、♡……”

  “♡……♡♡……♡…………”

  放學之後,薇薇安娜和露希安回到學生會室,打開門看見塞西莉亞好好地端坐在寫字桌後,房間的角落里熏香燒得正列,充斥房間里的檀木香氣濃烈得能讓人一時嗅覺失靈。

  兩人不覺有異,只是隨口詢問道:“會長,有什麼事嗎,一下午都沒有來上課。”

  “啊,嗯……突然有點緊急的工作……”塞西莉亞勉強地笑道。

  “這樣啊,需要幫忙嗎?”薇薇安娜問。

  “啊,不用不用。”塞西莉亞慌忙拒絕。

  在兩人看不到的地方,紅木的寫字桌下,塞西莉亞的裙擺之內,少女被沒收了內褲的股間一片濕痕,紅潮難消的小穴還在汩汩地外溢白濁。

  扎羅斯給她留的時間太短,她完全來不及將這條被淫水沾染的褲襪烘干,只能就這麼濕漉漉地穿在身上。

  她努力偽裝出一副無事的模樣,支走兩位好友,直到太陽將近完全落下,夜幕蓋過大半個天空,路上的學生零落稀疏的時候,才敢站起身來,踉蹌著酥軟的雙腳走回家中,一路上,晚風吹在下體的涼意讓她忍不住地膝蓋打顫,直到完全回到家中時,小穴里還久久地殘留著肉棒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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