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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營初窺

宋虜記第一部(回憶) ly82107 5442 2024-09-07 19:08

  眼前終於出現一片燈光,乃十里外的金營,營寨柵欄外正點起一堆堆地篝火,每隔十步便置一火堆,綿延數十里許,遠遠望去,如繁星點點。

  一群金兵蜂擁而至,黑甲、灰氈、頭頂皮帽,一個個須發蓬亂、滿面疤痕,凶神惡煞一般,當他們看到這騎,紛紛圍了上來,隔著老遠就一臉淫笑地向我身後的金兵打千問安,嘴里說著我聽不懂的話,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我又羞又怕,不由得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萎成一團縮進金兵的懷里,不敢抬頭,仿佛只有這里才有些許安全。

  伴隨著嘎吱嘎吱的聲音,幾名神情麻木、衣著破爛的宋人拉著一輛牛車從金兵把守的營門而出,一股巨大的寒氣從身體里升起來,讓我渾身不由自主地發冷。

  車上,幾具疊在一起的屍體……全是女屍!

  絕大多數女屍或衣衫破爛,或不著片縷,橫七豎八地被扔在車上,每一具屍體上都有著明顯的虐痕,胯下明顯已經紅腫外加一片血糊之狀,大量白濁摻著鮮血不斷滲出,花房有的還被插進了樹枝,木棍,雖是人已逝去,但並未瞑目的雙眼中流露出的痛苦與羞辱直教人膽寒。

  很明顯是遭到殘忍地淫辱之後被殺死,有的甚至還被割去奶子胸前變成兩個血洞,甚至還有的被開膛破肚,可想見她們生前遭遇到了什麼……

  “若沒進貢營就這等結局。”那個親衛湊在我的耳邊說道:“那金營里面還有不少像你們這樣的小娘子,都是落選的貢女,整天在金兵手里傳來傳去,讓人押著去挨肏,一天就要被最少肏二十回,一月下來就是六百回,平日洗身子都得當著男人的面,洗完了就要陪男人睡覺,就是什麼妃、昭儀、充儀、淑人、安人,女人在手上只一條路:整天光著身子挨肏!”

  因為父親在禮部,所以我知道嬪乃從庶二品,也稱嬪妃,昭儀、充儀等正二品,乃宮中嬪妃等級,而安人即宮外貴婦的一種稱號,高貴的身份不能帶給女人任何保護,反而激起男人的獸性,更想糟蹋蹂躪這些昔日的貴女,看著她們在身下悲辱的痛哭。

  金營的門口一左一右的立著兩根穿刺杆,兩具雪白的無頭艷屍正穿刺在上面,一個充滿了肉感,一個曲线玲瓏,赤裸的性感肉體搖曳著,雙臂反綁在身後,兩條雪白的大腿也被特意往後分開,淫蕩的張開折疊著,用繩子吊在身體兩側,令人銷魂的陰部完全裸露,除了更加淫蕩之外還讓她被穿刺的陰戶和被副杆支撐下,完美的顯露女人那白花花濕漉漉的身子,活像只燒雞。

  女屍雙乳之上滿是粗暴揉捏造成的瘀傷,尖翹的乳尖上黝黑的乳環格外顯眼,雪白的肚皮上歪歪斜斜寫著“貢營”兩大字,與黝黑的恥毛一起彷佛充滿了誘惑,無力分開的雙腿間,沿著木杆下淌的干枯精斑無聲的證明了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女屍全身像是被抹上某種油一般,濕漉漉的,沒有任何異味不說,在光线的照射下泛出綺麗的光彩。

  此等場景加上這金兵的話將我攫住了,看著那些也許幾日還活生生的女子轉眼之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不由得心“梆梆”地狂跳起來,渾身發抖,害怕自己也成一具艷屍,死了也不安生,就這樣光著身子任由男人興奮的品評與展示。

  關押貢女的軍營由無數根木樁圍成,高約五,六米左右,圍牆端頭削尖,每隔數十米就有一個高出圍牆數米的崗樓,人影幢幢有衛兵不說,門口兩個全副武裝的斯巴達兵,整個營地呈方形,只一道大門連接外面,尾部一條通道連接著一座數十米高的鼎台,中間一條大道將營地分為左右兩塊,正中還有一座數米高的木台每個區域里都有著近百頂氈帳,我還看見無數身穿麻布粗衣,在外晾衣裳、打水、椿米的女子,一個個正是妙齡韶華,青春靚麗,營地里脂香粉濃,處處春意融融,宛如進了女兒國一般。

  看見親衛兵進來,女子們燕恐鶯驚,紛紛頓時臉色一變,慌忙站在兩邊紛紛斂袖垂首施禮,七拐八拐之後,來到一頂白色氈帳前,我剛被放下馬,帳簾掀開,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展開:氈房里涌出一群紅紅綠綠瑩瑩翠翠的女子,領頭的是個成熟嫵媚身材曼妙,姿色上佳的美婦,這女子大約二十出頭,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雖然也是一身低劣的麻布奴衣,青絲上插著一支普通的木簪,全無半點兒雕飾,神態中透出一股雍容華貴的氣度,多半出身於官宦世家,而且身份高貴,身後跟了數個女子,香氣盈繞,見到金兵紛紛垂首施禮,口含:“哈格軍爺萬福。”

  那親衛兵道:“邢氏,這個小娘子,歸你管了。”說罷,調轉馬頭就離開了。

  “奴家恭送哈格軍爺。”名為邢氏的女子聲音如黃鶯出谷,清麗如歌,四周群美也紛紛朝著遠去的那廝回禮。

  我正欲下跪請安,領頭的美艷少婦連忙說到:“妹妹,使不得,大家姐妹相稱便是。”

  “尊卑有序,如何使得。”我正欲拒絕,那邢氏道:“軍爺有令,營中女子皆為貢女,若見跪拜者,皆裸身受鞭刑五下並營中示眾兩日。”

  我只得垂首施禮道:“民女蘇月娘,見過各位……姐姐”。

  一個身著麻布仆衣的嬌媚少女擠出一絲笑容道:“到了這里還講什麼身份,我等都不過是貢女,稱呼也只是某家小娘子或娘子。”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這個女子,亭亭玉立的她那高高聳起的胸部居然和我相差無幾,幼女般清新純淨與她那股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柔媚嬌憨揉和在一起,組成了一張俏麗面孔,外貌很像女星李麗珍令人怦然心動,尤其是那雙宛若蒙上一層水霧的大眼,仿佛隨時能滴出水來,也許用後來那句流傳很廣地贊美:“童顏巨乳。”完美詮釋。

  “以後你就叫我娘邢姐姐吧。”美婦牽著嬌媚少女道:“這是柔福帝姬,是太上(指宋徽宗)最寵愛的帝姬,曾被道家天師譽為是仙子下凡,雖然已是十七芳齡,太上卻仍然不舍得將其下嫁,算起來還是你姐姐。”

  我連忙到個萬福,喊道:“見過柔福帝姬。”

  她微皺著修長的秀眉,連連推手道:“叫嬛嬛的吧,出來的時候太上皇已經叫我忘記自己以前的身份了。”說著,眼里綴滿了眼淚。

  “寧福帝姬趙串珠,串珠妹子”這是一名看來十四、五歲,明眸皓齒的少女,顯然身子還剛開始發育,胸前近乎平坦,接著是魯國徐夫人徐氏名春羅:才十九歲的她穿著麻布衣服,依然凸顯出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顯得身材纖細高挑,據說是婢封夫人,依然一副小家碧玉的天性。

  俏秀女余羞花、陳若漪……一時之間,這個不足四十平米的氈帳內一片春色美景。

  “此物名高跟鞋,今日起就要穿這個鞋子。”接著,邢姐姐又遞來一雙怪鞋:鞋面和普通的繡花鞋一樣,而腳跟下細細長長一根,高約五寸,腳掌處也有約兩寸高的鞋底。

  “穿上後,走路時切切小心崴腳。”

  “這鞋子就是防止眾美逃跑用的。”趙串珠小聲的說道,邢氏一瞪,她嚇得立馬閉口,我注意到她們全都穿著高跟鞋,前凸後翹處愈發誘人,走起來猶若更顯得婷立修長,輕盈高雅。

  雙腳顫微微踩進去,身子不由得挺直,挺胸提臀,而且因為是新鞋子的關系,穿起來又會綁腳,穿上之後別說走了,連站都搖搖欲墜的,我嘗試走了幾步路,開始還好,後面稍微大意,立在地面上的腳忽然往旁邊一拐,整個人差點摔倒,旁邊的春羅姐姐連忙將我扶住。

  “慢點來,不要急。”

  “謝謝姐姐”就這樣,徐春羅扶著我,一步一步走,五寸多的根稍微快些就要崴腳,若是脫掉後赤腳走路,女子細嫩的腳又容易被劃傷,更走不遠,就這樣,我來回在氈帳面前走了十多次才勉強能走動。

  “妹妹真聰明,這麼快就學會了。”一旁的余羞花、陳若漪笑著道:“當初我們可是學了好幾天,到現在腳還在疼。”

  外面傳來一陣喧嘩聲:“救命啊!”隔著柵欄,一牆之隔的金兵營里,幾個壯實精悍、面容凶惡的金兵哈哈大笑著,追逐著幾個披頭散發、體態妖嬈的婦人,帳中群美白皙姚好的面容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是那金人小魔頭完顏宗望的軍營。”嬛嬛咬了咬銀牙:道:“每天都自那里拉出不少被蹂躪致死的女屍,這幫金軍,是一群牲口。”

  很快幾個女子很快又被金兵拖回氈房,隨後想起頗為激烈的毆打和咒罵聲,只余下一個,那女子的衣衫顯然已被撕開了,露出里面薄如蟬翼的內衣,這是個艷光四射性感豐滿的女子。

  女子無助的求救,絕望的呼喊,並不能改變她的處境,反讓金兵欲望更加高漲,見眾美這邊大群女子在觀望,拼命跑過來,連連磕頭;“諸位姐妹,煩請給國師或者各位軍爺帶個話,奴錯了,讓奴家過來,下輩子奴做牛做馬償還你們的恩情。”額頭都顯出道道血印。

  寧福帝姬低聲說道:“這是太上皇的韋賢妃……嗯,是康王的生母,康王為官家九子。”說罷,一臉大胡子、滿面疤痕的金人如餓虎撲食一般,從後面一下將韋賢妃撲倒在地,張著露出黃板牙的大嘴,不住地亂啃亂嗅,同時一只手將女子的襦裙向上撩起,露出修長雪白的大腿女子苦苦哀求:“國祿千戶,我乃康王生母,大宋皇妃,奴家讓康王給你金銀珠寶,求你放過奴家吧,”此時那名叫國祿的金軍千戶,往這邊嫖了一眼道,操著一口生硬的、帶北地口音的宋語桀桀怪笑:“什麼大宋國皇妃,宋國都已經被大金的鐵蹄踏成齏粉了,哪里還有什麼皇妃?爾等將來到了上京,也只不過是浣衣院里的一名倡妓而已,到時就是一個普遍的謀克,甚至蒲輦都能玩你,我堂堂一名千戶貴人,如何不能玩!”

  這一番話就象一個驚雷,不但將那女子震得面如死灰、渾身發僵,就連四周的女子們全都花容失色,心中驚恐不已:那千戶得意地獰笑著,以將女子的襦裙盡數掀起,將其頭面及上半身全覆蓋,要知道這時女子基本上以襦裙為主,上身外罩一件象是坎肩的“背子”,下身是內襦與外裙,掀開內裙,跨間幽黑處一片陰毛就這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這金國崛起不久,軍中更是粗俗無比,見了韋賢妃這年約三十,卻依然美艷的熟婦哪里還忍得住,一身嫩肉摸得幾摸後,這千戶抬頭看了看柵欄後的眾女,滿臉淫笑道:道:“你看這位姐,想必有些干渴,我等獻獻殷勤,先替她解渴,盡些地主之宜,卻不是好……”

  說罷,用力扯開貴婦大腿,撩開下擺,逃出一根黑乎乎的象根小面杖般的東西,父親禮部當差,時時都以女訓等各種禮教教月娘,家教極嚴,加上封建時代民風保守,女子謂無才便是德,不能拋頭露面,講究三從四德便,性教育更無從談起,頭見男人那話兒,一群女子驚叫著逃進氈帳,萎在一起,想到可怖前途,眾姐妹有的抱頭痛哭,有的默然不語。

  帳外眾漢大笑道:“不必大哥吩咐,我等情願效勞。”

  而外面隨著男女肉體的撞擊發出啪的一聲,只聽哎呀一聲,呼痛不已,隨即就是連續不斷的那種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而不遠處的氈房內,變調成為了某種被壓抑住的哀求和嘶啞的嚎哭聲。

  韋賢妃被蒙面,全身感官更加敏感,只覺下身孔竅被火熱填滿,“嗯”頓時發出一聲悶吟,雙腿自然夾緊“金兵”腰部,被一頓猛干弄得下身又疼又麻,畢竟宋宮美人太多,爭寵不易,早已有些飢渴,現在遇上烈火,自然浴火焚身,哎呀地聲喚起來,幾百下後就泄了次身子。

  一陣涼風也許是讓韋賢妃如夢初醒,就在這幕天席地,眾目睽睽之下與一個男子交媾,還有什麼臉面,連忙苦苦哀求:“千戶,去帳內吧,求你了”那國祿正在興頭上,哪里肯聽,只顧悶頭猛干,伴隨著肉擊聲,韋賢妃含辱哭泣,到了後來,一陣陣悶哼中已然帶著某種歡愉與放蕩。

  弄近五六百下,那金將忍不住,連呼道:“爽乎。”一記猛刺,陽精滿泄在婦人屄穴之中,兩人緊緊擁在一起,稍事,金將起身,白漿迫不及待的自她腿股根處的穴口里涌出,在兩條玉柱之間淌出淫蕩的白线。

  看那婦人,像似沒了氣力,赤條條攤在那里,動也不動,一身豐腴的雪白肉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

  行奸的漢子甫起身,旁邊眾漢早已迫不及待的除光了衣服,有那快的,一伏身,壓住婦人裸身,又在那如白羊般的嫩肉摸得幾摸,猛地一挺腰杆,衝了進去,口含:“爽利!”

  再看那夫人時,眼瞪欲烈,口盡張大,忽然啊的一聲,大叫:“殺人。”疼得淚流不止,眾漢抱住婦人裸體,一個胖子迫不及待褪下褲子壓上,余下的摸乳的摸乳,捏肉的捏肉,如此輪流奸淫,肏干不停,一個前幾月還尊貴不已的貴婦生生被玩成破鞋一只。

  帳內,年約十四歲,一臉稚氣的小宮女羞花道:“夫人,金兵與韋賢妃作甚?韋娘娘似哭非哭,”邢妃雙頰羞紅,道:“大抵韋娘娘受罰,受那那千戶鞭刑子。”

  “姐姐,那韋娘娘所犯何事?”我偷偷的問道。

  “月妹,自那入營後,每帳指派一名貢女統管,韋妃女官據傳乃汴梁某個青樓的頭牌,韋妃怎服,指使金淑儀,林婉儀小妃子幾個不聽女官令,相互爭吵起來,最後還打了起來,金兵知道後,金淑儀,林婉儀幾個被帶到木台上,當眾剝掉衣服,赤身責打了十板,罰去站枷半天,韋妃定為主使,送入金營充當營妓。”嬛嬛道,又皺了皺眉頭,外面又響起女子吃奸時哀求。

  “那日後營內女子隨身物品俱被收走,皆著麻布女衣。”嬛姐姐又說道:“又定下不得跪拜,為告誡眾女知曉身份。”

  晚上,月難以入睡,一牆之隔的金營熱鬧非凡,整夜都沒安生,隱約還能聽見聲撕力竭的女子慘叫與狂笑,這些茹毛飲血的金兵又在作踐女子。

  “姐姐,我想父皇與母後了。”一個細細怯怯的聲音從角落里傳來,似是串珠的聲音,說完小聲的抽泣起來。

  “二十八妹,我等皇女平日錦衣玉食,如今要為國分憂,”那個聲音停頓了些許,念起日間遭遇,幽幽嘆一口氣。

  氈帳里不時想起女子低聲哭泣的聲音,古來亂世,女人都是最大的受害者,不論地位的貴賤,戰敗國的女性淪為勝者的禮物,被劃分等級,最好看的,自然為祭師和國君所有,其次被賜予達官顯貴,在往下販夫走卒,占有、糟踏、蹂躪、奸殺,凌辱,這些可憐的女子不僅要承擔國破家亡的精神苦楚,還要承擔軀身被辱的肉體痛苦和被歧視的心理壓力,成為男人的玩物或是泄欲工具,更有些許玩膩了互為交換,絕少人能夠得到善終。

  亂世中的女人女人也是最好的財富,黃金搶來不能提高人口增長,而搶來女人可以不斷的交配,繁殖,所以即便逃脫,世俗的眼光也不會接受呆在敵方又返回的女俘,被各種歧視,不得已有的淪落風塵,有的又返回敵方,這些女俘無人知曉,仿在世上不存在一般,消失在茫茫的歷史迷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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