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入營
金兵親衛走的很慢,像是故意給我看一般,城外曾經熱鬧繁華的鬧市消失了,到處是斷壁殘垣,有的還在冒著黑煙,沒有一個活人,只有滿地死狀各異的屍體,每行過一溝一池,都見堆屍貯積,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竟化為五色,深塘為之填平,有的院口甚至用人頭堆成小塔,其上爬滿了蠅蛆,散發著惡臭,要知道城外原本村鎮密集,人口稠密,這一路上幾乎沒有看到一絲人煙。
往日在書里的所謂恐怖亂世第一次就這樣呈現在我的面前,不時還有讓令人渾身發抖的場景:幾具無頭女屍,被擺在大街口,又或干脆被擺在路邊,或扔了一地,或赤條條的被吊在樹上,或“立”在路邊,白臘杆從羞處插入,副杆戳進女子菊花後竅里,支撐著她的身體讓她不至於下滑,整個人被被木棍穿著,手腳彎到背後捆在一起,像是在示眾一般。
無一例外的是她們的雙腿全都最大限度地被分開著,暴露著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這些女屍大部分首級已不見,滿身布滿抓痕青淤,她們兩腿之間那女性特有的部位都紅腫著,帶著濕乎乎的汙跡和血跡,身上已爬滿了蛆,爛得看不出半點原本的模樣。
如果沒有人收屍,她們估計只能一直這樣恥辱地展示著自己的肉體,直到腐爛或是被野狗撕成碎片,屍骨無存。
這就是死亡。
眼前的一幕幕獸行讓我渾身發抖。
我身後的親衛兵緊緊貼了過來,帶著雄渾的熱氣直衝她的小臉。
被嗆的喘不過氣的我本想偏過臉躲一躲,卻驚恐地發現一只粗硬的大手已經解開淺白色的繡花小衫,下面是一條繃的緊緊的繡著金鳳的抹胸,里面就是一對丘壑山巒,不等蘇月娘反應過來,沉甸甸的酥胸已經被那只粗硬的大手抓住揉來揉去了,生平第一次被異型如此對待,只覺得眼前一黑,遭逢突如其來的襲擊和從未有過的感受,讓我一聲嚶嚀,身體猛得僵硬住。
“啊……不要、不行……”我哀求道,徒勞地扭動上身,躲避著這只黑手,去阻止他對胸前渾圓堅挺的侵犯。
“國師有令,每個女子都要檢查,看是否有孕”說著,斯巴達兵猛一把將那小巧的抹胸扯下來,內里一對豐滿肉丸忽地冒了出來,沉甸甸,顫巍巍,肉光致致,雪白細嫩,渾圓碩大的乳房外形堅挺,類似的粉色乳暈如同小山丘般凸起,峰頂兩點乳蕾小巧粉嫩幾乎看不出來。
在陌生男人面袒胸露乳對我來說還是第一次,乳房裸露在空氣中的一瞬間,讓我的心懸到了嗓子眼,羞恥感瞬間充盈了整個身體。
“奴家尚未婚娶……哪來的身孕!……”我爭辯道,只是這廝握住碩大綿軟的雪白乳丘,手指異常粗糲,就像是干裂的樹枝掐住了我的乳頭來回摳撥,弄得好疼,說話斷斷續續,而且完全不打算放手,像是在說不管多久,都會一直揉捏下去的意思,第一次被男人抓乳房,只覺得眼前一黑,無邊的屈辱在心中涌起,同時男人手掌的熱力卻又從乳首處傳來,為我帶來前所未有的奇異刺激。
“你叫蘇月娘是吧,爺看過你的名錄了,今年十七歲,奶子就長這麼大,你被多少男人玩過了?”他貼到我耳邊一字一字地說著,尤其是重重的說到那個玩字,大手狠狠的揉捏了幾下那粉色的峰丘,感到他那雙抓罩著自己胸脯的巨手上的壓迫,一種疼痛傳入心肺,讓整個身軀都徹底僵硬一下,渾身的力量都似乎被徹底抽空,完全無法用言語形容。
我咬緊牙關想阻止自己發出痛呼,可後面的男人卻越來越粗暴,柔軟的乳房幾乎被抓得隱隱欲爆,我再也難以忍受,悶聲道:“好痛……求軍爺放開手……”
“不回答是吧。”金將箍緊我纖細柔軟的腰肢,威嚇道:“想和那些小娘皮一樣?”說著,指了指那些被裸體曝屍的女子,一種煞氣嚇得我不敢亂動,只能羞紅著俏臉忍受著他的淫言穢語,任由上下其手,片刻之間,就把我原本滑如凝脂般的酥胸揉捏得通紅,我疼的眼淚在眼眶里轉,心里直呼有人來救自己。
接著金兵一只手解開腰帶,似蛇樣摸進外裙,貼著肚皮向下游走,這一連串做的是行雲流水,端是嫻熟已極。
“不要!”那只大手開始深入探向小腹下邊那神秘的凹地,我不禁想夾緊大腿,可有害怕惹惱了這廝,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啊!別捏!嗚嗚,不要,不要這樣,啊!”眼淚卻是忍不住已經淌出。
恥辱、痛苦伴隨著怪異的感覺一齊襲來,男人的手指已經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十七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卻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恣意揉撫玩弄,而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對方竟然用充滿戲謔的音調驚呼一聲:“嘿嘿,撿到寶了,居然是只白虎,相傳,女人若是生成白虎女,性欲如狼似虎,欲求不滿,欲望極強,只有用青龍才能鎮壓,天生就是個蕩婦胚子。”手上還動作不停,隨著這廝的強行揉撫,一股麻癢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下體深宮。
沿著粉紅邊线凸起的圓形乳暈,不時狠狠被這廝的揉搓幾下,我只感到雙峰被玩的又麻又癢又脹又疼,就像有無數螞蟻在亂爬,乳暈開始膨大,原本半陷在乳暈間的乳蒂也開始變硬,凸起,如同棗核般,下體那道裂縫里的肉壁上突然有種滲出液體的感覺,嗚……自己……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看看你這對奶子,這麼大,是不是在渴望男人玩。”
“不是,你不要這樣辱月娘。”我爭辯道,自小胸部早早開始發育,好像所有攝入的營養都被胸前這兩大團嫩肉給吸收了,到十五六歲胸脯就遠遠超過了同齡的女孩,甚至超過許多成年女子,個頭也迅猛的向上竄,十五歲時連絕大部分男孩子也都矮她一截,平日走路都不敢挺胸抬頭,害怕被潑皮無賴各種編排。
“小騷貨,現在奶子就此等模樣,以後還了得。”這廝邊說著,他用整條食指平卡在陰縫,往旁邊頂開兩片嬌嫩白淨的肉唇,指頭貼著穴口向上滑行,碰到了珍珠般肉核輕輕按摩起來。
“啊!不要。”從來沒有人碰到過的私密地帶被此等侵犯戲謔,毫無准備的我驚叫一聲,渾身的肌肉猛然一抽,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滑落,真真想死。
雖然我又怕又羞,有些身體信號和欲望是我難以理解和掌握的,尤其那花房上的陰核乃女人最敏感的器官,女人最把持不住就是鳳穴陰蒂玩弄之時,那感覺令我全身酥軟,沒有丁點力氣,周身骨骼似乎盡皆熔化了一般,慵懶的倒在番人懷里,嬌喘吁吁,手腳都隨著金兵揉搓的節奏抽動,嘴里剛發出某種怪異的呻吟,我連忙緊咬著牙不敢出聲。
兩匹黑馬從我身邊經過,馬上坐著的是帶著皮氈帽和鐵盔的金兵,一雙手女子胸前與大腿間肆無忌憚的游走,雖然還隔著衣物和絲襪,但是金兵此刻的性奮早已爆表,伸出惡心的肥舌頭舔弄懷里女子嫩白的頸側和面頰,渾身無力的女子懼怕激怒金兵,掙扎不得,只能任由金兵將其框住她,其中一個女子被摟住纖細的腰肢,胸前綾紋抹胸的圖樣全被胸部撐裹、滿溢得變了形狀,浮露出驚人的起伏,隨著馬背的起伏,那兩只豆腐似的渾圓綿乳便顫忽忽地晃蕩起來,望之令人目眩神馳,馬上的兩女只能流著淚默默抵抗男人們的褻玩,偶爾身體發出痙攣似的顫抖。
有的則被橫放在馬背上,不時還用手重重拍打女子的翹臀,隨著一聲悲鳴,女子一動也不敢動。
一陣風吹過,鼻息間傳來這幾個金兵身上的一股惡臭,這時候我才想起以往說的,女真族從出生以後一生只洗兩回澡,出生洗一回,臨終洗一回,故而身有奇臭。
我幾乎要被熏暈過去,幸好身後的金兵不是這樣,即便有,那也是男人那種雄渾的味道,非惡臭,顯然這兩個女子接下來的命運可想而知。
身後的金兵不解風情繼續逗著那隱秘的嬌嫩幽壑,我甚至感覺到那粗糙的手指在我的尿道口與陰核來回刮蹭,下身那緊閉的嫣紅玉縫中間,一滴……兩滴……晶瑩滑膩、乳白粘稠的愛液逐漸越來越多,下面那最初的點點濕潤最終變成了涓涓溪流,粘了他一手。
“看,被人一摸就流水了,以後定是個小騷貨,不去當婊子簡直浪費了。”我看到頭盔里,他眼中得意的笑意,手指上是晶瑩的液體,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異香味。
“不~!不是的~!爺”我慌忙辯解道,這身子如此不爭氣,就在白日里讓人看笑話,往日讀的那些女德書一點用也沒有,下身的竅口流出此等羞液讓我無地自容,自尊,羞恥心,都在這一刻被擊的粉碎。
“看,淫水都出來了,騷蹄子一個,活該天生下來給男人狠狠地操,”
我極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身子嬌喘吁吁,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金將越發興奮,來來回回把胸前一雙豐奶捏了個遍,把那對誘人玉山捏出幾條丑陋抓痕,這種從未體驗過的異樣痛楚又帶著一種酸癢,身體越發的騷癢難忍,下體的淫水泛濫,內心的欲望的快感一陣一陣的襲來,讓我忍不住呻吟,胸部的“小山錐”越發膨大,原本凹陷的奶頭已經凸起,兩只粉紅色的小豆子,勃勃地顫動著,不斷地給那金兵提供嘲弄的口實。
“小騷貨就想被男人狠狠的玩,拍著隊的搞大肚子呢,生下無數的小野種。”那廝淫笑著,罵我是騷貨、蕩婦、破鞋、爛逼、婊子。
耳邊各種汙言穢語,在他嘴里自己已經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主動勾引陌生男子壞了貞潔不說,還被成群結隊的野男人排成長隊,一個個的撲上來狠狠的糟蹋自己,最後被弄大了肚子不說,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父親是誰;讓我真真想死,可在那極端羞辱之下,我的下體反應越發敏感,很奇特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希望有什麼東西插進下體。
我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真的好淫蕩!
正當我恍惚之際,下身一涼,那套與花衣相配的短短褻褲被褪掉,那金兵還拿在手里,道:“看看,褲子打濕了。”湊近一聞,哈哈大笑道:“好大一股騷味,不當婊子簡直浪費。”
說著,男人嘲弄的把那一團小小的褻褲伸到我嘴前,尤其是襠部位置那片濕滑盡數塗抹在我的唇瓣上,第一次嘗到自己下身汁液的味道,嘴里略帶腥氣的味道讓我全身都羞恥得發紅,心中萬般不情願,羞恥感倍感憤懣難抑,心里一急,暈了過去。
不知道多久,前又立刻涌現強烈刺激讓我醒了過來,此時金兵一手摟住我的細腰駕著馬,一手來回撫慰著酥胸和下體陰阜間的肉丘,不時還摳挖幾下,持續傳出的快感就像一波波電流般的感覺衝激著敏感的下體,惹得我渾身騷癢難耐,欲望的快感一陣一陣的襲來,不聽話的嫩膣仍然在不斷的分泌著淫欲的汁液,花蕊密道甚至有一種空虛感,渴望有什麼東西進去……
胸口源源不斷的熱流涌向小腹,真希望眼前的一切是個噩夢。
四周都是茂盛的雜草,讓人吃驚的是,這些雜草已經長到一米多高,已經完全看不清土地的顏色,風一吹,雜草波浪起伏,看上去就像一片綠色的海洋,沒有絲毫冬天的跡象,難以想象這里以前是無邊無際的農田,反而像是在茂密的森林里。
幾米外一團團的迷霧凝聚著,本來還可以一望無際的荒野,此時已被迷霧籠罩住,再也看不清楚具體情形,其間人影閃爍,偶爾傳來女子抽泣與哀求,伴隨著番人的怒喝與淫笑,顯然金兵也是在進行著所謂的“檢查”馬蹄由遠及近,一個和這廝同樣身份的金兵摟著盤著雲髻的艷麗少婦自左邊越過,我偷看了一眼,只見馬上的女子朱唇嫣然,明眸善睞,烏黑的秀發盤在腦後,顯得端莊典雅,只是如今被摟在懷里,釵橫鬢亂,身上淺黃色的華裝,由頸至腹綻被解開,精巧的抹胸已經被摘掉,內里身段如新鮮的豆腐般白皙,腰身纖細,身下是一叢濃郁的黑亮毛發,碩大的乳房被黝黑大手捏成各種形狀,乳首被樹枝般粗糙的大手用力捏住轉動,乳暈跟乳頭已經完全充血,仿佛在雪白大地之中,鑽出兩顆富有生命力的紅花,卻又遭受著狂風暴雨的洗禮,被人捏在手上,享受胸部前端特有的彈性,另外一手順著小腹摸到裙底,在下面起伏著,痛楚跟快感交雜的異樣感覺令女子滿臉緋紅,呼吸愈發急促,一聲低呻後,很快又矜持的咬住了嘴巴,強忍著陌生男性對自己的褻玩。
那艷麗女子與我互看了一眼後,連忙閉上雙眼,任那金兵一手摳穴一手撫乳,不時還捏著她的下巴強吻她的臉蛋。
初次看到女子臉的那一刻,我覺得有點熟悉,再一回想,知道了此女的身份,她竟然是離自家不遠處的凌府的夫人柳雨馨柳氏,自小出身於一個書香世家,耳濡目染之下,更是變得賢惠無比,在去年中秋花燈會上,一時名動東京,多少名門貴族,達官顯貴踏破了門檻為求一睹芳澤,嫁到凌府不久,才十八的她正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為艷麗的時刻,不但身材超棒,臉蛋貌美,氣質之上更是帶著獨特的端莊典雅,矜持賢惠,如今被一個番子金兵如此玩弄淫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