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此時,丹楓正站在玉霜的房門口,敲了敲門。
玉霜渾身顫抖,眼神不停閃爍,顯然緊張慌亂無比,肩臂脊背上也豎起一大片芒粟(雞皮疙瘩)。
哪知飛星見狀,伸手摟起她,將她抱在懷中,走到了門前。
玉霜眼中露出幾絲驚恐,以清冷淡漠形象示人的自己,如今竟在與人行此苟且之事。
無論是處於什麼緣由,一旦被人發現,那自己……
玉霜不敢再想下去,正要掙扎之時,只見飛星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欲,低頭在她耳邊說道:
“真人,若不回應,丹楓真人必然起疑,她若起疑說不定會闖進來,屆時……”
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垂邊上,玉霜渾身一顫,腿腳一軟,好在有飛星抱著她,才沒跌倒。
“師姐?”
門外的丹楓又詢了一聲,似乎馬上就要推門進來。
飛星所言確實有理,玉霜揮手撤下隔音禁制,努力令聲线與往常一致,應聲道:
“何事?”
“恰逢梅仙佳會,乘此良機,方才有幾個門派前來,欲相約明日,使門下弟子切磋一番,師姐意下如何?”
“有哪些門派?”
“亢角劍派,鴻戈仙門,離火教,三家門派行事頗為磊落,我與長懿覺得都可以,便來詢師姐了。”丹楓說道。
然而門內卻遲遲沒有傳出回復。
只見玉霜正死死捂著自己的嘴巴,抬頭驚怒地瞪著眼前懷抱自己的飛星。
“真人,我忍不住了……”飛星壓抑著輕聲道。
只見他的手指開始在玉霜的陰穴中不斷進出,大拇指按在陰核上不停打著圈。
玉霜一邊揉搓著他的陽物,一邊用仙氣傳音道:
“你若忍不住,我來動便是!你快停手!”
“真人,只有這樣我的欲火才能消退。”
“這是何道理,你——”
一陣強烈的快感令玉霜的意識空白了一瞬,傳音也隨之中斷。
門外的丹楓見玉霜又遲遲沒有回復,以為她有別的想法,問道:
“師姐?不妥嗎?”
“可以……”
“噢。”丹楓應道。
總感覺師姐的聲音有些無力……錯覺嗎?
“那關於場所之事,此處以南約三里的山腰上有片空地,我們便與他們定在那里如何?”
“好……嗷~”
玉霜的聲音有些顫抖,丹楓不禁問道:
“師姐,你身體不適嗎?”
“我在……練習……噫~劍術……唔~”
師姐竟這般勤勉,怪不得她是我們這一輩中境界最高的。
想著自己才剛入元嬰境初期沒多久,而玉霜已入元嬰境中期多年了,丹楓不禁有些汗顏。
“既然如此,我便去回復那三家門派了,還有別的事要與他們說嗎?”
玉霜剛要開口,只感覺身下的快感正在迅速凝聚,手中那陽物也變得硬如鋼鐵。
要來了,我和他都是,在這個時候——!
丹楓就在門外,不行……不行……她現在離我就只有一門之隔,而我卻要……
要——!
在那一瞬間,心中的一切都被玉霜拋之腦後,她與飛星同時開始加速。
兩人的腰身也一同開始挺落,強烈的快感令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注滿了水的杯子。
在拼盡全力忍受到了極限後,她只感覺銀瓶乍裂水漿迸,自己再也無法忍耐了!
在高潮的前一刻,她意識到自己的呻吟恐怕無法忍住,即將伴隨高潮的來臨一同從口中涌出,而此刻已經來不及布下隔音禁制了!
只見玉霜突然仰起頭來,雙眼注視著飛星的眼睛,而後將頭向前一伸,同時張開雙唇,與他的嘴唇相重疊。
飛星還沒反應過來,便感受到一條濕軟香舌伸入了自己的口中,與他的舌頭緊緊纏繞在一起。
下一刻,玉霜的雙眸上翻,上身僵直,自小腹之下則不停抽動,大片的陰液如泉水般從她那緊縮的穴肉間涌出,徑直灑落在地上。
與她相同,飛星也忍耐到了極限,龍根一挺,抵住她腹上那豎狀的肚臍,在她手中不斷顫動,每一次都伴隨著大量元精的噴出,不斷射在她的小腹上。
在那之後的幾秒中,快感衝垮了玉霜的理智,她緊緊抱住飛星,不斷吮吸著他的唾液,只是一味貪婪而笨拙地索求著他。
“師姐?”
丹楓本以為玉霜長時間不回答是在認真思考還有沒有事情要與那三家門派說,沒想到沉默之後竟聽到了咂吧咂吧的聲音。
“你在吃東西嗎?”
丹楓的聲音喚回了玉霜的理智,只見她睜開眼,猛地後仰,與飛星的唇舌分離。
一道透明的細絲從兩人的唇間拉長,而後垂落。
兩人盯著彼此的眼睛,飛星眼中的血絲正逐漸消退,而玉霜的眼中則滿是愕然。
只見她的雙頰變得通紅無比,連著那耳朵與脖頸都染上大片的緋紅,她連忙低下頭,緊閉的雙唇微微撅起,不停顫動著。
“此處瓜果甚是可口……”
丹楓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門內終於傳來了玉霜的聲音,似乎比之前要低沉一些,但不再斷續了。
“哦。”
丹楓有些驚訝,玉霜竟然還有吃這些的興致,往年遇見珍奇食材她看都不看一眼,本以為她早已沒了口舌之欲了。
“與他們說,每場切磋,都至少須一名元嬰境以上的前輩看著,點到為止即可。其余便無事了。”
“好。”丹楓應道,“那我去了。”
“嗯。”
門內——
情欲的氣息在房內彌漫,液體打濕床鋪,從地上一直蔓延到屋門口,在那兒又留下一灘。
一道劍火灼過床鋪與地面,還有兩人的身體,將兩人的衣服都燒了干淨。
玉霜又從儲物戒之中拿出兩件新的,與飛星換上。
“此次你從頭到尾都未失去理智,說明修行確實有所幫助,要愈加努力,爭取早日煉化那魔器。”
她背對著飛星,換上了往日的淡漠語氣,只是從她那緊握得發白的指節可以看出,她內心恐怕不像聲音這般平靜。
“日後……魔器若再作祟,便……再來找我……”
果然,她下一句話的聲音便有些斷續,而且聲音越來越低。
“多謝真人。”
飛星說道:“真人,我方才發現,當我那情欲發作時,只有看到真人那泄身時的銷魂之顏才可退去,此前也是如此。”
玉霜聞言,肩背微微一顫,沉默許久也沒有說話。
“那我便回去了。”
“嗯。”
飛星出門回屋。
屋內,玉霜轉過身來,回到床榻上坐下。
方才師妹就在門外,與自己近在咫尺,而自己卻——
而且還主動吻上飛星——
而且還忘我地與他激吻——
層層記憶在她腦海中不斷回蕩,紛亂如麻,欲理還亂。
而她身體在此時此刻似乎仍能隱約感覺到飛星的手臂與胸膛的溫度,那快感的余韻也還有些殘留在體內。
“真人。”
飛星的聲音又在門口響起。
玉霜有些恍惚地起身來到屋前,打開門。
“險些忘記了。”
飛星說著,抬起手,手中是一朵白色的花朵。
“方才我在路上見著的,不知怎麼的,感覺與真人十分相配,便摘下了。真人覺得呢?”
玉霜微微一詫,看著他手中那朵潔白如雪的花,嘴唇張了張,輕聲道:
“還……尚可。”
“那我替真人戴上。”
飛星說著,舉起雙手。
他一手貼在玉霜的耳畔,扶住她的腦袋,另一手仔細地選了個角度,將花枝插到她的發髻中。
這過程中,當飛星的手掌落在玉霜的臉頰旁時,玉霜的眼睛微微睜大了。
玉霜的頭上並無什麼裝飾,朝雲近香髻下僅插著兩支碧玉發簪。
“嗯,不錯。”
飛星退後一步,看著玉霜戴著花的模樣,滿意地點點頭。
“真人,那我回去了。”
玉霜愣愣地點點頭。
待飛星回屋後,她再度回到床上坐下,伸手拂過頭上的花朵。
不知怎麼的,她感覺自己方才還在風搖浪卷的內心突然平靜下來,而後又生出了別樣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