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那物件是什麼做的,恰好一進來便在自己宮口頂著磨著,從未受過這般劇烈的刺激,美婦一時覺著頭腦一片空白,又覺著下身酥軟得不行,卻又掙扎不得,只得軟軟地抓著枕巾,嬌顫著踢蹬著腿兒,頗為抗拒地瞧著眼前的男人。
“三郎,你別鬧了~呃嗯~”
“是麼?”瞧著身下美婦這般迷亂又嫵媚的神色,男人只覺得亢奮極了,不由故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在她的嬌穴里不停地抽送著。
這假陽具竟是軟的,因著連接處是銅絲編織的,越往里頭鑽更是不住亂顫,不止往美婦的宮口頂著,還不停地在這小婦人的嬌穴肉壁亂撞著,一下接著一下,不停地亂抖亂顫,真真是把人給折磨壞了!
原本沉柔便覺著自己支持不住了,這會兒身子更是綿軟得發虛,細密的香汗不住往下淌著,淫靡的汁液不停地往外淌著,把她的大腿都打濕了,美婦不由皺著眉頭,很是委屈又很是無辜地瞧著跟前的男人。
“三,三郎~求你別弄了呃……”
“夫人明明很喜歡我這麼折騰……為何總是這般口是心非呢?”聽著這小婦人不停地拒絕著自己,卻又一副嬌柔嫵媚的撩人模樣,男人卻不信她的話,反而不停地拿著玉勢,不斷地在她的小穴里頭戳刺抽送。
“呃嗯~”雖然這玉勢很細,可是被這麼折騰,美婦還是受不住,只不停地泄著淫靡的汁水,隨著身體不停地顫抖,兩只肥美的大奶兒更是不停地亂顫著,更是叫人迷了眼!
男人更是不住一邊插著她的騷穴,一邊不停地舔著她那肥美的大奶子,又叼著她的乳頭胡亂地吸吮著。
被這麼刺激著,男人還不停地叼著自己的乳尖吸吮,美婦只覺著心兒砰砰亂跳個不停,又好似快被折磨壞了似的,而且小穴緊緊地咬著那玉勢,兩瓣媚肉一顫一顫的,竟好似尿了似的,噴濺出來好些透明淫浪的汁水,真真是把她羞壞了!
小穴不停地痙攣嬌顫,那處小穴更像一張飢渴的小嘴兒咬緊了那不停亂顫著的玉勢,美婦只覺著頭腦暈眩得很,竟很是迷亂地昏了過去。
瞧著已經昏過去的小婦人,那戴著面具的男人只頗為得意地笑了笑,悄然將面具摘下,細長的發絲遮住了他半張俊逸的臉,男人只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很快地,你會心甘情願同我做愛……”
在馬車里等了兩刻鍾,紫鳶已經有些坐不住了,很是惶恐地下了馬車,她這才強作鎮定地詢問掌櫃天字一號房在哪兒,這才匆匆忙忙上樓去。
卻不想竟碰見從樓梯口下來的裴玦,小姑娘不由很是驚詫地瞧著他,又連忙福身請安。
“大爺安好……”
“你在這兒做什麼?”撞見紫鳶這丫鬟,男人只略顯有些意外,不由頗為奇怪地瞧著她。
“呃……是,是夫人有事見客,約在這兒見面,商量,商量綢緞莊的生意……”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紫鳶知道夫人素日里同大爺不對付,沒想到這會兒又撞見了,真真是氣死人。
“哦……那我去母親跟前請安再走。”聽到她這麼說,裴玦只不緊不慢地說著,這話卻唬得小姑娘一愣一愣的,連忙再次拒絕他。
“不,不用了……大爺,奴婢的意思是……夫人正同綾羅閣的賈太太談生意,里面都是女眷……怕不好……”
“這樣……那勞煩紫鳶姑娘同母親問好,我先走了……”見她這麼說,這模樣十分清俊的男人便沒有再糾纏下去,徑直下樓娶了。
“是……”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她這才松了口氣,卻絲毫不敢耽誤忙匆匆上樓去了。
“姑姑往這邊走……”
“多謝……”那小祖宗終於到書院上學去了,姜婼這才覺著松泛了一些,不過他們都約好了,隔兩日便得送一次點心給裴珣吃,所以一早上她都在忙活給這小爺吃的小點心,蝦仁水晶餃,蟹粉酥角,荷花湯圓子還有一碟子梅菜肉酥餅,外加一小罐牛乳冰茶,都是裴珣愛吃的,美婦按著慣例又從書院的西角門往宿所來,不過也同一般尋了書院里的管事引路,從幽靜的小竹林順著石板路往池邊走,又過了兩處回廊,眼見著花團錦簇,綠葉濃翠,這地兒自來冬暖夏涼自是不錯的,到了宿所跟前,美婦這才拿了一串銀錢外加一小瓶果酒給這管事。
“平日里我們爺多得您關照了……”
那管事自然是又推讓了一番,到底把銀錢同果酒收下了。
這會兒學生們不是在飯廳用膳,便是在宿所歇息,所以到處靜悄悄的,只偶爾一陣蟬鳴,美婦便一手提著食盒一手提著裙子,輕手輕腳地走到了裴珣的住所,緩緩推門而入。
裴珣挑食得很,中午只吃了幾口便匆匆回來了,這會兒正悶悶地把外裳脫下胡亂洗了把臉,見乳母來了,忙興衝衝地幫著美婦接過那食盒。
“婼娘,你可算來了……我一直在等你呢……”
“你呀你,說了多少遍了,可不能用冷水洗熱身子,會著暑氣的……”溫溫柔柔地訓了他一句,見他沒人伺候,也怪心疼的,連忙替他解開內衫的扣子,又用自己的手帕替他擦身上的汗水,摸了摸水盆里的水都是涼的,姜婼又取了溫水來替他細細擦拭。
“婼娘,我好渴,你先讓我吃會兒奶……”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由著這小婦人幫自己擦著身子,眼看著這美婦人彎著腰,兩只肥美的大奶兒呼之欲出,大半白膩光滑又飽滿的乳肉在自己跟前晃了又晃,男人又有些急切地把她的奶子給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