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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凌遲烈女

烈女奇冤 軌魅 5065 2024-09-07 19:21

  劉玉佩原來四肢已扯開,縛在刑架上,只待行刑。

  被剛才朱碧瑤這一鬧,又想她也是個習武女子,只怕再出了差池,便用四枚長釘將她手腳釘死在刑架上。

  這一下又叫她多吃了苦頭,釘得她鮮血直流,殷紅的血沿著潔白的玉體流下來,卻甚是鮮艷奪目。

  劉玉佩在釘完後,心知便將受寸磔酷刑,心下悲忿,一張俏臉上滿布怨憤痛楚之色。

  只是舌頭已被割去,無法訴出她的冤屈和心中的憤恨,只能閉上雙眼,仰面向天,心中暗禱蒼天有眼,能有朝一日,為她昭雪奇冤。

  清朝凌遲不如明朝慘酷,一般少的只割一百多刀,重的才割到一千刀上下。

  劉玉佩的因奸殺夫雖不是謀反大逆之罪,但在一般人心目中,其罪惡感卻遠過於謀反大逆。

  再加花府用錢上下打點,因此這次對她用的乃是最殘酷的魚鱗剮,即先用漁網縛在身上,讓一身皮肉從一個個網眼中鼓出來,再一刀刀割下,如此可割到三千刀以上,乃是使犯人最為痛苦的絕毒酷刑。

  清朝最有名的凌遲手是刑部的秦快刀,但他從剮了苗女王囊仙(見拙著[天下第一剮])後久已退隱不出。

  此次執刀的是另一好手,因曾拜秦快刀為師,故人稱小快刀,雖不如秦快刀那樣名滿天下,但正值壯年,眼明手快,且已剮過三百多名女犯。

  當年王囊仙作亂時擒獲的大批女苗將,除王本人解京凌遲外,其它均在當地行刑,不少就是小快刀的傑作。

  因此他對凌遲會武的女子的經驗,當代可稱第一。

  由他來活剮劉玉佩,自是最佳人選。

  會武的女子因為肌肉結實,身上的肉以精肉為主,肥肉較少,因此剮起來頗為得心應手,且一刀一個孔,輪廓分明,紅白相間,看起來賞心悅目,十分討好。

  因此凌遲劊子手都最喜剮那些女盜,女叛亂者以及甘犯法紀的女俠,女鏢師等女犯。

  但魚鱗剮時則不,因為漁網上身後如女犯一運氣,肌肉堅硬如石,則網索無法勒入肉內,肉也鼓不起來,叫劊子手難以下刀。

  因此成名的劊子手都有一套方法破解,今天剮劉玉佩時,先用火烤拔甲之刑將她折磨得半死不活,筋疲力盡,便有破解她受刑時運氣之意在內。

  小快刀見監斬官擲下刑簽,便下手將特制的漁網從劉玉佩頭上罩下,縛住軀干,只留出頭頸部。

  兩側只到肩部為止,四肢不扎。

  皆因漁網捆扎時最好被捆的是在同一平面的圓柱體,著力均勻,網一收緊,肌肉才能均勻的鼓出各個網眼之中。

  如果軀於高低不均,或有義手義腳的四肢在內,很難均勻著力,因此一般是分前後身,兩臂兩腿六次下網。

  用此法剮女犯時最怕的是豐乳女子,被高聳的乳房一頂,腹部的肉就鼓不起來。

  劉玉佩的一對美乳己在昨天割去,因此前身圓潤平滑,較為合適。

  不巧的是,劉玉佩剛才手腳被釘,痛得渾身肌肉緊張,漁網一收,網索被結實的肌肉頂住,勒不進肉去。

  好個小快刀,不媿是個大行家,不慌不忙,讓下手將一個帶刺的肛塞向她肛門里一戳。

  劉玉佩不防這一招,肛門一痛,氣自然泄了。

  小快刀抓緊時機,將漁網狠命一收,見到網索已深陷肉內,立即將網再一收,並在背後扎緊。

  這樣無論她再運氣使勁,也不能再把網索頂起來。

  劉玉佩的肉體嬌艷豐美無比,膚色白里泛紅,在押赴刑場前己小心洗刷干淨,加以年僅十八,自有青春的光澤,明艷照人。

  被這漁網一縛一收,特制的細而堅韌的網索深深勒入肉內,一塊塊白肉都從網眼中鼓了出來。

  雖不能觸摸撫弄,也可想像那肌膚該是如何的豐滿而富有彈性,看得眾人嘖嘖稱羨。

  小快刀見捆扎滿意,拿起塊刀,沿著網眼,一個快速精確的旋刀,割下第一片肉。

  魚鱗剮時最要緊的是不能將網索割斷,要求肉割完後漁網完好無損,網一撤下,身上便是清清楚的一個個圓形創口,宛如片片魚鱗,這才是真功夫。

  凌遲女犯時一般是先割乳房,但劉玉佩的乳房己在昨天割去,因此便從她的肩部開始動刀。

  小快刀的刀法熟練,運刀如飛,片刻便將劉玉佩一個渾圓的玉肩剮出了整整齊齊的十個鮮紅的創口。

  劉玉佩乃是要強的女子,熬痛不出一聲。

  十刀一過,一聲吆喝。

  一個下手用沾水粗布向傷口上一按。

  今天蘸的卻是辣椒水,接觸傷口嬌嫩的新肉時,便是火辣辣的一陣劇痛。劉玉佩幾乎失聲叫痛,好不容易忍住,卻己痛得花容失色。

  到一個肩膀割完時劉玉佩的嘴唇已經咬出血來,卻還是硬挺著不出一聲,但已是渾身大汗,連一頭秀發都已汗濕了。

  小快刀不管她的反應,埋頭快割,不一會另一個玉肩也己割完。

  接下來便是從上而下的對她胸部動刀,劉玉佩的一對乳房昨己割去,傷口上是一層血痂,剛才被網索一勒,血痂破裂。

  網索勒入紅腫的傷口,那傷口的嫩肉何等敏感,被這一勒割,己是疼痛難忍,再被刀一剮,加上辣椒水往里一滲,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便是仙女下凡,只怕也受不住。

  劉玉佩雖然會武,又是個剛烈女子,但也是血肉之軀,至此,再也忍不住,放聲慘叫。

  眾人見這剛強的絕色美女終於忍不住痛,叫出聲來。

  便是一陣采聲,為小快刀的絕技叫好。

  小快刀頗有其師之風,為人比較正派,對鹽水辣油等法外私刑視為傍門邪道,向不施行。

  但這次擋不住花府有財有勢,不但買通了下手,連上官也告誡他不可過於古板,只得對辣水加身的慘烈私刑眼開眼閉,心中卻是不以為然。

  劉玉佩胸部肌肉在她的慘叫聲中割完後,接著便是剮她的腹肌。

  腹部甚是難剮,因若割得淺了,只去了皮膚和脂肪,連肌肉都沒觸及;割得深了,在別處不過是傷及骨膜,出不了大事;在腹部卻沒骨頭保護,若是割穿了腹膜,腸子往外一涌,便是砸了差使。

  劉玉佩的腰部苗條纖細,看似無肉,實際上腹肌卻很堅強。

  小快刀看走了眼,開始割得淺了,以後淍整了深度,又有幾下割得較深,雖未傷及腹膜。

  但在辣椒水往上一敷一擠時,卻穿透了余下薄薄一層腹肌,直滲入腹腔。

  那腹膜乃是人體最敏感處之一,被辣椒水這一刺激,劉玉佩只覺腹部火辣辣的一陣錐心劇痛,超出了以前的極限。

  當下慘叫一聲,頭向下一垂,己是痛昏過去,用涼水潑醒。

  到腹部肌肉割去大半時已痛昏了幾次,每次都被涼水潑醒。

  好不容易,腹部割完,陰部內的器官昨天己經掏空,今天又將陰唇燒焦剝落,實是無可再剮。

  當下將網向下一撤,小快刀一手阻止了下手的辣椒水按沾,自己取過一桶涼水,向劉玉佩身上一潑一洗,反復兩次,將血洗淨。

  只見劉玉佩前身無數個圓形鮮紅色滲血傷口,在原來網索所在之處卻留下了完整的雪白肌膚。

  雪白的網狀肌膚映襯著血紅的網眼創口,宛如在鮮紅色軀干上罩上了一個完整的白色漁網。

  再將漁網一張,卻是完好無損,不曾壞了一個網眼。

  眾人都看得呆了,不信天下竟有如此精湛的手藝,當下便是轟雷似的一陣采聲。

  劉玉佩原已痛得昏昏沉沉,漁網一撤,血塊血痂又生生撕下,加上去了網索約束,血脈流通,傷口處更是劇痛難忍。

  她痛得人一挺,頭一抬,這時連叫痛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哼得一聲,頭一垂,一頭汗濕了的長長秀發向前一披,便昏死了過去。

  小快刀剛才專心緊張地在一個個網眼內剜肉,一口氣割了近千刀,至此才松了一口氣,也覺疲乏,便退後一步坐下,喝過一碗參湯,稍自休息。

  刑架上吊著的劉玉佩又被冰水潑醒,只覺前身無處不是火辣辣的劇痛。

  這魚鱗剮不可能很深,不如別的剮法深可達骨,還是留下不少經絡和殘筋余肉,所以痛覺猶在,再加辣椒水的刺激,使傷口極為敏感。

  即使是稍稍一牽動或是陣風吹過,都會引起戳心傷肝的劇烈疼痛,這便是魚鱗剮的慘酷之處。

  劉玉佩綁在刑架上受痛苦煎熬了半炷香時間,小快刀精力己經恢復,便又繼續活剮。

  先將刑架翻過身來,再將漁網罩住她赤裸的背部,收緊後在前身打結固定。

  劉玉佩的背部與前身不同,前身在動刀前己被傷了乳部和陰部;背部肌膚卻是完好無損。

  漁網一收緊,網眼內一片片雪白的肌膚,光輝皎潔,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直是白壁無瑕。

  加以肌肉富有彈性,鼓成一個個大小高低均勻的小丘,便是經過精工雕琢的上好白玉,也及不得如此有血有肉的豐美胴體,眾人都看得呆了,連小快刀這等剮過無數美女的高手,也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肉身,不由在心中暗暗贊嘆。

  劉玉佩被漁網一罩一收,堅韌的繩索又嵌入前身的傷口,還未動刀便已痛得忍不住慘叫起來。

  小快刀見時間已甚是緊迫,便專心致志地將網眼中一塊塊白肉割下來,照例還是十刀一吆喝,辣椒水一按。

  不一會,劉玉佩的冰肌玉骨上便冒出了一個個魚鱗狀的鮮紅色傷口。

  劉玉佩只感到一下又一下的疼痛,以及十刀一下的火辣辣慘烈劇痛。

  她以前在公堂上受過多次酷刑,也是痛得死去活來,但心境卻和現在不同。

  那時心中尚有一絲希望,只盼能熬過酷刑,昭雪冤情,因此有意志撐著。

  現在己是鐵案如山,正在明正典刑,割一刀便近一分死亡,且死後還要落一個因奸殺夫的惡名,心中無限沮喪怨憤。

  她雖己參透了仇人惡毒的圈套,但又被割了舌頭,再也無法向眾人喊冤溯說。

  心想自已一個清白貞浩女子,一生中守身如玉,從未做過虧心之事,如今落得如此悲慘下場。

  且還不能爽爽快快地一死,還要受這一刀刀的慢剮細割,不知拖到何時才能斷氣。想到此處,心中的悲憤委屈達到頂點。

  聲由心生,因此哼叫聲中也充滿悲憤冤屈之情。

  雖然沒有任何語言,但淮都能聽出她叫聲中如泣如訴,無限悲憤,無限冤屈之情。

  這幾天活剮了三個美女,聽了無數次慘叫哀號,但三人的叫法卻各有不同。

  女盜華秀容是感到到劇痛時反應性的慘叫,不帶任何感情色彩。

  名妓艷九城是訓練有素的宛轉哀號。

  而劉玉佩則是有如怒濤澎湃的悲號泣訴,向人傾吐她的千古奇冤,給人留下的印象也最深。

  到背肌割去大半時,劉玉佩的慘叫聲己變成了哀號,繼而又成了呻吟喘息。以後又成了苦苦哀求,只求早些了結。

  但小快刀甚是負責敬業,對她的哀求不聞不問,只是埋頭苦干,認認真真地一刀一刀割下去。

  她叫天不應,叫地不回,徹底絕望了,只能在無邊的劇痛中掙扎,繼而痛得半昏半醒。

  這時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何時能結束這慘酷的毒刑?結束生命?那些人間恩怨,彷佛離她已遠,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到背肌割完,一撤網,還是一身白色的網痕和鮮紅色的網眼,眾人又是一片采聲。

  劉玉佩這時已筋盡力盡,痛得失了神,垂下了頭,昏昏沉沉的,再也聽不到眾人的啋聲。

  小快刀又用漁網罩住她圓潤光滑的腿部,從大腿根部開始,將她潔白如玉的皮肉一片片割下來。

  這時她巳很少反應,只是在辣椒水按上時可見到肌肉抖動一下,偶而在割到經絡,痛極時發出一聲嘶啞淒厲的慘叫。

  多數時昏昏沉沉,別說是涼水,就是寒冷刺骨的冰水也己不能將她潑醒。

  到她兩條美麗修長的玉腿割完時,她己面無人色,呼吸短淺,與死人相差無幾了。

  小快刀見狀,只得給她硬灌了一碗加有醒神藥料的參湯,讓她能挺到結束這場殘酷淒美的魚鱗剮毒刑。

  在割她的手臂時,她整個人都己虛脫,再也叫不出聲來,連辣椒水按上時都一動不動,便如死了一半。

  說不得,連陳靈官也出來助陣,在她頭面部穴位上扎滿了銀針,用盡強刺激,勉強將她提起神來。

  到得她兩條結實的手臂上的肌肉都已一片片割完後,她渾身的血似已流盡,面如白紙,雙眼緊閉,秀美的面上布滿痛苦絕望的神色,淚痕斑斑,淒美之極。

  好容易到將近黃昏時才將她一身皮肉割完,渾身上下,除了頭和頸部外,都布滿密密的魚鱗狀的血紅色傷痕,卻是大小均勻如一,其間夾上了白色的殘余肌膚,恰如全身罩上了一個白色的漁網。

  看得眾人又是贊嘆,又是觸目驚心。

  最後的時刻到了,小快刀打起精神,一刀從她胸骨下刺入,使勁向下一劃,直達陰部。

  將她開了膛。

  也來不及去處理她腹部涌出來的一大堆腸子和內髒,便急著進行剜心活祭的最後一刀。

  偏偏她是個謀殺親夫的十惡不赦的大淫婦,還必得來個大開膛。

  小快刀叫下手將她後身頂住,取來大斧,一咬牙,狠命一斧,將她胸骨右面與肋骨相連的軟骨砍斷,隨手將斧一丟,雙手扳住兩側斷端,用盡平生之力,拼命一扳。

  一聲悶響,竟將她的胸膛板開,來了個大開膛,隨即伸手抓住那顆還在微微跳動的心髒,先不忙割斷大血管,只將心髒向監斬官遠遠一舉,表示這時她還未斷氣,這項差使己圓滿完成。

  這才取出牛耳尖刀,將連結的大血管割斷,取出心髒,使勁一擠,擠出幾滴血液,這也是顯示她真是死於這最後的一刀。

  下手取過祭盤,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將她的心髒放上。

  接著再掏出她的五髒,一件件割得干干淨淨,放入祭盤。

  然後將她一大堆腸子割斷取出,另放一個大祭盤。

  最後割下她的首級,放入祭盤。

  那對美麗的鳳目在臨死的痛苦中又己睜開,只是己失去了光彩,眼神中充滿了怨憤。

  兩個下手托著祭盤,先呈給監斬官查核,然後繞著刑台轉了一圈示眾。

  再交給她丈夫的親人,送到墳前活祭。

  小快刀又將劉玉佩的四肢從殘軀上割下,分別用繩子綁住,吊起示眾。因為她是謀殺親夫的人人不齒的淫婦,無人為她收屍。

  直到她殘余的筋肉被兀鷹野狗吃盡,留下一副白骨,才被架起燒成骨灰,隨風飄揚,焚屍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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