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偷香高手(夫人們的香裙)(精校加料版)

第1863章 汗帳與王帳

  “現在願意說出密語了麼,我之前的承諾依然有效。”年憐丹問道。

   李諒祚張了張嘴,可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年憐丹冷笑一聲“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如此,那我就來一出夫目前犯,想必一定是人間至樂。”

   走到榻邊,年憐丹回過頭來邪魅地望了李諒祚一眼“對了,我最後提醒你一句,你如果想反悔的話最好早點,不然到時候我進行到一半,你忽然喊停,我未必能把持得住,肯定要徹底盡性再說,到時候就算成全你倆,你得到的也是個殘花敗柳了,哈哈哈哈~”

   他肆意的笑聲響徹在整個寢宮之內,李諒祚雖然心中痛苦,卻也沒有辦法阻止即將發生的事,他清楚只要說出密語,等待自己的絕對是死路一條,如今守護著密語的秘密,日後還有談判的資本,算是自己的一线生機。

   只不過這人實在太可惡,居然想出如此陰毒的方法逼迫自己,婉清,對不起,將來我一定找機會替你報仇。

   “嘖嘖嘖,果然是秀麗絕俗。”年憐丹居高臨下望著榻上佳人,臉色光滑晶瑩,一張櫻桃小口靈巧端正,紅唇與雪膚交相輝映,此刻竟然是那般地動人心魄。

   年憐丹身為花間派掌門,也不知道見過多少人間絕色,如今雖然外貌看著年輕,實際是功力通玄的緣故,年齡已經七老八十,按理說一顆心早已古井不波,可看到眼前佳人,他忽然發現自己心動了。

   這種感覺仿佛是年輕時第一次看到心上人一般,這樣的感覺讓他非常不自在,心底忽然升起一絲暴怒之情,他不想被眼前女子俘虜,他要成為這個女人的主人,要徹底占有她,征服她!

   鼻間呼吸都粗重了幾分,年憐丹再也忍不住,伸手就往少女白嫩的臉蛋兒摸了上去。

   迫不及待的從後抱住木婉清,舔吻起她纖細修長的嫩白頸項。木婉清被“宋青書”突如其來的親熱嚇了一跳,她心中並不抗拒與宋青書耳鬢廝磨,反而十分期待,但二人深處皇宮之中,房間又門戶大開,她身為大夏皇後,若是在這與其他男子苟合被人瞧見,豈不聲名盡掃?

  “墨公子,別這樣……”木婉清心中泛甜,卻也心驚膽戰,不解“宋青書”何時變得如此大膽,只得軟語求他不要胡來。

  “我已喚你婉清,你還喚我宋公子嗎?”年憐丹假意道。

  木婉清一聽這話,身子已是軟了半分,轉過身,勉強推開男子胸膛,盯著那雙虛幻的眼,誠懇道:“婉清不怕自己名聲掃地,但斷不會陷你於風口浪尖。無論如何,我已是他人妻子,我們舉止這樣親密,若被人瞧去,豈不讓你徒負罵名?”

  年憐丹聽見木婉清這番言語,心中酸楚扭曲:“呵,我的好妻子,給我戴綠帽如此爽快不說,還想著維護那奸夫的名聲?”他見木婉清轉過身,原本擔心她會認出自己,但見木婉清眼神滿是掛懷,絲毫未察不妥之處,心下暗道:“這迷魂大法果然神妙,正面對視,她竟仍把我當成宋青書那廝。”當下不再顧忌,出言挑逗道:“我管你是他人妻子還是皇後,我只要與你在一起!”

  “情郎”語氣輕佻,說的卻是最能打動女人的霸道言辭。木婉清只覺芳心亂竄,瞬間臉紅如血,低聲羞澀道:“青書,別這樣,這是在宮中,若是被門人瞧見就真糟了。”

  年憐丹只覺假扮宋青書玩弄眼前這秀色佳人大為有趣,一股邪念涌上心頭:“哈,我倒要看看,當你藥力過去後發現干你的不是那廝,你會有什麼精彩表情!”干脆專心致志扮演起宋青書,道:“怕什麼,若是被人看見,我就帶你遠走高飛。”

  “當真!?”木婉清瞪大鳳目,眼中流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但在眼底深處,卻是難以抑制的興奮與激動。

  “自然是真。”年憐丹撫著木婉清的絲滑秀發邪笑道。而在木婉清眼中,“宋青書”正對她面露微笑,深情款款,幾乎將她芳心暖化,卻又有幾分不解:“帶我遠走高飛?那鍾靈與周芷若她們呢?”

  年憐丹玩弄之心不減,淫笑道:“她們?自然是一同帶著了。婉清,你可願與她們共侍一夫?”木婉清忙搖頭道:“婉清能與你在一起,已是上天垂憐。婉清不想與人爭大小,只要你能時時想起我,陪伴我,婉清就心滿意足了。”簡單願景,卑微期望,是如仙伊人最誠摯而堅定的企盼,渴求著黑暗現實中的那抹清透曙光,殊不知在這虛假光芒的背後,將是最為陰暗傷人的真相!

  新婚妻子心甘情願倒貼給一名認識不過十余天之人,還不計名銜,不爭大小,這等事情,天下間恐怕沒有男人能夠承受,遑論本就心胸狹小的年憐丹?此刻,這陰狠紈絝胸中滿是酸楚醋意,嘴上卻道:“那還等什麼!”說罷便轉身關上房門。

  木婉清見他舉動,隱約猜到將發生何事,心下又是欣喜又是懼怕,喜的是“宋青書”愛她急切,怕的是被飛燕門人撞破,矛盾之中,只得呆呆站在原地,靜待男子下一步動作。

  年憐丹見伊人桃面含羞,粉紅似錦,一片含羞媚意,欲火已升騰開來,一個箭步將木婉清嬌軀攬在懷里,捏住她圓潤挺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木婉清被“宋青書”突如其來的粗暴舉動驚的鳳目圓瞪,一愣神的功夫,年憐丹的舌頭已撬開美人牙關,鑽入她檀口之中,大肆攫取芬芳香津。

  “怎與那日年憐丹一般急色……”木婉清有感“兩人”舉動相同,但迷魂大法效用之下,她仍是深信眼前之人就是她朝思暮想,傾心所戀的少年俠士,所以略微掙扎一會便不再反抗,闔上美眸,任由“宋青書”大舌搜刮蹂躪她口唇中的每一寸嫩肉。

  蜜意上涌心頭,木婉清慢慢回應起“宋青書”熱烈而粗暴的濕吻,主動的將丁香柔舌迎上在口中來回肆虐之物,與其頂撞交纏,還時不時伸出唇外,追逐著“心愛男子”偶爾間退出的唇舌。

  隨即將正在痴痴索吻的伊人一把推開。

  木婉清正在閉目享受著與“所愛之人”唇舌痴纏間的美妙觸感,冷不防被推開,看見“宋青書”朝她邪邪一笑,隨後就被他攔腰抱起,直接扔到床榻之上!

  雖說願意獻身,但真到床笫之間時,身為人妻卻還是處子的木婉清難免會有羞澀之意。看著忙不迭寬衣解帶,漸漸裸露身軀的“宋青書”,木婉清羞臊難當,趕緊撇過頭去,心中有如小兔亂撞一般。

  不一會,年憐丹便將身上衣物脫的七七八八,只余一條撐起擎天帳的褻褲,爬上床來,見木婉清猶自緊張,背對於他,便調笑道:“我衣服都脫干淨了,你怎麼還捂的這麼嚴實?”

  木婉清低著頭,聲輕如蚊道:“我……我還未經人事。”

  年憐丹心道:“老子知道你是黃花閨女!”但既然入戲,戲就要做足,於是假意問道:“婉清,你不是已嫁與楊盟主為妻,怎會還是處子?”

  木婉清聲音更輕,幾乎細不可聞:“我那日來天葵了,並未讓他得手,才有幸……有幸將貞操保留與你。”

  年憐丹聽了,眼神又是一狠,扳過美人香肩,假意溫柔道:“好婉清,我會對你好的。”他眼神中滿是仇視、淫褻與玩弄,但在木婉清眼中,經由迷魂大法的掩飾,那雙陰狠而虛偽的眼,變得溫柔而深情,讓佳人心境難以自持!

  二人對視片刻,年憐丹再度霸道吻上木婉清嬌唇,仍是粗暴的舔弄狠吸,肆虐鴻鸞仙子柔唇,只吮咂的二人口唇間吱咂作響,津液四濺!木婉清被他毫無憐惜的一番狠吻吻的頭昏腦脹,幾乎閉過氣去,想要推開,心中卻考量道:“他定是愛我愛極,才會這般難以自制,我現在推開他豈不讓他心寒?”故而雖是氣悶,仍是勉力配合“宋青書”的口舌侵犯,極力的將柔唇香舌奉上給這虛偽紈絝狠狠褻玩!

  佳人回應,年憐丹毫不手軟,一把扯開木婉清衣襟,隔著青絲抹胸緊緊握住仙子一只彈潤乳峰抓捏把玩起來。木婉清只覺胸乳被他捏的生疼,偏偏又不知為何竟是快感如潮,只得輕輕推拒男子肩頭,聊作“抵抗”。

  良久,年憐丹邪笑著停下狂吻,二人口唇終於分開,只有在中間拉開的一道晶瑩的津液线,證明著方才二人的激情交纏。木婉清被年憐丹狼吻的目眩神迷,嬌喘不止,粉唇也被虛偽男子吻的微微泛紅,唇齒周圍,二人方才濕吻時留下大量津唾早已混為一體,難分你我,使的那圈雪白肌膚上一片瑩亮,淫糜誘人。

  人瀕臨窒息時,最是能挑動情欲,木婉清此刻氣息未平,乳首已傲然驕挺,下身秘處亦有花蜜漸漸流出,心中已然火熱一片,期待著深愛之人能占有自己,取下自己的珍貴紅丸!只是她不知的是,她一心想要獻身的“宋青書”,竟是為人虛偽卑鄙的、她最討厭之人!

  年憐丹心中滿是得意與竊喜,手上動作不停,三兩下便把佳人上身衣物全數剝光,將她猶如白璧般的嬌美胴體再度暴露在自己眼前!木婉清羞澀難當,忙捂住雙峰,別過頭去小聲道:“青書,我這身子已被人看過了,你會不嫌棄嗎?”

  美人自怨自艾,年憐丹卻是噗嗤一笑,心道:“兩次都是老子再看,嫌棄個屁!”嘴上卻道:“婉清身子如此美麗,我又如何會嫌棄呢?來,將手拿開,讓我好好觀賞一番。”

  “情郎”美言夸贊,木婉清又羞又喜,在“宋青書”猥言誘導下,慢慢撤去藕臂,將雪白玉峰與峰上兩點紅梅送給這禽獸紈絝一飽眼福!那雙美乳狀若尖筍,嬌挺白皙,隨著美人的急促呼吸而微微顫抖,似是在向觀賞之人發出品嘗的邀約!年憐丹急色之人,哪還會忍耐,一手一個將美人雙峰握在掌中,大嘴隨後撲上,舔吸吮咂,美美的品嘗起鴻鸞仙子的香峰嫩乳!

  木婉清雙峰失守,快感也隨之一波一波接踵而來,皆是在新婚之夜被年憐丹猥褻時不曾有過的舒爽與酥癢,不禁發聲聲出動人的輕吟,宛如春之鶯啼,溫婉空靈。年憐丹訝異於仙子動情神態,與新婚當夜差距甚遠,若說那日的木婉清在他熟練手法的愛撫下如一顆潔白雪蓮吐蕊綻放,鍾靈毓秀,冰冷仙氣引人入勝,今日不再抗拒與抵觸的木婉清則在呈現出與那美景的同時,耀出攝人心魄的光輝奪目,既有雪蓮的清冷高潔,亦有陽光般溫暖如沐,那是一個女人因愛與鍾情,將一顆芳心牢系所愛之人時所流露的,只對一人盛開的嫵媚與柔情!

  心知木婉清展露如此絕美媚態,又如此迎合,全因迷魂大法混淆視聽,讓她將自己當成宋青書,年憐丹心酸狂怒下,狠狠將褻褲扯開,露出那條極度充血到幾乎爆炸擎天肉柱,隨後坐在佳人平坦腰腹之上,握緊那對雪白玉兔夾住怒聳肉棍,開始前後狠命抽插。

  木婉清何曾試過這等淫糜前戲,羞的不敢說話,只覺雪溝與乳峰內側滾燙如火,賁張的雄性氣息,像是要將她的乳脂融化一般。

  年憐丹只覺仙子佳人雖然乳峰適中,不能講自己肉棍完全包覆,但觸感細膩溫潤,乳肉彈滑緊湊,比之自己從前玩弄女子,不知要舒爽多少倍。

  然而看見嬌妻為他人而露的媚態,年憐丹嘴一撇,棄了那對乳峰,將已漲的紫紅的粗圓龜頭頂在木婉清粉唇之上,木婉清乍見此物靠近臉龐,嚇得鳳目緊閉,嬌羞難當,年憐丹卻不依不饒,用散發著熱氣的龜首不斷頂觸著仙子芳唇,不時擠進唇瓣之中,刮蹭那兩排皓白貝齒。

  “這東西,怎的能伸到嘴里?青書他莫不是想讓我吃他……那話?”木婉清雖在婚前受過教育,知曉一些男女之事,卻不知男女房事中還有這等羞情,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緊閉美目,任由年憐丹將碩大肉棒不斷刮蹭她的芳唇俏臉。

  見木婉清不肯就范,年憐丹心下惱怒,將龜首撬開仙子雙唇,頂在她牙關之前,同時捏住美人瓊鼻。木婉清突然閉氣,只得張口呼吸,牙關開啟之刻,卑劣男子的丑陋陽具便如毒龍入巢一般,擠開兩排貝齒,狠狠頂進她的芳香檀口之中,將她口唇的初次粗暴奪去!

  “唔!”異物入口,木婉清本能想要吐出,然而迷魂大法作用下,清冷仙子只覺那丑陋肉柱芳香醉人,竟情不自禁的翹起香舌,好奇的舔弄起這卑劣小人的粗壯男根。

  看著鴻鸞城萬人迷戀的高雅仙子在自己胯下,在那誘人的粉紅檀口中插著自己的壯碩肉柱,還心甘情願的獻上唇舌侍奉,年憐丹只覺木婉清此刻美態悅目,媚態畢現,急忙抽動肉棒,將佳人溫熱濕滑的口腔當成淫穴肏弄起來!

  “唔,青書,慢些……”木婉清心中呐喊,卻擋不住陷入欲望中的年憐丹迅猛抽插,只得盡力張大小嘴,包容這條肮髒肉腸。

  檀口遭年憐丹陽物塞滿,被他抽插的香唾四濺,木婉清難以吞咽津液,使的道道清流從芳唇邊流出,順著飽滿俏臉滑向被褥,只留下一條條淫糜痕跡,昭示著佳人正在忍受的粗暴對待。

  木婉清被年憐丹搗弄的難受至極,偏偏連緊咬牙關也做不到,生怕一合嘴便傷了“情郎”的命根子。

  而年憐丹一心報復,只為釋放淫欲占有佳人,又怎會去體諒木婉清感受?直到美人被自己插的目眩神迷,白目微翻,這才拔出肉屌,捧起仙子臻首再度狠吻起來。

  木婉清兩腮早就酸痛難當,然而芳唇剛送出陽具,卻又迎來狠吻,絲毫沒有喘息時間,心中不禁苦惱:“青書,婉清都願意將自己給你了,為何你還這般急色?”

  年憐丹哪管她心中所想?一番狂吻再度飽嘗仙子嬌嫩柔唇後,便將美人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狂暴撕去!下身突然失手,木婉清即便做好獻身准備,也下意識一驚,忙加緊渾圓玉腿,企圖掩蓋住那篇已是晶亮閃爍的茂密的草叢。

  見佳人仍有遮掩,年憐丹歪嘴一笑道:“婉清,你是不願給我嗎?”

  木婉清嬌羞無限,眼中卻有甜美蜜意,細聲應道:“婉清……害怕……”

  “怕什麼,這事情,是天底下最舒坦的事情了,一會我保證你喜歡還來不及。”年憐丹新婚那日便盡賞鴻鸞仙子的動人美軀,今日又被她含苞欲放的嬌羞神態所誘,欲火高騰幾乎前所未有,那還會再有耐心慢慢調戲這黃花閨女?

  當下扶住身下美人的兩只渾圓玉膝用力掰開,用身體頂住佳人的兩條修長玉腿,在愈漸急促的粗喘中盯住那片最後的美麗花園,滿是血絲的眼中邪欲橫流,淫猥至極,心中既有美人終於得手的極度狂喜,亦有成功報復宋青書奪其妻子芳心的難抑興奮!

  這一停頓功夫,木婉清心中亦是百轉千回,既有對即將獻身給所愛之人的欣喜,也有初次面對房事的害怕與緊張,還有些許背德偷歡的刺激,讓她酥胸起伏越來越快,乳峰搖顫的越來動人心魄!

  二人各自心神激蕩,在床上互相凝望,氣氛一時安靜,空氣中只余有美麗佳人的淡淡體香與二人的急促喘息之聲,木婉清白皙如玉的雪嫩胴體與年憐丹挺著大屌的欲望身姿上下交疊,雖是靜止卻暗含無限蠢動,只待虛偽禽獸欲望破閘的那一刻!

  短暫寧靜過後,便是暴風驟雨!

  只見年憐丹深吸一口氣,一手握住木婉清的盈盈玉胯,一手扶住下身的怒挺陽物,將紫紅龜頭貼上伊人的桃源洞口處上下刮蹭,塗抹仙子秘裂中潺潺而出的蜜液!

  在李諒祚幾乎泣血的干咳聲木婉清的呻吟聲中,少主這根堪稱凶器的肉棒,終於破開層層巒嶂,頂到最深處的一團嫩肉。

  私處再度被滾燙男根頂住,木婉清心境卻與新婚當夜截然不同,在迷魂大法和心中愛意雙重作用下,此刻的她只覺秘裂蛤口空虛而酥癢,下身也不由自主的泌出更多愛液,只期待著這根陽物能填滿自己,以此印證自己的一片真心!

  沒幾下,整顆龜首都沾滿仙子的蜜汁愛液,變得油光鋥亮,狂性十足,年憐丹也不再墨跡,找准桃源洞口,將龜首一點點擠入狹窄濕潤的入口前端!

  “啊……”秘處首次遭異物入侵,木婉清本能的發出一聲輕呼,峨眉微蹙,將幾根蔥指含在嘴中,模樣可愛而魅惑。年憐丹亦感佳人甬道中異常窄小,花徑嫩肉箍的龜首密不透風,端的是舒爽至極,心中暗道:“畢竟是處子,比她那死鬼母親要緊致的多。”當下腰上運勁,再度將肉棍緩緩往仙子秘徑中推去。

  隨著肉棒漸深,木婉清愈發感覺花穴飽漲,卻又有絲絲快感若隱若現,叫她好生難受。

  不多時,年憐丹只覺自己的肉屌前端觸到一層薄薄阻礙,心知那便是木婉清的貞潔象徽,心中得意非常,獰笑調戲道:“婉清,你真的要我拿取你的處子紅丸嗎?”

  木婉清亦知已到最後時刻,芳心一顫,隨之低聲而堅定的對這陰險而卑鄙的人渣敗類應道:“恩!”

  年憐丹得意邪笑起來,不急不慢,眼神如在看待宰羔羊一般對木婉清道:“你既然這麼想獻身與我,那就開口求我吧!”

  木婉清一愣,隨即羞的連秀致的鎖骨處都染上紅霞,帶著哭腔又氣又急道:“都已經這幅模樣了,你怎麼還要……還要我來求你,羞死人了!”

  年憐丹不依不饒道:“我不管,我想聽你親口求我肏你!”

  木婉清聽他言語粗鄙,羞意更甚,但愛人有所求,她即便不願,也甘心照辦,只為一討情郎歡心,當即閉上美眸,對這虛偽而奸詐的人渣柔聲道:“青書……請……請取下婉清的貞……貞操……”

  佳人軟語求肏,無異於是這世上最霸道的春藥,年憐丹奸計得逞,心頭狂喜,將肉屌微微後抽些許,隨後腰馬合一,狠命一頂!

  這一下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頂肏,終是突破那層貞潔的關卡,將肮髒肉棒玷汙了鴻鸞仙子冰清玉潔的花徑密道,連同她的卑微願想、滿心憧憬一起無情肏破!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呼,是下體有如撕裂般的劇痛,木婉清疼的眼淚奪眶而出,死死咬住牙關,忍受著持續的陣痛,而她的下體秘口處,象征純潔之身告破的紅色沿著那條肮髒肉棒從二人交合處流出,滴在身下床褥之上,灑出一片淒艷的落紅!

  木婉清此刻疼痛難忍,玉手緊緊抓住身下被單,勉力忍受,心中卻滿是歡喜:“青書,我終於屬於你了,婉清最終還是將純潔的身子留給你了!”殊不知,破開她純潔象征的肮髒巨物,竟是來自於間接害死她姐姐,又陰謀玩弄她身心的無恥敗類身下!

  年憐丹此刻卻是爽極,木婉清花徑內因疼痛而陣陣抽搐,時時將整條肉屌緊繃纏裹,讓他不動也能體驗極樂,而此刻他內心之中才是最為快意舒爽,不但終於品嘗到了名動鴻鸞的高雅仙子,親自為其破處,還滿滿都是報復快感:“宋青書,讓你勾引老子的女人,現在一心愛你的女人還不是被老子破了處!在鴻鸞搶老子風頭和女人?你這輩子都別想!我今天肏了木婉清,日後定會將你的女人全數肏遍,收為禁臠!你想讓老子當龜公,老子定要你當個真正的綠毛龜!”

  這一夜,年憐丹注定體驗銷魂之樂,而木婉清必將深陷愉悅噩夢,兩人皆是心中歡喜,只是醒來後,天堂地獄,便將無情分曉!

  只是夢醒之前,木婉清只能任由這禽獸人渣恣意狎玩,盡情褻侮,將原本只願為宋青書敞開的心房與美胴,完完全全的親自奉獻給另一個丑陋而卑劣的淫邪惡徒!

  夜還長,無論是美事還是噩夢,都只是剛剛開始。

  木婉清的膣腔與心田都被填滿,不同的是,芳心之中滿是愛戀,蜜意無限,花徑之內,卻是包裹著那名自己無論如何也不願失身之人的邪欲陽根!只是在藥王精心煉制的精油干擾下,已看不清現實對錯!

  年憐丹既然得手,自然不想客氣,只是木婉清嫩屄著實緊湊,箍著的他的肉屌進退不得,不過在迷魂大法作用下,沒過一會,佳人花徑中的劇痛便漸漸消散,並從花房之中流出更多蜜汁愛液,浸潤整條腔道,也洗濯著霸占著她處子花徑的丑陋肉腸,讓這奸詐淫邪之徒備感舒暢,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正戲開始,木婉清膣腔內的嫩肉被那龜楞刮的一陣顫抖,又酥又麻,快感之下,情不自禁的微擺纖腰,下意識的想要獲得更多刮蹭廝磨。年憐丹心知木婉清已被迷魂大法催動的情難自抑,也不顧忌她剛剛破身可能尚有不適,自顧自的加強抽插的頻率與力度,用自己的罪惡龜冠細細品味著鴻鸞仙子甬道深處的嬌嫩肉壁,分別著這處子少女與她那熟沃姐姐的不同滋味。

  年憐丹越是品味,就越為興奮,抽插的幅度也隨之增強,只數下,便是將肉柱退至穴口,再整根肏入的長程槍刺!

  強度乍提,空虛與快感交替襲來,木婉清初經人事,哪堪如此粗暴撻伐?沒幾下便討饒道:“青書……輕些……輕些。”年憐丹見佳人哀求,心道:“你就是老子玩物,哪還有求我的余地?”動作不緩反疾,力道不輕反重,幾乎將整根肉棒全數退出佳人秘處,隨後便是重重一擊,粗圓龜首直搗黃龍,重重啄在仙子花芯之上!木婉清只覺這一下幾乎插穿她的肺腑,頂進她的心里,痛楚而快美,仿佛被一道電流流過全身,發出一聲高亢而醉人的嬌嘯,纖腰不由自主的向上弓出一條誘人曲线,嬌軀顫抖不止,竟是小小的泄了一回!

  然而如此粗暴的一擊,卻只是禽獸男子的泄欲前奏,年憐丹一聲粗吼,腰上動作越來越大,力道也越來越強,整條肉棒在木婉清的處子嬌穴中左突又插,橫衝直撞,每一下都盡根塞入仙子的緊致蜜屄當中,重重撞擊著穴芯嫩肉,每一抽都將佳人膣腔內的甘露與初紅帶出,四濺如灑。

  木婉清被抽插的情動如火,鳳目迷離,口中“青書、青書”叫個不停,望著正在自己身上大肆蹂躪的奸徒,嬌唇輕呼道:“青書……婉清有些痛,卻好舒服……啊……青書,婉清愛你……”

  年憐丹心中怒道:“賤人,享受著老子的肉棒,竟然口口聲聲的想著別人?今日定要把你肏到不能下床!”眼一冷,年憐丹停下猛烈抽插,將肮髒肉屌盡根塞入仙子玉徑之中,粗圓龜首抵住花宮嫩蕊,運使技巧左右旋轉磨蹭起來。

  木婉清初經人事,哪經得起這般老到的技巧,被他磨的遍體酥麻,快感如潮,纖細腰肢扭擺不止,嬌喘更是愈來愈疾!

  年憐丹感到杵在佳人秘徑中的龜首被花芯小嘴吻咬,爽快不已,更是卯足力氣,將肉棒更深的埋入仙子的嬌嫩花穴之中,以求更深、更大、更銷魂的刺激,同時也更全面、更深入的玷汙著木婉清的處子甬道!而年憐丹硬而茂密的陰毛也在肉棒深插間緊緊貼住高雅仙子的花瓣外唇,不斷刺扎、摩擦著仙子的秘裂蛤口,讓二人下身結合的密不透風,更宣示著他對這高冷美人的完全占有!

  不多時,花芯初遭研磨抵蹭的木婉清發出一聲情難自制的嬌呼,小腹隨即陣陣顫動,一股熱流從花房中噴涌流出,澆淋在年憐丹的丑陋龜首之上,帶給這卑鄙無恥的紈絝子又一陣極樂舒爽!

  佳人率先高潮,年憐丹卻依然金槍未倒,他一心想在今夜徹底玩弄佳人身心,又如何會這麼快繳械放棄?只見他攬住木婉清玉頸,將她拉起,讓二人相向而坐。

  突換姿勢,年憐丹肉柱擎天而立,硬挺插在佳人女體深處,木婉清稍覺不適,看向“宋青書”道:“青書,這是做什麼?”

  年憐丹露出卑鄙微笑,順勢躺下,憊懶道:“好婉清,我伺候的你爽極,可自己卻累了,現在該換你伺候我了。”

  木婉清黃花閨女一個,哪聽的懂“宋青書”的淫猥話語,不解道:“什麼伺候?”

  年憐丹挺了挺深插在佳人蜜屄中的參天肉棍,頂的佳人嬌軀一陣亂顫,隨後道:“自己動就好了,這還需要我教嗎?”

  木婉清頓時羞臊不已,她哪知道這些床笫情趣?細聲婉拒道:“我……我做不到。”

  年憐丹勸誘道:“既然已開口求過,又何妨自己動?婉清,你可不能自己爽了,就忘了我這情郎。”

  木婉清回想起方才“情郎”在自己身上的無情撻伐,雖是粗暴,但自己確有快感,又想到這是“情郎”要求,只得暫時收起羞恥之心,素手撐在“宋青書”胸膛之上,輕輕搖動圓翹股臀,笨拙的用剛剛開苞的處子嫩穴套弄起這卑劣人渣的肮髒男根!可憐風姿如仙的高雅佳人,在藥物作用下,不但失落寶貴貞操,連房事歡愛,也被這奸詐惡徒處心積慮的任意狎玩!

  年憐丹愜意躺在床上,享受著美人的主動侍奉,而木婉清的一雙嬌挺美乳就垂掛在他眼前不停晃動,織成一副顫巍巍的雪白美景。年憐丹受美景誘惑,一手攀住那晃動惹眼的峰巒,湊上大嘴狠命吻吸,一手則按上木婉清的嬌彈臀丘,加大著美人侍奉的幅度。

  木婉清被這一遭突然襲擊弄得嬌軀一軟,手臂再也支撐不住,軟綿綿的倒在年憐丹身上。年憐丹嘴中失卻芳香乳丘,便將雙手都握住佳人翹臀,上托下按起來,腰身也隨之配合手上節奏用力挺動。木婉清只覺“宋青書”的肉棍在自己蜜屄深處翻江倒海,攪的她嬌軀更軟,難以自持,終是忍受不住,輕喚一聲:“青書……我……啊!”再度泄身!

  二度高潮,年憐丹龜首受陰精澆灌,再也把持不住精關,只見這無恥敗類表情瞬間變得猙獰,心中怒吼道:“讓你愛上別人,老子把你破處再把你玩懷孕,看你拿什麼去勾引墨雜種!”同時將腰身狠命向上一頂,龜首重重戳在木婉清花芯之上,搗的她花蕊綻放,隨後肉棍激烈律動,滿帶征服與玩弄的陽精強猛射出!一股,兩股,三股……十余股滿是罪惡與邪欲的滾燙陽精激射在鴻鸞仙子的處子花房,將這一心愛戀著宋青書的絕美佳人徹底玷汙,在她身體中最純潔的淨土上留下這屬於卑劣人渣的肮髒烙印!

  一波精液,就是一波燙人的快感,木婉清渾然不知自己正被最討厭之人中出內射,在高潮之中敞開花房,無力的接受著這禽獸的充滿報復感的強烈噴發!年憐丹極度興奮之下,精液份量也多的驚人,待到這人渣內射完畢,木婉清竟覺花宮內之已漸有飽漲之感,身體深處傳來的淫糜感官與被“所愛之人”灌滿陽精的幸福感,還有初次被內射之後的緊張刺激之感在她胸臆中纏卷縈繞,衝擊心防,令這高雅清新的俏麗佳人神色又羞又甜,媚中氣質蕩人心魄!

  一輪激射過後,年憐丹肉屌漸軟,滑出佳人下身妙處,原本射入木婉清玉體深處的濃稠精漿與佳人的愛液淫水、處子之血混在一處,在失去肉棒阻塞後緩緩從鴻鸞仙子一片狼藉的蛤口秘裂中滴落,昭示著她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已完全被這人渣敗類所占有、玷汙!

  木婉清高潮過後,亦是全身無力,遍體酥軟,癱倒在那人渣懷中。年憐丹的罪惡之手在高雅仙子的光滑玉背與挺翹臀丘間流連,心中大快之下,卻發覺欲壑更是難填,對木婉清的占有欲和對宋青書的報復心,更加激發他的心中邪思與原始獸欲,讓他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奸淫蹂躪這名動鴻鸞的俏美仙子,狠狠占有玷汙她冰清玉潔的柔美胴體,好讓她再無顏去面對宋青書!

  心中的齷齪念想促生更多淫邪惡欲望,刺激的年憐丹已經半軟的肉棒再度朝天聳立,且較之前更加堅挺火熱!一個翻身將木婉清嬌美身軀壓在身下,便要提前上馬,再肏一輪!

  木婉清被他突然甩下身,嚇了一跳,驚呼一聲道:“青書,你要干嘛?”

  “宋青書”淫笑道:“干嘛?當然是肏你。”

  木婉清漸漸習慣了他的淫猥話語,反問道:“你不是已經軟了,怎麼還想再來?”

  “宋青書”笑道:“都怪婉清你太美了,這樣的身子,只肏一次怎麼夠?不信你摸摸看,我的大屌早就重振雄風了。”說著便捉住佳人玉手,引導著向自己的賁張肉屌摸去。

  木婉清畢竟是處子面薄,素手觸及那火燙怪物,便羞臊的想要撤回手,卻被年憐丹死死拉住,將那些青蔥玉指握住他胯下雄根,前後套擼起來。“真的……又硬了。”木婉清被“宋青書”強迫為其手淫,初時仍是膽小嬌羞,一會過後,也習慣了這條肉腸,不用年憐丹帶動,自己順應節奏擼動起來。

  年憐丹只覺佳人素手嫩滑微涼,撫擼的他極為舒適,看著佳人下身仍在流著帶血濃精的粉紅花唇,心中又起淫邪想法:“老子既然已經得手,不如找些樂子,好好玩玩,調教調教她。”不待佳人反應,便甩開木婉清正在小心侍奉他的素手,將還沾染著仙子初血、蜜汁愛液和腥臭陽精的猙獰肉棒粗暴的塞入木婉清檀口之中!

  丑陋陽具混合著三種淫糜氣味,在鴻鸞仙子芳唇中恣意馳騁,任意撻伐!年憐丹則毫無憐惜,龜首幾度撞上佳人的柔軟喉頭,頂的她幾欲作嘔,木婉清推拒不得,又不忍撫了“情郎”興致,只得閉上鳳目默默忍受。

  年憐丹對著仙子小嘴一頓猛肏,見她表情稍有痛苦,正在勉力忍受,不由心中大快,拔出肉屌,打算進一步玩弄她的青春肉體。

  木婉清終得喘息,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神迷茫的看著“宋青書”,而年憐丹卻將粘上佳人香津的肉棍下移,大屌圓龜塞入流精蛤口,卻停住不前,靜觀身下佳人反應。

  木婉清原本以為他又要開始征伐,忙做好准備,合上鳳目,等待“情郎”的巨物再次貫穿自己。不料等待多時,下身花徑仍未有巨物來訪,睜眼一瞧,只見“宋青書”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揶揄道:“婉清,我的大肉屌肏的你舒服嗎?”

  木婉清羞的撇過頭去:“你說什麼呢……我……”話音未落,年憐丹肉屌猛然一挺,勢大力沉,直貫花芯,然後快速退出,只留龜首仍嵌在蜜屄入口處。木婉清被他這一下肏的猝不及防,只覺空虛甬道被瞬間填滿,快感隨之紛涌而現,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但快感過後,那股飽漲充實之感便消失無蹤,只留屄口那粗圓之物仍能給她一些輕微快意。

  “好婉清,你真是個小騷貨,這才剛破瓜,就學會叫床了?”年憐丹本就心存戲弄褻玩之意,想要用淫辭猥言調教這清純仙子,說話又豈會好聽?見木婉清羞臊的無地自容,又邪聲引誘道:“那一下,很快活吧?你若還想要,就開口求我肏你吧。”說話間,又將龜頭擠入蜜道少許,小幅度輕抽緩插起來。肉棒輕輕在屄口律動而不深入,快感亦如抽插力度般方起即消,木婉清只覺下身空虛感越來越強,芳心噗通亂跳,淫水愛液不斷涌出,濕潤著甬道中的嫩滑美肉,似是在等待、更似是在期待、在邀請著這根巨物衝入花徑瘋狂肆虐!

  木婉清此刻屄癢,心更癢,年憐丹的那根淺插的肉屌仿佛一盞烈火明燈,來回勾引著她的魂魄,而這盞魂燈之後,便是往欲壑的深淵!

  如此持續良久,木婉清終是抵受不住,放下了一切矜持與顏面,輕聲發出醉人的邀約!

  “我……我要你的……我要你……進來!”仿佛鼓起一世的勇氣,木婉清檀口輕啟,又無力說出淫詞浪語,只得遮遮掩掩,含糊其辭。

  年憐丹見她說的頗為文雅,大為不滿,但他御女經驗甚多,心知她既已開口,心防便已被破去,只要自己再稍加引誘,就能調教的她淫浪不堪,於是趕緊道:“你要我用什麼進來?進到何處?婉清,你不說明白,我怎麼知道你要我做什麼?”

  木婉清又羞又氣,捏起粉拳錘了“情郎”一下,嬌嗔道:“我怎麼知道你那話怎說,你不是故意為難我嗎!”

  年憐丹笑道:“你不會,我可以教你,你學著我的話說便是。”

  木婉清無奈道:“你說吧……”

  年憐丹嗤笑一聲,看著木婉清的絕美仙姿,緩緩道:“說,你要我的大肉屌,肏進你的小屄里!”

  木婉清聽罷,又是一連串粉拳打在這人渣胸膛,氣急道:“你竟讓我說這些淫辭艷句,不是存心羞辱我嗎!”

  年憐丹也不氣惱,只是身下肉棒動的又快了幾分,一副吃定她的樣子調笑道:“你既然是求我,總得說點我想聽的不是。再說,你剛才不也是很舒服嗎?”

  木婉清聽罷,默然不語,她方才花苞新開,又被年憐丹粗暴對待,雖說也攀上高潮體驗快美,但更多卻是為討好“情郎”而曲意迎逢,可謂苦美並存,但此時回味起方才被抽插及高潮時銷魂滋味,心中羞澀下竟生出一絲小小期待,況且下身在年憐丹不斷挑逗下早已是麻癢難耐,加上連日來被年憐丹設計暗中服下的迷魂大法催發情欲,此時原本清冷高雅的她已是渾身燥熱,欲火高熾,想忍卻又無從忍受,秀顏滿是掙扎神色,心中更是矛盾相交,痛苦不已。

  終於,木婉清再難忍耐下身挑逗,欲火躥騰燒去矜持,秀顏隨之舒展,帶著釋放之情喊道:“青書,肏我……我要你的肉……肉屌!”

  見佳人終於屈服於淫欲,年憐丹大喜過望,再度問道:“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清?你要我肉屌做什麼?”

  木婉清下身一陣亂挺,幾乎帶著哭腔喊道:“我要你的肉屌肏我!快肏進來吧,婉清受不了了!”

  身下美人為了肉欲喊出令人羞恥的淫詞浪語,年憐丹得意的狂笑數聲,肉棒隨之猛然一挺,再度肏入木婉清的粉嫩牝戶!

  “啊!又到底了!”木婉清心防已碎,出言再無遮攔,在男根猛肏與迷魂大法的雙重作用下,將平日里聽一句都會臉紅的淫詞浪語說的漫天飛舞,引的身上那無良禽獸更為興奮,大屌由上往下垂直起落,打樁般的肏弄著鴻鸞仙子剛破身不久的粉潤嫩屄,將一腔淫水愛液抽擠的淋漓飛濺,更把身下這令鴻鸞眾生欽慕的仙子佳人肏的臀肉狂顫,浪叫不停!

  “青書!青書!好舒服……婉清……婉清又要去了!”

  陣陣軟語淫聲,刺激著年憐丹心神,讓他胯下陽物膨脹無比,然後以更神勇的姿態狂肏猛干這可憐的純潔仙子!

  一整晚,年憐丹換盡各種花樣,盡情淫辱著這高雅美人,肮髒肉屌幾乎插遍了仙子玉穴中每一片嫩肉!而平日里高雅玉潔的鴻鸞仙子,在迷魂大法的侵蝕下極力迎合著無恥“情郎”的獸欲侵犯,氣質盎然的玉體任由這肮髒卑劣的人渣盡情采摘!

  他有時將美人修長玉腿抗至雙肩,雙手按住仙子嬌挺的雪峰挺臀肏弄;有時則讓仙子粉面向下,用雙膝和雙肘支撐身體,然後抬高圓翹嬌臀,迎湊他的肉屌臨幸,干到興起時,便拉住仙子仙子藕臂,讓她修頸玉背後曲出如天鵝一般優雅的姿勢,用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猛頂肏,待到累時,又會坐在床邊,讓羞意無限仙子的用嫩屄吞下他的怒聳陽根自行套弄,干的仙子浪水直流,神色迷離。而每當他感覺欲射之時也從不忍耐,只管將整條肮髒肉屌盡根埋入伊人的花徑深處,抵住仙子的柔嫩花芯就是一陣狂噴猛射,毫無顧忌的將陽精播種在這絕美佳人的花房深處!

  二人交歡直至半夜三更,木婉清在更早之前便已不堪撻伐,昏睡過去,而已持續侵犯木婉清整晚的年憐丹則死死抱住佳人白皙如玉的美妙胴體,帶著今晚最後一絲獸欲將卵袋中最後一滴精液全數射入仙子蜜屄最深處的子宮花房,方才將已再硬不能的軟屌退出如仙美人的狼藉下體,倒頭沉沉睡去。而剛破瓜便承受了一整晚摧殘的花徑蜜道失去堵塞,數股濃稠白濁的精水愛液頓時如失去堤壩般噴濺射出,印證著她此夜受到了何等淫糜的摧殘!

  挺著射完依舊堅挺甚至更猙獰幾分的巨型陽具,少主已一副俾睨天下的神情,傲然對幾乎氣絕的李諒祚道:“皇上,這就是你不說的代價,當然,如果你願意說,我至少可以給你們夫妻兩一個痛快……”說到這,他頓了頓,蹲到李諒祚身邊,邪聲誘惑道:“如果你還不肯說,那麼除了你會在這痛苦的熬到最後一刻,你的夫人我也會帶走,把她變成我的性奴,你也看到了,皇上夫人在我的肉棒面前是沒有抵御力的,她會很快墮落,然後給你戴更多的綠帽子,嘖嘖,一代皇後,卻變成了人盡可夫的母狗,這調教我想想都忍不住了。”

  李諒祚適才看了愛妻在眼前遭人凌辱卻無力相救,生念早已斷絕,只剩一股執念苦苦支撐。此刻聽到少主淫言脅迫,反激起心中那股執念,他艱難的抬起頭,雙目換發著最後的神采盯住少主冷漠中滿是不屑的雙眼,堅定的搖頭,年憐丹正准備帶走木婉清時,年憐丹忽然大叫一聲,整個人身形一閃,直接躲到了一丈開外,舉起流血的手掌看了看,然後一臉忌憚地望著大殿門口“閣下到底是何人?”

   一個俊朗的年輕男子出現在門口,身邊一左一右還跟著兩名絕色佳人,一個高挑清麗,一個嫵媚婀娜,那一瞬間讓年憐丹暫時忘了手上的痛楚,心想今天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一連碰到三個這般美麗脫俗的女子?

   那俊朗男子也不回他的話,只見他輕邁腳步,也不見如何奔走,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榻邊,望著榻上的木婉清,沉聲說道“婉妹,讓你擔驚受怕了。”

   來的這三人自然便是宋青書和耶律南仙、李清露了,李清露本就對皇宮相當熟悉,很容易便找到了這里,至於外面的侍衛,還沒反應過來便倒下了。

   木婉清疑惑地望著眼前男子,只覺得有些熟悉莫名,可是又想不起來他是誰,忍不住問道“你……你是誰?”

   宋青書眉頭一皺,伸手探向她的脈搏,發現她脈象平穩,看不出有什麼受傷的跡象,這時一旁的李諒祚開口道“她中了年憐丹的花魂仙法,被迷了心智。”

   宋青書頓時恍然,暗怪自己沒有早一點想到,急忙將木婉清扶了起來“婉妹,看著我。”

   “嗯?”木婉清疑惑地盯著對方,只覺得對方的眼神忽然變得漆黑如墨,中間散發出若影若現的光芒,猶如星空一般。

   “咦,宋大哥,你怎麼在這里。”下一刻,木婉清眼神恢復了清明,望向了宋青書,驚喜交加地說道。

   宋青書微微一笑“我回來了,你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年憐丹驚疑不定地問道“你到底是誰,居然能解開我的花魂仙法。”

   宋青書這才有空回過身來看著他“什麼狗屁仙法,不過是憑著更強的精神力給別人種下精神印記罷了,直接抹除掉就是了。”

   “怎麼可能那麼簡單,若非精通此道,哪怕精神力再強也無從下手,”年憐丹哼了一聲,“你剛剛施術的樣子,莫非是傳說中九陰真經里的移魂大法?”

   宋青書懶得回他,直接問道“你就是竹叟口中那位域外三大宗匠的年憐丹?”

   年憐丹昂首而立,一臉傲然地說道“正是本座!”忽然想起什麼,問道“竹叟人呢?”

   宋青書淡淡說道“被我殺了。”

   年憐丹瞳孔一縮“竹叟是我唯一的師弟,幾十年來我們情同手足,你居然敢殺他,好,好得很!”

   “你也沒必要太過憤怒,既然你們師兄弟感情如此之深,我很快就送你們團聚的。”宋青書將木婉清從榻上扶了下來,見她衣裳尚算完好,不由松了一口氣,幸好來得還算及時。

   年憐丹冷笑道“年輕人,口氣不要太大,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他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中卻是忌憚無比,手上的傷口證明了對方的劍氣有多麼凌厲,而且剛剛看他簡簡單單兩三步便從大殿門口到了榻邊,連自己都有些看不透對方的身法。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沒有冒然出手的原因,不然以他的脾氣,若是遇到打擾他雅興的人,早就將其大卸八塊了。

   “不就是邪魔外道一個老淫-蟲麼?”宋青書不屑地說道,往前邁了一步,“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誰?”

   感受到一股泰山壓頂的氣勢迎面而來,年憐丹後退了三步方才重新站穩,不由臉色大變,忽然福至心靈“功力這麼高深的年輕人,使劍氣、又會九陰真經,難道你就是金蛇王宋青書!”

   宋青書閃過一絲訝色“你居然知道我?”

   年憐丹平復好有些躁動的真氣,冷冷道“金輪法王、金剛門主他們將你吹上了天,我看也不過如此。”

   宋青書沉默了片刻,問道“你和他們比起來,誰武功更高?”

   年憐丹傲然道“他們只配在幾位王子身邊服侍,我卻是大汗身邊的高手,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宋青書嘆了一口氣“鐵木真這些年征戰天下,果然網絡了不少高手。”

   “臭小子,知道怕了吧,大汗身邊我這樣的人不知凡幾,甚至還有幾個遠超我的存在,我這次奉大汗之令前來西夏辦事,念在你和汝陽王府的關系上,我倒是可以放你一馬。”年憐丹其實也不想這麼多廢話,主要是剛剛的一切讓他看不透眼前這個年輕人,實在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他衝突,便打算搬出蒙古的名頭嚇唬他一下,若是能化干戈為玉帛那就最好,就算不能,也能借助言語讓他有所顧忌,等會兒出招就難免有些遲疑,而高手相爭,就在這一线。

   宋青書嘆了一口氣“域外三大宗匠好大的名頭,結果也是這樣貪生怕死之徒,今天就算是鐵木真在這里也難逃一死,你說再多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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