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牆外的歡笑,牆內的難堪
“那還用說,大當家神功蓋世,一炮到天明都不帶喘氣的。.. ”羅立如成功勾起了眾人興趣,一群人猥瑣地躲在牆角,一邊聽著里面的聲音,一邊議論著。
“我看未必,大當家雖然神功蓋世,但身子骨卻稍嫌單薄了點,未必在床上也能所向無敵。”
“切,你以為各個都要像你這樣啊,空長一身蠻肉,大當家那是因為樣貌過於英俊才會被人誤以為身體單薄,你們是沒看過他那結實的胸膛,衣服一脫,身上全是腱子肉。”
“咦,你看過大當家脫衣服?”
“那當然,你們還記得大當家那次呼風喚雨吧,因為渾身被雨水打濕又沾了韃子的狗血,事後我給大當家送換洗衣服,有幸看過一眼,嘖嘖,大當家那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嘿嘿,看來今晚曾家妹子要遭殃了。”
……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得非常猥瑣。這段時間宋青書和他們打成一片,平日里也沒少開這些葷笑話,因此他們自然也不會擔心真惹惱了宋青書。
突然房內傳來一聲高亢的嬌.啼,羅立如擠眉弄眼地看著旁邊的人,興奮地說道:“進去了,進去了~”
“老羅啊,我說你也真是的,我們這些光棍在這兒聽聽牆角也就算了,你家里面可是有嬌妻的,這個時候不抱著她滾床單,跑來這里吹冷風,你不會是不行吧?”
聽到同伴打趣,羅立如老臉一紅:“去去去,我可是出了名的金槍不倒。”
“你就吹吧。”一群人哄堂大笑,顯然是不信的,“看嫂子那嬌嬌弱弱的模樣,你要真金槍不倒,她哪里還受得了。”
“老羅啊,你放著嬌妻獨守空床,不怕她給你來個紅杏出牆?”一群人都是平日里玩得好的,這樣的玩笑倒也不算過分。
羅立如老臉一紅:“滾滾滾,我家宛兒外柔內剛,再加上身份超然,整個金蛇營誰入得了她的法眼。”
“原本是沒有的,不過如今大當家來了,人又風流倜儻,同時還武功蓋世,總入得了嫂子的法眼了吧。”
羅立如毫不在意地笑了幾聲:“大當家當讓能入宛兒法眼,但宛兒卻未必能入大當家法眼。”
旁邊的人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也是,嫂子盡管已經是金蛇營遠近馳名的美人兒了,但比起長平公主還有峨眉掌門,還是差了那麼點。”
另一個人更是一巴掌拍到了羅立如肩上:“按我說啊,要是大當家真看上了嫂子,老羅你就偷著樂吧,能和大當家當上連襟,這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到時候大當家看在嫂子的面子上,你日後青雲直上指日可待。”
“嘿,你就羨慕嫉妒恨吧,誰叫你家婆娘長得寒磣,別說大當家了,就是送給我也不要啊。”
聽見周圍人拿嬌妻打趣,不知道為什麼,羅立如不僅沒有絲毫生氣還分外得意,畢竟焦宛兒可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兒,自己受點嫉妒也是應當的嘛。
幾個男人調笑一會兒,慢慢地就降低聲音不說話了,全都專注著聽房間里傳出來的陣陣嬌.啼,一群男人本來就血氣方剛,很快就聽得面紅耳赤。
“真是看不出來啊,曾姑娘平日里看著溫溫柔柔的,叫起來卻這麼撩人。”一個人吞了吞口水,兩眼直冒綠光。
“這聲音真他媽好聽,山下的窯姐兒要是會這樣叫,多給一倍的價錢也值啊。”
羅立如也是聽地氣血上涌,突然忍不住大喊一聲:“大當家使勁干,大伙兒都聽著呢!”
誰知他話一出口,房間里女人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一群人不由埋怨連連:“老羅你嚎個什麼勁兒啊,這下好了,沒得聽了。”
“就是就是,曾姑娘那麼臉皮兒薄的一個人,哪還敢再出聲啊。”
羅立如也有些後悔,不過被同伴一同數落,他有些拉不下面子,嘴硬道:“大當家可是男人中的男人,到了現在這關頭,哪是曾姑娘想不出聲就不出聲的,你們盡管看著吧,要不了多久,包管新娘子忍不住。”
仿佛驗證一般,果然他話音剛落,房間里仙樂般的婉轉聲又響了起來,而且這次似乎比剛才更放縱,更大膽。
“羅兄弟,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屋里傳來宋青書微醺的聲音。
見宋青書不怪他們,羅立如不禁心花路放,連連點頭:“不客氣不客氣,大當家盡管享用。”心中卻是奇怪,大當家玩他自己的老婆,還用客氣什麼?
羅立如一開口,屋中女人的聲音又頓了頓,不過這次很快又續上了,沒過多久,窗外一群男人聽得心中仿佛貓兒抓一般。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去找個婆娘瀉瀉火。”一個人臉色古怪,顯然忍得夠嗆,匆匆留下一句便走了。
“大當家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我也先走了。”另一個人一臉敬佩,彎著腰,捂著褲襠也走了。
這群人就這樣陸陸續續地離開了,最後剩下了羅立如一人,一直聽到雲消雨霽,他再也受不了了,紅著眼睛便往家里跑,心想宛兒這個時候應該睡著了,不過如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新房之中,焦宛兒神色復雜地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若說那晚她是被強迫的,今晚卻是稀里糊塗半推半就就從了。
那種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讓她從身體到靈魂都止不住地顫栗起來,她覺得很對不起自己的丈夫,一種道德上的負罪感油然而生。
不過一想到羅立如剛才在窗外大呼小叫,焦宛兒便氣不打一處來,他根本不知道剛才自己聽到他聲音時是多難堪,還一個勁地給宋青書打氣!
焦宛兒眼淚簌簌而下,看了一眼熟睡的宋青書,猶豫片刻,將一旁的曾柔抱過來推倒他懷中。
“希望他事後以為是曾柔吧。”焦宛兒臉頰緋紅,忍不住用手背撫著臉蛋,若是宋青書回憶起自己婉轉逢迎的羞態,自己可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