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距離我第一次手淫已經過去快兩周了,不出意外,那個周末我並未兌現補齊試卷的諾言,而是徜徉在一個個拋棄了倫理的禁忌世界里,除了吃飯上廁所以外再沒有邁出臥室半步。
周六一天我就用手射了六次,周天五次,接下來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最少手淫三次。
我不僅找到了打飛機的快樂,更學會了不少名詞:雞巴,肉棒,奶子,浪穴,蜜汁……等等等等。
除此之外,我還用直尺量了自己的長度,0CM 那端抵住恥骨,20CM那端剛好和龜頭齊平,不多不少整整20厘米。
至於粗壯程度,因為沒有卷尺沒辦法測周長,只好用直尺量了直徑,差不多5 公分出頭。對此我極其得意,因為我的雞巴比起那些小說里的主角完全不遑多讓。更讓我得意的是,我的媽媽跟那些主角的母親相比也絲毫不落下風。
但是,我認為自己對母親的愛肯定遠超過他們,因為我絕對不會在媽媽不知情且不同意的情況下傷害她。
比如趁母親醉酒偷偷侵犯,買迷藥迷暈母親,甚至直接用強占有母親,這些方法在我看來都不可行。
至於什麼方法可行,其實我也不知道,說真的,我感覺自己也沒那個膽子。
所以我更加沉淪在小說的世界之中,腦袋里整天都是一對對陷入情欲無法自拔的母子以及那些花樣百出令人瞠目的禁忌劇情:“顧小暖,你想造反是不是!?”
“小東……快……快點……用力……”
“小磊,媽媽願意嫁給你。”
……
我根本沒心思好好聽課,對外界的一切也變得不那麼在意,除了和蔣飛偶爾聊幾句外誰也不想搭理,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放學回家,然後關上房門看著小說打飛機。
因為身體底子好,也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齡,所以這些日子的瘋狂放縱並沒有給我的外表帶來什麼明顯變化。
又因為我從小就被媽媽培養出了極強的自學能力,媽媽平時也很少來房間檢查我是否有在認真學習。
這就導致她沒能發現我已經把學業荒廢了差不多半個月。
打飛機除了爽,還有一個好處是可以讓我避免在媽媽面前出丑,每晚的發泄令我和媽媽相處時不用擔心褲子會隨時頂起一個帳篷。
我們母子倆繼續過著規律且稍顯乏味的生活,早上載她去學校,下午載她回家,時不時幫她洗菜擇菜,一切看起來都如往日一般平淡幸福。
只有我自己清楚,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內心已快被超越倫理界限的欲念徹底蠶食。
我對媽媽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達成這種難以啟齒的禁忌渴望。
而媽媽則恢復了萬年不變的老樣子,我甚至一度覺得之前那身穿V 領短衫及膝短裙,裹著黑色絲襪踩著黑色高跟,容貌如同天仙般的曼妙身影只是我的幻覺。
這一天,我和媽媽照常回到家里,媽媽剛要換鞋卻突然一拍額頭:“瞧我這記性,忘買菜了。”
我放下書包殷勤道:“沒事,我陪您去。”
媽媽輕搖臻首:“我在小區門口的便利店買吧,你先休息會兒,很快回來。”
說著也不等回應便轉身出門,只給我留下一個利落颯爽的背影。
我無聊地癱坐在沙發上,隨意瀏覽著新聞,吃飯前我可不敢看那些小說,生理反應太猛,壓根控制不住。
約莫十幾分鍾後,媽媽匆匆趕回家,手里提著塑料袋,換上拖鞋就往廚房去,邊走邊懊惱道:“洋洋餓了吧?再等一小會兒,媽媽馬上去做飯。”
“沒關系媽,我也不是很餓,您別著急。”
我笑著安慰媽媽,目光卻被媽媽腳上的純白色短筒棉襪給吸引住了。
說起來由於常年穿運動鞋的關系,媽媽的襪子絕大多數都是棉襪,短筒中筒都有,我從小看到大,對此一直沒什麼感覺。
但今時不同往日,媽媽在家總是穿著寬松的長款睡衣,全身上下除了細直的手臂和白嫩的腳丫,其他地方都被睡衣擋的嚴嚴實實,而相較於手臂,那雙玲瓏精致的玉足毫無疑問具備著更強的誘惑力。
所以我無可避免地愛上了媽媽的玉足,在家里只要有機會,視线就總是往媽媽腳上瞟。
現在,見到那雙因為著急給我做飯而沒來得及脫掉的小白襪,我的心思頓時活絡起來。
棉襪既然能穿在腳上,那肯定也可以穿在肉棒上吧?
我被這個想法刺激的呼吸急促,胯下的大雞巴猛地抬起了頭。
按捺著內心亢奮的情緒,我不動聲色地吃完晚飯返回房間,躺在床上渡秒如年般焦急等待著。
時間緩緩流逝,為了保險起見,我一直到半夜11點多才悄悄走出臥室。
瞅了眼主臥,房門緊閉著,客廳一片漆黑。
我有種做賊的刺激感覺,心髒砰砰直跳,躡手躡腳來到鞋櫃前,打開手機的電筒功能。
地板上,媽媽白天穿去學校的淺灰色運動鞋整齊的擺在那兒,鞋里塞著的正是之前套在腳丫上的短筒棉襪。
我伸手拿起一只襪子,緩緩放在鼻尖,然後長長吸了口氣。
一股混雜著媽媽體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頓時鑽入鼻腔直衝腦海,我激動得渾身顫抖,差點呻吟出來。
我又抓起運動鞋使勁嗅了嗅,發現和棉襪的味道很是相似,但卻多了些洗衣粉的清香。
將鞋子放回原位,我把另一只棉襪也攥在手里,這才返回房間。
躺在床上,脫掉內褲,大雞巴早已硬如鐵杵。
我雙手拉開襪口靠近龜頭,稍稍仰起脖子,雙眼冒著火光,死死盯著正被媽媽的原味小白襪一口一口緩緩吞吃掉的大雞巴。
當龜頭頂住平日那晶瑩玉趾踩著的襪尖部位時,肉棒竟然還有少半截露在外面。
『媽媽的腳果然小巧。』我贊嘆著,伸手握住純白色的棉襪試著動了動,立馬感受到了不一樣的體驗。
龜頭稍微有點干澀,下面的肉棒卻被那細密的針腳刺激的異常舒爽。
我迫不及待,忙把另一只棉襪放到臉上,嘴里舔舐著襪尖,鼻孔嗅探著腳跟處,那股混合了媽媽體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再次襲來。
我回憶著下午時媽媽細嫩玉足穿著純白棉襪的畫面,這雙棉襪現在正任由我隨意褻瀆!
它沾染著我的口水和龜頭分泌的粘液,而明天它又將重新回到媽媽的小腳丫上!
我越想越覺得興奮,右手握著棉襪擼得飛快,雙唇蠕動著干脆把另一只棉襪直接吃進了嘴里。
非同尋常的強烈刺激很快就讓我有些扛不住了,陰囊一陣收縮,肉棒劇烈抖動。在抵達高潮前的最後一秒,我猛地抽掉包裹著大雞巴的小白襪,精液隨著低沉壓抑的吼聲噴涌而出……
這一周過得很舒坦,尋找到新玩法的我已然沉浸其中,我發現媽媽一般兩天換一次鞋襪,味道不濃不淡恰到好處,對我而言這樣的周期簡直完美。
可人性總是貪心不足,習慣了棉襪的刺激後,我又希望能在與媽媽雪膩玉足零距離接觸過的原味棉襪里痛痛快快射上一次。
我記下棉襪的牌子型號,在網購平台上瘋狂尋找,終於找到了廠家,按照媽媽最常穿的顏色,分別下單了十雙白襪和黑襪。
送達那天,我借口扔垃圾來到驛站,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簽收了快遞,然後把外包裝全部拆開扔掉,二十雙嶄新的棉襪將我的校服口袋塞的鼓鼓囊囊。
前幾天看的小說里主角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當一個男人想要滿足自己的色欲時,他的智商能在瞬間超過愛因斯坦。
我對此深以為然,到家後和媽媽打了聲招呼就回了臥室。坐在書桌前掏出新買的襪子跟手機里拍下的媽媽的襪子仔細對比,確認無誤後拿出試卷,這二十幾天以來第一次真正開始認真做題。
我確實很認真,右手握筆,腦袋里思索的全部都是解題方法,但我的左手卻抓著雙卷成一團的新棉襪來回揉捏。
曾經,爸爸跟我講過一種古玩圈里的騙人手法,叫『做舊』。
如今,我站在爸爸這個巨人的肩膀上更進一步,開創了原味圈里獨樹一幟的做舊手法。
這個夜晚,我做完了三套試卷,做舊了四雙襪子,在『我就是個天才!』的自我滿足里安然入睡。
第二天,待在學校的每一秒都讓我煎熬,藏在口袋里的那雙皺皺巴巴的純棉短襪無時無刻都在催促著我,讓我快點把它放到該放的地方。
終於熬到放學,我背著書包告別蔣飛,一路狂奔到車棚。
左等右等卻不見媽媽的身影,我內心焦急,掏出手機撥了過去,媽媽很快接通了電話。
“媽,怎麼還沒出來?”
“……”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才傳來媽媽的聲音,“我還有點事,你先等一等。”
“哦,好,我在車棚這兒等您。”
我下意識感覺有點不對勁,媽媽的回答聽起來過於平靜了,少了些我早已慢慢習慣的溫柔親切,卻多了幾分嚴肅,莫名讓我回憶起小時候調皮搗蛋被狠狠打屁股教育的淒慘經歷。
雖然只有簡單兩句對話,可憑我本來聰明的腦瓜,絕對能分析出一定發生了某種我尚且未知的壞事。
但或許是昨天短暫達到愛因斯坦智力水平消耗了太多腦細胞,也因為我的心思已經全部飄到了等會兒即將得手的原味小白襪,所以我只覺得奇怪卻並沒有往深處去想。
大概十幾分鍾後,身姿高挑步履優雅的媽媽終於晃動著單馬尾出現在我眼前,她穿著淺藍色運動裝,褲子是收腳的九分褲,白色跑鞋的鞋口上方,短筒棉襪淺淺冒出一截邊沿,與褲腳隔了大概兩三公分,二者之間的足踝處露著一圈白皙光滑的肌膚,由於只有小小一片,看著便尤其惹眼。
一想到此刻正包裹著媽媽精致玉足的小白襪馬上就將更換主人套在我的雞巴上,我頓時心癢難耐,恨不得一眨眼瞬間移動回家里。
“母上大人,什麼事能讓你一個體育老師加班啊?”
我主動騎著電動車迎了上去,笑著調侃道。
媽媽深深看了我一眼,搖頭道:“先回家吧。”
“哦。”
見媽媽未施粉黛卻又清雅絕倫的臉龐上一片平靜,我突然有些不安。
回去的路上媽媽始終保持著沉默,不像之前那樣關心我今天想吃什麼在學校學了什麼心情又是如何。
這下就算再遲鈍我也知道媽媽不高興了,我默默思索著這些天發生過的事情,可惜什麼都想不起來,滿腦子裝著的都是『兒子干我』『媽媽我想肏你』之類的淫亂劇情。
等回到家中,見媽媽如往日一般脫掉鞋襪換上睡衣去了廚房,我那忐忑不安的心情頓時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趁喝水的功夫探頭朝廚房瞧了眼,媽媽正『叨叨叨』的認真切著菜,我立馬衝到玄關,俯身飛快把塞在跑鞋里的新鮮原味取出來,再掏出『做舊』的棉襪放回鞋子里,然後喘著粗氣回到房間。
『咔嚓』輕輕關上房門,微微顫抖著雙手,捧住余溫尚存的小白襪遞到嘴邊深吸一口氣。
“啊……”
我不禁呻吟出來,胯下的大雞巴硬的直發燙。
雖然已經用媽媽的原味白襪打過好幾天飛機,但這一雙顯然與眾不同。它是剛剛從那對粉嫩誘人的小腳上褪下來的,還帶著媽媽的體溫,以及更加濃烈刺激的味道。
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接著狠狠一咬牙,強忍著用還殘存著媽媽溫度的小白襪當場發泄的衝動,戀戀不舍地把它們壓在了枕頭下面。
媽媽做飯最多也就二十分鍾,我可不情願就這麼匆匆忙忙射出來。
過了片刻,飯菜上桌,我和媽媽相對而坐。
我自顧自埋頭猛吃,吃著吃著卻覺得不對勁,抬眼一看,只見媽媽蹙著柳葉眉,正用那雙大而明亮的桃花眸注視著我,我從中讀出了許多情緒,凝重困惑擔憂失望……
我心里咯噔一下,故作鎮定道:“媽,您怎麼不吃?”
媽媽並未回避我的眼神,絕美的面容平靜無波,檀口輕啟搖頭道:“媽媽不餓,你快吃吧。”
我不敢再問,忙乖乖扒飯,心里那股欲火在媽媽清冷目光的注視下也瞬間熄滅。
這樣的媽媽我很熟悉,但那早已是非常久遠的回憶了,我並不喜歡這些回憶,因為它們總能勾起我內心深處對媽媽刻在骨子里的敬畏和恐懼。
一個人無論變成什麼樣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些學校里無憂無慮混日子的差生,他們付出的代價在於未來困頓艱辛的生活。而我這種所謂的好學生,付出的代價卻在於曾經一聲又一聲的訓斥和一頓又一頓的暴打。
我心驚膽顫吃完飯,很有自知之明地准備主動收拾殘局洗碗涮鍋,可還沒起身就被媽媽喊住了。
“洋洋,碗筷放著我來收拾。”
“哦。”
“最近學習壓力大嗎?”
“沒有啊,沒什麼壓力。”
媽媽沉默半響,點點頭:“行,快回房間看書吧。”
我如獲大赦,趕緊開溜。
媽媽反常的表現的確嚇到了我,我一時間啥心思都沒了,安安靜靜背書做題。
等到快晚上9 點,卻發現媽媽並沒有突擊檢查,而我已經在做第三套數學試卷的最後一道大題,思路已經有了,只剩下繁瑣的計算過程。
我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心里的邪念則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我突然感覺那本小說的作者描述的並不完全准確,當一個男人想要滿足自己的色欲時,他不但會成為智商瞬間超過愛因斯坦的天才,也有可能化身膽大包天的法外狂徒。
本來剛回家時我就被留存著媽媽余溫的原味棉襪勾引的欲火焚身,一直憋到現在,壓抑了數個小時的想要發泄的衝動愈發強烈,再加上做完了三套試卷,我認為應該給用功努力的自己一份獎勵。
心里這般想著,雞巴也在內褲中緩緩抬頭,我把最後一道大題的答案謄到試卷上,拿起手機掃了眼時間。
20:55.
心不在焉地翻了翻朋友圈,再瞅一眼。
20:57.
刷幾條短視頻,又瞅一眼。
20:58……20:59……
21:00!
OK!媽媽還沒來!大概率是不會來了!
我猴急地脫掉褲子躺在床上,從枕頭下面拿出那雙原味小白襪,一只套在雞巴上,一只含在嘴里,然後隔著棉襪握住肉棒,輕車熟路開動起來。
我閉著眼睛,腦海里回想爸爸升職喜宴那天媽媽曼妙婀娜的身姿和性感誘人的打扮,再加上原味棉襪細密紋路的物理刺激和美妙氣味的精神衝擊,三管齊下讓我很快就抵達了雲端頂點!
“呃啊……”
我發出了低沉的呻吟。
咔嚓一聲,房門開了。
“洋洋……”
聽到這熟悉的呼喚,我猛地扭頭,望向了呆若木雞的媽媽,她那雙勾人的桃花眸睜的滾圓,檀口微張,俏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的驚愕!
就在這時,我感覺陰囊一陣收縮,仿佛全副武裝的士兵聽到了隨意開火的號令,一股又一股精液撞破精關,迫不及待地抵達龜頭想要射出馬眼!
理智被這股無與倫比的快感帶領著,陷入了徹底瘋狂的境地,我吐掉嘴里的小白襪,用泛著血色的眼珠子死死盯著媽媽絕美卻呆滯的臉龐,口中更是不知死活地喊出了聲:“媽!媽媽!嘶啊……”
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巨大的衝擊讓棉襪腳尖的位置一下連一下鼓動著,足足持續了將近十秒種!
『砰!』媽媽一把關上了房門。
我仰躺在床上,胸膛劇烈起伏,不一會兒欲望消退,重新回歸的理智頓時讓我整個人如墜冰窟!
『我……我剛才到底在干什麼?』後知後覺的我連血都涼了!
胯下的肉棒就像霜打的茄子迅速萎靡不振,濃稠粘膩的精液隨之流到了大腿根,那溫熱的感覺卻讓我打了個冷戰。
手忙腳亂從床上爬起,把兩只濕漉漉的棉襪卷住扔進垃圾桶,用紙巾擦干淨身體,最後再整整齊齊穿好內褲外衣。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渾身上下都打著擺子,臉白的像是凍在冷櫃里的死屍。
一切收拾停當,我顫顫巍巍拉開椅子坐下,失焦的眼神盯著剛剛做完的數學試卷,大腦一片空白。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突然被敲響,我頓時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弓身半立起來,額頭冷汗涔涔。
“洋洋,可以進來嗎?”
媽媽在門外征求我的意見,聲音依舊清冷,語氣依舊平靜,聽著好像並沒有多少憤怒的感覺。
我很想說不可以,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該面對的遲早都要面對,就算現在不見媽媽明天早上也避無可避。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一瞬間,愛因斯坦和法外狂徒同時上身,腦細胞極度活躍,思路無比清晰。
『這……不就是打破僵局的機會嗎?』我深吸口氣,緩緩坐了回去,臉上帶著緊張自責的表情。
“可……可以。”
『咔嚓』。
門被媽媽推開,即便做好了心里准備,我仍然身子一抖,聽著不斷靠近的腳步聲,縮著腦袋裝鴕鳥。
媽媽緩緩來到床邊,坐下後輕輕咳了咳,鄭重道:“洋洋,剛才的事媽媽先給你道個歉。”
這句話完全出乎我的預料,我驚訝地抬頭看過去,見媽媽面色淡然神情平靜,仿佛剛才兒子盯著她的臉含著她的襪子喊著她射出濃精的場面根本就不算什麼。
這讓我刷新了對媽媽心理承受能力的認知,也讓我越發害怕。
我不敢繼續看媽媽,急忙收回視线,余光卻突然掃到媽媽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它們死死攥成拳頭,用力之大,令被骨節頂起的那塊細膩肌膚都失去了血色。
『原來媽媽是強裝鎮定?』我莫名其妙松了口氣。
這時,只聽媽媽繼續解釋道:“媽媽承認剛才確實是想突擊檢查,看你每天躲在房間里有沒有認真學習。並非媽媽不信任你,你知道為什麼今天下午我下班遲了嗎?”
我愣了愣,囁嚅著說:“不知道。”
媽媽嘆了口氣:“你們英語老師上午來找我,她說前天出了一套隨堂測試卷,你只考了104 分,連班級前二十都進不去,還反應你最近上課總是心不在焉。”
“所以我下午放學前挨個去和你的任課老師談話了,他們雖然沒出測試卷,但也都說你心神不寧,好像在學校呆不住的樣子。”
聽到媽媽因為英語老師的話一個一個去找代課老師了解情況,我頓時滿心愧疚:“對不起,媽媽……”
媽媽輕搖臻首:“沒關系洋洋,你忘了小時候我怎麼跟你說的嗎?發現問題的時候不要只顧著沮喪煩惱,要冷靜下來,找出根源思考辦法,一步一步將問題解決。”
我垂頭不語,心里越發自責。
“對媽媽而言,雖然擅闖你的私人空間很不對,但也讓媽媽找到了問題的根源。”
我心里一動,媽媽的意思莫非是……要幫我解決問題?
雖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壓根沒有丁點可能性,我還是豎起耳朵期待媽媽接下來會怎麼說。
“其實……其實……”
媽媽有些結巴,她不自在地伸手捋了捋腦後的單馬尾,用一種故作輕松的語氣繼續道,“媽媽當高中老師這麼多年,你們這些青春期小男孩在想什麼我很清楚。”
“你們正處於……處於性意識覺醒的年齡,像女孩子會來例假,男孩子會遺精,這也是身體開始向成熟轉變的信號。”
說到這里,媽媽突然停住,長長呼了口氣,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艱難開口道:“在這個階段,大多數男生都會通過……通過……手淫發泄精力,這很正常,你不用覺得羞愧或者自卑,媽媽可以理解你。”
“哦,謝謝媽媽。”
我失落地撓了撓頭,心說自己果然在想屁吃,但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先過了今天這關,以後希望還是有的。
“但是,如果你因為這種事情影響學習,媽媽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媽媽突然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極其嚴厲,“適度即可,不加節制會嚴重傷害你的健康!像你這樣弄得連課都聽不進去,更是極其愚蠢的行為!”
自打升到高中,媽媽就再沒有用這種態度對我說過話,我條件反射般低頭認慫:“我錯了媽媽,我再也不敢了。”
媽媽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你要明白現階段人生的重點在哪里,媽媽並不是讓你徹底杜絕,這種事堵不如疏,但你的主要心思應該放在高考上。關於這件事,我不會再過問,但我提前警告你,六月初的升學摸底考試,你要進不了年紀前二十,看我怎麼收拾你!”
“沒問題!您放心!”
我以為總算過關了,忙討好地把剛才做完的三套試卷攤開,“您看,我也不是沒有學,這剛做完的,連大題都解了!”
原想著媽媽會因此露出欣慰之色,誰知媽媽卻一把奪過試卷拍在桌子上,柳眉緊蹙,那雙盯著我的桃花眸越發清冷:“先別給我嬉皮笑臉!”
我茫然道:“怎麼了媽媽?我還有哪兒惹您生氣了?”
聞言,媽媽光滑細嫩的面頰泛起一絲暈紅,神色卻前所未有的威嚴凌厲:“我問你,那雙襪子哪兒來的?”
我呼吸一窒,訥訥地講不出話。
『砰!』媽媽用力拍著桌面,怒喝道:“說!”
其實我完全可以辯解是在網上買的,書桌抽屜里剩下的襪子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但望著媽媽冷若冰霜的臉龐上那隱約可見的絲絲暈紅,我突然熱血上腦,心念電轉間答道:“是……是偷偷從您衣櫃里拿的。”
聽到我的回答,媽媽突然閉上雙眼,仰頭連續不斷地劇烈喘息著。
隨著她的動作,那對高聳挺拔的雙峰跟著起起伏伏,寬松的睡衣對此也是無能為力。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暗暗下定了一條道走到黑的決心。
這時,媽媽終於睜開雙眼,看著我一字一句道:“我無法理解你的行為,但我明白這是一種心理變態的表現,我會聯系心理醫生給你治療,就這樣吧。”
說完,媽媽起身便要走。
“等等!我……我不看心理醫生!”
我急了,忙伸手拉住媽媽的衣袖。
媽媽猛地甩開我,用充滿警告意味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我沒跟你商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去個屁!
對陌生人剖析自己要得到親生母親的內心想法,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我見媽媽態度堅決,干脆把心一橫,這輩子第一次大聲頂撞媽媽:“我說不去就不去!死也不去!而且,您說話不算話!”
媽媽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去不去由不得你,不過我倒是好奇,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我毫不退縮地與媽媽冰冷的目光對視著,哼道:“您自己說的,要陪我共度難關!現在我遇到難關了您卻不管我!”
媽媽皺眉反問:“你生病了,我找醫生給你治病,這叫不管你?”
眼下我徹底法外狂徒上身,直接開門見山道:“媽媽,咱也別藏著掖著,我承認我戀母,但我不覺得這是病!心理醫生治不了我,能治我的只有您!”
我表面一副渾不吝的模樣,心髒卻怦怦狂跳!
終於……終於和媽媽當面攤牌了!
媽媽顯然也被我的大膽震住了,她在原地愣了差不多十秒左右,忽然挑了挑柳葉眉,饒有興趣道:“說說看,你想讓我怎麼治?”
見媽媽反將一軍,我也被震住了。
什麼情況?
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心里嘀咕,口中說道:“也不難,就……咳咳……就您用手幫我那個。”
媽媽撇撇嘴:“什麼這個那個的,說清楚!”
這下倒給我整害羞了,訕訕道:“就您剛說的,手淫唄。”
媽媽露出了然之色:“哦,我幫你手淫就可以了?”
“對對,我要求也不高。”
我以為媽媽答應了,小雞啄米般狂點腦袋,心說貪多嚼不爛,還得一步一步慢慢來,按照小說里寫的,我這根20公分的大雞巴可是妥妥的熟女殺器。
正當我美滋滋暢想著未來的美好生活時,卻突然感覺眼前一花,只見媽媽一個閃身衝到我面前,掄圓了胳膊『啪』的一下差點沒給我扇飛出去!
我瞬間被打蒙了,臉頰發麻眼冒金星,身子趔趄著就要摔在地上,卻被媽媽伸手抓住衣領拽直,『啪啪啪』又是四五個大耳貼子飛過來。
雖然以前也經常被媽媽打,可她從來沒下手這麼重過,我腦漿子都快被打散了,恍惚間感覺嘴里咸咸熱熱的,迷迷糊糊伸手去抹,手上很快就沾滿了血跡。
我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傻傻望著媽媽:“媽,我流血了。”
“活該!”
媽媽惡狠狠罵了我一句,用力把我推坐到床上,轉身直接離開了房間。
我還沒緩過勁兒來,垂頭坐在床沿,不斷滴落的鮮血快到近乎連成一條細线,迅速沾染了我的褲子和床單,地板上也凝出一團駭人的殷紅血跡。
我突然自嘲一笑,暗道自己傻缺,看小說看的腦子不清醒了。
媽媽是多麼傳統古板的性子?
不提平日里保守的穿衣風格,就連幫自己丈夫發泄也不過是用手而已,我竟然幻想讓這樣一個女人給自己的兒子手淫?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想通這一點後,我徹底絕了心里那些不知所謂的幻想,更悔恨自己任由色欲控制的衝動言行,想到媽媽將我打的鮮血直流後決絕離去的背影,我猛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懼。
媽媽是不是再也不會愛我了?
是啊,現實里哪有對自己媽媽提出那種無恥要求的兒子?
我這種畜生哪值得媽媽的愛?
她應該痛恨我厭惡我恨不得殺了我才對。
可如果媽媽不再愛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正當我萬念俱灰時,一陣略帶著匆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緊接著便聽到媽媽又氣又急的訓斥:“把頭抬起來!你流鼻血呢!”
我緩緩抬頭,視线定格在媽媽絕美的容顏上,那里依舊有著尚未褪去的怒意,但更多的是焦急,後悔,自責,心疼。
原來……媽媽依然還會關心我……
我心里一酸,眼淚瞬間模糊了視线。
媽媽來到我身邊,把一塊冰涼的毛巾放在了我的額頭上,又拿出另一塊溫熱的毛巾擦拭著我的面頰和脖子。
我看不清媽媽的臉,卻能感受到那份熟悉的濃濃母愛。
終究,淚水還是從眼眶滑落,我的視线因此清晰了許多,發現媽媽那對桃花眸也紅紅的。
“媽,對不起。”
我哽咽著向媽媽道歉。
媽媽撇過頭,抬起手背沾了沾眼角,用冷淡卻又顫抖著的聲音說:“宋洋,這輩子都別忘了今晚流過的血。你給我記住,我是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