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張問坐在她的身後,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翹臀。
女人的曲线真是神奇,凹凸有致有如行雲流水,就像最精妙的書法筆畫一樣。吳氏那撅起的肥美翹臀往上一到腰間,曲线就急轉而下驟然變窄,柔韌的腰身婀娜多姿。
張問不由得將手里的太祖實錄輕輕放在桌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後把手放在了吳氏撅起的屁股上。
“啊!”吳氏吃了一驚,急忙站起來,轉過身看著張問。張問的目光立刻被她胸前的大東西吸引過去了。他從來沒有見過比吳氏那兩團東西更碩大的乳房,衣服根本就壓不住它們的飽滿。
吳氏的臉就像喝了酒一樣紅,她怔怔地看著張問,緊張地喘著氣。
張問伸手把住了她的胸部,觸手處只覺得就像棉花一樣柔軟。吳氏身體發顫原地,呆呆地看著張問的手把自己的兩團捏成各種形狀。
她突然掙脫開來,說道:“我要回去了,你早些歇息。”
“站住!”張問有些怒氣,“你穿成這樣過來給我送被子,是什麼心思我還不明白?犯得著裝模作樣?”
吳氏搖搖頭,青絲在空中飄蕩,“我……我只想安分守己地過日子,我不該這樣……”
張問聽罷緩下口氣勸道:“你從梅花庵回來之後,身份已經改變了,又正值壯年,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更沒必要每天背著道德的包袱。道德是什麼?因為律法只能維持社會的基本運轉,於是需要道德來讓人們守規矩,如果大家都不守規矩,世上不是亂套了?但是你和我並沒有妨礙他人,管那麼多干甚?”
吳氏茫然地看著張問,幾乎要哭出來:“你別和講大道理,我又不懂。”
張問:“……”
“總之這樣是不對的,以後我不這樣了……”吳氏說罷便欲離開。張問哪里容得她走,大步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腕往回一帶,吳氏便撞到了他的懷里。
張問頓時聞道了一股成熟的香味,就像一顆熟透的果子,豐腴香甜。吳氏還要掙扎,他便用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肢,任她怎麼掙扎也不管用。
“你的奶子長那麼大,腰身卻婀娜多姿……”張問嘿嘿笑道。
吳氏聽到張問口里說出如此粗鄙的話來,臉像塗了胭脂一樣。她的頭腦混亂,真想逃掉,可張問這麼一箍真是有效,無論她上蹦下跳都毫無辦法。
她掙扎了一陣,力氣用盡,大口喘著氣身子發軟終於不掙扎了。張問見她不再折騰,便將她推倒在床上,只用一只手按住她的細腰,她便怎麼也爬不起來。
“快讓我起來!”吳氏沉聲喊道,她也不敢大聲嚷嚷。
張問道:“你就是笨,力氣沒多少,還只知道用蠻力。我按著你腰,你一個勁往上掙扎有用嗎,我是你的話就往旁邊掙。”
吳氏聽罷就向側面掙扎,果然從張問的手里掙脫開來。她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張問已撲倒過去,又只用一只手臂環抱住她的腰,他的骨頭大身體結實,比較沉,這麼一來吳氏又沒轍了。
“現在要怎麼才能掙脫?”吳氏微張檀口,愣愣地看著張問,也不是她是真是假。
“沒辦法了。”張問笑道,騰出一只手來,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撕,只見兩團碩大的白嫩柔軟便彈了出來。
他遂埋下頭,伸出舌尖在一粒紅豆上輕輕舔了幾下,吳氏的身子曠了很多日子,又正值虎狼之年,哪里受得了,隨著張問的舌頭每一次動作,她的身體便顫抖一下。
突然她用力一掙,張問一不留神,被她按翻了過去。可是這次吳氏沒想著要逃,她的眼睛幾乎都紅了,飛快地摸索著張問的腰帶,可越急越解不開。張問愕然地看著她,她的頭發凌亂,眼睛發紅,氣喘吁吁,實在瘋狂。
她忙乎了半天,怎麼也解不開張問的腰帶,差點急得哭出來。張問笑道:“別急,夜還長,日子也長,還有幾十年可以及時行樂。”
吳氏帶著哭腔道:“你能別講大道理麼?現在是你這該死的腰帶怎麼解開的?”
她一急,張問反倒不急了,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表情和動作,覺得很有意思。
這時只見她抓住張問腰間的衣料使勁一撕,可惜得是沒撕動,張問穿的是厚棉布料子,沒點手勁別想撕破。吳氏咬住牙關,喘了一口氣,又試了幾下,還是撕不動。
她看了一眼仰躺在那里悠哉游哉的張問,生氣地說道:“再這樣我走了!”
張問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讓她撅起翹臀趴在床邊上,抓住她的裙子下擺往上撩起,又褪下她的褻褲,那豐腴圓潤的臀部在燈光下泛著光澤。
他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那活兒……吳氏感覺到了發燙的硬家伙,回頭說道:“別磨蹭了,快來吧。”
就在他摸索尋找地方的時候,吳氏的一只手從兩腿之間伸過來握住那活兒放到該放的地方,另一只手抓住張問的胸襟向前一拉,只聽得“嗶嘰”一聲,他便如小船推開了層層破浪一般,進入了那層層皺褶的紅白嫩肉之所。
他的雙手把住那挺翹的觸感如緞一般的臀部,溫暖潤滑的感覺就如騰雲駕霧一般。
隨著張問一前一後的運動,伏著身子的吳氏胸前那兩團柔軟懸在空中如水一般波動不已。
……饒是外面飄著雪花,吳氏也是汗水漉漉,青絲沾在額頭和臉頰上,更添嫵媚。她向後仰著頭,脖子上的血管都突了出來,就像在遭受什麼大罪似的,但是張問知道她不是在遭罪,是快樂到了極點。
第七折 率土之濱 段八五 罪惡
吳氏三十出頭正是戰斗力旺盛的年紀,有她陪在老宅,讓張問夜夜春宵好不快活。白天他就練練劍,晚上就在溫柔鄉里樂不知返,日子一直這樣到臘月足不出戶。
他倒是快活了,卻把朝廷里的事拋在一邊不管,讓朝臣非常煩惱。大部分事內閣首輔和部堂都可以商議出折中的辦法解決,有些事卻完全沒辦法。
臘月初,遼東大捷傳報京師,官軍將沈陽城牆轟得四分五裂,占領了大清的首都。這本來是天大的喜訊,可朱燮元同時發回了一份密報:大將章照完全不聽督府指揮,在遼東各地任意妄為,大肆縱兵,強奸、搶劫、屠殺各種壞事做盡,整個遼河以東的地區民不聊生,屍橫遍野。
這事兒讓朝臣大為惱火,首輔顧秉鐮就當眾大罵:“朱部堂和熊督師都是中樞要員,連一個武將都指揮不動,他們是干什麼吃的!任這些驕兵悍將肆意妄為下去,朝廷威信何在!”
對滿人干什麼罪惡勾當,大家並不太計較,反正非我族類,他們以前干過的壞事現在報應到了自己身上而已。眾人憤怒的是章照這廝膽子太大,竟然不聽節制。
黃仁直等老臣也跟著首輔痛罵,細述章照的不是,但大伙就是口頭上表示態度,並沒有說該怎麼辦。
戶部侍郎商凌是近幾年才上位的,屬於年輕一派的官員,他就不怎麼了解這個章照的來頭,見狀便說道:“這件事不是很容易解決麼?章照雖有戰功,也不能藐視朝廷,他違抗督撫命令按律當誅,將其押解回京問罪便是。”
商凌這麼一說,內閣首輔和各個部堂大人都沉默不語,過了一會顧秉鐮才說道:“是該這麼辦,可章照是追隨張閣老近十年的老將,在遼東戰場又屢樹大功,除非張閣老親自表態,咱們誰願意自作主張拿他?”
顧秉鐮的頭發胡須全白,現在更加蒼老了。他算厚道的,直接就點破了玄機。
眾人合計了一下,最後顧秉鐮又說道:“上回是黃大人和沈大人找到了張閣老,這回還得勞煩二位去問問這事兒該怎麼辦,不然武將都不聽督撫節制,咱們這朝廷還拿來干什麼?”
……
章照率軍進入沈陽城(盛京),只見冰雪滿地,周遭的城牆塌方多處,已被重炮轟得一片狼藉。城中到處都火光閃爍煙塵彌散,四處“乒乒乓乓”的零散銃聲一直就沒消停,亂兵正在到處殺人干壞事。
這時葉青成策馬而來,回顧了一眼周遭的慘狀,對章照低聲說道:“朝里傳來消息,說你不聽節制要拿回去問罪,你是不是讓手下收斂一些?”
章照道:“什麼不聽節制?是朱部堂大還是張大人大?”
葉青成愕然道:“張閣老給你命令縱兵劫掠了?”
“幾年前就說了,當時京師保衛戰後,我與張大人一起回京,看見路上被建虜肆掠後的景象,他便對我說:以後你帶兵去遼東,讓建虜也嘗嘗這滋味。現在我不是按張大人說的做?”
葉青成道:“都多久的事了?再說當時大人可能就是有感而發隨口說說,現在還記不記得都兩說。而今負責遼東事的人是朱部堂,你不聽他的,就是抗命以下犯上,拿你回去問罪都是輕巧的。你聽我一句勸,老老實實呆著,指不定以後還能封個侯什麼的,下半輩子錦衣玉食妻妾成群豈不快活?”
“不成,老子對建虜這口惡氣憋了十幾年,現在非得出氣不可!管那勞什子朱部堂干甚,他要是敢動我還需要向朝廷密告?不早就把我拿了。”
葉青成聳了聳背上的巨劍,嘆了一口氣:“你以為自己是風?其實不過是沙子而已……這話可是你說的。”
章照嘿嘿冷笑道:“如果我是朱部堂,直接下令屠滅建虜全族!”說罷他雙腿一夾馬肚子,“駕!”地喊了一聲,策馬從軍隊旁邊奔過,一邊大喊道,“兄弟們給我殺建虜,什麼事兒本將扛著。”
剛進城的這些部眾聽罷也分成幾股向街巷中奔去,加入亂兵的行列。一些人把戰車也拉進了居民區,用炮對著民房一頓亂轟。從發生火災的房屋里逃出來的人更加悲慘,被官兵拿著槍當靶子打得血肉模糊。整個城市猶如人間地獄,到處都在發生屠殺慘案。
部將前來稟報皇宮已經被官兵圍起來了,那地方普通將領不敢隨便哄搶,便先告訴章照。章照遂帶著部下一路前去盛京皇宮看個究竟。
這座皇宮是在大政殿等原有建築上擴建的,代善稱帝之後又修建了大清門等,權作皇宮使用,其實並不是很大。清朝皇帝代善和眾親王大臣已經逃奔老寨(赫圖阿拉),這皇宮里也沒剩什麼重要人物。
章照等人走到大清門前,他從馬上下來,提著單刀在門口踱了幾步觀看著這道皇宮的正門,它的模樣倒有些像北京紫禁城的午門。面闊五間的硬山式建築,房頂滿鋪琉璃瓦,飾以綠剪邊,山牆的最上端南北突出的四個墀頭,三面用五彩琉璃鑲嵌而成,紋飾為凸出的海水雲龍及象征吉祥的各種動物。
在門前看了一陣,章照指著前面喊道:“把炮推過來,給我轟了!”
部眾聽罷便從別處調來一輛戰車,對准這座做工精巧的建築。戰車下方有兩門弗朗機炮,上面有兩挺連珠琵琶銃,只聽得“轟轟”兩聲巨響,炮管後方白煙噴出,兩枚開花彈砸進大清門爆炸,頓時琉璃瓦片四散飛濺。
琵琶機關槍也一陣咆哮,掃得前面木片磚塊上下翻飛。章照覺得破壞得不夠,又叫人運來一門重炮轟擊。
沒過多一會,這座富麗莊嚴的大門就成了一片廢墟,雕畫著藝術品的木頭在火光中化為灰燼。
章照率軍衝進了皇宮,將里面的大政殿十王庭等建築也毀壞了一番,又堆上燃燒物縱火,把盛京皇宮糟蹋殆盡。
他們又衝進清寧宮,這座宮殿是皇帝和皇後起居的地方,旁邊的一些小宮室也住些妃子。現在清朝皇帝和皇後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不過一些不重要的後妃和宮女沒能帶走,還在里面戰戰兢兢地等待不知什麼命運降臨。
她們的運氣不好,偏偏攻打盛京的人是章照。章照此時就像一個無惡不作的強盜一般,根本就不講道理,大手一揮,手下的官兵便衝進去行先奸後殺之事。
章照在罪惡之中無法自拔,竟然下令將一個後妃的衣服脫光,割掉了她的乳頭,讓她在冰天雪地里掙扎,然後和眾人圍觀取樂。
有些將領都看不下去了,想勸章照幾句,卻見章照正哈哈大笑,遂不敢開口。
這時葉青成騎馬從後面奔了上來,看見雪地里滿面絕望恐懼掙扎的女人,他拔出背上的大劍,從馬上跳下來,一劍劈了過去,那女人的頭顱便滾落在雪地里。
葉青成紅著眼睛盯著章照:“這是人干的事兒嗎?”
章照停止大笑,抓住葉青成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這叫一報還一報,老子喜歡!”
葉青成冷冷道:“你喜歡殺人是吧,這樣亂殺是不是太慢了?咱們把全城的人都趕出來,一塊用槍炮屠掉不是更好?”
……朱燮元很快也到了沈陽,他看見的全是屍體和被焚毀的村莊,幾乎人煙滅絕。這些事顯然是章照干的,其他幾路軍隊並不敢違抗朱燮元的軍令。
朱燮元憤怒異常,在他看來,可以處決建虜的官員將領,甚至可以殺俘,但是屠殺平民這樣的事就是天大的罪惡。
“章照呢!”朱燮元大聲咆哮,“把章照給我叫來!”
他派人去尋章照後,從一道被亂兵砸壞的門里走進去,只見院子里躺著幾具慘狀異常的屍體,其中一具年輕女人的屍體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