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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大明烏紗 西風緊 5000 2024-12-15 15:35

  師里面混的,哪里看不清形勢?便一招手,讓其他錦衣衛侍衛和獄吏讓開。

  章照的那隊親兵衝上去按住福王,把里面圍得死死的,過了一會,只聽得一聲慘叫,從人群里飛出來一條舌頭!

  “汪汪……”一條黃狗突然奔了上來,叼起舌頭就跑。

  許若杏立時明白了,那條被狗吃掉的舌頭是福王的舌頭!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怔怔地看著章照。她雖然恨死了福王,恨不得生吃其肉,但是……她卻不希望章照這麼殘暴。

  章照沒有察覺她的臉色,見到這個情況,哈哈大笑,“妹子,誰對不起咱,咱就讓他還回來,這樣才痛快!哈哈……”

  遠處的大街上,張問在馬車里將眼前的情況看了個一清二楚,他突然覺得,這個章照和自己有某些相似之處。

  張問揉了揉疲憊的腦袋,冷靜了一下,心道:章照是西大營的總兵官,如果他統帥西大營太久,難不保官兵們都會擁護他?

  雖然現在章照對張問忠心耿耿,但兵權被一人獨掌顯然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張問沉思了片刻:現在他需要章照這樣忠心耿耿的部下,但是又不能讓章照的權力過大。

  如果解決?張問想起了少年時自己請教父親的一件事,張問問他父親:高位是什麼?張父道:搞平衡。

  以前他以為父親是張口亂說,現在張問想起來,這句話卻是十分深奧。

  搞平衡,權力的最高境界……但同時又多麼冷漠無情,這三個字是要上位者不能完全信任任何一個人!

  張問心里豁然開朗,他對玄月低聲道:“找人隨意打聽一下,章照身邊那個女子是什麼來歷。”

  玄月道:“是。”

  ……

  福王嘴角鮮血長流,他從小嬌生慣養,哪里受過如此對待?此時已經暈了過去。錦衣衛不管那麼多,就算死了也沒多大問題,他們直接給福王套上囚衣,裝上了囚車。

  在一大隊官兵的護衛下,福王被押解到宣武門外。宣武門的門洞上有三個字:後悔遲!意思就是死囚走到這里,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宣武門外菜市口刑場就是專門處決人犯的地方,入口處又叫“死門”。

  一大群百姓跟著福王的囚車過去看熱鬧,章照和許若杏也在其中,走到門口,許若杏看著興致很高的章照,突然拉住他,對他搖搖頭。

  章照皺眉道:“怎麼了,不想去看殺福王麼?”

  許若杏點點頭,她的眼睛水汪汪的,還真是很少有姑娘的眼睛能這麼水。

  章照不解道:“你不是很想看到福王的下場,好泄心頭之恨?”

  許若杏張嘴“啊……啊……”地想說什麼,但是她卻說不出來,心里十分著急,只得拼命地搖著頭。章照見狀道:“好了,不看便不看,哥依你。”

  許若杏想說:哥哥不要這麼嗜血殘暴……

  許若杏覺得章照對她很好,把她當親妹妹一樣看待,所以她也想章照好。

  第七折 率土之濱 段三 折枝

  張問在家里休息了兩天,拒絕所有訪客,也不去管朝廷里的事。難得張府那園林式的府邸,風景優美,雪落無聲,身處其中就像世外桃源,張問積壓的緊張情緒漸漸舒緩了過來。

  臘月初五,他換了一身布衣,想出去走走。天上正下著小雪,張問不由得感嘆了一句瑞雪兆豐年啊。

  戰爭剛過,京師街面上又恢復了繁華景象,因為京師有近百萬人口,許多人家都靠做點生意維持生計。店鋪那些自不必說,開張一日就有進帳,就是那些小攤小販,也很快擺了起來。

  除了官家宅院密集的紗帽胡同等街,其他百姓的生活區基本沒人管,也就是每條街口的牌坊下面,有兩個皂隸另設一個小型看押房,主要是逮捕那些在大街上打架滋事的青皮,其他的官府顧不過來……更沒有城管一說。於是京師的大街小巷熱鬧非凡,擺攤的、表演戲耍的看得人眼花繚亂,表面看去真正一個太平盛世。

  “前面的爺,讓一讓,讓一讓啊……”一個挑著兩大筐蔬菜的菜農吆喝著,路人也隨口笑罵:“菜市場在南邊,你把菜挑這邊干甚?”

  挑菜的人一邊喘氣一邊說道:“這位爺,話說隔行如隔山,您就不懂了,這邊離菜市遠,大伙兒買菜得走多遠啊,我送過來賣,就算高個幾文錢,大伙兒是不是也能接受呢?”

  張問聽罷回頭對玄月笑了笑,說道:“這菜農真是有趣。”

  玄月茫然地看著張問,不知一個賣菜的有什麼有趣的。張問嘆了一聲,他喜歡熱鬧的地方,因為這些地方可以讓他感覺到生活的氣息。

  不知不覺間,張問突然想起了先帝天啟皇帝,他總喜歡溜出宮來賣他的手工品……張問心里有些添堵,他又想起前不久下令坑殺的五萬漢人俘虜,他們卸下盔甲,大概也是這個菜農一樣普普通通的百姓吧?

  張問默默地在大街上走著,侍衛緊跟其後。玄月見張問低頭不語,眉頭緊皺,也不敢多說話,只管跟著。

  張問突然又沒頭沒腦地問道:“玄月,殺人對不對?”

  玄月怔了怔,說道:“殺壞人就對。”

  “不是壞人呢?”

  ……

  不知不覺,一行人走到了棋盤街,棋盤街的更是熱鬧非凡、繁華似錦,這里寸土寸金,能在這里開店鋪的,都非尋常人家。

  在一家店鋪面前,張問不由得駐足不前,因為這里以前是一家古董店,張問和余琴心在這里見過兩次面。

  但是現在不是古董店了,變成了絲綢鋪。張問後退了兩步,左右看了看:沒錯啊,就是這里,沒想到都換主人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道:“張大人,沒弄錯,就是這里,兩個月前就變成絲綢鋪了。”

  張問聞聲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張秀麗的瓜子臉,下頷尖尖、瑤鼻挺拔、兩腮較瘦、嘴小眼大,一眼看去就十分秀氣,不是余琴心是誰?余琴心朱唇輕啟,忙用纖手掩住小嘴,眼睛變得彎彎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大人不用看了,就是這里。”

  “呵呵……”張問在這里遇到余琴心,頓覺十分奇妙,忍不住笑了一聲,他甩了一下頭,將發髻上的方巾甩到腦後,抱拳道:“不期在此相遇,真是巧啊。”

  余琴心笑道:“不巧不巧,這家店我已經買下了,這不每天都要來一趟麼。”

  “為何買下?”張問脫口道。

  余琴心曖昧地看著張問的眼睛,柔柔地說道:“你覺得呢?”

  張問心中一蕩,目光隨即被余琴心那高聳姣好的胸部給吸引了,雖然她穿著厚厚的毛皮大衣,但是這麼厚的衣服依然被頂了起來,可知里面的風光如何無限啊!

  卻不料這時余琴心笑道:“趁著現在手里有點錢,買個店鋪,以後也不怕突然沒了生計來源不是,但是古董店需要鑒定各種物品的價值,我本身不太內行,嫌麻煩,開絲綢鋪就簡單一點了;而且我有個熟人在運河上跑船,專門運絲綢等貨,所以我就把古董店換成絲綢鋪了。”

  “哦,原來如此,哈哈。”張問笑道,“琴心姑娘逗人的趣兒一直沒變呢。”

  余琴心嘟起嘴,“你以為是為什麼買這店呢?”

  “罷了,罷了。”張問搖搖手,心道這女人活潑風趣,認識她倒是多了幾分情趣。

  余琴心又道:“大人既然到此,不如進去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琴心姑娘的盛情難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張問抱拳說道。

  余琴心隨將張問等人帶進綢緞鋪里,外邊是做生意的,她便將人直接帶到後院去,後院以前是調試古琴,鑒賞古董的地方,現在大概成了談生意的地方了。

  剛走進內院,余琴心又輕輕撩撥了一下張問,她低聲說道:“大人用頭甩那方巾的模樣,也盡顯風雅呢。”

  張問笑了笑,心道她挑逗人的手段實在老道,不愧是數年前名滿大江南北的當紅歌姬,幾句話幾個動作下來,張問已方寸凌亂,心動不已。

  只見院子里種著幾株臘梅,正傲雪綻放,張問不由得走上前去,伸手欲折,這時只聽得余琴心吟道:“花開堪折只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張問的手停在梅枝旁邊,心道:她是在暗示我什麼?

  既然心動,何不采之?現在溥天之下還有張問不敢拿的東西麼?這時只聽得“駁”地一聲輕響,張問把手邊的那枝梅花折下來了。

  余琴心見狀,頗有深意地看著張問甜甜一笑。二人遂踏著積雪走到了一棟閣樓前面,張問讓玄月等在樓下休息,自和余琴心一起上樓。

  剛進一間屋子,張問便反手閂上房門,二話不說,抓住余琴心的手臂一拉,余琴心“櫻”地輕呼了一聲,猝不及防,柔軟的纖腰就撞到了張問的身上,隨即而來的,是她彈性十足的胸部,張問感受到那軟軟的東西,立刻怦然心動。

  余琴心被張問拉過去時,小嘴險些直接撞到了張問的嘴上,此刻張問已聞到一股清人心脾的幽香……張問長袍內的長東西已經充血了。

  而且余琴心沒有絲毫反抗,她的兩腮泛紅,低著頭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張問遂無顧慮,心情很好,動作也十分溫柔,他伸手到她的頭側,剛一觸即那脖子上的肌膚,頓時覺得嫩滑如緞,從纖白的脖子看上去,一只耳朵就像白玉一般。他的手指輕輕滑過時,只見余琴心的肩膀微微在顫抖,皮膚上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時只見余琴心輕輕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什麼東西,張問遂順著她目光的方向看去……看見了一張床。

  張問頓時會意,也不再磨嘰,便拉了余琴心走到床邊,把她輕輕放下。美人在前,張問十分興奮,他吸了一口氣,看見那床上的杯子是一副戲水鴛鴦圖,更增氣氛。

  他把剛才在院子里折的那束梅花輕輕放到旁邊的書案上,不覺嘆道:“花開堪折只需折啊……”

  二人遂寬衣解帶,鑽進被窩,張問抱住余琴心時,只覺得肌膚相親之處,柔滑異常,他的活兒立刻漲得猶如鐵棍,幾乎可以敲得“叮當”作響。

  余琴心如此玉體橫陳,張問只需看一眼就興致大發,自然不需要前戲,他的心情有些急迫,伸手在余琴心的腿間一摸,咦,怎麼還是干的?這倒是有些出乎張問預料之外,在他的印象里,和女人脫光之後,女人早已流水汩汩了。

  張問摸到一叢卷曲的芳草,本想順手往下幫助余琴心有所感覺,但是他的身下實在難受,遂不管如許多……因為余琴心曾經是歌妓,想來功夫還是到位的,所以張問不需要太麻煩。他便抓住自己的活兒放置於河蚌開合之處,這時余琴心突然顫聲道:“大人……慢一點。”

  張問心道老子管你那麼多,一會就好了,便放准地方,輕輕往里面一塞,竟然沒塞進去!余琴心咬牙悶聲痛哼了一聲。

  “你不會是處子之身吧?”張問愕然道。

  第七折 率土之濱 段四 琴心

  張問抓住余琴心的雙手,手心相對,余琴心好似覺得有一股暖流從手心流往全身……正在這時,一陣撕裂的劇痛襲來,險些讓她昏迷過去。

  那冰雪一般的大腿上,嫣紅點點,就像飄落的花瓣。張問有點懵了,他感覺有什麼東西滴到了自己的手背上,轉頭一看,余琴心的眼睛清淚滑落,滴在張問手背上的正是眼淚。只見她疼得臉色都發白了,緊咬著銀牙沒哼出聲來。

  張問感覺自己那活兒就像被一雙手使勁捏著一般,里面粗糙干澀,使他動彈不得。他見余琴心痛苦的表情,便欲把自己的活兒退出來,卻不料余琴心伸手按住他的後腰說道:“別……你給我個孩子……”

  “敢情真有賣藝不賣身這回事兒?”張問忍不住說了一句。在他的印象里,那些青樓的歌妓雖然不專門接客,不過要是客人喜歡,出高價錢,還是要接客的,什麼賣藝不賣身都是矯情裝處的幌子,目的不過是提高身價罷了。

  余琴心幽幽說道:“以前有客氏的人護著我,我不願意沒人敢強逼……我雖然身在風塵,但只是琴師,不是歌妓。”

  張問心下大快,更覺得余琴心純潔可愛,想想這女人大概已過二十歲了吧,這麼大年齡了居然保持著處子之身,定是一個潔身自好之人。

  他伸手去抓余琴心胸前的一個堅挺的大白兔,他的大手一抓之下竟然連一半都抓不住,淡紅的乳暈中間,那顆可愛的小東西倔犟地翹著,他忍不住埋下頭便含在了嘴里。

  “來吧,不用管我。”余琴心咬著牙說道。

  花瓣之中,只有少量雨露,而且又緊又糙,張問因許久沒碰過女人,被這麼一磨,每一下都要打個冷顫。沒多久,張問就倒在了余琴心豐沃的胸上,大口喘著氣。

  他緩過氣來的時候一看,被面已經被余琴心撕爛了,她的頭發凌亂,臉色蒼白,青絲已被汗水打濕了粘在額頭上。

  余琴心十分虛弱,她卻愛戀地撫摸著張問的肩膀,甜甜地一笑:“我要個孩子……女人要是不能生孩子做娘,可不是白做了一回女人麼?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成親生子,可是出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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