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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歐詩蕾聊著聊著竟然想到了一個絕好的主意,把她給忽悠的動了心。她帶著任務來到江城,本來想通過趙大志打入萬鑫集團內部,可是沒有成功,而她又知道楚天被藏在什麼地方。
“告訴我,孔志高在廈門綁的那個人藏在什麼地方?”我問。
“你先告訴我,怎麼樣控制孔志高?”歐詩蕾盯著我問道。
“這是天機不可泄漏。”我說。
“這麼沒誠意,我又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忽悠我呢?”歐詩蕾果然不好對付。
想想她做的事情,好對付就怪了,估摸著除了她自己這外,怕是任何人都不會相信。
“那就是沒得談了。”我思考了片刻,准備以退為進,絕對不會讓對方看出來自己十分在意楚天的死活,對於歐詩蕾這種人,只有讓她意識到手里的牌不怎麼值錢的時候,也許她才會心甘情願的賭一把。
我不再搭理歐詩蕾,她也不再理我,我們兩人各自默默的喝酒,仿佛在比拼耐心,看到底誰先開口說話,誰先妥協。
宋佳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告訴歐詩蕾,因為我信不過她,再說了,楚天被綁架的事情,前幾天網絡上很火,她肯定看到過,至於說知道楚天現在在什麼地方?誰知道她是不是騙人。
大約五分鍾之後,我一口將杯里的酒喝光,然後付了帳,朝著歐詩蕾看了一眼,說:“走了。”隨後朝著酒吧門口走去。
一邊走一邊在心里暗暗思考著,歐詩蕾到底會不會叫住自己?如果她叫住自己的話,一切都可能變得不一樣,但是萬一她不妥協的話,那可真有點麻煩了。
一步、二步、三步……
我離酒吧的大門越來越近,身後根本沒有傳來歐詩蕾的喊叫聲,這令我十分的郁悶。
“要不自己妥協?”我在心里暗暗想道,不過隨後馬上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宋佳的事情不能讓歐詩蕾知道,萬一她知道了之後,甩開自己報告北影組織,那可就麻煩了。
吱呀!
我推開酒吧大門走了出去,至此,身後仍然沒有傳來歐詩蕾的聲音。
“唉!這事八成黃了。”我心里嘆息一聲,離開了八十年代酒吧。
我已經不在忠義堂總部睡了,搬回了金沙灣別墅,不過喝酒,我仍然喜歡回鞍山路的八十年代酒吧,有一咱懷舊的感覺,也不吵,很喜歡這里的環境和風格。
開車回金沙灣別墅的時候,接到了秦菲雪的電話:“喂,沈浩,你在那里呢?”
“去鞍山路看了看,正開車回家呢,十分鍾就到了。”我說。
“哦,今天媽收了一個包裹,是從西藏郵寄過來的,郵到了江城大學,里邊的東西有點奇怪,你快點回來。”秦菲雪說。
“哦!”本來聽到西藏兩個字我心跳加快了一下,不過又聽到是劉靜的包裹,於是便放下了心來。
掛斷電話之後,我想起了毛寸頭的假小子,去西藏快一年了吧,也不知道在那邊過得怎麼樣?有沒有習慣那邊的高原反應?
“真是令人擔心啊。”我在心里暗道一聲,假小子如果不去西藏的話,我可能也不會這麼擔心,可是她偏偏就去了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說什麼淨化心靈,淨化個毛心靈啊,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思想到了某個境界,身處鬧市也如靜林。
快到家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鈴鈴……
“什麼包裹啊,催得這麼急。”我一邊拿起電話一邊在嘴里小聲的嘀咕著,不過當看到手機的時候,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於是想了一下,這才按下了接聽鍵:“喂,你好?”
“沈浩,我是歐詩蕾。”手機里傳出歐詩蕾的聲音,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我心里一陣激動,不過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她既然打電話給自己,就說明她准備妥協退讓了,此時此刻,自己不能太過於興奮,不然的話,很可能事情又生波折。
“有事?”我問。
“你確定能控制了孔志高?”歐詩蕾問。
“當然,只要抓住他的把柄,讓他幫著做幾件事情那還不是易如反掌。”我說。
“那好,我可以跟你合作。”歐詩蕾說,她果然做出了妥協,不再追問自己如何控制孔志高。
”合作需要資本,請問我又如何能相信你知道楚天的下落呢?“我對其問道。
“前幾天網絡上有一個很火的新聞,殘疾女孩廈門尋哥哥,當時還以為誰在炒作,現在看來八成是你在背後搞的吧?”歐詩蕾問道。
“楚天的下落。”我並沒有回答她問題。
“福建,當年走/私偷渡猖獗,現在那邊還有很多蛇頭,其中一個較大的蛇頭正好是我們姐織的人。”歐詩蕾說道。
“繼續!”我心里有點激動,不過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我只需要結果。”
“不要心急嘛,孔志高派去的人有點門路,說來也巧,正好聯系到了我們組織里的蛇頭,幫他們找了一條船,然後去了……”說到這里,歐詩蕾突然停住了口。
“去了那里?”我問,心里有點惱火。
“沈浩,你不會騙我吧?”歐詩蕾問。
“
我可以放棄楚天,但是你已經沒有了退路,我想如果你完成不了任務的話,肯定會受到懲罰吧。”我說。
“哼,算你狠,如果你敢欺騙我的話,我一定讓你後悔。”歐詩蕾冷冰冰的說道。
“他們去了那里?”我再次問道。
“泉州泉港區火電廠旁邊的一個小村子,那里因為靠近火電廠,外地人很多,容易躲藏。”歐詩蕾說道。
“明天我就飛泉州,你跟我一塊去。”我說。
“好!”歐詩蕾答應了,隨後我便掛斷了電話。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來動用了廈門警方,都沒有找到线索,以為這一次楚天是必死無疑了,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晚上我竟然從歐詩蕾的嘴里得到了他非常確切的消息。
稍傾,我撥通了陶小軍的電話,他此時仍然在廈門暗中保護楚雲。
“喂,小軍,楚天有消息了,你馬上連夜去泉州,楚天被對方藏在泉州泉港區火電廠旁邊一個小漁村里,那個小漁村因為靠近火電廠,外地人很多,應該很容易尋找,記住,別暴露了,我帶寧勇明天上午就飛過去。”我對陶小軍說道。
“好的。”陶小軍聲音有點興奮,問:“二哥,廈門這邊一點线索都沒有,你怎麼回江城卻能打探到楚天的消息呢?”
“也許楚天命不該絕吧。”我說,並沒有把詳細的事情告訴陶小軍。
跟陶小軍通完電話之後,我回到了金沙灣別墅,一進門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對,秦菲雪和劉靜兩人目光里都帶著一絲怒氣,像審犯人一樣的盯著我。
“媳婦,怎麼了?”我問。
“沈浩,你自己看。”秦菲雪將茶幾上的一個包裹扔到了我的面前。
我眨了一下眼睛,心想到底怎麼會事啊,剛才不是電話里說包裹是劉靜的嗎?怎麼現在又讓我看呢?
我彎腰撿起包裹,里邊是一個精美的紙盒子,打開之後,上面是一張照片,看到這張照片的一瞬間,我就愣住了。
因為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了一年的假小子,此時的假小子已經留起了長發,臉上有很明顯的高原紅,皮膚看起來非常粗糙,不過因為留了長發,好像多出了一絲女人味。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懷里抱著一個小男孩,瞪著兩個大眼睛不知道在看什麼,估摸著也就幾個月大。
再看照片上的字,我就徹底的愣住了,雖然僅有六個字,但是對於我來說,殺傷力不亞於原子彈爆炸——鄧思浩,百歲照。
“這……”我愣住,因為小男孩這名字太有內含了,假小子姓鄧,孩子跟她姓沒有問題,但是思浩,就有點讓人浮想聯翩了,特別是百歲照,我心里默算了一下,自己跟假小子發生關系的時候,她還是處女,即便她去了西藏,跟別人發生了關系,到現在也不可能生下一個三個多月大的小男孩子啊。
再聯想到小男孩名字叫思浩,我心里瞬間翻江倒海,目瞪口呆,暗道一聲:“難道這是我和假小子的兒子?不會吧,她當時不是打掉了嗎?”震驚之余,我有點欲哭無淚,同時還有一種驚慌失措的感覺。
突然自己有一個三個多月大的兒子了,那不是驚喜,而是一種驚嚇。
紙盒里除了這張照之外,大約還有一百多封信,上面寫著孩子的爸爸收,其中前面幾封信被拆開了。
我抬頭看了秦菲雪一眼,問:“你拆開的?”
“不拆開還不知道你在外邊已經有一個三個多月大的孩子了。”秦菲雪瞪著我嚷道。
“不一定是我的。”我說,不過底氣一點都不足。
“鄧思浩,思浩,不是你的孩子,會起這麼一個名字嗎?”秦菲雪怒視著我問道。
“名字代表不了什麼。”我說,隨後拿起第一封信讀了起來,因為此時自己也不相信假小子懷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兒子。
“兒子今天出生了,眉眼之間,很像他。”第一封信,僅僅只有一行字。
“兒子對我笑了,好害怕他長大後問我爸爸呢?”這是第二封信的內容。
我一封一封的看了下去,慢慢明白了是怎麼會事,從孩子出生的第一天起,假小子每天寫一封信,而信件要郵給的人是孩子他爸。
我沒有理財劉靜和秦菲雪兩人殺人般的目光,就這麼一封信一封信的看完了,最後我眼睛濕潤了,一個單身媽媽在西藏那種地方,撫養孩子,那種苦,我看著都心痛。
最後一封信,假小子是這樣寫得:“如果只有我自己,我肯定會一直生活在這里,因為這里的天很美,但是為了孩子,我想應該回去了,他不能沒有父愛,他必須接愛最好的教育,沈浩,你會接納我們娘倆嗎?”
“沈浩,你會接納我們娘倆嗎?”我重復著最後一封信的最後一句話,瞬間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怎麼辦?”我不知所措。
“哼!”秦菲雪冷哼了一聲,站起來對我吼道:“沈浩,我被你騙得好苦,本來還想著明年給你生個孩子,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了,因為你都有兒子了。”
“這可能是一個誤會。”我目光呆滯的說道。
“誤會?”秦菲雪轉身朝著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