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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知道宋佳是在用錢砸我,可是卻把到了嘴邊拒絕的話給硬咽了回去,誰讓人自己人空志短,非常缺錢呢。
“宋佳,你想見張少,我勸你還是算了。”我表情認真的看著宋佳說道。
“為什麼?”她問。
“張承業的事跡你應該都聽說過吧?”我說。
“略有耳聞,本省大名鼎鼎的小霸王。”宋佳回答道。
聽了宋佳的話,我眨了一下眼睛,心里非常的清楚宋佳有什麼打算,同時也非常的肯定,只要宋佳被張承業盯上,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下,更別說什麼海河集團了。
說實話,如果我想報仇的話,此時就應該想盡辦法讓宋佳認識張承業,然後坐在一邊看好戲,等宋佳和她的海河集團被張承業這條惡狼給吞掉之後,我再出來對著她的屍體踩上兩腳,讓其永遠不能反身。
可惜我思考再三,最終放棄了這個報仇的機會,不是因為自己有婦人之仁,而是實在不想跟張承業再有半點聯系,那就是一頭惡狼,一個魔鬼,誰沾上他,不死也要扒層皮,上一次在省城,那是周志國賣了天大的面子,才讓張承業放過秦菲雪,現在再去招惹他,估摸著搞不好弄殘宋佳的同時,自己和秦菲雪也會有很大的麻煩。
“宋佳,我說話你還相信嗎?”我表情十分認真的盯著宋佳問道。
“相信啊!”宋佳想都沒想便開口回答道,臉上帶露出一個微笑。
我看著宋佳的表情,心里很清楚她根本不相信我,但是最終還是開口對她說道:“既然你相信我,那我就給你一個忠告,不要試圖認識或者接近張承業,因為他就是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
聽了我的話之後,宋佳眉黛微皺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沈浩,你是在開玩笑嗎?”
我也跟著笑了笑,說:“你就當我是在開玩笑吧。”說著,我站了起來,准備離開咖啡廳,跟宋佳再沒什麼好說的了。
“喂,沈浩,如果我非要見呢?”身後傳來宋佳的聲音。
我停止腳步,扭頭看了她一眼,說:“那麼你、你爸和海河集團都會面臨著滅頂之災,我跟張承業接觸過,他是什麼人,大概有一個了解,至於他背後的能量,你自然清楚,陰暗的心理加上巨大的背景,讓他可肆無忌憚。”
宋佳此時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她說:”五個億,至少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不見張承業一面,這個錢我是不會出的。“
“呃?”我愣了一下,本來以為都同意,剩下的就是一條龍找的專業人士跟宋佳的海河集團商談簽合同就行了,萬萬沒有想到,宋佳又變卦了,並且還非要見張承業。
“自作孽不可活,你好自為之吧。”我說。
“沈浩,告訴你後面的人,不管這水有多麼深,五個億砸下去,我要見下浪花,見不到張承業,那塊地皮我就不要了,讓他們留著自己開發吧。”宋佳嚷道。
我沒有再說話,帶著寧勇離開了咖啡廳,上車之後,我眉頭緊鎖,嘴里嘀咕著:“媽蛋,本來只是想嚇唬一下宋佳,讓她乖乖同意五個億的要求,現在可好,竟然想見張承業,就不怕被吞得連骨頭都不剩嗎?”
說著說著,我突然有了一絲明悟:“操,宋佳不會是懷疑我的話,故意想見張承業用來證實我的話是否屬實吧?”想到這里,我腦子里出現了剛才的一幕,自己說張承業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的惡狼,宋佳仍然想見,當時我認為她不知死活,現在看來應該是故意為之。
“看來宋佳不是那麼好騙啊。”我在心里暗嘆一聲,感覺這一次的談判怕是要失敗了,不過一百萬已經到帳,至於一條龍賣或者不賣華城路的地皮,已經跟我沒有太大的關系。
嗡……
我發動了車子,朝著一條龍的老窩駛去,半路上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喂,叔,我剛剛跟宋佳談完。”我說。
“怎麼樣?她同意嗎?”一條龍問。
“事情有點復雜,一言難盡,一刻鍾之後,我到你那里,見面說吧。”我說。
“別過來,還是去一品居茶樓吧。”一條龍說。
“好,那半個小時之後,一品居茶樓見。”我說。
“嗯!”一條龍應了一聲,隨後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我和一條龍在一品居見面了,這一品居的老板是一名女子,大約四十歲左右,氣質非常優雅,給人一種淡淡的芬芳的感覺,總之是非常特別的一個女人,而她跟一條龍的關系很好,兩人像是老朋友,我心里一直很奇怪,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一條龍的真實身份?
這種八卦,我只在心里想想,並沒有多問,跟蘇夢的關系已經那樣了,所以一條龍的事情我根本不想知道。
在茶室坐下之後,一條龍喝了一口茶看著我問道:“講講吧。”
“叔,宋佳開始的時候並不同意,然後我就把你給我的那份資料遞了過來……”我詳細的把剛才跟宋佳的談判跟一條龍講了一遍,拿張承業嚇唬宋佳的事情也講了。
聽完之後,一條龍眉頭微皺,說:“宋佳非要見張承業,既是試
探,也是想抱住張承業這條大腿。”
“哼,抱張承業的大腿,那是因為宋佳不了解張承業是一個什麼人,如果她真被張承業給盯上了,絕對會被吞得連骨頭都不剩下。”我冷哼了一聲,說道。
“那不正好。”一條龍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叔,我就是嚇唬嚇唬她罷了,怎麼可能跟張承業搭上關系。”我說。
“看來這塊地皮是賣不出去嘍?”一條龍說。
“不是正好嘛,叔,你要洗白,怎麼也要有點正當生意不是,宏展股份有限公司就不錯,現在房地產多火,華城路這塊地皮大有可為。”我說。
“算了,不談地皮了,既然姓宋的不願意出錢,那我自己開發。”一條龍說。
“叔,華城路改造是市政府的重點工程,這其間的操作有很大的余地,海河集團很可能利用工程的進度或者其他方面讓政府對你施壓,到時候郝弘文都可能出來說話。”我對一條龍說道。
“難道政府還敢用強?”一條龍問:“這可是合法的生意。”
“這可不好說,總之小心一點為好。”我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條龍倒是毫不在意,而我卻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塊地皮對於海河集團至關重要,孔志高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個市長想修理一個不出名的小房地產公司,非常容易,能找出一百種辦法。
僅僅是孔志高自己的話,一條龍也許還可以撐住了,但是如果再加上郝弘文的話,那麼一條龍絕對會寸步難行,地皮最終可能以一個低價格賣給海河集團。
我和一條龍在茶樓里坐了一個小時,除了談地皮的事情之外,還談了引大嘴劉入局的後續計劃,對於這個計劃,一條龍非常的上心,只要成功,他就可以金盆洗手,神不知鬼不覺帶著錢消失,不然的話,雖然賺了很多錢,總有一天會被警察抓到,然後一無所有,並且百分之百還要把拿搭上。
當我晚上回到金沙灣別墅的時候,發現秦菲雪帶著劉靜已經離開了江城,家里只留了一張紙條:“不要擔心,我們去歐洲了。”
“我擦,連個電話都不打,就這麼去歐洲了?”我的表情一愣,暗暗的想道,同時感覺有點不對勁,下一秒,我朝著二樓跑去,先去了秦菲雪的臥室,發現她帶走了不少的東西,然後又去了劉靜的房間,同樣,劉靜的衣服也帶走不秒。
“會不會還有別的什麼事?”我眉頭緊鎖,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稍傾,我把雜念甩出腦外,急速的拿起手機撥打秦菲雪的電話,可惜她的電話又關機了,於是我又撥打劉靜的手機號,而劉靜的手機此時也破天荒的也關機了。
“靠,這到底幾個意思?難道現在她們兩人正在飛往歐洲的飛機上?”我給秦菲雪和劉靜手機關機找了一個理由。
當天晚上,我總感覺不對勁,於是走出了別墅,給熊兵打了一個電話:“喂,熊哥,忙什麼?”我說。
上次的事情,熊兵停職檢查,不過在一個星期之前,已經恢復了工作。
“昨晚東城發生了二起搶動案,正在調查呢,怎麼,有事?”熊兵問道。
“熊哥,我想查一段監控錄像,你能不能抽空來金沙灣別墅小區一趟,帶我去保安室查查,沒有警察,對方不會給我看監控。”我說。
“好吧,一個小時之後,我過去幫你查查。”熊兵說。
“謝謝熊哥。”
“掛了。”熊兵掛斷了電話,看起來他十分的忙。
我為什麼要查小區里監控錄像,因為那個開卡宴戴眼鏡的男子,我始終感覺不會像秦菲雪說的那樣簡單:“他也許真是秦菲雪的大學同學,但是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什麼事情,不然的話,秦菲雪為什麼要關機,這始終是一個疑點,因為這種事情,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不小心關機了,說不通。
“秦菲雪,希望你不要騙我,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再也經不起波折了。”我抬頭望著冬季的星空,在心里暗暗想道。
不到一個小時,熊兵便來了,帶著我去了一趟保安室,然後我便知道了那輛卡宴的車牌號碼。
“熊兵,幫我查查這輛車。”我說。
“小事。”熊兵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車牌號xxxx,馬上幫我查一下,查好了,立刻打電話給我。”他說。
電話另一端的人說什麼,我聽不清,只見熊兵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兄弟,其實你不應該查。”熊兵遞了一根煙過來,我抻手接住了,剛才視頻他都看了,估摸著已經猜出是怎麼會事了。
“為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第一,你查了,如果沒事,就是你疑神疑鬼,萬一那天被李書/記知道了,你們兩人之間肯定會有間隙;第二,如果是秦菲雪撒謊……總之,一查到底,對你沒有一點好處。”熊兵說。
“難道就稀里糊塗的過日子?”我反問道。
“這……只能你自己慢慢體會了,對了,李書/記不是去省城學習嗎?前段時間區里都傳開了,說李書/記從省城回來之後,肯定要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