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蘇巧兒的小心願(蘇巧兒)
京城又下雨了。
灰蒙蒙的天空像吸足了水分的棉絮,夾著縷縷煙氣雨霧,讓人的情緒也不免低落幾分。
鳳鳶宮內,太後並未像以往那般早起。
她側躺在精美華奢的秀榻上,玉白的膝彎微露青筋,顯露出的雙腳背圓潤細膩,彷佛精致玉器。
尤其是雪膩無比剝蔥似的玉趾,可愛中透著誘人。
那雙傾世美眸里漾著一抹慵懶的落寞,枕邊是陳牧送給她的故事冊子。
故事已經看到了第五個。
第五個故事名字叫《梁山伯與祝英台》,同樣也是淒美讓人哀婉的一則愛情故事。
太後不曉得陳牧腦袋里為什麼會裝著那麼多曲折好看的故事。
甚至她都有一種念想…
想把陳牧永遠留在身邊,讓他每天講故事給自己聽。
以前身邊有小羽兒聊天解悶,自從小羽兒被革職離開京城後,心情便頗為沉悶,時而想念。
可現在雖然小羽兒也不在,但她卻更想念陳牧。
想和他一起出去放松游玩,想和他娛樂那些新奇的棋牌游戲,想聽他講一些政策論點…
想著想著,那天晚上偷看的情形便又浮現出來。
昨晚又夢見了那條大蟒蛇。
同樣凶巴巴的盯著她。
雖然醒來後很懊惱生氣,但卻始終難以忘記。
她自入宮以來便始終恪守婦德禮節,再加上先帝獨寵許貴妃,對她有所厭惡,後來先帝身體又變得孱弱多病,兩人始終未曾行房。
名義上的夫妻,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所以那天晚上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隱秘之處。
仿佛永遠刻在了心里抹不去。
“太後,天命谷的風長老求見。”寢室門外忽然傳來女官的聲音。
風長老?
太後微微蹙眉,沉思片刻後起身道:“更衣。”
半柱香後,換了一襲華貴鳳袍的太後來到了芸緣殿,見到了天命谷的風長老。
一頭白發,卻面色紅潤。
倒真應了‘童顏鶴發’這四個字
風長老名為風常青,乃是天命老人座下的四弟子,行事低調,一手占卜算卦頗為厲害。
在外人看來,是下一任天命谷的掌門接班人。
天命谷與朝廷的一向密切。
當年開創大炎王朝的高祖便是天命谷的弟子,在爭霸天下的過程中得到了天命谷的相助。
而後每一代帝位的身邊,都會有一位天命谷弟子輔佐。
包括如今的小皇帝季珉。
他身邊的那位老者乃是天機老人座下的二弟子,修為極高。
說起來,在當初太後執政之時,天命谷也派出了一位弟子想要在太後身邊當謀士,進行輔佐。
但太後卻婉拒了。
用內心話就是:一群算命的死騙子給老娘滾一邊去!
此後天命谷便極少與太後接觸過,除了白纖羽這位天命女,原本是打算送給皇上的,結果被太後半路截胡。
“風常青拜見太後。”
老者說話聲音洪亮卻又不顯得高亢,頗為平和。
盯著面前的老者,太後細長鳳目里的瞳仁極黑極亮:“聽聞天命谷三年一度的比試大會就要開啟,風長老怎麼有閒心情跑到哀家這里來,該不會是算到了什麼對哀家不利的天命之言,前來忽悠吧。”
風常青淡淡一笑:“太後得天道福運眷顧,又怎會有不利之言呢。今日老朽前來,是為了一件事情,關於朱雀使的。”
“小羽兒?”
太後美眸一動,揮手讓周圍的女官和侍女出去,冷聲問道。“又怎麼了?”
風常青道:“不知太後是否還記得上次帝皇星出現那件事。”
“當然記得。”太後淡淡道。“說起這件事,哀家便是一肚子氣,當初你們天命谷說什麼‘帝皇星現,兩生花開’,預示著我大炎氣運將盡,新皇當立。可到現在呢,連個動靜也沒。”
太後嘴角浮起冷笑:“你們天命谷倒是挺會唬人的,你們這些算命的,總要想盡辦法弄出一些亂子來,以顯得你們有能耐。”
面對女人的嘲諷,風常青並未生氣,笑著說道:“天命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
“所以,說白了就是忽悠。”太後櫻唇微抿。
風常青也不再爭辯,只是輕聲說了一句話:“帝皇星現世後,我們觀察到兩生花卻並未綻開。”
太後鳳眸陡然眯起。
沉默片刻後,淡淡道:“當時從天象上看,不是已經開了嗎?”
“天象終歸是天象。”
風常青目光浮動著一抹奇異的光。“可真正的兩生花卻沒有動靜。”
太後冷諷:“這足以說明你們的天命之論都是胡編亂造的,一個個的都當自己是神仙,到頭來卻被打臉。”
“太後說的是,這世間沒有絕對的天命,但人的命途終究還是有跡可循的。當初太後也是信了那人的話,才決定進宮,不是嗎?”
風常青緩緩說道。
此言一出,女人清冷的目光中隱有一絲黑白分明的陰寒冷峭。
大殿內的空氣也隨著女人周身散發出的無形威嚴,溫度降了好幾度,顯得極為壓抑。
她微微前俯身子,寒聲道:“你當真以為哀家不敢滅你們天命谷?”
“太後息怒。”
風常青再不敢裝逼,轉移回了剛才的話題。“我們只是想知道,白纖羽所代表的‘生界之花’,為何沒有綻放。”
太後冷冷開口:“這件事哀家又怎會清楚,你們質問哀家,難不成是認為哀家在暗地里做了手腳?小羽兒的天命珠目前還完好無損,你們比哀家更清楚才是。”
風常青陷入了沉默。
過了良久,他淡淡道:“當初我們找到天命女白纖羽,她是代表兩生花中的其中一朵…生界之花。
可另一位天命女——‘死界之花’,至今卻未能找到。
我們在白纖羽體內種下‘天命珠’共有三個目的,其一,便是希望通過她找到那位‘死界之花’。
可現在帝皇星出現,白纖羽代表的‘生界之花’卻始終未曾綻放。
要麼就兩個原因。
第一,所謂的帝皇星並不是真正的帝皇星,是我們觀測錯誤。
第二,白纖羽並不是天命女!”
太後嗤鼻而笑:“你們天命谷是在鬧著玩嗎?當初你們天機老祖以折壽二十年的代價從天道圖中查找到天命女的下落,如今卻又說不是。不等別人打臉,自己倒是先打上了。”
風常青嘆了口氣:“天道無常,若世間任何事情都能算出來,我們天命谷早就掌控人間一切了。”
太後眼中閃過厭惡之色。
這就是她討厭世間一切涉及天命相關的原因。
明明就是自己沒忽悠成功,卻總是能找出一大堆理由裝模作樣,惡心的讓人想吐。
“那你今日來找哀家,又是為了何事。”
太後倦合眸兒平靜片刻,輕聲問道。
風常青道:“我和幾位長老以及師父商議了一下,想帶朱雀使到天命谷的鏡花水月秘境中,檢測一下。所以老朽才前來請示太後,希望太後能批准。”
“檢測?”太後神情似笑非笑。“你當哀家是傻子嗎?讓小羽兒去天命谷,還回得來嗎?”
風常青聲音溫和:“太後,此事關系重大,如果白纖羽有問題,那我們之前的努力也就白費了,包括您和我們的那個交易。我向你保證,無論白纖羽是不是天命女,都會安然無恙送回來。”
聽到“交易”二字,太後眼眸閃爍了一下。
她凝視著大殿內縈繞著裊裊青煙的香爐,怔怔了半響,還是搖頭道:“小羽兒不會有問題的。”
“看來太後是真把白家小丫頭當自己女兒看待啊。”
風常青微笑道。
太後冷哼一聲,道:“你也不用嘲諷哀家,至少哀家沒你們那麼虛偽。”
風常青頭看向殿外,目光似是陷入回憶:
“這世間沒有誰是真正絕情冷血的,當初太後為了權勢殺了多少人,血洗了大半個朝堂,可到頭來,卻也會變得心軟。
白家丫頭能得到太後如此眷念也是她的幸運,可是…白家畢竟是在太後的旨意下——”
“哀家再說一遍!”
太後冷冷打斷他的話,眼眸中的寒意仿佛凝結成了刻刀。“白家滅門,跟哀家沒有任何關系!”
“或許吧。”
風常青低頭笑了笑。
他拿出一封信,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恭敬行了一禮:“希望太後能考慮考慮,老朽先告退了。”
風常青離開後,空氣中一陣輕微波動,憑空出現了一道身影。
正是叫‘影兒’的那個暗衛。
她拿起信箋仔細檢查,確定沒有異常後才交給太後。
太後拆開信箋瀏覽了一遍,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復雜,久久默然無語。
——
房間內,陳牧正和蘇巧兒吃著早餐。
早餐既不是饅頭,也不是油條和豆漿,只是簡單的蛋湯和兩碟小菜。
“吃啊,一直看我干什麼?”
望著一早上盯著他的小丫頭,陳牧在對方額頭拍了一巴掌。“不喜歡吃嗎?那以後讓你嘗嘗我特制的冰糖葫蘆。”
蘇巧兒精俏的小臉紅彤彤的,十分害羞,心頭小鹿亂撞。
昨晚跟陳牧睡了一宿。
雖然什麼都沒做,但身為女兒家跟一個男人睡了一宿,而且還脫了衣服,終究是確定了親密關系。
這讓她很開心,芳心滿是歡喜。
雖然她對男女間的情情愛愛還處於懵懂狀態,但以前娘親說過,身為女人,只要被某個男人喜歡,那就已經足夠了。
她這輩子沒遇到過別的優秀男人,況且也找不出比陳牧更好的了。
雖然這家伙有時候總是欺負她,但哪怕是被欺負,她也喜歡的厲害。因為她能感覺出來,陳牧是喜歡她的。
昨晚一宿沒睡的她幻想了很多。
甚至以後想著給陳牧生下小寶寶,那就更幸福了。
她沒打算跟白纖羽或者孟言卿她們爭什麼地位,爭什麼寵愛,只要能偶爾被陳牧抱抱,就已經很開心了。
如果可以的話,也喜歡被陳牧多親親。
不過女孩最在意的還是自己妖的身份。畢竟陳牧身邊的女人都是人,就她一個不是人。
巧兒,要不…我給你換早餐吧。’
望著嬌俏可愛的女孩,陳牧忽然有些後悔昨晚只顧著睡覺了。
換早餐?
女孩抬頭不解的望著陳牧。看著女孩這副可愛的小模樣,陳牧忍不住捏了捏女孩面團似的小臉。接著握住女孩纖細白皙的小手,穿過衣衫,放入胯下。
‘牧哥哥,這是?’
純潔猶如白紙一樣的女孩即使到了這一步,也沒有反應過來。握著手中軟綿綿的龐然大物,一雙水潤清澈的眼眸充滿了迷茫。
‘這就是哥哥給你准備的早餐。你用手揉揉,一會兒就變成大大的糖葫蘆了!’
陳牧一本正莖的忽悠著天真的女孩。女孩很是信任自己的情哥哥,也沒多想,勉強握住手中軟綿綿的肉棒揉搓起來。
‘嘶~巧兒,輕點!對!對!就這樣上下擼動!妙啊~’
陳牧的肉棒,在巧兒柔軟細膩的小手揉搓下,迅速膨脹變硬。感受到手中之物的變化,巧兒驚訝的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櫻唇。握著肉棒的手下意識使勁一捏,嚇得陳牧慌忙指導少女應該怎麼做。
女孩經過陳牧的指導之後,手法明顯靈巧了許多。小手不輕不重的緩緩在棒身上下擼動,滑動到馬眼上時,還俏皮的用大拇指輕輕一摁,美得陳牧‘嘶嘶’聲不斷。
擼動了好一會兒,陳牧實在不忍他的巧兒妹妹餓著肚子為自己服務。於是,自己坐在凳子上不動,讓女孩躲在自己兩腿之間,然後引導著女孩掏出自己的大肉棒。
‘…牧哥哥,這個、好像和糖葫蘆完全不一樣呢!’
‘怎麼不一樣?一會兒乖乖巧兒聽哥哥的話,照著做,它就會變成巧兒最喜歡的糖葫蘆了!信不信哥哥的話啊?’
‘…嗯!哥哥的話,巧兒肯定相信啦~’
情根深種的女孩,被自己情哥哥一句乖乖巧兒,就忽悠的暈暈乎乎的。不論陳牧讓她做什麼,都是點頭答應,一雙好看的眸子更是泛著氤氳水霧,帶著濃濃情意,不時偷瞄兒一眼陳牧好看的臉頰。
女孩張開櫻唇,控制著口中的津液緩緩流出滴在棒身。接著伸出雙手,一手握住棒身輕輕擼動。另一只手,輕輕握住卵袋,緩緩揉搓,將津液覆蓋到除了龜頭之外的所有地方。最後俯下玉首,在雙手動作不停地情況下,伸出粉色的小舌頭,看著面前猙獰的龜頭,猶猶豫豫的舔了舔馬眼兒。
‘嘶…好!對,就這個地方,好好舔,一會糖漿就從這里出來了。’
女孩對著馬眼那一舔,爽的陳牧一個激靈。一邊伸手在女孩的玉首上輕撫,鼓勵女孩多多益善,一邊口中指導女孩接下來該怎麼做。
得到了情郎認可的女孩,芳心像是吃了蜜一樣。甜的女孩臉頰覆上了一層紅紗,雙眼水霧越發濃郁眼看就要滴出水兒了。
粉紅的小舌頭,輕快的舔著龜頭。慢慢的整個龜頭被少女口中的香液覆蓋,顯得油光錚亮,越發猙獰。
看到龜頭沾滿了自己的唾液,女孩想起剛才情郎在自己舔砥馬眼時,發出和自己同類般的聲音。女孩靈機一動,舌頭縮回口中,眼中瑩瑩綠光浮現。
當舌頭再次探出口中,少女此時的舌頭已經變得類似於蛇信子一般,粉紅細長且舌尖分叉。變換完舌頭之後,少女張開薄薄的櫻唇,勉強將陳牧的龜頭含進口中吸吮。
好難受,和想的完全不一樣嘛~將偌大的龜頭含入口中鼓動香腮吸吮了一會兒,女孩的香腮就有點發酸了。累的女孩不在吸吮,改用自己細長的舌頭來服侍情郎。
陳牧一邊仰頭享受呻吟,一邊伸手撫摸女孩的青絲,任由女孩自己發揮。如果,他知道女孩接下來的行動,他絕對會後悔不已,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苦果只能由陳渣自己承受了。
女孩繼續含著龜頭,用自己細長的舌身輕輕纏繞住環形冠狀溝,接著向上蔓延,一個舌尖輕輕挑逗著馬眼,另一個在馬眼下的肉筋上來回滑動。
在女孩這番舉動下,陳牧內心大呼過癮。果然,我當初就沒看錯這分叉舌頭!妙極了!陳牧撫摸著女孩的青絲,驕傲的想到。
用舌頭服侍了情郎有一會兒,看到情郎臉上越發舒服的表情,女孩眼中促狹之意一閃而逝,挑逗著馬眼的舌尖,對著馬眼直插而入。
‘嘶~哈~嗯?臥槽!別!完了~’
女孩這一下,陳牧完全沒想到。在舌尖剛剛進入馬眼時,陳牧就被異物侵入馬眼的感覺嚇的雙目圓睜,不顧女孩的反應,拽著女孩的雙馬尾,拉開了女孩的玉首。
只是本來就快被異樣快感推到絕頂的陳牧,被這麼一刺激,陰囊不由的一陣鼓動,一股股白濁的液體噴灑到女孩白皙的俏臉上,噴的瓊鼻,眼睛,到處都是。讓此時的女孩看起來汙濁不堪,有種可愛事物被摧毀的異樣美感。
‘…哈~我是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招,你這下可是讓你牧哥哥這顆愛你的心傷透了!傷心!再也不會愛了’
欣賞了下女孩被自己噴射之後的模樣,陳牧看到女孩試圖用手抹去射到眼皮上的精液,睜開雙眼。陳牧趕緊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痛斥女孩的行徑,並表示不愛女孩了。
‘啊?牧哥哥~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人家只是想逗逗你而已~你原諒我好不好?’
聽到陳牧的話,女孩顧不上抹去臉上的精液。一邊閉著眼睛說著求饒的話,一邊帶著一臉陳牧的子孫,就要憑著感覺撲入陳牧懷里撒嬌。嚇得陳牧趕緊止住女孩撲入自己懷中的動作。並表示,只要女孩把臉上的精液全部都吃進肚子里,自己就原諒她。
陳牧的話,讓女孩止住了撲進陳牧懷中的動作。伸出一雙玉手,用玉指一點點挑起臉上的精液,放入口中咽下。等最後精液抹的差不多的了,更是把白皙的玉指含口中吸吮,並用著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陳牧。
女孩這副模樣,讓陳牧滿意的原諒了她。伸手抱住女孩嬌小的身體,背對著自己抱入懷中,一手伸進少女的觀眾揉捏淑乳,一手掏出自己懷中的手帕,擦拭少女臉上沒清理干淨的液體。
‘牧哥哥,你先別亂動,你還沒說原諒我呢?’
‘傻丫頭,哥哥怎麼舍得真生小乖乖的氣呢?剛才你吃完糖漿之後,哥哥就不生你氣了,反而更愛你了!’
‘牧哥哥!你真好~’
陳牧滿意的摟著被自己哄的雙眼露出小心心的女孩,一手輕捻慢攏著一對兒小小乳鴿,另一只手在擦干淨女孩臉上的液體之後探入女孩身下探索女孩緊閉的花谷。
直到女孩渾身抖動,仰頭一聲尖叫,下身流出清泉之後,這頓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早餐才終於結束。
將身體軟綿綿的女孩放到床上,陳牧躺在床的另一頭,內心一片平靜。女人,真沒什麼意思。提上褲子的陳牧靜靜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