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白夫人上場(白纖羽)
氣氛很冷。
冷的就像是修羅場里彌漫而出的冰。
望著躲在夫君房間里的四個女人,白纖羽第一時間就想著回家把金搓衣板拿來,把這渣夫君給狠狠搓一頓。
氣抖冷!
老娘不發威,真當我是病母貓啊。
“娘子,我覺得你應該先聽我解釋一下,我是無辜的。”陳牧此時也是懵的。
什麼情況啊這是。
怎麼房間內突然多了這麼多的女人,都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羽妹妹,能不能先聽我解釋一下。”
雲芷月生怕被白纖羽誤會,苦著臉說道。“我真是無辜的,我其實是想來跟陳牧道別的,但正好這位蘇巧兒姑娘來了,我為了避嫌,所以才躲在了橫木上。”
此刻雲芷月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後悔萬分。
好端端的,本姑娘跑房梁做什麼啊。
又沒做什麼虧心事。
好吧,其實她還存在著一些抓奸的心思,想看看陳牧和蘇巧兒會不會發生點什麼。
結果自己反倒被捉奸了。
不過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那法海和青蛇到底怎麼樣了。
“要不,讓我先解釋一下?”
孟言卿覺得她的處境在這里是最尷尬的。
她是最早來的。
本來的確是給張阿偉送飯的,但鬼使神差的來到陳牧的小院里,打算找陳牧說說話。
等待過程中看到雲芷月突然到來,便下意識躲起來。
這叫什麼事兒啊。
她就不應該躲,大大方方的在房間里等著,也不可能這麼尷尬。
“我也解釋一下。”
蘇巧兒連忙說道。“我是來給你家夫君通風報信的。”
白纖羽抬手制止三人,然後坐在椅子上,玉手扶著額頭:“讓我冷靜一下,我頭有點暈,讓我先理一理這情況。”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出聲。
陳牧想要說什麼緩解氣氛,但看著老婆緊蹙的眉頭,識趣的保持緘默。
完蛋了。
今晚恐怕要在地上睡了。
白纖羽意識到事情現在很嚴重。
隨便跑來查個崗就一下子捉奸了四個女人,這平日里不在的時候,鬼知道這屋里發生了什麼。
難怪上次黑菱來的時候,說屋內兩人在打架,打得水深火熱。
甚至雲芷月連走路都不穩了。
這已經不是夫君隨便跟別的女人口花花的問題了,要是再這麼下去,下一次房間里可能會出現十個女人。
再夸張點,說不定某天連太後都能出現,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但不妨礙她警惕起來。
以前她覺得憑著自己的魅力,可以將夫君躁動的心壓制住,防止在外面亂搞。
現在她卻有了強烈的危機感。
盡管夫君現在還沒有越界,但已經在危險邊緣開始徘徊了,照這麼下去,遲早跟別的女人搞上。
而且是那種徹徹底底的搞上。
她可不想到時候和夫君還沒圓房,後者就已經有好幾個孩子開始叫爹了。
“你們先出去,我跟夫君說點話。”
白纖羽無力揮了揮手。
幾人相互看了眼,默契的朝著門外走去。
院外,打發走衙役的張阿偉按捺不住八卦好奇心,耳朵貼著門板想要聽聽里面發生了什麼。
忽然間,院門打開,雲芷月走了出來。
張阿偉一愣,連忙喊道:“嫂子好。”
然而對方壓根沒理他,嘴里小聲嘀咕著什麼,一副很懊惱糾結的表情,走向了衙門外。
之後一襲綠裙的青蘿走了出來。
美目流沔,嬌俏的小臉染著幾分狡黠,神情似笑非笑,唇瓣咬著幾分期待的意味。
怎麼還有人?
張阿偉撓了撓頭,喊道:“嫂子好。”
青蘿一怔,如剝蔥根的手指指著自己:“傻大春,你在叫我嗎?”
見對方憨笑著點頭,少女臉上頓時洋溢起燦爛的笑容,拍了拍對方肩膀,脆聲夸獎:
“不錯,阿偉真帥。”
隨即,賞了一錠銀子給阿偉:“拿去喝酒吧。”
說完便背著手離去,裙翻如舞。
攥著手里的銀子,張阿偉樂開了花,見又一位粉衣少女出來,忙喊道:“嫂子好。”
“有病。”
蘇巧兒俏目瞪了他一眼,朝著衙門外走去。
望著少女遠去的倩影,張阿偉莫名其妙:“脖子上都有唇印,叫你一聲嫂子難道有錯嗎?”
正吐槽著,又一位女人走了出來。
張阿偉想都不想,脫口而出:“嫂子好!”
然而下一秒,他便愣住了。
望著眼前美眸含煞,俏臉紅潤而又覆蓋寒霜的女人,微微張嘴:“嫂啊不是,娘親?你怎麼在這兒?”
“滾!”
孟言卿將飯盒塞入對方懷里,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小崽子抽一頓。
竟然敢叫我嫂子!?
張阿偉嚇得連忙抱著飯盒跑開了。
孟言卿回頭看了眼屋內的陳牧和白纖羽,神情復雜,暗嘆了一聲。
房間內。
望著神情冷淡的白纖羽,陳牧訕笑道:“娘子,剛才她們的話你也聽到了,這都是意外。”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娘子請說。”
陳牧意識到考驗要來了,忙打起精神。
這個時候可不能犯一點點錯。
白纖羽神色認真,一字一頓道:“我有一個朋友,她整天與丈夫睡在一起,但沒有圓房
你覺得,她丈夫會討厭她嗎?
她丈夫會在外面找別的女人發泄自己的欲望嗎?”
呃
陳牧眨了眨眼睛:“娘子,你這位朋友是不是長得極美,天下第一美女,她還有一個天下第一美男的丈夫。”
“回答我!”
白纖羽俏臉一紅,隨即板起俏臉。
陳牧正色道:“男人如茶,女人似水。有茶無水,再香的茶也只是一片干巴巴的葉片,沒有生命的活力;有水無茶,再好的水也只是那麼平淡無味,沒有色味的魅力。”
“說人話!”
“我想泡你。”
“”
沉默許久,白纖羽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娘子。”
意識到對方情緒不對的陳牧連忙想要跟上去,女人卻忽然轉身,剝蔥似的玉指一比:
“別跟來!”
陳牧張了張嘴,只能目送著女人倩影離去。
完蛋,今晚鐵定睡地上。
不知何時,天空下起了雨。
雨絲隨風斜落。
窗外的翠綠樹木好似縹緲的雲煙一般,氤氳成一片縹緲的朦朧幕布,夢如幻境。
馬車停在了一座古宅前。
這是冥衛都指揮使古劍凌的府宅。
當年先皇在位時,西廠權勢傾天,而當時還是冥衛百戶的古劍凌,就像是鋒芒內藏的一顆玉石。
靠著手段,一步步攀升到都指揮使的位置。
之後在先帝身體每況愈下時,其他人紛紛押賭尋求未來的支柱,而他毅然選擇站隊當時的皇後。
果然,隨著太後地位崛起,冥衛徹底壓過了西廠。
成為朝中第一大勢力。
在太後登上權力巔峰後,古劍凌便處於半隱退狀態,所有事務交給了四位義子義女:
青龍、朱雀、白虎、玄武!
這四人是他從收養而來的一些棄子孤兒中精心挑選出來,進行嚴格培訓與磨練後,共同掌管冥衛四堂。
青龍資質無雙,實力極強。
朱雀冷血狠辣,天命之女。
白虎狡詐聰慧,潛於幕後。
玄武一傻子。
而在這四人中,最看重的無疑是朱雀白纖羽,天命之女的身份讓她相比於其他人無疑尊貴一些。
當初在白纖羽十二歲時,古劍凌便將她送到太後身邊。
在得到太後寵溺後,地位更是超然。
只是再超然,也終究不過是將自己命運交給別人手里的棋子而已,任由風雨飄零,左右於棋盤。
“參見朱雀使!”
四周實力精銳的冥衛看到從馬車走下的白衣女子後,紛紛跪在地上。
女人抬起白皙的下巴,怔怔望著開啟院門後深幽的婆娑修竹,沉默片刻後,斂裙而入。
四周樹木掩映,隨風搖曳。
蓮步繞牆而過,便見院里蒿草及腰,兩側盆景鋪陳。
“小羽拜見義父。”
來到一處竹屋前,隔著厚重的竹制簾子,白纖羽跪在了冰涼的石板上,神情漠然。
清涼的雨水帶著幾絲細發,黏在如雪的臉頰上。
如青絲蘸水,說不出的艷楚動人。
良久,屋內響起一道溫醇柔和的男人聲音:“倒是稀奇,自從回京城後,還是第一次來看望我。”
白纖羽垂首:“因公事繁忙,請義父恕罪。”
她很尊敬房屋里的男人。
對方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給了她登上權力的地位,給了她扭轉命運的機會,給了她所能給予的一切
然而,她卻不喜歡他。
這並非是討厭,而是怕。
盡管對方很少責罰訓斥過她,多是溫言相對,可每次面對這個男人,便有一種來自心靈深處的恐懼。
那種恐懼的滋味是難以用言語來表述的。
不是常規的那種怕。
她也說不上來。
所以她很少來找這個男人。
哪怕在她心里,這個男人猶如她的父親一般讓人尊敬與擁護。
“誰欺負你了?”
男人聲音平淡如水。
白纖羽輕輕搖著螓首,語氣帶著幾分哀求與難過:“義父,我不想做天命女,可以嗎?”
沉默。
竹屋內,是良久的沉默。
“他或許配不上你。”男人聲音帶著幾分漠然與無奈。
這個他,自然便是陳牧了。
顯然,知女莫如父。
白纖羽突然冒著小雨前來拜訪,說出那般幼稚之語,明顯是因為兒女感情之事。
或許,當初不應該讓她去青玉縣。
“義父,就不能稍微再給羽兒一點點自由嗎?”
白纖羽抬眼望著竹簾,目光仿佛能穿透,看向屋內的那個男人那個讓她恐懼的男人。
她知道他很寵她,但這個寵始終是在計算之中的。
果然,男人淡淡道:“說起來,你這位朱雀使從青玉縣回來後,還未正式復職。”
白纖羽嬌軀一顫,下意識攥緊拳頭。
對方的意思很明確,現在你雖然是朱雀使,大家也都認可,但職位上並未正式復職。
一旦太後公開下旨,恢復你的職位,白纖羽這個人物將不復存在。
只能有朱雀。
而這也意味著,要和陳牧徹底斷開關系。
女人死死咬住唇瓣,鮮血微微滲出,口中彌漫開澀然的血腥味道,抓著裙子的雙手格外用力。
“憑什麼!!”
她忽然怒吼道,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獸,紅著眼瞪著竹簾內的男人。“憑什麼讓我來承擔所謂的天命氣運!憑什麼在我體內種下天命珠!憑什麼我就不能有喜歡的人”
白纖羽站起身來,將周圍的花盆巧石全部打碎推翻。
她奮力發泄著自己的情緒,也在努力掩飾對男人的恐懼。
那些護衛靜靜看著,不敢阻止。
院內一片狼藉。
竹屋內的男人依舊沒有出聲,任由對方發泄著情緒。
過了許久,白纖羽癱坐在地上。
潔白的衣裙被雨水蘸上了濕氣,極細的發絲流水般無聲瀉下,如靜沐於雨的海棠花。
她抬頭仰向天空,閉上眼睛。
感知著冰冷與現實。
靜默了少傾,白纖羽來到竹簾前跪下,輕聲道歉:“剛才羽兒情緒失控,還望義父見諒。”
說完,她起身朝著院外走去,在雨霧中漸漸消失。
一聲嘆息在屋內緩緩回蕩。
鳳鳶宮。
當伏案批閱奏折的太後,但看到渾身濕泠泠,秀頰蒼白的白纖羽時,無疑被嚇了一跳。
“來人,取一身暖和點的衣服。”
“不用了太後。”
白纖羽淒楚一笑,跪在地上。“羽兒想求您一件事。”
望著眼前情緒異常的女人,太後鳳眸微眯成一线,揮手屏退取來衣服的女官,笑道:“上一次你鬧情緒是什麼時候?哦對了,應該是大威寺的那小和尚將你囚禁在玄雷塔下那次。”
“太後,我想能不能把我體內的天命珠給取了。”
女人小聲問道。
臉上帶著笑容的太後驀地一僵。
她深深望著跪在眼前的女人,走到對方面前想要扶起她,後者卻伏跪在地,並不起來。
太後倒也沒勉強她,回到案桌前。
持筆輕輕蘸著墨汁,在奏折上批閱著,語氣平淡:“見過你義父了?”
“嗯。”
女孩聲音細若蚊鳴。
太後輕吐了口氣,淡淡道:“那你就不應該到哀家這里來,你是要害死自己,還是打算害死陳牧。”
白纖羽螓首微垂,柔潤香肩不自覺低了些,眼珠兒滴落在名貴的地毯上。
“跟我扮可憐沒用,你體內的天命珠是上天賜予的。”
太後望著跪著的絕美女子,神情復雜。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能影響國運、氣運、皇運雖然哀家也不信這破算命的,但賭不起啊。
哀家能做的,就是保護你,不讓你成為陛下的女人。
等帝皇之位定格之後,擺在你面前的選擇也就多了。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幫助哀家坐上那位子,懂嗎?”
天命之女,為鳳後血脈。
當皇帝迎娶她後,便會讓國運及氣運達到萬世之盛世,開創一個新紀元時代。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與其說太後想要保護白纖羽,倒不如說是把白纖羽牢牢拿捏在手里,不讓皇帝觸碰半點。
如果天命之女失身於其他人,體內的天命珠就會破碎。
到時候皇室氣運也會受到影響,國運受損,雖然太後不信天機老神棍這番話,但她不敢賭。
更何況,她還需要白纖羽體內天命珠,來執行她的一個計劃。
順便牽制天機老人和皇帝。
另外一旦天命珠破碎,白纖羽也極有可能減損壽命,甚至隕落。
總之,太後雖然不在乎白纖羽會失身給其他人,但至少現在不行,沒有登上皇位,一切都要謹慎。
“如果我不小心失身於陳牧呢。”
白纖羽聽出了太後言語內的拒絕之意,略帶著一絲叛逆的口吻說道。
此話一出,太後鳳目陡然冰冷。
整個寢室內,也似乎多了一層滲人的寒意。
不過隨即她卻笑了起來,滿室生春,些許裸露出的肩頸肌膚白皙精致:“小羽兒,哀家給你講一個笑話。”
笑話?
白纖羽面露疑惑。
不知覺間,太後又來到了她的身側。
白纖羽忽然注意到對方沒有穿繡鞋,就這麼踩在名貴的地毯上,小小腳兒形狀姣美。
趾圓如玉顆,像是勻了層雲母細粉。
“先皇從未與哀家同房過。”
“什麼!?”
原本還在出神的白纖羽猛地抬頭,後者笑盈盈的盯著她,但那雙柔媚的眸子里卻透著刺冷的寒意。
白纖羽連忙低頭,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應。
這真是一個笑話。
可惜她卻不敢笑,也笑不出來。
當年先帝獨寵許貴妃一人,這並非什麼秘密,但也不至於連其他妃子都不碰,更何況是皇後。
當年先帝的原配夫人死後,他便打算立許彤兒為新皇後。
卻遭到了群臣了反對。
一氣之下,先帝將還是昭儀的十六歲少女立為了新後,惹得群臣傻眼,也就是此刻站在面前的太後。
可就算先帝對新後心里不爽,但也不至於連碰都不碰。
正思索之際,一只冰涼的手撫在她的脖頸上。
卻是太後蹲下身子,玉手輕輕撫摸著白纖羽的喉嚨,聲音刺骨而清冷:“小羽兒,命運始終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不能指望別人幫你去施舍。
先帝想要殺我,被我挺過來了。其他嬪妃不服我,被我送到了棺材里。群臣想要廢我,被我壓下去了。
這天下不容我,那我便將這天下握在手里!”
太後語氣帶著一抹霸道與傲然。
她指尖宛若刀子一般,在白纖羽喉嚨上輕輕摩挲著:
“這麼多年,哀家一直將你當自己女兒看待。如果你想追求自己的愛情,哀家不攔你,但你要追求的幸福,只能在哀家這里拿到。
小羽兒,你是聰明人,否則也不會如此盡心盡力幫哀家做事。
你要擺脫皇帝,只能站在哀家這邊,懂嗎?”
白纖羽神情恍惚。
半響後,她眼眸里似是燃起了一抹光,隨即暗了下去,低聲說道:“小羽明白。”
“明白就好。”
太後嬌艷動人的臉頰浮現出笑意。
她輕拭去白纖羽眼角的淚水,然後將對方的腦袋輕輕貼在自己的胸懷,輕拍著女人粉背。
“小羽兒,哀家是真把你當成自己女兒看待。”
太後神情落寞,眼眸里滿是無奈。“即便哀家是真的在利用你,但也不想去害你,你可別讓哀家失望。”
“太後放心,小羽知道該怎麼做。”
白纖羽低聲說道。
離開鳳鳶宮,白纖羽獨孤的走著。
晶瑩的雨珠好似女人傷心的眼淚,滴入地上的水窪里面,蕩漾出細碎的漣漪。
轉過宮牆時,正巧看到年輕皇帝在侍衛們的簇擁下前來。
“參見皇上。”
白纖羽斂衽垂首,福了半幅。
年輕皇帝有些意外碰到白纖羽,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朕去看望一下母後,朱雀使剛從母後那里出來嗎?母後今日心情如何?”
“回陛下的話,太後心情尚佳。”
白纖羽恭敬回應。
“那就好。”
年輕皇帝點了點頭。
然而他並沒有離去,而是饒有興致的盯著白纖羽,也不知在想什麼。
因為之前雨水的侵染,此時白纖羽身上的長裙緊緊貼在嬌軀上,勾勒了玲瓏有致的曲线。
宛若海棠般動人。
察覺到對方的目光,白纖羽微微蹙眉。
只覺對方的眼神像是刀子貼在她的身上,泛起一股強烈的不適感,甚至惡心反胃。
“對了,你夫君如何了。”
年輕皇帝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
只是眼神卻蘊含冷蔑。
望著眼前絕美動人的女人,腦海中卻浮現出之前召見陳牧時的情形,不自覺唇角揚起。
他並不喜歡白纖羽,甚至還很討厭她。
但不喜歡不代表對這女人沒興趣,畢竟是天命女的身份,以後說不定還真能成為他的妃子。
“回稟陛下,夫君還好。”白纖羽語氣冷淡了一些。
看著女人冷淡的模樣,年輕皇帝略顯瘦削的英俊面容漾起幾分冷意,下意識便要伸手去撫對方的下巴。
然而女人卻後退了一步,恭敬道:“朱雀先告退。”
年輕皇帝忽然開口:“朱雀大人,聽說你那夫君身子很虛,回頭朕再送些補藥過去。”
白纖羽腳步一頓,眼底浮現出戾氣。
她低頭閉眼深呼吸了一次,淡淡道:“朱雀替夫君謝過陛下,不過夫君的能力還是沒問題的。”
說完,便轉身離去。
目送著女人纖美的背影,年輕皇帝喃喃自語:“真當自己是白蓮花啊,呵。”
走出宮外,白纖羽褪下了渾身力氣,默默行走在雨霧中。
如被人牽就的木偶一般。
她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著義父、太後的話語。
莫名覺得自己的身體,包括靈魂已經凝結成一塊堅硬的石塊,慢慢地沉墜,亂紛紛一團。
她也不明白自己今天為何情緒這般暴漲。
或許是情緒積壓後的爆發。
曾經與陳牧所有的回憶、話語,大大小小,同時涌出,盤旋在她的腦內,好像煙火般綻放出無數的燦爛。
緊接著,又是陳牧與其他女人的畫面
一頁一頁地錯亂不連貫地翻過,奔騰入流般湊到她發脹的腦殼里,疼的厲害。
她心里很清楚,陳牧一直在遷就她。
若是換成其他丈夫,與妻子這麼久,對方卻不願圓房,早就爆發出矛盾,甚至於分道揚鑣了。
不過她也明白,即便她與陳牧圓房了,以對方的性格依舊還會拈花惹草。
只是總不能這般相互折磨彼此。
人終歸是有情緒界限的。
“夫君啊”
白纖羽抬起螓首,挾著雨絲的冷風吹開她濕透的濃發,吹得雪色長裙作響。
彷彿暗夜里驟現星光,盡皆沉醉。
自己的命運,終歸還是要掌控在自己手里。
回想著太後這句話,白纖羽櫻唇微微抿著,紛亂的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隱隱而出。
她一直是棋子。
一顆被擺弄,無法反抗的棋子。
即便她想著改變自己的命運,也是要寄托在太後的身上,如果太後失敗,那她也就失去了所有。
自始至終,她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去做出過改變和努力。
把命運交給別人,終究是走不遠的。
“如果我願意改變呢?”
白纖羽望著蒙蒙雨霧,內心在進行著強烈掙扎。
為自己而活。
努力屏棄一切,放心大膽的邁出一步,又能怎樣?
既然都是死局了,何必再顧忌太多。
“夫君之所以這般拼命的想要往上爬,無非就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我,配得上我。”
“那我為什麼就不能為夫君拼一次呢?”
女人暗暗想著。
漸漸的,白纖羽的眼神里有一種從來有過的堅毅與決然。
她的胸膛里忽然燃起了一團火,呼呼的燒著,火焰流向了四肢百骸,每一處血管與細胞。
今天在夫君房間里抓奸是第一把火。
義父的那番話,是第二把火。
太後的話,第三把火。
年輕皇帝那占有欲極強的眼神,是第四把火
曾經與夫君的時光,是第五把火。
這些火焰無疑在灼燒著她曾經信以為守的准則與界线,將埋在深層次里的念想一點點剝開。
為什麼我要聽你們的話!
為什麼我白纖羽就不能為自己而活一次!
為什麼我要陪著你們去欺負我的夫君!
死又能如何!
女人慢慢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朱雀堂內。
冰涼的雨水與灼燒的情緒內心交織在一起,讓她有一種難言的昏沉感,總感覺卻少些什麼。
來到房間,桌子上是一摞紙。
上面是黑菱寫的一些腦補劇情,關於上次陳牧與雲芷月在六扇門的苟且之事等等。
白纖羽默默看著。
她明白這些都是編的,但卻有一種即將化為真實的感覺,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雲芷月的那句話:你夫君真棒。
“你夫君真棒!”
“你夫君真棒!”
“…”
一道道聲音盤旋在女人的腦海中,再次點燃著她的情緒,攥緊的粉拳發出了咯嘣的聲音。
腦中雲層堆疊。
層雲之外,似有火星之色飄墜下來。
這是…第六把火!
啪!
白纖羽赫然一掌拍裂桌子,起身朝著六扇門而去。
六扇門內衙,陳牧正在屋內看著這幾天的案宗,也在思索晚上回去後該如何哄娘子。
沒想到白纖羽突然出現,頓時喜形於色。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對方卻抓住他的手,快步走出了六扇門,坐上馬車,一路回到了家中。
嘭!
臥室門用力關上,插上木栓。
“脫!”
沒有任何廢話,就一個字。
‘脫’字出口,白纖羽素手拉開裙帶…
隨著沾有雨潮之氣的衣裙緩緩褪下,女人雪白圓潤的粉肩暴露在空氣中,純白色的褻衣下,高聳的玉乳隨著呼吸起伏不定,美的驚心動魄,相信世間任何男人見了也會為之瘋狂。
陳牧張大了嘴巴,望著脫下衣裙的娘子,腦瓜子嗡嗡的:“娘…娘子…你…你沒事吧。”
他看到了女人雙眸中燃燒著的火焰。
那是愛情的火焰。
那是重生的火焰!
那是老娘要豁出一切的火焰!
白纖羽臉頰通紅,冰肌雪膚染起一片暈紅,冷冷道:“就這一次機會,你若不好好把握,以後就別想進家門!我一紙休書休了你!”
興許是房間空氣泛冷的緣故,也興許是在丈夫面前主動解衣的羞恥感,女人粉致光澤的皮膚仿佛泛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雙腿摩挲間便是那美麗眩目的翹聳雪臀也有些微顫。
白纖羽努力揚起精致的下巴欲要壓住這股羞恥感,但在男人灼熱目光的注視下,依舊羞澀無比。
艹!
娘子都把話放在這兒了,老子還猶豫是個人嗎?
陳牧呼吸急促,整個人興奮的要爆炸了,三下五除二便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來吧!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
正脫著自己內衫的白纖羽抬頭一看,目光落下,瞬間瞪圓了杏眸,小臉發白,燃起的火焰一下熄滅了…
只見丈夫略顯小麥色的腹肌之下,一根勃脹挺立的肉棒宛若嬰兒手臂般凶神惡煞的對著她,脹起紫紅龜頭讓女人膽戰心驚,這一刻她終於明白雲芷月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要不…要不改天吧…妾身…妾身有點衝動了…”
女人瞬間怯了。
陳牧卻上頭了,衝過去一把抱起女人嬌柔的胴體扔到床上:“衝動個錘子,都到這時候了,就算大姨媽來了也得給老子滾一邊去!”
“夫君…陳牧…你先聽我說…”
“閉嘴!”
隨著“啪”的一聲巴掌,女人嬌嫩的雪臀上畫下幾條紅印子,一片耀眼酥浪蕩起誘人的波浪。
白纖羽懵了,紅唇微微張啟,眼神里一片茫然。
高高在上的朱雀使何時被人這般打過屁股,剛要開口怒斥,胸前一涼,一對充滿彈性的椒乳彈了出來還連續晃蕩了幾下,尤其淑乳前端點綴著一對粉紅色的小乳頭極是可愛,嫩得就如櫻桃。
陳牧看呆了眼,雖說他之前也朦朧中看過,但此刻卻是更為細致的觀察娘子的雪乳,眼前的一對乳房好像晶瑩的玉碗扣在女人的胸前,說不出的嬌艷美麗。
“你——”
強烈的羞恥心讓白纖羽下意識抱住自己的乳房,面色酡紅,美眸羞惱的瞪著陳牧,胸前兩團飽滿如雪似冰,卻也遮不住泄露出來的雪白滑膩。
“夫君,你…你太過分了!”
此刻的陳牧卻是無暇顧及娘子的羞惱,盯著眼前精雕玉琢般的胴體,眼睛泛起了血紅色,呼吸急促。
女人一身雪白肌膚以及那凹凸有致的誘人线條,讓他恍然間以為是畫中的仙女。
“娘子,你好美。”
陳牧咽了口唾沫,望著女人嬌艷欲滴的紅唇,再也難以忍受內心的浴火,低頭叼住白纖羽的雙唇。舌頭長驅直入,分開對方的唇齒,很熟練的勾起女人柔軟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唔…唔…”
白纖羽粉臂敲打著男人的脖頸卻無濟於事,在男人的熱吻之下一雙藕臂漸漸得摟住了陳牧的脖頸,配合回應。
女人喘息漸急,鼻間灼熱的氣息熏在他臉上,如蘭氣息更是醉人,眼里神情已是如喝醉了酒,平日里驕傲高潔的朱雀使,此時就像是一朵任人采摘的紅牡丹嬌艷欲滴。
陳牧的舌頭就像是小魚兒,糾纏著女人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她口腔里的甘美,彼此津液混在一起。
就在白纖羽陶醉之時,嬌軀驀得一顫,卻是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一只玉乳。
嬌軟溫滑的豐乳被男人的大手一陣揉搓,被揉出大片雪白,白纖羽亦感覺到自己兩粒嫣紅圓潤的乳頭漸漸變硬、挺立,強烈的羞恥讓她幾乎暈過去,等到陳牧松開她的唇瓣時,女人杏眸迷離仿佛含著一汪春水,紅艷艷的櫻桃小口吐息著香甜的熱氣。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的嬌軀輕飄飄的,仿佛浮著一層棉花,渾身每一處肌膚緋紅滾燙,猶如蒸熟的蝦。
“娘子,你奶子摸起來好舒服。”
陳牧同樣呼吸急促,女人的乳房在他手掌中宛若凝脂一般滑膩溫香,柔滑似綢,五感紛至沓來,滋味妙不可言。
他低頭一口噙著頂端的蓓蕾嫣紅,吮啜得滋滋有聲,鼻腔里滿是溫甜,隱約透著融融膩膩的乳脂香。而另一只手撫摸著女人光滑水嫩的玉背,享受著比綾羅綢緞還要柔滑的雪肌玉膚。
聽著丈夫的淫語浪詞,白纖羽羞澀無比,回聲想惱兩句,可喉嚨里迸出的卻是誘人的喘息聲。
“嗯…嗯…啊…啊…”
白纖羽努力將雪膩的手背抵在檀口上,欲要壓制住自己動聽羞人的呻吟,可身體誠實的反應讓她只能放棄,誘人的紅潮從頸間、鎖骨,一路蔓延至雪白的胸口,乳溝間沁出點點汗珠。
“夫君…夫君…停下…我好難受…你先…先停下…”
她想逃離這個床榻,可全身每一處肌肉都變成了棉花一般,或是軟成了泥,隨著急促的呼吸,胸脯急速起伏著。
誰敢想象天底下心狠手辣的冷血朱雀使,竟在床榻之上被一個男人挑逗的如此狼狽香艷。
這番情形相信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為之痴迷,畢竟床榻之上的可是整個大炎王朝權力極高的朱雀使。
便是陳牧也沒料到娘子在床榻之上竟如此敏感,頓時興奮無比。
他喘著粗氣吐出頂端的櫻桃,在口水的滋潤下,那粒晶瑩剔透的乳頭如紅寶石般四射著眩目的光輝。
“娘子,你身子怎麼這麼敏感。”
男人笑容淫蕩至極,伸手繼續揉捏著軟柔香膩的雪乳。
白纖羽渾圓挺拔的乳廓在他的五指間恣意變形,而男人的另一只手輕撫著白纖羽柔膩的大腿,順手褪下對方的絲綢褻褲。
“別脫…”
略顯清醒的白纖羽下意識想要阻止,可纖細的手指還未勾到,下身一陣涼意。
在陳牧視线中,女人平坦如垠的小腹宛若美玉一般嫩白,臍下澹澹纓絨難以遮蓋溪谷前端粉色細縫,白纖羽想要伸手去遮掩,卻被男人阻止:“娘子,都老夫老妻了,沒必要這麼害羞。”
“不許看…混蛋!你閉上…閉上眼睛…”
白纖羽俏臉滾燙至極,纖細的手腕被男人摁住無法遮擋,下意識想要運功,卻渾身無力酥軟的厲害,只能用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緊緊夾著,欲要掩蓋羞人的地方,動作說不出的誘惑嫵媚。
陳牧知道對方臉皮嫩,也不過多刺激,低頭又含住了粉嫩的乳頭,舌頭如泥鰍一般打著轉轉,亦或者用力撮起,亦或者牙齒輕咬,看著小櫻桃隨著山丘起伏。
在強烈的刺激之下,女人唇瓣間吐出美妙的仙樂:“…夫君…嗯…”
見白纖羽始終將玉手抵著嘴唇壓抑著聲音,陳牧唇角帶起一抹曖昧的壞笑,張嘴含住了女人的芊芊玉指,舌舔唇吸。身下粗如嬰兒般的肉棒抵在女人柔膩的大腿內側,輕輕磨蹭著。
“啊——”
溫熱氣息滾燙觸及在肌膚,讓白纖羽身子頓時緊繃起來,黏閉的緊密花徑突然漏出些許蜜漿,無巧不巧,黏在了男人的龜頭上,而這一無意的舉動讓白纖羽羞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身子像抽筋一樣,圓潤的臀部產生痙攣,雙腿用力向內夾緊使勁向自己的陰部收攏。
她抽出被男人吸允的玉指,無力推搡著陳牧胸口:“陳牧…你…你起開…我…啊…我難受…你混蛋…我…啊…放肆…我是…你別…”
雖然身子傳來的酥軟讓她格外享受,連話語都斷斷續續,那即將沉淪的欲望也讓平日里冷血的朱雀使頗為恐懼,生怕自己變成淫蕩不堪的女人,惹來夫君的鄙視,更不適應自己這番模樣。
陳牧並不理會,低頭又含住了雪潤潤的油乳尖筍,雪乳沾滿亮晶晶的口水。
女人嬌軀哆嗦,待到男人的手指輕輕觸碰到她的花徑時,白纖羽睜大了失神的美眸,紅唇內迸出一兩個尖短嬌亢,下意識將男人的腦袋緊緊抱住,幾乎陷入了一片雪乳里,嬌軀搖動間汗水飛濺而出,嬌痴的模樣分外動人。
這也太敏感了吧。
陳牧驚訝不已。
趁著女人失神時,他抬起頭來,看向丘陵底下掩藏著的那一痕粉色蜜縫。只見女人微微閉合的唇口黏著幾滴晶瑩的液體,而床單更是浸濕了一片。
“娘子…你尿了…”
陳牧用力吞咽著口水,故意用言語挑逗著。
聽到這話,白纖羽又羞又氣,抬起玉腿狠狠的踩在陳牧的小腹上,一邊喘息著,一邊罵道:“混蛋…你…你給我滾…滾下去…我…我殺你了…”
陳牧一把抓住踢來的玉腿,撫上了那嬌俏的蓮足。
圓潤如玉的玉足讓男人呼吸粗重,那幼嫩的澹紅色的趾肉就象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握在手心,感覺軟若無骨一般。
陳牧眼里一片火熱,忍不住將小巧的玉足含在口中,嘴唇大口吮吸著白纖羽粉嫩腳趾,一點一點啃咬著玉趾。
“別…髒…放開…嗯…啊…”
望著自己一雙小巧玉足被心愛的男人舔咬,白纖羽芳心既是甜蜜又是羞澀,幾次想要抽出去,都使不上力氣。
“娘子…渾身上下沒一處…是髒的…”
陳牧喘著粗氣說著,嘴唇親吻著腳踝,沿著晶瑩的小腿一路舌頭舔過去,不斷親吻輕啃咬著,白纖羽整個心都要化了,螓首仰起,一張嬌艷欲滴的紅唇小聲吐著呻吟。
在男人的舔舐下,女人可愛的玉趾微微蜷起,身體因挑逗而泛粉紅,一股股難耐的燥熱不斷由體內升起,令她春潮翻滾無力承受,大腦幾乎完全失去了思考。
白纖羽一雙玉手時而抵著嘴唇,時而抓著床單,時而抱住陳牧的脖頸,嬌軀不停的扭動著,刺激得陳牧下身漲的實在難受。
“稍…稍停一停…夫君…求求你…停一停…”
雖然女人嘴上喊著停,但內心卻無比渴望男人的安撫,甚至陳牧真要起身時,她緊抓住男人的手摁在自己的玉乳上。
“娘子,你這也太敏感了,以後怕是會成為床上嬌娃,榨干你的夫君啊。”
陳牧一邊說笑著,低頭繼續舔舐著女人的乳房、小腹、舌頭劃過女人每一寸肌膚,那綿軟滑膩的香濃使他如痴如醉,用力將女人摟在懷中,仿佛要揉進骨頭里。
聽著丈夫調笑,白纖羽俏臉羞紅一片,想要說些反駁的話,卻被對方吻住嘴唇,發出唔唔的聲音。
只能苦苦壓制住欲望,努力讓自己看的端莊一些,以免被丈夫看輕自己。
陳牧伸出一只手指試探性的在女人白嫩的賁漲小丘上打著轉。
在男人手指的撫摸下,女人雪白勻稱的雙腳一陣顫抖,貝齒死死咬住唇瓣,伸手抓住丈夫的手腕,卻無力推開,晶瑩的泉液從肉縫中滲出,帶著旖旎的淫愛氣息。
“啊…唔…唔…”
在女人壓抑的呻吟聲中,陳牧心頭愈發火熱,手指在細縫上輕輕揉弄,感受穴口的溫熱濕潤,伸手撥開粉紅的洞口,看見繁復重疊的幽遠香徑。一片淡粉色的,薄薄的半圓型肉膜隱約的出現在了他眼前。
這就是娘子的處女膜嗎?
他努力吞咽著口水,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啊——啊——”
而在這一瞬間,白纖羽玉體如弓形高高繃起,隨著男人靈巧的舌頭鑽入粉洞,她嬌軀用力顫抖了幾下,一股清泉般暈涼涼的噴泄出來,濺濕了雪白的股間,同樣噴濺到了陳牧的臉上。
後者目瞪口呆,雖然已經體會到了娘子的敏感程度,但沒想到對方只是被輕輕的一舔,就仿佛變成了水娃似的。
“娘子,你是水做的嗎?”
陳牧抹了一把臉上的泉液咂舌笑道,順手抓住對方的手腕,趁著女人失神時,將她的纖纖玉指輕輕放入了滑膩的肉縫內。“你自己摸摸,出了多少水。”
待到女人回過些許神來,看到玉指間牽出幾絲滑亮的稠濃白漿,頓時羞惱無比,抬起玉足想要踢陳牧兩腳,卻沒力氣抬起,最終拉過薄被蒙住自己發熱的臉頰。
丟死人了!
以後還如何在夫君面前端起賢惠端莊的架子。
正羞惱之時,白纖羽驀然感覺到一個滾燙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肉縫上,緩緩摩擦著,女人身子再次緊繃起來,她知道到了最關鍵的一步,嬌軀微微有些發顫,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以往與陳牧的種種回憶…
終於要來了嗎?
這一天或許早應該來了。只是夫君一直在遷就著她,如果這次天命珠破碎,那她和夫君還有未來嗎?
此刻女人思緒無比混亂。
“娘子,我要進來了。”
陳牧喘著粗氣,伸手拉開的薄被,望著滾燙紅暈滿臉的絕美女人,柔聲說道。“你願意讓我進來嗎?”
白纖羽咬住粉唇,紅著臉沒有說話。
混蛋。
這種事情還需要問我嗎?
感受著男人的堅硬之物慢慢陷入粉肉裂縫,女人嬌軀又是一陣輕顫。
緊窄的感覺妙不可言,男人龜頭剛剛陷入便感覺腔道里的肌肉劇烈收縮,而白纖羽卻感覺下身似乎要裂開一般,疼的小臉慘白,急忙喊道:“疼…好疼…出去…”
正准備挺進的陳牧也是驚訝不已,越是往前,那種壓迫感愈發強烈,即便有蜜液的潤滑,看到娘子痛苦的模樣,苦笑道:“娘子,你這里也太緊了,你能不能稍微放松一下,這樣不行。”
在前世上過床的女人不少,但像白纖羽這般蜜穴緊窄的卻是罕見,如果女人不能放松,很難完成交合。
“你出去…出去…”
女人粉拳打著男人的後背,聲音帶上了哭腔。
見女人秀眉緊蹙,冷汗沁出額頭,陳牧不禁心疼萬分,稍稍退出了龜頭。
擁有豐富經驗的他知道自己有些猴急了,好在女人的性欲已經被勾起,只需要稍微花費一些精力便可進入對方的身體。
疼痛感逐漸消失的白纖羽頓時松了口氣,望著夫君的面龐,內心又一陣自責:“對不起夫君…妾身…妾身真的太疼了…要不…下次吧…”
陳牧沒有應話,只是專心致志的親吻舔舐著女人的肌膚乳房。
他的手細細撫摸著白纖羽柔嫩無骨般的小腳,每一根晶瑩剔透的玉趾都撫摸了一遍,在男人的溫柔對待下,很快那種熟悉的酥軟酸麻的感覺再一次襲上女人的嬌軀。
感受著胸前乳峰上酥麻的感覺和火熱的男性身體,白纖羽紅唇輕咬著玉指,鼻腔里發出柔膩動聽的聲音。
白嫩的肌膚被汗水濕透,臀肉上覆著一層細細的香汗,就像剝殼的煮蛋似的,又白又嫩。從身體傳來一陣過電似的酥麻,引得她從腳趾到頭頂在不由自動的抽動。
“夫君…好美…好舒服…”
在陳牧精心挑逗之下,女人的欲望被一層一層的勾起,一股略帶黏稠的汁水,順著細嫩的大腿內側皮膚慢慢的流下。
見時候差不多了,陳牧准備再添最後一把火。
他挺起滾燙的肉棒,在女人的粉縫肉粒上慢慢的磨蹭轉動,而一只手沿著處女肉唇緩緩而動。滴滴愛液不停的溢出,順著雪股流淌到另一處粉色的菊洞,最終在床榻上滲為一攤濕痕。
房間里慢慢充斥著淫糜的氣息,那氣息帶著一股處子的淡香如春藥般勾人魂魄。
望著哀婉呻吟著的絕美女人,陳牧強忍著插入的衝動,試探性的將右手中指輕輕送入女人柔軟粉色的肉縫中。
一瞬間,手指被軟肉層層包裹,又緊又熱,而白纖羽也微微挺起了白嫩平坦的小腹,纖腰扭動間豐滿的乳房隨之搖擺,穴里麻癢難忍,呻吟聲愈發嬌媚動聽。
“夫君…不要…不要…好難受…”
陳牧輕柔抽動著手指,待到女人適應後,又將食指一並插入蜜穴之中,隨著不斷的勾挑抽送,指尖時不時觸碰那層薄膜,麻麻癢癢的滋味激起了白纖羽一身可愛的小粒兒,腦中一片空白。
“啊——”
突然,女人粉嫩的嬌軀繃緊,纖細的手指無力抓著床單,雪股一陣痙攣和顫抖,一道帶著哭腔的長音從嗓音迸出。
就是現在!
陳牧眼眸一亮,在女人體驗短暫高潮的瞬間,迅疾將停留在女人蜜穴外蓄謀已久的肉棒刺了進去,早已被膩滑的花汁潤得泥濘不堪的穴口被粗大肉龍粗暴地撐開。
無數的細嫩穴肉吸了上來,致密的裹住了這個粗大的入侵者。
明明有著蜜液的潤滑,可陳牧依舊感覺步履唯艱,又窄、又緊、極富有壓迫力,數息之間終於抵到一層障礙前。
蜜穴被強行擠開的刺痛感再次襲入白纖羽的神經,她發出痛苦的聲音,剛要阻止,可還未消失的高潮感讓身子一陣顫抖哆嗦,在極致的快美和痛楚下,反而有一種別樣的美爽。
原本陳牧打算一鼓作氣衝破那道肉膜,不曾想娘子的那層處女膜格外堅韌,一下未能頂破,望著女人眉宇間痛楚的模樣,陳牧連忙低頭噙住了女人柔軟的嘴唇,舌頭挑起柔滑的小香舌,而另一只手握住雪乳,指尖不斷的在乳頭上輕掐或打著圈圈。
“娘子…忍一忍…”
在白纖羽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陳牧暗暗咬了咬牙,也顧不上照顧對方的情緒,狠狠壓了下去。
嬰兒手臂粗的肉棒粗暴的破開了淡粉色的肉膜!
“啊!!”
正咬著晶瑩玉指迷糊的白纖羽感受到那劇痛的撕裂感,仿佛一瞬間整個身子都被撕裂成了兩半,紅唇瞬間發出尖聲的悲鳴。
那張紅潮的絕色容顏被蒼白所取代,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滲出滾落在枕頭上,兩條修長粉潤的雙腿先是彈起,接著又箍住對方的腰身,想要擺脫著可怕的痛苦。
她半弓起身子拼命的推搡著陳牧的身子:“出去!好疼!快出去!…”
到最後甚至哭了起來,晶瑩的淚珠兒簌簌而落,帶著哀求:“求求你了夫君…求你了…”
誰能想到讓無數人為之喪膽的女閻王朱雀使竟會有這番模樣,若是被別人看到,定會驚掉下巴。
一圈圈肉褶纏繞著肉棒,好似被無數的小嘴吸允,隨著腔道里的嫩肉不斷的向內收縮讓陳牧爽到了極致。
但他不敢亂動,摟住娘子光潔如玉的身子,嘴唇不斷親吻著對方的耳垂、乳頭等一些敏感的部位,試圖緩解對方的痛楚。
真的太緊了…
陳牧暗暗贊嘆之余,內心生出了無數憐惜,低頭熱烈地吻住女人濕潤誘人的香唇,隨後又捉住女人的一只嫩腳丫子舔舐輕咬。
好在女人敏感的體質終究將她從痛苦的邊緣慢慢救了回來。
“夫君…啊…啊…嗯…夫君…”
隨著濕潤的汁水從蜜穴肉壁上涌了出來,半透明液體夾帶著點點的鮮紅,從緊緊插在嫩穴里的肉棒周圍浸了出來。
處子之血一滴滴的濺落在濕滑的床單上,猶如朵朵凋落的花蕊。
“娘子,還疼嗎?”
陳牧憐惜的捧著女人泛起紅暈的臉頰,輕聲問道。
白纖羽羞澀的轉過螓首,隨著男人手指在乳頭上一圈圈的掃動,瑩白滑膩的足弓圈繃成一個滿月的圓弧,兩彎美目微微閉著,豐膩嫣紅的小嘴半開半合,不時發出一聲膩死人的低吟…
“…妾身…妾身終於是夫君的人了…”
她的腦海中暈乎乎的,幸福與羞澀填充著她的芳心,花穴內能明顯感受到心愛人的肉棒正釋放著滾燙的熱量。
不知不覺,女人的一雙白嫩的大長腿緊緊盤住了陳牧的腰部,無意識的磨蹭著。
看到這一幕,陳牧總算松了口氣,嘴角露出了淫蕩的笑容,開始慢慢的動了起來。
隨著肉棒的摩擦,嬌小緊窄的陰道花徑也越來越火熱滾燙、淫滑濕濡萬分,花徑內更是一陣陣愈來愈強烈的收縮,深入骨髓的快感通過巨莖向陳牧傳來。
嫩滑的陰道肉壁在粗壯的陽具的反覆摩擦下,股股清泉黏液源源不斷地流著,跟乳白泡沫混在一起難分難解。
“唔…嗯…啊…啊…”
白纖羽剛開始還努力咬住嘴唇,亦或者用手抵著,壓抑著呻吟聲,可漸漸的,一雙藕臂無力癱在左右,緊咬著的嘴唇也松開,唇瓣上有一排淺淺的牙印,那動聽的仙樂從嘴唇里漸漸高亮。
望著享受的娘子,陳牧壞心思一起,慢慢退出了些肉棒,輕輕在女人的肉壁上摩擦著。
白纖羽還在扭動著身子,雲鬢散亂香汗淋漓,從面至頸處潔白的肌膚猶如覆上一層胭脂,可漸漸的,那股舒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無比難受的酥癢,下意識將雪白的屁股往下挪了挪,欲求剛才的爽快感,可男人的肉棒也隨之後退了一些。
她不解的睜開眼睛,便看到眼前那張帶著壞笑的俊朗臉頰,正一臉戲謔的看著她。
白纖羽頓時大羞,氣惱的擰了一下男人的手臂:“你…你…你混蛋…你…”
陳牧湊到她耳邊,舌尖輕輕舔舐著女人的耳朵,帶著灼熱氣息的聲音問道:“娘子想要嗎?”
白纖羽扭過螓首,傲嬌的說道:“不要!”
嘴上雖然說著不要,但被肉棒時不時摩擦的穴壁卻無比的酥麻癢癢,悄悄的挪動晶瑩的雪股,試圖緩解一些難受。在主動摩擦間,腿心深處軟絨絨的豐沛潮蜜正汩汩而出,染得床單盡濕。
而這番舉動,讓白纖羽更為難受,一雙水亮明眸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哀怨的看著自家夫君。
陳牧依舊戲謔的看著面前絕美的女人,粗大的肉棒不僅沒有頂進去,反而又抽出了些許,緩緩摩擦著,再次問道:“娘子,想要嗎?”
磨人的麻癢從粉嫩的肉壁傳來,快感隨之蔓延到全身,讓白纖羽幾乎要瘋了,但出於朱雀使的高傲性子以及強烈的羞恥心,她始終咬著唇瓣不開口,腔道不斷地收縮,緩解些許難受。
然而這番舉動也只是飲鴆止渴,根本無濟於事,不知不覺,她雙手撫摸著自己一雙酥軟的乳房,輕聲呻吟著,整個嬌軀如游龍似地蠕動扭曲,越熱越烈,肉壁在男人鐵棒的摩擦著又擠出不少水來。
終於,到敏感的體質達到臨界點後,白纖羽撕下了偽裝,哀求道:“夫君…給我…”
“給你什麼?”陳牧誠心想要捉弄一番自家娘子。
“…”
女人又不說話了,渾身酥癢的實在無法忍耐,堅持了僅僅十來秒後,終於放下了身段:“給我…”
“給你什麼?”
“你的…你的那個東西。”
“什麼東西?”
“…陳牧!你…你混蛋…給我!快…點…”
白纖羽羞紅著臉蛋,恨不得一腳將床榻上的男人踹下去,但身體的渴望又讓她極度需要男人的幫助,只好無力的攀住對方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夫君,求求你了…”
而苦忍許久的陳牧也快要堅持不住了,看到自家娘子哀求的嫵媚模樣,快要爆炸一般,抽出些許後,抵著女人濕稠的花瓣口,狠狠刺了進去。
“啊——”
女人也終於發出了甜美舒爽的叫聲,四只如八爪魚一般死死的箍住了男子強壯的身體,花心里開始猛烈的收縮抽搐,一股被填充的強烈透爽感,從腳心開始向上延伸,直到大腿的中央…
陳牧抓住女人的一對雪膩腳踝,將女人雙腿掰直成一线,衝撞的力氣一次比一次大,速度更是快如閃電,聳挺的幅度也更加的夸張起來,發出啪啪啪的響亮撞擊聲。
那雙晶瑩的小腳兒隨著男人的衝撞不斷搖晃,勾勒出誘人的曲线。
“慢點…啊…啊…嗯…夫君…好大…慢點…”
白纖羽螓首搖動,一頭如瀑的長發四散而開如海藻一般,淫水開始泛濫,清涼而濃膩的蜜液就那麼飛灑而出,被粗碩的肉根攪動得四散飛濺…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身子飄在了雲朵上,腦海中空白一片,什麼都不想,純粹享受著身體上帶來的愉悅爽感。
陳牧雙目赤紅,目光緊緊盯著白纖羽綻放的花唇,潸潸的蜜泉隨著肉棒的抽搐不斷流出,說不出的淫蕩和刺激。
“娘子,你可真水啊。”
望著白纖羽羞紅潮熱的絕美臉龐,陳牧心頭又泛起了一個壞心思,將女人雪白的雙腿放在肩膀上,雙手摟住女人柔膩光潔的粉背,然後輕輕靠在床邊上,讓對方的美眸能看到兩人的交合處。
一綹青絲沿著女人臉頰垂落,落到胸前的雪白乳房上,遮住了末端那點嫣紅,遮掩之間又是一副旖旎的畫卷。
“娘子,你看看…”
被欲海埋沒的白纖羽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瞬間便看到了一根粗紅的棒子在自己的蜜穴內進進出出,在昏黃的光线下閃爍著淫靡的水跡光澤。
她啊的輕叫了一聲,連忙扭過螓首,雙手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頰,罵道:“陳牧你個混蛋!我才不要看,丑死了!你…你太過分了!你…你給我滾下去!”
雖然嘴上罵著,但搭在陳牧肩膀上的雙腿卻稍稍用力勾住了男人的身子,生怕對方真的如剛才那般刻意折磨她。
陳牧笑了笑也不強迫對方,將女人的雙腿掰開了一些,利用九淺一深的招數肏弄著身下絕美的女人。
慢慢的,白纖羽捂在臉頰上的玉手落了下去,而原本刻意轉過的螓首也擺正回來,一雙含著春水的漂亮杏眸直勾勾的盯著那個進入自己身體的粗紅棒子,胸膛內蕩起了陣陣漣漪,四處蕩漾開來。
她的內心除了羞澀之外便是震驚,很難相信這樣粗大的一個棒子竟然能被自己的身體所吞納,甚至有一瞬間她生怕自己嬌柔的身子被這根棒子給裂開成兩半,不由心慌起來。
陳牧也看到了女人的眼神一直黏在他的肉棒上,於是調整著插入的力道和深淺,一邊享用著女人迷人的窄緊肉感,以及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一邊嘴里說道:“娘子,大嗎?”
“好大…”
白纖羽下意識脫口而出,隨即反應過來,紅著臉粉拳用力砸在男人的肩膀上,氣呼呼的說道。“小死了,就…啊…就…跟…你慢點…就跟筷子似的…啊…”
雖然惱罵著,但那雙鳳眼卻再也沒挪開那在自己蜜穴內肆意進出的粗大肉棒,如好奇寶寶一般,眼波仿佛能滴出水來。
陳牧看到這一幕,心下一動,肏了數十下後粗紅的肉棒突然‘不小心’從女人滑膩的花徑內滑了出來,幾滴蜜液順勢濺出,如水滴一般落在了白纖羽雪白的臉頰、鼻子、嘴唇以及發絲上…
那凶騰騰的肉棒直挺挺的落在女人的視线中,仿佛帶著熱氣,濃郁的淫液味充斥在女人的鼻息間,一時之間白纖羽完全看痴了,仿佛要把這一幕牢牢刻在自己的腦海中。
而陳牧趁著女人失神之時,有意無意的挺起身子,將火燙的肉棒朝著女人面部湊近,仿佛要讓對方更仔細的看這根奪去她貞潔的家伙。
白纖羽呼吸急促,心頭莫名地緊張、刺激,直感覺到一股熱流從下腹匯集,汩汩的蜜液即便沒有眼前肉棒的摩擦也泛濫如小溪,暈乎乎的腦袋完全失去了任何思考:“好大…”
陳牧此刻也是神經緊張,他的肉棒距離娘子那粉潤的唇瓣僅僅只有半公分劇烈,能清晰感受到龜頭上傳來白纖羽粗重灼熱的氣息。
他慢慢的挪動著粗紅的棒子,泛著淫液的龜頭與女人濕潤的唇瓣終於抵在一起。
那柔軟的觸感讓陳牧一個哆嗦,雖然不如蜜穴來的舒爽,但視覺的衝擊感還是讓他極為刺激。
畢竟平日里娘子就是一位端莊高傲的女人,如今嘴唇上卻抵著一根男人的肉棒,這畫面尤為令人血脈噴張。
陳牧努力吞咽著唾沫,忍不住說道:“娘子,舔一下…”
此刻白纖羽的腦海同樣一片空白,鼻息間男人肉棒上的氣味仿佛春藥一般讓她渾身每一處皮膚血液燃起浴火。
聽到丈夫的話,她暈暈乎乎的張開紅唇,那粉嫩柔軟的舌尖無意識的輕舔了一下肉棒前端的馬眼,男人倒吸了一口氣,那強烈的刺激舒爽剛差點讓他當場繳械投降,肉棒也下意識往前挺了挺。
若是被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定會震撼,誰能想到冷血無情,高高在上的朱雀使,竟也有一天竟然舔著男人的肉棒,這無疑會讓很多偷偷愛慕她的那些人們為之心碎。
不過就在陳牧准備將肉棒挺近女人的粉唇時,白纖羽卻陡然反應過來,狠狠的將男人小腹推開,那雙嫵媚的眸子羞惱的瞪著陳牧:“你…你…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作踐我!你…啊…你…你輕點…”
女人的罵聲被阻止了,自覺惹禍的陳牧連忙將肉棒重新插入了女人的蜜穴中,加快了速度,將女人肏的春泉滾滾,一發不可收拾。
美妙的滋味令白纖羽舒服得耳目暈茫,呻吟聲越來越大,也忘了繼續生惱,斷斷續續的嬌啼呻吟越來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陳牧暗松了口氣,望著女人唇瓣上被沾染的淫液,內心又是一陣火熱,雙手抓住女人胸前的肉團,不停的搓揉變幻著形狀。
“啪…啪…啪…”
在男人用力的抽插下,女人十個小巧玲瓏的腳趾緊緊蜷曲到了一起,優美而勻稱的大腿和小腿的肌肉也隨著每一次的抽插而變得緊繃,纖腰雪臀本能地輕抬微挪,好更適切地迎合夫君的侵犯。
終於高潮堆砌在臨界點,白纖羽白皙的小腹突然挺起,全身痙攣、亢奮,只覺體內那最美處給這肉棒緊緊吸吮,幾乎魂兒都要從那里被吸進肉棒里頭,層層疊疊的穴肉一股股的緊包著肉棒,那雙纖細的玉手下意識攥緊床單,讓陳牧也是刺激無比。
很快,隨著女人想要壓抑卻發出高亢的吟叫聲,陳牧感覺到女人蜜穴內一股股熱流噴射了出來澆在了他的龜頭上,刺激的他渾身哆嗦。
忍著射的衝動,陳牧如打樁機一般用力抽插了十來下,卵袋拍打在女人白皙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然後死死頂在女人的穴口,痛痛快快的射了進去,滾燙的精液射入女人的花房,讓原本瀉身的白纖羽嬌軀輕顫,又小泄了一回,紅唇里不斷吐出酥透了心的嬌吟。
雲雨過後的白纖羽一身酥軟如泥,軟綿綿的躺在床榻上,連說話都懶得說了。高潮余韻過後她感覺全身像被抽空了一般,感覺身子空空的。
陳牧將嬌柔慵懶的娘子抱在懷中,低頭親吻著女人香汗淋漓的脖頸,然後從脖頸、鎖骨,直到香肩、玉峰,無一處沒有留下激情熱吻的痕跡,雪雕玉琢的嬌美胴體在水色下美得像在發光,甚至陳牧都有了一種恍惚感,這一切是不是在做夢。
“娘子,爽嗎?”
在女人身子舔親了許久,陳牧吻著女人的唇角,柔聲問道。
白纖羽羞紅俏臉,想要伸手擰一下男人的手臂,卻酥軟的無法抬起,索性緊閉著紅唇不開口。
“看來娘子還是不夠爽,咱們換個姿勢。”
陳牧嘿嘿一笑,雙手穿過女人的腿彎,直接將女人如孩童一般抱了起來。
白纖羽起初還有些疑惑,但當她感覺到蜜穴處又傳來滾燙的硬物,一雙杏眸頓時繃大,顫聲道:“你…你怎麼…啊…別…”
可惜女人的話音還是落了半拍,那粗紅的肉棒再次貫穿了女人嬌嫩的花唇…
天空雨勢漸漸擴大,不時響起了噼啪的雷鳴電光之聲。
濃濃雲霧凝聚在天空中,將一切遮蔽掩蓋。
然而很快,一束金黃色的陽光射探而出,衝開了雲霧,灑下點點霞光,宛若盛放的海棠花。
天際被晚霞塗抹得一片絢爛。
時間流逝…
隨著落日滑下,夕陽余暉漸漸暗淡,喧嘩的聲音終於停歇了下來,陷入周而復始的寂靜之中。
這一天,真的好美…
這一天,白纖羽正式成為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