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當場捉奸?(太後)
月光如注,寒氣襲人。
淡暗的天畔抹上了一層塵灰色,在天際更深處,朦朧地透著一絲亮光,像是掛上一層珍珠般的色彩。
白纖羽斬殺掉了最後一只類似於鬣狗的妖物,靠在冰涼的樹干旁微微喘氣。
如霜的白裙上沾染著絲絲血跡,格外淒艷。
眉心處一朵金色蓮花印記隱隱閃現。
她抬頭看向淒迷詭異的夜幕,眸子里滿是彷徨與擔憂。
算算已經是第五天了,她幾乎跑遍了這里的所有區域,始終未能尋找到夫君的蹤影。
不過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
夫君不在,說明他暫時應該沒有危險。
“…救救我…嗚嗚…”
這時,森寒的樹林內響起熟悉的女人哭救聲。
剛剛松了口氣的白纖羽神經繃緊,脊背泛起寒意,雙指於眉心處一點,周身璀璨光華流轉。
與此同時,她身後出現了一尊半透明的巨大女人身影。
是許貴妃的巨大法相!
這個法相之術是她之前在無塵村時,遇到供奉許貴妃的靈位,幸運得到的機緣。
這些天便是靠著法相護佑,才一次次避開危機。
在召喚出法相之後,那哭泣的聲音停頓少傾,便帶著不甘的情緒悄然離去,明顯是有些忌憚。
畢竟之前是吃過虧的。
確認妖物離開,白纖羽終於將提著的心放下。
她找了一處相對僻靜的安全之地,帶著滿身疲憊盤膝而坐,准備進行打坐療養。
雖然有法相護佑,但消耗的靈力實在巨大,必須時刻保持更好的戰斗狀態。
夜妖世界里,藏匿著不少妖物。
剛才那個長發詭異妖物就糾纏了她好幾天,簡直陰魂不散。
白纖羽從懷里取出一個丑陋的木偶雕刻小人,紅唇兒微微嘟起,低聲埋怨:“臭夫君,你究竟在哪兒啊,該不會又跟什麼女人卿卿我我吧。”
雖然埋怨,但女人也知道陳牧不可能在這時候有閒心去泡女人。
畢竟這地方也沒啥美女讓他去泡的。
夜色安謐如水,幾片綠葉伴隨著風兒飄落在女人的頭頂上。
嫩葉之中有著螢蟲棲息,隱隱閃爍著綠光。
遠遠望去,這綠光格外好看。
…
太後很後悔,真的很後悔。
她終於明白有些時候,男人的話絕對不能無腦信任,不然遲早悔恨莫及。
明明對方說好了只是抱抱。
可抱著抱著,又說只在外面蹭蹭,並發誓絕對不會進去。
於是她就迷迷糊糊的同意了。
可漸漸的,男人又說只進去一半,絕對不會破開她的那層膜,並且發誓,如果破了,就天打五雷轟。
在男人如此真誠的承諾中,太後又迷迷糊糊同意。
直到對方的那根棍子直接捅開了那層象征著貞潔的純潔之膜。
總之,當意識到自己正式成為女人的那一刻,太後腦子里是懵的,一瞬間仿佛失去了任何思考。
無數往日的回憶畫面如走馬觀花般掠過腦海。
從她進宮,成為皇後,成為太後…一步步獨掌大權。
她是大炎最為高貴的女人。
她的身子比萬金之軀還要精貴百倍,每一寸肌膚都是用世間最好的天寶地材去護養,嬌嫩的如剝殼的雞蛋,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有資格用他的髒手去指染。
她守護了三十來年的身子,從未想過某一天會被占有。
而且還是在這破敗山洞內…
後悔嗎?
倒也不是,只是…只是覺得有些遺憾,也不知在遺憾些什麼,內心空落落的。
女人失神的望著深幽幽的洞壁,衣襟完全被扯開,露出了一對傲人的乳瓜。
女人雖然乳房飽滿碩大,但頂端的乳暈卻被銅錢略小一些,粉藕色的小小乳暈上挺著豆粒大小的乳尖,沃腴間丘壑起伏,男子撫過之處都留下密密的汗漬,看起來格外旖旎。
在男人的舔弄下,沾滿晶亮唾沫的乳首此時向上翹起,隨著顫抖的嬌軀不住輕晃,像是被含過的誘人櫻桃。
“對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嘶…我真不是故意的…好緊…對不起…這不怪我…嘶…真爽…”
而男人一邊道歉,一邊將自己硬如鐵的肉棒裹著黏膩滿滿插入,直挺挺的刨刮著太後緊韌的肉壁,舒服的好似全身毛孔都透發出舒爽。
殷紅的鮮血順著兩人交合處緩緩流淌而下…
“艹,這是名器之穴啊!”
陳牧忍不住雙手抓住對方的傲人乳瓜,乳肌在汗液唾液的潤滑下好似被塗抹了水漿,抓捏起來滑溜無比。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發誓…”
男人還在為自己辯解,聲稱是因為對方的蜜汁被蹭流出的太多,結果在小心抽插的時候,不慎滑了進去,於是便釀成了大錯。
“不是故意的…”
在下體劇痛與充實的其妙觸感中,女人思緒似煙霧般裊裊繞繞,亂紛紛一團。
這個時候她忽然想起,似乎從被陳牧擁抱、摸手、被襲胸、被親吻、又被對方看光了身體…每次對方都不是故意的。
因為不是故意的,所以她選擇原諒。
因為選擇原諒,所以她和男人愈發的親近,直到此刻與對方徹底合為一體。
如果當時她能強硬一些,事情的發展會不會有些不同?
但已經發生的事情,終究是無法改變的。
“算了,原諒他吧。”
太後緩緩閉上了眼眸,生澀的扭動腰肢,膣戶里的小豆莢磨著滾燙的陰莖,跟隨者男人的抽插胸前晃起大片的酥白乳浪,昂著頸子微微顫抖。“反正…他也不是故意的。”
男人見狀,從緩慢抽插中漸漸加快速度,女人的身體激烈的搖晃起來,胸前兩團飽滿碩大的梨瓜美乳活像兩只活蹦亂跳的雪兔,一跳一跳,誘人至極。
…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歡愉徹底結束,女人已經如軟泥般癱躺在男人的懷里,泛著紅潮的俏麗臉蛋滿是倦色。
洞外的天色已經泛起了亮光,晨曦襲來。
不過這里的白日更像是在黑夜星空上蒙上了一層白布,雖然看著敞亮,卻依舊令人感到陰沉。
光线折入洞內,將女人豐潤婀娜的身子沐浴其中。
益發襯出膚肌之白,猶勝新雪。
女人略微分開的雙腿中,丘上芳草茂密,晶瑩的淫液黏在上面,卷起了一束束烏黑柔亮的絲綹,一絲絲男人殘余的白濁精液從女人恍若去皮對剖的精致玉梨緊窄嫩穴中緩緩流出。
陳牧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女人細膩晶瑩的香肩,暗暗感慨對方的皮膚之潤。
很潤,真的很潤。
誠然陳牧與不少頂級美女發生過關系,但這位夏姑娘還是給了他不少的新鮮感與驚喜。
當然,更讓人流連忘返的還是那對大乳。
陳牧也終於明白,籃球的美好不僅僅在於欣賞,而在於對此付出汗水的切身體驗。
那真是…妙不可言。
色心未消的男人看著女人布滿抓痕的巨大乳瓜,心疼至於又是一陣興奮,忍不住低頭去銜她那紅梅般挺起的硬翹乳頭。
而自己半軟的肉棒又無意擠進了女人陰戶一些,紫紅色的龜頭被漿膩膩的緊裹著,觸感溫粘。
男人用齒緣輕輕嚙咬著,舌頭偶爾舔過滑溜溜的乳頭,過了一會兒,又仿佛嬰兒般使出力氣大力的吸吮,啜著嘖嘖作響。
“這大奶子真的太爽了,奶牛啊。”
鼻息里不斷涌入的乳香讓陳牧雙目微微有些泛紅,動作也越來越大,雙手將一對豪乳緊緊擠壓在一塊兒,然後張嘴輪流將淺粉色的乳暈含進嘴里,吸得太後嬌聲哀鳴。
“爽…爽極了…天下第一大奶啊…”
陳牧五指用力擠壓,豐滿的瓜乳不斷的變形,時而揉捏得乳肉四溢,時而雙指捏住那嫣紅櫻桃的乳尖,將其一點一點拉長,時而將乳房左拉一下,右拉一下,隨後又從乳根處用力推壓,看著軟綿而具有彈性的巨乳被揉捏成一個個誘人的形狀…
“啪!”
極致的快感與舒爽將男人暴虐的一面勾了出來,情欲澎湃之中,陳牧忽然伸手在女人大奶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乳肉宛若波浪滾動,刺目的指印在柔膩如雪的嬌乳上留下痕跡。
處於迷蒙半睡中的太後於快感和疼痛中嚶嚀出聲,緩緩睜眼,看著男人將她一只白皙碩大的左乳用力拉成了淫靡的尖筍形,紅著臉蹙眉求饒:“陳牧,你輕點,好疼…”
男人猛然清醒過來,看著上面的刺目紅印,頓時心疼無比,連忙用舌頭一點一點的舔柔按摩。
邊舔,邊含糊不清的道歉:“對不起夫人,你的奶子實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說著,又張嘴含住了女人粉色的乳頭。
本就乳房敏感的女人在男人的逗弄下,疼痛漸漸失去,黏著精液的肉穴中不由潺潺出水,沿著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連腿根處如牡丹花般的血漬都被淫水衝淡。
“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女人迷朦的眼眸中帶著迷茫。
陳牧伸手將女人黏在面頰上的濕濡發絲輕輕撥開,柔聲道:“沒錯,我一直都在騙你,而且,我打算騙你一輩子。下輩子也騙,下下輩子也是。”
可這樣的情話在此時並沒有讓女人的心境泛起波瀾。
當她失去一切的時候,昔日陷入愛情的低智商大腦此時卻開始漸漸清醒過來。
女人微微仰起玉致的下巴,張嘴咬住了陳牧的手臂。
咬的很用力。
當松開時,可以明顯看到男人皮膚上有著兩排深深的牙印,甚至都已經滲出血來。
陳牧並沒有阻止,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看著留下的傷痕,女人眼里又浮現出了心疼:“如果有一天你討厭我了,會不會直接離去。”
“有可能,到時候你可得緊緊抓住我。”
陳牧開玩笑道。
女人沒有說話,將螓首埋在男人寬厚的胸膛前,似乎在享受著著溫馨美好的余韻。
陳牧撫摸著對方的臉頰,感嘆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厲害的易容面具,膚色的變化、貼合程度、觸感、溫度、毛孔…太精細了。”
“你想要嗎?我可以給你做一個。”
太後輕描淡寫。
陳牧笑著搖頭,摟緊女人在懷里:
“不需要,我若想偽裝直接蒙面就行了。而且我有個朋友,易容偽裝也是頂級。”
“是女的?”
“…”
“我不會吃醋的,至少現在的我還沒資格。”女人柔柔笑了笑。“但以後…可就說不准了。”
“無論多少女人,在我心里,夫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陳牧語氣包含著深情。
女人嬌嗔道:“恐怕每個女人在你心目中都是獨一無二的吧,你總是——”
然而太後的話剛到一半,便停住了。
她微微繃大了水靈的杏眸,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陳牧:“你怎麼…怎麼又…”
“說那些沒用,繼續運動吧。”
陳牧翻身壓下。
呲溜——
男人的肉棒毫無阻礙的又滑了進去。
太後仰首哀鳴,嬌軀不斷顫抖著,咬著下唇抑住叫喊,鼻中卻迸出嗚咽,濕滑的膣戶腔壁開始收縮,力道強得像是要擠出陳牧的肉棒。
而陳牧也低估了女人名器之穴的威力。
肉棒之身被用力擠壓,而龜頭前端卻彷佛抵到一團融化的溫熱果膠,忽然有種溶溶泄泄的豐沛水感。
在這一刹那,男人差點射精出來。
好在他畢竟經驗豐富,猙獰著俊俏的臉頰強忍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緩過勁來,輕吐了口氣,開始抽插…
…
時間在雙人運動中悄無聲息的流逝。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五天時間,距離下一次光明金烏出現還有兩天。
這幾天陳牧很忙活。
白天忙著練球,晚上忙著練球,幾乎每一刻都在開發新的技術,肆意揮灑著自己的汗水。
而夏姑娘也是累得慌。
一會兒要照顧小的,一會兒要照顧大的,偶爾還要同時照顧兩,基本衣襟就沒合上過幾次。
最終,女人怒火值被徹底點燃了。
她直接嚴厲警告陳牧,每天練習技術不超過兩次,否則一輩子都別想打籃球了。
陳牧也意識到自己過於興奮了,開始冷靜下來。
冷靜之後,陳牧開始思考這些天得到的一些线索信息。
比如蓁蓁的母親。
按理說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婦,為了救自己的女兒獨闖活死人林,她是怎麼進去的?
她為何會知道神明花可以驅除孩子體內的魔性?
這背後肯定有人在‘幫’她。
此外觀山院的二師祖為什麼要跟他們說謊,說死去的那個是姐姐?
身為雙胞胎的她們,當年一個生,一個死。
從棺材里的屍體來看,死的那位是被砍了頭的,這並不符合無塵村祭祀巫女的形式。
當年只是一個普通小女孩的二師祖,是怎麼逃出去的?
又如何加入了觀山院?
最離譜的是,後來竟然成為師祖級別的人物,這樣的經歷未免太賦有傳奇色彩了。
陳牧將這些线索全都記在了小本子上。
以後若是有機會去觀山院,或許會用到這些,挖掘出一些秘密來。
思緒再轉移到飛瓊將軍身上。
既然當年她並沒有背叛許貴妃,那麼又怎麼能眼睜睜讓秦錦兒把太子抱出宮去。
當時她在干什麼?
身為許貴妃的貼身護衛,這樣的安保能力未免太差了。
況且以她的能力,即便最後陛下要處罰她們,也應該可以找辦法救自己。
畢竟她曾經是南乾國的巾幗大將軍。
結果就被斬首了。
斬了首之後,她又奇跡般的‘復活’,出現在活死人林中。她看起來對活死人林很熟悉。
這些問題只能詢問她自己,才會知曉答案。
可按照飛瓊將軍的性格,估計是不可能告訴他的,除非太子有明確的下落。
再說說秦錦兒這個人。
很遺憾未能親眼看到小紫兒的母親,但從太後的講述中可以提煉出一些新的线索信息。
比如當年陰陽宗的天君暗中參與了狸貓太子一案。
原本秦錦兒是要把太子給他的,結果女人半道變卦,導致幕後人的計劃出現意外。
那麼太子又會去哪兒呢?
按照之前的推論,秦錦兒嫁給了天庭殺手組織的前陰冥王,於是太子也被天庭殺手組織得到。
後來呢?
太子又怎麼到洪府那里去了,被誰送去的?
而且秦錦兒在嫁人之前,應該是跟太子生活在一起的,這幾年里沒其他人照顧嗎?
還是說…秦錦兒把太子安置在了某個地方。
這一個個謎團就像是一枚枚銅錢,被一條細繩串在一起,埋在幽深的木箱里。
只待某一天將其揭開。
陳牧想的有些頭疼,見女人剛剛給嬰兒‘喂養’完,便涎著臉湊上前,望著那偌大的美乳,吞咽著口水:“夫人,今天要不再附送一次吧,我也餓了,讓我吃一吃。”
夏姑娘沒有說話,輕輕合攏上衣襟將大奶遮掩住,將嬰兒替換下的尿布娘晾在旁邊的石頭上。
暗影氛圍中,女人烏黑的青絲遮住了些許面容。
盡管與男人魚水歡好了很多次,但那股子高貴端莊的氣質卻愈發顯得迷人,魅力加成不小。
就連原本就豐腴的臀部愈發顯得圓潤起來,男人做愛時小腹抵在上面,舒服極了。
陳牧猶豫了一下,上前摟住對方的腰肢。
察覺到男人已經脫了自己的衣服,那根不老實的肉棍緊貼在她的臀縫里,女人嬌軀微微一顫,羞惱道:“你能不能別整天就想著…總該做點正經事吧。”
“現在就是正經事!”
陳牧指著洞外義正言辭道。“你看看外面,天都已經黑了,所以就該到了睡覺的時候。”說著,他一只手劃入女人衣襟,雙指輕輕捏住乳頭,緩慢的搓揉。
女人嬌軀發顫,清冷的眸里漾著迷茫酥軟,說不過他,故意板著臉:“那你去睡覺吧。”
“可我想摟著你睡。”
陳牧厚著臉龐。“好歹也是夫妻,這不過分吧。”
夏姑娘細長的柳眉輕輕一挑:“夫妻就一定要摟著才能睡著嗎?你以前總不可能天天摟著你娘子睡覺吧。”
盡管女人拒絕,可男人卻始終軟磨硬泡。
最後實在沒轍了,女人半推半就著被陳牧摟在懷里,男人雙手緊緊握著那對豐滿,肆意的享受美好。
過了一會兒,夏姑娘皺眉:“你別脫我衣服啊。”
“沒事,衣服太涼了,摟著也舒服。”
“可是…”
最終女人還是沒執拗過男人,身上的衣服沒了。
又過了一會兒,女人不滿:“你怎麼…怎麼進去去,快出去,我…不行,每天只能兩次…”
“放心,我就在外面蹭蹭,絕對不進去。”
“…”
時間分秒中緩緩前行。
不多時,幽暗寂靜的山洞內響起了美妙的奏樂之聲,男人的卵帶富有節拍的拍打在女人的粉臀上,旖旎音調在夜色里譜寫著曖昧。
…
此時另一邊,深林內白纖羽疾奔前行。
她手中的長劍在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寒意,上面的血液雖已經干涸,但依舊紅艷。
身後不時響起簌簌之聲,似有妖物追來。
白纖羽聽聞,忙加快了腳步,漸漸深濃的疲憊攫取了她,精神也變得萎靡起來。
眉心處,金色的印記徹底黯淡下去。
這幾天雖然又遇到了不少妖物,可都驚險的避開,但唯獨今晚遇到的妖物尤為恐怖。
她甚至都沒看清楚對方的模樣。
僅僅只是過了兩招,便差點死在對方鋒利的爪子下。
如果不是法相及時救助,恐怕現在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但危機並沒有接觸,她只能四處亂逃。
只要捱到白天,或許情況會少一些。
畢竟白天的妖物大大減少,很多都蜷縮在自己的洞內,生怕被白日陽光給沐浴到。
不多時,白纖羽忽然看到了一個山洞。
山洞外有著光華隱隱閃爍,看起來像是一道防護結界。
本就體力不支的女人見到這洞口,面色陡然一喜,也顧不得里面有什麼,咬了咬銀牙,直衝過去!
她的速度極快,幾個呼吸的功夫便掠入了光華之中。
可剛到洞口,便聽到有奇怪的聲音傳來。
“啪啪…啪啪啪…”
有妖物?
白纖羽心下陡然一沉。
但聽著聽著,神情變得奇怪起來,尤其有女人的呻吟之聲傳來,這情形對她而言再熟悉不過了。
哪來的狗男女,在這種地方苟合?
白纖羽紅著臉啐了一口。
這時,遠處凶悍的煞氣滾滾而來,白纖羽來不及多想,忙掠身進入了山洞內。
下一秒,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映入了她的眼簾。
皮膚如玉的女人跪趴在地上,高高聳起翹臀,後頭精壯著身子的男人抱著女人雪白的腰股死命撞擊,揮汗如雨,偶爾一只手還微微扯住女人的秀發,就像是騎士正在騎著自己心愛的馬兒。
男人粗紅的棒子在女人粉紅色的嫩肉中不斷的進進出出,濺出淫穢的液體,女人兩只沉甸甸的乳房好似在跳舞一般隨著男人的不斷撞擊搖晃。
白纖羽看呆了眼,整個人完全被定在了原地。
而陳牧和太後也從情欲中漸漸緩過神來,意識到了不對勁,抬頭一看,全都愣住了。
一時間,三人就這麼相互直勾勾的看著,腦袋冒出了無數問號。
“娘子?”
陳牧傻眼了。
他萬萬沒料到,竟然在這種地方見到了自己的老婆?
白纖羽同樣懵然。
她費勁精力找了這麼多天,結果就這麼碰面了。看到男人還壓在女人身上,眼眸涌現出無數冰寒。
小羽兒…
太後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白纖羽,而且還是這種情況。
內心頓時覺得羞愧、彷徨、震驚、不知所措…
在情緒的激發之下,原本情欲滿滿身體好似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繃如弓月,足趾用力蜷起,豐腴雪白的大腿抖得像抽筋一樣…
雙手更是死死攢著下面的衣服,整個身子繃緊的厲害。
在女人嗚咽聲中,花心直接噴出一蓬稀漿似的透明汁水來,溶溶拽拽的泄了一身,打在了男人的龜頭上,兩人交合處噴撒出玉露花漿。
男人受次刺激,精關大開,無比凶猛地噴射了出來,強勁的熱流噴得太後死死顫抖,又小丟了一回。
看到白纖羽提起了長劍,陳牧咽了口唾沫,一邊抱緊太後的大屁股凶猛爽快射著,一邊干巴巴的辯解道:“娘子,如果我告訴你,這都是幻覺…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