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武藤直美的美國見聞錄2-舊金山篇

  28、逆轉之後再逆轉

  必須讓這個裸體暴露狂吃點苦頭,讓她知道知道日本人的厲害!

  回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武藤直美套上足袋,穿上木屐,露出了大和撫子一般的虛偽微笑。

  “這些道具,都可以用來懲罰你,是不是?”

  “是的,尊貴的前母狗、武藤直美小姐!”

  什麼尊貴的前母狗啊!感覺亂七八糟的。

  武藤直美一臉黑线。

  “我是尊貴的前母狗,那麼你就是下賤的前女王!”

  “是的,我是下賤的前女王埃莉諾·奧古斯塔,現在已經淪為比母狗更加下賤肉便器。”

  “身份逆轉了呢!”這些話聽起來順耳許多,武藤直美有些興奮地裝模作樣起來,“昨天我淪為母狗奴隸,而你是調教我的女王,而你現在淪為更加下賤、更加悲慘的肉便器奴隸,而我則成為懲罰你的女王。昨天,我有做過土下寢,還記得嗎?我現在命令你,用土下寢向我謝罪。阿光,別躺在地上裝死了!還不趕快把她的謝罪拍下來!快點快點!”

  在直美的催促下,阿部光用攝像機對准埃莉諾。

  而埃莉諾按照直美的吩咐,學著直美昨天的樣子,正坐著面對攝像機和攝像機旁的直美,進行謝罪告白。

  “昨天的女王埃莉諾·奧古斯塔,已經淪為比母狗奴隸更加卑賤的肉便器奴隸,卻還頂撞主人的貴客、前母狗奴隸武藤直美小姐,現在肉便器奴隸埃莉諾誠心誠意向武藤直美小姐謝罪,懇請武藤直美小姐化身為無慈悲的女王,懲罰卑賤的肉便器奴隸埃莉諾,讓肉便器奴隸埃莉諾明白自己有多麼低賤。”

  說完,埃莉諾就像昨天武藤直美做的那樣,整個人向前趴了下來。

  武藤直美站起身來,走到趴在地上、猶如砧板上的魚一樣的埃莉諾旁邊,用穿著木屐的腳踩到她的身上。

  土下寢是武藤直美當女王時,一個大叔教她的玩法。

  那個大叔扮演奴隸向武藤直美謝罪土下寢,然後要武藤直美像踩背按摩一樣,直接踩到他身上。

  嘗試過後,武藤直美就喜歡上了這種將人踩在腳底下的感覺。

  偶爾,武藤直美也會反思自己這種心態是不是有些惡劣,不過既然客人都沒意見,被自己踩了還很高興的樣子,武藤直美也就覺得自己沒必要考慮太多。

  武藤直美踩在埃莉諾身上,就像踩在衝浪板上一樣,此刻埃莉諾真的被武藤直美踩在腳底下了,背上壓迫著她的重量,明確地貶低著埃莉諾。

  “阿光,你離遠一點,讓這可憐的肉便器也能進鏡頭!對!起~司!”武藤直美踩著埃莉諾對著鏡頭比著剪刀手,露出微笑,然後把阿部光叫到旁邊,“快過來讓我看看拍得怎麼樣!”

  阿部光將攝像機里拍的畫面給武藤直美看,和服的美人踩在金發碧眼的西洋美女身上,比著剪刀手微笑。

  簡直就像太平洋戰爭時的日本軍國主義宣傳,日本的大和撫子打敗了英米鬼畜,將她們西洋女人踩在腳底下。

  當然現實是二戰日本戰敗了,昭和天皇還下令組織日本少女當慰安婦去討好美國大兵,美國大兵在日本土地上享有治外法權,在強奸日本少女之後也能借此不受懲罰。

  現如今,穿著日本和服的武藤直美踩在金發碧眼的美國女人身上,多少也身份逆轉的味道。

  光是這樣,武藤直美還覺得不過癮,她扶住阿部光的肩膀,小心地邁起右腳,踏在了埃莉諾的頭上。

  “埃莉諾,你是什麼?”武藤直美踩著埃莉諾的頭問。

  “埃莉諾是下賤的肉便器奴隸。”

  “沒有精神!”

  “埃莉諾是下賤的肉便器奴隸!”

  埃莉諾高喊著,喊得時候胸腔的活動讓直美差點站不穩,從埃莉諾的身上摔下來。

  直美從埃莉諾的身上下來,坐回沙發上,伸直雙腿,翹起木屐露出木屐的底部。

  “下賤的肉便器埃莉諾,還不過來舔干淨被你弄髒的木屐!”直美多少有些刻薄地說,“你要有自覺,別忘了你是個肮髒的肉便器,如果不是巴倫先生的大發慈悲,你這下賤肉便器的嘴巴只配吃屎喝尿,連舔鞋底都嫌你的舌頭髒!”

  “是的!肉便器埃莉諾這就去舔干淨被我玷汙的鞋底!”埃莉諾立刻匍匐過去,舔起直美的木屐底部,毫無自尊的模樣和昨天調教武藤直美時的女王氣勢完全判若兩人。

  “哦吼吼吼吼!真是爽快!”直美像動畫里討人厭的惡劣千金小姐一樣,用手背遮著嘴,夸張地高聲笑道,“真是絕品啊!埃莉諾,你的舌頭只配舔鞋底!”

  “是的,肉便器埃莉諾的肮髒舌頭只配舔武藤小姐的鞋底!”埃莉諾附和地說,繼續舔著木屐。

  不過,就在埃莉諾的舌頭舔起木屐側面的時候,武藤直美立刻縮起腳避開,然後用腳給了埃莉諾的臉一巴掌。

  “不許你的舌頭舔鞋底之外的地方!你還想像剛才那樣折騰我嗎?”武藤直美厲聲說。

  剛剛她被埃莉諾的舌頭給折騰得夠嗆。

  “下賤的肉便器埃莉諾不敢!”埃莉諾跪伏著,向武藤直美謝罪。

  “不敢?哼!你有什麼不敢的?剛剛你可搞得我好慘啊!我差點以為我會就這麼笑到斷氣!”武藤直美越想越氣,“我要懲罰你這膽大包天的舌頭!狠狠地懲罰!”

  武藤直美走到埃莉諾帶過來的行李箱旁邊,從里面取出幾個夾子。

  “把該死的舌頭吐出來!”

  “是!”

  埃莉諾跪坐著,吐出舌頭。

  “就是這舌頭,剛才舔得我氣都喘不過來!該死的舌頭!可恨的舌頭!”直美蹲下來,一邊罵一邊將夾子夾到埃莉諾的舌頭上。

  接著,直美又從行李箱里取出細麻繩。

  “真是上好的麻繩啊!用來綁你這個下賤肮髒的肉便器,真是可惜呢!”

  說著直美就把埃莉諾的舌頭拽到極限,然後將她的夾著好幾個夾子的舌頭綁起來。

  “唔……唔!”這下,埃莉諾徹底被剝奪了語言能力,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了。

  直美當記者的時候,曾經采訪過一個國寶級繩縛大師,那位繩縛大師在日本政府的支持下,讓日本繩藝成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承認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采訪過程中,大師自然也教了直美幾招,直美可是直接用自己的肉體學的,自然印象深刻。

  而這種獨特的舌縛,會的人可不多。

  武藤直美站起來,一提手里的麻繩,埃莉諾就像是被釣上來的魚一樣,不得不起身配合。

  直美滿意地松手讓埃莉諾跪回去,然後又取出一捆麻繩。

  “將手伸出來!”

  埃莉諾伸出雙手,直美將她的手腕綁起來,是一種很普通但很專業的手銬縛,直美出於習慣還在手腕部分纏繞了數圈,這樣綁縛不但更加牢固,擴大受力范圍之後還會讓受施者相對不那麼難受。

  接著,直美將埃莉諾的雙手從頭上面往後拉,然後將手銬縛的麻繩繞過埃莉諾的雙肩進行胸縛,麻繩就像是一件掛脖抹胸一樣,在埃莉諾豐滿的雙乳周圍交叉纏繞,精心設計的束縛將埃莉諾布滿青色花紋的乳房勒得猶如桃子一般,而埃莉諾的雙手被繩子拉到脖子後面,根本無法遮擋自己淪為展示品的雙乳。

  直美揉捏著埃莉諾的桃乳,暗自和自己的乳房做比較,結果當然是惜敗。

  可惡!這對下賤的淫亂乳房,居然比我的還大!

  直美一直對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在日本女人中直美確實是算非常高大豐滿的,然而卻被埃莉諾給比下去了。

  而且這雪白的乳房上,還布滿了精巧的、包含匠心的紋飾,乳頭周圍還畫上了花卉和圍繞著花卉飛舞的蝴蝶,讓乳頭也變得像是朵花蕾一般融入畫面之中,一雙美乳像是應該陳列在凡爾賽宮的藝術品。

  直美暗自羨慕嫉妒,於是就拿了兩個用鐵鏈連在一起、帶著配重的大夾子,牢牢地夾上了乳頭泄憤。

  “站起來!”武藤直美拽著系在埃莉諾舌頭的細麻繩往上提,命令埃莉諾,而埃莉諾也依照命令,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直美握著細麻繩將埃莉諾牽到泳池旁邊。

  “下去。”直美命令說。

  埃莉諾服從命令,下了泳池。

  被綁住雙手,不斷踩水使自己上浮的埃莉諾,嘴巴里的舌頭還被繩子拽著,真的就像是條咬了鈎的魚。

  “釣了條大魚呢!阿光,你覺得是什麼魚?”武藤直美拽著細麻繩笑問阿部光。

  “當然是美人魚了!”阿部光回答說。

  “可惜!不是美人魚,而是條食糞魚呢!因為埃莉諾是個肮髒又下賤的肉便器,是不是呀,埃莉諾?”武藤直美笑道。

  沒有辦法說話的埃莉諾連連點頭。

  “既是食糞魚,也是美人魚,埃莉諾小姐很漂亮,稱得上是美人魚!”阿部光毫無心機地說。

  女性被人稱贊美貌,哪有不高興的,埃莉諾聽了阿部光的話很是開心。

  而武藤直美松開細麻繩,冷冷地用木屐踩住埃莉諾的頭,將她的腦袋按進水里。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悲慘的埃莉諾因為舌頭上被綁著細麻繩,還被夾著夾子,嘴巴根本就合不攏,所以嗆了好幾口水,所幸武藤直美很快就挪開了腳,讓埃莉諾得以上浮,免於被溺死。

  “哇!前輩好恐怖!”阿部光被嚇得說。

  “少裝模作樣!”武藤直美踩了一下阿部光的腳,怒斥道,然後一把奪過攝像機,“快去把她撈上來!”

  阿部光擼起袖子,抓住埃莉諾的胳膊,將她從泳池里拉上甲板。

  經過水責的埃莉諾全身濕漉漉的,浸濕的麻繩收緊起來,麻繩之間的皮膚被勒得凸出來,襯得埃莉諾水光滑潤的肌膚更加肉感,而被水打濕的長發貼著埃莉諾的臉龐,淒慘之中透著一股香艷。

  “真性感啊!”阿部光贊嘆道。

  武藤直美將攝像機塞回阿部光手里。

  “少說廢話,專心拍攝!”

  接著,直美就牽著綁住舌頭的細麻繩,像是游街示眾一樣,繞著游艇的甲板走了一圈。

  仿佛埃莉諾是自己的戰利品一般。

  這種讓高大的白人向自己俯首稱臣的感覺確實不一般,也難怪二戰日軍攻占東南亞後,那些白人女性成為了慰安婦中最搶手的商品。根據英國二戰學家記載,這些被日軍強征的白人慰安婦每天上午都要按配額侍奉百余名日軍士兵,下午服務兩名低級軍官,整個晚上則是供高級軍官玩弄,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被充分利用。那些矮小的日軍士兵和白人婦女相比就像侏儒一般,但這也正是日軍士兵熱衷於在她們身上發泄獸欲的原因,甚至那些因為激烈反抗而慘遭殺害的白人婦女,她們的屍體也被日軍士兵爭相侮辱。

  在鳴神維新後對日本軍國主義余孽的清算中,警察甚至在一個右翼豪族的宅邸密室里搜出了一尊用人皮制成的白人女性標本。據宅邸主人供述,這個標本是他祖父的收藏。

  這個標本,原本是一個在馬尼拉被俘虜的美國女人,她因為在反抗中扭斷了一個日本軍官的脖子,而被日軍殺害,隨後他的祖父作為隨軍軍醫就以醫療研究的名義,花了一筆錢從輪奸屍體的日軍士兵們手中將屍體買下,並用自己的醫學技術將對方做成惟妙惟肖的標本作為個人收藏。據宅邸主人說,他的祖父非常迷戀於這個白人女性標本,經常對著標本自慰,死前還叮囑要宅邸主人將標本和自己一起火化,然而宅邸主人的父親和宅邸主人本人也被這標本的美給魅惑,並沒有按照祖父的遺囑將標本和祖父一起火化,而是留下來當傳家寶。

  很顯然,在日本人的骨子里還是認為白人比自己高等的,大概正是在蹂躪白人女性時,那種身份逆轉、下克上的感覺,才是昭和日本男人病態地痴迷白人女性的原因吧。

  就連現在阿部光看向埃莉諾的眼神中,都充斥著渴望。

  武藤直美甚至覺得,阿部光看向埃莉諾的眼神比剛剛看自己的時候還要更加狂熱,不禁心中妒恨。

  她往埃莉諾帶過來的行李箱一看,正好看到了一個道具。

  “你把這東西帶過來,一定是很喜歡的吧!肉便器埃莉諾,你還真是變態呢!”武藤直美將那個道具拿出來對著埃莉諾晃了晃。

  那是一個末端有棒球大小的金屬球的肛門鈎。

  一排的肛門鈎里,就屬這一個尺寸最大。

  埃莉諾看了這肛門鈎,瞪圓了眼睛,臉色隱約變得更白了,驚慌地搖著頭。

  而埃莉諾的反應更激起了直美的施虐欲,她往肛門鈎上面抹起潤滑劑。

  “肛門放松,就像昨天你教我的一樣!”武藤直美拍著埃莉諾的臀肉,揶揄道,隨後她就將肛門鈎塞入埃莉諾臀縫內的肛門里。

  接著武藤直美就將綁著埃莉諾舌頭的細麻繩往後拉,迫使埃莉諾向後仰頭,並將細麻繩系在肛門鈎上。

  在細麻繩的牽扯之下,埃莉諾只能仰頭吐舌同時翹起臀部,閃亮的不鏽鋼金屬肛門鈎夾在兩坨豐滿的臀瓣之間,不鏽鋼材質的冰冷堅硬和女人肉體的溫潤柔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肛門還被往上拉扯,顯得狼狽而淫靡。

  而阿部光此刻依舊在興奮地拍攝著埃莉諾苦悶的丑態,明明剛剛埃莉諾還在設法幫助他獲得武藤直美的承諾。

  這就是男人。

  舌頭濕滑,系在舌頭上的細麻繩慢慢被拉得脫落,同時舌頭上夾著的夾子也一起被細麻繩猛地擼下。

  “啊呀!嘶……好痛!”埃莉諾痛得叫出聲,她覺得剛剛簡直就像舌頭被扯斷了一樣。

  “你的舌頭知道厲害了吧!”武藤直美壞笑地說。

  “是的!肉便器埃莉諾的舌頭曉得了直美小姐的手段了!直美小姐不虧是《置屋草子》的記者,還真有一套!”

  “快把掉下來的夾子收回行李箱,用嘴巴!”降服埃莉諾的感覺,讓武藤直美有些得意,她趾高氣昂地命令埃莉諾。

  雙手被綁縛到腦後的埃莉諾彎腰低頭,艱難地用嘴將散落在地上的夾子一個個咬起來,放回行李箱中。

  這個過程中埃莉諾因為雙手被綁,自然無法支撐地面,所以埃莉諾經常俯在地面,翹起屁股,而插在屁股上還系著細麻繩的肛門鈎就像是狗尾巴一樣晃來晃去,煞是有趣。

  武藤直美從行李箱里又挑了一個鼻鈎。

  “這個應該就不容易脫落了!”說著,直美就將鼻鈎插進埃莉諾的鼻子里,並將鼻鈎和肛門鈎上的細麻繩連在一起系牢。

  埃莉諾不得不繼續仰著頭,鼻孔被鼻鈎拉扯變大,顯得滑稽可笑,不過和剛剛舌頭被綁的時候相比,現在她可以正常地說話了。

  “接下來,該怎麼玩弄你呢?埃莉諾,你有沒有什麼虐待自己的好點子?”

  “回直美小姐,直美小姐可以顏面騎乘下賤的肉便器埃莉諾,肉便器的臉本來就是用來接觸使用者尊貴的屁股的。”埃莉諾說。

  “哼哼!可惜不能直接拉屎給你吃,你一定很失望吧!”

  “是的,不能品嘗到直美小姐美味的大便,肉便器埃莉諾非常失望,不過既然這是巴倫主人的意思,肉便器埃莉諾也沒有辦法,肉便器埃莉諾會努力用舌頭補償武藤直美小姐的。”

  說到舌頭,直美立刻警覺了起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你這舌頭,不會又憋著想使什麼壞吧!”武藤直美冷眼下瞰,拽扯著埃莉諾的舌頭。

  “不敢不敢!肉便器埃莉諾只是想舔直美小姐的私處而已,我發誓!”武藤直美松開手後,埃莉諾立刻低聲下氣地說,“只要直美小姐叫我停下我就馬上停下來!”

  “你發誓?”

  “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埃莉諾說。

  “你的胸前都紋著倒十字架,這不是惡魔的標記嗎?你應該是撒旦教的信徒吧?撒旦教信徒用上帝的名義發誓,不可信。”

  “不是啊!沒看下面還有個兩個交叉的鑰匙嗎?這是羅馬教廷的聖彼得十字架,我可是純正的天主教徒。”埃莉諾苦笑不得,“撒旦教用倒十字架屬於濫用宗教符號,就和希特勒濫用萬字符一樣——難道印度、中國和你們日本的印度教徒、佛教徒用萬字符,就是納粹主義分子嗎?”

  “是這樣嗎?”武藤直美有些懷疑。

  “真的是這樣的。聖徒彼得認為自己不配和耶穌受同樣的刑罰,所以主動請求倒著行刑的,在天主教里聖彼得十字架是代表謙遜的符號。”抱著芙蕾雅的巴倫向直美科普了下這個宗教知識點,“坐上去試試,讓我看看這個肉便器的質量如何,又有什麼關系呢?”

  “既然巴倫先生都這麼說了……”

  武藤直美試著坐在埃莉諾的臉上。

  感覺有點像吧台的高腳凳,隔著和服面料,直美的臀部壓在埃莉諾的臉上,她被綁在頭部兩側的手臂也起到了輔助支撐作用。

  直美試了試坐著感覺,然後卷起和服下擺,露出下體。

  “前輩沒穿內衣!”阿部光驚呼。

  “笨蛋!你是日本人嗎?穿和服的時候不需要穿內衣不應該是日本人的常識嗎?”武藤直美毫不留情地罵道。

  接著,直美就像剛剛那樣,坐在了埃莉諾的臉上。

  這時候的體驗,又和剛剛穿著和服坐上去的感覺不一樣,埃莉諾的鼻子正對著肛門,這帶著鼻鈎的鼻子就像一個小小的猶大之椅,還會噴出溫熱的氣息,刺激著直美的肛門。

  真的好色情。

  而埃莉諾的舌頭,恰好又在直美的陰部下面,埃莉諾伸出舌頭,就可以舔到直美的陰部。

  “哦……哦、這還真的、有些舒服!”直美承認道。

  埃莉諾伸著舌頭,頂開直美的陰唇,轉著圈劃弄的直美的陰道口。

  “好厲害!咿!不敢相信、受不了啦!”

  埃莉諾的舌頭極其靈活地攪動著直美的陰部,而戴著鼻鈎的鼻子,也刺激著直美的肛門。

  “直美小姐,你可以自己捏自己的陰蒂。”埃莉諾說了一句之後繼續舔直美的陰部。

  “陰蒂……是嗎?”直美迷迷糊糊地服從了埃莉諾的命令,此時什麼身份地位都被她忘卻,唯有性的歡愉是真實的。

  在游艇上,巴倫慵懶地摟著芙蕾雅,陽具插在芙蕾雅的陰道里,高潮過後的芙蕾雅漆黑的軀體就像被子一樣覆蓋在他的身上。另一邊,在阿部光的鏡頭前,直美坐在埃莉諾臉上自慰,而屁股底下的埃莉諾還在賣力舔著她的陰部。

  午後明媚的陽光照耀著上演著荒淫戲的甲板,武藤直美覺得身子被陽光烘得暖洋洋的,就好像太陽也參與了進來,用光和熱來侵犯武藤直美。

  好厲害!真的好厲害!

  “咿哦!”直美小小地高潮了,而埃莉諾則張開嘴將直美潮吹射出來的淫水接進了嘴里。

  直美舒爽地倚在阿部光的肩膀上,讓和服自由下垂,蓋住了雙腿。

  她深呼吸了幾下,恢復神智,然後自己站直,理了理自己凌亂的和服。

  “還行,肉便器埃莉諾,這次服務我還算滿意。”直美臉上的潮紅還未完全消退,態度有些倨傲地說。

  “能得到直美小姐的肯定,肉便器埃莉諾萬分榮幸。”埃莉諾俯首謙遜地說。

  這時候,巴倫從芙蕾雅的體內拔出陰莖,起身拿著啤酒走了過來。

  “啤酒喝多了,想撒尿,肉便器埃莉諾,能喝嗎?”巴倫笑著問埃莉諾。

  埃莉諾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給了巴倫答案,她膝行過去,嘴巴含住了巴倫的龜頭,仰視著巴倫的眼睛里透露出笑意。

  “嘿嘿!這樣就不用擔心弄髒游艇了,這一百萬美元花得值!”巴倫直接尿在了埃莉諾的嘴巴里,而埃莉諾含住龜頭,所以尿液全部都射在她的嘴巴里,被她喝了下去,一滴都沒有漏出來。

  “巴倫先生,是VIP級的主人啊!肉便器埃莉諾當然要盡心服侍,讓您覺得物有所值。”埃莉諾笑著說。

  “好,抬頭張大嘴巴,我賞給你些啤酒漱漱口。”

  埃莉諾抬頭,巴倫將啤酒倒進她的嘴巴里,冒著泡沫的啤酒咕嚕咕嚕地流進埃莉諾的嘴巴。

  “漱漱口,弄干淨口腔後給我口交!”

  說著,巴倫就回去躺沙發上。

  而埃莉諾用啤酒漱口,然後喝掉。

  “直美小姐,我就先去侍奉主人了!”

  說完,埃莉諾就膝行過去,給巴倫口交。

  “直美前輩,要不我們……”阿部光有些渴望地說。

  直美看了下他褲子上支起地小帳篷,笑了下,干脆地拒絕了。

  “想得美。”

  說完,她就走去,看看還有沒有機會對巴倫問些問題。

  而阿部光也跟了過去,背影有些可憐。

  時光流轉,夕陽西下,三個小時過去後埃莉諾也恢復成了自由人,不再是巴倫的肉便器奴隸了。

  此時游艇已經停靠在了奧克蘭的港口,武藤直美、阿部光和埃莉諾都已經下船,而巴倫、芙蕾雅和保鏢都坐上了先鋒火鳥。

  “武藤直美小姐,和你這樣的東瀛美女相處真是愉快,祝願你的訪談節目能夠成功!”巴倫笑著說,“還有埃莉諾小姐,這三個小時內你所提供的服務,我很滿意!看起來我的保鏢們也很喜歡你!”

  剛剛巴倫肏了埃莉諾之後,又讓保鏢們輪奸了埃莉諾,埃莉諾的陰道里被灌滿了精液,現在還淌到了大腿上。

  而那些保鏢現在聽了巴倫的話,也是老臉一紅。

  “承蒙惠顧,Kink公司期待您的再次光臨!”埃莉諾微笑著向巴倫鞠躬致謝。

  巴倫讀懂了埃莉諾的話外之意,大笑了起來。

  “會的!會的!Kink公司可以宣傳,我巴倫·王牌是Kink公司的狂熱粉絲和忠實用戶!”

  接著巴倫就准備向眾人道別。

  “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那麼就此分別了,各位!”

  “等一下,巴倫先生!您有程玄蓮小姐的聯系方式嗎?”這時候武藤直美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找程玄蓮道歉。

  她有打電話找中國駐舊金山總領事館,但對方很警惕,根本不肯向武藤直美透露任何信息,估計是把武藤直美當成敵對勢力的情報人員了。

  “那家伙的號碼,就算知道了也只想趕緊忘掉……”巴倫好像聽了程玄蓮的名字很敗興,“她的父親程新宇應該是為了太平洋鐵路重建計劃來美國的,等鐵路開標時去現場看看應該就能找到她。”

  “太平洋鐵路重建計劃,是嗎?”

  “她的父親程新宇一定會去,那女人十之八九也會去。”巴倫難得地在做愛時間之外有失紳士風度,“好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芙蕾雅,我們回去。”

  “回去嗎?明白了。”芙蕾雅一踩油門,“各位,再見!”

  話音未落,先鋒火鳥就飛馳電掣地駛向奧克蘭國際機場,然後機場升起雲柱,那就是以噴氣飛機形態起飛的先鋒火鳥。

  “好了,我們也回去吧!”埃莉諾說。

  “嗯!”阿部光十分寶貝地按著自己的筒包,里面還放著巴倫送給他的“友誼證明”——武藤直美使用過的母狗項圈和母狗尾巴肛塞,還有一個儲存著武藤直美當母狗奴隸時被調教過程的高清視頻,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回去看視頻了。

  “回去……啊!完了!”武藤直美這時候才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自己還沒有在舊金山訂酒店。

  她趕緊打開手機,想要看看還能不能搶到客房。

  然而很不幸的是,因為之前的武裝衝突很多人的家都遭到破壞,舊金山的酒店都被住滿了,現在根本訂不到旅店客房。

  當然,回日本的飛機票也是訂不到的,飛機都被包走了。

  怎麼辦?

  沒地方住了。

  總不可能露宿街頭吧。

  “阿光,你住哪?”武藤直美忍著恥辱,想著能不能先和阿部光一起湊合一下。

  “唉?我住國際青年旅館4人間的男性宿舍。”

  “男性宿舍……”武藤直美相當失望,青年旅館男性宿舍自然是禁止女性進入了。不,就算能混進去,武藤直美也不想在4人間里和阿部光擠一個床,想想就難受。

  “怎麼了,直美小姐,莫不是沒地方住?”埃莉諾此時善解人意地發現了武藤直美的難處,不過或許有些過於善解人意了。

  武藤直美的頭腦里警鈴大作,但沒地方過夜的現實讓她別無選擇。

  “埃莉諾小姐,你有什麼辦法嗎?”

  “Kink公司的地牢還空了很多間呢!不過,直美小姐並不是模特,所以必須成為奴隸才能住……”

  這就是世事無常。

  昨天晚上,武藤直美是母狗奴隸,埃莉諾是調教直美的女王;今天下午,埃莉諾就淪為了比母狗奴隸更加低賤的肉便器奴隸,武藤直美能直接坐在她臉上;結果現在武藤直美沒有地方過夜,不答應埃莉諾的條件當奴隸就只能露宿街頭。

  “不、不行,我還要工作。我付錢,就借住一晚。”

  “規矩就是規矩,直美小姐想住地牢,只能先當奴隸才行。”埃莉諾笑著拒絕,然後勸誘說,“當奴隸也能工作,倒不如說工作才是奴隸的基本屬性,說不定奴隸狀態下你的工作效率會更高喲!”

  “真的嗎?工作的時候,不可以騷擾我哦!”直美有些動搖。

  “不會不會,工作的時候你可以穿衣服。就是要戴上不鏽鋼項圈,戴個項圈不會影響你工作吧!”

  “好吧!”武藤直美無奈地說,“不過,為什麼是不鏽鋼項圈?”

  “因為母狗奴隸直美自動就是阿部光先生的肉便器奴隸呀!”埃莉諾抱住阿部光的手臂,乳房毫無顧忌地擠著阿部光,“阿部光先生也別擠4人間了,過來和我一起睡吧!算你便宜點喲!”

  阿部光低頭瞄著埃莉諾的乳溝,人中拉得老長,武藤直美看了莫名地煩躁。

  到了Kink公司,武藤直美又要簽契約了,這次是肉便器奴隸契約。

  沒辦法,要不然真無處可去了總不可能真睡大街吧。

  “這一次簽的是限定地點的自動續約的一天期契約,在Kink公司的地牢之內,直美小姐就是阿部光的專屬肉便器奴隸。道具費、中介費、登記費、顧問咨詢費、輔助調教費共計是一千兩百美元,地牢住宿免費。以後直美小姐來舊金山,只要戴上項圈就可以免費入住地牢喲!”

  “一千兩百美元,差不多相當於國際青年旅館住十幾天的費用,能無限入住,還挺劃算的呢,前輩!”阿部光超不識相地說。

  “那我們兩個換一下,你來當我的肉便器奴隸!我掏錢讓你在這邊的地牢住個夠!”武藤直美毫不留情地教訓著阿部光,絲毫不考慮等會簽字之後自己就成了對方的肉便器奴隸。

  “這也挺不錯的,Kink公司也非常歡迎男奴!阿部光先生,考慮一下吧!”埃莉諾的眼睛又開始放光。

  “不,真的!我完全沒有當奴隸的興趣,和直美前輩不一樣,我不是被虐狂!”阿部光斬釘截鐵地拒絕。

  “我也不是被虐狂!”武藤直美怒道。

  “難說……”

  “你說什麼?”武藤直美真的有些生氣了。

  “想要證明自己不是被虐狂很簡單,直美小姐!你只需要不在這里簽字,然後離開Kink公司露宿街頭,就可以了!”埃莉諾笑嘻嘻把擬定好的奴隸契約打印出來,放到武藤直美面前,“只要直美小姐就算被致公黨警察驅趕到城外,不得不睡在馬路邊上,睡著的時候被流浪漢扒光衣服輪流強奸,第二天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手機錢包都沒掉了,也堅決不肯當奴隸。那麼我就承認直美小姐不是被虐狂。”

  埃莉諾故意危言聳聽,武藤直美也腦補出了那種窘迫情況。

  “手機錢包都丟了很麻煩的。”阿部光說,“我一來舊金山手機錢包就被偷了,還好記者證沒丟,要不然真完蛋了。”

  他後面是靠記者證證明了身份,入住了自己訂的青年旅館,然後借用青年旅館的電腦在網上購買手機,修改賬號密碼,掛失補辦銀行卡。

  武藤直美拿起筆,又放下,糾結半天。

  “好了,快點吧,你都拖了半個小時了!”埃莉諾笑著說,“能糾結到現在,我就勉強承認你不是被虐狂吧!”

  聽到了這句話,武藤直美總算是有些在心理上有了借口。

  “我才不是被虐狂,我是被逼無奈的!”

  這話像是對埃莉諾說的,又像是對自己說的。

  說完,武藤直美在奴隸契約簽字。

  “好了,現在武藤直美就是阿部光先生的母狗奴隸兼肉便器奴隸了。”埃莉諾啪啪啪地鼓掌說。

  “好耶!前輩是我的肉便器!”阿部光也興奮地歡呼道。

  “我只簽了性便器,你要是敢尿在我嘴里,我就咬斷你的雞巴!”武藤直美威脅道。

  埃莉諾立刻打了武藤直美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有些重,在武藤直美的臉頰上留下了紅印。

  “下賤的便器犬直美,怎麼跟主人說話的呢?別忘了現在阿部光先生是你的主人!”埃莉諾笑嘻嘻地說,“你必須謙遜地說‘我最尊貴的主人阿部光先生,請容許下賤的便器犬直美向您申明,下賤的便器犬直美的無用肉體只能做性發泄使用,無法用來處理主人的排泄物。若是主人不按照規定,用排泄物喂食下賤的便器犬直美,很可能會導致您寶貴的陽具遭受嚴重的冒犯。伏請見諒。’現在你重新說一邊。”

  埃莉諾的笑臉反而更有種瘮人的魄力,讓武藤直美打從心底里恐懼和順從。

  她一定是記恨在游艇上的事情,現在在報復我。武藤直美暗自腹誹。

  “我最尊貴的主人,阿部光……先生,請容許下賤的便器犬直美向您申明,下賤的便器犬直美的無用肉體只能做性發泄使用,無法用來處理主人的排泄物,若是主人不按照規定,用排泄物喂食下賤的便器犬直美,很可能會導致您寶貴的陽具遭受嚴重的冒犯。伏請見諒。”

  雖然意思差不多,但用詞更有點奴隸味,或者說這就是所謂的“奴隸語”。

  在說完之後武藤直美還偷偷對著阿部光威嚇地咬了兩下牙齒。

  “想不到今天這條便器犬的性子還挺桀驁不馴的!”埃莉諾拿過來一個黑色的手提箱,放在桌子上,“好了,下賤的便器犬直美,把身上的高檔和服脫了,這不是現在的你有資格穿的。”

  “等一下,你不是說可以穿衣服的嗎?”武藤直美交叉雙臂護住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只說你工作的時候可以穿衣服,可並沒有說你可以穿這套。你也不希望高檔的和服在地牢里弄髒吧?放心,我給你准備了換穿的衣服。”埃莉諾拍了拍手提箱說,“換上衣服後你就可以開始工作了,我和阿部光先生都不會打擾你工作的,我們也希望你早點完成工作然後暢快地玩游戲。”

  略微思考了下,武藤直美慢慢站起來,解開腰帶。

  正在脫和服的武藤直美,簡直就像是戰國時代被敵對家族俘獲的公主。

  武藤直美將脫下來的和服疊好,放在桌上。

  埃莉諾也打開了手提箱。

  裝在手提箱里裝著不鏽鋼項圈,和一套上下兩件的黑色皮質情趣服裝。

  “這東西……穿了跟沒穿根本沒區別吧,倒不如說穿了更羞恥!”武藤直美臉紅地拿起那件像是胸罩一樣的上衣。

  說是像胸罩,應該說還不如胸罩,那個上衣恰恰在乳房部分是鏤空的,特意讓穿著者的乳房完全暴露出來,和今天武藤直美在埃莉諾身上綁的胸縛有異曲同工之妙。

  而下身則是一個布滿鑲著金屬邊的圓孔的超短裙,穿上去以後根本遮不了什麼東西,女性的私處也是隱約可見。

  “就是這樣的衣服,才最適合肉便器奴隸呀!”

  “這倒也是。”直美穿上這套情趣服裝,戴上不鏽鋼項圈,然後問阿部光,“合適嗎?不會奇怪吧!”

  “不奇怪!就算這樣穿出去都不奇怪!”

  “誰會穿出去呀!笨蛋……主人!”在反射性地罵出口後,武藤直美突然想到現在自己的身份。

  “這、這就是傲嬌呀!真是太感動了,前輩簡直就是傲嬌屬性拉滿!”阿部光興奮地說。

  算了,他喜歡就好。

  埃莉諾將直美的和服放入收納袋,鎖進手提箱里,然後去放進保險箱,然後她拿了鐵鏈過來,扣在武藤直美的項圈上。

  “去地牢工作吧!直美,你是便器犬,所以要在地上爬。”埃莉諾說,“阿部光先生,就麻煩你將便器犬直美的隨身物品拿到地牢。”

  終於能開始工作了。直美心想。

  直美趴了下來,之前當女犬奴隸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像狗一樣爬,所以已經沒有什麼抵觸了。

  “便器犬和普通女犬的爬姿是不一樣的哦!”埃莉諾拍了一下直美的屁股,教導她,“便器犬是比女犬還要下賤的存在,所以便器犬在爬行的時候膝蓋是不能著地的,必須要抬高自己的臀部,讓人們隨時都可以看到自己的性器。”

  直美開始抬起膝蓋爬行,她發現這樣比用膝蓋的爬法要更加困難和費力,爬起來非常慢。

  “快點爬,爬到地牢就可以工作!你想快點工作,不是嗎?”埃莉諾拉著鐵鏈,催促道,在看到直美的膝蓋碰到了地板,她又會擋在直美前面阻止她前進,“膝蓋抬起來,不能碰到地上!”

  等直美爬到地牢,她已經累得滿身大汗,雙臂酸痛,這看似不長的爬行,卻像是體能訓練一樣。

  這個地牢,又和之前見到喬爾達娜的地牢不一樣。

  這里說是地牢,其實更像廁所,入口左右兩邊,一邊裝著小便器,另一邊裝著坐便器,各有三個。

  “這里就是肉便器的地牢了!”說著就把直美鎖在一個坐便器的水管上,“馬桶給你當桌子正好,這邊有插座,可以給你的筆記本電腦充電。你快點工作吧,我每個小時會過來一次,如果你沒完成工作,我就會用鞭子抽你的腳底!”

  “那麼前輩,我先回青年旅舍了。明天再過來。”雖然阿部光很想和埃莉諾天天睡一起,但埃莉諾給出的價格就算便宜點也是青年旅舍的十倍。

  其實因為可以和埃莉諾一起睡,阿部光是真的覺得挺有性價比的,不過最後武藤直美還是說服了阿部光,他確實沒有那麼多錢可以揮霍。

  “工作做好了再過來!要不然會被主編罵死的!”武藤直美提醒道。

  阿部光打了個寒顫,點了點頭。

  “知道了!”

  就在阿部光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武藤直美又叫住了他。

  “還有!還有……”直美看著阿部光那鼓起來的褲襠,扭捏了一陣,然後抬起屁股,說,“欲求不滿的話,也許……也許會影響工作,阿光你要不要現在上下廁所?”

  一下子,阿部光腦袋里的什麼東西吧唧地一聲斷了,猶如餓虎撲食一般衝向武藤直美,腰胯在直美後面頂了一陣之後才想起來要先脫褲子。

  內褲一脫,阿部光的怒脹的陽具就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然後他也不浪費時間,直接就將陽具插入直美的陰部。

  剛剛直美爬行的時候,看到她搖來晃去的臀部以及那淫蕩的私處,阿部光就已經下體硬邦邦的了,現在又受到了前輩的邀請,哪里還能克制得住?

  阿部光後入武藤直美,而這又給了直美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在性的方面,還沒有開發完全,每次被阿部光肏的時候就像開盲盒一樣,伴隨著成長就會帶給直美不同的驚喜,這就是阿部光最大的優點。

  這一次,近乎喪失理智的阿部光像是野獸一樣肏著自己,而且用的還是直美最喜歡的後入式。

  雖然和巴倫很相似,但還是有明顯不同的,巴倫的激烈程度就像是核彈,有著一種毀滅一切的氣勢,當他在最興致高昂的時候,武藤直美感覺比起男人的蹂躪更像是天災的肆虐,是不可違抗的。

  而阿部光就沒有那麼強悍了,他的狂亂給武藤直美的感覺就像是瀑布,而武藤直美現在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瀑布底下打坐修行。

  也就是說,阿部光的氣力比巴倫要弱上幾分,體格更是比武藤直美還要小,是武藤直美可以對抗的存在。

  阿部光從後面一下一下撞著直美的屁股,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衝擊著直美的身軀。

  “呃、呃、呃、好阿光!咿、用力啊!啊、啊!”直美享受著這種恰到好處的打擊,陰莖快速又有力地在自己體內戳刺,凶狠猛烈,但又沒有強到讓自己失去意識的程度,讓直美還保留些許細細品味的余裕。

  直美體會阿部光帶給她的性的美味,就在這時,她的頭被硬硬的東西壓住了。

  是埃莉諾的高跟鞋,她坐在旁邊的坐便器上,然後用穿著高跟鞋的腳踩在直美的頭上。

  “直美,你是什麼東西?”

  “直美、直美是、是便器犬啊、啊……”

  “我是女王,我坐著的馬桶就是便器寶座,而你是下賤的便器犬,而所以你應該舔我這個女王屁股底下的便器寶座,來,快來舔我坐著的這個便器寶座吧!你要是舔得用心,我說不定也會賜給你這個殊榮哦!”

  之前晚宴的時候,武藤直美是犬奴隸,埃莉諾是調教武藤直美的女王;在游艇上的時候,武藤直美是女王,埃莉諾是肉便器奴隸兼犬奴隸;結果現在身份再度逆轉,埃莉諾恢復成為女王,而武藤直美則淪為了肉便器奴隸兼犬奴隸。形勢流變,兩人之間地位高下不斷逆轉。

  “是的,直美、這就、用心舔!”

  埃莉諾將腳從直美的頭上挪開,而直美則向前開始舔埃莉諾坐著的馬桶。

  這陶瓷馬桶相當干淨,甚至能夠像鏡子一樣映照出直美的臉,舌頭感受到涼涼的堅硬光滑觸感。

  原來這就是舔馬桶的感覺。

  感覺這馬桶好像是一個落魄的、被囚禁在監獄里的貴婦人,高傲冷淡,但實際上她自己也知道,雖然暫時還潔白無垢,但被玷汙就是自己必然的宿命。

  直美正在舔著馬桶的時候,看到了自己。

  一方面是在馬桶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另一方面直美也將自己代入了馬桶的身份。

  她現在和馬桶一樣是便器,只不過她是發泄性欲用的性便器,而馬桶則是可以處理糞便的、真正的便器。

  而阿部光現在肏著自己,本質上和坐在馬桶上排泄,是一樣的,都是將需要處理的東西釋放出來。

  由於阿部光抽插時的推動,舔著馬桶的武藤直美時不時會磕在馬桶上,發出細微的碰撞聲,而在這種情況下,就連這種聲音在直美聽來都顯得無比淫靡。

  埃莉諾站起來後,直美就去舔她坐過的地方。被埃莉諾坐過的馬桶蓋溫溫的,還帶著一股埃莉諾的女人味,那是一種成熟性感的媚肉香,濃郁的酸臭之中透著明亮的甜膩味。

  知道和做過是不一樣的境界,作為《置屋草子》的記者,武藤直美見過太多的妓女和奴隸,但一般來說在日本這種接觸大多數都是以訪談為主,願意讓記者直接旁觀自己工作的妓女和奴隸少之又少,有時就算妓女、奴隸同意了,客人、主人也會拒絕,在女犬、肉便器這類較為硬核的領域更是如此。即使如今賣淫合法化了,女犬和肉便器已經作為一種特種職業被納入政府統計,但是仍舊有很多相關女性拒絕外界深入調查,這是因為日本特有的日式恥感文化。

  日式恥感文化是日本人特有的,這並不是說只有日本人懂得羞恥,實際上恰恰相反,學者們研究發現,日本人的羞恥是不完整的。

  在日本,自己做了和被他人知道做了是兩個概念,日本的恥感來源是對被他人知道自己做了不道德的事情,而不是自己做了不道德的事情。

  在鳴神維新之前,社會學家就發現,賣淫行為本身並不會讓日本女性有所羞愧,但她們特別害怕被身邊的人知道自己從事賣淫工作。

  二戰後日本人之所以拼命篡改歷史掩蓋自己的戰爭罪行也出於同樣的心態,就像是小孩子打碎了花瓶之後把花瓶碎片藏到地毯地下,然後矢口否認,覺得這樣就等於問題不存在。然而這種態度除了讓中國、朝鮮、韓國等受害國更加憤恨之外毫無益處,因為他們並不是沒有意識的花瓶碎片。

  勇於謝罪、勤於謝罪、樂於謝罪。或許正是因為清子天皇曾經接受過女犬奴隸調教,才懂得學會謝罪的重要性,才能夠讓日本選擇正確的道路,讓日本免受戰爭之苦。

  這是題外話。

  以前武藤直美只是聽當女犬奴隸、肉便器奴隸的女性說她們的感想,自己是沒有當過女犬和肉便器的,屬於是相關知識很豐富但沒有實際體驗。

  而現在,武藤直美當過了女犬奴隸,現在還成了肉便器奴隸,她終於明白,這種來源於身份的自我定位,對於性體驗的影響是十分巨大的,舔舐馬桶的行為更增加了武藤直美淪為肉便器奴隸的實感,而這種自我認知也會影響女人在性交時的感受。

  女人的性體驗之中,心理因素的影響是很大的,那些被采訪的性奴會覺得,哪怕同樣是正常做愛、同樣的體位,當奴隸的時候做愛比平常更刺激。

  性奴們給出的回答往往是“無法形容的感覺”、“好像身體變得比平常更敏感了”之類籠統的回答,這一直讓武藤直美感到十分困惑。

  實際體驗後,武藤直美覺得,其實實際原因是,自我認知低賤時的女人更容易獲得滿足。

  一個女人,當她是自由人的時候,男人要買花、買禮物,花費大量金錢和精力也不一定能和這個女人性交,女人無償地、理所當然地享受這些利益,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感恩,自然也不會去特別珍視肏著男人的陽具。事實上自由人狀態下的女人比起性,更加看重那些物質上的東西——珠寶首飾、服裝包包之類。

  自由女性追求的目的又多又雜,因而也就削弱了性所能給她們帶來的幸福感。而在淪為性奴時,等於是斬斷了其他物質誘惑,性奴唯一可以獲得的就只有性,自然就能從性中汲取到更多的幸福感。

  而且自我貶低之後,身份地位的差距本身也變成了幸福感的源泉。這就好像自我洗腦將對方想象成皇帝,那麼性交就變成了被皇帝臨幸。

  在想象中,男女之間的身份差距越大,身份較低賤的一方越容易因為這種交往而產生幸福感。

  經過反思,武藤直美也意識到,自己對巴倫和阿部光這兩個男人的態度是不一樣的。巴倫本來就是社會地位遠高於自己的存在,和巴倫做愛的時候,無法否認的是直美內心之中是有那種被選中、被寵幸的驚喜感。

  同樣的驚喜感,在昨天當女犬奴隸時,她競從阿部光對自己的奸淫中體會到了。阿部光明明是自己的後輩,是社會地位比自己低的存在,但接受了奴隸契約和埃莉諾調教的影響,真的將自己的認知定位放在母狗奴隸這個層次,阿部光瞬間就變得高貴了起來。

  顯然這是因為,在游戲環境里,女犬奴隸和自由人的身份差距。

  而現在武藤直美是一個舔著馬桶的悲慘肉便器奴隸,在這種情況下,阿部光的臨幸讓武藤直美覺得有些驕傲和自豪,而這在平常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以這麼說,現在阿部光在武藤直美眼里突然變得重要起來,更這很有關系。

  就算在舔著馬桶,武藤直美也在借著馬桶的反光關注著阿部光,撅起屁股去仔細用下體感受阿部光的活塞運動帶給自己的刺激。

  埃莉諾坐到了直美的背上,說實話壓到身上的分量有些沉,不過,還不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直美繃緊了神經,有些期待埃莉諾的虐待,但她卻發覺,好像埃莉諾對阿部光更有興趣。

  等一下,埃莉諾這是要吻阿光嗎?阿光好像也挺期待的,這個笨蛋!

  “她今天喝過尿!”直美不及細想就說了出來。

  而這句話效果拔群,阿部光果然反射性地擋住了嘴巴。

  “對不起!埃莉諾小姐!可……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不介意!”阿部光本來就是那種相當敏感的人。

  “沒關系,阿部光先生,你沒必要道歉。我……我也只是在你身上看到我的前男友的影子了而已。你長得和我的前男友紋身師本田傑克有些像,不是西洋人看亞洲人都一樣,是真的像。雖然也有明顯的區別,但下巴、鼻子和嘴唇這邊真的是一模一樣。”埃莉諾說,“不過,看來你終究不是他,他比你變態多了。他是肯定不會因為我喝過尿就不跟我接吻的,倒不如說現在的我其實就是在配合他的性癖。他是個重度ntr愛好者,還有異食癖,他是我的專屬肉便器奴隸,真的連我的大便都吃。”

  說著說著埃莉諾感傷了起來,眼角泛起濕潤的淚光。

  但她很快就抹去眼淚,擺出女王的架勢,坐在直美的背上,抓著頭發揪起直美的頭,有些冷酷地說。

  “你這下賤的便器犬,嘴巴還挺不老實的啊!”

  “啊!請埃莉諾女王陛下原諒!”

  “原諒?想得美!現在我命令你咬住鐵鏈,在我允許你說話之前,不許你說一個字!”

  直美咬住自己項圈上的鐵鏈,說話的權力被埃莉諾剝奪後,埃莉諾就刻意地誘惑阿部光起來。

  “阿部光先生,雖然不能接吻,但摸摸我的乳房總是可以的吧!”

  埃莉諾此時說話的腔調,簡直就是美國老動畫里的性感美女的味道,荷爾蒙爆炸。

  這阿部光哪里經受得住,立刻就被埃莉諾的一對西洋豪乳魅惑。這對大乳房,摸起來軟中帶硬、彈性十足,埋首進去,滿鼻子都是乳香,陶醉其中的阿部光還發現埃莉諾的乳房有在分泌乳汁。

  “浪費就不好了。”說著,阿部光就像嬰兒一樣,咬著埃莉諾的乳頭,吮吸著埃莉諾的乳汁。

  而被埃莉諾坐在屁股下面的武藤直美咬著鐵鏈什麼話都不能說,只能看著阿部光被埃莉諾的乳房吸引,她努力地回憶著自己看過的那些性技巧,調動下體的肌肉,去取悅插在自己陰道里的陽具。

  這是日本女性的“內在”和西洋女性的“外在”之間的對決。

  一定要用陰道的力量將阿光主人的關注奪回來!

  29、重逢

  致公黨的警察三班輪換,晝夜不停地推進,進度比蒯輝萊預想得還要快上許多。

  一是因為致公黨的警察們工作起來非常努力,蒯輝萊給的行動津貼非常豐厚,而且視警察們在行動中的具體表現,行動結束後還會有的獎勵津貼。

  二是海吉拉斯將相當多的反對派帶離舊金山,也給蒯輝萊的行動降低了難度。

  三是之前的大規模進攻已經是舊金山戰幫的極限了,他們已經缺乏將戰爭繼續進行下去的能力。

  致公黨很快就跨過布魯諾山,壓向米爾布雷,並擊潰最後的頑抗,奪取舊金山國際機場。

  以後,毒販們就不能像自由陣线控制機場時那樣肆無忌憚地用飛機往舊金山運毒品了。

  由於致公黨是通過剿滅毒梟來獲得軍事行動的合法性的,禁毒同盟成員往往也會打著禁毒執法為行動的旗號,在不破壞美國總體和平局面的前提下進行軍事擴張,這也導致了自由陣线中那些武力不強的勢力像Kink公司一樣主動和毒梟切割,謀取毒品之外的經濟增長點。

  大麻需求大幅度增加,因為大麻被民主黨移除管制藥品名單,所以是否屬於毒品在美國是有爭議的,至少民主力量認為大麻不是毒品。所以在禁毒同盟的軍事壓力下,很多吸毒者只能轉向大麻,這樣在打嘴仗的時候還能拉上民主力量。

  那些依舊主營毒品生意的戰幫對抗禁毒同盟的武力威脅,大肆增強軍備,而對應的禁毒同盟也不得不擴軍。雙方的軍備競賽讓美國的軍工企業獲得了大量訂單。

  同時,由於以禁毒執法為名進行軍事行動之前獲得華盛頓聯邦政府承認授權的慣例延續了下來,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美國聯邦政府的存在感,也在一定程度上防止武裝衝突擴大化,讓局勢總體可控,降低了武裝衝突急劇演變成全面內戰的風險。

  隨後蒯輝萊走形式開展市長選舉,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自己來當這個市長,而是推舉黑羅波。

  而致公黨陸軍司令一職,則由妲刺奢接任,致公黨陸軍總部從橋北移到薩克拉門托,未來致公黨陸軍將主要承擔中央谷底的地面防御任務。

  妲刺奢是台灣台中人士,他父親給他起名字的時候抬頭就看到了書架上西漢劉向的《新序·刺奢篇》,再聯想到當時的台灣時局,就給他起名為妲刺奢。

  相較於靜態防御,妲刺奢更推崇彈性防御理論,比起超級勇虎坦克和地雷,他更強調各類無人機的運用。

  黑羅波就任舊金山市市長之後,兼任舊金山衛戍部隊司令,他的嫡系部隊轉為舊金山衛戍部隊,進駐舊金山市,繼續負責舊金山灣區的地面防御任務。

  現在黑羅波的主要任務就是管理消化剛剛控制下來的城南地區,並在米爾布雷修建長城來鞏固特別治安強化行動的成果,嚴防毒販向舊金山回流。對此,黑羅波准備修兩道長城,先修一道相對簡陋的預制板長城來應急,然後在預制板長城內側再慢慢修建一道用鋼筋混泥土澆築的巨構永備工事。

  而蒯輝萊則將自己的工作重心放回太平洋鐵路重建計劃上。

  在舊金山穩定之後,致公黨政府就公布了太平洋鐵路重建計劃開標會議的地點和時間。

  地點是泛美金字塔大廈八層,時間是十月三十一日,恰好是萬聖節,也是舊金山萬聖亡靈節游神賽會開始的日子。

  亡靈節並非致公黨儒家節日,而是拉美裔移民從墨西哥帶來的節日,舊金山很早就開始慶祝亡靈節,原本墨西哥的亡靈節是十一月二日,但因為萬聖節是十月三十一日,於是墨西哥人就干脆將萬聖節和亡靈節連在一起過。

  在福建移民的影響下,一些南美國家也出現了游神活動,但並沒有形成規模。

  直到台灣移民大規模涌入舊金山灣區,台灣深受福建影響,也有濃厚的游神文化,於是在相互作用下,形成了舊金山萬聖亡靈節的游神賽會活動,成了新的文化傳統,也是少有的北方致公黨和南方自由陣线共同的節日活動。

  在十月三十一日,太陽落山之後,就會開始迎神賽會,請神、游神,將神像請到各個十字路口。致公黨治下的華人抬來的是各種民俗神像,自由陣线民眾抬來的一般是基督教的耶穌像、聖母像、天使像、三博士像、聖徒像。

  也有一些原住民請的是他們的神,比如說,北部的阿朱馬維人請的是太陽神、月亮神、魚貂人和鼬鼠人等等神話人物,南邊移民過來的墨西哥美洲原住民後裔請的則是著名的阿茲特克諸神。

  然後從這一天開始,舊金山灣不論南北,都會一直狂歡到十一月二日。

  唯一的區別就是在致公黨控制的地區嚴格禁止使用毒品,警察在節日里不放假,並且會上街站崗維持秩序。

  而自由陣线的地區則完全沒有任何約束,他們本來就沒有警察,並且在這天他們還會將狂歡先鋒皮卡開到街上,一邊釋放毒品濃霧一邊飆車,每年都有人吸嗨了衝到大馬路上被狂歡先鋒皮卡撞死,撞死人的車手唯一會受到的懲罰就是被同伴DISS,認為他車技不行。

  十一月二日深夜,就會舉行極為盛大的送神賽會,將神像請回各自的廟宇、神龕、教堂,至此作為節日的收尾。

  今年的萬聖亡靈節,是致公黨統一舊金山之後的第一次萬聖亡靈節,南方雖然大多數自由陣线的人都離開了,但也有些沒有吸毒販毒的平民選擇留了下來,辦好今年的萬聖亡靈節活動,顯然對致公黨也是意義重大的。

  而在這之前,武藤直美和阿部光則完成了他們的工作。

  那天在地牢里武藤直美讓阿部光發泄一番之後,也不知是不是發泄性欲之後的效果,阿部光出乎意料的認真,都不回旅館,而是留在Kink公司的地牢里和直美一起工作。

  而且這一次兩人收集到了非常多的好素材,在武藤直美完成巴倫訪談之後,就和阿部光一起做Kink公司槍擊事件、由此引發的舊金山武裝衝突和Kink公司的專題報道。

  《舊金山大激突!》中阿部光拍攝的豬木伊萊卡超近距離特寫和《Kink公司:最專業的BDSM-player》中Kink公司的模特浦西全裸持槍射擊的照片甚至被其他新聞媒體廣為轉載引用,為《置屋草子》帶來了可觀的收入和流量。

  而在工作完成之後,武藤直美就作為阿部光的肉便器奴隸接受調教,而阿部光還兼職做Kink公司的攝影師賺些外快。

  住在肉便器奴隸專用地牢里的還有兩個模特,她們除了在Kink公司當模特之外還有別的兼職。一個在便利店做收銀員,另一個在快餐店當服務生。她們白天在外邊工作,晚上到Kink公司當群演或主演,然後就在地牢里過夜。

  願意住肉便器奴隸專用地牢的模特當然也是被虐狂,就算沒簽奴隸契約的時候她們也很喜歡光著身子戴上不鏽鋼項圈。阿部光在地牢里玩武藤直美的時候,她們如果恰好在場的話也很喜歡一起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們也都是以肉便器奴隸的姿態在廁所一樣的地牢里擠在一起打地鋪,將武藤直美夾在中間,這樣倒是相當暖和。

  反正淨閒寺主編說的是下個月去洛杉磯,武藤直美就覺得干脆在Kink公司的地牢住到月底,然後再去洛杉磯比較劃算。

  而且武藤直美還有個心事,她很想在離開舊金山之前,先找程玄蓮道歉。

  等到了太平洋鐵路重建計劃開標會議時間,武藤直美和阿部光按照巴倫所說的,在開標會議地點——泛美金字塔大廈——守株待兔,果然就在大堂入口看到了和父親一起過來的程玄蓮。

  今天程玄蓮和那天一樣,日常的寬松休閒穿搭,戴著個草帽,和泛美金字塔大廈的商務風格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在程新宇帶著公文包上樓之後,程玄蓮就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大字型地躺坐著。

  “你好,程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武藤直美走過去,鞠躬說。

  武藤直美今天斜挎著大容量帆布包,穿著一件乳白色的薄外套,脖子上圍著紅色絲綢圍巾,腳穿黑色高跟長靴,看上去要比程玄蓮穿得保暖得多。

  程玄蓮緩緩轉頭,看著武藤直美,一臉茫然。

  “你誰?”

  她是真忘了武藤直美。

  “那個……那天晚上我的失言,真的很對不起!”不過,武藤直美還以為程玄蓮是還在生氣,才故意裝作不認識自己,道歉之後九十度鞠躬。

  “一言不合就鞠躬,你日本人啊?”終於程玄蓮通過觸發關鍵詞,從記憶資料庫中調取了和武藤直美相關記錄,“日本人……啊!巴倫的情婦!”

  “那天真的只是誤會,還請程小姐原諒。”武藤直美又一個九十度鞠躬,“還有,程小姐,我不是巴倫的情婦,我是《置屋草子》的記者,之前跟巴倫先生在一起只是采訪需要,希望您別誤會。”

  “都做過了,怎麼不是情婦?還是說你比較喜歡炮友這個稱呼?”接著,程玄蓮低頭看了看,然後抬頭,笑著指著武藤直美身後的阿部光,問,“他是你現在的男朋友?”

  被當做武藤直美的男朋友,讓阿部光覺得還挺高興的,他甚至想立刻跟這個中國女人炫耀說我不僅僅是直美前輩的男朋友,還是她的主人,直美前輩現在是我的肉便器奴隸。

  “不,他只是我的後輩,名叫阿部光。”武藤直美簡短地介紹阿部光,而這介紹也澆了阿部光一頭涼水。

  “我記得那晚上他好像也一起在Kink公司吃飯,你沒跟他發生關系?你否定自己和巴倫的關系,我還當是那時候你移情別戀了。”程玄蓮直白地說,“而且看他的反應,並沒有只把你當前輩的意思。”

  “……”

  她說話一直這麼白目嗎?還是說她還在生氣,所以才故意這麼說話的?

  怎麼辦?要怎麼才能確認對方是否原諒自己了呢?

  相當尷尬的沉默,而程玄蓮見武藤直美不說話,也閉目養神起來——其實是在通過無线腦機接口上網。

  而看到程玄蓮閉目養神起來,武藤直美更加糾結,到底要不要先離開呢?

  離開的話,也許程小姐會更加生氣吧。

  也許,她是在考驗自己,就像程門立雪一樣。

  就這樣,武藤直美就站在程玄蓮對面,也不坐。而武藤直美沒有坐,阿部光作為後輩也不好先坐。

  程玄蓮閉著眼睛就好像睡著了,於是武藤直美和阿部光就這樣在程玄蓮旁邊默不作聲地站著,像是罰站一樣。

  武藤直美腳都站酸了,不禁心想,程家是不是有對別人放置play的傳統。

  過了好久,程玄蓮終於睜開眼睛,看到武藤直美直挺挺地站在對面,覺得奇怪。

  “你干嘛不坐?沙發不干淨?”

  “不,我這就坐。”

  武藤直美坐了下來,結果程玄蓮起身買了杯南洋黃油咖啡,一口氣喝掉,接著又繼續閉眼上網去了。

  我是不是不應該坐下來?也許要我坐的目的,其實是看我到底有沒有道歉的誠意?也許我不應該坐下來,而是回答“在沒有得到你的原諒之前,我不敢坐”才是正確答案?

  實際上,程玄蓮根本沒有考慮那麼復雜的事情,但武藤直美依舊在內心里一個人兵荒馬亂。

  日本文化里有太多的曖昧不清的表達,這也導致了日本人天生就比其他民族更容易“想太多”。

  不過程玄蓮根本不在乎這些,她這個人我行我素慣了,很少費腦筋去考慮別人怎麼想。如果工作需要,且對方大腦同樣聯了網,她會直接通過網絡請求對方將思考片段共享給她,甚至直接侵入進去查看對方的思考痕跡。

  那種日本人的“細膩”在程玄蓮看來就是純矯情、浪費時間、降低工作效率。

  差不多到了十一點半,程新宇從樓上下來。

  “你的朋友?”程新宇看了看武藤直美和阿部光,然後問程玄蓮。老一輩的中國人還保留著用對話交流習慣,而不是直接用腦電波聯網發信息。

  “不,只是恰好認識。”程玄蓮回答父親說。

  “認識,認識了不就是朋友嗎?出門靠朋友,多些朋友總是沒有壞處的。”程新宇笑著說,然後轉向武藤直美和阿部光,問,“兩位怎麼稱呼?”

  “我是武藤直美,是《置屋草子》的記者。這位是阿部光,是我的同事。”武藤直美雙手遞上自己的名片。

  程新宇接過名片,掃了一眼,然後放入上衣口袋。

  “我好像見過你?”

  “之前在聯合廣場,我有幸遇到您,當時您和程小姐一起坐在車上。”

  “哦!這樣啊!”程新宇看起來接受了武藤直美的說法,轉而提議道,“說到聯合廣場,我就想到那里的老味道,現在想來那里應該恢復營業了!女兒,干脆今天午飯我們過去在老味道解決吧!兩位,要不要也一起來?非常實惠啊!就是……天氣轉涼,里面多穿幾件衣服比較好。”

  聽了這話武藤直美臉一紅,瞪了一眼阿部光,然後回答。

  “多謝邀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我想先去衛生間補個妝,可以嗎?”

  “當然可以,脖子上的圍巾也不用圍得那麼緊,會勒得難受的。”程新宇點了點頭說。

  “是、是的!”應了一聲之後,武藤直美就飛似地衝進女廁隔間。

  她解開了圍巾,露出了底下的不鏽鋼項圈。

  這都是阿部光要求的,自己也真是糊塗,怎麼在他土下座的央求下就答應了這麼荒唐的事情。

  她不但在圍巾底下戴著不鏽鋼的肉便器奴隸項圈,在大衣底下還沒穿衣服,並在裸體上用麻繩綁著龜甲縛。

  “可……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呢?”武藤直美感到相當困惑。

  “大堂的大理石地板就跟鏡子一樣,明眼人看倒影就知道你里面沒穿衣服。”這時候程玄蓮趴在隔間上說。

  “啊!”武藤直美被突然出現的程玄蓮嚇了一跳,接著就回過味來,“你是說,你、還有周圍的人,全部都知道我沒穿衣服?”

  “也不是全部,那些忙於工作的人自然就沒工夫看你。”程玄蓮怪道,“你做這暴露狂打扮,不就是享受這種被別人看的感覺嗎?我還以為你知道。”

  這話真是一點都沒有安慰到武藤直美。

  “天啊……”武藤直美雙手捂著臉,發出悲鳴。

  “快點摘掉項圈、在里面穿幾件正常的衣服,和我們到老味道吃飯,可不能跟痴女一樣,會害我們上黑名單的!”程玄蓮催促說,

  “痴女……”

  “難道你要告訴我這是你們日本人的傳統服飾?不管怎麼說,這種變態打扮都是不可以進老味道的,被發現的話是一定會被趕出來的。快穿衣服,項圈要是沒帶鑰匙,還可以說是哥特裝飾什麼的糊弄過去,大衣里面只穿繩衣是肯定不行的,至少也得穿個內褲。”

  “知道了!知道了!鑰匙我有!”

  武藤直美從挎包里拿出鑰匙,解開項圈上的鐵鎖,然後將項圈、鐵鎖和鑰匙一起放進包中。

  然後她脫下大衣,解下龜甲縛並將麻繩纏繞收好,從挎包里拿出事先准備的內衣褲和一套連衣裙穿上,再披上大衣。里面這套備用衣服還是埃莉諾要他們准備的。

  還是埃莉諾大明神有遠見。

  穿好衣服後,直美挎上帆布包,推開隔間的門,對程玄蓮說。

  “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行了,走吧。”說著,程玄蓮就拉著武藤直美離開衛生間。

  於是,程氏父女就帶著武藤直美和阿部光一起光臨老味道,這也是武藤直美第一次光顧這家連鎖自助餐廳,也是她第一次詳細了解八大菜系。

  畢竟日本人那邊更流行所謂的中華料理,事實上在美國,致公黨統治區之外的地方,除了少數高檔中國餐廳,即使是唐人街也往往充斥著左宗棠雞這類美式中國菜。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好像中國人吃得最多的咖喱也都是日本人弄出來的日式咖喱,而非印度咖喱、泰國咖喱。

  英美、日本這些老牌帝國主義列強,就是能憑借著近代獲得的國際優勢地位來定義其他地區的文化,而中國和印度這些曾經落後的國家在國力上升後想要糾正被扭曲的文化印象也面臨著重重阻礙,甚至在對方的東方主義引導下主動去迎合對方的固有印象來謀取利益,以至於淡忘了歷史上自己的真正模樣,而這種現象在那些曾經完全淪為殖民地的地方尤為嚴重。

  一些自詡“中國通”的日本人是知道菜系的,但日本人是把中國菜分成了北京料理、上海料理、四川料理、廣東料理。

  這種劃分方法和中國人所認知的八大菜系,其實關系就有點像明朝的《三國演義》和日本吉川英治的《三國》,也是不完整的。日本人這麼劃分,顯然也是因為他們近代深入了解中國時,是以殖民者的身份來看待中國的,目光自然更多地聚集在北京、上海、廣東這些被殖民比較深的地區。

  而真實的中國菜,其實就像陳壽的《三國志》之於《三國演義》,比八大菜系還要復雜。

  就比如說徽菜之中,又分了皖南菜、皖江菜、合肥菜、淮南菜、皖北菜;閩菜之中,也有福州菜、閩南菜、閩西汀州客家菜、閩中以沙縣小吃為代表的三明菜、閩北的南平菜、莆田地區的莆仙菜;粵菜之中,包含了潮州菜、廣府菜、東江菜、高涼菜、湛江菜、疍家菜等等。

  更何況還有滇菜、贛菜、楚菜、東北菜等等,以及少數民族美食。

  所以,老味道更像是一個進入中國美食的入門大全,而非中國美食的全部。

  美國致公黨統治者來自台灣,台灣人多來源於福建、廣東,而舊金山的華人也往往是福建省、廣東省的移民,所以在舊金山閩菜、粵菜是很常見的,在舊金山生活的這段時間里,武藤直美已經自覺不自覺地吃了很多閩菜、粵菜美食。

  因此在舊金山的老味道里,閩菜和粵菜是最受歡迎的。

  來到老味道,程新宇就去找范固聊天,讓程玄蓮、武藤直美、阿部光三個年輕人一起吃。

  舊金山老味道的全息投影放的不是歌舞音樂,而是美國人最喜歡的財經節目。

  現在,全息投影里一個里面裝滿了火星運來的礦產資源的球狀太空貨船在南天門太空港通過管道卸貨,同時滾動字幕在播報到港卸貨的進度,這對礦產期貨價格波動有著不容忽視的影響。期貨價格只要劇烈波動一下,多少人一夜暴富,多少人一宵赤貧,正是在這種壓力下美國的金融投機商們都在超高速星際通信上投入了海量研發資金,他們迫切地希望能比競爭對手更早掌握貨艙分配信息,為此他們甚至相互打過太空電子戰。

  在宇宙里航行的太空貨船會從火星運來礦物和工業原材料,或是從金星運來化肥和硫酸。

  因為一次航程至少也要好幾個月甚至一年多,所以太空貨船會造得非常巨大來運輸更多的貨物,甚至不能太過靠近地球,否則就會被地球引力捕獲,像隕石一樣砸下去,所以太空貨船只能在月球軌道之外的太空港卸下貨物,然後再由航天貨運駁船將貨物運到從地面一直延伸到兩百公里以上的空間運輸管道裝卸口,輸送到地面。

  一部分貨物則是直接在太空港配套的宇宙工廠加工成殖民地建設擴張所需的工業零部件裝船運回去,一同運過去的還有殖民地生活所需的物資補給。

  在中國有限的國防預算里,超過一半都投入了了南天門太空港的防御上。一方面是南天門太空港到地球的航线是中國太空工業的臍帶,是中國經濟的命脈;另一方面,南天門太空港要是出了問題,然後像《機動戰士高達83:星塵的回憶》里的伊菲修島太空殖民地一樣砸向地球,那後果根本不堪設想。

  在南天門太空港周圍,中國部署了大量的巡天炮和神州軍工集團的代表作——青龍級太空戰斗核心艦,他們不但要防御試圖進攻太空港的敵人,還要在萬一南天門太空港向地球墜落的時候將其徹底打成碎片,確保其在進入大氣層後會燃燒殆盡,

  程玄蓮舀了幾顆和太空貨船一樣圓滾滾的魚丸之後,武藤直美也舀了幾顆魚丸。

  回到座位之後,武藤直美從自己的碗里分一個給看座位的阿部光。

  “這個好吃,鯊魚做的。”

  一聽鯊魚,結果阿部光想到的就是萬聖海鮮舫的船娘將鯊魚開膛破肚的場景,臉上泛白。

  “不,這是鰻魚丸,鯊魚丸會更腥一點。”程玄蓮嘗了一口後說。

  阿部光聽說是鰻魚做的,喜不自勝,一口吃掉,結果差點噎住。在日本人看來,鰻魚能壯陽。

  “魚丸不都是鯊魚做的嗎?”武藤直美問。

  “福州魚丸常見的材料有黃魚、馬鮫魚、鰻魚、鯊魚。舊金山這邊還有台灣魚丸,比如高雄旗魚丸、虱目魚丸、鬼頭刀魚丸。”程玄蓮說,“在舊金山,真正的、只用鯊魚腹肉精華制作的至尊鯊魚丸只有在林婉娘萬聖海鮮舫才能吃到。林婉娘有自己的養殖場,並且一度靠著那艘美國級兩棲攻擊艦控制了附近的捕撈權,漁民必須向她交保護費才能出海捕魚。並且她還壟斷了鯊魚、旗魚等大型魚類的捕撈權,其他人想做鯊魚丸或是高雄旗魚丸,必須向她購買鯊魚肉和旗魚肉。謠傳在致公黨崛起之前,世道混亂的時候,林婉娘還會把進入漁場偷捕鯊魚、劍魚的當地漁民扔海里喂鯊魚。”

  “中國女人真可怕!”程玄蓮的話讓旁邊的阿部光打了個哆嗦,回想那些在歡呼聲中將鯊魚內髒甩入海中的場景,他感覺那些被甩去喂魚的是自己。

  “你都說是謠傳了,還在這里傳謠!小心她搞你誹謗哦!”這時,一個黑色身影出現他們旁邊,在桌子上留下她的陰影。

  也不知什麼時候,龔探曦出現在老味道餐廳里,她穿著帶有反光條的黑色蛇鱗紋騎行服,戴著摩托頭盔,一副外賣老姐的模樣。

  “你也過來吃飯?”程玄蓮看了她,將從金湯佛跳牆里撈出來的鮑魚放入嘴里,一邊嚼一邊問。

  “不,我是來找這位小哥的。”龔探曦將手搭在阿部光的肩膀上,一股子媚香竄入阿部光的鼻子里,讓他想入非非。

  “真、真是……榮幸之至。只是、只是不知道你該如何稱呼?”阿部光有些結巴地說道。

  阿部光之前沒有見過龔探曦的真身,只見過她操縱的黑兵。

  “你……可以叫我壞女人~”龔探曦壞笑著,手像蛇一樣在阿部光的肩膀和脖子上游走,緩緩伸入他的領口,撫摸他的胸膛,揉捏他的乳頭。

  阿部光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猥褻調戲,整個人都僵住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位小姐,請不要在店內拉客。”就在這時,老味道的女服務員走了過來,制止了龔探曦,她並不知道這個穿著騎行服、舉止輕浮的女人就是致公黨總裁的私人親信龔探曦,還以為她只是個在店里招嫖的妓女。

  “抱歉!”龔探曦舉起雙手,辯解稱,“我不是妓女,只是偶然在這里看到男朋友正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約會,試圖挽回我的男人而已。”

  “唉?不……”阿部光正要否認,這時卻被武藤直美踩了一腳,用強硬的眼神制止。

  “是這樣嗎?”女服務員狐疑地問。

  “沒錯,她是我的閨蜜。”程玄蓮用大拇指指著武藤直美說,“她今天叫我過來,給我介紹她新交上的男友,結果沒想到這個人只是看起來老實。”

  “真的嗎?”女服務員向武藤直美確認。

  “是、是的。”武藤直美尷尬地配合龔探曦和程玄蓮的說法撒謊。

  雖然武藤直美的表現有些生硬,不過女服務員把這不自然理解成男朋友的別的女友突然冒出來後的正常反應。

  “我還沒有去領餐具,就衝過來了。”龔探曦從騎行服的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張用餐券,意味深長地說,“我這就去兌換餐具,然後過來跟他們慢、慢、聊!”

  “不管什麼原因,都請不要做那些過於親昵的舉動,也不要打架。”女服務員說完就轉身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小聲念叨著,“這種看起來窩囊的草食男居然有膽子腳踏兩只船,真是人不可貌相……”

  可憐的阿部光莫名其妙風評被害,若是目光有實體,他現在已經被周圍的人戳得像馬蜂窩一樣了。

  等龔探曦端著食物回來,坐在阿部光的旁邊。

  “親愛的,趕快吃完,然後我們到個好地方好好把事情講清楚吧!”

  “回去?回、回什麼地方?”阿部光一頭霧水地問,他現在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龔探曦用小拇指沾了點茶水,飛快地寫了三個字,“惡魔島”,然後抹掉。

  惡魔島基地,是龔探曦的老巢,是新世八如傭兵團總部所在地。

  惡魔島原本就建有監獄,並且還是美國最知名的監獄之一,關押過很多知名的重刑犯,有著很多傳奇故事。惡魔島監獄在1963廢止之後,一直作為旅游景點經營,直到內戰中台灣移民大規模涌入舊金山灣,龔探曦還俗之後看中這個島的戰略位置,就占據了惡魔島,並在蒯輝萊的資助下建立了新世八如傭兵團。

  現在惡魔島除了作為新世八如傭兵團的大本營,還會用於監禁和拷問那些試圖刺殺蒯輝萊的嫌疑人,是個和西冰庫一樣讓人恐懼的地方。

  “冤枉啊!我……”阿部光一下子臉都白了,他以為是自己出現在現場所以被懷疑了和自信女孩戰幫有關。

  “現在否認就太難看了,親愛的……快點吃吧,趁現在還能吃。”龔探曦笑著說。

  阿部光被嚇得哪里還有吃東西的胃口。

  “那個……他是不會……”武藤直美也有些被嚇到了,她想說阿部光是不可能參與什麼刺殺行動的。

  “干脆你也一起來吧!這樣才方便把話講清楚!”龔探曦打斷武藤直美說。

  這下武藤直美都要被嚇暈厥了,她不想後輩阿部光被抓到惡魔島受折磨,可也沒想到自己也會被牽連進去。

  不是BDSM游戲,而是貨真價實的虐待拷問,甚至有可能會被殺害。

  “真是有趣的修羅場。”程玄蓮嘴角克制不住地歪起來,說,“不介意我也跟過去看熱鬧吧?”

  程玄蓮現在的話在武藤直美聽來簡直不下於天籟,她想,有外交官在場,龔探曦總不可能做得太過頭吧。

  “好啊!正好我的摩托只能載一個人。你開車帶他們到33號碼頭吧!”說完,龔探曦就埋頭開吃。

  而阿部光和武藤直美也抱著最後一餐的心情、忐忑不安地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阿部光和武藤直美坐上程玄蓮的車,這時龔探曦騎著摩托到車旁邊。

  “別想跑哦!在舊金山,摩托比汽車可要靈活好用的得多~”

  “怎麼會跑呢?能去現在已經謝絕光顧的觀光景點參觀,我是求之不得呢。”程玄蓮笑著回答說。

  兩個人相視一笑,龔探曦比了個手勢讓程玄蓮先走。

  程玄蓮給父親留個信息之後,啟動引擎,先上馬路,龔探曦騎在摩托跟在後面。

  武藤直美回頭看到後面的龔探曦,知道跳車逃跑也是沒戲,不禁心中絕望。

  “放、放心吧,前輩,我、我一定、一定不會連累前輩的,到、到時候、我就說全部都是我擅自行動,和前輩一點關系都沒有!”阿部光說著都帶有點哭腔。

  武藤直美半是感動半是松口氣,但是又對這種犧牲後輩只有自己一個人得救的可能性有些愧疚,握住了阿部光的手,說不出話來。

  到了33號碼頭,這里站著兩個黑兵,碼頭上停靠著一艘黑色的小艇,上面掛著新世八如的玄天七星八卦旗,旗面左上角是一個太極八卦,然後右邊的北斗七星斗口朝著太極八卦,就好像那個太極八卦是北極星,在太極八卦和北斗七星之間,則寫著龔探曦的八如真言——迅疾如風、列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純良如處、難知如陰、進如雷震、退如脫兔。

  這個旗幟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清末時劉永福領導的黑旗軍。黑旗軍的最後一戰,也是在甲午戰爭後,在台灣堅持抗擊日本殖民部隊。

  在武藤直美和阿部光以踏上黃泉渡船的心態踏上小艇之後,龔探曦和程玄蓮也先後上船,然後黑兵們就麻利地解開泊纜索,跳上船。

  “你的頭盔真厲害!”程玄蓮看著龔探曦,稱贊道。

  也只有程玄蓮知道這兩個黑兵是龔探曦通過頭上戴著的頭盔在遙控的機器人。

  “多謝夸獎!”自己的心血得到認可,龔探曦也很高興,接著她又看到有些瑟瑟發抖的阿部光和武藤直美,說,“你們也別那麼緊張,我只是帶你們過來見一個人的。”

  “見人?誰?”武藤直美將信將疑地問。

  “還記不記得那個黑人小女孩?”龔探曦對阿部光說。

  “黑人小女孩?”武藤直美皺著眉頭,看向阿部光。

  “啊!你說的是她啊!”阿部光略一思索就想起來了。

  惡魔島基地越來越近,也不知道是不是龔探曦的惡趣味,她把自己的總部建的像是《紅色警戒2尤里的復仇》戰役關卡里的尤里基地一般。

  不過惡魔島上的供電系統用的並不是核能發電站,而是光能氫能熱電水三聯供裝置系統。

  那個像心靈控制器一樣的高塔,其實是一個太陽能發電裝置的高塔吸熱器,海面上的定日鏡場陣列將陽光聚集到高塔吸熱器,加熱介質驅動汽輪機發電,然後這些電能就會用於電解海水制氫制氧。等到陰天和夜間,再用氫氣內燃發電機發電機,同時產生電力、淡水和熱能,那幾個像是核電站一樣的高塔就是冷凝塔,用來將氫氣內燃機運行產生的水蒸氣冷卻成淡水。

  上了島之後,龔探曦並沒有將武藤直美他們帶進惡魔島基地的主體部分,而是帶他們到碼頭旁填海造陸出來的狹長半島,在這半島上有一個掛著“新世八如保全公司特勤局調查部八課”牌子的三層建築物。

  走進建築物之後,龔探曦帶著眾人通過安全檢查,走進電梯。

  電梯往下運行了一段時間之後停下,龔探曦又帶著他們離開電梯間,在復雜的走廊里拐來拐去,經過了好幾道門。路上他們沒有遇到一個人,感覺真是有點瘮得慌。

  “不會真的就你一個人吧?”程玄蓮問龔探曦。

  “怎麼可能!今天天就是亡靈節游神賽會,事情太多,人手不足真是苦,連我這當老板的都不得不親力親為做些事情。”龔探曦笑著說。

  “哦?是嗎?”程玄蓮依舊沒有打消懷疑。

  “當然,你看,這不就是人嗎?”龔探曦指著前面站在門口的一個人,很努力地在證明新世八如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皮包公司,“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沈課長沈茗德先生,他和沈醉是本家哦!”

  那是一個穿著老鼠灰中山裝、矮墩墩的、頭發有些禿、看起來平平無奇毫無存在感的中年人,和那些中年社畜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區別。

  他掃了眾人一眼,對龔探曦說:“人還在里面。”然後打開門。

  門里說是一個審訊室,空蕩蕩的房間里,擺著桌子和椅子,牆上還有個顯然是魔術鏡的大鏡子。

  阿部光就在房間里和凱莉·海茲重逢了。

  凱莉·海茲穿著橘黃色的拘束服,被束帶牢牢地綁在桌子另一邊的椅子上,她臉上和身上的那些金屬裝飾都被取掉了,嘴巴里的牙齒被套上了防止咬舌自殺同時又不會太影響說話的硅膠牙套,脖子上套著頸套,頭上套著海綿軟墊的兜帽,這都是為了防止她自殘尋死。

  感覺到有人進入了審訊室,凱莉·海茲抬起頭,看到進門的是阿部光,她笑起來了。

  “我們又見面了,從日本來的阿部光先生。”雙眼有些發腫、眼睛還留著淚光的凱莉輕快地說。

  一下子就好像回到了那天阿部光在舊金山國際機場外,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30、萬聖亡靈節

  “嗯,之前真是太感謝你了……真是不好意思,當時趕著去工作,都忘了問你的名字。”阿部光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在這種狀況下和對方重逢,“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名叫凱莉·海茲,你叫我凱莉就可以了。”凱莉笑著仰頭靠在椅子上說,“別看我年紀小,在南邊也算是有些面子的。和你分開後,我就打電話找了舊金山機場的女老大,要到了你的手機和錢包,打算還給你。”

  “唉?是嗎?可是那你要怎麼還給我?你又不知道住……”看著笑個不停的凱莉,阿部光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破解了我的手機鎖屏密碼?知道我住什麼地方?”

  “那能叫破解嗎?你錢包里有好幾張七月二十三日的蛋糕店小票,這天肯定是你的生日,所以密碼里大概率是會有0723。你錢包里還有張你抱著奧運吉祥物Miraitowa玩偶和母親一起去看東京奧運會開幕式的照片,上面還有‘我十歲啦’彩色字體特效,真可愛!東京奧運會是2021年舉辦,所以你是2011年出生。你那麼單純,單純的人一般都用生日當密碼,所以你的鎖屏密碼是110723。”

  “你是福爾摩斯嗎?”阿部光驚訝得瞪大了眼睛,看著凱莉說。

  “福爾摩斯?沒那麼夸張,這只是闖空門事前調查的基礎,我是靠幫小偷踩點調查賺錢的。”凱莉笑著說,“現在你的錢包沒被人拿走的話,應該還放在我家里。所以,我想請你幫忙替我付保釋金,我不想錯過萬聖亡靈節呀!”

  “我們經過調查,確定她只不過是個自信女孩外圍的一個棄子,沒有什麼價值。不過她的車子是偷來的贓車,她還有多起協助犯罪的嫌疑,所以必須要將她轉交給警察。但她想早點獲得自由,所以我就跟警察那邊溝通,警察說只要收到保釋金就行。”龔探曦說。

  “保釋金多少?”武藤直美抓住阿部光的手,將他拉到旁邊,自己站出來跟龔探曦交涉。

  “一共八千美元。”看著武藤直美,龔探曦的眼睛露出了笑意。

  武藤直美從挎包里取出錢包,才之前巴倫給她的錢中掏出了八千美元,遞給龔探曦。

  龔探曦接過美金,看到上面蓋著王牌集團的印戳,笑著說:“巴倫給你的?”

  “能用不就行了?”武藤直美回答,“你們是王牌集團的盟友吧。”

  “沒錯,那麼這錢我就收下了。”

  龔探曦將錢裝進信封里,貼上封條,拿了出去。

  美國內戰後,不少勢力都有試圖發行自己的貨幣,但最後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回到了美元,不過王牌集團、民主力量、共和守護者等強大的割據勢力都從美聯儲獲得了美元印制權,在他們印制的美元上會蓋有他們勢力的印戳,來強調自己的存在。不過也因此會有人據收敵對勢力印制的美元,不同勢力印制的美元品質也有所不同,這導致了不同勢力的美元在實際購買力上也有細微的差距。

  自由陣线雖然不印美元,但他們廣泛使用狗狗幣之外的數字加密貨幣,而狗狗幣被認為和馬斯克有關,而馬斯克又在2024年高調支持唐納德,所以自由陣线團體大多拒用狗狗幣。

  很快,龔探曦又回來,並端著一個托盤。

  托盤上凱莉·海茲原本的衣服被裝在一個塑料袋里封閉保存,上面還放著各種顏色的智能手環。

  “這是電子手銬,戴手上比戴腳上要方便些。挑個自己喜歡的顏色吧!”龔探曦將托盤放到桌上,將凱莉身上的拘束衣解開。

  凱莉想都沒想,拿了黑色的手環戴上。

  手環啪地一聲鎖住了,然後收緊,內側的樹脂軟墊緊緊地貼著凱莉的肌膚。

  “我可以走了吧!”凱莉說。

  “還不行。”

  “什麼!”

  “你不會想就穿著拘束衣在大街上跑吧,衣服換一下。”

  聽龔探曦這麼說,凱莉就脫掉了衣服,然後撕開塑料袋,將里面的衣服拿出來穿上。

  因為凱莉的動作太過自然了,結果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等到武藤直美想去捂住阿部光的眼睛時,凱莉已經把衣服穿好了。

  “怎麼了?”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凱莉問。

  “不,沒什麼,你不在意的話也無所謂。”龔探曦一擺手說,“好了,除了庭審的時候記得到場之外,沒別的事了。你現在自由了,我帶你們離開吧。”

  龔探曦帶著他們原路返回,重新登上了漁人碼頭。

  此刻游神賽會已經在緊鑼密鼓地准備了起來,不過還沒有開始。

  “看來你沒有錯過游神賽會,真是運氣。”龔探曦說,“不過如果你是期待有毒品的萬聖亡靈節,那怕是要失望了。”

  “我不吸毒。”

  “真的嗎?我不信。”龔探曦說,“聽說你們那邊不是會拿著噴霧器散播毒品煙嗎?”

  “我以前過萬聖亡靈節的時候,都會戴防毒面具,因為我的理想就是成為大媽咪的親衛隊。”凱莉苦笑了一下說,“只是沒想到十六歲生日之前,大媽咪就死了,被你殺死了!”

  “恨我嗎?”

  “恨啊!不過,大媽咪是戰死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又不是小孩子,這種事情還是理解的。你不殺大媽咪,就會被大媽咪殺死。”

  “明明就是小孩子,明明就是小孩子!”龔探曦按著凱莉的頭一陣亂揉。

  “干什麼!”凱莉揮開龔探曦的手,厭惡地瞪了她一眼。

  “對嘛!這個眼神才對,才真實,想來復仇的話,我隨時都歡迎哦!當然,被我正當防衛殺掉的話,也只能怪你命不好。”

  “哼!”凱莉不理龔探曦,轉而對阿部光說,“我帶你去我家,看看你的手機和錢包還在不在,你看起來也不像有錢人,有機會能拿回手機和錢包應該還不錯吧!”

  “嗯……”阿部光點了點頭應到。

  “你住什麼地方?”程玄蓮打開車門,問。

  “很好找,就在機場附近,卡布奇諾高中旁邊。”凱莉坐進車里說到。

  “卡布奇諾……是培養咖啡師的高中嗎?”被武藤直美推進副駕駛座的阿部光回頭問凱莉。

  “也許吧!早就廢棄了,住里面的都是些流浪漢。”凱莉回答說,“不過現在那些流浪漢應該也去聖何塞了吧。”

  “原本應該是個宗教學校。”武藤直美坐進車里,“卡布奇諾原本是指意大利尖頂風帽,後來意大利的一個天主教修道會的修士們都戴這種尖頂風帽,於是這個修道會也被稱作卡布奇諾修道會。後來意大利人發明了蒸汽壓力咖啡機,覺得做出來的咖啡顏色很像修士們穿的袍子,就用發泡奶在上面做了個尖頂,捏他卡布奇洛修道會的修士,結果現在帽子和修道會的含義很少有人知道,反而作為咖啡飲料的名字聞名於世。”

  “因為修道院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而咖啡作為廣受歡迎的消費品,更有生命力,這就是歷史。”坐在駕駛座的程玄蓮和龔探曦回收道別之後,啟動車子沿著灣岸行駛,然後轉向南方。

  “歷史……如果歷史被篡改的話,我們怎麼知道歷史的真相呢?如果我們沒有辦法知道歷史的真相,又怎麼能夠通過分析歷史來指導現在的活動呢?”說到歷史,武藤直美就想到了巴倫對歷史唯物主義的說法。

  “如果意大利人沒有發明蒸汽壓力咖啡機的話,那麼卡布奇諾這個詞應該還是指意大利尖頂風帽的名字,是吧?”程玄蓮一臉平靜地說。

  “嗯……沒錯。”直美回答說。

  “社會存在可以看成意大利尖頂風帽和蒸汽壓力咖啡機,社會意識可以看成卡布奇諾一詞的具體所指。”程玄蓮繼續一邊開車一邊說,“尖頂風帽和蒸汽壓力咖啡機的具體存在決定卡布奇諾一詞的含義。在宗教占個人生活絕大部分的十六世紀,人們生活中看到的修士更多,所以自然而然地,語言中跟修士相關的內容就多,卡布奇諾就更多地用於指代修士。等到近現代,宗教不再是個人生活的核心,個人消費在資本主義社會蓬勃發展,人們更加有機會接觸到咖啡飲料,而戴著風帽的修士則幾乎見不到了,人們自然更多地用卡布奇諾指代咖啡。歷史唯物主義的歷史,指的是社會的生產發展史,而非帝王將相史。”

  “另外,篡改歷史的行為本身也是歷史,也是一種社會存在,其帶來的影響也是能被考察的。比如說滿清實行嚴酷的文字獄,篡改歷史毀禁書籍,形成了禁錮思想的極端保守傳統,使得中國的生產力水平大幅度落後於西方列強,到了鴉片戰爭時期清兵還在普遍裝備明朝嘉靖年間的制式鳥嘴銃,並最終導致變法維新、洋務運動的失敗。明朝晚期尚能打敗日本豐臣秀吉的侵略部隊,幫李氏朝鮮復國,南明鄭成功能打敗荷蘭殖民者收復台灣;清朝卻在甲午中日戰爭中一觸即潰,割地賠款,坐視朝鮮和台灣被日本吞並,劉永福的黑旗軍在台灣抵抗到最後也只落得個被清朝出賣的下場。文字獄是社會存在,導致了清朝極端保守的思想傳統;而後清朝極端保守的思想傳統導致了中國的生產力得不到發展積貧積弱,最後被列強瓜分。中國被列強瓜分的這個社會存在,又導致了中國人民求變求新、救亡圖存的社會思潮。中國人民在嘗試了各種路线之後,走上了現在的道路。歷史本質上是個人類社會實驗記錄,就跟科學實驗一樣。不看實驗記錄,我們要怎麼進行科學研究呢,如果實驗記錄有假,那麼檢驗就行了。清朝皇帝通過文字獄,讓中國人人都只敢說他們聖明,可最後清末的實驗結果證明了,他們並不聖明……”

  說著說著,程玄蓮皺著眉頭問武藤直美。

  “你干嘛這麼看著我?”

  “啊!不……”

  武藤直美覺得程玄蓮原來出乎意料的健談。

  “莫名其妙。”程玄蓮回頭看路,默不作聲地繼續開車,氣氛一下子有點冷。

  車子繼續向南行駛到了米爾布雷。

  就在這里,致公黨准備在北緯37。58這條线附近修長城,將米爾布雷和聖馬特奧隔開,作為致公黨和加利福尼亞自由陣线之間的邊界,並設關卡來管理出入舊金山的人員和貨物。

  現在外牆已經建好,內牆正在建造,而為了防止修建途中遭遇阻礙,蒯輝萊讓左虎衛營駐守在祖尼佩羅·瑟拉縣立公園。

  祖尼佩羅·瑟拉是西班牙傳教士,在西班牙殖民加利福尼亞時在此修建了九個教堂向美洲原住民傳教,並幫助西班牙殖民者在此建立定居點,這個公園就是紀念他的。

  在凱莉·海茲的指引下,程玄蓮很快就找到了卡布奇諾高中,以及旁邊凱莉·海茲的家。

  看到凱莉·海茲的家,阿部光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只見那家已經空蕩蕩的,連門板都被人拆走了,現在大概正在哪個游民的身體下當床鋪。

  “放心吧,貴重物品我都藏起來了,他們是找不到的!”

  說著,凱莉就下車,進去沒一會兒就將阿部光的錢包和手機拿了出來,還給阿部光。

  “真是太感謝了!真沒想到手機居然還能拿回來!真是太高興了!”阿部光激動地說。

  “是吧,畢竟那麼多蘿莉色情動畫要收集起來也不容易。”凱莉湊近到阿部光的耳朵,小聲地說。

  阿部光瞬間凝固了。

  “你也不希望自己手機里有蘿莉色情片的事情被你的女朋友知道吧。”凱莉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武藤直美,小聲對著阿部光說,“我的封口費可不便宜哦……”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武藤直美冷著臉說,“你別想用這種事情敲詐他。”

  不是女朋友,是肉便器奴隸,不過這種事情沒必要跟凱莉說。

  “哇!真糟糕,失算了!”凱莉吐著舌頭道,“你耳朵也太好了吧!”

  “……前輩的耳朵是地獄耳原來是真的!好痛!”

  阿部光說著,頭就被武藤直美打了一下。

  “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早知道就看著你被她敲骨吸髓了!”武藤直美怒道。

  “好了,差不多游神要開始了,我們回市中心吧。”程玄蓮見時近黃昏,夕陽將落,就說,“凱莉,我看你這家現在門都沒有,沒個家的樣子,干脆你就先到我家暫住吧。”

  “真的?那太好了!”凱莉高興地說。

  等到四人驅車回到市中心,已經有團體擲杯筊得到了三次聖杯,神轎得以起行。

  以唐人街為中心,舊金山張燈結彩,樹上都纏繞著彩燈,真的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旌旗招展、人山人海,人群簇擁著華麗的神轎在市區里繞行,隊伍各有特色,場面熱鬧非凡,除了作為主角、坐在神轎上的主神像,在神轎前面還有塔骨神像為之護駕。

  游神隊伍規模較大主神有:傳統地位無可動搖的三清、玉皇大帝、如來佛祖;致公黨官方推崇的周公、孔子、孫文三聖;軍方的守護神真武大帝;警察組織的官方保護神王靈官;民間信眾極多的關聖帝君、齊天大聖、觀世音菩薩、地藏王菩薩、文殊菩薩、普賢菩薩、媽祖娘娘。

  值得一提的是齊天大聖孫悟空的信仰在現代因為優秀的文藝創作而得到了極大的加強,祂在《西游記》的故事中作為開路行者保護唐僧前往西天取得真經,被賦予了保佑探索者、創新者、求學者的神格。因為孫悟空大鬧天宮,所以也被認為是造反者、在野黨的保護神,同時因為西行路上比丘國的故事,孫悟空還是孩子的守護神。這些信仰不僅僅局限於華人,就和關羽一樣,伴隨著影視作品和電子游戲的宣傳滲透,齊天大聖信仰在其他族裔之中也廣泛存在。

  中國人認為孫悟空的原型是淮水水神無支祁,但印度人認為孫悟空的原型是他們的猴神哈努曼,並且也開始用齊天大聖這個名號來稱呼哈努曼,以哈努曼為主角創作新的神話故事,並被編纂為《齊天大聖哈努曼十大功績》。在這些故事中《羅摩衍那》的主角羅摩反而成了陪襯,哈努曼的神格得到了極大的提高。羅摩是毗濕奴的化身,而在這些新編的故事里,哈努曼被抬高為濕婆的化身,並認為如意金箍棒就是濕婆林伽,幫助羅摩變成了哈努曼的功績之一,和保護唐僧取經並列。

  於是,華人網民和印度網民三天兩頭就因為齊天大聖孫悟空的原型到底是無支祁還是哈奴曼爆發激烈的罵戰。

  程玄蓮將車停好後,走出停車場,正好看見凱莉在拜路過的齊天大聖孫悟空。

  “你信孫悟空?”程玄蓮隨口一問。

  “齊天大聖可是小偷的保護神啊!”凱莉回答。

  “孫悟空偷了丹藥後可是被十萬天兵圍了花果山,最後被壓五行山五百年。作為小偷,這結局可算不得好。祂有金剛不壞之身死不了,你沒有,我想祂也不會希望你一輩子當小偷,然後被警察抓了丟監獄里,甚至在抓捕中不幸身亡。”

  “我也沒想過要一輩子當小偷。我不是說了嗎?我原本是想成為大媽咪的親衛隊。”凱莉看了眼程玄蓮,說,“要不然我也不會到現在都沒吸大麻。”

  “吸大麻就不能當親衛隊嗎?”阿部光問。

  “當親衛隊身體素質必須要有橫綱的水准,入選後就要增肥、學習相撲技巧。抽大麻會對心髒造成負擔,親衛隊別說大麻,連煙草和酒都不能接觸,必須將身體保持在最佳的狀態。”說到這里,凱莉嘆了口氣,顯得極為頹唐,“可惜,做到這個地步,還是都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地藏王菩薩的隊伍過來了。

  地藏王菩薩的隊伍前面,是台灣最出名的官將首。

  然後,和官將首一起,給地藏王菩薩開路的還有兩個以前從未見過的塔骨神像。

  一個是翅膀燃燒著火焰的天使,另一個是戴著若女面前立頭盔的胖女人。在胖女人身邊還環繞著好幾個小小的胖女人。

  明顯是伊尼戈卡洛斯和豬木伊萊卡,還有那些追隨豬木伊萊卡戰死或自殺的親衛隊。

  旁邊舉著隨行的牌子,寫著神名“夷公伊尼戈卡洛斯”和“夷母豬木伊萊卡”,並且下面還注明了捐贈人是蒯輝萊和龔探曦。

  凱莉·海茲愣住了。

  “……大媽咪……”

  凱莉海茲撲在阿部光的懷里痛哭。

  雖然明知道這是蒯輝萊在試圖收買人心,撫平城南市民的抵抗之心,但這也確實讓凱莉的心里好受了些。

  “蘿莉控!”直美冷冷地說。

  “這……”阿部光冷汗直冒。

  “咕咕咕咕!”

  這時候,一陣響亮無比的肚子叫破壞了氣氛。

  “肚子餓了,想吃點東西。”程玄蓮摸著肚子說。

  “對!對!正好旁邊就是夜市,我們一起過去大吃一頓吧!”阿部光想到了昨天巴倫的做派,不禁模仿說,“難得錢包找到了,今天我請客……”

  “別發傻了!”武藤直美敲了一下阿部光的頭,制止了他在那邊裝大牌的行為,“你會被吃破產的!”

  “前輩,太夸張了吧!只是請客吃夜市而已,怎麼可能吃到破產啦!”阿部光捂著頭說。

  “等會你看著就知道了。”武藤直美轉頭對眾人說,“還是AA制怎麼樣?”

  “本來也不可能讓他請客。”程玄蓮說著,就走向旁邊的一個推車攤,用極其洪亮的聲音吼道,“老板!兩份大號MAGA牛排配薯條!”

  MAGA牛排就是淋上番茄醬的全熟牛排,因為興起MAGA運動的唐納德喜歡這麼吃而得名MAGA牛排。

  不過其實MAGA牛排在習慣吃熟食熱食的中國人之中更受歡迎,MAGA牛排變成了夜市牛排的招牌菜品之一,而白人MAGA反而還是更喜歡吃三分熟到七分熟的牛排。

  產自阿根廷的牛排烤至全熟,切成條狀,裝在盤子里,盤子旁邊還有薯條和用來沾食的屯河番茄醬,食客可以端在手里,用竹簽插起牛排,一邊走一邊吃。

  “我就只請凱莉,你們兩位就自便吧!”將一份遞給凱莉,說。

  武藤直美和阿部光也各點了一份。

  全熟的牛排直接吃起來會感覺偏干偏老,但是裹上番茄醬,讓番茄醬滲透到牛排之中,就會讓牛排吃起來跟半生的牛排一樣鮮嫩多汁,而且還有番茄醬的酸甜口感,也難怪唐納德對這種吃法如此推崇。

  程玄蓮和凱莉在前面走著,武藤直美和阿部光跟在後面。

  “雖然有些貴,但還真值!而且也就是一頓牛排,怎麼可能會破產,前輩講得太夸張了啦!”阿部光感嘆道。

  而且中午剛吃自助餐,晚上又能吃多少東西呢?自己吃了一份牛排就撐得不行,更何況三個女孩子之中,還有一個是未成年的小孩。阿部光心想。

  武藤直美吃著搭配牛排用來解膩的薯條,冷笑了一下,也不言語。

  接下來,程玄蓮和凱莉就在阿部光的眼前,陸續炫掉了干貝燒、蛤仔燒、魷魚燙、麻油雞、生炒花枝、碳烤雞排、骰子牛肉、脆皮烤豬、超大蟹肉棒、烤秋刀魚等等。

  “嗝!”程玄蓮打了個飽嗝,“吃得有些多了。”

  “是啊!吃得真爽!”凱莉應道。

  “喝碗鍋邊糊之後,就去抬神轎吧!”

  “嗯!”

  看得阿部光目瞪口呆。

  31、尾聲

  “……後來,我就和阿光一起參加萬聖亡靈節的狂歡,痛痛快快地玩到十一月二日。我和阿光也去抬神轎了。不過中國人抬神轎要踩火炭,也叫跳儺火,就是在地面鋪上燃燒著的稻草或是木炭,然後他們會抬著神龕,赤腳衝過熊熊燃燒的火堆,據說他們認為這樣能夠獲得神明的認可,獲得庇佑,讓自己的事業如同火焰一般旺盛。阿光被比他人還高的火焰嚇得只能放棄。我踩過去了。然後在十一月五日,我和阿光搭乘雙層列車海岸星光號前往洛杉磯。”武藤直美和蒲生佳壽子一起泡在浴缸里,講述著自己在舊金山的故事,“故事里有些細節並不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而是我之後調查得知,或是在他們的回憶錄中了解的。”

  “好驚險呀!”蒲生佳壽子說,“不過,我還真羨慕那個叫阿部光的男人。”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直美姐姐對他有意思呀!”

  “胡說八道!才沒有呢!他在我眼里,只是個不上進的後輩。!”

  “真的嗎?”蒲生佳壽子捂著嘴,露出了曖昧的笑容,看得讓武藤直美相當火大。

  “跟你說不是那麼回事了啦!我跟他就只是前輩和後輩的關系!”

  “還有主人和肉便器奴隸!說是痛痛快快地玩,其實是痛痛快快地到處做愛吧!一整天沒日沒夜地荒淫,真下流!”

  “沒有啦!真的沒有在舊金山做愛一整天了啦!”

  “那麼說,在別的城市有整天做愛……我說中了!對吧!”察覺直美一臉被說中了的表情,佳壽子興奮地說。

  “啊……泡得時間有些久了,頭都有些暈,我們還是出浴吧!”武藤直美顧左右而言他,一看就是心虛了。

  不過她這麼一說,佳壽子覺得好像也有點暈,聽故事聽得入了迷,還真得泡的時間過長了。

  除了頭暈之外,她還有點渴。

  就在這時候,她看著已經走出浴缸,正要離開浴室的直美,突然有個念頭。

  “直美姐姐!你等一下!”

  “怎麼了?”直美回頭問道。

  “直美姐姐,我們作為肉便器妓女,今天都有在大久保醫院檢查過身體,我們的肉體都很健康,對吧!”佳壽子舔著舌頭,爬出浴缸,跪在浴室的地板上,“我口渴了,不如姐姐就真的把我當肉便器奴隸來使用,將尿尿在我的嘴巴里,如何?”

  武藤直美先是沉默了下,然後彎起嘴唇冷冷一笑,切換成女王模式。

  “佳壽子,你還真是下流淫蕩啊!”

  “是的,肉便器奴隸佳壽子是個下流卑賤的淫娃,渴望能夠喝到直美女王陛下的尿!”

  “你跪在那邊等著吧!”說完,武藤直美就離開浴室將門一關。

  而佳壽子雙手抱肘背在身後,跪在浴室的瓷磚地板上。

  浴室里,嘀嗒嘀嗒的水聲不絕於耳,被放置play的佳壽子感覺好像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陳列在浴室里的便器。

  同時,佳壽子也有些尿急了。

  真是糟糕,又口渴,又尿急,而且直美女王還命令自己必須跪在這里等待。

  佳壽子夾緊大腿,舔著舌頭忍著尿意,萬分期待地看著浴室的門。

  直美女王陛下,您快回來拯救您卑微的肉便器奴隸吧!

  佳壽子在內心里呐喊一般祈禱著。

  終於,仿佛回應佳壽子的祈禱一般,直美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來。

  直美依舊赤裸,不過手上拿著一個不鏽鋼項圈。

  “這就是我當肉便器奴隸時戴的肉便器項圈,戴上之後,你就是有資格喝我的尿的肉便器婊子了。記清楚,你不是我的奴隸,而是個自己主動供我使用的免費肉便器妓女。你和我沒有人身依附關系,我也不對你負有任何責任。如果你能接受的話,就帶戴上項圈吧。”

  說完,直美將不鏽鋼項圈往地上一丟,踢給佳壽子。

  佳壽子戴上項圈,仰頭張開嘴巴,興奮得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而直美女王也沒有食言,走到肉便器婊子佳壽子面前,將私處對准佳壽子的嘴巴。

  “貼緊點,肉便器婊子,不許漏出來一滴!”直美多少有些蠻橫地按著佳壽子的頭,將她的嘴貼緊自己的尿道口。

  然後她就將尿撒在了佳壽子的嘴巴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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