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吹風機的嗡鳴聲,我指尖劃過堂姐蓬松的發梢,她輕輕顫了一下,浴袍領口隨動作松垮敞開,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的柔順長發散發著撲鼻香氣,在我手掌搭上她的細腰時,堂姐睫毛顫動,手機都差點滑出掌心,
屏幕突兀地亮了起來,看樣子是在看提前下好的電子書,只是現在應該沒了閱讀的精力,我見她的指尖懸在屏幕上方遲遲未落。
堂姐依舊一言不發,我也不出聲,只是掌心貼住浴袍下擺,輕松探入她溫潤的酮體。
觸及的肌膚微涼帶顫,剛剛沐浴過的嬌軀嫩滑得無法描述。
堂姐似是想要躲開我的手掌,但我速度更快,抄開隨意綁著的腰帶,那飽滿豐挺的胸脯完全落入我的掌中,一只手只能握住大半。
她顫抖地更加劇烈,被我強硬的拉到懷里,只能頭靠在我的胸口不依地忸怩,手機舉高半寸,屏幕早已熄滅。
“打定主意一句話也不跟我說?”我啃咬她耳垂,在她耳垂低聲問道。
舌尖卷走一滴溫潤的水絲,粗糙的舌苔摩擦過敏感的耳肉,使她壓抑不住喉間溢出的悶哼,膝蓋不自覺並攏摩擦,浴袍腰帶早在糾纏中松散如浪花。
“哼~嗯……”
見她一副欲拒還迎的抵抗模樣,即使什麼都沒做,卻讓我更加亢奮。
想了想我興奮地喘了口氣,偷偷脫下褲子,猛然地掏出硬挺陽具貼上她的臉頰。
機身哐當砸落桌台,她瞳孔緊縮如貓,臉頰變得紅艷至極,不知道怎麼著,我突然想起當初她來鎮上接我的時候,那時候的太陽熾烈,爍爍的日光隔著車窗落在她的臉上,卻遠沒有現在這份嬌艷。
“小混蛋……”她嗔罵帶著顫音。
鏡中的小少婦紅了臉蛋,添了情火,看著自己臉頰上的粗大雞吧,在她臉頰壓出顯眼的凹痕,堂姐的呼吸明顯急促了很多。
她想要推開我,“做什麼呢,上哪學的流氓動作。”推搡的力氣很小,說出來的話也分不出是氣的還是羞的。
浴袍逐漸落到手肘,大片雪膩嬌嫩的肌膚就這樣堂而皇之落進我的眼里,而我的手還緩緩揉搓著她豐滿鼓脹的胸脯,完全不像是生過孩子的細膩柔滑。
唯一的遺憾只有堂姐已經斷奶了。
堂姐白嫩的胳膊假意推搡著我,一邊還在數落我色胚之類的話,我都坦然受之,反而在她說得起勁的時候捏一捏她的胸脯,堂姐的話就會突然一頓,眼里的水霧混進了濃烈的情欲。
我挺著雞吧還在追逐她躲閃的紅唇,堂姐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真是個混賬弟弟,沒救了,你真的沒救了。”
還沒等我回應她,堂姐突然微張紅唇,粉嫩淘氣的小香舌猛然竄出,在我漲紅的龜頭處悄悄滑過一下,刺激得我渾身一個激靈。
看見她臉上的狡黠和挑釁,這下我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捧起了她的臉蛋。
看著她被迫張開的紅唇映著勃發的紫紅,恍若禁果綻開的裂縫。
沒等她反應過來躲開,這次我的雞吧直接抵上她飽滿的唇瓣,龜頭碾過她顫抖的唇紋,在鼻尖留下黏膩水光,趁著她受到驚嚇張開的瞬間,直接將雞吧頂進了她的嘴里。
“嗚唔唔!”“啊——”
我仰頭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再一次插進堂姐的小嘴,滑滑的舌頭立馬就迎了上來。
被我頂開的嘴角漏出半聲嗚咽,先前強裝的鎮定碎裂一地。
“啊——好舒服啊姐,多用下舌頭。”我撫摸著她充血的耳廓呢喃道,另一只手掐進乳肉,狠狠地揉捏著這份白嫩。
她的眼底水霧愈發濃郁,還帶著一絲迷惑,抓著我的手臂似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鼻尖的粗氣全數打在了我的胯間,喉間吞咽聲與被隔絕在窗外的海浪聲混成曖昧的交響。
挑逗的舌肉貼合著雞吧的底端用力舔舐,裹著咸腥的前列腺液在她的口腔打轉,隨著喉嚨的滑動。
我掐著她胸脯下方猛然挺腰,柱身撞上喉頭軟肉的瞬間,她眼角嗆出淚花,指甲在我大腿劃出凌亂紅痕。
“對...就這樣吸。”我喘著粗氣摁住她後腦,感受她喉管痙攣著吞沒半截莖身。
窗外浪濤聲忽然拔高,恰巧掩住她吞咽時“咕嚕嚕”的水聲,鼻尖呼出的熱氣打在我的陰毛上,全是情欲的火熱。
“姐的喉嚨像是在咬我。”我悶哼著揪住她散落的發絲,指尖陷入發根。
她瞪大了眼睛,突然仰起脖頸,喉間軟肉像蚌肉般包裹著我的雞吧,朝著更深處蠕動,大量黏膩的口水充斥縫隙。
雞吧仿佛闖進了秘境,激得我尾椎發麻。
深喉,我竟然肏進了堂姐的喉嚨。
我呼吸都凝滯了下來,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耳邊的海浪聲驟然震響,堂姐用力推開了我。
吐她著半截嫣紅的舌尖,氣喘吁吁,一只手還抓著我的雞吧根部,那調皮的小舌頭在馬眼的位置畫著旋兒。
她輕喘地說道:“小混蛋,哈啊……只顧著自己爽……”她氣惱地收緊手掌,我的雞吧瞬間被緊緊箍住,一點也不疼,反而爽得我又是一陣發麻。
“姐,幫我,弟弟我好難受。”我忍不住挺動下身,一邊催促著她。
堂姐像是被我一句話點燃情欲了似得,沒等我反應,她抓著我的雞吧,伸出舌頭從那根筋朝上舔到龜頭,猛然抓住我的腰身,鼻尖直接抵住我下腹的絨毛,將我的雞吧再次含進去了大半。
喉管收縮的吮吸混著黏膩的水聲,刺穿我的耳膜。
我後仰著,眼里出現牆邊微微敞開的窗台,海風掀起窗簾掠過鏡中繃緊的雪白脊背。
窗外暮色漸濃,濤聲裹著咸腥的海風拍打窗櫺,星空躲在了夜色之後,無人察覺到這個房間里的熾熱欲望。
她忽然握住我囊袋輕輕擠壓,吞咽節奏隨著指尖揉捏忽急忽緩,直到我悶吼著按住她起伏的後腦,竭力忍受著堂姐賣力的侍奉。
“叩叩叩。”
幾步之外的房門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堂姐的喉頭驟然緊縮,我腰眼發麻的瞬間,木質門板傳來第二聲叩擊。
媽媽的聲音裹著海風滲入縫隙,“侄女,睡了嗎。”
是媽媽?!我嚇了一跳,堂姐的舌尖抵著馬眼猛然上挑,我悶哼著抽出了沾滿口水的雞吧。
混雜粘稠的液體順著軌跡在鏡面劃出銀弧,有幾滴濺在她鎖骨凹陷處,但我已經無暇估計這些。
“咋,咋辦?我媽怎麼來了?”我嗓音發顫,手忙腳亂地提著褲子,現在也顧不得難受不難受了。
這要被媽媽發現我在堂姐的房間里,哪怕什麼都沒做我都感覺百口莫辯。
她是最清楚我的德行的。
堂姐抽出紙巾擦拭嘴角的晶瑩,沾著白濁的指尖在我胸口抹了一把,“三分鍾前就該射了,小混蛋,現在才知道害怕。”
見我神色慌張,她是又好氣又好笑,沒好氣地錘了我的胸口一下,撇著嘴嘲弄道:“剛才的威風呢?嗯?”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尷尬地站著。
看著她面色輕松地將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提起已經落到大腿的浴袍,往身上一裹。
我還傻站在原地,見狀她沒好氣地說道:“滾進房間里去啊。”
“啊,哦哦哦。”我慌不擇路,直接鑽進了洗浴間。
“誒你蠢啊!我說讓你進——算了算了,你待著別弄出動靜就行。”門外又響起了媽媽的敲門聲,堂姐也懶得管我,整理好儀容就走到門口去開門。
留我一個人躲在冰冷的廁所瑟瑟發抖,雞吧還沒消退,硬挺在褲襠里難受得要命。
管不了這些,我先拉上浴室的遮掩,關了燈,免得從外面被看出來。
門鎖轉動聲在寂靜的走廊顯得格外清脆。
“嬸嬸怎麼了?”房門應聲而開,堂姐倚著門框的浴袍下擺輕輕晃動,微微卷起的發梢投影在鎖骨窩里折射著暖光。
她自然熱情地跟媽媽聊了起來。
媽媽的目光越過她肩頭掃視套房,繡著紫藤的薄紗窗簾被海風掀起,在夜色下翻涌。
沒有人。
見堂姐疑惑地看著自己,她略顯尷尬地低聲說道:“我來找找你堂弟,剛去他房間沒看見人,你有瞧見他嗎?”
我在浴室聽得真著,心里後悔不迭。
早知道媽媽會來找我,我也不用鬼鬼祟祟來找堂姐了。
“沒瞧見啊,是不是出去閒逛了。”堂姐大大方方地讓開了身位,表現得極為自然。
“這孩子……倆小娃娃都睡了?”媽媽問道。
堂姐點點頭,干脆讓媽媽走進了房間,笑著說道:“在沙灘上撒了半天野,大丫頭回來路上就在打盹。”
套房的門被打開,兩個人走了進去。
這不是好時機?趁現在趕緊溜回房間。
心里剛這麼想著的,手都還沒放到門把手上,兩人又從套房內走了出來,驚得我指尖觸電般縮回,後背緊貼著瓷磚牆,冰涼的觸感順著脊椎竄上後腦。
這我要是手再快那麼一步,怕是直接撞個臉對臉。
屋內響起堂姐跟媽媽親熱的交談聲,似乎在聊倆侄女的可愛睡相。
似乎看出媽媽的心不在焉,堂姐不僅沒有催促她離開,反而領著媽媽坐到外面大床上,主動給她支起招來,“你給弟弟打電話了嗎?”話剛出口,躲在浴室的我被嚇了一跳,趕忙摸起身上的口袋。
她頓了頓,尾音在空氣里劃出細小的裂痕,“不接,也沒往你這兒來?”
我屏住呼吸,聽見自己吞咽口水的響動異常清晰。
“找我做什麼?”堂姐的輕笑像枚銀鈴墜在繃緊的弦上,“說不定在哪里散步,路上瞧見哪家姑娘挪不開眼——說起來,弟弟談朋友了嗎?”
南國海島這樣熱烈的氣氛,到處都是穿著清涼的女人熱情洋溢,如果說的不是我,那還真有這樣的可能。
浴室的鏡面蒙著層水霧,映出我驟然放大的瞳孔,鏡中人的喉結上下滾動,將那句卡在嗓子眼的"沒有"咽回肚里,心里又是給這個堂姐記上一筆。
堂姐渾然不知我心底的邁遠,跟媽媽閒聊發出清脆的笑聲,不知道媽媽的臉色是不是很尷尬,我想她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
“還,還沒有吧應該,他成績挺好的,老師讓我看緊點……”媽媽的聲音越說越低,到後面我都聽不清楚。
原本以為媽媽待一會兒就會結束,沒想到兩人硬是聊得我腿都站麻了,躲在浴室里也不敢動,生怕讓她察覺到一點什麼,但褲襠里的那股難受愈發明顯,浴室的空氣也冷得我直搓手,只能在心里抱怨自己,不心急的話現在已經跟媽媽好上了。
“呵呵呵,你這麼管著他,也不怕他以後討不到老婆?”堂姐又習慣性地拿我開涮,媽媽這次沒有回答,也不知道是一笑置之,還是有心事什麼的。
“管不住咯那就是,我也只能這樣子。”媽媽聲音一頓,“你在家里過得怎麼樣?”
堂姐的笑意很快便冷淡了下去,顯得格外隨意,“不就那樣嗎,上飛機之前都沒給我打個電話,下午像是才想起給我打了一個,兩三分鍾就掛了……”
“上回結婚紀念日說陪領導釣魚,這回旅游又是項目驗收走不開……”她突然笑出聲,指甲掐進被褥,“我算是看出來他什麼人了。”
“男人都這德行。”媽媽嘆了口氣,像是在感嘆曾經的自己,“你叔當年……”
話沒說完就被堂姐截住,“嬸嬸你可別拿老一輩比,至少叔知道雨天往家趕。”
“這日子不就是這麼過的嘛……”
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堂姐在媽媽面前數落起堂姐夫的缺點,似乎完全忘記了廁所里還有我這麼個大活人,兩個女人越投機。
但很快房間里響起小侄女的哭聲,兩人立馬從床上站了起來,朝著里面的套間走去。
這次我可不敢亂動,鐵了心的要等到媽媽離開不可。
防滑墊下的水漬漫到腳踝,我聽見堂姐又一次打開了房門,“這邊有毛巾,我找找。”在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她直接打開了浴室的門,跟我四目相對。
我的意思很明顯,你怎麼進來了?!
我臉上的驚慌完全無法掩飾,堂姐眉頭揚了揚,“等我找一下啊!在哪呢真是……”一邊說著,她一邊靠向我,右手直接揉上我的褲襠。
她的聲音帶著一股潮濕,在我耳邊問道:“不會被嚇得起不來了吧?嗯?”
我被驚得動也不敢動,雞吧卻在褲襠里快速漲了起來。
看著媚眼如絲的堂姐,整個人幾乎半掛在我的身上,媽媽就在門外十幾米的地方,我卻在這里跟堂姐親密調情,異常的背德感和亂倫刺激,讓我們兩人都興奮地喘著粗氣。
幾步後退,我磕碰到了白瓷勾花的洗漱台邊緣,磕碰的脆響讓我後背一緊,下身驟然收縮。
還好,聲音不大,媽媽似乎都沒聽見。
“找到了嗎?”套間里的媽媽傳來詢問,聲音很大,正好蓋住了堂姐的動靜。
她嘴角微勾攬過我的頭,頭也不回地對媽媽應聲道,“還沒!嬸嬸等會。”
猛地仰頭跟我接吻,剛才那帶給我異樣刺激的小舌頭毫不客氣地鑽進我的嘴里,肆意挑撥我的嘴唇,跟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攪弄來的口水全被我吞了下去。
我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大膽,但我又完全舍不得推開她,反而更加痴迷。
當窸窣的親吻聲漸歇,兩個人互相對視,氣息全打在了對方臉上,冰冷的浴室里滿是火熱的情欲,她的手指在我褲襠輕輕一摁,“褲子都濕了,你還沒長大嗎,小混蛋。”
布料摩擦聲蓋過了拉鏈滑開的輕響,“尿褲子的小孩,噗呲。”她嘴角帶笑,指尖直接摁壓著翹起的龜頭,珊瑚色甲油在頂燈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澤。
明知故問的話里帶著年長婦人的成熟韻味,又帶著小女人特有的調皮,聞著近在咫尺的芳香,眼前的堂姐眼神晶瑩,看得我連呼吸都有些不通暢。
我漲紅臉想再繼續親上她,被她偏頭躲開時帶起沐浴液的清香。
她就這樣撩撥著我,又不讓我得逞,在我忍耐不住的時候才給我一點甜頭,觸之即離,只有纖細白嫩的手指緩緩擼動著我的雞吧,
她靠在我的臉頰上帶著淡淡媚笑,“刺激吧?”聲音誘惑。
刺激得我挪不開眼,只能狠狠地點頭。
"還想要嗎?"她湊到我耳邊輕聲問道,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耳邊,激起一陣酥麻。
我拼命點頭,喉結滾動著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要…要…”
她的笑聲帶著一絲促狹,手指在我的敏感處輕輕一捏,又快速松開。
我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挺起腰想要更多的觸碰,卻被她推著按在了牆上。
浴室的瓷磚有些粗糙,摩擦著我的後背生疼,但比起身體其他部位傳來的酥麻感,這點疼痛反而顯得微不足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刻意放慢的誘惑,手指在我的敏感處緩緩摩挲,每一次觸碰都像是要把我帶向雲端。
我本以為堂姐還有什麼花樣,結果她突然嬌笑著推開我,拿著一張毛巾就走出浴室,留我一個人在浴室里不上不下對著她的背影發楞,心里怨氣叢生。
不過沒等多久,媽媽和堂姐兩人輕聲細語著從套房里走了出來。
“我去看看他回來沒有,你就早點休息吧。”媽媽拍了拍堂姐的手,是跟面對我完全不同的溫柔聲調。
堂姐笑著點點頭,眼角彎起一簇好看的弧度,“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你就由他去吧,反正人丟不了。”
媽媽欲言又止,最終只是嘆了口氣,輕輕推開房門。
我屏住呼吸,貼著冰涼的瓷磚牆壁,伴隨著輕柔的關門聲,危機這才算是真正解除。
房間里陷入了短暫的寂靜,只有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在這個深夜格外清晰。
我松了一口氣,正准備悄悄打開浴室門,卻突然聽到門鎖“咔噠”一聲,外面的房門又被人從里面反鎖了。
我的心里一咯噔,突然停下了手。
不出我所料,沒過一會兒,浴室的門被輕輕推開。
先是一只赤白如藕的小臂推進糙玻璃的門,堂姐脫掉了寬大的浴袍,渾身不著片縷,邁開豐滿修長的大腿走了進來。
嬌嫩肌膚在浴室的漆黑光线下顯得蒼白,披肩長發隨意落下,順著她的鎖骨滑落,往下便是她曼妙的身材曲线。
我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她走到我面前,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里透著一絲狡黠和挑逗,手指輕輕撫上我的臉頰,指尖微涼,卻讓我渾身發熱。
“怎麼,看傻了?”她的聲音低柔,帶著一絲戲謔。
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只能呆呆地看著她,被她嘲弄的眼神刺激得下意識撇過了頭。
沒想到堂姐輕輕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與她對視。
“剛才是不是很失望?”她湊近我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畔,激起一陣酥麻,“還想繼續嗎?”
我咽了咽口水,喉嚨干澀得像是被火燒過一樣,拼命點頭,“想,肯定想。”
她的手滑到我的腰間,將我的褲腰直接解開褪下,飢渴已久的陰莖在她的撩撥下早就勃怒焚僨脹。
她的手指在我的皮膚上游走,突然緊緊握住我頂弄在她陰阜的雞吧,酥麻感久久未曾褪去。
她的手指時而輕柔,時而用力,擼動著我的雞吧,每一次觸碰都讓我忍不住顫抖。
“堂姐……”我忍不住低聲喚她,伸手摸到抵在我胸口的胸脯。
肥碩的奶子鼓鼓脹脹,像是兩團飽滿的雲朵,被她的手臂溫柔托起在我胸口輕輕起伏,一手握上去就能感受到其中的軟綿和沉甸。
她輕笑一聲,手指在我的龜頭輕輕一捏,又快速松開,像是在逗弄一只不聽話的小動物。
我忍不住挺起腰,想要更多的觸碰,卻被她推開胸口,依舊讓我揉捏著她的奶子,目視著我緩緩俯下身,像個賢惠的妻子替我拉起衣角,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我的衣服。
我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她的視线下,浴室的冰涼和漆黑,羞恥感和興奮感交織在一起,讓我幾乎無法思考。
“臭小子……”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仰頭對著我魅惑一笑,身子越壓越低,到最後直接跪在了我的身下。
低頭看見跪在我胯間的堂姐,我眼睛瞪大,心底那股狂暴的征服欲得到極大的滿足,一個跟我有血緣關系的女人,一個已為人夫的少妻跪在我的面前,如同臣服在我的雞吧之下了一般。
雞吧直接抵在了她嬌艷的臉蛋上,迫不及待地戳弄著她的嘴角。
堂姐嬌媚的抬眼看向我,故作驕矜地嘟起紅唇,呼吸的熱流纏繞在雞吧鼓動的青筋上。
我攥著瓷磚縫的手指猛然收緊,堂姐突然伸出舌頭,舌尖在馬眼處打了個旋,猝不及防的酸麻感順著脊柱炸開,我悶哼著將手放在了她的頭上,卻見她挑釁地抬眼。
這個年輕水潤的小女人,正用虎牙輕輕刮蹭冠狀溝,在我的眼皮子下面張著紅唇,一眼就能看見紅艷水潤的口腔嫩肉。
見我興奮的模樣,她含糊的調笑混著黏膩水聲,忽然整個口腔收縮著後撤,空蕩蕩的涼意讓我下意識挺腰追逐。
後背“咚”地撞上牆壁,內褲被堂姐褪到了腳掌,沾著前列腺液,濕漉漉的指尖掐住囊袋,她的舌頭如同靈活的小蛇舔弄不止。
就在我的目光下,她張口含住了我脹痛的龜頭,口腔發出沉悶的“咕汲”聲,雞吧就這樣被紅唇吞咽下,緩緩沒入了堂姐的嘴里。
窗外海浪聲驟然洶涌,喉管蠕動的擠壓感比潮聲更讓我窒息,我仰頭盯著天花板上晃動的水漬,目光都有些渙散。
再次享受到堂姐火熱潮濕的口腔,嘴里不斷地吮吸著我的雞吧,她發狠似的深喉到底,鼻尖重重撞上我戰栗的小腹。
睫毛顫動時蹭過我的下腹,她徹底跪在我的胯下,緊緊抱住我的腰身,高抬著挺翹豐滿的臀部,直接將我的雞吧徹底含了進去。
我鉗住她頭頂,掌心陷入絲軟的漆黑發絲里,雙腿都在發顫。
海邊的冷霧溜進了漆黑的浴室,在鏡面凝結成珠,順著她蝴蝶骨蜿蜒的汗漬滑落。
堂姐雙目緊閉,潮濕的眼尾卻洇開桃花色,被雞吧頂進喉嚨顯得有些痛苦,她卻有些歇斯底里般的放縱。
龜頭碾過喉嚨的瞬間,她繃緊的腳趾蜷縮著蹬在瓷磚上,溫熱的口水順著我鼓脹的筋脈倒流,充滿她的小嘴。
堂姐用力的抓著我,前後抬起自己的頭,吞吐著我的雞吧,後頸細小的絨毛被汗水黏成綹,隨著撞擊頻率在夜色下泛著銀白的微光。
“啊,舒服,好爽……”胯間爆炸般的崩潰快感讓我忍不住舒暢地喊了出來,完全不顧堂姐的痛苦,抓著她的頭發衝撞她的小嘴。
眼下沒有什麼比她的小嘴更吸引我,雞吧的酥麻就沒斷過,“咕汲咕汲。”的水聲在這漆黑里淫穢至極。
吞吐了半天,堂姐的小嘴松開了我的雞吧,“啊……”發出同樣刺激的呻吟,用力地擼動起我的雞吧,如同雨點一般親吻著我的龜頭。
“呼,呼……”看得出來她有些力竭,堂姐紅艷的臉龐在夜色下也格外明顯。
她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聲音小點,也不怕吵醒你的小侄女。”
“她們又不懂,被吵醒了看我肏她們媽媽?”我嬉笑道。
堂姐聽完臉色紅得不行,站起來狠狠地錘了我胸口幾下,“臭小子,沒良心的東西。”
如同撒嬌一般的打鬧,比直來直往的淫行更加闖入心口,原本有些氣惱地堂姐被我強行抱在懷里,小女人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靠在我的懷里一言不發。
浴室再度安靜下來,安靜得只能聽見我們兩人的呼吸還有心跳。
堂姐突然抬起手臂緊緊抱住了我的脖子,臉貼著我的臉頰,豐滿的雙乳毫無顧忌地擠壓在我胸口,連我挺立的雞吧都被壓在她的小腹上動彈不得。
兩人用力地擁抱在一起,享受著彼此的體溫。
她把頭埋在我的肩膀,過了片刻,我只感覺肩膀落下幾片冰涼。
我不知道她在難過什麼,對於還未成年的我來說,實在理解不了堂姐心里的糾結和怨懟,我明白她心情低落的源頭,也不知道該怎麼給於她安慰。
心里只剩下一個想法,堂姐的身子真軟真熱,腰真細真滑。
很快我就忍不住亢奮的性欲,也不想再等堂姐的情緒穩定下來,擔心她後悔,我直接一把抄起她的一雙長腿,就是那在機場航站樓讓我挪不開眼的雙腿,將她橫抱而起。
“呀!”堂姐被嚇了一跳,連忙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抬眼看向我惱道:“臭小子,嚇你姐一跳。”
“嘿嘿,沒想到吧,我可是有力氣的。”
她還想說什麼,我完全不給她機會,低頭索吻,堂姐看著我神色迷離,閉眼送上了雙唇。
兩人輕輕的接吻,互相舔舐著對方的唇瓣,她沒有說話,看著我的眼神帶著我無法理解的情緒。
我抱著她輕車熟路地走出浴室,兩人都是一身赤裸,毫無顧忌。
路過套房的門,我才注意到房門敞開,我轉頭就看見兩個熟睡的小侄女,而她們的媽媽就在我的身上吊著,等會就會被我這個小舅舅肆意操弄。
想到這我就興奮得不行,堂姐明顯知道我的心思,突然埋頭咬了咬我的乳頭,不輕不重,卻讓我更快抱著她走向大床。
看著被我壓在床上的堂姐,那酡紅的臉蛋仿佛醉酒,迷離水霧的眼眸更是讓我挪不開眼,似是被我盯著有點羞澀,她撇過頭不敢給我對視。
我低聲說道:“姐,你鎖過門了對吧。”
“……嗯。”堂姐啞著嗓子,回頭迎上我火熱的眼神,主動抬起頭跟我吻在一起。
我從沒有跟一個女人如此火熱的性愛,也從未被如此主動的性交過,堂姐仿佛被情火融化了的身子不停痴纏著我,在我的胸口磨蹭。
我掐著那不安的乳肉跟她接吻,兩團綿軟貼著胸膛晃出淫靡的弧度,乳尖刮過鎖骨時激得她嘴里流出呻吟,被我掌握在手里揉捏成各種的形狀。
等我從她的小嘴舔到她的鎖骨又舔上豐滿白嫩的乳肉,堂姐閉著眼神色迷離,仰著上身迎合著我,我干脆調轉個方向,將雞吧湊到了她的嘴邊,她沒有絲毫遲疑地張開了嘴,手擼著我的雞吧,直接含了進去。
而我著抓著她的奶子,一路朝下,很快舔過平坦細膩的小腹,鼻尖也觸碰到了她修剪得干淨整齊的陰毛,軟軟的,帶著一點沐浴露和淡淡腥氣的混合氣味。
我不由分說地掰開她並攏的雙腿,曾經被我強行闖入的陰唇這次徹底裸露在我眼前。
飽滿的陰唇肉瓣嬌艷欲滴,只留出一條細縫,上面已經是濕潤一片,我伸出手指逗弄了幾下,被我身體壓著的堂姐立馬不安地顫動了起來,這副胴體一如既往的敏感。
手指在肉縫來回滑動,很快就沾滿了黏膩的淫液,壓住她不安扭動的雙腿,將其大大敞開,我心思一起,直接深處舌頭舔了上去。
“啊,噢噢……”堂姐嘴里還喊著我的雞吧,被我突然的舉動刺激得渾身發顫,發出沉悶的呻吟。
沾著沐浴露的臀縫曖昧地磨蹭著蓄勢待發的欲望,我的舌頭瘋狂舔弄著她的陰唇,甚至伸出舌尖往那迷人的肉洞鑽去。
“啊啊啊——小渾蛋——啊啊……”
堂姐徹底吐出了雞吧,雙腿廝磨,手掌抓著無意識地擼動,眼眸縫里的水霧比臉上酡紅更加迷醉。
很快她渾身觸電般地抽搐,呻吟之時,下身瘋狂地迎合我舔弄的嘴唇,一股熱流瞬間衝了出來,從張合的陰道口朝著臀縫緩緩流下。
這一幕就像催情的蜜藥,我的手掌依舊揉弄著她的陰阜,抽出雞吧,調轉身子,看著咬著唇瓣神色迷離的堂姐,我再度壓了上去。
我咬著她的臉頰紅肉,低聲急道:“姐,我要操你,弟弟我要插進來了。”
本以為她不會回應,堂姐突然又抱住了我的脖子不讓我看見她的臉,在我的耳邊喃喃細聲道:“……來,來吧。”
沒等我回答,她抬著下身朝著我的雞吧迎合,帶著熱意的陰唇觸碰到我火熱的龜頭,我用手調整位置,耳邊全是堂姐沉悶的呻吟,“啊……啊啊啊……進來……”
雞吧緩緩插進火熱緊致的陰腔,緊縮的膣肉像無數張小嘴吮吸,被熱水泡軟的褶皺層層裹上來。
她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張嘴含上了我的耳垂,火熱的鼻息悉數傳來,豐乳在咫尺間晃出白浪頂在我的胸口。
咬唇忍住的呻吟從鼻尖溢出,比窗外的海浪聲更加連綿。
不遠處的鏡中映出兩具糾纏的軀體,被瘦弱男子壓在身下的女人神色迷離地望向鏡面,那滿身的情欲重疊,就像是無聲的縱容,發泄內心壓抑已久的痛苦。
“啊……進來,完了嗎……啊……”她更加痴迷地呻吟著,渾身顫動不止。
“馬上。”說完我一聲悶哼,雞吧盡根沒入堂姐緊致的肉腔深處。
“啊——唔額……”她忽然發狠咬住我耳垂軟肉,高潮的淫液混著熱氣衝刷而下
我掐著她戰栗的臀瓣用力衝刺,絲毫不顧堂姐還在高潮的敏感中,在她略帶著哭腔的呻吟聲里,雞吧瘋狂地抽插這淫靡的肉穴。
堂姐繃緊的腳趾高高揚起,折合的雙腿上抬主動迎合我的抽插,強烈的快感讓兩人神暈目眩,濕透的鬢發粘在汗津津的頸側。
鏡中她揚起的脖頸拉出脆弱弧度,被揉捏變形的乳肉暈開珍珠色的光暈。
“啊啊——慢,好深……啊啊啊啊——”
我掐著她腰窩猛然提速,龜頭碾過宮口時她忽然睜大蓄滿淚水的眼睛,指甲深深摳進我後背的皮肉。
“等,等下,啊……”破碎的喘息混著哭腔,修長的雙腿卻誠實地纏緊我的腰,“太深了……哈啊,啊啊啊,要壞……”
潮水漫過礁石的聲響從酒店下方傳來,咸澀海風掀動窗簾漏進月光。
我們交疊的剪影在牆上搖晃,像兩尾擱淺的魚,她濡濕的睫毛掃過我鎖骨,突然仰頭咬住我喉結含糊道,“又要,啊啊啊啊啊——”
鏡中映出她迷亂情灼的表情,被扯開的珍珠項鏈陷在乳溝里,嫣紅乳尖掛著晶亮水痕,濡濕的眼角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珠。
海浪聲驟然洶涌,堂姐敏感的身子一直在出水,仿佛將我淹沒。
滾燙液體噴涌的瞬間,她痙攣著弓起身,淫液混合浸透身下蕾絲睡裙,雞吧被熱流澆灌,我再也忍不住爆發的射意。
“別。”堂姐明顯發現了我的異樣,迷離的臉上帶著焦急,“啊啊,別射進去……”
“那射哪里……”我咬牙回應道。
堂姐臉色紅極,忍著羞意在我懷里羞聲道:“射,射我嘴,啊啊啊,射我嘴里,姐吃下去好不好。”
原本還能忍耐的心弦被這嬌羞的話瞬間崩斷,“啊……”“呃啊啊啊——”
雞吧一陣鼓動,我死命地頂進堂姐肉腔的深處,兩人恥骨緊緊貼合,精液瞬間噴涌而出,徑直射進堂姐的陰道深處。
“啊——好熱……”
漆黑的房間里響起兩聲不同的沉悶喘息,夜風吹來涼意驅散床上的火熱,兩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淫液,染濕大片的床鋪。
即便射完,我都沒有抽出來,依舊堅硬的雞吧泡在堂姐火熱的陰腔里,我們兩人還在無意識地親吻。
“小渾蛋,怎麼全都射進去了。”堂姐氣惱地咬了咬我的嘴唇,被我狠狠地吻了回去。
我沒有回答她,內心只剩下徹底征服這個小女人的性欲,看著她在我身下露出滿足的情欲臉龐,雞吧再一次變得亢奮起來。
下身傳來的異樣讓她朝我瞄來一眼,眼神中的媚意幾乎要溢出水來,“還行嗎?”她明知故問地挑釁道。
我吞了吞口水,頗有些氣急地惱道:“今晚非要操哭你不可。”